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長明本以為會有個好覺可睡,卻仍然被中斷了。他醒來的時候看見了風朝,現在真是什麼人都能夠把他踢醒了,唉。風朝喝風唐、風幻是一個母親所出,其母是金髮的,但風幻卻是白髮,風朝不是金髮,也不是白髮,而是褐黃之卷髮。
她的膚色也不像她的兄弟姐妹,她是棕黃色肌膚,看起來健康無比,或者是因為生育的緣故,胸前特脹。她有著近一百七十公分的身高,因卷髮的緣故,那特濃的頭髮看起來有些蓬亂,卻組成她別具一格的韻味,那是一個母親不修邊幅的溫柔和安份,或者她曾經也像是風吟一般是個風騷的女人,只是做了母親,她就安靜了。
雖然如此,風長明總覺得她的相格,有著淫騷的味道的,細長的褐黃的眉毛之下是高挺的細鼻,鼻間是一雙烏黑的媚眼,厚實性感的紅唇,組成一張線條明朗的略剛性的女人的臉龐,很像苛羽,卻比苛羽要豐滿。苛羽是瘦挑的性感女子,她卻是豐滿的個性的婦人。
「你來了多久?」風長明這個問題,令為人母的風朝也臉紅了,她確是來了好一會了,只是因為風長明和兩女赤裸地躺在床上,當她看見風長明那根奇特的東西的時候,呆了好一會才把風長明拖拉出來,抬腳提醒了他。
「剛來。」她道。
風長明坐了起來,也沒想用塊布遮掩他的私處,只是盯著風朝,問道:「什麼事?」
風朝扭臉看往別處,道:「你去看看五妹,她哭得厲害。」
「她哭干我什麼事?」
「你……你和二妹搞這事的時候,就沒有想過她的心情?」風朝扭臉過來,怒視著風長明,她剛才的羞意已經被風長明無情的語言激散了,只餘憤怒。
風長明跳下床,走到衣架前,取了衣服邊穿邊道:「你是要我去安慰那個小女孩了?」
「她是你五妹。」
「哦?可她有承認是我妹妹嗎?」風長明正穿著長褲,此時提著長褲轉視風朝,風朝道:「先把你的衣服穿好,你成什麼樣子了?」
風長明猛地把褲子提上來,道:「我以為蕪族的男人都是這樣的。」
「別把蕪族的男人想得那麼骯髒,你以為蕪族是一個骯髒的種族嗎?」風朝怒叱道。
風長明穿好褲子,披起一件紗衣掛,走到風朝面前,道:「我有一個條件。」
「什麼?」風朝不明白風長明的話中之意,風長明解釋道:「你要我去安慰你的五妹,但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你是否接受?」
風朝沉默半響,道:「你說。」
風長明微笑地看著風朝,緩緩地道:「你陪我睡一次。」
「啊?」風朝驚叱起來,那臉竟濃紅了,她不敢相信地盯著風長明,臉上得羞意濃、怒意更濃,叱道:「風長明,你不知道我是誰嗎?竟敢提出這種無禮的、骯髒的要求,你到底想做什麼?」
「就想和你做愛!」
「你……」
「你不願意嗎?」風長明的語言調情的味道很深,那雙眼睛彷彿要看入風朝的內心深處,看得她渾身不自在,她失控地喊道:「我拒絕!」
風長明攤攤手,道:「我現在離開荒塔靈,回我西陸。」
「我有丈夫有女兒的……」風朝看得出風長明的去意,畢竟他們如何對待風長明,她是清楚的,風長明急著離開,也並非突然,可風長明阻止她說她的理由,他的手掩住了她的嘴,她被他的手一碰,心靈莫名地悸動,也就在這時,風長明的手離開她的唇,他什麼也沒說,就朝外面走出去了,她走了三四步,她才黯然道:「你回頭吧!」
風長明回首,只見風朝正欲褪衣,他朝她一笑,立即轉過身繼續走,在風朝莫名其妙之時,他道:「只是逗逗你罷了,大姐!我現在就去安慰那小女孩,可是,如果她要求我佔有她的初夜,那時我或者就不會開玩笑了。」
風朝看著他高大的驚人的背景,感到從心底湧上來的陣陣怒嗔之意,她嬌叱:「風長明,你這小混蛋,你竟敢戲弄我?」
風長明沒有什麼敢不敢的,他連風吟都敢弄「死」在床上,何況出言調戲風朝?任風朝如何抓狂,他還是很坦然地走離了他的寢室,之後的事情,就交由風朝處理了。對於風吟這事,是風吟自願的,風韓也怪不得他,因為當初他從旅館出來時,風吟要求他當街佔有她,那時風韓也拍手叫好的,這次看他風韓是否真的還拍手?
