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著的武神 第十七集 風月西樓 第一章 那個·戰三英

  血靈是攜兵進營,然而卻不足百兵。巴羅渺見到血靈的時候,血靈說風長明強暴裂素君之後把裂素君擄跑了,血靈還說裂素君是她們帶過來的得由她們負責,她血靈不負任何責任,說罷這些,她就離開了,她說她在天蠍城等著她們的到來。

  巴羅渺姐妹送血靈離營,三姐妹就又一起回來了,見風長明裸著上身在帳門前等待,巴羅渺就輕罵道:「你跑出來幹嘛?跑出來就跑出來,為何還要脫了上衣再跑出來?進去,這裡沒你的事,血靈只是想把責任都推倒你我身上罷了。」

  風長明笑笑,上前來摟抱著巴羅影和巴羅渺,就走入帳裡,巴羅影轉身要把帳門拉合,哪知巴羅蕊也跟隨進來,巴羅影呆望著她這個妹妹,道:「三妹……」

  巴羅渺回首,也驚詫無比,只有風長明自己心知肚明的,他急忙躺到軟毯上,巴羅蕊見他那模樣,心裡越是氣惱,做出根本不合她的性格的事來了。

  她過去就輕踹了風長明一腳,怒道:「出去,今晚我們三姐妹要睡在一起」

  巴羅渺和巴羅影並肩而立列,他們相互看了看,搞不清楚巴羅蕊今晚是怎麼了,竟然耍小孩子脾氣?難道她不清楚這一晚對她們來說,是春宵一刻值萬金的嗎?「三妹,你是怎麼了?」巴羅渺的心中真是又疑又納悶,還有一點點的生氣。

  巴羅渺卻是以往的冷漠,她道:「我就是看他不順眼,不准他在這裡睡。」

  若非巴羅蕊是她的妹妹,巴羅渺真想拿劍砍斬了她,這都什麼時節了,明明只有一個晚上的?前有巴羅蕊叫風長明過去,後有血靈來騷擾;當她以為這夜可以平靜的時候,這巴羅蕊又像是吃錯了什麼藥,跑到她的營帳來還不算,偏要趕風長明出去,這到底是怎麼意思?她難道就不懂得兩個姐姐的心思嗎?還是故意的?巴羅渺走到巴羅蕊身旁道:「三妹,你先回去睡吧,你要與姐姐睡,以後還有很多時間。你應該也知道,我們和他,只有一晚的時間的。我知道三妹很討厭他,可他怎麼都是你的姐夫——」

  「他不是我的姐夫!」巴羅蕊冷叱。

  巴羅渺和巴羅影都吃了一驚,一時找不到話和巴羅蕊說——要和巴羅蕊說話,本來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風長明轉身過來,半躺在氈毯上,仰視巴羅蕊,道:「巴羅蕊,你再在這裡鬧,我就把事情都公開」

  巴羅蕊冷冷道:「那你公開啊!」

  「你以為我不敢嗎?」風長明也有些怒了。

  巴羅渺和巴羅影看著情形不對,就朝風長明道:「到底是什麼事?」

  風長明曬道:「你以為你這妹妹今晚又是把我叫過她的營帳,又是把我趕出去的,就是因為討厭我這麼簡單?我跟你們說……」

  「不准說。」巴羅蕊突然蹲下來摀住風長明的嘴,她道:「我走就是了,我走還不行嗎?」

  說罷,她轉身,巴羅渺看到她眼中的淚珠,那是如冰珠般晶瑩的。

  巴羅渺攔住她,嚴聲問道:「三妹,到底什麼事?」

  她畢竟是姐姐的,在這種時候,也有她做姐姐的威嚴!

