只可惜柳婷就算想死現在也做不到,此刻被眼前那活春宮激發了猛烈藥性,身體本就燥熱無力不說,幾乎隨時都有狂亂的可能。她也知道自己一旦失去神智,後果不堪設想,全副精力死守最後一點清明,連拉開目光不去看床的另一邊也已做不到。
此刻這大屋之內已然自成一方世界,滿室春意,遍地情慾。知道這廢宅附近沒有生人,硬說,也只有一個半死不活的狐狸躺在祠堂裡間,聶陽也漸漸放開了手腳。
董清清本是個見了生人也會面紅的閨閣少婦,此刻卻赤身裸體極盡淫蕩之態,這般差別聶陽自然是第一次見到,不禁心神蕩漾也動了慾念。
而且這幽冥九轉功也確實有幾分古怪,絹冊之中提及沒有陰陽隔心訣的功底的話,幽冥九轉功也不能完全運轉如意。但此刻聶陽已經在董清清身上實際運行了一次,並未發現有什麼奇異之處。
只是在董清清陰精盡瀉之後,自己運功吸納之時,心裡有些微妙的古怪變化。
原本並沒有引起他太多注意的柳婷,他竟也忍不住多瞄了兩眼。陽根被董清清含在嘴裡橫吹豎舔的時候,他心底竟滑過幾分對柳婷的期待。
而對於自己正在與大姨子行巫山雲雨的事情,聶陽自然也不可能還有什麼愧疚。
任何男人在這種時候,都不會記得愧疚兩個字怎麼寫的。
正是年輕力壯的好身板,又習武多年,董清清的嘴唇伺候了片刻,聶陽就再次怒挺起來。這次到不用他費力,那東西剛剛完全翹起,董清清就喜悅的呻吟了一聲,慌慌張張倒轉身子爬到了聶陽身上,把一個雪白的肥臀對著他,滋溜一下就坐了下去。
「啊啊……插……求你……插我……」
董清清這一坐坐的實了,撲的一下快活的她渾身哆嗦軟了下去,沒了力氣還不忘求男人趕緊動動,好緩了股間那銷魂洞中鑽心磨魂的酸癢情慾。
聶陽挺腰緩緩抽送,把手掌搭在她汗濕的臀尖,慢慢摸到尾骨週遭,收攝心神把一股內力緩緩渡了過去,配合著棒兒的動作引導進她週身經脈。
董清清顧不上理會身子裡其他感覺,一門心思全在陰戶方圓數寸之上,淫叫不斷連溫潤的嗓音都變得有些嘶啞。
這次不願再多耗費精力,畢竟他既然來了,就不可能讓柳婷帶著藥性過了今夜,不先把董清清的淫毒清理幾分,又會分身乏術。心意既決,馬上便把輸進的內息盡數導到陰脈交會之處,手掌墊進董清清臀下,緊貼在會陰肌膚上,按陰陽盈虛術的法門一邊運氣一邊繞圈按揉起來。
若是對習武女子,這樣帶來的強烈感覺能幫助采吸內力,卸除女子最後的防線。幸好董清清體內那點真氣本也就是聶陽之物,自己就算使些手段,也不過是加速物歸原主而已。
會陰裡外兩股氣息彼此激盪,頓時把一股密而急的震盪傳向周圍,女子陰戶與臀縫週遭儘是敏感柔嫩之處,加上那股震盪有一半發自體內,直截了當震進膣腔深處。
董清清渾身猛地一抖,張開口卻發不出聲,雙手緊緊握住了聶陽的雙腿,就見那白中透紅的兩瓣屁股猛地夾緊,彷彿整個人兒僵住了一樣。
聶陽知道已經見效,一手繼續行功,一手捏住滑溜溜的半邊屁股,雄腰一振向上頂起。那陰穴此刻緊窄無比,比起瀉身時候那般的猛力銷魂收縮,也僅僅是略遜半籌,膩汁橫流的美妙腔道內,進出竟都有些困難。
「怎……怎麼會……」
張了半天的檀口裡憋出了破碎的半句話,董清清緊鎖眉頭,紅唇卻彎著喜悅的弧度,雙眼瞪得很大,甚至有些翻白,就像是感覺到了難以承受的極樂,完全不知要如何表達出來一樣。
董清清身無武功,卻深深知曉男女之間的快活,自然對這靠內力從體內進行的挑情方法全無抵抗之力。怕她再這樣下去要大損氣血,聶陽收回貼在會陰的手掌,繞到她腰前改用手指揉搓著她的陰核,同時把陽根抽拉到極限,狠狠挺了幾下。
董清清身子一跳,再一跳,忽然發出綿長的一陣悶哼,軟軟的癱了下去,把聶陽注進來的那些內力,連同又一些淫毒,伴著舒暢的陰精陣陣,一併交了出去。
聶陽閉起雙目,慢慢吸納。這次他的感覺更加清楚了一些,每到這時,心底就隱約有什麼東西被撥動了一樣。好像是,讓他有些恐懼的,陰暗的什麼東西。
運功完畢,聶陽猛地警醒過來,這般淫性功夫自然不可能對心神無礙。要知道男人本就對淫慾抗力薄弱,這種陰陽互濟的功夫,縱然定力高強的女子練了,長期用下來,也難免成為一個蕩婦,更何況是正當壯年的男人。
看來慕容極說只有他合適的理由之中,還少說了一個因為他已經婚配,就算被這功夫弄的慾望熾烈許多也有宣洩渠道是麼?
