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影逐形 第018章:春宵一刻兩千金

  聶陽似乎很驚訝董詩詩會喊出這麼一句,新娘子第一天便怯陣而逃的恐怕是鳳毛麟角,更不要說上來就叫通房丫頭代勞的了。

  綠兒也傻了一樣只知道搖著雙手,連連說道:「不行不行,這可使不得,二小姐,這萬萬使不得……」

  董詩詩曾險些被三個男人強暴,雖然對著的是自己夫君裸體,娘親也千叮嚀萬囑咐要順著夫君來,她還是打心底害怕,綠兒自小和她一起長大,又一直是她的下人,她自然想要讓綠兒先來試試看會有多痛,萬一……萬一真的很痛,她也好有個心理準備。

  可那綠兒也是有許鵬施暴陰影在前,光是看見聶陽赤裸裸的躺在那兒,她就已經嚇的渾身發抖。她不是不知道自己通房丫頭的身份,只是想著姑爺新婚燕爾主意怎麼也打不到自己身上,以後二小姐吃醋,自己說不定還能躲過去,哪知道第一晚上,就由二小姐自己親口粉碎了她的如意算盤。

  任憑董詩詩怎麼喚她,她只管搖手晃頭,說什麼也不願答應。

  董詩詩耐心本就有限,跟這丫頭雖然沒大沒小,但主僕觀念深入骨子裡,自然不會太顧及綠兒意願。她皺著眉頭爬下床,把嘴裡粘乎乎的漿液往銅盂裡吐了個乾淨,然後踩著鞋走到綠兒身邊抓起她的胳臂,嘟囔道:「男人都是我爹那樣,遲早你也是小陽子的人,還不如今晚你先打頭陣。我……我好學學。」

  綠兒被連拉帶拽地拖到床邊,小臉皺在一起,求道:「二小姐……這不合規矩啊,奴婢只是個丫頭,今晚上是您大婚啊。」

  董詩詩看自己身上光溜溜的就穿著一個肚兜,有些不好意思,一把扯開了綠兒的衣襟,剝下了她的上衣,嘴裡道:「是我讓你上床的,我不生氣小陽子不反對你唧唧歪歪做什麼。」

  說著側頭看了一眼小陽子,發現聶陽真的沒有一點反對的意思,心裡反倒有點彆扭起來。

  綠兒環抱裸臂護住上身,但細細白白的胳臂根本遮掩不住什麼,偏偏她今天還穿了一件滾邊抹胸,比兜兒小得多的綢緞褻衣不過剛剛好蓋著那還在成長的嬌小奶兒,因為雙臂抱在一起,恰好拱聳著擠出了胸前一道汗津津的白膩乳溝。

  「二小姐……你放過綠兒吧。」

  綠兒眼看董詩詩又去解自己的褲帶,不抱希望的哀求道。

  董詩詩一邊脫著綠兒褲子,一邊打量著小丫頭身上細膩的肌膚,比較起來,她反倒覺得自己的蜜色肌膚不夠白嫩,無名一陣火起,她捏著綠兒的屁股蛋子扭來扭去,半生氣半玩笑道:「綠兒,今晚你要是再有半次不按我說的做,你就準備每晚進來打頭陣吧!」

  綠兒呃了一聲,哭喪著臉垂下了頭,顫著小身子不敢再開口,董詩詩把裙褲脫到腳邊,她就抬腳配合,襪子鞋一道被扯下,身上就剩下了抹胸褻褲。

  聶陽是有幾分尷尬的,幸好面前的兩個是他還沒碰過的處女,如果是自己已經佔了這兩個人的身子,還被這樣唯恐避之不及,傳出去他以後就不用再帶著臉見人了。

  董詩詩也不好意思再脫綠兒的衣服,就這麼摟著她把她推到了床上,「小陽子,你……」

  她莫名的心裡一酸,遲疑了一下,餘光掃到那根肉乎乎的陽根似乎又在變大,不僅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面,濕漉漉的小孔也就一個指尖粗細,身子抖了一下,繼續道,「你先……先和綠兒來吧。」

  綠兒臉色煞白的往床上一躺,捨生取義一樣緊閉著眼睛雙手緊握在胸前,抿著雙唇不敢吭聲。

  聶陽思似笑非笑的看了董詩詩半天,意有所指的道:「詩詩,你真沒意見?」

  她遲疑了一下,剛才被他唇舌撥弄了半天的陰戶中還在一陣陣發癢,看著綠兒躺在他身前,心裡又一陣陣發酸,但現在再鼓起勇氣自己先來,又覺得很不像樣,強撐道:「沒……沒有。」

  聶陽微微一笑,反正他也不介意一箭雙鵰,雖然董詩詩不介意分享讓他有那麼一點不快,但新婚之夜就有兩個少女可以享用他自然不會拒絕。

  綠兒比董詩詩還要小一些,身子還很單薄,躺下後抹胸下方都能看到隱隱的肋骨痕印,胳膊和腿都還很細,屁股也不過剛剛開始隆起,想要逗弄到能進入的程度,看來又要費上一番功夫。

  聶陽有些惋惜的看了董詩詩泛著水光的股間,那邊已經可以放心享用了,現在自己卻要從新逗一遍這個小丫頭。他輕歎口氣,躺到綠兒裡側,輕輕含住她的耳珠,一邊啃咬舔吮著,一邊伸手在她頸窩溫柔的撫摸著。

  綠兒如臨大敵,雙手緊握強壓著不去推開聶陽的手。董詩詩在一邊看著好奇,有樣學樣的從另一邊摸了過去,也親上了綠兒的耳垂。夫妻兩個一人一邊,把綠兒夾在中間,一個存心挑逗,一個好奇模仿,綠兒一雙小手根本擋不住兩人進攻,聶陽的手還算溫和的慢慢摸索進抹胸裡面,董詩詩則嫌那東西礙事,直接扯下丟到了一邊。

  大手溫存,罩著小小的奶兒輕柔撫摸,指縫夾住頂端紅嫩嫩的軟尖,頃刻就揉搓成了一粒透紅的相思豆兒;小手生澀,不懂得用多大力道,一會兒揉的鈍痛,一會兒蹭的發癢,乳頭剛剛有些發硬,就被好奇的手指捻住,一股勁的搓玩起來。