他出了寢室,轉過幾個院落,朝那五層圓樓走去,途中卻意外地遇見風古,他與風古見過幾次面,且風古是在第一次聚餐時就出現的,所以對風古沒有什麼偏見,此時見了,他就朝風古笑笑,風古似乎愣了一下,忽地展臉燦笑,迎面過來,朝風長明施禮道:「見過三哥。」
風長明被他這一聲稱呼,驚得愣住了,:「咳,還是直呼我風長明罷,我比較習慣。」
風古卻道:「難道你覺得我不夠資格做你的弟弟嗎?」
風長明想不到這看起來很溫文的傢伙說出來的話卻咄咄逼人,他道:「這件事,似乎不是看資格的吧?」
風古當然也明白風長明話裡的意思,他有些慚愧地道:「三哥是叔叔的兒子,我們當初那般對待三哥是我們的不對,這兄弟之緣,確不是資格能夠定論的。三哥,你莫怪大哥,他也有他的顧慮,畢竟他一直都是以族長繼承人的身份立身於蕪族的而三哥是唯一能夠與他爭奪族長之位的人,他對三哥有心結也是理所當然的。我想,他現在大概也明白了,三哥並不想跟他爭那族長之位,是不?」
風長明真的佩服風古的言論了,他這段話的,明著替他風長明說話,其實還是替他大哥說話的,風長明若給他一個否定的回答,就毀了自己曾經說過的話,而且壞了兄弟之情,若給他肯定的回答,也就是承認以後不跟風唐搶那族長之位……
他拍拍風古的肩膀,笑道:「你還挺會說話的!我是沒想過要蕪族之位,但我想過要海之眼任何種族臣服於我……我想,我話至此,想你這般聰明的人,應該懂得意思了吧?」
風古點點頭,道:「三哥準備去哪裡?」
風長明朝那高高的圓樓頂層皺皺鼻,道:「那上面有個小女孩哭泣,有人叫我去安慰,你覺得如何?」
風古笑道:「我不管這個,蕪族的男女之間的事情,別人很少管的。」
風長明看著風古的笑容,他就感到有些頭痛,他道:「我好像是她三哥吧?」
「可三哥在街上強吻她的時候,沒想過這問題嗎?」風古把問題拋回給風長明,他真覺得這風古說的技巧非常之利害,他竟然無言以答了。
風古又道:「先別管五妹,三哥來蕪塔城還沒真正玩過吧?讓為弟的帶你去領略蕪族的浪情,如何?」
「你說妓樓?」
「也可以說是妓樓,可並不像別的地方,蕪族的妓樓,其實是女性晚上集中的地方,男女都前去的,只要進了那地方,不管是少女,還是有夫之婦,她們若願意與你歡愛,都不受別人的管制。當然,前提是她們自願的,三哥別像對五妹那般強來,那是犯蕪族的法的。」風古極盡誘惑道,似乎瞄準風長明乃是「性」情中人。
「我很多女人了……」
「像三哥這般的男人,哪怕有一千個女人,也不嫌多啦!走吧,我帶上我妻子……」
「什麼?你竟敢帶你妻子去哪種地方?」風長明驚叫起來。
風古笑道:「三哥不在蕪族長大,才這般大驚小怪,其實男人到那種地方風流,很多時候會碰見自己的妻子的。但我以前都沒帶上妻子,今晚卻很想把妻妾帶去,其實她們去了,若她們不願意,她們仍然能夠潔身如玉的,我很好奇,她們到底對我有多堅貞,所以想帶過去看看,畢竟我也是蕪族男人中的男人,除了我之外,她們大概也看不上其他的男人了。」
無論風古說得多麼自信,風長明還是替他擔憂,他道:「還是別把你的老婆帶去了,免得你以後後悔。」
風古坦然地道:「三哥真不像蕪族的人,可惜三哥不在蕪族長大,蕪族的人對於肉體是比較放縱的,只看重心靈上的真心相愛,比方說,當那個女子真心愛著我,即便她和別的男人發生偶然性的肉體關係,只要確定她的心想的還是我,我就無所謂的。」
風長明心想:幹他娘的蕪族,還好老子不是蕪族的男人,老子的女人也沒有幾個是蕪族的……
他道:「我和你們不同,誰敢碰我女人,我滅他族!」
風古聽了風長明的狂言,眼神波動了下,暗噓了一口氣,道:「還好我從來沒想過勾搭三哥的女人!」
「你最好別想!」風長明不客氣地道,風古又噓出一口氣,他道:「三哥雖然是蕪族男人,但不是在蕪族長大,當不必學蕪族這一套,呵呵,三哥今晚要不要隨我去,我是真的把我妻妾帶去的。」
風長明問道:「你有幾個妻妾?」
第一次聚餐時,雖曾介紹,可風長明哪能記得那麼多?
