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著的武神 第十九集 戰無倫常 第一章 帝宮野史

  風雲的變幻,或許也不及海之眼的變化。誰也未曾料到,烈古旗竟然在一夜之間易主,曾由「女王」領導的烈古旗,不知因何原因,突然之間,「女王」變換了「小老頭」,史球竟破天荒地成為烈古旗新一代領袖!這不但超出海之眼各族霸主的想像,就連海山、柳燕、北狼也幾乎不敢承認這個事實。

  然而事實就是事實,由不得別人承認與否。他們三人只是奇怪,為何高層的那些矮傢伙突然少了一大片,就連「女王和喬野」也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可正在他們奇怪之時,史球卻開始推軍向北,這明顯要踏入冰旗的勢力範圍,也即是說,史球根本不顧熾族的威脅。他們對此感到震怒,因為如果失去烈古旗的支持,他們這些守在布族西部的兵將都會成為熾族鐵蹄之下的亡魂!

  然而,奇怪的事情又發生了,熾族竟然不趁機入侵布族西部,而是繞道推軍南下,所前往的方向則是西境,這叫北狼和柳燕摸不著頭腦,可是熾族既然不挑起和布族的戰爭,他們也願意放熾族前去救援西境,這對他們只有利而無一弊。

  從巴洛二十年十二月三日伊始,巴洛三姐妹正式開始對西境展開進攻,但她們以七萬多的兵力竟然無法攻城得勝,西境的實力似乎並非預想中的那般弱。且叫她們驚訝的是,在戰鬥當中,她們看見了本該屬於冰旗的拉沙之霸「那席裡」,這個發現,使得巴洛渺心感不妙,立即退軍十里,靜觀其變。

  也即是在巴洛三姐妹攻奪西境之時,冰旗棄西境,甚至不顧烈古的入侵,從而把所有的兵力推往苛鉻,血靈認為冰旗要滅她,便也把所有的兵力分佈於苛鉻邊界,準備以死之姿態抵抗冰旗的入侵。

  血靈往北的三霸主,也正在此時,對最北部的秦嶺施加了絕對的壓力,三霸之軍不顧後方,全力推軍往北,與秦嶺交戰,把秦嶺逼到絕境上。巴洛三姐妹此時無力救援秦嶺,秦嶺只得向帝都求救。帝都救援不及,巴洛金向烏諾、潭淇和裂鐃施壓,令他們出兵救援秦嶺。烏諾最近帝都,若帝都要出兵,他首當其中,因此懼巴洛金,只得出兵與秦嶺夾擊鈦族三霸。潭淇和裂鐃卻仍然保持中立,就在他們觀望著烏諾的出兵之時,蕪族突然出兵截住烏諾的去勢,與烏諾交戰於蕪族最南端,他們開始慶幸自己沒有貿然出兵相助秦嶺……

  面對此時形勢,帝都兵分兩路。一路北上,一路西征。北上之軍,由參贊和漠仇率領:西征之師,則是巴洛金親自駕帥,田紀為副將,他巴洛金要與瀘涇一併了結多年的恩怨!

  至此,海之眼,終於再一次,全線開火!

  王朝變更的巨輪又一次運轉……

  巴洛二十年,十二月十四日。帝宮後院。

  伊芝、悅雲、姒娜及芭婭坐於圓亭裡賞花,這臘月的,實在沒有幾朵花可賞,可也正因為沒有了多少花,能見到的花兒就越顯珍貴。然而不論如何,花總是凋零了。伊芝最近的心,亦不得安寧,當她看著坐於這凋零的後宮花園,她想到已經出征的巴洛金,她的心就有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似乎這些凋零的花,象徵著某些東西,也許就象徵著巴洛金……

  「不知為何,自從巴洛出征,我的心神老覺得不安。」與巴洛影有幾分相像的悅雲說,伊芝和姒娜都把眼睛望向她,妖冶的姒娜臉色微沉,亦道:「我也有這種感覺,可他不讓我們跟隨,說什麼他巴洛金出征,不需要我們女人的相助。他的這種個性,越來越明顯。當初他每次出征,不都是我們在他身邊的?現在他當了王,卻不讓我們相幫,我真怕他會出事。」

  伊芝歎道:「多年的驕傲,已經淹沒了他的「小心」,如果以前他還願意要我們的協助,那麼,現在身為海之眼的王的他,卻已經覺得需要女人的協助是一件恥辱的事情。還好,他既然攻打西境,至少有三個女兒拖著他的火爆脾性。就怕他不聽三個女兒的話……」

  悅雲道:「想不到冰旗的白明竟然是風妖那愛睡的兒子。已經很多年沒見過那孩子了。他在雪城的時候,似乎是被一干孩子欺負的對象。那時的他,只管睡覺,別人如何惹他,他似乎都不大在意。不料長大之後,卻成為海之眼強大的霸主,在雪城的那群孩子中,以他的威名最大,這是誰也無法料到的。那孩子也成為帝都最大的威脅,卻和我的影兒……唉。」

  芭婭聽到悅雲提起風長明,她的心就撲通地跳過不停,她記起風長明的話:我攻陷帝都時,你芭婭就是我的戰利品。

  「確實想不到,而且,他竟然有著瀘澌、瀘涇和巴洛的身高……我在猜想,他會否也是來自那個地方?」姒娜小心地道。

  伊芝和悅雲同時一驚,悅雲嘴快,就道:「你是指渤洄?」

  「嗯。」

  悅雲又懷疑道:「可是,他是風妖的兒子啊?」

  姒娜道:「正因為他是風妖的兒子,我才會想到渤洄。你忘了當年風妖就是從渤洄回來之後,才有風長明的?還有,那個叫什麼阿強的女人,和巴洛說的語言是一樣的,她還莫名其妙地跟巴洛生下了巴洛蕊,那叫阿強的女人幾乎有巴洛那般的身高……」

  「渤洄?」伊芝喃喃自語,她轉眼看向芭婭,芭婭心中微慌,她急忙道:「我也知道渤洄,是……是瀘澌說的。」

  其餘兩女才醒悟還有芭婭在場,她們以為芭婭不清楚這些事情,但現在芭婭既然已經知道,她們也就不在意了。

  悅雲繼續道:「也就是說,風長明並非風妖的私生子,而是從渤回撿回來的?然而,渤洄沒有女人,即使渤洄有女人,渤洄的那些男人也無法令女人懷孕,風妖又如何撿得到嬰兒?」

  四女沉思,可任憑她們如何聰明,她們也想不出這問題。只是芭婭卻想到了另一個問題,她曾經雖然知道瀘澌、瀘涇和巴洛金也來自渤洄森林,可她其實不知道從渤洄出來的男人不能夠令女人懷孕的。因為瀘澌讓芭絲懷孕了,巴洛金也有四個兒女。她現在聽得伊芝的說話,心中暗記,卻開始想起芭絲帝后,她記得,她任何時候都在芭絲帝后身邊的,芭絲帝后不可能出外偷漢,但芭絲卻懷孕了,這點她是知道的,只是多年以來她幾乎忘掉了。她繼而想起在臨海時遇見的風長明,實話說,風長明確實不像風妖,他更多的是像瀘澌,只是他和瀘澌沒有半點關係的。

  如果,如果風長明是芭絲帝后的兒子……但這不可能,芭絲帝后怎麼可能把她的孩子給風妖呢?