  綠兒胸前一陣漲熱一陣酸軟,那兩團粉肉漲卜卜好不難受,偏偏這感覺一過腰眼就變了味兒,熱流湧到腿間,卻癢酥酥的說不出的古怪。

  聶陽看董詩詩也跟著自己一齊動手,有些好笑,便放慢了動作讓她在另一邊好跟著做,不一會兒中間的綠兒就起了變化,本來蒼白的小臉開始暈出嫣紅,白瓷一樣的胸腹肌膚也能看到皮膚下透了一層胭脂一般,緊緊夾著的一雙細腿也開始不安的絞動起來。

  知道綠兒已經情動,聶陽一手繼續向下撫摸著穿進了褻褲之中,一手輕戳了董詩詩一下,笑著指了指自己胯下半軟半硬的陽根。

  董詩詩嘴裡還有些粘嗒嗒的,皺了皺眉,一把拉起了綠兒。

  綠兒驚疑不定的睜開變的水盈盈的雙眼,發現自己的小臉被壓在了聶陽小腹下面,不免疑惑的張嘴「啊」了一聲。

  綠兒坐起了身子,聶陽只好抽回她身前那隻手,放到了她的背後,沿著凸起的脊樑骨輕柔的用指尖劃著一路下移到因為彎腰半露出來的屁股溝上,悠然撫摸著。反正,她那新娘子不做,也會教人來做,他只要等著就好。

  果然,不想自己再下口的董詩詩指點著綠兒去伺候那根棒兒,綠兒皺著眉頭,小心翼翼的張大嘴巴,謹遵小姐吩咐不敢讓那東西碰到牙齒,慢慢的含了進去。

  此時肉莖還不很大,含進嘴裡也很輕易,但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只有眨著大眼求助一樣看著董詩詩。

  董詩詩翻身坐到了聶陽裡面,和綠兒把他夾在了當中,看著綠兒疑惑的眼神,她撓了撓頭,尋思該說點什麼,但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去做,看了眼聶陽,他只是笑吟吟的看著自己,一幅事不關己的樣子,只好道:「嗯……用力吸就是了,只要不咬著,別……別停著不動,怎麼做隨便你。」

  綠兒還是不明不白,迷糊的按二小姐說的開始吮住前端吃奶一樣吸了起來,舌頭也在漸漸發硬的肉龜上面胡勾亂舔著。效果不說好壞,至少把留在聶陽肉莖裡的那點殘精吸了出來,爽暢許多。

  董詩詩緊盯著綠兒的小嘴,看著被紅嫩唇瓣夾著的那根東西一點點變大,十分不可思議的變成了剛才耀武揚威的活龍一般,心裡覺得神奇無比。這麼看著綠兒賣力吞吸,連口水都從唇角流了出來,董詩詩竟然覺得自己下身又是一陣發緊,變得好像方才聶陽剛剛開始舔自己的陰戶時候一樣酸軟起來。

  聶陽在綠兒股後摸了陣子,綠兒現下趴跪著身子,他順手一扯,褻褲就褪到了膝彎,白白嫩嫩的小屁股和溝子裡隱約可見的陰戶全露了出來。不知道是年紀還小還是天生白虎,那一塊嫩乎乎的小肉饅頭不管是裂隙周圍,還是恥丘外側,都細膩無毛粉嫩玲瓏,微微張開的嫩口兒,還垂下幾條濕漉漉的印記,一直染到了嬌小的陰核上。

  手指輕輕分開嫩裂,露出裡面的小孔,仔細看了看已經佈滿滑溜溜的淫津,指尖探了探,滑溜溜的擠了進去。綠兒身子一抖,那膣口猛地一縮,緊緊勒住了滑進去的指尖。

  聶陽微微皺眉,這般緊,硬是進去的話,怕是要痛得厲害。

  不過他不願意等了,濕熱的小嘴和柔軟的舌頭讓他的陽根再度硬翹起來,這次還把陽精送到上面的嘴巴裡的話,他這洞房花燭夜,豈不成了兩個小姑娘的聚餐了。

  「綠兒,來躺下。」

  他輕聲道,起身扶著讓她躺倒,拿過一個枕頭墊倒了她的腰下,讓她的臀股抬起,既方便自己進入,也讓她不容易因為痛而縮走。

  綠兒緊張的看著那根粗長肉莖,大氣也不敢喘的小聲問:「姑……姑爺,真……真的要進來麼?」

  說話間臉色又變得蒼白,細白的腿兒也控制不住一樣打著哆嗦。

  上次許鵬硬是往裡塞,不過進去個頭兒就讓她感覺全身都要裂開,現在雖然那邊有點發麻發熱,但……但怎麼也容不下的阿。

  「痛過,以後就沒事了。」

  聶陽溫言安慰著,跪在了她雙腿間,拉著她的腳架在肩上,雙手捧住了她的屁股,把肉莖湊了過去。

  尖兒剛碰到滑溜溜的膣口,綠兒就啊的輕叫了一聲,緊閉上了雙眼。

  聶陽微微一笑,正要用力進入那處女秘處,就聽身後一聲低叫,熱乎乎的柔軟身子從背後摟住了他,「不……不行!」

  卻是董詩詩,在最後關頭拉住了他,皺眉嬌聲道:「我……我不怕了。還是……還是我……我吧。」

  她在一旁看著綠兒躺下,自己夫君過去準備交歡,心裡突然說不出的難過,好像她成了個局外人一樣,比起母親說得破瓜之痛,險被輪暴的心中陰影,似乎聶陽就這麼先和別人行房她更難接受。

  綠兒如蒙大赦,一骨碌翻到一邊。聶陽愣了一下,感覺背後柔軟的一雙乳房隔著薄薄的綢緞正壓在那裡,起伏急促,回身抱住董詩詩,他柔聲問道:「真的不怕了麼?」

  董詩詩雖然嬌軀還在顫抖,卻堅定道:「不怕了。你……你隨便怎麼樣,我都不怕!」

  聶陽笑道:「我又不會殺了你,瞧你說的。」

  他想了想,鬆開董詩詩讓她躺下,自己下床從內衣的內袋中拿出一個紙包,包裡是剩餘沒有用完的融玉丹,這黑色的小藥丸上次他不過往茶壺裡融了五顆,就險些讓董浩然三夫人陰火上升至死,迫不得已只好綁了那個誤入的護院試圖給她救回來,不過最後還是沒能挽回她的性命。他遲疑了一下,捻起一粒藥丸,輕輕掐成兩半,然後把紙包收好放了回去,走回到床邊,柔聲道,「來,詩詩,吃了這個,會不那麼痛。」

