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長明和風夜真進入荒塔靈時,城中的人認出了風夜真,後又有某些人認出風夜真身後的風長明,接著人群裡便有人喊「五小姐身後的就是長明少主」,於是滿城轟動,所有的人都集中過來要睹風長明的風采,在群眾的熱烈歡迎中,風長明和風夜真回到火靈堡前,其時風家的族人都在門前等候了,見靈修廣場人潮湧來,風韓只得喚兩人先入火靈堡。
「長明,這是怎麼回事?」
家族中的人都在底樓的大議事廳坐好的時候,風妖首先向風長明提出,眾人的眼睛都注視在風長明的臉上,只有風夜真垂著臉。
風長明也不當眾人的注視是一回事,他隨口道:「我相信你們都知道事情的經過了,為何明知故問?蕪族不是沒什麼禁忌的嗎?我剛來的時候,我和嘉拉那般出來,你們還大加讚賞……還有那個!」他指了指風吟,繼續說:「她不是在那時很想和我大眾眼睛下造愛嗎?為何你們那時都覺得很好啊?我現在不過就吻了一下某小女孩的吻——」
「誰是小女孩?風長明,你說清楚點!」本來一直垂著臉的風夜真,聽到風長明說她是「小女孩」,她就怒叱起來,那雙怒嗔的眼睛逼視風長明。
眾人又把目光放到風夜真身上,風夜真臉兒一紅,呶了呶嘴,道:「看什麼看!整天看還不夠嗎?我和他之間的事情,不要你們管,一個個把我們當罪人似的,哥哥親一下妹妹不行嗎?」
她把風長明對她說過的話說出來,風長明微笑,他聽得出她是在為他辯護,這小女孩什麼時候站到他這邊了嗎?或者就因為那一吻……
眾人驚訝之中,風韓開始咳嗽,他道:「咳,咳……這事嘛,四弟……你說說話……」
風妖也似乎感染了嚴重感冒,他道:「咳、咳、咳……二哥,你輩份比較高……咳咳!」
就你風韓能夠咳?他風妖咳得比誰都厲害!
風長明在兩老的咳嗽中,走到風夜真身前,俯首輕吻她的唇,笑道:「哥哥吻妹妹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我回去睡覺啦。」
風吟歡跳起來,抱過來摟著風長明的手臂,叫道:「三弟,二姐陪你睡。」
風長明看了看風吟,狂笑起來,道:「如果要審問我,為何你們還要讓二姐對我這般?我想,你們也許搞錯了方向,強吻是不對的,可是你們可以向全城宣佈,我風長明強吻了風夜真,我想我的人氣會急升……二姐,要和我睡覺,找多些女人來,因為你自己撐不住我的,你不是也看過我的武器了嗎?那才是真正的風之槍,令女人聞風喪膽卻又死都甘願的,哈哈!」
風夜真的臉色有些不自在,她正要喝叱,只聽風唐喝道:「風長明,我要和你決鬥,若你贏了我,我就承認你是我的弟弟。」
風古也站立起來,嚴肅卻和聲地道:「我也要和你決鬥,若你贏了,你就是我真正的三哥。」
風長明看了眼他們兩個,笑道:「很久沒使用風家的武學了,你們一起來吧,我不喜歡那麼麻煩,而且我也有絕對的信心能夠在瞬間令你們敗陣。老爹,找一把適用的槍給我,我很久沒用槍了。要他們承認我,是必須使用風之槍的了!」
風妖是相信風長明的狂言的:能夠在瞬間令風唐兄弟敗陣!
風唐兄弟在蕪族雖也算高手,但還不能夠到達強者的地步,即使營格米和騫盧那樣的霸者,也只能夠勉強算得上海之眼的強者,然而營格米和騫盧又如何接得下風長明的一招?