  芭婭的小腦袋轉得很快,可轉來轉去,也是轉不出一個結果。但她卻記住了一些東西:渤洄的男人,是不能夠令女人懷孕的,就他所知,風長明那麼多女人,也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懷孕,而她自己,和巴洛金、風長明都有性愛關係,卻也沒有懷孕……多少證明悅雲所說的是真的。

  但是,為何巴洛金有四個女兒,瀘澌也能夠令芭絲懷孕呢?

  伊芝道:「我一直記得一件事情,就是當初風長明小的時候,他每次醒來睜開雙眼,都會射出七彩的光芒,當初蕊兒剛出生的時候,蕊兒一直哭個不停,直到風妖抱著風長明過來,他的眼睛裡射出七彩的芒光之時,蕊兒突然不哭了。」

  姒娜驚道:「也即是說,風長明確實跟聳天有關係?因為蕊兒確實是聳天的那個叫「阿強」的女人所生,而她與風長明又有著如此的相聯,定有著不同尋常的關係。」

  伊芝幽幽一歎,道:「一直不參與各族戰事的蕪族,突然出兵相助鈦族三霸,才是我最擔心的事情。因為風妖不會無緣無故出兵的,既然風妖出兵,則證明了風妖與鈦族三霸達成了聯盟協議,從另一方面又證明風長明必定會有大舉動。現在海之眼,帝都被分割成四個勢力主線。秦嶺居最北,被三霸主連手逼戰,根本無法顧及西南戰場。烏諾受令出兵,卻又被蕪族截回來,經蕪族的截攔,我估計烏諾霸軍會從海之眼消失,風妖雖然平時愛開玩笑,可到了戰場上,他亦是冷酷無情的,當初巴洛征戰多年,最大的功勞應該是風妖,可惜巴洛因芭絲而冷落了他。」

  「漠九與贊參推軍北上,如果沒遇到任何阻撓,當與風妖戰個旗鼓相當。然而,一旦北陸中前部的潭淇、裂鐃和血靈與鈦族三霸連手的話,則加上風妖蕪族大軍,漠九必敗無疑。即使巴洛能夠取得西境戰場的勝利,北陸的優勢也已經失去,再回頭攻打北陸之時,就變得難上加難。何況他還要面對西陸複雜的形勢。就現在而言,西陸比較緊張的是烈古旗和冰旗。烈古旗已經移軍入西,可冰旗卻不顧烈古旗的入侵,竟然把所有的兵力往血靈的領地上駐紮,這就叫人覺得非常奇怪。我想不通這到底是為何,但這樣的安排,必定有著內幕。我正是為這個而擔憂。按我原先估計,渺兒她們完全有可能很快地攻下西境的,可不知道為何,西境與冰旗一戰之後,實力更強。這更叫我放心不下,我懷疑,風長明和瀘涇達成了某種協議,風長明在西沙山脈的敗軍,只是他們造就的一種假象,他特意把那席裡有幾萬大軍駐守西境,從而幫助西境抗帝都……」

  姒娜和悅雲聽得大驚,悅雲道:「芝姐,為何你不把這些告訴巴洛?」

  伊芝無奈地道:「我也是得知風妖出兵截殺烏諾,才把這些頭緒理出來的。因為我以前一直不知道,風長明也介入了北陸的戰事。但風妖救鈦族三霸主,則證明風長明和三霸主之間達成了協議。就現在而言,即使鐃族四霸主相助於帝都,也扭轉不了情形。且血靈一直受制於風長明,潭淇曾與蕊兒交戰,現在裂鐃和潭淇保持中立。這樣的形勢,只要戰況對哪方不利,形勢就朝哪邊倒。他們是在觀望,只要我們若有勝望,他們就會相助於我們,如果我們呈敗勢,他們兩個必定與蕪族、鈦族三霸聯手打擊帝都的勢力,從而進行顛覆之戰。要知道,曾經的北陸七霸,就幫助我們夫君顛覆了瀘澤王朝,他們若果再次顛覆王朝,也並非不可能的。」

  姒娜驚道:「按大姐所說,我們確實不能安坐。巴洛一旦沒有我們在身邊,他就會亂來。他慣用身體多過於使用腦子,以他的脾性,很少去想這麼多,他在戰爭中,所表現出來的東西,都只是一往無前的勇悍。但僅憑勇悍,是不足夠的。」

  悅雲亦點頭,伊芝只是風情萬種地撩撩她的黑髮,幽雅地道:「還沒有那麼急,看看情勢,過兩天我們再前往西境。巴洛他征戰沙場多年,不是那麼容易倒下來的。再大的陰謀我亦不怕。我所怕的就是,海之眼各族的霸主連成一心,都朝帝都而來。因此,說不得,要讓海之眼各個勢力之間保持一種平衡對抗。」

  姒娜道:「你是離間他們的聯盟?」

  「是的。」

  「可怎麼離間他們?」

  「暫時還沒有具體方案,因為我還不清楚各霸主之間是否真的達成聯盟,還是他們之間只是一種巧合?要弄清楚這些,需要一些時間。悅雲,你傳信給漠九,讓漠九把所有的細節訴說清楚,他安插在風長明身邊的琳達和伊瑩應該知道一些真實情況的。只要從她們口中得知風長明的動向,則我便有相應的主意。我要叫風長明從海之眼消失!」伊芝仰望著冷灰的天,那雙美麗的眼睛射出的光芒,彷彿能裂天破雲。

  「可是,影兒……」悅雲聽得伊芝的冷言,想到她的女兒跟風長明的關係,她就替她的女兒擔心起來,伊芝歎道:「悅雲,這是沒辦法的,到這個地步,我們也只能讓影兒傷心,或者我的渺兒比影兒更傷心,雖然渺兒並沒有和風長明發生真實關係,可她一直都把風長明當作她的男人的。」

  伊芝、悅雲、姒娜並不知道除了巴羅影、巴羅渺、巴羅蕊都與風長明有著切實的肉體關係,芭婭是知道巴羅渺和風長明的關係的,可她也還是不知道巴羅蕊跟風長明的近況。這四個女人,對於風長明的瞭解,以及對於她們的兒女的瞭解,都相當地缺乏。

  「就快到晚餐時間了,我們去進餐吧。」伊芝突然站了起來,高挑優雅的身影不顯半點老態……其實,她本來就不能算老的。

  芭婭隨巴羅金的三個女人吃了晚餐,她雖然只是巴羅金強佔的小女奴,卻獲得了非一般的特權,這或者因為伊芝的照顧。其實更因為芭婭對於巴羅金來說是特別的。

  巴羅金有著無數的後宮和女奴,只是能夠真正得到巴羅金寵愛的,只有伊芝、姒娜、悅雲,因為這三個女人都是跟著巴羅金出生入死的,在當年的戰事當中,這三個女人一直都跟隨在他的左右。

  芭婭,卻是巴羅金進入帝宮後強暴的第一個處女,她用她的處女之血洗紅了巴羅年歷,對巴羅金來說,有著特別的紀念價值。偏偏這個看上去永遠像十六歲的少婦,每次和她歡愛的時候,都有一種特殊的滋味。正因為這些,芭婭一直都得以跟隨在伊芝的身邊,從原來是芭絲的奴婢變成了伊芝的跟班,也成為巴羅三姐妹的真正看護人,從小到大,她都負責照顧巴羅三姐妹,她照顧得最多的,莫過於巴羅蕊,雖然巴羅蕊總是冷冷的,但巴羅蕊本身也無法否認她自己其實是芭婭帶大的。