看董清清沒再起身,而是就那麼往裡一翻,四肢大張好似睡著了一樣,聶陽長舒了一口氣,起身去倒了杯茶水,一口喝盡。
柳婷,才是這屋子裡真正的麻煩。
董清清事先神智已失,事後也有董詩詩出面解釋,而且她夫君已死,無論如何也沒有善後之憂。
這個柳婷則就是另一回事了。不僅有姨表之親,還多半是處女之身,再加上性格偏激剛烈,可以說後患無窮。
猶豫之間,不免多打量了幾眼過去。
柳婷身上的衣物到還算完好,只有上衣的外褂沒有穿在身上,別的一直到腳上的白襪都穿得整整齊齊,中衣上還能清楚地看見她自己吐出來的血跡。
但中衣本就單薄,她下面的褲子內裡也並不像有襯褲貼身的樣子,此刻她大汗淋漓之際,一身的布料都潤濕貼在了她的身上,好似被水澆過一樣,可以說什麼也看不到,也可以說什麼都看得到。
尤其是那濕透過半的素白布襪,輕薄軟貼,一沾肌膚幾乎透明,把一雙玲瓏白嫩的秀足賣了大半出來。
「你想幹什麼?」
柳婷察覺了聶陽的目光有異,連忙把腳往內縮了縮,掩在褲腿下。
聶陽晃了晃頭,發覺自己有些不對勁,連忙側開目光,此刻對柳婷說什麼也是徒勞,他也只有坐在桌邊,慢慢喝著茶。
如此僵持著坐了片刻,門外卻傳來了輕輕的敲門聲,和董詩詩擔心的問話:「聶陽?小陽子?阿陽?你怎麼了?雲妹妹教我問問你是不是出事了……你說話阿?」
聶陽歎了口氣,索性過去拉開了門,把董詩詩拉進了房裡,順手把門閂上。
剛才和董清清的第二場交歡他並未完事,此刻他反而被體內的慾火折騰的有些難受,左思右想還是自己的妻子是讓他最沒有芥蒂的對象。
「你沒事啊?那怎麼……」
董詩詩問到一半,注意到床上赤身裸體的姐姐,儘管已經有了準備,看見那狼藉下體,心裡仍然一陣發酸。只是骨肉親情,她還是忍不住奔過去,拍了拍姐姐的臉頰,輕輕喚道,「姐姐,你好點麼?」
董清清應該是恢復了不少,在睡夢中輕聲應了一句,「詩詩……救我……我好難受……」
柳婷戒備的看著董詩詩,雙手依然牢牢地抓著自己的衣襟。
董詩詩抬頭看見她防賊一樣的目光,頓時心頭火起,一把抓住了她的領口,低叫道:「你幹什麼?擺出這麼一副樣子給誰看?你以為我稀罕讓自己的丈夫來救你麼!」
雖然年紀略長,柳婷還是被董詩詩的氣勢嚇了一跳,也被她眼角的淚痕震了一震。
「要是單你這條命,砍我的頭我也不讓小陽子來救你!你撿回條命,就算失了貞節又怎麼樣?你們江湖女俠不都是不拘小節的麼,怎麼像個大閨女一樣婆婆媽媽的。不想活了想死你說一句,我立刻帶你出門,走到天涯海角愛死到哪裡隨便你,死得越遠越好!死前有多少個男人能糟蹋你,我才不管!」
董詩詩連珠炮一樣一番話說出來,柳婷竟訥訥沒有回嘴。
她現在尚有神智,卻不知道以後是否還能如此。如果真是被一群陌生男人淫辱後而死,自己還不如現在死了乾淨。可若是死在這裡,身負的血海深仇又如何去報?那個她本以為可以信賴的表哥,竟然娶了仇人的女兒,她又還有誰可以相信?
心思一片混亂,柳婷竟好像呆了一樣。
「你不說話,我便當你從了。不要說我不近人情……你……你既然是我夫君的人了……我……我……」
董詩詩連說了兩個我,後面的話卻哽住了一樣頓了一頓,才道,「我自然也不會虧待你,男人……男人三妻四妾我本就沒有話說……只是……只是你,最好知些好歹,別以為人人都是來欺辱你的!你有天大的委屈,難道委屈的過我麼!」
說到最後,還是忍不住掉下淚來。
一氣說完,董詩詩扭頭就往外走,聶陽起身拉住她手,把她拉過摟在懷裡,緊緊擁著,沉默片刻,才柔聲道:「詩詩,對不起。」
董詩詩抽了抽鼻子,回頭在他赤裸的胸膛上吻了吻,抽噎道:「不是……不是你的錯。我……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誰的錯……」
正想叫董詩詩留下,打算今晚不碰柳婷,還沒出口,他那妻子卻一臉古怪的瞪著床那邊,低聲道:「那個柳婷不想咱們救她,咱們就偏要救她!她既然覺得這是羞辱,咱們就索性做實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
聶陽不解,一邊問著,一邊替她擦掉臉上的淚水。
董詩詩憤憤哼了一聲,一甩手道:「看她那樣子,怕是自殺都沒本事。你只管去救……救什麼救,你只管去強姦她!她要向外面人尋死覓活討說法,我給你擔著!不管她說什麼做什麼,你就是把她奸了,我倒要看她能如何。」
「別說氣話。」
聶陽有些尷尬,轉而安慰起她,覺得她應該是氣到頂上口不擇言了。
董詩詩搖了搖頭,「才不是氣話,她眼裡你就是個趁人之危的淫賊,那你就淫給她看。這世道救人命還要看人臉色麼?我出去了,雲妹妹我看著,裡面喊破天也不會有人來。」
「這……」
聶陽一個猶豫,董詩詩已經開門出去,關門前最後丟下一句,「你若擔心她尋死,就看著她淫火攻心而死讓她死得清白吧,或者自己動手給她個痛快。反正不是我姐姐,還有可能跟我搶男人,她死我才沒所謂。」
