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著的武神 第十七集 風月西樓 第二章 叔叔·侄女

  風長明離開的時侯,那是翌日的清晨。無論夜晚的熱情多麼真實,也無論離別的眼淚如何地淌,三姐妹還是讓風長明回去了,並且她們知道,風長明這一次回去,再見面時,將是她們的敵人,風長明為他自己的人生而戰,而她們,為她們的父親而戰。在愛人與父親之間,她們無疑選擇了生養她們的父親。

  女人,不管要背叛誰,要她們背叛親人,畢竟是最難的!離別時,她們給了風長明一匹馬。

  近黃昏之際,風長明到達血靈領地的西面,也即是西陸之師駐紮之地,遠遠地看去,那似乎還是很平靜的,並沒有兩軍交戰的跡象。

  蒂檬此次舉西陸三族十二萬大軍兵壓血靈,令血靈的領地也震動。正是因為這次出兵,顯示了西陸冰旗強大的兵勢。使得海之眼其他勢力對冰旗進行了重新的評估,畢竟要在初戰未久之後擁師十二萬,是件非常難的事情,可是冰旗做到了。就海之眼的形勢,能夠在軍隊數字上趕超風長明的,只有巴羅金。風長明受到了從所未有的香艷陣式的歡迎——他的在西陸的女人和女奴全部過來了,他接受了他所有女人的香吻之後,被苛拿等主將叫過去商討軍情了,這一商議,耗去了兩個時辰,最後決定還是讓苛拿駐兵三萬守住苛鉻以抗血靈,蒂金擁兵五萬回西防烈古旗,風長明則提四萬兵將下拉沙以救那席裡。

  會議結束,法通也與蒂金同往眠栗;漠伽瞭解蒂金的火爆個性,因此把冷靜的法通留在了蒂金的身邊。至於眠栗此時的鎮守人乃是栗族的原族長嚴復。

  也即是說,在冰旗三族中,苛鉻為苛拿鎮守,那裡駐守了拉沙,栗族仍然為嚴復出任族長,管理族中事務,但嚴復堅決不掌兵權,因此,蒂金負責栗族的所有軍事行動。法通是鉑玡的追隨者,鉑玡死後一直追隨在風長明左右。可這次因情勢特殊,他只好捨風長明而隨蒂金。

  風長明回到屬於他的營帳,這營帳大得嚇人,他見到了那一群恐怖的女人,之所以說恐怖,是因為這群女人多到他一時數不清,他才醒悟自己的女人真他媽的多了些,如果哪天他成為海之眼的帝皇,他相信自己是一個荒淫的帝君;可是,不知為何,他喜歡「荒淫」這詞,就像他喜歡睡覺一般的自然。

  狂妄的人,往往喜歡把自己身上的缺點妄想成為優點,越是最明顯的缺點,他本人就越覺得是自己最驕傲的地方,風長明就是如此。

  「老師,你帶領她們擺出這陣勢,是想把我累壞嗎?」風長明微笑著和蒂檬說話,他卻擁住了他的兩個姐姐:風姬雅和白英。

  白英倒是沒有抗拒,然而風姬雅卻有些羞意,她略推了風長明,卻推不動,於是細聲嗔道:「長明,你放開我,有人還不知道你和我的關係的……我不想,讓大家都說我,我們還是悄悄的……」

  風長明放開他的兩個姐姐,於是向斯耶芳和鰈夢張開雙臂,這有著奇特力量的兩個女人就投入他的懷抱,他笑問道:「想我了吧?」

  「嗯。」斯耶芳是很文靜的,鰈夢卻不大懂得言語,風長明擁著她們坐下來,朝身邊的蒂檬道:「老師,我剛回來,你們給我一晚的時間。我今晚,只想要兩個人,可以嗎?」

  蒂檬似乎知道他話中的兩女是誰,她道「我替你準備了一頂小帳……」

  「那我謝謝老師了。」風長明聽罷,站了起來,擁住風致和漠伽就離帳而出,他們離去後,寧馨、苛羽、黨芳來到,蒂檬知道她們是來找風長明的,就直接對她們道:「長明和伽伽、風致去了隔壁的小帳篷裡,你們如果找他,就去哪裡找吧,我們是不急的。」