就風妖所知,海之眼真正不滅的強者只有四個,其中便是鐃族的裂錚、鈦族的多羅浮、熾族的天侍,第四個則是巴洛金。雖然巴洛金沒有直接與另外三人交過手,他巴洛金是以霸者稱著於世的,但巴洛金做為滬澌征戰天下時的「殺手」,其凶悍程度,或者不是僅僅被稱為「強者」之類的人能夠比擬的。霸者是率軍征戰的強人,強者則是擁有獨鬥時的悍性的人。不論是領軍殺陣、還是單打獨鬥,巴洛金都是極度強悍的。在滬澌未死之前,巴洛金只屈服於滬澌,其他的人,都不入他巴洛金的眼,哪怕是海之眼三大終極強者,他巴洛金也不懼的。
曾經身為滬澌手下第一猛將,巴洛金是否能夠比滬澌強呢?風妖不瞭解這些,但他瞭解滬澌未死之前,巴洛金對滬澌都有著畏懼,而巴洛金殺滬澌之時,也是先用毒藥害了滬澌,並不敢與滬澌進行生死對決,從這點來看,巴洛金並不能穩勝於滬澌的。
要不然天不怕地不怕的巴洛金就不會懼怕於滬澌……
但是,真正的強者到底是如何的呢?風妖曾經看過巴洛金全力的一刀,能夠把大山也劈開的,那種超越自然的力量,在戰場上是恐怖的,幾乎到達「真神」的境界,然而這種超越自然的力量,本身也超越人類的極限,非常人所能夠使用的,即使是巴洛金,也不能夠長久地保持那種力量,當過度地使用,也會累塌,或者說,那般的力量,只能是暫時持有的,不能源源不斷。強者是以力量來支撐的,當耗盡力量,強者比凡人還要軟弱。可是風妖瞭解一點,風長明的力量卻是源源不斷的,雖然他平時的力量並不見得就大於自己,可在渤洄時,他所爆發出來的力量,卻是風妖不敢預測的。
他清楚風長明生來就奇怪,然而也是在渤洄的時候,才知道他的這個兒子在醒著的時候有著強大得令自然也震撼的力量,那是可以令自然界也要顫慄的。
可是,平常的風長明到底有多大的力量呢?風妖不是很瞭解,從風長明在帝都的強者比賽中所得的印象,風長明的力量在海之眼只能算是中上,並不及他風妖的,但從渤洄之後,他就不能肯定了。
其實風長明並不能自覺地釋放他所有的力量,在渤洄或是臨海時,前者是因為全身心的悲憤,後者是因為被鰈夢的刺激,按情形來說,後者比前者釋放的力量更多些。他平常所能夠釋放的力量只是他所擁有的能量的一點兒而已。只有在他沉睡的時候,他的力量才是最大的,那種無意識的力量圍繞和流轉,在他還在母胎的時候就形成了,當他沉睡,就如同回到母胎一般,他的身體不停地吸引著天地的能量,與天地的呼吸緊緊地相連,所以,才能夠無傷無滅,只是他一醒過來,他的身體就與自然斷去聯接,那天地一般浩瀚的能量就因他意識的甦醒而沉睡過去。
但經過臨海那一劫,風長明的炎之力量終於突破鉑玡的封制,且和鉑玡的冰系能量很好地並流,就目前來說,因為修煉的緣故,他對冰能量掌握比炎元素的要好些,也就是說,真正厲害的不是用「風之槍」的風長明,而是使用「冰武」的白明,且「風之槍」裡根本就沒有炎之力量,那時風長明所特有的,因此他在雪城與隆志對陣時,說是「經他改造過的風之槍」。
此刻在火靈堡的後方的遼闊的演武場中,遠遠的四周排了許多人,風長明卻和風唐兄弟站立在場中,風長明取了一把七米長的黑鐵巨槍,而風唐和風古所握的槍卻只有兩米長左右,風唐的槍身閃著黃色,風古的槍閃著銀色,此乃兩把名槍,風唐此時正怒眼看著風長明——因風長明所拿的槍看起來雖威武,質料卻是很普通的,這不是明顯瞧不起他們兩兄弟嗎?