風古道:「一妻二妾,都是蕪族少有的美人兒,至於情人嘛,數不上來,我還年輕,不想養太多女人在家裡,以後想要的時候,再納回來就得了,留在外面,沒有任何負擔,只要歡愛,比收在家裡好多了。」
「蕪族男人都是這麼想的?」
「有條件的那些吧。」
風長明想了想,道:「現在離晚上還有一段時間,我還是上去安慰那小女孩,唉,我和兩個女人造愛,她就哭得不停,到底在想什麼?你還說蕪族很浪情,你五妹難道是異種?」
風古笑道:「四妹和五妹都是風家的異種,三哥,剛才說和哪兩個女人造愛了?」
「嘉拉和二姐。「」
「啊?」
風古驚叫起來,風長明已經離他而去了,他轉頭看著風長明的背影許久,喃喃自語道:「三哥有些方面怎麼比蕪族的男人還要放得開?二姐?這?加上四妹和五妹,老頭子看來要頭痛了。蕪族,也並非什麼都放得開的。」
風長明來到風夜真門前,聽得裡面沒有任何聲響,估計風夜真睡了,轉身要離開,卻看見了風幻,這風幻的鋪開一點也不像芭婭,可他總令風長明想起芭婭,或者也想起寧馨,因為這三女有著共同的一點,就是安靜。
他此時也只能朝風幻善意的笑笑,風幻沒有隨他笑,只是輕聲問道:「你找五妹嗎?」
「她應該是睡著了。」風長明把心中的猜測說出來。
風幻道:「她的門沒關,你輕推一下就開了。」
風長明一愣,道:「她知道我會來?」
「不是你來不來的問題,而是你必須得來。」風幻輕輕地丟落這句,就退入她的房間,風長明看著那門掩了,卻猜測會不會鎖上?
風長明推開風夜真的房門,然後把房門反鎖了,風夜真伏躺在床上,似是睡了。
風長明走到床前坐下來,伸手撫摸著她那油性的柔細的黑絲,她或者是昨晚未睡好,而今日又費心費神的,因此這一睡,很沉。
風長明在床前坐了一會,站起來走到窗前,那窗開著,卻不知從哪裡吹來了一絲絲的風;像是對這炎熱的夏的一些補償。
他走回床前,脫了鞋上了床,把熟睡中的風夜真摟在懷裡,然後就閉上了雙眼;他本是很能睡的,這一躺,他也跟著風夜真熟睡過去了。
近黃昏時,風夜真醒轉,驚覺被人摟在懷裡,她掙扎起來,還好風長明只是輕輕地摟抱著她,她坐起來後定眼看去,卻是風長明,她心裡生氣,背轉身上看風長明,一會之後,沒有任何聲息,她想起風長明的怪癖來了,轉過身仔細地端詳風長明,輕喚道:「哎,哎!喂,喂,你睡著了麼?」
她又伸手推了推風長明的臉,終於確定風長明直的睡了。
她也鬆了口氣,四周看看,沒有任何改變的,喃喃自語道:「要叫醒他嗎?不叫他的話,聽說會睡很久哩!他睡著的,就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嗎?我倒要看看……」
她的手就捏風長明的鼻子,這一捏,令她大吃一驚,因為風長明的鼻子根本就沒有呼吸,她立即把臉貼在他的胸膛。
久久才聽到兩聲心跳,但這心跳畢竟證明風長明還活著,只是不明白為何他在睡著的時候沒有呼吸,連心跳都要比正常人慢千百倍的?