  因為巴羅蕊她沒有母親……

  芭婭雖是伊芝身邊的人,卻並不與伊芝同在一個行宮內。不但如此,巴羅金的三個女人,各有一個行宮,她們平時都是住在自己的行宮。

  只有巴羅金需要她們同時與他歡愛的時候,她們才會前往巴羅金的寢宮。這巴羅金的寢宮,她們亦非天天去,巴羅金有時候會單獨前往她們的行宮,有時候叫她們一起過來,有時候他也會在他的寢宮裡和別的女人胡天胡地。身為海之眼的帝王,巴羅金的女人並不止她們三個,巴羅金的女人很多,多到他自己也數不清楚。因為數不清楚,所以巴羅金對於自己的(睡過或未睡的)很多女人的姓名都沒記住,他真正記住的女人,除了她們三個之外,就只有芭婭。

  芭婭的寢室,只在伊芝的行宮旁邊。這是芭婭特別要求的,她只要一間簡陋的房間就好,於是伊芝便在她的行宮左面建了一間精緻的小房給她。伊芝知道芭婭心中有著抹不掉的傷痕,雖然這傷痕經歲月的洗禮,或者已經漸漸地消失。但也正是這樣,她需要一種安靜,在這種安靜中,她才能忘記以前的一切,忘掉瀘澌、忘掉芭絲、也忘掉巴羅金。

  芭婭也確實做到了,不管別人如何看待她,她有一段時間,確實把瀘澌、芭絲以及巴羅金也忘了。她甚至不記得什麼,她只記得她是一個十六歲的純潔少女,這種固執,也停留在那個年齡,這種驚人的固執真是超乎人們的想像。可從臨海回來,她卻記住了一種東西,因為在臨海,她得到了她少女的夢想,她的生命又在臨海獲得重生,又從那個十六歲開始運轉……

  小房間裡很安靜。雖然她一直期待一種安靜,但誰又知道,在她芭婭的心裡,其實最怕的就是安靜。因為安靜和夜,叫她感到無助。

  她生活在人世,自從瀘澌死亡,她就感到她是無助的,她無所依靠。這種感覺,從臨海歸來後,卻消失了。她重新感到她的聲明並非無助的,她再次期待依靠某個人,就像她重新回到她的父母的懷裡……那是一種非常安全和溫暖的感覺。但此刻的安靜,仍然叫她害怕的,只是這些害怕,促使她對臨海的思念更濃。

  她期待有一天,帝都再度被顛覆,然後在顛覆之日,一個強壯的男人再度把她強暴,讓她的生命再次被停止的時候真正地運轉起來。

  晚風吹得寒。

  芭婭似乎聽到腳步聲,她的嬌體就在被窩裡顫了一下,接著她聽到一個聲音:「芭婭,開門。」

  芭婭心中一驚,忽地又平靜下來,她聽得很清楚,門外那時巴羅金的聲音,可巴羅金不是在前往西境的途中嗎?為何突然會出現在她的房門前?她來不及遲疑,急忙下床,點燃了油燈,開了門,就見到巴羅金微笑著站在房門,不知為何,她總覺得今晚的巴羅金有些異樣,只是因為夜裡,她難以分辨,也來不及多想……她本來就不是一個多想的人。

  巴羅金進來,她就急忙反鎖門,因為巴羅金每次一進來都會猛地摟抱她,然後什麼也不說就直接把他的東西插進她的身體的,待她反鎖了門,她奇怪的是,這次巴羅金竟然沒有立即摟抱她,她轉身的時刻,卻見巴羅金躺倒了她的床上,此時正朝她招手,她遲疑了片刻,走過去,上床,就在巴羅金身旁躺了下來,安靜地等待巴羅金侵佔她……按以往的經驗,巴羅金與她做愛,很少有前戲的,他只管脫掉她的衣物,也不管她的蜜穴是否濕潤,他就會強行進入她的身體。久了,她也知道巴羅金哪個女人都有這種愛好,巴羅金喜歡在女人的陰道未完全濕潤的時候強行突入,因為那樣有一種異樣的快感,這是巴羅金的性愛觀點。

  可是,靜待一陣,巴羅金還是沒有動作,她只得小心問道:「你,今晚不要我嗎?」

  巴羅金轉臉望著她那慌張的小臉,這張臉,二十年來幾乎沒有任何變化,而她的慌張,也仍然未褪色,他看了一會,就狂笑道:「你是在邀請我?」

  芭婭不說話,巴羅金龐大的身體突然壓到芭婭小小的身子上,她的嬌體沒來由的顫抖,雖然她已經習慣巴羅金,但每次要和男人做那事情的時候,她都會葟害怕,即使在臨海的時候和風長明歡愛,她也每次都表現出她的真實的心慌的。

  雖然天寒了,但因睡覺,她所穿的睡衣很薄,巴羅金很快地脫掉了衣物,然後撫摸她的臀部,嘴唇吻在她的脖子上,她驚訝了,巴羅金從不做這種動作的……但巴羅金要這麼做,她也沒有抗拒。直到巴羅金吻遍她的全身,當他吻在她的胯間的時候,她開始感到情火在激盪,按說是不應該對巴羅金產生愛慾的,可她也無法拒絕巴羅金,因為她本身是巴羅金的女人,任何時候她都沒權力也沒有能力抗拒巴羅金。

  她發覺她的胯間有了很濃的濕意,在黑暗中,在她的平靜中,巴羅金又爬了上來,她聽到他急促的呼吸,他喘著粗氣,趴跪在她的身上。在昏暗中,很快把他的衣服脫去,然後他的赤裸的身體就朝著她嫩白的胴體壓下來,她感到下體陣陣脹痛,巴羅金的巨棒就突入她的濕潤的肉體。可是她突然呆楞了,她的身體,感覺到巴羅金這次的進入是和以往不同的,她凝視身體上的巴羅金,忽然呢喃出一個字:「你……」

  悅雲無法入眠,她想到巴羅影。也許伊芝可以不擔憂巴羅渺的,巴羅渺所給風長明的,只是精神上的愛戀,且這愛戀到底是真是假誰也說不清楚,但她卻知道,她的女兒不但給予了風長明貞潔的肉體,更是令那風長明刻骨銘心的愛的。如果風長明和巴羅金兩相交戰,被夾在中間的就不僅是她的女兒,她也無可避免地被夾在中間。她總要替女兒著急,雖然她深愛巴羅金,可是,更深一層來說,她更愛她的女兒。

  有些事情不該想起,但她不能不想起,巴羅影並非巴羅金的親生女兒,哪怕巴羅蕊、巴羅渺也非巴羅金的親生兒女。當初巴羅金讓三個男人和她們交配,她們無法看見那三個男人,那三個男人也無法看見她們,當她們懷孕後,巴羅金殺了那三個男人,因此,由始至終,她們對那三個男人沒有任何記憶,也就無法知道到底誰是她們的親生父親。她們並沒有怨恨巴羅金,相反的,她們更加感激巴羅金。

  巴羅金當初其實並不想要孩子,因為他根本就無法使女人懷孕,可為了滿足她們的母性,他容許她們生孩子,從而給她們找了男人……這對男人來說,是需要有很大的度量的,也許只有巴羅金能夠如此替她們著想了。她想想,巴羅金對任何人都是凶悍的,偏偏對她們很溫柔,這種溫柔,表明了巴羅金對她們的敬愛,要巴羅金敬愛一個女性是很難的!可是,無論如何,在巴羅金和女兒之間,她是選擇女兒的……