最初的時候風妖也取來一把好槍給風長明,可風長明走進這演武場,就挑上了全場最長最巨的槍,風妖說這把槍不好,他卻說這把槍像他自己,巨大無比,有什麼不好的,所以堅持要用這把槍。他也不想,這把槍其實是擺在這裡看的,哪能用呢?
風唐冷笑道:「風長明,你真要用那把爛槍嗎?」
風長明握著有平常人之臂粗的長槍,很輕鬆地舉了舉,道:「我覺得它是最好的,雖然我平時不用槍,但在戰鬥中,我都習慣用槍的。像我這種超高大的人,當用超長超巨的槍才適合,你們難道不覺得它跟我很配嗎?」
風古溫和地笑道:「是很配,有種呆呆的感覺。」
風長明虎眼神芒一閃,那豎立的長槍橫槍一掃,一股槍勁朝對面的兩兄弟劃去,把兩兄弟的衣服吹掃得狂動,他喝道:「我能夠輕鬆地把這槍揮劃,也能夠輕鬆地用它擊敗你們所謂的寶槍。不管你們如何認為,在我眼中,你們所持有的槍,都過於渺小了。來吧,讓我看看你們的風之槍到什麼程度了。」
風古又道:「真的要我和大哥聯手嗎?」
風長明皺皺眉,道:「如果你們覺得人手不夠多,再可以叫多幾個過來,我一併接下。」
「我不是那個意思……」風古沒說完,風唐就怒喝:「風長明,你太狂!接招,風之刺·蛇!」
「風之幻影·爆槍!」
兩兄弟同時出招,風唐的身影在瞬間與槍融為一體,像一條毒蛇般撲咬向風長明,而風古卻腳踏虛影,人化幻象,圍繞風長明周圍,挑出滿天的槍影,這兩個動作,雖然風唐先發動,但風古卻先行把風唐和風長明包圍在其中,令風長明防得了風唐,防不了風古,展現了他們兩兄弟高度的配合。
不過只是瞬間,風長明全身爆起火焰,那把普通的巨槍也燃燒起熊熊烈火,他喝喊道:「你們把你們最強的招使出來,一招定勝負,別給我出爛招!」
進擊的兩兄弟聽得他的喝喊,同時長嘯,風唐的蛇刺突然中止,立地抖勁,勁氣直透地底,右手中的槍尖直指風長明,正是風之槍的最終招「風之恆靜·永無退路」,此招如其名,彷彿處於恆久的平靜之中,但只要敵手有半絲的舉動,其槍勢便會依勢而動,無論敵人如何躲閃,都無法躲得過其招,只能是硬碰,是把生死置於身外的一招,若非敵亡,就是己死,當初風長明以純力量使出這招時,蒂檬就被迫與他硬碰硬……
風古卻從風長明背後發動「風之浪槍」,此招依據「風波」原理而來,能夠在大面積刺挑出層層排排的槍影,雖不是「風之槍」的最強招,但與前面的風唐的「永無退路」卻是最好的配合招式,要躲開「永無退路」幾乎是不可能的,當風唐起招時,此招的後勢就與敵人的動態聯合在一起,然而要硬碰的話,卻又如何接風古的「風之浪槍」呢?風之浪槍的特點是變化千層,並非所見到的第一排槍影而已,其槍影之後還藏無數的後著,而被每個槍影刺中,都如被實槍刺中一般,除非是格擋或者是躲閃,又或者敵方的力量比使槍者高出許多,否則都只得長退,只是風長明能夠退嗎?
他風長明絕不會退的!