  巴羅蕊被她攔住,她道:「大姐,讓開。」

  兩人僵持之時,巴羅影就朝風長明問道:「長明,究竟你和三妹發生了什麼事?」

  風長明懶懶地道:「什麼都沒發生,我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風長明」

  巴羅蕊突然回頭冷喝,一雙迷葉般的美眸怒瞪躺睡中的風長。

  小帳營的空氣也在漸漸地變冷!「你把剛才說的話再說一次試試看!」

  「哇,巴羅蕊,你要我說什麼?我說要公開,你不喜歡;說和你沒關係,你這是什麼臉色?別以為我怕你,老子再強暴你一次……」風長明一時氣憤,話出嘴已經收不回來,不但巴羅渺和巴羅影呆住了,就連巴羅蕊也呆愣了片刻,然後她轉身急走,巴羅渺和巴羅影急忙追出帳去,不一會,她們兩個又把巴羅蕊給扶帶回來了。

  巴羅蕊似乎哭過,臉兒還掛兩線晶瑩的淚珠。

  三女坐到床毯,巴羅渺就輕聲道:「三妹,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得說清楚啊,你若不說,我就叫風長明代你說。」

  「我也不說,我有什麼好說的?我那時都不知道她怎麼突然跑出來……」風長明拒絕解釋,巴羅蕊掙脫兩姐妹的攙扶,爬到風長明左旁,就勢躺了下來,她也沒說什麼話。

  巴羅渺無奈,也爬到風長明的右旁躺了下去,巴羅影更絕了,她直接壓在風長明的胸膛上,風長明叫喊道:「影兒,你想把我壓死啊?」

  巴羅渺似乎不喜歡巴羅影的投機取巧,她道:「二妹,你怎麼可以這樣?」

  巴羅影笑道:「大姐,你和三妹佔了兩旁,我有什麼辦法?」

  巴羅渺拿她沒辦法,就對風長明道:「快把你和三妹的事情說清楚。」

  風長明側臉看了巴羅蕊,道:「你不說嗎?」

  巴羅蕊的冰臉一紅,她看了看三人,把嫩臉兒埋在風長明的頸項,吐氣如蘭的,娓娓地道出她與風長明的故事,當然,她隱去了風長明的身世之謎,只說她莫名其妙地到達風長明的身前,然後又莫名其妙地被風長明強暴了。而她的兩個姐姐,就這麼莫名其妙地聽著,聽了之後她們就更加的莫名其妙。能夠明白的是,這個像塊冰一樣的妹妹,果然和她們是一國的:都成了風長明的女人了。

  怪不得巴羅蕊為何不反對出兵天蠍,此刻兩姐妹總算明白了。

  「三妹,你和他……一直都有那種感應?是從很小的時候就有了的嗎?」巴羅渺驚異地問出口,怎麼可能她的男人與她的妹妹從小就保持那種密切的聯繫呢?而這事也未免太神奇了,根本無法用常識去理解的。

  「要不然……我為何一直都那麼討厭他?」巴羅蕊彷彿又是呢喃,又似是怨嗔。

  風長明道:「這關我什麼事?是你自己莫名其妙地跑過來的!還有,你以前那樣子是很嚇人的,突然出現在我面前,然後又屁話不放一句轉身就走,讓我好一陣子以為你不是人……」

  「那是什麼?」巴羅影好奇地問道,風長明她的小嘴吻了一記,笑道:「不是人,當然是鬼了,啊哈哈!」

  「你笑什麼?不准笑!」巴羅蕊冷嗔,怒瞪風長明,風長明故作不知,只顧和巴羅影親吻,這不但令巴羅蕊生氣,就連巴羅渺也看不下去了,輕叱道:「二妹,你別老纏著他,他還要向我們解釋。」

  巴羅影冤屈地道:「大姐,我沒有纏他,是他纏我的,你們怎麼怪我?要是你們也在他的肚子上面,你們一定不會說我!可你們一人一旁的,明擺著要讓我沒地方靠,我就只能在他的胸膛上面,我這是沒法子!」

  她說得很委屈,巴羅渺和巴羅蕊兩女心中有氣,可也拿他沒辦法,再加上,她們知道巴羅影如今在風長明心中的份量,應該是三姐妹中最重的。巴羅渺雖為風長明之原配,可錯過了許多時間,而巴羅蕊呢,就像她當初突然來到風長明的面前一般,她和風長明的關係也來得突然,甚至有些莫名其妙。只是這三姐妹,畢竟同屬一個男人。