  她真怕女兒受傷!風長明與巴羅金之間,任何一方都是她的女兒不能放下的,一個是父親,一個是戀人,哪方或傷或亡,她的女兒的心也會跟著受傷或死亡。可她無法阻止這種事情的發生,她只能祈求蒼天,給她善良的女兒一片小小的天地,不要把她的女兒逼瘋。

  她如此地祈禱,在她的祈禱中,她聽到了敲門聲,她輕問了一聲,外面傳來的是芭婭虛弱的聲音,她就又問道:「芭婭,這般晚了,你找我何事?」

  芭婭道:「我帶了一個人來見你……你會高興的。」

  悅雲想了想,起床燃燭,披了件絨套,出來開了門,當她看到芭婭身邊的男人時,她一時驚呆了,只見她的手搭在芭婭的肩上,斜彎著腰凝視著自己,她不敢相信地問道:「金,你怎麼回來了?」

  巴羅金笑道:「缺少你們在身邊,我總覺得渾身不自在。所以想回來把你們帶到身邊,開心吧?」

  悅雲突然撲到巴羅金的懷裡,又哭又笑道:「我還以為你不記得我們了,我們曾經陪你東征西討的,你出征,不帶上我們,比殺了我們還要難受。」

  巴羅金忽然橫抱起她,狂笑道:「我們到床上再說話,我會補償我的過失的。芭婭,你回去睡吧。」

  芭婭凝視了一會巴羅金的背影,默默地退了出去,她順便把門掩了……

  巴羅金把悅雲丟到偌大的軟床,悅雲嬌呼一聲,怨嗔道:「你還是這般粗魯……」

  在她說話的同時,巴羅金龐大的身軀撲壓在她的身上,她輕呼出來,要叱嗔巴羅金,卻被巴羅金摀住了她的嘴,只聽巴羅金說道:「雲,我如果殺了風長明,我們的女兒會不會恨我?」

  悅雲心中一顫,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巴羅金似乎也不需要她的回答,他繼續道:「我想她一定恨我這個父親!雖然我並非她的親生父親,可我一直把她當成我真正的女兒,她也一直非常敬愛我這個父親,可我,卻要殺了她所喜歡的男孩!」

  他放開捂在悅雲的嘴的手,似乎等待悅雲的言語,但悅雲卻仍然沒有言語……她哭了。

  粗魯的巴羅金俯首下來吻她的淚,安慰道:「別哭,影兒和她們雖然不是我的兒女,可我都把她們視如己出,決不會輕易讓她們收到傷害的,不到最後,我不會讓她們恨我這個父親的,雖然她們都非我親生。」

  巴羅金的語言中存在一些遺憾,悅雲聽出他的遺憾,她就哭著安慰巴羅金:「或者是我們沒本事,不能替你生兒育女,如果我們像那個女人能夠生出『蕊兒』一般替你生育,就能夠替你保持貞潔,當時,我其實是不同意的,可你……」

  巴羅金在聽到蕊兒是他的親生女兒之時,他的身體微震,他道:

  「過去的事情就不必說了,你們在我心中,永遠都是貞潔的。今晚,就讓我品賞你們的貞潔,你能夠通知一下姒娜嗎?然後你們到伊芝的寢宮裡,我今晚要你們三個。」

  悅雲含淚道:「嗯,那你去吧,我就過去找姒娜。」

  「我想躺一會再過去。」巴羅金笑言,他從悅雲身上翻滾下來,道:「你先去叫姒娜,你們直接過去伊芝那裡,別去的太慢,否則我會狠狠地懲罰你們。去吧,聽我話。」

  悅雲扭臉,看了看巴羅金,她就下床出去了。

  然後,巴羅金下床,亦走出她的行宮,消失在夜裡。

  伊芝聽出門前是巴羅金的聲音,她從被窩裡跳出來,開了門,還沒來得及看清,巴羅金就一把抱她入懷,同時左腳回踢,把門給掩上,抱她至床前,仍然粗魯地把她丟到床上,她跌落床,輕呼過後,問道:「金,你怎麼突然回來了?」

  「想你。」巴羅金簡單地說出他的情話,直接有力而別具一格。

  他坐在床沿,手按在伊芝挺拔的胸脯,伊芝平時優雅無比,但巴羅金一旦放手在她的胸脯,她的情慾就陡升,喘氣甚急。她道:「其實我也想你,我原想過兩天追你而去。」

  巴羅金道:「我就知道,沒有我在的日子,你是最難熬的。我沒有了你,也很不習慣,每次在別的女人身上的時候都會想起你,你是我巴羅金最愛的女人。」

  伊芝環手抱住巴羅金的腰,忽然微楞,就在此時,巴羅金喝道:「我已經迫不及待,讓我操死你!」

  伊芝剛要說話,就被轉身過來的巴羅金壓倒,巴羅金的手在她的睡衣大動手腳,這種方式是屬於巴羅金的,就連剛才的粗鄙的語言也是巴羅金所特有的,因此,伊芝心中突起的一點星火就此熄滅,她把巴羅金剝光,巴羅金很快就褪去自己的褲子,她已經有一些的潮濕,巴羅金堅硬的巨物就在此時強猛地推進她的身體,她的身體猛然一震,不是因為下面難以言說的脹痛,而是她突然感到巴羅金的男根粗長了許多,脹撐得她的身體幾乎裂成兩半,且從身體內傳出七道磨擦的燙痛感,似乎巴羅金的男根生出許多突肉,這是不可能的,和巴羅金歡愛這麼多年,巴羅金的男根進入的感覺她是能夠完全分辨得出來的,她這一生,只有過兩個男人,一個是巴羅金,另一個就是巴羅渺的親生父親,可是後者她根本沒有見過,因此,她對於巴羅渺的父親根本沒有任何記憶,也無所想那個不存在於她的記憶裡的男人。且她的一生,所有的感情都是給予巴羅金的「你是誰?」伊芝厲叱,同時雙手推向她身上的男人的胸膛,可是她根本就推不動,她要喊叫,卻突然被男人吻住,這男人的力量非常強大,她根本無力掙扎,就這般地,她在不願意中,被她身上的男人狂插著。她這一生所遇到的三個男人中,以現在身上的男人的男根最粗長,那種強烈的刺激,叫她的情慾無可抑止地燃燒,可這個男人不是巴羅金,她絕不會要這個男人給予她的歡樂,就在慌亂的同時,在男人狂插之時,她想起了海之眼最著名的變換臉容的魔武之技……冰變。

  她心中巨驚,狠咬男人的唇,男人抬起臉來,一個耳光就扇在她的嫩臉上,她痛叫一聲,道:「你是風長明?」

  她雖然憤怒,但說話的聲音並非很大聲,而此時在她身上的男人正是由吻海歸來的風長明,他離開吻海後,與風妖相見了短短的時間,就直接前往帝都,至今晚進入帝宮,先是到達芭婭處,從芭婭處瞭解了一些事情,繼而進入悅雲的行宮,此刻卻狂野地姦淫巴羅王朝的伊芝帝后……

  「難得帝后還能夠記得我這個女婿,哈哈!」風長明一邊狂笑。一邊狂插著,伊芝雖然極不想迎合風長明,但是風長明的抽插比巴羅金還要猛悍,是她有生以來遇到的最強的抽刺,她根本就難以控制身體,她的呼吸以及呻吟更是難以控制,且她本身不具任何武技,(雖然他能夠傳授三姐妹以武技,她自己卻是沒有練過的),哪有力量與風長明抗衡?她只能無力地讓風長明侵犯,她知道掙扎和呼喊都無濟於事,於是很快就冷靜下來,道:「風長明,你為何要這麼做?你明知道我是渺兒的母親,枉我曾經那般地疼愛你,還把渺兒許配給你!」