「就讓你們看看真正的風之槍!」風長明的身影瞬間飄退,使出的招式竟然也是「風之浪槍」,其成排成層的槍影灑罩向風古挑刺的槍影的同時,那俯射的身影陡然而轉,長槍由下劃轉一百八十度,卻是風之槍中的「風之逆轉」,十二道長槍幻影竟由地底射向迎面衝來的風唐,而風唐的槍也射出可入金石的刺勁直刺風長明的心臟,這一招用盡了風唐的全力,他已經沒有餘力再回擋風長明的「風之逆轉」了,眼看兩人就要兩敗俱傷,圍看的人群響起驚叫,卻不料由地底射出的那十二道槍勁全部擊打在風唐的槍身上,令風唐閃電般的槍刺緩了緩,而就在那短時間之內,風長明槍身直提,帶著烈焰的長槍也朝風唐的來槍刺去,卻同樣是「永無退路」,只是在他風長明使將出來,帶動莫名的狂霸之氣,則成為他風長明的:風之恆靜·永無退路·狂!
「叮——蓬!」
「叮叮叮……蓬!」
無數的槍尖相撞聲,以及勁氣相撞的兩聲聲響,三人所處之地竟泥土掀飛,迷泥蓋天,從風唐兄弟兩人口中傳出痛苦的驚叫,勝負立見!風古被風長明以同樣的招式撞退二十多米,此不但需要強大的力量,且要絕對的準確度,特別是風古挑出的槍影太多,但竟然被風長明挑出的槍影一一地抵擋且撞退他,若非風長明手下留情,他們早就被強大的槍勁穿裂身體了。但在實槍相撞的剎那,兩人手中的槍只是被風長明挑飛,兩人跌落地上的時候,也急忙跳躍起來,不敢置信地看著豎槍直立的風長明,突然發覺這個男人高大的令人畏懼……
「你們非我一招之敵,我要奪你們的權,也不會來這裡跟你們攀親,我有絕對的力量,能夠以征服的方式來獲得我想要的,但我想要的不只是蕪族而已。來這裡,只因為,你們和我同姓風,你們最好記住這一點!我風長明十七八歲開始征戰西陸,從戰場上活過來的,不是從交情上混過來的,你們別把我惹火了。——鐺!」風長明丟落長槍,回到風韓面前,施禮道:「伯父,我從來沒有想過當蕪族的族長,也沒想過定要你出兵助我,然而我仍然希望,你有時間就海之眼戰勢,和我聊聊,我怎麼說也是你的侄子的,唉。」
風韓注視風長明,卻無話可說,風妖知道風長明的狂態被打鬥刺激了,他朝一旁的嘉拉使眼色,嘉拉立即跑過來靠在風長明的臂膀上撒妖道:「少主,你剛才的雄姿令嘉拉騷心大動,嘉拉要立即為少主獻身。」
風長明扭首看看嘉拉的媚臉,他的臉上的線條舒開,伸手就捏住嘉拉性感的嘴唇,笑道:「老子操死你,干,到床上去睡覺,哈哈,啊哈哈……」
風長明和嘉拉離開後,風唐兄弟聚了過來,風韓突然扭首對風妖道:「四弟,你這兒子,真的像滬澌,不論外貌還是他表現出來的一切,若滬澌復活。也許,他真的能夠埋葬巴洛王朝,我真的該找個時間和他聊聊了。但是,在那之前,你們,先和長明握手言和吧,你們說過,你們若敗,就承認他是你們的兄弟的。但這次你們就要看他承不承認你們了……你們總沒明白,要成為一個霸主,不是靠繼承得來的,現在你們終於看到了吧,剛才打敗你們那個,他不但是你們的弟兄,更是西陸第一霸主,稱霸三族的冰旗旗主白明,是我們風家的驕傲!」
風長明和嘉拉回到寢室,維卡八女卻不見守在寢室前,風長明記得他和風唐兩兄弟比武時,維卡八女也在遠遠的一旁觀看,也記得維卡說過風唐常找她陪睡,難道維卡是風唐的情人?想想也有可能,蕪族的男人不但有正妻,且有妾侍,更有女奴,同時也有無數的情人,她現在應該是安慰風唐了吧?