  海之眼這難以理解、變態的世界,這似乎是一種正常的現象。

  長明被三女的體香包圍,早已經表現出男人的根性衝動,且夜已經被拉短了,他變得有些不耐煩——或許是他眼睏了。

  眼睏的時候,往往都不耐煩的。

  你們到底要瞭解什麼?又或者要我解釋什麼?解釋這東西,我不喜歡,你們就明明白白地說要我怎麼做吧?」風長明不客氣地道,他的語氣有些煩躁。他把巴羅影抱下來,直接讓巴羅影壓在巴羅渺身上,他坐了起來,低頭看著巴羅蕊,可他從巴羅蕊的臉上看不到什麼,巴羅蕊的臉永遠都是那種冰似的神色,哪怕在這酷熱裡,也叫人覺得冷的。

  「你今晚打算留在這裡了?」

  巴羅蕊沒有回答,她不習慣說話,也不知道如何回答風長明的問話,風長明的雙眼在看著她,她也在看著風長明,她不知道為什麼有這種感覺,她覺得這個男人強壯的身體隨時會壓在她的身體上。

  她希望他是對的,她不想說話,她只想他壓下來,然後她可以什麼也不用說,她就用她的身體,用她的無比美好的身體來說明一切!巴羅影和巴羅渺相擁著,巴羅影一時也忘了要從她姐姐的身體爬下來,兩人扭著臉看著風長明和巴羅蕊,她們瞭解風長明比瞭解巴羅蕊要多許多,雖然巴羅蕊是她們的妹妹,可她們還是沒法瞭解她,但她們從巴羅蕊那眼睛裡看到了巴羅蕊的渴望,她渴望一個男人……

  她們想不到,這樣的巴羅蕊,會渴望男人。從巴羅蕊的眼睛裡看到那種渴望的時候,她們的身體也湧起那種渴望,是女人對男人的一種根源衝動,期待男人的壓制、強悍、撞擊……

  風長明滿足了巴羅蕊的這種渴望!他很乾脆地壓在巴羅蕊的肉體上,巴羅蕊很配合,或者說是迎合風長明的動作,「你們也把衣服脫了」,風長明在脫除巴羅蕊的薄衣之時對旁邊的兩姐妹發言,然後他的嘴就吻在了巴羅蕊的紅唇上,巴羅蕊喜歡這吻,雖然她的一生很少說話,然而她現在很喜歡自己的嘴唇,正是這兩片嘴唇,叫她身上的這個男人熱情的吻著。

  他吻著她的嘴,挑逗著她的熱情,即使她再冰冷的個性,她也是擁有絕對的熱情。這種熱情,也許只有在她身上的這個男人的挑逗中才會燃燒起來。

  她的身體在燃燒,本性中的冰冷也在融解……

  她不拒絕風長明,她本就無從拒絕的。最初那一次,那拒絕也許是真實的,全因那一次拒絕不成功,接下來便永遠都無法拒絕了。

  女人的心,一旦開解,就很難再封得住,女人的身體,一旦熟悉了某個男人,面對那個男人的時候,也就很難拒絕。她也根本沒想過拒絕這種需求,既然已經躺在他的身邊,就懷著某一種目的。這種目的,凡不是白癡都會明白。風長明的另一個名字倒過來叫「明白」,他當然也很容易就明白了,若不明白,豈敢救「白明」?風長明的手在她的身體上動著,他的嘴吻在她的身體、她的頸、她的臉、她的乳房……

  她的乳房是半球型,大小適當,雖不是很巨大,但在這帳裡的三姐妹中,就數她的乳房最大,巴羅渺和巴羅影的乳房有些想像,很堅挺。

  風長明的手在撫摸她的乳房的時候,他的另一隻手也伸過去抓摸巴羅影和巴羅渺的乳房。

  巴羅蕊想不通她的兩個姐姐是怎麼了,就因為風長明的一句話,兩個姐姐都把身上的衣服脫去。這大熱天的,連張薄被單都不需要了。四個人——三個女人和一個男人,就這麼在帳裡裸程相對。她們三姐妹從來沒有這麼親密過的,就因為這個男人,三姐妹終於赤誠相會了……