  「就因為帝后如此疼我,所以我要給帝后最大的歡樂……帝后是渺兒的母親,當然有著和渺兒相似的地方,渺兒她平時很安靜,可是一旦到了這事上,比誰都瘋狂,想不到帝后也是如此地叫床。」

  伊芝驚得肉體僵硬,她不敢相信地道:「什、什麼,你和渺兒已經……」

  「不但如此,就連蕊兒也是我的女人。她們三個,曾經一起和我胡天胡地的,帝后,你就不要把我當外人了,哈哈!你現在如何拒絕,可我還是在你的身體裡狂竄,你的身體也把你所得到的歡樂表現了出來,你聽,你欲拒還迎、欲止還呼的,多麼地迷人。話說回來了,帝后的小道和渺兒有得一比,都幾乎能夠把我超長的巨物吞沒,不知道巴羅金能不能經常捅到你的底部?我卻是擊擊撞牆的,相信帝后也不能否認吧?」

  風長明在言語上,又是諷刺又是侮辱的,加上他在伊芝的肉體狂插勁插,伊芝幾乎被他氣昏,可憤怒歸憤怒,恥辱歸恥辱,身體的快感不但沒減,反而更濃,她扭擺著臀部,雙手推風長明的胸膛,卻沒有大呼大叫起來,這等情況下,即使有人來,也救不回她的清白的,況且她也並非清白之人,她只想讓風長明停止,因為情慾衝擊著她,她怕再這樣下去,她或者會成為風長明的愛慾的俘虜。

  「帝后原來這麼想脫掉我的衣服啊!反正也被你識穿身份,不如就裸裎相對,我也不想披著上衣和你做這檔事情。」風長明彎腰趴壓在伊芝的身上,臀部狂聳,繼續抽插伊芝那緊緊的騷穴,雙手卻回伸,迅速地解除他身上的衣物,當他褪去衣服,伊芝就在燭光中看到他那黑毛滿佈的胸膛,她才知道他為何在剛開始的時候不先脫除他的上衣,原來他的胸膛生長著標誌性的濃密黑毛。

  風長明脫除衣物,忽然伸手摟抱住伊芝,整個胸膛壓在伊芝的乳峰上,伊芝被他強有力的一抱,幾乎透不過氣來,又因為他的緊抱,他的粗長的男根死緊地抵住她的花心深處,幾乎使她就此窒息過去,她的身體已經發軟,無力再推風長明,他摟抱著她,在她的頸部、耳部狂吻,她的情慾更是難以抑止,在心靈的抗拒中,她的身體做出截然相反的動作,她的臀部在微微地聳動,當她發覺自己這個動作的時候,她的身體又僵直了一會,繼而嗅到由風長明身上發出的淡淡的古怪的香味,這種香味叫她莫名的衝動,期待身上的男人的衝擊,恰在此時,風長明亦緩緩地抽動起來,她就開始呻吟,她知道,她在這種時候,是不應該做出這種歡快的呻吟的,可她竟然做了!「風長明,你從我身上下來,我不計較你對我所做的一切,只要你從我身體裡拔出來……」伊芝做出最後的掙扎,也是最後的要求,但風長明豈會放過她?他的動作開始加速……異樣的快感侵襲伊芝的整個身心,這跟粗長無比的男根,本來就能夠給女人最大的滿足,何況在他的男根上有著特別的肉珠?這更是叫女人快感加倍,加上她所不知道的淫香的作用,她已經無法抑止體內的愛慾。

  當她與風長明成為一個事實,在這暫時的情況下,她的慾火燃燒了她的理智,她的身體已經開始迎合風長明,呻吟更是明顯,她和她的女兒一般,都是平時冷靜,一到性愛時就如同發春的母狗的,叫床聲越來越淫蕩……

  「喔喔……噢啊啊……」

  風長明的速度加倍,身體的運動,促使他的在特定情況下的淫香由汗孔滲飄出來,飄溢在伊芝的豪華秀美的寢室裡,濃了所有的情慾。

  伊芝已經顧不得許多,她已經顧不得身上的男人並非是巴羅金,而是比她小許多的、她的女兒原來的未婚夫、她的女兒的男人,她顧不得這些了,也不管她此時是被風長明姦淫的,這些她都懶得想了,她只想一個強大的男人不停地在她的瘙癢的蜜穴裡抽插,是的,她只想這樣,只想和男人歡愛,只想在高潮中就此死去!與風長明的做愛,無疑是一種非常獨特的感覺……「啊啊啊!不要停……」

  伊芝緊緊地環抱風長明的脖子,逢迎風長明的衝刺,她已經控制不了自己,情慾令她忘記了恥辱,身上的男人並非巴羅金,加之風長明此時使用的是巴羅金的臉龐,她的迷亂中,把風長明也當成巴羅金,在呻吟:「噢金……使勁……插我……好舒服啊……」

  風長明聽到她的這句話,他突然停止,手就在她艷紅的臉上扇了兩巴掌,伊芝略略清醒過來,一雙挑情的眼眸帶著複雜神色凝視風長明,只聽風長明道:「在你身上的,是我風長明,別把我當作巴羅金的替身!」

  「你動……」

  伊芝無力地呻吟,她已經無力再管在她身上逞兇的男人到底是誰了,濃郁的情慾以及身心的空虛,那種被吊到半空中的難受,使她不自覺地哀求風長明繼續,哪怕再憤恨,也等事後再計較,這是她現在惟一的思想。「叫我的名字!」風長明狂吼道。

  「風長明……你動!」風長明道:「不夠親熱!」

  「心肝長明……你快些動……我要!」伊芝聽到這種不要臉的語言,竟然是由她親口說出來的,這種放蕩和背叛叫她身心高度的壓抑、高度的緊張,更需要一種狂野的刺激,以求達到一種鬆緩。

  一種從未有過的偷情的激情,不知怎麼的,就由她的心靈湧上來,對她來說算是全新的感覺,因為當初是為了生育而與某個男人歡愛,那是巴羅金允許的,她並沒有覺得背叛了巴羅金,而此刻,她感覺自己真的背叛了,哪怕只是短暫的背叛,也是存在於心靈的真實背叛。

  風長明淫笑出來,臀部猛烈聳挺。男根如狂龍搗砸進她的愛液橫流的鳳巢,伊芝則繼續發出極其淫蕩的呻吟。

  「啊啊啊!噢噢哦!」「心肝長明……」

  「伊姐!」在伊芝的淫叫聲中,從門外傳來悅雲的叫喚,原來悅雲和姒娜已經進入了伊芝的行宮,此時靠近伊芝的寢室,伊芝聽到悅雲的叫喚,就欲張口喊叫,可是風長明突然摀住她的嘴,他朝門外用巴羅金的聲音喊道:「門沒有鎖,你們兩個快進來幫忙你們的芝姐,她撐不下去啦!」

  末了,他低聲對伊芝道:「你最好給我放聰明點,所謂的有難同當,有福同享,你現在這種情形,被她們知道,而她們又沒有份,你相信她們會替你保守秘密嗎?你的行宮所有的女奴都被我喚出去了,今晚這個行宮裡,只有我們四個人,如果你們懂得做事,這事過後,我相信,不會有第六個人知道?」