  三女羞意大濃,倒是和蒂檬關係最好的寧馨羞澀道:「你怎麼這般說話?」

  眾女輕笑,笑聲艷煞酷夜。

  風長明擁著漠伽和風致進入小營帳裡,這個小營帳就在大帳的左旁,因此,還能聽到大帳裡眾女的嬉笑。

  漠伽和風致心裡清楚風長明將要對她們如何,她們無言地讓風長明擁著,坐於鋪好的軟氈之上,風致就道:「我替主人倒杯茶吧。」

  風長明沒有拒絕,他放開風致,風致從矮桌上取了茶壺,倒茶進杯,捧給風長明,風長明接過來卻遞到漠伽的小嘴前面,柔聲道:「你喝,這是我給你的茶,裡面積滿你悄然的眼淚的,我要你把它吸到你的嘴裡,然後我從你的嘴裡抽吸出來。」

  「長明叔叔……」漠伽迷惑,但還是輕啟嘴唇含住了茶杯之椽,迷茫的吸住一口,還沒吞進去,風長明突然吻在她的臉頰的小嘴唇,把一口茶從她的嘴裡又吸過來,然後抬臉凝視著她,道:「把你心裡的苦,對我訴說了,也許就會消失的。我,風長明,立誓要你回復你以前的活潑、調皮和可愛,哪怕棄整個海之眼,也要看到曾經那個你,那是我最初記憶裡恆久的童年,是關於一切的你的,我從小擁你在懷裡,在我的懷抱,最長久的記憶,是那個專門把我當玩具玩耍的伽伽小魔女!我要的,就是那個你,不是憂怨的、也不是機謀的漠伽,而是我記憶那最純真的無邪的笑容。」

  「伽伽,你能給我嗎?」

  聽了風長明這番話,風致凝視著兩人,她忽然爬過來輕吻風長明,吻至風長明耳邊的時候,她柔聲道:「主人,這一晚我不能服侍主人了,那應該屬於伽伽的。」

  她從小看著風長明,知道風長明和漠伽的關係以及共有的記憶,如果在這樣的晚上,染上了她,她覺得對不起漠伽,而且,在她心裡,在這般的夜晚,也只有她自己和風長明兩人。那也是屬於他和風長明兩人的記憶的——那是她從小擁著小長明睡的時候的一個深埋的願望。

  「嗯,我以後再單獨找你,像小時候一樣,在你的懷抱裡安靜的入睡。」風長明柔聲地說著,或許他面對其他女人的時候都很狂很粗魯,然而對風致的時候,他總不能這樣,風致從小與他睡,照顧他的一切,可以說是他的姐姐,亦是他的母親的,在這個亦姐亦母的女奴面前,他狂妄的個性也隨之消失,那是別人無法瞭解的。

  在風長明的生命中,有那麼幾個女人,超越了他的狂妄和尊嚴!

  風致站起來要離開,漠伽緊張地道:「致姐姐,你……去哪裡?」

  風致淡淡一笑,道:「我想要一個完整的夜晚,所以,今晚就留給你,因為你也需要一個完整的夜晚,這樣對你、對我,都公平些,不是嗎,伽伽?」

  漠伽垂臉,臉兒浮紅,她沒有出言,算是一種默認。

  在她低臉含羞的時間裡,風致悄悄離去。

  帳裡只剩下風長明和漠伽,這對男女,自懂事以來,便在一起玩耍,雖然漠伽比風長明小兩歲,然而當年在帝都和雪城的時候,她卻是把風長明當她的玩具玩的,從而也成為她漠伽生命中唯一的玩具。

  當年,帝都的人們,因為風妖被毀「小弟弟」的緣故,都偷偷地恥笑風妖這個「人妖」,而因了風妖的關係,帝都的那群孩子都瞧不起風長明,這還有另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風長明除了睡覺還是睡覺,一看就知道是個「二世祖」,被人瞧不起那是當然的。可是,偏偏在那群孩子中出現了—個調皮、機智、可愛的小漠伽這小小的東西,從她第一次見到風長明開始,就纏著風長明,無論風長明躲到哪裡,她都能找得到,然後要他陪她玩——什麼都玩!