  董詩詩奇怪的看了一眼那藥丸,嫌惡的皺起了眉,「可不可以不要?這東西看起來好髒。」

  聶陽捏起較小的那半顆,遞到她唇邊,她雖然不情願,還是張嘴吞了進去。

  剩下大半顆,他順手遞給了綠兒,綠兒遲疑了一下,似乎在心裡抱怨姑爺怎麼還是要打自己主意,一張嘴吞了下去。

  上次那三夫人喝了混著藥的茶水,不過一盞茶功夫,就臉紅眼濕的和丫鬟摟在了一起,那丫鬟喝了小半杯同一壺茶,藥效也發作了,就順勢和三夫人摟在一起,兩人開始熟練的做起了磨鏡功夫。

  所以這藥應該見效很快,他應該不必費心去等太久。

  董詩詩自己躺在了床上,按綠兒剛才的樣子分開了修長的雙腿,把翹臀墊在了枕頭上,咬著下唇解開了自己的肚兜,摟在胸前,細細嬌喘看著聶陽。

  看起來有沒有藥效,她都已經準備好了,聶陽也不願再多耽誤春宵良辰,上床輕輕壓在了她身上。董詩詩有些緊張的雙手抵住他的胸膛,低低顫聲道:「小陽子,你……你千萬輕些。」

  他並沒急著去攻佔最後的領地,而是吻上的她的唇,然後到她纖細修長的脖頸,接著是她飽滿潤彈的胸脯,每一處美妙的肌膚,都仔細的重新品嚐了一遍。

  她再一次感到了愉悅的開始,嘴裡開始發出幸福的鼻音,這次她不需要再專注於服侍那根棒兒,全副心神都投入到了陌生又熟悉的清潮中。

  上面不停吻著,下面他的手也沒有閒著,陰核上的軟嫩薄皮被他剝開,裡面鮮嫩的蚌珠無處可逃,被他的手指一連串輕捻柔挑,直摸的董詩詩全身無力,緊繃的肚皮一抽一抽,本就濕潤的陰戶嫩唇間又是滋滋流了幾股水兒出來。

  鼻端儘是處子肌膚幽香,觸手皆為少女嬌軀柔潤,聶陽慾望高漲到頂點,抬起身子低頭伸手扶著董詩詩腿彎,道:「詩詩,把腿再張開些。」

  董詩詩迷濛著眼,順從的嗯了一聲,把一雙長腿分的更開,雙股幾乎在床上擺成了一字,彎著的小腿因為用力而微顫,勾起的足尖一晃一晃。

  在那稍稍顯瘦但光滑潤潔的大腿上撫摸幾下,看著張開的腿根隱隱可見的淡青色脈絡和流淌開了的透明淫汁,他調整了一下姿勢,把迫不及待的肉莖尖端頂在了滑溜溜的肉唇間,慢慢劃著圈子。

  她雙手撐著床看向自己下面,緊咬著嘴唇看那根粗大東西在自己緊小私處之外作最後的動作,那紫紅髮亮小雞蛋一般的頭兒,對著她的下身就是一頂。有什麼東西要闖進自己身體一樣的感覺讓她一下子又緊張起來,雙手情不自禁的攥緊了床單。

  枕頭上墊著的便是喜娘給準備好的白巾,映襯的即將交合的地方格外顯眼。

  又熱又軟的陰戶蹭的肉龜一陣陣發酸,他捧過她一隻秀足,在腳背上輕輕親了親。她一陣羞澀,蜷了蜷腳掌,突然覺得大腿根那裡一陣脹痛,呃的哽了一聲看了過去,果然,那根棒兒的頭已經鑽進了她的身子裡面。

  雖然剛剛進了個頭,他就被那膩滑緊窄的膣口吮了個舒泰,但自然不可能就此止步,他用力往裡推送著,每多前進一分,胯下陽物就更爽快一分,而她的眉頭,也就皺得更緊了一分。

  察覺到有什麼東西擋住了去路,他稍微頓了一頓,把棒兒往外稍微抽了抽。

  她一直憋著的一口氣終於得到機會,喘了出來,以為需要忍受的就到此為止了,哪知道氣還未出完,就覺腿根一陣撕裂的扯痛從陰戶直傳到全身,肚子裡好像被一根棒兒捅穿了一樣,凡是那棒兒挨著的地方都刺痛不止。

  她強忍著沒叫出來,卻憋出了滿頭大汗,眼淚都流了下來,顫巍巍的伸手去摸了摸,本來一指方圓的小小肉孔現在被粗大的柱子硬是撐開成一個圓洞,緊貼著的邊緣流出的液體粘粘滑滑的,指頭抹了抹,抬起一看,果然是帶著絲絲鮮紅的亮濁漿液。

  一種莫可名狀的感覺生上心頭,自此以後,她就是他的人了,一生一世……

  聶陽有些不忍心移動,只是那處女膣穴實在緊縮逼人,腰幾乎要本能的擺起來,好狠狠的開拓這一片初耕美田。

  被那根棒兒頂著的花心初次被采,馬上軟成一團,繳液投降,董詩詩大出了幾口氣,慢慢適應了肚子裡多的那根東西,只是穴心子被壓著實在不舒服,便挪了挪屁股,結果剛一移動又是一陣細微的刺痛,隱隱混著一星半點奇怪的酥癢。

  她眨著眼睛,好奇的又嘗試著動了動,那股酥癢感覺又清楚了幾分,痛反而不怎麼覺得了,她正想自己扭扭腰好研究一下究竟是什麼感覺,就覺屁股一緊,已經被聶陽握在了手裡,還沒明白怎麼回事,肚子裡那根肉龍突然向外拔去。

  緊包在上面的嫩腔被帶的如外翻一樣擦疼,她還沒痛呼出聲,陽根再次插回原處,入得更深,插得更快,她啊的叫了一聲,三分吃痛,七分酸麻。

  陽根不再停頓片刻,時淺時深就此進出起來。董詩詩張著小嘴呻吟起來,胸前的肚兜慢慢隨著身子晃動掉到一邊,露出上下搖晃的翹挺乳房。

  聶陽伸手握住一邊乳尖,從虎口擠出硬中帶軟的挺立乳頭,隨著下身的動作揉擠著。不知道是藥效發作還是確實的感到快樂,他抽插間清楚的感覺到她體內迅速的溢滿了滑汁,每次動的大了,就會從接縫處撲滋擠出一攤,滑溜溜的膣腔卻絲毫不顯通暢,第一次被撐開的腔道依然狠狠的勒緊,似乎試圖縮回曾經純潔的小小肉孔一般。

  半是為了方便,半是弄的興起,他一把抱起她的屁股抬高幾分,自己也挺直了身子,從斜上往下大幅突入著。臀尖已然懸空,能看到一滴滴淫漿連綿不絕的墜到白巾之上。

  綠兒縮在床角,瞪圓雙眼看著被聶陽抽送的滿臉古怪表情的二小姐,那白巾上的血明明和梅花一樣清晰,二小姐為什麼不喊痛?是忍住了麼?可為什麼那唇角眉梢滿是一望便知的興奮愉悅?