練武之人耳力總是要好些,董詩詩聲音雖然壓低卻也只小了那麼一點,柳婷簡直是聽得清清楚楚,半氣半怕,連嘴唇都開始抖索起來。看聶陽赤裸裸的走向床來,立刻忍不住叫了起來,「你要按她說的做……我就……我就……」
聶陽看著她無助恐慌的目光,突然從心底湧上一陣愉悅,那是任何男人都會有的,面對楚楚可憐的女人都會湧上心頭的,自古傳承下的融於血液的獸性。
幸好那荒唐的衝動僅一閃,就被聶陽壓了下去。他歎了口氣,實在不想用強,坐在床邊道:「你……你還是自己想清楚吧。」
聶陽說著,拉過床單蓋住了自己的下身,那裡畢竟還一幅昂然不屈的樣子,讓柳婷看著不過徒增恐慌而已。
「我……」
柳婷張了張嘴,旋即閉上,薄而蒼白的嘴唇緊緊抿在了一起,倔強的垂下頭,雙手依然死死攥著衣襟。
聶陽閉上雙眼靠在床角,試圖平復下腹的躁動。多半是引導出淫毒的時候,自己也不知不覺受了影響,現在腦海裡慾念紛雜,浮想聯翩,竟也要勉力控制,才不至於強對柳婷出手。
不行的話,就再在董清清身上宣洩一次好了。聶陽微睜眼睛,看了看董清清那邊,漸漸從狂亂中恢復了一些的赤裸嬌軀隨著平緩的呼吸起伏著,因為雙腿並未併攏,濕淋淋的毛髮中可以清楚地看見有些紅腫的膣口還在微微張合。
那一團軟嫩之中就是可以消解男人慾望的美妙腔道……聶陽輕輕歎了口氣,不想再這樣等著柳婷。
輕輕握住董清清的纖細足踝,正要把不省人事的她拖過身邊,就突然聽到一聲短促的痛呼。聶陽抬頭一望,柳婷面色更加蒼白,緊閉的口唇中拖下一條血絲,本來攥緊衣襟的手現在卻按在了胸口,想來是一直壓抑的內傷現在氣血翻湧之際再次發作。
他一個跨步過去按住柳婷肩膀,把她硬扳轉身,伸掌抵在她背心上,幫她護住心脈。
哪知道柳婷如臨大敵,啊的大叫一聲向前逃開,左腿向後踢出,直取聶陽胸口。
儘管內力無法凝聚,習武多年的身體此刻激發出的力氣倒也還有幾分威勢。
聶陽側掌一切,格在她的腳腕上,順勢一握抓住她的足踝,沉聲道:「不要動,我給你療傷。」
柳婷的神色變得有些怪異,牙關緊緊咬著,雙唇卻張開不住顫抖,目光也沒了剛才的那點清明,變得渙散起來,從齒縫中低叫道:「不要……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被聶陽握緊的足踝自然難以抽回,柳婷掙了幾下,雙手往床上一撐,右足繃直一腳點向聶陽面門。
知道她已經接近崩潰,聶陽左掌一探把她雙腳全部抓在手裡,心意已定,猛地向後一扯順勢一剝。兩條白襪脫離腳掌同時,柳婷纖瘦的身子也被橫空拽了過來。
身體反應相當迅速,飛來的苗條身影雙肘曲起,順著他的一拽之力撞了過來。
聶陽哼了一聲,一掌回撥一掌推出,讓她一下在空中打了個旋,緊接著一腿抬起頂在她的小腹上把她的人架在空中,雙手從肩頭向兩邊一分,刷拉一聲上衣連著內襯裂成兩片,只留下一條素白色的布帶仍裹在胸前。
「啊!」
柳婷驚聲尖叫,雙手一抬便去推聶陽胸膛想往後退開。
聶陽此時竟也有些興奮,只是掩在救人的念頭下自己並未察覺。他上身一扭,讓柳婷雙手恰好穿過自己腋下,好像自己撲進他懷裡一樣。單臂一環,已經把嬌軀緊摟在懷裡,另一手毫不猶豫地從她背後往下一插擠進腰帶之中,用力一崩向下一扯,那條汗濕薄褲頓時褪到膝蓋上面。
從柳婷肩頭看去,赤裸出來的臀股看的一清二楚,那仍然不斷扭動掙扎的腰肢下面,充滿彈性的圓潤臀峰白嫩挺翹,毫無疑問是柳婷全身上下最為誘人的所在,那雙大腿雖然也是緊繃健美,在這魅人美臀前卻也遜色不少。
不知不覺,聶陽就已經把一隻手掌按在了她的屁股上,果然,那汗津津的臀瓣緊致彈手,肌膚如有凝蜜般嫩滑。
正在細細體味這少女健美豐臀之時,肩頭一陣疼痛,正是柳婷羞憤至極,一口咬了下去,同時一手反倒背後拚命想把他的手掌拉開。
那手臂鐵鑄一樣紋絲不動,柳婷瘋了一樣的拉了幾拉,又累出一身大汗,連牙根都咬酸了,仍沒能把那手掌拉離自己屁股分毫。那手時而張開,輕柔撫摸遍整個臀股,時而攏起,捏住半邊屁股一陣擠揉,柳婷拉,拉不開,甩,甩不脫,退,退不走,掙扎扭動間反而覺得小腹一熱,被一根棒狀硬物頂住,想到剛才看到的場面,原本迷亂的心神頓時嚇醒了幾分,松嘴哀求道:「表……表哥……求求你……不要……」
此時心軟,之後怕也難在硬起心腸,既然有董詩詩大方的承諾足以善後,聶陽此刻也不再顧忌佔了這個表妹貞節之後如何。
「我不會讓你死的。」
聶陽喘息著說道,掩飾著心裡其他的念頭,摸在她臀後的手向裡一滑,頂在她緊並的大腿合攏的縫隙外。
知道這裡一旦失守就大勢去矣,柳婷勉力夾緊雙股,雙手拚命捶著聶陽的後背,嘴裡也又哭又叫起來。胡亂的叫喊聲中,竟然是不甘多於憤恨,氣怒多於羞赧。
聶陽也不著急,併攏的指尖頂在她雙腿縫隙上,慢慢沿著那條溝壑溫柔的撫摸起來。