「怎麼辦才好呢嘉拉?現在只有你一個人,你不怕我插得你那裡的皮膚破裂嗎?」風長明調戲道,嘉拉正依偎在他的臂彎,聽得他如此說,她就嗔聲道:「嘉拉讓你插得陰道撕傷,也喜歡哩,少主今日可是大出風頭,他們怎麼可能是少主的對手呢?少主在很小的時候,就已經不怕任何打擊了,何況是長大後的少主?強壯得叫人心兒騷呢。」
「剛才少主的威風,令在旁邊看的少女、婦女狂呼不止,可見少主的威武形象深深地打入她們的心靈,只要少主開口,我想她們都會願意陪少主睡覺哩,她們可喜歡被強大的男人插了。」嘉拉說話的風格就像她一般:淫騷無比。
風長明故意道:「我怎麼就沒見有女人跟著我過來讓我操?」
「她們可能被少主的威武震呆了,所以……」
「不必安慰我了,我在這火靈堡仍然只是一個外人而已,在這裡真沒意思,明日我回西陸了。嘉拉,我現在寵愛你,然後睡覺,明日喊我醒來,我風長明不習慣受那些鳥氣!」風長明說話的同時,剛好走到床前,他的一手摟住嘉拉的肉腰,把嘉拉丟到床上去,嘉拉落床,就側躺在床上,提起一隻腿,手撫著胸脯,朝風長明淫叫道:「啊噢,少主,你總是這麼粗魯,嘉拉就喜歡少主的男人魄力,少主快來操嘉拉吧,嘉拉早就為你準備了,嘉拉的底褲在少主比鬥的時候就濕了。」
「操死你這騷娘們!」風長明大喝,全身的衣服爆碎,嘉拉看得咯咯淫笑,風長明已經撲到她身上,像野獸般地撕咬她的衣物,她本來就穿得少,這兩下三下的狂撕,把她身上的衣物都撕掉了,風長明也沒來什麼前奏,他的左手在嘉拉的肥嫩的翻開的陰穴上一摸,那裡果然濕得一塌糊塗,他的左手就持著巨物強硬地塞進嘉拉的淫穴,嘉拉被風長明的巨物脹得有些痛,可那七星強棒一進到她的裡面,她就享受無比,風長明的右手撐床,左手抓扯著她胸前的爆乳,恨不得抓出奶水來,可嘉拉沒生育過,硬是沒有奶水。
他在嘉拉身上狂插起來,嘉拉的情慾早就醞釀,此刻被風長明由頭至尾的狂插,淫聲歡叫,肉體扭搖,夾扭得風長明舒暢無比,更是狠勁抽插……
「騷娘們,我操爛你的騷穴!」
「啊啊啊,少主好強啊,嘉拉的穴兒還是不夠深啊,脹得嘉拉就像是處女之夜一般痛,少主啊……啊啊啊……」
風長明趴伏著抽插一陣,立即把嘉拉扳轉過來,讓她趴跪在床上,他持著巨物就從嘉拉的雙股之間,捅入嘉拉那膨脹的肉穴,把她的大陰唇也擠入陰道去了,接著便把她的肉唇之紅肉也抽拉出來,嘉拉被插得淫叫不止,趴張著的雙腿也有些顫抖。
「噢噢噢……插死嘉拉了,小穴要爆裂啦……」
風長明的雙手扭拍著她的肥臀,儘管全力地往裡送,可嘉拉的淫穴還是無法把他的整條都吞吸,但嘉拉是不怕任何痛楚的,她似乎只享受到快感,不怕風長明任何抽插,即使這種抽插次次都頂到她的肚子裡去了。
正在嘉拉被插得情慾橫流時,外面傳來敲門聲,嘉拉已經聽不到了,風長明卻是聽到的,他在嘉拉背後狂挺了一陣,喝道:「誰他媽的在外面亂敲門?想給操嗎?」
「三弟,二姐過來就是給你操的!」
干,又是一個騷娘們!