  「啊!」

  董詩詩被身子裡的快樂衝擊間扭了下頭,正好對上綠兒的視線,頓時羞意上湧,呻吟著低叫道,「綠兒!唔唔……你、你不准看,啊啊……捂、捂上你的眼睛!」

  綠兒連忙伸手擋在眼前,但聽到小姐一連聲軟軟叫著,用她以前從沒聽過的嬌媚聲音,不免還是好奇的張開指縫偷偷望著二小姐晃動的裸軀,和股間進進出出的,那讓她既想看又不敢看的沾著血絲的陽具。

  這次聶陽沉心靜氣,恣意享受著董詩詩的幽穴美乳,故意尋到小穴中靠外的幾塊敏感嫩褶,在嫩肉上仔仔細細的磨了一個通透,接著在花心上狠狠頂了兩下,董詩詩就四肢一展,拱著纖腰小小丟了一次身子,情潮湧動,渾身的蜜色肌膚如同抹了一層油一樣,汗光晶瑩看起來格外柔潤。

  「小……小陽子,你……你還沒好麼?」

  董詩詩嬌吟著問道,她還沒仔細體味湧到心頭甜美餘韻,身子裡那根撐得她滿滿噹噹的大傢伙又開始攪動起來。

  一波新的清潮開始醞釀,她有些慌神,覺得自己的身子奇怪了很多,那根東西碰到哪裡,哪裡就一陣興奮的抽搐,穴心子那邊自己感覺不到的地方空虛難耐,只有熱乎乎的棒兒在她小穴裡搗著,才會舒服一些。

  「小陽子,」

  她被這變化弄得更加心慌,伸出胳膊雙手摸上聶陽臉頰,疑惑道,「好……好奇怪,我那邊,那邊又麻又癢,還感覺不到疼了……是、是不是被你弄壞了?」

  其實她還感覺肚子裡憋悶的很,有些想尿,卻尿不出來,一直流出來的那些東西倒是讓她好受點,但是那些水兒流的多少不由她做主,全看那棒兒在裡面闖的夠不夠爽利。

  淺淺搗弄,粉蚌瑩肉便潤的慢些,重重插攪,嫩口玉裂就洩的快些,時快時慢,她那一顆心兒就不由自主地吊在半空,酸軟的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聶陽賣力的插插拔拔,也流了一身汗水,聽到她懵然不知自己正在體會的便是情慾,喘息笑道:「當然不是壞了,而是你開始舒服了。閨房之樂本就是如此,若是一直都像破瓜那麼痛,你爹怎麼捨得還和你娘生下你們三個孩子。」

  「生……生孩子就是這樣了麼?」

  她迷茫的看向下體交合的男根女陰,有些擔心道,「我……我這樣是不是就要當娘了?」

  他正在享受緊致的膣穴和汗津津的香軟嬌軀,無心多話,隨口道:「這些沒個准的。」

  說罷他抱著她的身子往起一摟,自己雙腳前伸順勢躺下,讓她坐在了自己身上,難得董二小姐聽母親的話才這麼乖順,不利用一下不免太可惜了。

  她正自快活著,突然被摟了起來,雙膝本能的跪在床上撐住了身子,沒料到撐的高了,膣口又太過濕滑,硬邦邦的陽根滋溜滑了出去。穴中一陣難受,她連忙出手握住棒身,自己摸索著對準了還在滴水兒的肉縫,嗯嗯呻吟著送了進去。

  擠進去的肉稜刮過膣口最敏感的那一圈嫩肉,一股翹麻直貫腰背,她啊的低叫了一聲,腰腿失了力氣,一下坐了下去。

  「呃……呃呃……」

  嗓子裡有口氣憋住了一樣,董詩詩只是張著小口,卻發不出聲音,雙眼大睜低頭看著自己小肚子,顫抖了陣子,「唔唔——」

  悶哼了一聲,趴在了他的身上,股根的嫩肌劇烈的抽動著,竟又洩了一次。

  聶陽也舒服的長吸了口氣,這下她坐得深了,陽根貫穿整個陰穴,直透花心,嫩蕊早就不堪風雨,這結實的一撞,衝開了穴心子上的那張小口,大半個肉龜一下擠到了一團光滑柔軟的嫩肉裡面。他陽根只是一般粗細,卻比常人長上不少,若不是她陰穴生的狹長曲折,這一下子非要讓小半根進到內裡的嬌嫩花房中不可。

  戳在花心裡的棒兒雖然頂的她魂兒都爽透了,但過了高潮,便撐的她有些脹痛。她吸了口氣,雙手撐在聶陽的胸口扭著腰把屁股提了起來,臀尖兒離開聶陽的胯股,慢慢抬起,水淋淋的肉莖慢慢從裡面退了出來。

  棒身摩擦膣腔的快感讓她有些食髓知味,不等棒兒滑出身子,便又套了下來,雙腿用力架著腰臀在那裡上下起伏,前後搖擺,左右劃圈,真正是怎麼讓自己舒服便怎麼做。

  綠兒在一邊看傻了眼,手都垂了下來不再擋在眼前,而是不由自主地一手放在胸前一手放在股間,不自覺地撫摸著。心裡隱隱覺著,女兒家,也可以這樣放浪形骸的麼?