  「你怎麼變得這般害羞了?」風長明伸出手去托漠伽柔嫩的下頜,俯首又是一個輕吻,漠伽癡癡的仰起可愛的小臉凝視風長明,輕輕的吐吐小紅舌,露一個美美的帶些調皮的笑,輕聲道:「長明叔叔……要,要伽伽變回以前一樣嗎?伽伽其實從來都沒有變過……在面對長明叔叔的時候都不會變的,只是長明叔叔突然從雪城消失了,伽伽怎麼也笑不出來,想到長明叔叔,伽伽那時就會哭哩。」

  「所以我的小伽伽就變成了一個苦瓜臉?」風長明的手指輕拂著漠伽的俏臉,漠伽舉手按在他厚厚的手臂,那抿緊的小嘴一掀,道:「伽伽回到叔叔的身邊,就會慢慢地變回一個笑月兒臉的。」

  「真的?」

  「嗯,伽伽只為叔叔改變,只為叔叔哭,也只為叔叔笑。」

  「你明明知道我比你大不了兩年?為何都還一直叫我叔叔?」

  「因為在你身邊的女人中,能夠叫你為叔叔的,只有伽伽一個。伽伽已經叫習慣了,改不了口,長明叔叔,你不喜歡伽伽這樣叫嗎?」

  漠伽擔憂的看著風長明,那雙眼神有些迷惑又有些期待。風長明輕捏她的臉頰,笑道:「被你這樣叫了半輩子,哪有不喜歡的道理?」

  漠伽羞然道:「我害怕你不喜歡哩。」

  「可我更喜歡你叫我愛睡叔叔……」

  「那、那是小時候才叫的。」漠伽的臉兒羞意更濃了,風長明這些語言,挑起了她所有的回憶,讓她沉醉在溫馨的記憶裡,這種記憶是一種淳年的酒香,令她瞬間就迷醉,醉的她的臉泛起可愛的紅!

  燈總是朦黃的,這朦昏照在紅著的臉上,就變成一種迷茫的桃紅。

  是一種醉人的紅。

  風長明柔聲道:「我的小伽伽的臉好紅,難道她知道今晚就要見紅?哈哈……」

  他得意的笑了出來,那雙做壞的眼睛有意無意的瞄了漠伽的雙腿間,漠伽仍然喜歡穿綠色的衣裙,她今晚就穿了一套綠色的衣裙,那裙恰好就蓋過她的小腿肚,綠色的上衣很合身,勾勒出其嬌小玲瓏的肉體,在微開領出可見淺淺的乳溝,那是某時失意時不小心露出來的。她忘記了整理她的衣領,就一直露到如今。

  「小伽伽長大了!」風長明的眼睛落在她的胸部的時候挑逗性的說,「我記得你以前的胸部是平平的,現在讓我偷偷的看見一道淺淺的迷人的肉色的溝兒。」

  漠伽急忙整理了一下衣領,羞然道:「人都會長大的嘛。」

  「那就讓我看看你長得有多大?幹嘛要掩著胸?你的胸部我從小都看著,還有其他的地方……你的身體我比你自己還熟悉哩!我以前可是經常替你洗澡的,在雪城的時候,我們兩個,都在雪裡打滾。還好我那時不是很壞……哈哈!」

  風長明長笑,他抱漠伽進入懷裡,漠伽雖然已經長高了,但風長明也同樣地長高,無論在任何時候,風長明抱她在懷裡的時候,都覺得像是在抱一個寶貝玩具。在雪城的孩子中,到後來長大的。生得最矮的就是漠伽,然而她算不得就矮了,她仍然有著一百六十二公分的美好身段,只是她的身高,相對於巨高的風長明來說那確確是矮了。

  風長明擁她在懷裡,就像擁著一個可愛的小孩子,這令風長明想起斯耶芳,繼而想起雪城時遇見的天使般美麗的女孩子——烈冰。

  他的手探入漠伽溫酥的胸脯,撫摸漠伽那初長生的蓓蕾,漠伽已經不知道多少次被他這般的撫摸了,但此刻的撫摸,卻彷彿是帶著魔法的。和以前的感覺都不同,這種撫摸帶著輕微的癢癢兒,卻令她很是舒服,叫她的體溫上升,喘氣也漸漸地急,那如蘭的呼吸噴灑於風長明的頸項,煞是舒服,他以前不知道多少次把這小東西抱於懷裡,在他童年的天真的想法裡,他以為,他會專心的抱住這小東西一世的,但他想不到的是男人長大了就變得那麼貪心,抱了許多女人,卻很久。很久沒有這般抱這個他從小就抱在懷裡的小人兒了,「對不起」

  風長明很艱難地說出這句話,他很少對一個人說對不起的,即使對巴羅三姐妹,他仍然沒有說出這句話,但對於漠伽,他卻只能給漠伽三個字:對不起。

  漠伽一聽到這三個字,眼淚止不住地落下來,多少年了,盼來的就是這句話,從這個狂妄得瘋狂的男人嘴裡說出來,那代表多真的誠意和多重的歉意!