「真的是奇怪的人耶!難道真的能夠睡很久?一定要踢他的屁股才醒嗎?」
風夜真又開始自語起來,她順便解開了他的胸衣,扯了扯他的黑烏烏的胸毛,他仍然沒醒,她覺得好玩了,雙手像敲鼓一般,掄捶風長明的胸膛,嗔怨道:「叫你和嘉拉好,叫你和二姐好,叫你欺負小夜……」
捶了一陣,她累了,風長明又沒有任何反應的,她自感沒趣,就坐著喘息,臉上卻現一種神秘的笑容,跨坐在風長明的胸膛,埋首下去吻舔風長明的臉和嘴,吻了許久。
她把臉埋在風長明的頸項,柔聲道:「你是我三哥,可小夜已經喜歡上你,怎麼辦呢?二姐她敢和你做那事,小夜卻不敢的。」
她從風長明身上起來,下了床,找來她化妝用的胭脂和眉筆,說法在風長明的臉上塗劃起來,一邊塗畫,一邊嘻笑道:「你害小夜哭,小夜要在你好看的臉上畫多多難看的東西,哪那些女人還敢喜歡你不?」
不久,她的傑作完成,想了想,總覺得還缺什麼似的。她看了看風長明的褲襠,輕咬了唇,顫抖著雙手去解風長明的褲頭,把風長明的裡外褲全部拉下來,突然又驚捂著嘴。
雙眼轉向別處,一會這後又轉過來專注地看著風長明的胯間那泡東西,自語道:「這就是能夠讓二姐做『母牛』的東西嗎?怎麼和別的男人不像啊!好粗找,還長著長粒可愛的彩珠,他為何這般奇怪?」
風夜真雖是純潔處女,但生長在蕪族,即使她不是特意,也總會看見男女交歡。
當然也是見過一些男人的傢伙,就他大哥和四哥的生殖器,風夜真也是見過的,可風長明卻和他們的都不像,且不論粗長程度,就那七粒東西,已經呈現一種病態了。
風夜真紅前臉把風長明的褲子又穿拉回去,然後坐著待想了一會,還是覺得委屈,就又開始哭泣,在哭泣中,又感到氣憤。
就朝風長明狠狠地喘出一腳,正中風長明的臀部,風長明驚醒,此次卻是在驚醒之時,撲壓在風夜真身上,風夜真驚叫一聲,雙手推拒他,但已經被他緊緊地壓在床板上。
她看見他睜著雙眼,不懷好意的看著自己,她那心兒就亂跳亂蹦,感到耳燥熱之極,她含淚嗔道:「放開我啦,我討厭你!「」
「討厭我?」風長明那張被風夜真塗畫的像妖怪似的臉龐一皺,風夜真「撲哧」一笑,指著風長明的臉道:「看你以後還敢勾引女人嗎?」
風長明笑道:「你在我臉上畫了什麼?」
風夜真目瞪口呆,一會之後方道:「你知道?」
「嗯,有時候知道,有時候不知道,比如剛才你脫我褲子,其實我是知道的,只是我醒不過來罷了,我的意識在沉睡的時候,我是用我的身體來記住周圍發生的一切的……」
風夜真突然捶打風長明,羞怒道:「你怎麼不早說?你害我……害我、我捶死你啦!」
風長明道:「別捶了,睡著的時候,我不知道痛,醒著的時候卻是會痛的,你若是再捶我,我就奸了你!」
「你奸吧,奸吧!」風夜真不顧一切的叫道,雙手抓著風長明的胸衣,風長明卻愣住了,他翻身下來,把風夜真抱在他的胸膛上,道:「為何要站在外面偷聽?」
提起這事,風夜真羞怒參雜,嫩臉兒一陣一陣紅的,擺臉向側,不看風長明,氣嘟嘟的模樣很是可愛,風長明就扳正她的臉,在她的圓嘴兒輕吻,風夜真微然呻吟,張開嘴兒讓風長明搗蛋的舌頭進入她的嘴裡,吐出香丁,和風長明纏吻,兩人相吻一陣,各自分開,風長明又吻同她的眼睛,把她的眼淚吻去,再吻到她的耳廓,便輕輕地道:
「你是蕪族的女人,不應該吃醋的,我很多女人,她們都不是蕪族的,可她們都沒有爭氣吃醋,海之眼的事實你也清楚,因為戰爭,男人一直都沒有女人多,幾乎每個有本事的男人,都是有多得數不勝數的女人的。難道你覺得我沒有他們的本事嗎?」