  董詩詩本就不曾重視過女兒家該怎麼樣,只是心裡看重這次的親事加上自小聽母親的話,才會努力的試圖做好洞房花燭夜的本分,此刻發現了個中樂趣,自然再無顧及,反正小陽子看起來一副很享受的樣子,那自然是好事。

  嬌喘吁吁的懸著屁股動了半天,小穴內又像起了一把火一樣開始燥熱騷癢起來,雖然被摩擦了很久的嫩肉有些擦傷,動起來微微刺痛,但她就是不想停下。

  強撐著又搖了會兒腰,渾身酸軟到了極限,她撒嬌一樣趴下身子抬著屁股微微晃著,聊以稍稍安慰飢渴的膣腔,湊到聶陽臉前道:「小陽子,我……我沒力氣了,你幫幫我。」

  聶陽起了興致,悠然道:「好啊,你求我就可以。」

  她愣了一下,「啊?怎……怎麼求啊?……別!別拿出去……」

  她失聲驚呼了一聲,那根棒兒退到了僅剩肉龜卡在膣口,她連忙把屁股放低了些,繼續磨著陰門內的癢處。

  「你想讓我怎麼幫,便怎麼求了。」

  他把雙手枕在頭後,故意挺了挺腰,陽根大幅的突入了兩次,帶來的愉悅和那種慢慢磨弄的酸軟感覺截然不同,是立刻遊走到全身的暖洋洋的翹麻快感。

  「唔唔……小陽子,你……你把那根棍……棍子,用力往上頂頂好不好?我……我求求你了。」

  「為什麼?」

  他樂滋滋的轉著腰,做勢要把棒兒側歪出去。

  她心裡一慌,被身上的熱流蒸的也顧不上想那許多,直接低叫道:「你不頂進來我不舒服啊!那……那個洞裡面裡面那麼癢……又酸,難受得我都想哭了!」

  聶陽哈哈一笑,仰起上身抱住她,和她面對面坐著,雙手環到她後面摟住兩瓣屁股,托著她上下動了起來。那屁股尖兒上滿是汗水,捏起來滑溜溜的好幾次脫手,脫手時董詩詩就坐的實了,這個姿勢進不到那麼深,讓她既不會感到脹痛蕊心又爽快無比,每次都美美的叫上一聲。

  他索性抬起後便鬆開雙手,她越發快活,雙手勾著他的脖頸放肆的叫著,以往從姨娘們口中聽到的什麼「好老公」「親哥哥」之類以往聽到就會臉紅的稱呼現下糊里糊塗的喊了個遍。

  綠兒被這叫聲喊得更加難受,胸前的手也滑到了雙腿間,一雙細腿伸得筆直,大大的打開伸到董詩詩背後,擱在聶陽腳邊,雙手拚命的揉著脹起的陰核,摸著充血的花瓣,若不是擔心手指會破了清白,怕是迷迷糊糊的就把手塞進自己下面去了。

  原始的本能,終於成為了新房裡唯一的支配者。

  聶陽所學內功並沒有修身養性的功能,更沒有採補陰陽之術,全靠一股定力壓著腰後一陣陣的發麻,又堅持了一炷香功夫,董詩詩洩了又洩美的主動吻了過來,死死親著他的嘴巴,雙乳緊壓在他胸前,又滑又軟,嫩腔子一陣抽緊過一陣,他終於守不住身下陽關,最後突刺了幾下,壓著她的臀後把陽根深深送進她的體內,在裡面暢快淋漓的噴射出來。

  董詩詩被射的渾身一個哆嗦,仰起頭悠長的叫了起來,柔媚,高亢,春意盎然。

  抱著她讓她靠著疊好的被褥半躺著,聶陽拿過白巾,輕笑了一聲把沾滿處女血跡和淫汁浪液的巾子疊好放在一邊。還沒想好怎麼收拾床上的狼藉,就感覺身側一熱,才發現綠兒雙臂抱著他的胳膊,可憐兮兮的看著他,赤裸的嬌小身子微微發抖,嘴角還有一條唾液的痕跡,目光都有些迷亂。

  董詩詩皺眉看著綠兒,疑惑道:「綠兒?你怎麼了?」

  綠兒可憐巴巴的低頭道:「奴婢……奴婢不知道,綠兒看著小姐和姑爺……

  越看身上越熱,屁股……屁股下面好像有小蟲子在爬一樣,綠兒伸手去捉,可是……可是越摸就癢的越厲害,綠兒,綠兒好難受……「董詩詩已經知曉了那銷魂滋味,嘿嘿笑了起來,」那個啊,那個你自己恐怕摸不出什麼,得讓小陽子給你摸摸才成。「

  一面說,一面還意猶未盡的伸手摸了摸自己胸前鼓鼓漲漲的奶包兒,調皮的吐了吐舌頭。

  綠兒為難的看了一眼聶陽,又低下了頭,「那……那還是算了,姑爺……姑爺摸我,小姐會生氣的。」

  綠兒自認比較瞭解小姐,也知道解決身上的難受怕是也要姑爺和自己來上那麼一次,那樣的話,恐怕小姐心裡會不高興。

  董詩詩懶懶的翻了個身,這床擠了三個人本也就不太空曠,一翻就到了綠兒身邊,她逕自伸手去摸綠兒陰戶,一摸之下啊喲驚叫了一聲,道:「怎……怎麼什麼都還沒干就流了這麼多?你……你是尿了麼?」

  綠兒頓時羞得幾乎哭出來,低叫道:「沒有啊……綠兒不知道為什麼啊……」

  董詩詩撅了撅嘴,啪的在綠兒的小屁股上拍了一掌,拍得她嗯啊叫了一聲,笑罵道:「哼,便宜你這小浪蹄子了。」

  綠兒抿著嘴巴,知道小姐允了,小聲道:「明明是小姐叫人家過來的……」

  斜眼看了看聶陽的下身,那根東西軟了下來,上面的晶亮汁液摻著血絲彷彿一個套子一樣,綠兒猶豫了一下,怯怯的開口道:「姑……姑爺,綠兒……綠兒該怎麼辦?」

  董詩詩在後面推了一下綠兒的的頭,嬌笑道:「你剛才怎麼讓那東西硬起來的?」

  綠兒愣愣的哦了一聲,低頭湊了過去。

  聶陽雙手枕在頭後把腿張開,樂享其成。

  軟垂的陽根看起來沒那麼嚇人,綠兒嬌喘吁吁的把它捧在手裡,想要張嘴去含,可是看到上面那一片痕跡又有些無法下嘴。來回看了看沒有可用的東西,小肚子裡面又實在煎熬的厲害,一橫心隨便用手掌抹了抹,一閉眼用嘴唇夾了上去。

  用舌頭舔淨了上面殘留的血絲愛液,認真地吮了起來。

  聶陽瞇起眼睛,悠然等待著陽根在綠兒嘴裡東山再起。

  董詩詩在一邊有些無聊,身上那股暢快的甜美漸漸冷寂,側頭看著綠兒因為趴下身子而撅起的屁股,來回打量著白嫩的股間那大片的淫汁。白白嫩嫩的突起恥丘上,軟軟的肉唇濕漉漉的微微分開,裡面那個紅紅的小肉孔隨著呼吸的節奏一張一合。張開,膣口的粘絲就拉出百十條細亮的銀絲,合攏,縮成一團的嫩肉便擠出一股汁兒。