  「長明叔叔,你不用說對不起的,其實你也不想」

  漠伽瞭解風長明被鉑玡擄走之後的經歷,那也不能完全怪風長明的,且若要在他的濫情上去怪他,也難!海之眼,有本事的男人,那有可能守著一個女人的?在海之眼,著名人物裡,能夠守著一個女人的,只有瀘斯大帝,可惜風長明不是瀘斯大帝!風長明,只是她的愛睡叔叔……

  「告訴我,伽伽,為何你對我這般好?」風長明擁著她的小身體,埋首在她的潔嫩的頸項,輕聲呼喚。

  伽伽的小身體顫了顫,她顫抖地舉起一雙小手兒,捧著風長明的臉,道:「因為,你是伽伽生命的全部,伽伽自從懂事以來,所有的記憶裡面都有你的存在,而且多少年了,你也只對伽伽一個人好的,大公主是你的元配妻子,可你對她,也沒有對伽伽來得好哩,大公主她經常吃伽伽的醋的,你知道不?」

  風長明搖搖頭,那短的頭髮磨刺到漠伽的嫩膚,她呻吟一聲「癢」,然後她繼續道:「潛兒和我是最好的,她經常悄悄地跟我說,你帶我去雪浴的時候,讓我把她也帶上,可我知道你那時不會願意的,因此一直都沒有把潛兒帶過來。她那時候悄悄跟我說,你很好玩的,讓我把你這個活人大玩具借給她玩一陣,我說不借哩,她就要我和我打,我那時都讓著她……」

  風長明驚道,「那小傢伙那時候就喜歡我了?」

  漠伽微笑道:「也不能算是喜歡,她就說你很好玩,看我玩得你很開心,所以也想玩玩你。你知道的,她的玩心到現在還是那樣。」

  風長明歎道:「但願她對我,也只是想玩玩的感情才好。」

  漠伽懂得他的意思,畢竟參潛兒不似她漠伽的堅強,參潛兒是天真無邪的,她的腦袋裡不雜任何絲草,正因為如此,她的靈魂也是軟弱的。

  也許在以前,潛兒只是覺得你好玩的,但是現在,潛兒的心是給了你哩。她是我們這群人之中年齡最小的,你不要傷害她,我除了你之外,和她是最要好的了,你離開雪城的日子,都是她陪我玩的,因為有她在,我心中才仍然有著希望。我要你,以後對她好。漠伽輕咬著唇,風長明的探著她的蓓蕾的手停頓了片刻,然後輕輕的抽出手來,用雙手去解她的衣扣,漠伽沒有拒絕,但她的臉卻越來越紅了。

  「其實我們對各自的身體都不陌生,是不是?」風長明為了讓漠伽放輕鬆,故意把這個事實說出來,然而漠伽,還是輕駁道:「可是人家那個時候的身體和現在是不同了的。」

  「哦?有什麼不同?讓我驗證一下?看我能否辨別的出來,呵呵。」

  風長明笑,他在笑中解開了漠伽的衣衫,那潔白的堅挺的蓓蕾就展露在他的眼底,他看得出來,那胸脯果然與以前有了很大的區別。

  風長明記得她的胸脯一直都是白白的,平平嫩嫩的胸脯上並無突起,至於在雪城之時,她那胸脯有了微微的隆起,卻不像此時真正的隆脹,這種隆脹相對於那些乳房特大的女性當然不算什麼,然而那種半圓似的堅挺,是處女特有的形狀和味道,他的手按揉在她的蓓蕾,捏了她那那小小的堅硬的乳頭,漠伽那雙圓眼睛就惱羞地瞪他,他調侃道:「我的的伽伽果然與以前不同了,這裡看來是被誰打腫了,以前這裡平平的……」

  「長明叔叔,我咬你哩!漠伽被風長明長明說得無地自容,她的身體向上一直,頭就搭在風長明的肩上,那調皮的嘴兒一張,輕咬在風長明的脖子,風長明被她咬得酥癢,她卻嘻嘻地輕笑起來,道:「看你還敢逗弄伽伽。」