風夜真嗔道:「你有沒有本事,與我何關係?」
「怎麼說我也是你堂兄,堂兄會對自己的堂妹這般嗎?」風夜真輕捶了風長明,羞若花蕾初綻。
風長明叫冤道:「是你壓著我吧?」
「你、你抱我上來的,還用雙手纏住人家,我才沒壓你。」風夜真爭辯道。
風長明笑笑,道:「可你很喜歡,不是麼?」
「我、我哪有?」
「為何要哭得這麼厲害?」
風長明轉換了話題,他問得有些認真,風夜真一時無措,呆了晌,臉色默然下來,埋首在風長明的頸項,幽幽地道:「你為何要是我的堂兄?如果你只是西陸的白明該多好,二姐能夠做得出來的事情,小夜是做不出來的。所以小夜很傷心、很委屈,為何我不能夠像二姐一樣呢?」
「不是因為看到我和別的女人上床才哭的?」
「嗯,只因為是二姐,讓我想起不能夠做得到的,我怕……」
風長明揉著她的彈性的臀肉,道:「以後你來西陸吧,你見見我姐,就是你的姬雅姐姐,或者你就知道我風長明是什麼樣的一個人。別繼續哭了,你有我這樣的哥哥,應該開心地笑的。」
「嗯,我聽爹和叔叔說,你要統一海之眼,成為海之眼的新王?」
「我從來沒想過要統一什麼,但我想在強暴海之眼之後,離開這島陸。」
「為什麼?」風夜真驚叫道,這個問題對她來說是沖激性的,生活在海洋中心的人們,從來望不到海洋的盡頭,也根本沒想過海洋之外的世界,然而風長明卻說了出來。
「因為海之眼實在是太小了。」原來卻是他狂妄的心態作祟,他給風夜真這個不像解釋的解釋,風夜真也不大在意,畢竟風長明說的,是她思想以外的事情,她對此不付予多大的興趣,她只把她在意的說了出來:「你什麼時候離開蕪族?」
「我想明天的……」
「不准!」風夜真嗔叱起來,整個人顯得很緊張,害怕風長明很快離去。
風長明道:「我還沒說完,我是說我想明天就離開的,可你四哥說,今晚帶我去女人集中的地方風流,可能就得多待幾天了。」
風夜真的臉蛋一下子鼓了起來,怨憤道:「你還要跟四哥到那種地方和女人亂搞?」
「他剛剛承認我這個堂兄,第一個要求,我總不好拒絕吧?」
風長明說得很無奈,似乎是因為風古的盛情難卻,可風夜真聽得卻很不是味兒,她指著風長明的鼻子罵道:「你們個個都是這樣,你心裡喜歡的很,恨不得把海之眼的女人都睡了。」
「也許吧!不為這個罵嗎?」風長明問道。
風夜真嘟圓了嘴兒,道:「我為何老要哭?我以前都不哭的……」
「可你這幾天哭得厲害,小女孩!」風長明捏了捏她的鼻子,她輕甩臉兒,道:「你再叫我小女孩,我就哭。」
風長明驀然想起芭婭——那看似永遠都十六七歲的少婦,她所說的,卻和風夜真說的是截然相反的,芭婭的信念是:她永遠都十六歲。
他親了親她的嘴兒,柔聲問道:「允許我跟你四哥去風流嗎?」
風夜真一愣,心裡卻喜滋滋的,她故意問道:「為何要我允許?」
風長明道:「因為在這裡,我只有你一個妻子,所以我問過你,若你說不許,我就不去了。」
「我、我不是你的堂妹嗎?」風夜真的白臉蛋紅得可愛,眼睛裡流露著又喜又羞的神色,凝視著風長明,期待風長明的回答,但風長明卻閉上了雙眼,她就身體就不依地撥動起來,風長明忽然把她壓翻,眼開雙眼注視著她,道:「在我的國度,沒有那麼多理由的。我已經不是你純粹的堂兄,如果讓你做我的小妻子,令你覺得更開心的話,就讓我成為你的男人!等你解開你心裡的結之時,我替你撕開你的處女膜,但是,要記住,你的處女鮮血必須是我首次見到,否則你永遠都是我的堂妹而已。」