  董詩詩看的好奇心起,湊近了臉蛋,索性跪坐在綠兒屁股後面,伸出舌頭舔了舔手指,在綠兒白嫩無毛的陰戶上摸索起來。柔軟的指肚撫摸上綠兒陰門,那裡馬上就猛地一縮,綠兒嘴裡含著陽根,發出含糊的悶哼,小而圓的屁股想要躲開一樣扭動著。

  「躲什麼,我幫你摸摸。不許動。」

  董詩詩很乾脆的下令,果然綠兒不再動彈。自己的陰戶怎麼也不方便認真地看上一看,摸上一摸,上次上藥也光顧著詫異流出來的那些水,她心滿意足的扒開綠兒陰戶,認真地東捏西摸,大肆探索起來。

  綠兒本就被情慾煎熬渾身麻癢燥熱,嘴巴裡賣力的動著但那陽根也才慢慢硬了三四分,二小姐瞎忙活的手指不僅沒能解了半點難受,反而讓她下身更加難受起來,只有皺著細眉拚命的吸著舔著,盼望姑爺早點給自己一個解脫。

  透亮的汁水潤染了紅嫩的穴口,看起來晶瑩發光,摸起來軟軟乎乎的,滑溜溜手感奇特,董詩詩咬著嘴唇越探越深,想看看裡面究竟什麼東西在不停的冒漿,兩根細長手指貼住了兩片肉唇分開,另一手食指轉著圈子擠進了那個小肉孔中。

  那裡又熱又滑,但蠕動著勒的很緊,董詩詩皺了皺眉,心道原來自己下面那個一碰到就奇怪得很,一想往裡就疼的洞洞原來是這麼個樣子。

  勉強又擠進一根中指,她橫下心,用力一撐,就聽綠兒悶哼連連,屁股一下子翹了起來一雙小腳丫子開始上下晃著拍著床面。

  董詩詩自然不會放手,她湊近仔細的看了看,也好知道自己剛才失身之前大概是個什麼樣子。研究了半天,也沒明白哪裡和完璧這個詞有直接關係,什麼守身如玉,除了靠裡不遠的地方有那麼一圈看起來挺薄的膜附在腔壁上之外,哪裡也沒看出有什麼象玉似牆的東西。可她明明感覺自己剛才是被小陽子捅破了什麼的,她又看了看,沒想到湊得近了,鼻孔的熱氣出到綠兒膣口,那腔子深處猛地一抽,幾點溫熱的液體噴在了她的鼻尖上,她又好氣又好笑的摸了一把,半是玩笑的用指頭捏住腫腫的看起來好像嬌小的荷尖一般的陰核,稍稍用力掐了一把。

  綠兒嬌軀一緊,雙腿撐不住了一樣無力的分開,張嘴吐出了勃起的陽根,軟趴趴的對著聶陽道:「姑爺……綠兒不行了,綠兒……綠兒被小姐弄沒力氣了……」

  「沒事,剩下的交給我。」

  聶陽笑著起身下床站在了床邊,抓著綠兒的細腿兒扯轉過來,讓她上身躺在床上,屁股懸在床沿,雙腳交叉勾在他頸後。董詩詩坐在床邊晃著腳丫,伸手扶在綠兒一邊乳上,另一手摸著自己的胸脯,像是比較一樣一起揉著。

  「你的有些發硬啊。還這麼小……」

  摸了兩下,董詩詩疑惑的下了結論。

  聶陽笑道:「她身子還沒長開。你以前不是這樣麼?」

  董詩詩臉上一紅,偏頭道:「我以前可沒摸過……」

  「洗澡的時候也沒擦過麼?」

  「那時候哪兒注意過啊,就記得摁一下還疼呢。」

  兩人說著話,綠兒卻受不住了,熱氣騰騰的陽根就貼在她的陰核上,卻一動不動,她羞於開口,只有難耐的輕輕搖晃屁股,用那顆嫩芽去刮那個頭兒。

  陽根頂端一陣發癢,聶陽低頭看去,綠兒正可憐兮兮的看著他,漲紅的臉上滿是期望和羞臊。他微微笑了笑,知道不能再等,抓住綠兒的嬌小肉腳,捏了捏因緊張而蜷曲起的腳趾,試探著開始往這塊處女地挺進。

  「唔——」

  肉菇頭兒頂進去了一小半,那白嫩的小肉饅頭以那紅嫩裂縫為中心整個凹下去了一塊,綠兒猛地抓住了董詩詩的手,小臉皺到了一起,眼淚刷的流了下來,下唇都被咬的發白,才克制著沒叫出來,但小屁股已經忍不住往後躲著,本能的逃避。

  「很痛麼?不行就算了吧?」

  雖然聶陽慾望正熾,但只是擠進去了個頭兒,就感覺到那陰戶確實尚未長開,勒的他都有些發痛,儘管濕滑的很但阻力仍然巨大,好像在一片沒有陰穴的嫩肉上硬要刺出一個洞來一樣。

  看綠兒應該是痛得厲害卻仍然忍不住在扭著屁股,董詩詩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想到自己某些地方被碰到的時候那邊會舒服一些,便跨過綠兒的身子站在地上,讓她的腰從自己胯下穿過,趴在她身上彎腰低頭,嘴巴含著一邊乳頭,手指捻著一邊乳頭,另一手繞到自己屁股下面摸到綠兒的陰核,三管齊下逗弄起來。

  這兩具赤裸裸的嬌軀面對面疊在了一起,讓聶陽看的愣了一下,一時竟有了不知道該插哪邊的錯覺。

  董詩詩感覺不到聶陽有動靜,回頭疑惑道:「你快點啊,我壓著她,她躲不掉的。綠兒這丫頭就是膽小,你別顧慮那麼多。」

  綠兒也下了決心一樣怯怯道:「姑爺……沒、沒事,綠兒雖然疼,但……但好像不那麼難受了。」

  「好,那你忍著些。」

  聶陽看不到綠兒表情,心裡少了幾分不忍,慾望又開始成為主導,他肩上架著綠兒小腳,雙手按著董詩詩臀尖,往前一斜身子,被董詩詩壓著的綠兒絲毫動彈不得,肉莖的尖端狠狠地穿過了狹窄的通路,藉著漫溢的淫液頂了進去。