風長明心想,一不做二不休,反正風吟跟他屁關係都沒有,他風長明和風家根本沒血緣關係,不操白不操,而且嘉拉被他弄這一陣,似乎已經到顛峰了,他得找個人來替補嘉拉!
他把嘉拉搞得癱瘓在床上,抽出他的巨物,就走了出去,打開門,卻見風吟微笑著站在門前,他伸手猛地把她拉進來,風吟就隨勢撲到他的身上,他隨手關了門,風吟早已經一手握住他的淫根,嬌笑道:「二姐是來迎接我們風家最強的槍的!」
風長明正在興頭上,也不管那麼多了,他的手就在風吟身上一陣撕扯,把她的衣物都撕掉,風吟一邊吻著風長明,一邊叫到:「哇哇,三弟,你怎麼這般粗魯,二姐可以為你脫衣的。」
「誰他媽的給你脫衣的時間?」風長明說這句話的時候,已經把她的衣服全部撕爛了,風吟很配合地雙手勾住他的頸項,雙腿也環在他的腰上,風長明也沒有探索她的穴兒濕了沒,就持著硬物頂鋌而入,竟然出奇地順利,原來風吟在門外當聽眾的時候,已經淫水氾濫了。
被風長明巨大的棒兒進入,她竟也覺得很脹痛,可是被那七粒爆珠刮磨著她的陰肉,又是一番無法想像的感覺,那可是她造愛無數從來沒有得到過的感受,她狂叫道:「啊啊啊,三弟你的肉棒好粗好長,還有那七粒可愛的肉珠,叫二姐快樂無比,你果真是我們風家最強的槍,不,是世上最強的槍,喔喔喔……好長,二姐都沒辦法夾盡!」
風長明雙手抱著她的肉臀,走回床前,猛烈地一陣挺聳,把風吟送上第一波高潮,接著把她丟到嘉拉身旁,嘉拉此時仍然在喘息,她對身旁的風吟道:「二小姐,嘉拉感謝你的到來,否則嘉拉真會被他操死了!」
「我……我似乎也快不行了!」風吟嬌喘息息地道,風長明已經再次趴了上來,她心裡真是又驚又喜,她豁出去地喊道:「三弟,來吧,繼續把二姐往死裡弄,二姐願意死在你的強槍之下!」
「沒那麼嚴重,我想仔細地看看二姐的身體。」風長明笑道。
風吟聽得羞喜無比,本來以為粗魯的風長明,不會有這麼溫柔的一面的,可他那句話,著實叫她的心兒狂喜又狂羞的。
風長明跪在她的雙腿之間,發覺她的乳房與嘉拉的乳房是有得一比的,然而還是比嘉拉要小上一些兒,她的身段有些像嘉拉,都是極豐滿嫩白的,特別是雙腿之間的毛兒,更是像嘉拉一般濃黑無比,風長明埋首下去,看見她的陰穴已經被他的巨物撐出一個肉紅紅的大洞,那兩片肥肥的外陰唇向外翻開,可以看見裡面的淫水和被淫水浸淫的充血的小陰唇以及脹臌的陰肉,風長明伸出粗長的手指刺入她的洞口,那手指向外勾弄,正弄到女人性感的點上,她的身體就開始扭動,睜著一雙春眼喊道:「喔喔喔……好舒服,三弟,快進來啊,二姐要你的奇特的大肉棒,你這般弄得人家全身都癢,快把你的大肉棒插進來,把二姐的淫穴脹裂,讓二姐緊緊地夾住你……」
風長明提起她的左腿,把她的左腿掛在左肩上,然後上身壓了過去,胯間的巨物再次沉入她的水簾洞裡,風吟被風長明這一下深插,那左腿的肉也開始抽搐,她淫叫不止。
「啊啊啊……好深,從來沒遇見這麼長的東西,插得人家好盡興……」
「噢噢噢……要把小穴脹爆啦,三弟,使勁地插,二姐要讓你插到死為止。」