  伊芝聽到他的話,她那雙情迷意亂的眼睛眨了眨,風長明就縮回手,她就問道:「另一個是誰?」這女人的心思果然縝密,風長明也無意騙她,他道:「第五個是芭婭,她在臨海的時候,已經被我所征服,哈哈……」

  「原來是芭婭出賣了我們……」伊芝剛說罷,門就被推開了,風長明側臉朝她們笑道:「你們快些把衣服脫了,我不喜歡辦多餘的事情。」

  兩女當然瞭解巴羅金一直以來的個性,把門反鎖了,她們就立即褪衣,邊褪衣邊朝床前走來,待她們到得床前時,已經把衣物脫除乾淨,她們依著微弱的燭光看往床上的兩人,同時聞到一種奇異的香味,這種香味令她們的情慾不知不覺地提升,她們心中微驚,卻見伊芝的眼神複雜之極,再看巴羅金,只見巴羅金的裸體和她們印象中的不符,姒娜最先醒悟過來,舉掌就朝風長明的天靈拍打過去。

  就在此時,風長明吼叫道:「太遲了,試試我『冰之終極·冷凍吧!』」

  風長明一掌朝姒娜推出,同時跳起來,另一手朝正欲動手的悅雲推去,兩道極冷的終極冰寒之氣,立即把兩女的身體冰凍起來,他的這種技能,與古心族的「凝結」有異曲同工之處,都是叫人無法動作,但「冷凍」卻是把人的身體的肌膚在瞬間的冰封的,「凝結」卻是以心靈力量控制住人的所有動作。

  兩個女人就以奇特的姿勢呆站著,偏偏她們是赤裸的。風長明從伊芝身上抽身出來,伊芝幾近癱瘓,她已經軟弱無力。風長明跳落床,笑道:「呵呵,都到齊啦,巴羅金的三個女人都到齊了,我就不客氣了。唉,為了能夠看清楚點,我還是多點幾盞燈,這樣才不枉這一晚。」

  風長明自說自話,根本沒人理他,他就把寢室四壁的燈燭全點燃了,把這百多坪的寢室照得黃亮,然後他走回床前,伊芝終於看清他的胯間物事,那簡直是超乎她的想像的,粗長無比不說,那黑紅的龜頭上還生出七粒彩色的肉珠,叫人看了驚怕!伊芝看得目瞪口呆,虛張著嘴說不出話,風長明於是朝她笑道:「不錯吧,比巴羅金如何?」

  伊芝被風長明如此羞辱,她甚感憤怒,卻無法回答風長明。

  風長明也不管她,反正他知道她此刻根本無力對抗他,他很乾脆地把冰封的女人搬上床,這床很大,起碼容得下十個人,所以不怕沒地方擺放她們。

  伊芝見他把姒娜和悅雲搬到床上,她驚憤地道:「難道你不能放過她們?」

  「凡是巴羅金的女人,我都不會放過,叫我放過巴羅金的女人,比登天還要難。」風長明冷笑,他再次壓上伊芝,把堅挺的肉棒插入伊芝的愛液滿滿的淫穴,伊芝輕呼一聲,怒道:「為何你要如此恨大帝?你以前不是很尊敬大帝的嗎?」

  風長明不再說話,埋頭猛插伊芝,伊芝被他一陣狂插,幾經高潮,身體更加的乏力,當風長明從她的身體抽出來,她驚訝風長明強韌的持久力和充沛的體力,即使強大的巴羅金,也是不足以在性事要與風長明相比的,其實這本身並不奇怪,就論當年,風妖未被芭絲毀去人根的時候……風妖在性事上也比巴羅金強悍。風長明既然是風妖的兒子,且生得比風妖強壯,自然是青出於藍!他挺著巨根,坐於三女之間,悅雲和姒娜動不得,伊芝雖然能夠動,但她不懂武技,且現在全身心的癱瘓,比悅、姒兩女還要慘,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風長明的魔爪伸向姒娜豐碩的乳頭……巴羅金的三女,都是難得的美人,且這三女有著其高貴的外衣,令人想入非非,當年營格米至帝都時,最想得手的貴婦,就是巴羅金的三個女人,因為這三個女人,與巴羅金一般,同樣揚名與海之眼。

  姒娜的身體是三女中最豐腴的,她有著碩如西瓜的爆乳,乳頭指大,色澤黑紅,即使躺睡下來,她的乳頭還是隆脹無比。三女中,以伊芝的身體最高挑、也最勻稱,悅雲的身段卻顯苗條,她是偏瘦的美人兒,卻並不露骨,也許因為婦人之故,她的身段雖不見豐滿,可乳頭仍然比一般的少女要圓大許多。

  三女都是黑髮、黃膚,胯間的私毛烏黑,伊芝的比較淡、悅雲的整齊有致的私毛濃淡適中,姒娜卻有著黑草一樣的私毛,像一片烏雲佈於她的淫穴,把她的淫穴全部遮掩。

  風長明伸手撥開她的濃濃的一片陰毛,看到她那厚厚的、黑褐性感的陰唇,那陰唇微脹,現出一個乾燥的縫洞,他接著又過去看悅雲的陰部,悅雲的陰唇顏色比較淡,陰唇略翻,這估計是生孩子的婦女無法避免的,她的陰道裂口沒有姒娜的寬大,那陰唇也沒有姒娜的肥厚,風長明看得興致勃勃,掉頭又看伊芝的。

  只見伊芝那淡毛鋪就的淫穴,因被他侵犯過,此時淫水橫溢,那略變色的兩片大肉丘被強撐開,裡面的嫩紅的花瓣也張著一個裂洞,他就用手摸了摸她紅腫的小花蒂,得意地道:「被我幹得微微地腫啦!」

  「你無恥!」伊芝無力地叱罵。

  風長明發狠地把手指刺入她的陰道,她「喔」地呼出來,雙眼怒瞪風長明,可風長明臉上卻掛著一種不經意的笑,他道:「當巴羅金姦淫別的女人的時候,你是不會感到他無恥的。同樣的,當我姦淫女人的時候,我是不覺得自己無恥的。要怪,只怪你們沒有力量保護自己,在海之眼,沒有力量,就注定被奴役、被強暴!」

  伊芝終於從風長明的身上發現相似於巴羅金的特點……也即是聳天的狂妄自大,此刻的風長明,使用著巴羅金的臉容,且他的身體和巴羅金一般的強壯,或者比巴羅金還要強壯,只是比巴羅金略矮一些,粗略看去,他無疑就是一個活生生的巴羅金!她確實不應該說風長明無恥的,因為如果是巴羅金如此對待別的女子,她就不會感到巴羅金無恥,為何風長明對她們這麼做的時候,她覺得他無恥呢?她沉思,風長明的手指退出她的溫暖潮濕的肉洞,那手就在姒娜的胸脯上撫摸起來,這次伊芝沒有再說話,隨著風長明的手的撫摸,姒娜的「冷凍」被風長明解開,就在那一瞬間。姒娜的拳頭轟向風長明的臉門,聽她一聲嬌叱:「我殺了你這淫魔!」

  風長明感到她拳勁深厚,他的左手忽起,成爪型抓向她的拳頭,掌和拳相撞,發出一聲震響,她的拳頭就被風長明的巨爪抓住,同一時間,風長明的右拳轟在她的小腹,這一拳的力量很大,她痛得叫喊起來,可她的左拳又出,朝風長明的臉門轟來,風長明怒喝道:「你別敬酒不吃!」