  「啊——……嗚……唔唔……」

  綠兒大聲地痛叫起來,但才一開口就被董詩詩用手摀住,悶進了嘴裡。

  「覺得沒那麼痛了就點點頭。不然我不放手。」

  董詩詩吃吃笑道,接著低頭親吻著綠兒的胸脯,軟中帶硬的嬌小乳頭讓她很是覺得好玩,嘴巴親著綠兒的,一手玩著自己的,越玩越酸,肚子又開始有熱乎乎的東西流了出來。

  聶陽停下歇了一歇,感覺那腔道不再勒的那麼死緊,腰上用力一突,肉龜直頂花心,被撐破的貞節化成落紅片片,從充血發紅的膣口滲了出來。

  綠兒嗚嗚得晃著腦袋,雙腿也挺直了腳尖亂抖,身子好像被從中分開一樣,裂痛難忍,但偏偏劇痛中一股搔人心肺的酥癢瀰漫開來,舒服的她一陣酸軟。

  心知這次只會比上次更加耐久,聶陽也不多費功夫在綠兒身上,草草磨了磨她初經人事的蕊包兒,就開始自顧抽送起來。綠兒穴腔比董詩詩淺了幾分,送到頭,外面還能剩下小半根,但勝在膣腔幼嫩,格外窄軟,抽插間爽快的很。插了片刻,綠兒嘴裡的悶哼聲已經開始變得酥軟,一直抖個不停的腳尖也五趾舒展開來,變成另一種韻律的緩緩搖動。

  董詩詩疊在綠兒上面,聶陽抽插間,茸茸的毛髮不時掃弄到她的臀尖,加上她一直自己玩弄著乳頭,不禁也有些興起的用小肚子在綠兒的身上貓兒一樣蹭著。

  聶陽看她也情動,索性抽出棒兒,就那麼還帶著綠兒初紅向上一挑,從後面入到了董詩詩的膣內。董詩詩快活的一陣哆嗦,壓在綠兒身上翹起屁股低聲媚叫起來。綠兒一下子下體空虛許多,心頭茫然,恰好董詩詩仰身愉悅的瞇著眼睛,一雙淺蜜色的飽滿乳房正垂在臉前,張口便吮住了一顆乳頭,吮吻起來,雙手放在自己並不豐滿的胸脯上,青澀的開始取悅著自己和小姐。

  上面姦淫一陣,下面抽送片刻,一個曲徑狹長,一個淺嫩緊窄,一個蜜潤苗條,一個白嫩嬌小,四條粉腿,兩個嫩臀,不同美妙,一樣銷魂。聶陽看著兩個天真俏麗的赤裸少女被自己任意享用,心裡難得的沒有去想那麼多事情,一片輕鬆。

  這一次他足足弄了小半個時辰仍然雄風不倒,對面向疊的兩個少女汗水淋漓都被奸的軟了身子,董詩詩較為精神,還有力氣晃著屁股迎合,綠兒洩了兩次之後就徹底沒了魂兒,棒兒入到底了,她就無力的呻吟兩句,棒兒不在她身子裡面,她也沒再像董詩詩那樣撒嬌求歡。雖然她中的藥性大些,但一來年幼慾火有限,二來主僕上下有別,到的後來,綠兒併攏雙腿,變得好像一個肉墊子一樣,在下面托著董詩詩讓她盡興交歡。

  會陰一陣酸麻,聶陽積累的愉悅也到了巔峰,他重重搗了幾下,把董詩詩再次送上快樂的高潮,抽出棒兒分開綠兒雙腿塞了進去,盡情噴射了進去,雨露均沾。

  聶陽大汗淋漓的翻躺在床上,滿足的喘息著。自從離開姑姑後,緊繃的神經就很少有這麼放鬆過,就是在祁陽樓的花魁身上做同樣的事的時候,也沒有過這般的打心底裡的舒適感。

  董詩詩慢慢從綠兒身上翻下來,蜷起身子縮進聶陽的懷側,把頭枕在聶陽胸前,慵懶道:「小陽子,這樣,咱們就算是夫妻了麼?」

  聶陽沉默了片刻,輕輕說了聲:「嗯。」

  窗外,一個苗條的身影正蹲在窗台下,美麗的小嘴緊緊咬著自己的裙邊,一雙玉手用力的摩擦著勃脹的陰核,正是多日未見到胡玉飛而心癢難耐的董清清。

  她本來確實是單純的來聽房,雲盼情也樂呵呵的跟著,聽到聶陽董詩詩上了床後,雲盼情就微微紅著小臉離開了,臨走扯了扯她,她卻明明奇妙的雙腿灌了鉛一樣挪不動道。

  雲盼情含笑看了她一眼走了,她便留在窗邊一直得聽了下去。

  不管是董詩詩大膽的高聲呻吟,還是綠兒憋在嘴巴裡的酥聲悶哼,都讓她百爪撓心般的難受,輕微的肉體撞擊聲,淫液滋滋聲也清晰可辨,她終究忍耐不住,自己循著慾望的指引扣摸起了寂寞的陰戶。

  快樂的巔峰時刻,她腦中除了胡玉飛那張佈滿刀疤的臉,竟然還有聶陽的微笑容顏閃過。

  聽到綠兒起身穿好衣服要出來端熱水,董清清才收回雙手,舔了舔豐潤的嘴唇,在裙上擦了擦手上的濕滑,偷偷地離去。心理暗自慶幸非常時期大家都十分緊張,也沒人注意到她。

  但很可惜的,一雙眼睛的視野,從沒有一時半刻離開過那間新房。

  那是一個黑衣漢子,黑巾蒙面黑布裹頭,只有一雙幽黑的眼睛露在外面,但他距離新房十分的遠,遠到根本不可能聽見任何東西。他整個人立在一棵高大的柏樹上,彷彿與夜色融為了一體。

  他的眼神很是奇特,好像那間新房有著什麼一樣。

  看到董清清離開,他依然沒有動彈。綠兒出來,他依然沒動。綠兒端著熱水回去,他也沒有動。直到看見聶陽推開窗子,對著外面深深吸氣的時候,他才雙目一閃,向後一個翻身落在了一邊的屋頂上。