風長明右腳踏在她的臀邊,左腿曲壓在床板,身體成變態的拉弓之勢,臀部就不斷地往風吟雙腿間沉聳,聽得一聲聲的拍水調,風吟真是痛並快樂著,一聲喊痛一聲喊舒服的,淫態橫呈。
「啊!好深……頂到肚子了。」
「喔喔爽!舒服……舒服,大肉棒就是與眾不同,叫人又愛又恨,以後沒有你的日子,叫二姐如何過啊?二姐乾脆這次死了……」
風長明牛喘著,儘管用力地頂聳,風吟開始抓扯自己的乳房,已經失去了自控能力,她竟然開始叫風長明為「老公」,如此叫過不停的,風長明想想好笑,他從弟弟升格為老公了,可他卻不希望風吟做他的老婆的,嘉拉可以做他的情人,風吟卻絕不可以做他的老婆。
他和風吟的關係,也只限於在蕪族而已,出了蕪族,他不希望和風吟保持任何關係;或者風幻和風夜真可以做他的妻子,可風吟就是不成,就她這德性,不知要給他戴多少綠帽?嘉拉某些方面顯然比風吟可愛許多。
想到嘉拉,他立即抽身出來,風吟此時在情迷意亂中,感到胯間無限的空虛,她就叫道「老公,我還要啊……」
風長明卻一把插入了嘉拉的濕穴,嘉拉被風長明的突襲,狂叫道:「啊啊啊……好燙,少主,嘉拉不行啦!」
風吟雖然也身體有些不支,可她仍然期待風長明不停地抽插她,此時她聽得出嘉拉怕了風長明,她就側身過來,淫聲道:「三弟,二姐還可以的,你到二姐這邊來,二姐這穴兒空著好難受!」
「待會再填滿你,我先把嘉拉弄死過去!」風長明一手撐著床板,另一手伸過去挖入風吟的淫穴,雙管齊入的,把兩女弄得淫叫滿天,嘉拉大張著雙腿承受風長明的長插,風吟卻緊夾著雙腿要把風長明的手指夾爆似的。
「啊啊啊!少主,你要把嘉拉插死了,嘉拉的淫水也被你抽乾了!」
「喔喔喔!三弟,你的手指好會弄,二姐的淫水在不停地流……」
兩女被風長明一陣折磨,風吟越是想要風長明的巨棒,而嘉拉已經承受不了情慾的沖激,漸漸地進入了性愛中的「短暫死亡」,就此昏死過去了。風長明立即抽出沾滿嘉拉淫液的肉棒,爬過來就送入風吟的騷穴,風吟期待已久的飽滿來臨,她就歡叫道:「三弟,二姐也要像嘉拉一般死,二姐很久沒有死過一回了,記得以前叫二十多個男人,二姐才死得不痛不癢的,這次你一定要叫二姐死得沉沉啊!」
風長明像公牛般喝吼起來,狂野地抽插!
「你他媽的像一頭發情的母牛,我讓你死上千百回!」
風吟的雙腿勾在風長明的背上,把胯間的騷穴頂撞上去……
「我是你的母牛,啊啊啊!用你那比牛鞭還長的肉棒,殺了你的母牛吧!我是你的母牛……」
在吼叫聲和淫叫聲中,他們怎麼也料不到,在門外還有一個哭泣聲的,那是風夜真委屈的哭,當她聽到風吟喊「我是你的母牛」之時,她就哭著悄悄地離開了,可惜房裡狂歡的兩人,自始至終似乎都不清楚這回事。
風吟只知道要做風長明的母牛,讓風長明把她往死裡操。她也真的被風長明操得昏死過去了,那是風夜真離開不久的事情。當一切結束,風長明望望門外,再看看床上躺睡過去的兩女,暗歎一聲,倒在床上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