  「你生來就是讓我逗的,若我不逗你,你饒得過我嗎?」風長明在說話的同時,不忘輕解她的羅裙,不知不覺地,漠伽的裙子就悄悄地離開了她的身體,當她發覺這一點,她的身上只剩下一條漂亮的絲質小褻褲了,那褲兒竟然還是綠色的!「你為何都喜歡穿綠色?」風長明問出他好奇許多年的事情,這漠伽不但武技的氣勁是綠色的,就連衣飾也是喜歡綠色的,除了綠色,她是不穿別的顏色的衣服的,漠伽的小身體在他懷裡扭動了幾下,天真地道:」我想成為生命之綠,成為你心中那一棵永遠的長青之樹……「

  風長明看到她笑,這一次笑,有點她當年的味道,是那種含著天真的、調皮的、狡潔的笑!風長明知道她鬼精靈的腦袋又開始轉了,可他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在她面前就變得很笨呆的瞌睡蟲。他惡意地笑道:「你是想成為我永遠的處女寶貝了?」

  「我不想……」漠伽反射性地抗議,但話一說出嘴,她就後悔,知道自己中了風長明的計,她也將計就計,道:「我不想永遠都是貞潔的,但我想,對你而言,我永遠都是貞潔的,永遠都是你的處女!」

  這句話,道出她對風長明的深情,可風長明又將如何還她這些情呢?或許他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他能夠做到的,就是此刻擁她在懷裡,再或者,在將來的某一刻,讓她的處女與他的生命連接在一起;這些是他風長明能夠完全做到的,並且他也努力的去做!「長明叔叔,伽伽……伽伽覺得身子熱,你、你能不能放開我一會?被你抱著……熱!」

  漠伽忽然在風長明懷裡乳燕呢喃,隨著風長明的手的不安份,她的嬌體也開始不安份,小腳兒在氈子上輕踹了幾次,似乎是要扭動姿勢,可風長明的手恰在此時撫捏到她的小褲那道陷跡,她圓眼猛地一睜,小嘴一啟,俯首望著風長明,呻吟道:「長明叔叔,癢!」

  風長明順勢俯首壓吻她,把她嬌小的身體壓倒,右手讓她的頭忱了,臉埋在她的胸部,嘴含著她的淡紅的小乳頭,左手卻繼續在她胯間隔著絲布,撫摸她那柔軟的隆丘和凹縫……

  那裡早已經濕潤,就連風長明也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濕的,也許就是在她知道風長明今晚對她的意圖的時候,她就濕了吧。處女面對她所愛的男人的時候,即使是淺淺的想像到那方面,也會妙妙地從她的雙腿的嫩溝裡流溢出一種水質的有形的晶瑩透徹的羞意的。

  「長明叔叔,伽伽還沒有準備好哩。」

  漠伽抵不住風長明突然的攻勢,用她的小嘴發表一種無意義的抗議,這種抗議,無疑地,像她一樣可愛。

  「你已經為我準備了十多年,你準備的一切,我將在今晚全部收穫。你小時候那般玩弄我,我不可能不報復的。伽伽,我當了你多年的玩具,今晚,你也是我的玩具!」

  「可是我覺得,長明叔叔無論在任何時都是伽伽的玩偶,即使今晚,長明叔叔還是伽伽的玩偶,只是,伽伽會以自己的身體和貞潔為代價,和你玩一個恆久。伽伽以血色的貞操,還長明叔叔一個曾經的伽伽,當伽伽覺得思念和痛苦到了盡頭。會回到長明叔叔記憶的始點,那是伽伽會笑得很可愛,比潛兒還可愛……」

  漠伽只餘呻吟和呢喃,在她的輕語和微動之中,風長明解開了她的底褲,還原一個最赤誠的漠伽,這樣的漠伽,以前都會很坦然的在他的懷抱裡的,此刻卻含半羞,但仍然那般自然,從而令風長明想起他和漠伽所經歷的一切。

  一種像是醞釀千年的蜜,終得嘗的感動在兩人互動的心間油然而起!風長明的手偷入漠伽那未曾被開啟的濕潤的蜜縫,漠伽始知道他的手指竟是那般的粗大的,這手指的滑入,叫她嘗到一絲絲的脹痛,她的雙腿略夾緊,但這無疑地,使她更感風長明的手指的真實性,她開始呻吟,一種原始的呻吟,像是古人不懂的語言而對某種感覺所表達的方式,她心裡不大喜歡這種方式,可她抑制不了自己。