  「彭彭……」

  姒娜的拳頭還沒打中風長明之時,她的腹部又連續被風長明的巨拳轟擂,而她的左拳被風長明抓的生疼,腹部受到風長明毫不留情的重轟,她的嘴也滲出血來,腰彎曲了下去,全身幾乎沒有力氣。

  伊芝看到此情形,她道:「姒娜,隨他吧,你打不過他的,他強你許多,我們今晚落入它的手中,他不會輕易放過我們的。」

  姒娜劇痛過後,又欲揮拳,豈料風長明突然把她壓倒在床上,他的手迅速地在伊芝的淫水濕濕的陰部一陣摸索,隨即把濕潤的手在姒娜乾燥的肥穴塗抹幾下,就在姒娜的驚叫聲中,他手持巨槍突入姒娜的淫穴;雖然有了伊芝的愛液的一些潤滑,且風長明的男根也仍然留有伊芝的愛液,可這樣突然地進入姒娜那乾燥的騷穴,竟然叫她痛得吶喊起來,風長明無情地挺進她的肥穴,她的穴兒雖肥大,卻沒有伊芝的深長,因此,很快地就一捅到底,她再怎麼掙扎,也最終被風長明插入了她的身體……

  這是無法改變的!這粗長的進入,即使她有著比一般女人強韌許多的肥穴,仍然幾乎把她的身體撐裂,況且生硬的磨擦痛感叫她就像被利刀割擦一般,疼痛難忍,她幾乎要哭,但她堅強的性格,最終沒有哭出來,在插入質,他的雙手抓住了她的雙手,把她壓緊在床上,隨之臀部聳動,刺著她的肥穴,他漸漸感到抽搐順暢起來,因為她的蜜道在升溫、在潮濕……

  姒娜憤怒地盯著風長明的臉,這張臉,怎麼看,就怎麼像巴羅金,可她知道這人絕非巴羅金,她在突然插入諸侯,醒轉過來,但手腳被風長明控制著,就以力量而言,她根本不可能把他推開,她於是仰起臉來咬住風長明的手臂,風長明的右臂被咬痛,他的左手就扇打在她的右臉上,怒叱道:「潑婦,敢咬我?我把你牙齒也打落!」

  他的第二個耳光又要朝姒娜扇落,伊芝卻突然撲到姒娜頭上,用她的身體保護著姒娜的臉,只聽伊芝哭喊道:「風長明,你別再打她了!」

  姒娜聽到伊芝叫風長明,她立即鬆開口,問道:「他是風長明?」

  「嗯。」伊芝回答,風長明看到姒娜的臉,她鬆了口,他也就不再打她,趴在她身上繼續抽插,姒娜微微呻吟,道:「芝姐,你離開一些,你擋著我的臉,我看不到他。」

  「姒娜,別惹惱他,這傢伙的身體裡,有聳天的東西。雖然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來自聳天,可是我感覺到,像這種聳天的傢伙,不要輕易激怒他……碰到這種事情,我們,也只得認命。」伊芝歎息,她畢竟是三女中最冷靜的女人,知道繼續反抗也是無效的,倒不如順其自然,這樣,或者她們會好過些。姒娜此時被風長明狂插著,她喘息道:「我、我知道……芝姐,你讓開一點。」

  伊芝坐到一邊,姒娜於是看到在她身上撲殺的風長明,她那雙怒眼幾乎噴火,可她不敢輕舉妄動,她問道:「你是小長明?」

  風長明聽到她的這句話,整個人震住了,他停止了動作,忽然從姒娜身體裡抽出來,因為姒娜的這句話使他想起了小時候,他依稀記得,在巴羅金的三個女人中,就姒娜對他最好,每次見到他,她都親熱地叫他「小長明」,此時聽到這熟悉的小名,他再也無法繼續姦淫這個善良的女人。

  他凝視姒娜,只見姒娜的雙眼露出了驚訝,那雙本來全是憤怒的眼睛被驚訝之色代替,她也是想不到,只因她的一句話,風長明會退出她的身體,她接著問:「你真的是小長明?」

  風長明點點頭,伸手就按悅雲的胸口,悅雲立醒,她亦是會武之人,隨即欲動手,伊芝忙道:「悅雲,不要動手,他是風長明。」

  悅雲的掌勁一偏,擊在地板上,把地板也點碎了,她驚詫地看了看床上四人,然後緊盯著伊芝,問道:「芝姐,這是怎麼回事?」

  伊芝道:「我也不清楚,得問他?」

  悅雲轉眼凝視風長明,道:「如果你真是風長明,你如此的對待我們,你又如何向渺兒和影兒交代?你這麼做,到底是為什麼?」

  風長明沉默了一陣,三女的眼睛都不曾離開他的身上,悅雲也終於看到那根毀去她的女兒的童貞的奇特陽物,她的心為之一震,就在此時,風長明突然伸手抱她過來,她一時慌亂,竟然沒有反擊,隨之覺得下體一緊、一脹、一痛,她就知道風長明已經進入了她的身體裡面,她的蜜穴是乾燥的,這種強硬的推進自然令她痛得嘶叫,在她的叫喊中,風長明沉聲說:「既然都這麼做了,我風長明就做到底。你問我為什麼,好你仔細看看我的臉,看看我到底像誰!」

  風長明抱著悅雲,讓男根僅僅地頂在她的蜜穴深處,他的臉也漸漸地變化,最終恢復他的本來面目,而三女看著按一張臉,都愣了。

  就是這一張臉,她們是認得的,雖然這張臉很年輕,可卻極像瀘澌,猶如瀘澌復活!「瀘澌?」

  悅雲首先驚喚,她不敢相信,在這海之眼,還有如此像瀘澌的男人,她原以為這張臉是假的,可是卻也還有風長明小時候的痕跡,也就是說,她從這張臉,辨認出這個男人就是那個愛睡的孩子,只是在他還是孩子的時候,她沒想過他長大之時會如此地像瀘澌,伊芝冷靜下來,道:「你是……瀘澌的兒子?」

  她的這句話問到了點子上,姒娜和悅雲也非常關注這個問題,就因為這個問題,使得悅雲把她身置何處都忘了(她還坐在風長明的胯間,被風長明摟抱著,她的小穴亦被風長明的男根撐抵得緊緊的),風長明忽然聳聳胯部,她才知道自己還被風長明插著,她就叫道:「你是不是芭絲的兒子?芭絲她又不是我強姦的……你這是在替她報仇嗎?」

  三女終於想起來,當年芭絲並沒有死,只是逃跑了,之後,再也找不到芭絲,風長明生得如此像瀘澌,且對她們做出這等事情來,定是因他是瀘澌和芭絲的兒子,他這是報當年芭絲被巴羅金姦淫之仇的。

  「你說對了,瀘澌和芭絲就是我的親生父母,當年巴羅金害死我父,姦淫我母,我今日亦要姦淫他的最重要的女人,將來必定要奪他帝位、砍他人頭!」風長明怒吼,雙手盡力地抓住悅雲大小適中的乳頭,悅雲被抓痛,她的雙手抬上來拉住風長明的手,叫道:「風長明,你抓得太用力了,會抓爆我的。」風長明一時失態,他雖要姦淫巴羅金的女人,卻並沒有想過要抓壞悅雲的乳頭,於是他放開手。