  也許應該有別的感覺,只是很多感覺都不應該存在的。

  巴羅蕊已經忘記了以前為何要討厭風長明,甚至討厭她的姐姐,此刻風長明吻著她的私處。她那特別敏感的地方生不出一根雜草兒,隆起的肉丘夾圍成一條小小的縫裂兒,就從那縫裂兒裡流出了她的需要。

  她需要,上面的男人強有力的刺入,她抓著男人的陽根,這根東西粗長無比,曾經一度進入她的身體,給了她巨大的痛苦,可他仍然渴望他盡快地再次進入她的身體裡,讓她用她美好的雙腿緊緊地夾住他。

  在她們三姐妹中,對這事,其實表現得最淡然的還是巴羅影。

  巴羅渺不行的,她繼承了伊芝的血統,伊芝是那種平時看起來很沉靜的女人,一旦到了床上就會發狂。

  巴羅蕊卻又是不同,這個女人什麼時候都那麼冷,即使在做愛的時候也不會多說幾句話,可她的身體卻表現得很熱情。她的身體在扭動,纏著風長明的身體,那胯肉不停地在風長明的大腿上摩蹭,風長明喜歡她這種磨蹭。

  有別於其他女子的是,他感覺不到她胯間有柔軟的毛兒的掃磨感,她那裡是沒毛的。

  巴羅影也許是三姐妹中私毛最多的,但卻也不算多,巴羅渺是筆型草跡,只佈於陰阜處淡淡的一筆,巴羅影卻是三角單草兒,很淡,呈三角形整齊地列於她的陰處。從這些,找不出三姐妹相似的地方,只是從髮色與膚色上去辨別,三姐妹倒是相同的。同樣的黑髮,同樣的膚色,但卻一個比一個高。

  巴羅蕊是高的,但她此時被風長明壓住,她才瞭解女人永遠都沒辦法及得上男人的強壯,也因此,女人永遠都需要男人的強壯來填補她們。女人總期待男人強壯的擁抱、擠壓、蹂躪、摩擦……

  風長明強壯的身體在她的肉體上蠕動著,他的肌膚和她的肌膚緊密接觸,產生一種強烈磨蹭效果,令她的身體開始發熱,這熱叫她的腦袋也燒得沉迷,她感覺到風長明的大手在她的胸脯上、在她的敏感的潔白的陰部撫捏,一陣陣的伴著快感的潮意侵襲她的雙腿之間,她知道她的雙腿間早已經濕了,應該是像那水浸泡的白玉餡,在情火的燃燒中,慢慢地張裂……

  這種張裂,就像蛇蛻皮一般,讓她全身酥癢,急需要強烈的刺磨,並且需要一種強勁的物體衝擊她的張裂所形成的空間,她在這種需要的催促下,雙手不停地抓抱風長明,並且把風長明的男根壓到她的胯間,那男根有意無意地撞擊著她私處上潔白的隆肉,在她的隆肉表面刺插。

  巴羅渺和巴羅影眼看著這一切,她們在驚訝於巴羅蕊的性慾的爆發的同時,她們自己的性慾也同時爆發。

  巴羅影離開巴羅渺的身體,趴在風長明的身上,吻舔著風長明強壯的身體,巴羅渺竟也跑到了風長明的身旁,伸手抓住風長明的粗長的男根,把那男根往她的妹妹肥白的寶穴裡壓刺進去,風長明有了巴羅渺的導引,那男根進入巴羅蕊的蜜穴口,他的臀部往前下壓,那根粗長無比的傢伙全根沒入巴羅蕊的寶穴,巴羅渺被這情景驚得目瞪口呆,她這個冰美人似的妹妹竟然可以把風長明的傢伙全部容納?實在是超出她的想像了。

  巴羅渺看著風長明那根粗長的傢伙在她妹妹潔白無暇的丘穴裡刺插,彷彿就如他也在刺插她的身體一般,她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興奮,她的一隻手撫摸著風長明的屁股,一隻手伸到自己的胯間不停地撫弄著自己的私處,嘴裡同時呻吟出一種無意義的詞:「喔喔。」