  她看見風長明離開了她的胸部,他的雙手把她的緊夾的雙腿打開了,她本來夾得很使勁的,可他很輕易的就打開了她的雙腿,然後把臉埋在了她的雙腿之間,那是她尿尿的地方耶,他竟然……竟然吻她那裡?是的,她真實地感覺到風長明濕熱的嘴唇壓在她的尿尿處,他那燙熱的柔軟的卻又是粗糙的舌頭從他的嘴巴跑出來,在她的尿尿處作壞,她實在是受不了那種騷癢的感覺,被他這—吻,他就有點尿意了,她好羞!她不能夠在這時候尿尿啊……

  「不要,長明叔叔,不要吻伽伽那裡,伽伽要尿尿了,好髒的!」平時機智沉靜的漠伽,在此時,終於恢復了她曾經的真稚。

  風長明抬臉起來,看看一臉漲紅的漠伽,朝漠伽笑笑,道:「無論多髒,我用我的嘴幫你洗乾淨,曾經多次替你洗這裡的,只是那是未用嘴而已,現在我用嘴來替你洗澡,伽伽小惡女,你的噩夢要來了,哈哈!」

  他繼續低下頭來,看著漠伽那被他吻得濕淋淋的陰部,叫他奇怪的是,漠伽的私毛生長的方式跟巴羅渺的差不多,在她的陰唇兩旁都是光潔無毛的,只在她的陰阜之上生長著一小撮柔毛兒,如果要說區別,就是巴羅渺的是一筆淡劃,而漠伽的是一小叢柔草,像一團黑色的絨球兒。

  風長明伸手過去捏住那從毛草兒,輕輕一扯,漠伽輕呼一聲,抬臉起來喚罵道,「混蛋愛睡叔叔,別扯伽伽的毛兒,伽伽的毛兒很少的,要是被你扯掉了,就沒有了,而且還會很痛……」

  伽伽的陰部是美麗的,潔白的兩片陰肉閉得很緊。但那水紅的小陰唇卻像極了她的嘴唇兒,抿合在一起,從外面看去,像她的紅紅的嘴唇緊抿,然後那嘴尖悄悄地突出一點兒,那是極具調皮和性感的。

  緊合的小陰唇,雖被風長明的手指和舌頭略略的滑過,卻仍然不曾開啟!那緊合之紅線之上,突起微小的紅點,正式漠伽那珠細的花蒂,風長明吐舌輕舔,她的嬌軀猛顫,以發顫的聲音呻吟道:「叔叔……好……好」

  「好」什麼,她沒有說出來,那種感覺是複雜的,她根本就說不清楚,她只知道,那似乎是難受的,偏偏又似是舒服的,叫她無法抗拒!

  她無法說出話,只是呻吟喘息,她感到風長明的吻落在她的陰唇、她的陰阜、甚至她的股溝和肛門,她不知道為何,雖然這樣叫她很羞澀,可她竟然漸漸地喜歡他的吻舔,喜歡他吻她身體的一切,吻她所有的快感神經…………她被他吻到快要發瘋了!正在她微微地扭動著小屁股的時候,風長明忽然從她的胯間爬起采,壓在她的身體上,就把沾著她的蜜汁的嘴唇覆壓在她的小嘴之上,她來不及拒絕,已經嘗到了一點點自己的味道,然而這一點味道,被風長明濃重的喘息以及他的味道所掩蓋了,由不得她去害羞,她就習慣了風長明這突如其來的愛吻!

  風長明在她身上磨動,他的嘴像是餓極的野獸在她的肉體上尋求味道,他的手又像是無知的小孩在母親的懷裡亂抓,她感覺自己迷失在他的動作、他的喘息裡,於是不由自主地跟著他的動作而動作,依著他的喘息而哨息。她小小的身體在風長明的雄壯的軀幹下,讓她感覺她真的成為他身上的一份子,此刻她極想融入他的身體裡,合為一體,然而正因為這種想法,另一種怯怕又從她的熾熱的騷動的心裡湧升起來……

  時間在兩人的纏綿間過去。

  漠伽不知道風長明的手指是如何進入她的蜜道的,那手指進去得很淺,但彷彿觸碰到她裡面的什麼東西了,讓她感覺到一些真實的痛。

  她那久合未開的蜜道口就被風長明的手指漸漸地滑撐開,然後她感覺到風長明的手指退出她的縫隙,接著—個巨大的壓力球向她的那裡壓過來,那個圓球體很熱、很大,把她的拉尿的地方全部覆壓住了,她知道那是什麼東西過來了,可她還是不能夠瞭解那根圓性的硬熱的粗巨的東西會是怎麼進入女人的體內的。