  但他並沒有離開,而是悄無聲息的摸向了董家。在四周繞了個圈子,最後看到了無聊的坐在床邊發呆的魏夕安,才皺了皺眉,表情起了變化,好像頗為不滿意一樣。

  似乎是確定了董家四周都埋伏著不少好手,而且來路不明不能妄動,黑衣人也沒打算親自做什麼的樣子,在四處不易察覺的角落灑了一些細小粉末,才又悄悄摸了出去。

  到了無人地方,黑衣人展開身法,人輕飄飄飛上屋簷頃刻間就出了鎮子。一路疾行到空曠草地上,才頓住步子,緩緩回身,歎了口氣道:「閣下的耐心,倒是好得很啊。」

  「因為我師父說過,飯桌上忍住不吭聲的人,才能吃到最多的好菜。」

  隨著笑吟吟的軟嫩聲音,雲盼情嬌小的白色身影從遠遠一棵枯樹後閃了出來,似乎早就知道黑衣人已經發現了她一樣。

  「不知道閣下有什麼指教?」

  那黑衣人悠然道,雙手慢慢背在了背後。

  「我答應了新郎官幫他抓住邢碎影。就這麼簡單。」

  雲盼情笑咪咪的走了過來,月牙一樣的眼睛裡卻閃動著寒光。

  那黑衣人卻笑了,「不知道閣下憑什麼認定在下是你要抓的人呢?」

  雲盼情笑著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憑直覺。」

  黑衣人雙目一寒,森然道:「如果我不是呢?」

  雲盼情卻無所謂的笑了笑,「不是就不是,我只覺本也就沒準過。不過我又不是要殺了你,只是要抓住你,不怕認錯人,如果你是,我就把你綁給聶陽,如果你不是,偷偷摸摸的小賊,我綁給鷹橫天那個大叔便是。」

  「那看來,沒有商量的餘地了?」

  那黑衣人陰森森的笑了起來,伸手在腰帶裡一抹,抽出了一柄軟劍,迎風一抖,寒光襲人。

  雲盼情拍手笑道:「早這麼說不就完了,囉嗦那麼多做什麼,我本就是來和你打架的,裝什麼斯文。」

  那黑衣人軟劍一晃,毒蛇般攻了過來。毒蛇一樣靈活,毒蛇一樣陰狠。而那劍鋒上的幽幽紅光更是看起來詭異如同蛇信。

  雲盼情笑容不減,雙手一晃已帶上了一雙銀白色的手套,雙掌一分迎了上去。

  清風煙雨樓不僅有名動天下的清風十三式,也有柔如江南細雨但威力驚人的煙雨撫花手。而那雙手套也是關門弟子不會離身的獨門兵器,刀槍不進,水火不侵。雲盼情不知道對方底細,害怕對方功夫高強自己若是用劍法會收不住手,才選了這種辦法。

  拆解了幾招,對方軟劍依然變化無窮,也不瞄著要害進擊,全數招呼向手臂雙腿,顯然是要靠劍上喂的劇毒。但這軟劍的路數並不難認,雲盼情在第五招上就看出了這不是盤龍谷就是七星門的功夫,只有這兩個地方的軟劍會有全靠劍上毒藥的功夫。

  頃刻間,黑衣人連刺了數十劍,雲盼清全在間不容髮的時候堪堪避過。

  叮叮兩聲輕響,雲盼情在劍脊上連彈了兩下,盪開了劍鋒,她順勢退後兩步,單掌封在胸前,臉上有些生氣的樣子。

  那黑衣人陰惻惻道:「怎麼?想逃了麼?」

  雲盼情輕輕搖了搖頭,笑道:「你不想承認自己是誰也罷,但你能不能冒充的像點,盤龍谷谷主赤練蛇親自過來,要是看到你這麼冒充他,怕是要被你氣死。」

  那黑衣人站住身形,緊緊盯著雲盼情,像是要看出什麼一樣,沉默片刻,他把那把看起來價值不菲的軟劍竟就那麼丟在了地上,語氣也突然變得文雅而溫柔,「雲姑娘,你果然比小生想的還要厲害一些。」

  乳硬助性:第018章、潮記訪問第一期

  「大家好,您現在收看的是由『百花娛樂江湖』『我殺我殺我殺殺殺』和『少俠大本營』三檔節目強強聯合共同推出的江湖最火爆的八卦資訊節目,潮記訪問!大家跟我一起喊,我們的口號是『人人都是名記!耶!』……ok,下面請出今天訪問的主角,目前正在中州影視城緊鑼密鼓的拍攝中的如影逐形的主角,大家來告訴我,他是誰?」

  「聶!陽!」

  「……」

  「……那個,不好意思,我們這次請到的是董詩詩小姐……來,讓我們歡迎這位新生代美麗女星。」

  「大、大家好。過、過獎了。不、不敢當。」

  「董小姐您看起來有些緊張呢,是不是剛才觀眾善意的玩笑讓您有點不適應呢?」

  「也不是啦,人家第一次上這種節目,心裡有點沒底,導演讓我背下的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我都快忘光了。我都出汗了呢。」

  「哈哈,董小姐可以輕鬆點,我們這裡都是江湖上最有名氣的記者,人稱四大名記,不會讓您難堪的……對了,董小姐第一次出道,就接拍了這麼大膽的一部戲,還真是讓人意外呢。能跟我們說說您是怎麼被導演選中的麼?」

  「那個……我是延州名伶學院永安六年屆的學生,導演……導演是我的老師,他、他那天晚上對我說這部片子我能演,我當時就高興得哭了。那天是初五,我的學號是女生五號,所以我一直在想要是導演初六決定拍這部片子,可能出演的就是六號了。」

  「啊?這和學號有什麼關係麼?」

  「當然了,初五是我,初六就是六號了啊。」

  「董小姐,您說的話有點深奧呢,能詳細解釋一下麼?」

  「就是每天晚上……呲~嘎嘎吡——」

  「對不起,因為該片導演的強烈抗議,我們對剛才的直播作了一些處理。董小姐,來把眼淚擦一擦,咱們繼續好不好?」

  「嗯,好的。」

  「現在正在播出的那集,您成功的飾演了大膽而又有點天真的處女在洞房花燭夜的表現,您知道,在江湖娛樂圈,能從骨子裡把處女演得很像的簡直是鳳毛麟角,您能說說您成功的經驗麼?」

  「我……我沒什麼經驗的,是副導演教給我該怎麼辦的,他說開拍前一天讓我觀摩一下處女的表現,演起來就會得心應手一些,所以我飛鴿傳書把我家裡還在上私塾的小妹妹叫來了,然後……」

  「我操!這麼好的事情你他媽的獨享了!王八蛋!」

  「滾!老子好歹也是個副導演!你他媽總讓我喝湯麼!」

  「……那個,觀眾朋友們對不起,片場因為該片導演和副導演開始華山論劍,本期節目到此結束。大家下期見!……媽的!誰用話筒扔我的脖子?你他媽以為自己是李探花家的後代啊!」

  (幕布下,血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