  躺在床上的姒娜忽然坐了起來,道:「小……還是叫你長明吧,你放開雲姨,你要對我們怎麼樣,我們沒辦法阻止你,可是在那之前,我們想弄明白一些事情。你放心,事已至此,我們也不會做出多餘的事情。」「你先讓我起來,你那傢伙又粗又長,頂撐得我好痛……不知影兒怎麼喜歡你的,我是影兒的媽媽!」悅雲羞怒萬分,雙手推風長明的毛胸,風長明就把她抱到一邊,轉眼看著姒娜,道:「說吧,我給你一些時間,這算是我的良心發現。我想,當年巴羅金強暴我的母親的時候,是不會這麼好說話,也不會這般溫柔的。假日巴羅金還有母親,老子就在他面前姦淫他母親給他看!」

  風長明說得陰狠之極,三女怎麼也無法從現在的他的身上,尋到當年那個愛睡的孩子的影子,她們記得,當年的風長明,天真而溫和,像那初晨的紅陽。姒娜沉吟了一會,道:「你本來是風妖的兒子的,為何從雪城消失後,變成了白明,成了鉑琊之子,此刻卻成了瀘澌和芭絲的孩子?」

  風長明看了姒娜好一會,才緩緩地說道:「還記得我父風妖當年受命前往渤洄嗎?我就是他從渤洄把我抱回來的……」

  面對著三個本該是他的長輩的女人,他敘述了他的故事,當說到他在渤洄看到他母親的骨骸的時候,這個聳天的天之驕子竟然流出了他的眼淚,這對於一個狂人來說,是件非常難的事情,可他流淚了,因為他心痛……他那本該是純潔的母親,在渤洄,成為渤洄那十多個野人的「眾妻」,之後被燒死於渤洄,拋屍於渤洄的山洞裡……

  他知道,僅僅為了生下他,母親才忍受那般的生活、那樣的痛苦以及死亡。

  一隻手兒撫過他的臉龐,拭去他的淚,這隻手兒,是姒娜的。

  她道:「雖然你對我們做出如此之事,可你仍然是個好孩子。」

  伊芝無言,當年,的確是他們對不起瀘澌和芭絲,她們也知道,瀘澌和芭絲對她們很好,但她們的男人卻背叛了瀘澌,傷害了芭絲,這些是她們無法否認的,也是她們覺得愧疚的。且當年之事,她們都不支持巴羅金的背叛,但她們也不阻止,因為巴羅金畢竟是她們的男人。

  「我來這趟,有兩個目的。」風長明繼續道,「一個目的,就是狠狠地姦淫你們,因為我曾在我母的陵墓前,發誓強暴海之眼,我那句話的背後,就是強暴曾經傷害過她的那些人的生命、榮耀以及他的一切!最重要的目的,我想弄清楚一件事情,巴羅金為何有四個兒女?現在,我大概清楚了,除了巴羅蕊之外,其餘三個都並非巴羅金的親骨肉。這還得感謝芭婭,否則我也不會這麼快就瞭解,芭婭告訴我,她們或者不是你們和巴羅金的孩子,可是我和她都不敢確定,因此我進入悅雲的房中探她的話,至此才敢確定。」

  悅雲想起風長明前時和她的談話,才知道自己被風長明利用了。

  她道:「那又如何?影兒雖不是大帝親生的,可她一直把大帝當成她最敬愛的父親,大帝也一直把她當親生女兒愛護。」

  「愛護嗎?愛護就不會為了試探我,把女兒雙手奉上給一個完全陌生的男人!當初影兒和我的時候,是一點感情都沒有的。就因為她敬愛的父親說了一句話,她就傻傻地把她的貞操給了我這樣的男人!就因為這樣,她的心一直都在痛苦中……愛護?說笑了!我也是在帝都生長了十來年的,我看得出,巴羅金真正在乎的只有兩個人,就是巴羅聳和巴羅蕊。我現在終於知道是為什麼,因為他的四個兒女中,就只有巴羅蕊是他的血脈。也因為這樣,巴羅蕊才有聳天的身高!」

  悅雲無言以對,風長明再道:「我曾經跟她們說過:當戰爭發生,在戰場上相遇的時候,若不是她們殺了我,就是我殺了她們。但是,我必須弄清她們的血脈,因為,我也知道聳天的男人生育機率是很少的。我擁有上百個女人,可沒有一個女人懷孕,我不相信巴羅金有那麼多的兒女,我相信瀘澌有我這個兒子,是因為我叔叔瀘涇告訴我一切,在出來的聳天三人中,只有我父親有著一線的生機,能夠令我母親那樣的女人懷孕。可是巴羅金,他不具有這樣的生機,卻為何能夠令你們三個生育?即使巴羅蕊,我仍然無法相信她是巴羅金親生的……」

  「我要殺她們之前,必須得弄明白,她們有沒有替巴羅金去死的資格。這樣,我才能夠下得了手,或者是被她們殺死的時候,我沒有遺憾!」

  風長明掃視了三女一眼,還道:「巴羅金,他是聳天的叛徒!我叔,甚至我父,都是聳天的叛徒!他們從渤洄出來,帶著這樣的使命:千年之後,依然叫聳天之名威震海之眼!可他們沒有做到,他們從來不敢向海之眼的人民宣佈他們來自千年傳說裡的聳天,他們不敢對世人說他們是來自渤洄,來自長明的野人。他們的沉默,因為他們的怯怕,這種怯怕對聳天是一種侮辱。我們強大的種族,傳承人世最大的驕傲和最悍的狂妄,是不需要怯怕任何一切的。哪怕千年之後,我們變成了野人,穴居於原始森林,我們仍然是最驕傲的。最強悍的人種。我們,聳天的榮耀,永遠高居於海之眼的巔峰。」

  「我是生於渤洄、生於長明的,以我的名字記證我的傳承,我的使命就是要在海之眼的戰場上,讓海之眼的人們再次看到聳天沉睡的戰魂那不可一世的驃悍。在任何戰場,都是足以征服一切的,此刻,我將征服你們,女人!」三個女人瞠目結舌地看著風長明,在他的身上:她們終於醒悟,風長明不是瀘澌,亦不是巴羅金,他就是他自己,和他睡覺一般的獨特,沒有任何人與他相像……

  姒娜被風長明再次壓倒,她很快地被風長明強勁地插入,但面對此次的插入,他卻沒有任何反抗和厭惡,只有喃喃自語:「小長明……」

  她的呻吟自語,帶著一種幻夢的色彩。

  「我會把芭婭帶走,從此不再踏入帝都。巴羅金死後,你們把巴羅聳拉攏起來吧,否則他根本無法立足於海之眼的爭霸!我希望,經過這次戰爭,曾經與我一同長大的那群孩子,都成為海之眼新的霸主……雖然並不喜歡他們,但並不想他們像個無能的二世祖!姒娜阿姨,你的小穴真肥,操爛你!」

  三女想不到風長明在說正經話的時候,帶上淫穢的語言,悅雲看著在姒娜身上的風長明,她就問道:「你是不是還不願意放過我?」

  「你能給我一個放過你的理由嗎?」

  悅雲給不出理由,她雖然是巴羅影的母親,可這並不代表風長明不能強暴她,況且剛才風長明已經進入過她的身體,再次的進入,似乎也是一種自然:在這種事上,往往有了一次,所有的障礙都會消除的。所以也有人說,通姦這事,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巴羅金的三個女人並非和風長明通姦,而是被風長明強暴!只是這種強暴,到了最後,竟然得到了她們的默許……

  如果巴羅金知道風長明在毀了他的三個女兒的貞操的時候,又搞了他的三個女人,他巴羅金會是怎麼樣的感想呢?巴羅金暫時沒有感想,因為他根本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