  風長明把一旁的巴羅影推倒在巴羅蕊的旁邊,讓她在他的眼前大張雙腿,她那淡黑的私處就敞露無遺,從淡黑之中,看到她那裡的桃紅之色,他聳動著身體,在巴羅蕊的身體上抽插,讓巴羅蕊的無毛之穴緊包著他的長根,他卻俯首下去,把頭埋於巴羅影的雙腿之間,用嘴和舌頭挑逗巴羅影的身體……

  巴羅影的身體在扭動著,但她沒有聲音,在這種事情上,她反而是最安靜的女人,巴羅渺確是最不安靜的,而巴羅蕊呢,她沒辦法,她想安靜,然而在風長明強烈的抽插中,那根粗長的傢伙一下一下地撞擊、刺磨她身體裡最敏感的地方,她只能在喘息中加快了呻吟。

  可她需要風長明的擁吻,她把風長明的頭從巴羅影的胯間抱扭過來,仰起臉和風長明接吻,她不管這嘴才剛剛吻了她的姊姊的那裡,她此時喜歡這一張嘴,不管這張嘴吻了哪個女人的私處,也不管這張嘴沾了什麼樣的味道,她就是要這張嘴壓著她的唇,然後用嘴裡的那根舌頭搗入她的溫潤的口腔裡,如同她喜歡他壓著她的身體、他的胯間壓在她的私處,用他胯間的雄物進入她的陰道裡像一根燃燒的鐵棍在她的陰道裡亂搗……

  巴羅渺和巴羅影各在一端,巴羅渺坐在風長明和巴羅蕊的腳下之端,雙眼迷離地盯著兩人交合的地方,看著那根熟翻的粗棒在她妹妹濕潮的潔白的蜜穴裡出入,她的情慾就似是自己被風長明刺插著一般,漸漸地燃燒;巴羅影躺在巴羅蕊的臉旁,她的雙腿張著,那私處濕草迷離,迷離的濕草中見紅潤,那紅潤就如同剛蜉出的小蛇一般在她的毛絲之中蠕動。

  風長明極想伸嘴過去舔那紅嫩的縫隙,可巴羅蕊沒有給他機會,她的嘴纏著他,令他根本就沒法觸及巴羅影的妙處。他發狠之時,那臀部聳插得更劇烈,巴羅蕊只感到那強壯像戰錘一般擊打著她的身體,那粗壯和突出像一隻瘋狂的野獸在她的陰道亂奔,碰撞著她的陰道壁、擊撞著她的陰道穹,撕拉開一道快感的奔跑暗線!

  那是一個男人強壯的突圍,是任何女人的堡壘都無法囚困的。

  時間就在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呻吟中燃燒,巴羅蕊的身體和意識都進入了麻痺狀態,她的歡叫也無法控制了。一種電擊般的癱軟由她的身體表現出來,她無力地癱瘓在軟毯之上。

  風長明從她的身體裡抽出來,轉身抱住瀕臨崩潰的巴羅渺,把她抱到他的腿之上,她纏住他的身軀,就坐於他的男根之上,巴羅渺的肉道沒有巴羅蕊的超伸展性,這粗長的東西進入,仍然脹得她的濕穴見痛,她無法想像這根東西插入別的嬌小的女人身體裡那個女人是什麼樣的感覺,就她自己的感覺,是整個身體都被充塞似的,巴羅蕊微睜著一雙迷離的眼睛看著摟坐著的兩人–那個男人實在太強壯了!經過一翻的歡愛,風長明身體裡的淫香滲飄出來,本來在這事中顯得教平靜的巴羅影也變得不再平靜,她開始趴睡在巴羅蕊身上,巴羅蕊呻吟道:「三姐,你……」