本就火熱酥癢的肌膚被手這樣一撫,皮下頓時猶如千萬小蟲一起游動一般左鑽右游,一陣陣令她恐懼不已的感覺順著股內嫩肌逆流而上,穿過腰眼之時,就覺一陣尿意上湧,股溝之間一陣發酸,雙腿微鬆差點被那手掌鑽進內裡去。
看柳婷全力夾著那雙長腿,連屁股也繃得緊緊收攏抽動不停,把上身幾乎倚在他身上,雙手更是為了有處借力死死摟住了他的背。聶陽趁機把攬著她腰的手往上一挪,解開了纏繞在她身上的布帶。
胸口那塊布一鬆,胸前沒了束縛感覺,柳婷自然發覺,慌忙回手去掩胸口。
女人就是這樣奇怪,在下身完全赤裸出來的時候,也不會忘了去遮掩胸口那兩團白肉。完全不管哪個才更要緊。
後撤的力道大了,聶陽順勢扯住那條布帶一鬆手勁,柳婷整個人向後摔倒,幾乎把腰折斷一樣往後仰了出去,本能的身子一挺,勉強安穩的仰躺下去,胸前那條布卻已經完全落進了聶陽手裡。
把礙事的布條隨手扔到床下,聶陽盯著柳婷雙眼,看她扭身要往床下逃去,挺身撲上,把她結結實實的壓在床上,膝蓋一蹭,把她膝蓋處那最後一點衣物踢到了一邊。
這麼一具充滿彈性的結實裸體壓在身下就是不小的享受,汗津津滑溜溜的肌膚緊貼著他的身子,因為不斷的掙扎而蹭來磨去,輕易就把男人的慾火撩到最高。
幸好聶陽還沒有忘記自己是來幹什麼的,壓著柳婷雙肩把掌心貼在她心口,潛運內力,引導四肢百骸的游散內息往丹田聚攏。
也不知道是發覺自己的內力流動有異,還是乳房被男人手掌按住而受了驚嚇,柳婷激烈的彈動身體,膝蓋屈起往他後背上頂著。此時已經不能再點她其他穴道避免引起內傷激烈,聶陽只有分神用空閒的手不斷制伏她的抵抗。
一時間大床之上就像是雌雄野獸在互相撕咬一般,混亂不堪。
一直糾纏到兩人都汗水淋漓,聶陽才辛苦的把事前的準備工作完成。柳婷雖然不太清楚自己的內力被引導過去是為了什麼,但清除的知道男人收回手後接下來要做的是什麼。趁聶陽一個松勁,她猛地抬膝頂在他小腹上。
沒有傷道,但卻把他頂的翻開了一下。
她就趁這個機會,一骨碌往床邊滾過去,伸腿就要逃走,連使力時候胸中翻攪如刀也顧不得理會了。
聶陽自然不能讓她就這麼逃開,單手一撐床板另一手已經拉住她的胳膊。向後一拽,沒想到汗濕加上肌膚嫩滑,竟在手腕滑脫。
柳婷赤腳踩在地上,渾身如有火焚,踉踉蹌蹌走出兩步,扶在八仙桌邊,雙腿顫個不停,怎麼也難再挪動一步。此時藥力已然盡數發作,她不斷抽搐的股間,沿著那兩條結實雪白的大腿,已經有晶亮的蜜汁潤了下來。
她處子之身對男女之事再怎麼也只是一知半解,陰戶內一直狠癢酥麻不斷,還赤身裸體就這麼被表哥看了乾乾淨淨,羞憤怒恨心酸氣苦百感交集,雙手撐在桌上,腦海一片空白,呆呆的徹底亂了心神。
下床走到她身邊,聶陽伸掌一探額頭,已經燙手如火,心知不能再耽擱下去,不然等引導聚攏的內息淫毒散回奇經八脈,可以說便又嚴重了一層。
他手心剛觸到柳婷額頭,柳婷就本能的向旁躲開,腳下卻不聽使喚挪不動了步子,身子一歪摔了出去。伸手拉住她身子,聶陽順勢把她拉到桌邊,讓她面朝下上身趴在桌上,只把臀股抵在桌邊。
這樣從背後制住,女人再怎麼用力掙扎,所能抵抗的程度也十分有限。
而這種被一方完全掌控的情勢,女人會不自覺地軟弱幾分,而男人則會從心裡得到一種莫名的滿足。
聶陽自然無暇在這掌控女人的滿足感中愉悅片刻,他馬上擠進了她的雙腿之間,站定對準,雙手壓在高翹圓挺的玉臀汗肌之上,往前一挺,堅硬的尖端就感受到了濕潤多汁的柔嫩花瓣的腴軟吸纏。
涼桌面貼在柳婷臉上,喚回她幾分心神,從未被異物侵入過的膣口突然一陣脹痛,那圈嬌嫩的肌肉突然被又熱又硬的東西鑽了進來,頓時一個激靈,嚇的三魂飛了六魄,呀呀叫著把手反伸到背後,哭喊道:「不可以!不可以!畜牲……你放開我!」
她儘管練刀所致,指甲並不像一般女子留有前尖,但終究是年輕女子,修指甲的時候還是磨成了圓潤的平尖,一番胡亂瞎抓,聶陽只覺頸下一陣刺痛,已被抓出幾道血痕。
本還有幾分憐香惜玉,打算慢慢讓她適應了大小,再一舉衝破玉門,此刻心中一陣微惱,他一陣衝動,就這麼雙手捏緊了兩瓣春桃般的屁股,腰後一挺。僅一個頭兒淺淺頂在穴口裡面,突然就整根衝了進去,處子之軀雖然緊致,奈何膩汁橫流之下,那嬌嫩肉縫比起塗了油脂還更要潤滑幾分。
不知是否自小練習腿上功夫的緣故,一路到底並沒有衝破什麼的明顯感覺,只能清楚地感到不適應異物侵入的柔嫩膣穴劇烈的收縮起來,蠕勒在肉莖週遭,說不出的爽快。
柳婷卻痛的瞪圓了雙眼,一下就被衝開插入到底的羞處如同裂開一般,直疼的她雙手緊抓桌面仰起了上身,淒慘的叫了起來,一雙長而結實的腿,瘋了似的在桌子邊上亂踢亂擺,最後發現掙不脫也擺不出,一對足尖死死抵住了地面,把一雙長腿挺得筆直,嚶嚶哭泣起來。
「婷兒,」
聶陽柔聲親暱喚著她的名字,陽根沒在她體內不敢移動,「痛一下就過去了,以後就沒事了。」