風夜真久久無言,風長明欲起身,風夜真緊抱住他,認真的道:
「你真的不像蕪族的男人,蕪族的男人不像你這般在乎處女的!在蕪族來說,你的觀點好過分,可小夜很喜歡,因為小夜只想把處女留給你,也要為你守貞一輩子。你的妻子都是處女嗎?」
風長明搖搖頭,道:「你似乎誤解了一些東西,可是,我不想多解釋。也許有的女人可以不是,但你一定要是,否則你就只是我的堂妹。就像二姐,她不可能成為的女人,因為我從來沒有那個意願,不過,你可以讓你四姐勾引我,哈哈!」
「混蛋,竟然還敢想四姐?你想讓我們風家成為別人的笑話嗎?」
「絕對不會!因為到了最後,他們才會發覺,這世界整個一笑話,不僅僅是風家而已。」
風長明想起自己乃是傳說中已經滅族的聳天古族後裔,他就覺得是一個天大的笑話,可這偏偏是真實的;在別人以為錯誤的時候,那是對的;在別人以為是正確的,不料卻錯得離譜了。
不但聳天古族,就連古心族、海妖都出來了,或者,某一天,神族也會復活於海之眼,——他風長明,期待那一天的來臨,因為只有能夠踩在「神」之上的人,才是最強的。
神,某種意義上,代表著「天」。
能夠滅神,便能逆天而行。
「那,回西陸的時候,把我帶走好嗎?」風夜真幽幽地道
風長明應承道:「嗯,我帶你回去。」
風夜真雙手環攀風長明的脖子,仰起臉吻了風長明,甜甜地笑道:「那我就允許你跟四哥去鬼混,可是那種地和地方很奇怪的,當一個女人屬意幾個男人的時候,那些男人要和那女人歡好,就得和別的男人決鬥。而且那種地方,經常出現很多男人相鬥,相鬥的方式很多,最羞人的是他們喜歡用征服女人的方式來取決勝負,這在蕪族是最常見的,比如比誰睡的女人多,誰在那方面最持久,或者是誰的那東西最粗長,又或者女人比她們誰漂亮誰的身段最好……我也去過哩,是跟二姐去的,可我都看不上那些男人。你去的時候,要替叔叔爭光,因為你是叔叔唯一的兒子了,叔叔以前是很厲害的。其實,蕪族的女人,是最不會吃醋的,你別把小夜想得那麼可怕,即使你有無數女人,小夜不想只是你的堂妹。你說讓小夜做你的小妻子,小夜就以妻子的身份,允許你在女人的身上展現你的男性魅力哩。哥,小夜可愛嗎?」
「嗯,可愛到我想強姦你!」風長明笑道,風夜真就開心地叫道:「那你就強姦吧!」
她叫得有些大聲了,外面傳來風幻低低的叫喚:「五妹,爹讓我上來跟你們說,晚餐時間到了。」
「啊!四姐……」風夜真驚得推開了風長明,風長明也就趁勢坐在床沿,風夜真也起來了,兩人急忙穿了鞋,風長明比風夜真快些,她正補妝的時候,風長明已經走到門背打開了門,卻見風幻在門前站著,他道:「你在門外站了好長一段時間吧?」
風幻看到風長明,最初是一愣,接著她的臉就紅了,尷尬地道:「你、你怎麼知道?」
「我不知道,我還叫風長明嗎?」他狂笑著離開,留下一臉通紅的風幻,而風夜真此時卻轉眼看著門前的她,許久才道:「四姐,你真的在門前站了許久?我怎麼都不知道哩?那我們說的話,你不是都聽到了?啊!四姐,他的臉上的東西還沒有洗去,你快去追他回來……」
「我為何要追他回來?又不關我事,你快些,我下去了。」風幻轉身離去,風夜真看著那門,自語道:「四姐近來怎麼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