  巴羅影吻住了她妹妹的嘴,於是巴羅蕊首次接受了她的姐姐的特殊的吻,她覺得這吻仍然是舒服的,巴羅影的吻從她的嘴落到她的臉、她的眼、她的頸、她的其他部位,這些吻讓她在歡愛後得到一種放鬆和舒暢,她知道巴羅影曾經和別的女人服侍過風長明,也許這種方式,就是當許多女人跟風長明一起歡愛時常見的,她心裡沒有反感,也沒有再出言拒絕巴羅影的愛撫和吻舔。

  就在兩姐妹擁吻時,風長明把巴羅渺抱轉過來,讓巴羅渺趴跪在巴羅影的背上,三姐妹就如此地重疊在一起,三個美好的蜜穴呈現在他的眼底,由上是巴羅渺不、那光潔的縫穴–她的私毛只佈於她的陰阜之上,在她的陰唇處是不生毛兒的,那陰後也緊閉得緊。

  因風長明的一陣抽插,那陰穴如此微張,兩片薄的紅的在肉唇裡,像是花蕾初綻,煞是迷人。

  巴羅渺之下便是巴羅影那仍然緊合的唇穴,巴羅影的花瓣微露,似是與她潔白的陰唇平衡的花瓣夾縫之上露一點紅珠,那是她的迷人的花蒂。

  最底層的便是巴羅蕊那完全光潔的飽滿的夾穴了,剛才他還能夠張著容納風長明的全部,但此刻卻已經完全閉合起來,從外表看去,尋不到任何裂縫,彷彿只有在她的潔白之上淺淺地畫出一筆淡的風景線。

  風長明覺得很是有趣,先是平坐著,手執著男根平刺,竟一下子沒入巴羅蕊的白穴,巴羅蕊輕呼一聲,風長明立即就拔抽出來,繼而胯部微上抬,那根傢伙又插入巴羅影的小穴,巴羅影今晚首次得他進入,在他出來的時候,她的手回縮,緊抓住風長明的男根,呻吟道:

  「喔……不准抽出,我要繼續……」

  在三姐妹中,無疑的,巴羅影的容納性是最低的緊緊地夾著風長明的傢伙,風長明本來想作惡地來過三姐妹逐個插的,卻被巴羅影提個正著,他也就繼續在巴羅影的淡毛野生的小穴裡頂聳,而趴跪在巴羅影背上的巴羅渺經一番情慾也舒緩了許多,她只是噓喘,風長明一手撐著地毯,一手抬了起來,伸出兩隻手指刺插入巴羅渺的陰縫,被這兩隻手指侵入,巴羅渺叫喚聲竟然比巴羅影的呻吟聲還要響脆、淫蕩,巴羅影驚奇地扭臉上來,伸出她的舌頭,呻吟著:

  「姐姐,吻我……」

  巴羅渺立即俯首下去和巴羅影纏吻,風長明的抽動也在此時加劇,兩姐妹的身體開始發生顫動,巴羅影只感下體膨脹之極,她那肉道緊緊地包著風長明的那根熱熾的肉棒,感受著那強壯的抽動,當她被抽插得身體發軟的時候,她的整個身體都壓在巴羅蕊的身上,兩個潔白的、柔軟的身體緊貼著,那四隻乳房在廝磨著,三女同時發出一種迷人的聲調。

  風長明在把巴羅影推上第一波高潮之後,他猛然跪起來,那根剛從巴羅影的陰道裡抽出來的陽棒直接沒入巴羅渺的妙道裡,巴羅渺受到這強壯的侵入,身體猛地向後一挺,似乎癱瘓的她突然有了勁兒,吶喊道:「啊啊啊!插死我吧,我死也願意!」

  巴羅蕊和巴羅影聽到巴羅渺的淫叫,兩女的眼睛對看著,比較清醒的巴羅蕊問道:「二姐,大姐一到了這種時候都會這樣嗎?」

  巴羅影搖搖頭,迷糊地道:「我……我也不知道,我和大姐、和你在一起,都還是第一次,他要了大姐的初次的時候,我其實不在大姐的身旁的,可是……唔,悄悄告訴你,和我在一起的女孩中,還沒有大姐這樣腳得羞人的。大姐到了這種時候,好像都特別的、特別的那個哩……我們應該也和大姐差不多吧?」