雖無明顯感覺那片肉膜,但終究是黃花閨女,初紅之血漸漸從交合的地方流了下來,在白皙的股根肌膚上慢慢畫出一道鮮艷的印記,猶如破身之泣。
柳婷已經痛的清醒了七分,體內胞脹裂痛,酥癢卻稍減了幾分,知道從今以後自己就不再是清白之軀,奪了貞操的偏生是這個男人。
從知道自己還有一個親人的喜悅,到雨夜被窺到身子的羞赧,再到聽到他婚訊後的驚怒,此刻失身於此,竟說不出心中究竟是什麼感覺。心裡一片混亂,身上卻已不再掙扎,反正已經是他的女人,再徒勞費些功夫,又有什麼意義……
沒有得到回應,卻察覺到柳婷的抵抗慢慢鬆懈下來,繃緊打直的雙腿也放鬆下來,軟軟垂在桌邊,抽泣聲小了很多,只是聽著仍然淒苦無比。
一時聶陽也吃不準是馬上開始還是在等等,正猶豫間聽到柳婷喉嚨間咕噥了一聲極細的呻吟,然後好像很不舒服一樣扭了一下纖腰。
這一扭,彈手的臀肉在聶陽掌下一滑,緊裹陽根的細長腔道被突然的摩蹭刺激,吮了一吮。柳婷下身那處銷魂洞細長曲折,一氣到底後陽根本就被周圍來回各異的擠壓弄得十分舒服,現下一縮一吮,簡直如抽送起來一般的舒暢。
聶陽再也按捺不住,他本也不是風月場上的老手,能強忍這麼久全憑一心定力,現在心關決堤,一腔慾火盡數湧現出來,當下把肉莖費力拉出,享受完濕潤的花徑牽拉的吸吮愉悅,再慢慢插了進去。
抽出時柳婷倒吸了一口涼氣,慢慢入進去時,卻發出了輕撥琵琶般的細碎哼吟,混在抽噎聲中悅耳的很。
剛才除了痛,柳婷並未感到別什麼的,現在慢慢一寸寸探了進來,感覺頓時清楚起來,身體內被一根棒狀異物慢慢擠入,全身的毛孔都緊張了起來,被推擠開的嫩肉因為磨蹭而格外的緊繃,之後馬上暢快的一個抽動,越進越深,好像連魂兒都被擠開到兩邊,一股說不出的酸軟從脊背爬上,散開到全身,憋悶許久的狠癢找到了宣洩的渠道一樣,讓她幾乎忍不住開口求他繼續這般動起來。
處女破瓜沒有痛的死去活來反而很快適應,應該說催花盟的邪藥不用在邪道的話很造福閨房麼?……聶陽有些好笑的想著,感覺柳婷已經能接受自己的大小,慢慢加快了動作。
初嘗雲雨,能感到愉悅就已經是托了藥性的福,想要讓柳婷暢快到瀉了陰精好方便采吸,沒有一番功夫自然是難以達到目的,可她那緊窄花徑曲曲折折實在太過美妙,聶陽再裡面緩緩進出了幾個回合,就被吸磨的腰眼陣陣發麻,這麼下去怕是跟董清清先來了兩場的他到先要敗下陣來。
「嗚……嗯嗯……」
被分開的兩條長腿不安的挪動起來,奇異而陌生的情潮逐漸讓未經人事得少女感到害怕,好像自己的身體變得不受控制,腰以下的部分像有自己的主意一樣想要往後迎湊,這是習武多年從沒有過的事情。
「呃——」
聶陽突然猛地深送了一下,在酥軟嬌嫩的穴心子上壓了一壓,柳婷一個哆嗦,腿根抽動了兩下,驚慌的咬住了下唇,她已經發現自己竟忍不住想發出剛才董清清發出過的可怕聲音……
那種……淫靡而嬌軟的,她曾經鄙夷和不屑的聲音……
「嗚嗯——」
全靠咬住的嘴唇,才把呻吟憋成了悶酥的哼聲。只因聶陽已經不滿足於單純的進進出出,趴在了她的背後,雙手各罩住一個奶兒,和著抽送的動作玩弄起來。指尖在勃漲的乳蕾上一番捻撥,又逗出了她一汪漿液。
那雪彈臀瓣太過誘人,聶陽把玩一陣胸乳,還是忍不住收回一隻手去不停的撫摸圓潤光滑的一邊屁股,當真是愛不釋手。
被摸的又羞又氣,柳婷不禁伸手去掰胸前的那隻大手。聶陽一把抓住她的手掌,直接拉到了兩人交合之處,存心逗弄她一樣扯她去摸自己正在賣力「辦事」的陽根。
開始還不明所以,手指摸到才知道觸到了什麼,被燙到一樣,她連忙往後一掙,卻沒掙開,又被拉著引到前面,帶到了自己雙腿交處。
這次,卻是引著她的指頭去摸她自己。
稀稀落落的幾叢柔軟細毛下面,被那根棒兒撐的紅腫圓張的膣口上面,兩片柔軟花瓣的交匯處,指尖摸到了一個她自己也未曾特別注意過的嬌嫩突起,覆著薄薄的嫩皮。
指肚在上面一擦,沒想到猛地一股酸麻震盪出去,心尖一酥,忍不住又去擦了一下,很快就循著感覺找到了愉悅之道,不必聶陽再抓著,自己輕輕揉了起來。
那一點嫩芽,比小指尖都要嬌小的多,卻是女子最要緊的地方,一旦知曉了滋味,可以說享受不盡不可自拔。此刻柳婷在藥性激發下,找到了這個讓自己快活的關鍵,配合著緊縮甬道裡有力的衝擊,很快便沉迷在其中。
本打算借引著柳婷做點什麼分散一下心神,好不至於太快忍耐不住,結果事與願違,她在那陰核上挑弄不停,近在咫尺的膣內自然不可能毫無反應,加上享受到甜美韻味的青澀嬌軀,也開始遵循著肉慾的支配妖媚的扭動著,和完全被藥性支配的董清清比起來,也已經相去不遠。
可那濕滑小徑的緊窄程度,柳婷則遠遠勝出,加上渾圓美妙的翹臀不斷拍在聶陽的小腹上,不論所看還是所觸都是享受,強撐著又慢慢磨了三五十下,他終於忍耐不住,開始狂猛的動作起來。
「嗯……嗯嗯……啊啊啊……」