  在她的認知裡,他的那根東西比她的尿尿的小縫洞要大很多的她那尿洞不就指頭般大小嗎?怎麼可能容得下他那根如臂粗的肉棒呢?可是、可是。為何她們都能夠容納呢?她帶著疑問,緊張地感覺著風長明的靠摟,他持著那根硬物,在她的雙腿間刺磨,這並沒有多粗魯,相反,他很溫柔的。那球體壓著她的蜜縫口磨摩,旋轉,壓得她的嫩處有些兒的痛,可是那敏感的地方被這熱燙的東西如此壓磨,卻又有另一種說不出的舒服感覺,又叫她不捨得呼他停止。

  她想,就這樣吧,不管如何,她期待了許久,就是等待這—刻,她知道那是會很痛的,可是至少沒痛之前,這種感覺很舒服很叫她入迷。

  即使痛,也只是短暫的,痛過一次,以後就不會痛了。很多人都是這麼說的,她是清楚這些的,可是,到底是怎麼樣的痛?到底是怎麼樣的進入?她就有些迷糊了,再聰明的人,沒嘗試過的東西,也終究是有著許多疑問的。

  風長明的陽物在她的胯間問磨轉了許久,終於把她的緊合的、未被開墾過的,濕濕的縫道張馳開來,把整個陽物的頭部擠進入她的雙腿縫洞,她感到她的雙腿被突脹開來,似乎是她的雙腿在之前從未沒有張開過一般,這種進入使她真正地感到有人硬要把她緊合的雙腿撕開,那種肌肉拉伸的脹痛感越來越強,巨大的異物慢慢地推入她的身體裡面,隨著這種緩慢而強韌的推進,她的痛覺變強,她的眉頭也皺了起來,那唇漸漸地咬緊。風長明在她耳邊柔聲道:「放輕鬆些,過了這關,以後就好了,你這般緊張,我進生育的時候也難,你也痛得越厲害的」

  「你叫我怎麼放輕鬆?」漠伽怨嗔地道。

  讓她輕鬆?她這可是第一次,怎麼可能放鬆得了?她緊著哩!

  「那我就快刀斬亂麻了,反正都進入一個頭了,有點痛吧?」

  「當然痛了,你那根東西大得要命!」

  「會更痛的……」風長明的龜頭被她的陰唇緊咬著,他故意轉動著他的陽物,以圖讓陽物更加的潤滑並且讓她的洞口適應他的尺寸,同時他的手在她的陰部撫摸,用手指沾染她的愛液,並且把愛液塗於他的露出她的體外的粗長的男莖之上,如此一會,他一手扶住她的臀部,另一手撐在她的腋窩間,俯首輕吻她的臉頰,輕輕的道:「伽伽,這次是要來真的……結束我們以前玩家家的遊戲,讓你感受我的真實!」

  就在漠伽萬分緊張之時,風長明的臀部突然沉推,那脹在她的穴口的男根猛烈地頂推入她的緊合的初道裡,她只感到雙腿之間被利刃撕裂一般……

  「啊……」

  「痛……」

  「痛啊啊……」

  幾乎同一瞬間,漠伽被巨大的撕痛刺穿,她痛呼長哭,雙手緊緊的抱住風長明的身體,那一雙腿卻僵直了,那種痛苦幾乎叫她的雙腿麻木,她的眼淚像暴雨一般來得快、似泉湧一般的急!風長明進入她的身體也不動作了,她雖然嬌小,但陰道狹長,他的男根幾乎沒入她的身體,他俯身在她的胸脯,本來扶著她的臀部的左手移了上來,看著她哭咽咽的小嘴,他的手在她的眼睛上擦拭她的眼淚。

  「以前小時候和你玩,沒想過這些的,那時只想抱你在懷裡,可從來沒想到要用我這根醜陋的東西插入你的身體裡面,長大之後才知道,要得到一個女人或者要愛一個女人,是必須讓自己的分身進入那個女人的身體,才是最真實的。以後你做我一輩子的女人吧,雖然我很多女人,但是,誰都可以離開我,就是不准你離開我,聽懂了嗎?」