  巴羅渺的叫床聲幾乎把她們兩個的聲音覆蓋,可是兩姐妹之間的說話,帳內的人都是聽得清楚的,巴羅渺也呻吟著回答:「喔喔……我到這種時候……啊啊啊……都沒辦法控制自己,我平時是很冷靜的。啊啊啊……風長明,你插死我了……你怎麼就這麼狠……」

  風長明按著她的屁股狂抽著,他喘著粗氣道:「我能不狠嗎?你們三姐妹合起來對付我?個個生得一個緊穴兒,我不狠,我怎麼拚得過你們?再說了,今晚之後,你們以後可能要追著我打,我今晚不把你們往死裡打,以後哪有報仇的機會?」

  「那你就打吧……殺了我們好了……喔我要死了,混蛋,不要老頂著我不動,很難受的,太深了……」

  風長明突然緊緊地抵住巴羅渺的深處,巴羅渺的深穴勉強能夠容納風長明的長度,但這般堅硬的頂壓,令巴羅渺感到有一種肚子被頂穿的感覺,而且那種觸緊的電擊感會變成一種痛壓感,因此她也感到不適,所以她的臀部前移,然後又倒退,採取了主動的方式。

  風長明見她如此的賣力,就一個勁地開始抽插,狂動一陣,巴羅渺堅持不住,嘶喊道:「夠了……喔喔停停……影兒,你幫幫我,接……接下他……我要跌了……」

  巴羅渺軟倒在巴羅影的背上,如此,在底下的巴羅蕊就承受了她的兩個姐姐的體重,冰冷的巴羅蕊忽然嗔怨道:「怎麼姐姐們都欺負我一個?今晚又不是我的錯」

  難得聽到巴羅蕊的怨嗔,風長明得意地笑了起來,他沒有進入巴羅影,而是把巴羅蕊身上的兩女往前推移一些,然後趴壓在巴羅渺的背上,粗長的男根隔著兩姐妹的屁股進入巴羅蕊的緊穴。

  巴羅蕊的小穴的潤滑不足,雖然風長明的男根上還沾著巴羅渺的愛液並且她自己的蜜穴的伸展性也完美之極,然而這突然的進入也叫她脹痛無比,而且插入之時,那種燙熱般摩擦令她輕吟起來,她又一次嗔道:「你怎麼不說一聲?大姐說讓你進入二姐的……」

  「你們三個,我喜歡進入誰就進入誰!」風長明進入巴羅蕊,被巴羅蕊那略乾燥的空穴一夾,他一陣爽快,就開始猛插,巴羅蕊呻吟道:「不……你欺負人,你們都欺負我一個……你們都壓著我……喔喔!我不要這樣,二姐,你幫我……我喘不過氣來了!」

  巴羅影聽到巴羅蕊的哀求,手兒又伸回來,抓住在巴羅蕊蜜穴進出的肉棒,把肉棒提拉上來,對正自己的小穴,風長明的一下使勁,就插入她的縫道裡,她輕呼一聲,就繼續承受風長明的強猛地沉插上抽,巴羅蕊朝巴羅影微笑,伸出調皮的舌頭吻著巴羅影的嘴兒輕柔地道:「還是二姐好,待會我也幫二姐……」

  可是巴羅影堅持不了多久,她又再度高潮,似乎她的高潮來得比她們兩個都要快的,巴羅蕊的話還沒說完多久,她就道:「三妹,你現在就幫我吧,我不行了,我來過一次之後,都很快的,我要……我要……喔喔」

  呻吟之間她突然感到一陣輕鬆,原來在她上面的巴羅渺抓住風長明刺插的武器,把那武器放到了她的武器庫裡,巴羅影扭臉上來滿臉的媚色,那雙憂鬱的眼睛感激地看著巴羅渺彷彿在說「謝謝你,大姐。」