突然劇烈起來的交合終於衝開了柳婷的牙關,她緊閉雙目皺著柳眉,禁不住一樣苦悶的呻吟起來。
這迷茫喜悅的聲音聽在聶陽耳裡又多了一份刺激,精關漸漸收束不住,陽根在她體內越漲越大,眼看就要先敗下陣來。
幸好,初經人事的少女在藥力煎熬下也已是強弩之末,汗濕的長髮披散在桌面上,紅唇早已恢復了血色,不斷溢出誘人的喘息呻吟,全身都軟軟的沒有大動作,只有伸在自己胯下的玉手拼了命的按揉著。
猛地,濕淋淋的健美嬌軀一陣僵直,纖細的足趾用力蹬緊了地面,足跟高高提起,彈力十足的大腿股腱劇烈抽動起來,圓滾滾的屁股更是突的一夾,臀瓣上的肌膚一凹一凹,艷媚無比。
已經忍耐到頭的聶陽用力把棒兒深深送了進去,在高潮中的陰穴緊緊裹著肉莖,一抽一抽的用力吸著,花蕊就此綻開,滋的一股陰精淋在了熱燙肉龜之上。
聶陽一聲暢快的歎息,腰後一酸,趴在了自己表妹的背上,緊緊握住她的圓潤乳房,把陽精盡數射了進去。
這種極上的享受讓聶陽都有些恍惚,幸而沒有忘記自己本來是做什麼的,趁著挺在她體內的交接之物還未軟縮出來,開始源源不斷的把內力采吸過來。
柳婷經了這麼一場激烈交歡,體力消耗殆盡,心智卻清醒了八分,正自混亂不堪之際,突然感到丹田下聚集的內息向被破了個口一樣開始傾瀉而出,嚇得渾身一緊,叫道:「表……聶陽!……你、你幹什麼!」
聶陽自然無暇理會她,仍是不斷行功。她這時再想要掙扎,已經全無可能,頃刻便被采吸的渾身酥軟氣力盡消僅能趴在桌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她身上藥性並不太重,內力又有底子,這一番引導,淫毒已經去了將近三四成。
「你……你這混蛋……」
柳婷無助的流下眼淚,雙手無力的握拳,憤憤道,「你竟然……竟然奪取我的內力……」
她一心報仇,自小苦練,可以說全靠這一身功夫保護著心裡所有的脆弱,現下內力如煙消散,幾乎把她變成了一個無助到了極點的失身少女,那一瞬間湧上的怨恨詛咒,絕對是專注於運功的聶陽想像不到的。
但下一刻,把內力運轉了一圈的聶陽扶起了她,讓她靠在自己肩上坐在桌邊,單掌貼住她的小腹,開始把經過陰陽盈虛術煉化的嶄新真氣渡了過來。
柳婷動了動嘴唇,眼中的怨恨漸漸消於無形,一層說不出是憂傷還是感動的淡淡水霧,蒙上了翦水雙瞳。所有的疲憊都在這一刻蔓延開來,她終於放棄了無意義的硬撐,在聶陽的懷裡,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被隔絕在外的屋子裡,發生的一切外面的人都不知道。
慕容極和雲盼情就像有了默契一樣,都遠遠的守在絕聽不到半點聲音的地方。
董詩詩幾次想去那邊聽聽屋子裡的情況,也都被雲盼情勸住。
董家二小姐原不是聽勸的性子,連彭欣慈也不是次次都能管束的住。
最後董詩詩放棄無謂的好奇和擔心,雲盼情也不過說了一句話而已。
「知道了也是不開心,何必呢。」
兩個年紀相仿心思各異的俏麗少女,就這麼坐在廢宅前院的石凳上,等待著那個屋子裡的事情結束。
一夜的睡眠過後,聶陽是屋中最先醒來的人。
床上兩個赤裸的美人用不太雅觀卻十分誘人的姿勢依然熟睡著,應該是餘毒所致,兩人的臉頰都紅撲撲的,身上也一直有潤澤的汗光,就連夢中的喘息,聽起來也帶著情慾的味道。
但一想到今天大概還要解上一天的毒,聶陽就沒了欣賞美景的興致。
再美妙的事情只要成了任務,多半就很難再享受其中的樂趣了。
晌午董詩詩還是按捺不住,留雲盼情獨個在外面,打著哈欠就敲開了屋門,之後,也就一直沒再出來。
綠兒奉了小姐的命,按時把午飯送到,敲開門跟著小姐進了屋門,不小心瞟了一眼床上,登時嚇的目瞪口呆,呀了一聲,呆呆看了半天,雙手捂著臉一溜小跑退了出去。
「真沒出息,又不是沒見過,跑什麼跑,也不說來幫幫忙。」
董詩詩撇了撇嘴,擦了擦額頭的汗,上午進了屋子,柳婷竟發了高熱,董清清依然甚至不太清楚,但好歹有了點意識,勉強認清了自己妹妹,結果不知道是受了驚嚇還是藥性激了腦子,聶陽一靠近,就把她嚇得大喊大叫在床上亂滾亂爬。
董詩詩自然不能讓雲盼情或者慕容極進來幫忙,只好自己出去提了水,交待了綠兒送飯,進屋脫了外衣,一面摟住姐姐安撫著讓她不要激動,一面拿著涼水擦拭柳婷身子助她散熱。
幫自己丈夫強姦自己姐姐,這算什麼事情啊……董詩詩按住姐姐雙手,讓聶陽方便進入開始采吸的時候,心裡真是說不出的複雜。知道聶陽成功幫柳婷解了毒的時候,也是一般的百味雜陳。
綠兒進來放下餐盒後,看到的就是自己的寶貝二小姐,一溜小跑去了床邊,按住了嗚嗚呀呀哭叫踢打的大小姐,然後……然後讓姑爺奸了進去……旁邊床上,竟然還躺著一個赤身裸體的美貌少女,看那四仰八叉的樣子,多半也讓姑爺弄過了……二小姐失心瘋了麼?專門找了間屋子讓姑爺做皇帝?