  在這種時刻,在這般溫柔的語言中,他的話,仍然是狂妄霸道的。

  漠伽喜歡他這種霸道,因為她能夠從他的語言中,獲得了她所要的一切,她漠伽對於風長明來說,永遠都是最獨特的,也是最重要的。

  她知道,這般的話,風長明是不會跟別的女人說的。

  她一邊哭泣,一邊說道:「你待會要溫柔些,我就不離開你。」

  「哦?溫柔些?可怎麼溫柔,你這痛還是要持續一段時間的,不如,我們乾脆停止吧?你傷好了,我們再繼續?」風長明似乎變得特別的好心,但從他惡惡的眼神裡,漠伽讀懂了他的心,她知道他是在故意地捉弄她、氣她哩。她嗔道:「你敢?我今晚再疼,我也要和你做足一個晚上,這一個晚上,我不准你從我的身體裡面出來,你聽懂了嗎?」

  「想不到你這麼貪心!」風長明捏著漠伽的鼻子,因她正哭泣,那美麗的鼻子竟然流出了不雅的鼻涕,然而,這也是處女的一種真實,風長明喜歡這點。「我再貪心,也沒有你貪心。」漠伽哽咽,因為這陣的說話,分開了她對下體的注意力,那種痛覺也就變得輕了些。

  她撫摸著風長明的背,幽然道:「你繼續吧,你再貪心,今晚你也該是我—個人的,僅僅是今晚,我需要一個完整的你。」

  「唔?這樣啊?那我要求換姿勢?」

  「什麼姿勢?」

  「我要從你背後。」

  「不行!我才第一次,你怎麼這麼多要求?我都不懂,任你欺負的。」

  風長明撫摸著那堅硬的乳頭,笑道:「因為伽伽的小屁股是最迷人的,你的小屁屁翹得比一般女孩要高,而且渾圓可愛,像你這種女人,那陰道都會比別的女人生的要低些,因此,從你的後面進入的時候很順利的,而且看著你的性感的小屁股翹得老高,也是我最喜歡的。」

  漠伽被風長明這麼一說,她半信半疑的道:「真……真的嗎?」

  「當然,我騙你幹嘛?別忘了以前都是你騙我,我哪有能力騙你的?你這麼聰明!」眼看著就要成功,風長明不遺餘力地說服。

  漠伽流著眼淚看了風長明好一會,才道:「那……那就試試吧,我……我的屁股真的翹得很性感嗎?

  「嗯,很性感,」風長明據實回答,他緩緩地在漠伽身體裡抽插了十多下,漠伽又開始哭喊,然後他從漠伽的帶血的陰道裡退出來,抱起漠伽的臀部,把她的身體翻轉過采,讓漠伽背對著他,他再把雙手放到漠伽的腹部,把她的身體托抱起來,讓她脆著,他就手扶著陽物壓擠進入她那蓬蓬的肉包裡,其實因為這般的姿勢,漠伽那穴兒反而夾得更緊,那痛就更加強烈了,漠伽在他強推進的時候口叫喊了起來:「長明叔叔……你騙伽伽,這般更痛的,而且好累,我不來了。」

  「啊,插得好深……」

  就在漠伽拒絕再玩的時候,風長明已經突破而入,以這般的姿勢,是最令女人感覺到深插的,因此,漠伽被頂得吶喊起來。當然也哭得厲害些了。風長明騙了一次漠伽,他得意地道:「所謂的君子報仇,二十年未晚。小伽伽,你以前常騙我,我不騙你一次,我風長明哪能舒服?哈哈,啊哈哈……我插死你,叫你怕了我,看以後還敢玩我嗎?」

  「長明叔叔,伽伽不敢玩你了!你不要插得這麼深,伽伽好痛的,好緊啊,好脹……」

  風長明當然不會聽從他的話,雖然他做起來仍然是很溫柔的,但相對於初次的漠伽來說,再溫柔的動作,也會變得粗暴。可當風長明的體香飄溢出來,漠伽竟然也忘記了初次的痛楚,與風長明瘋狂的纏綿、歡愛!這多少年來,她終於真實的擁有了這個男人,她為這感動,因而流淚,她為這歡喜,因而吶喊……

  她不知道和風長明做了多久,她只知道整個過程中,她的眼淚跟她的呻吟一樣長久,她的動作跟她的吶喊一樣強烈,她的心跟她的身體一樣瘋狂,她的生命就這般跟她所愛的男人聯結在一起了。

  她說要和他做足一晚,可是,她失敗了,這個男人太強悍了,她撐不住,她在迷迷糊糊中覺得頭昏昏的,腦袋一片空白、繼而四肢無力、整個身體和心靈像是虛脫一般,就這樣的,她漸漸的不省人事;她昏睡過去了。

  但她永遠也會記得這一晚;她的初夜,和她的愛睡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