  巴羅渺接下風長明的肉棒,就開始呻吟、淫叫,巴羅影就道:「大姐,你叫得比他的淫香還讓人心亂哩,你真的很不像平時的你!」

  「喔喔!在這種時候,哪能跟平時相提並論的?」巴羅渺不忘回答巴羅影,同時朝風長明道:「你別太用勁,我們現在都被搞得軟成一堆了,你若再逞能,我把外面的女兵都叫過來!」

  「老子怕誰了?老子以前在百多個女兵陣裡能突圍出來……」

  三姐妹一聽到這句,似乎非常生氣,巴羅渺罵道:「混蛋!今晚看你怎麼從我們三姐妹這裡突圍出去,我絕不讓你有體力去碰那些女兵,哼!!」

  「噢喔喔!」

  巴羅影此時輕鬆了,她就笑道:「大姐,我們今晚齊心合力的。三妹,你還行嗎?剛才你跟他很久了……」

  巴羅蕊平靜地道:「應該還可以的……我不想他出去跟外面的女兵。還有,不准他以後再收後宮了。父王的後宮太多,很多女人根本沒得到過父王的寵幸……」

  巴羅影驚道:「三妹,你也知道他有很多女人?」

  「嗯,我知道,凌雨說的,說他在帝都的時候,就有六十個處女,現在一直都跟在他的身邊……」

  在巴羅渺迎戰風長明的時候,巴羅影和巴羅蕊有了空兒,就開始說些閒話,巴羅渺忙著接風長明的強棒,根本接不上嘴。

  「我跟那些女孩一起過的。」巴羅影小聲說著,她道:」有些年齡很小哩,她們都挺好的,還有蒂檬老師,我也和蒂檬老師……以前在雪城的時候,我根本不會想到有這樣的一天的,這都是因為他!也因為他,我們以後……以後真的不知道怎麼辦。三妹,你說,真的要開戰嗎?能不能說服父王不要征戰西陸?和平相處不好嗎?」

  巴羅蕊歎道:「海之眼的歷史沒有和平!即使父王不征戰西陸,在我們身上的這個狂妄的傢伙,他會停止他的腳步嗎?」

  巴羅影臉色一黯,但也得回答:「不。」

  巴羅蕊淒然一笑,含著巴羅影的耳珠道:「我知道二姐一直都不快樂,就因為你夾在父王和他之間。可是,人活著,不可能沒有痛苦的。

  你以為我沒有嗎?只是我把我所有的感情都冰封了,你們看不透我這心而已。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能夠在一起的時候就在一起,能夠感受快樂的時候,就感受快樂。當 一切都成為不可能的時候,就讓一切都結束。記得雪城的雪嗎?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想回到雪城,那裡的潔白的雪,可以掩埋一切的,只留夢幻似的潔白。就像所有的一切都會沉睡……那一天,我們也叫他沉睡吧,別忘了,他有著像雪城的雪一樣能夠恆久沉眠的能力的。」

  巴羅蕊的聲音很小,細到只有巴羅影能夠聽到,這在性愛中瘋狂的巴羅渺和風長明是聽不清楚的,他們只能夠聽到零星的模糊的一些,而他們也不大注意。巴羅影在聽到巴羅蕊的話之後,漸漸地朝巴羅蕊微然輕笑,呼氣般地道:「三妹,你愛他很深哩。」

  「很小的時候……」巴羅蕊話未完,巴羅渺就喊叫道:「你們兩個,不要只顧說話,我……喔……我要死了!你、你們還不救我?要死啊……啊你們?」巴羅蕊突然從底下滑身出來,把風長明抱到地毯上,風長明立即讓男根插入她的身體,兩人就在地毯上翻滾,巴羅影也就朝纏綿的兩人爬過去,三人滾到一塊,躺著休息了一陣的巴羅渺,恢復了一點元氣,也加入了三人的戰團。

  四人在帳裡滾動、聳動……

  風長明也分不清誰是誰了,他也不清楚他進入的是誰。反正他只管把男根抽出來然後再插進去,而那被插的人到底是誰,到了最後,他已經不再計較了。

  就像以前和他的那些女人胡混的時候,他是根本分不清誰使誰的,只知道一個動作,而這個動作,就是完成這整個世界一切的最基本的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