為了不讓嚇了一跳的綠兒多說什麼閒話,雲盼情只有能者多勞,截下了綠兒,用尋常人也能理解的言語簡單告訴了她,讓她明白不要多問也不要多說,就是對她的小姐最大的幫助了。
儘管還是不明白二小姐為什麼會這麼大方的把自己夫君拿出來當公物,但綠兒對雲盼情的話可以說言聽計從,把一肚子疑問憋回了肚子裡,回家照顧董夫人去了。
這一天,董詩詩都沒有從屋子裡出來。一整天看下來,雖沒有親自上陣,她那褻褲裡面,卻也是濕的能擰出汁兒來了。不忍心讓聶陽再多費精力,她只有可憐巴巴的看著屬於自己的男人把全部慾望都洩到了其他姑娘身上。
柳婷燒退了之後,便很快清醒了過來。讓董詩詩很吃驚的,她完全沒了之前的倔強和不甘,整個人都像是沒了魂兒一樣。聶陽要替她繼續解毒,她也毫不反抗的躺在床上放鬆了四肢任他去做。唯有那雙眼睛還有那麼一點古怪的神情,從頭到尾一直死死盯著聶陽的臉,除此之外,就好像對一切都漠不關心了一樣。
董詩詩在旁看著,聶陽自然也不能做些別的什麼,只能擺出專心解毒的樣子,辛苦了一個上午弄疲了董清清,拿了大半個下午弄軟了柳婷,行功五巡,倒頭便睡。心裡苦笑道,若是明日再解不乾淨,那真是不用敵人來襲,自己找根繩子吊死比較快。
不過他倒也發現,采吸注益如此反覆的過程中,他自己的內功也在很快進步,雖然比不上直接采吸那麼快,比起尋常練功法子卻還是快了一些。如果不是還注回去的內力只有些微可以忽略的提高,這陰陽盈虛術就可以做為雙修的功法了。
為此聶陽還在董詩詩離開後與柳婷作了實驗,看看自己把提高的部分傳給她,能否有實際效用。結果柳婷並無法把那股陰陽互濟的內力運轉如意,還是只有收回稍微增強了一星半點的陰柔內功。
至此聶陽才發覺,不知不覺間,他身體內已經有了陰、陽、陰陽三種內力,而且陰與陽都在逐漸減少,調和內力隨著每次行功增多,陰性內力尚可通過采吸補充,陽性內力卻遲早要消失殆盡。
他這才明白為什麼只有休息了斷隔陰陽的陰陽隔心訣,幽冥九歌的功夫才能發揮出最大威力。
幸好影狼一脈功夫陰陽皆通,甚至更偏陰柔多些,武功到不致受太大影響。
到第三日上,董清清終於完全清醒過來,面對聶陽,雖然含羞帶怯,但被董詩詩附耳說了幾句,也就柔柔順從的謝了救命之恩,拉了布簾隔開了妹妹和柳婷,才羞紅臉頰閉上雙目讓聶陽幫她消去最後一點餘毒。
趴伏在床上讓聶陽從背後弄了半個時辰,董清清竟再沒有發出一絲半毫聲音,就連陰精狂瀉暢美無比的時候,也是死死咬住了抱著的枕頭,把一雙白酥酥的小腿拚命蹬著,硬是咽在了嘴裡。
兩天來聶陽最大的收穫,就是在房事上變的愈發運轉自如,到了這第三天,幽冥九轉功已然純熟,把董柳二女盡數解了乾淨之後,仍然沒有出陽在任何一人身上。把董詩詩看的小嘴大張,最後忍不住伸手捏了他下身一把,小聲問:「它……它不會壞掉了吧?」
有那麼幾份愧疚的聶陽自然毫不客氣,一把把董詩詩拉到床上,一邊去解她下裳,一邊笑道:「它這是抱怨,尋不到娘子,它便不幹了。」
董詩詩呸了一口,拍了他手一下,「你也不歇歇,要死啊。我可告訴你,你前腳死我後腳就改嫁。趕緊躺著去。」
七分關心夫君身體,還有三分不好意思,自己又看了一天,下面早就濕滑不堪,這要是讓他看到,怕是又要取笑一番。
「怎麼?怕吵醒了她倆看到咱們麼?」
聶陽湊過臉去吻著她的頸窩,幾天都一直行功來行功去,還是不如夫妻之樂來的愜意舒心。
被吻的一陣酥癢,董詩詩嬌嗔的哼了一聲,一撇小嘴,「怕?有什麼好怕的,這兩天你弄她們哪個我沒看過?讓她們看看就當還了省得顯得我佔了便宜。」
說是不怕,卻還是把董清清臨時做的布簾拉到了中間,把四人兩兩隔開。董詩詩也上了床後,本來很大的床頓時擁擠了不少,她躺下舒不開腿,索性窩在了丈夫懷裡,自己把夫君手引進兜兒裡面,讓他揉著自己憋悶了許久的胞脹胸脯。
「詩詩,這幾天對不住你了。」
聶陽有些歉疚的說道,抱著妻子把她下裳扯開一點,濡濕的襠部自然表示了不需要什麼挑情手段,便就這麼摟著她坐著,一點點聳了進去。
「嗯……」
董詩詩舒服的低哼了一聲,轉了轉身與他面對面向擁而坐,低聲道,「別再提那些個掃興事端……抱我,抱我……」
兩人就這麼緊緊地抱著彼此,慢而淺的律動著交合的地方,就像連成一個人一樣,一直到雙雙達到了溫和卻強烈的巔峰,才慢慢倒向床裡,緊擁而眠。
次日,那緊閉了三天的大屋,終於打開。神色各異的四人,緩緩走了出來。
連日沒有好好休息的雲盼情和慕容極,終於長長舒了一口氣。聶陽大步走到兩人面前,良久才慢慢拿出那本絹冊,遞給了慕容極,對二人緩緩道:「辛苦了。多謝。」
董詩詩扶著姐姐往家走去,柳婷卻留了下來,用那變的漠然而複雜的眸子盯著聶陽。
「婷兒,」
聶陽不自覺地開始用這個稱呼,這三天,還是有些心理的變化,在不知不覺間發生了,「你還是聽我一句,找個安全的所在,報仇的事情,就交給我吧……你,等我就是。」
「等你?」
這是從第一晚的解毒後,柳婷第一次開口,聲音有些迷茫,有些喜悅,卻更多是一種說不出的空落,「我自然會等你。我現在還活著,不為別的,就是等著看你,看你如何報仇。」
「你……」
「不用說了。我不會離開的。」
柳婷淡淡道,「我已經恢復,既然你連手無縛雞之力的妻子都能保護好,那應該也不差我這個表妹吧?」
聶陽皺起眉頭,但畢竟她已經是自己的女人,硬要趕走恐怕還會出更大的岔子,也只好點了點頭,「那……也好。」
「對了,胡玉飛已經醒了。」
雲盼情看董清清已經走遠,小聲說道。
如何處置胡玉飛,這還真是個很頭疼的問題,聶陽暫時不想去想,敷衍道:「醒了也好。」
「你打算娶董清清麼?」
雲盼情卻突然緊接著問道。
聶陽一皺眉,搖了搖頭,「我只為解毒救人,別無他想。」
雲盼情輕輕歎了口氣,低聲道,「那麼,他們兩個人,就交給我處理吧。」
聶陽略一思索,點頭道:「好,那就拜託了。」
「雲姑娘,你究竟是為誰而來?是否你曾經受過彭欣慈的恩惠?」
柳婷淡漠的話,問出了不少人都想知道的問題。
雲盼情確實對董家那幾個女眷眷顧得也太多了些。柳婷問出來雖然有些突兀,但聶陽也想知道答案,自然沒有打斷。
雲盼情環視了一下四周,慕容擠對她微笑了下,道:「雲姑娘,說出你的來意並不是很為難的事情吧?周遊江湖偶然到此的說辭此時再提,是否有些過於見外了呢?」
「我不想說。」
雲盼情突然露出了小女孩兒一樣的微笑,看了聶陽一眼,笑道,「總之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喜歡董家夫人和大董姐姐,只是因為我小時便死了姐姐和爹娘,看到他們,便忍不住要管罷了。」
這番話是否可信,聶陽也不太清楚,畢竟若是真的,雲盼情屢次保護董家其餘人,卻對董浩然無動於衷,原因便很難解釋。
只是現在多一個同伴總比多一個敵人要好,連日來至少聶陽和慕容極對雲盼情已經沒了戒心。
「對了,你那本東西還是要趕緊收好,這次別用原來的法子了。」
雲盼情彷彿不願在這個話題上糾纏太久,對慕容極開口道。
慕容極正要點頭,一個生硬卻熟悉的聲音卻遠遠的傳了過來,語聲很輕很慢,卻讓每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慕容極,你以為告訴風三姐我便不會再來了麼?」
聶陽面色微變,「東方漠!」
乳硬助性:第024章
(一)
董清清這一坐坐的實了,結果慌亂之中並未對準,一屁股把那根棒兒坐彎了下去。
「啊——」
一聲慘叫。
(二)
柳婷,才是這屋子裡真正的麻煩。
因為她好像不光中了淫毒,還被灌了巴豆……
(三)如此僵持著坐了片刻,門外卻傳來了輕輕的敲門聲,和董詩詩擔心的問話:「聶陽?小陽子?阿陽?陽陽?小陽陽?小三陽?大三陽?」
「別喊了,再喊肝炎了……」
(四)
幸好那荒唐的衝動僅一閃,就被聶陽壓了下去。他歎了口氣,實在不想用強,坐在床邊道:「你……你還是自己想清楚吧。」
聶陽說著,拉過床單蓋住了自己的下身,那裡畢竟還一幅寧死不屈的樣子,讓柳婷看著不過徒增恐慌而已。
「寧死不屈?有人對著你的小雞雞逼供麼?」
(五)
想到剛才看到的場面,原本迷亂的心神頓時嚇醒了幾分,松嘴哀求道:「表……表哥……求求你……不要……」
「表哥表妹,天生一對,你就從了你哥哥吧。」
「金瓶梅還沒開拍呢!你念西門官人的台詞做什麼!」
(六)
一時間大床之上就像是雌雄野獸在互相撕咬一般,混亂不堪。時不時的掉下來個胳膊腿什麼的,真是血流成河血肉模糊……
「媽的,新換的編劇以前是搞秀色類的吧?」
(七)
慕容極正要點頭,一個生硬卻熟悉的聲音卻遠遠的傳了過來,語聲很輕很慢,卻讓每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酒~干~倘~賣~無!」
「NG!」
「磨剪子勒~戧菜刀!」
「NG!」
「賣大米~賣大米~賣大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