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著的武神 第十九集 戰無倫常 第二章 被默認的亂倫

  北陸的戰爭比西南爆發得早,隨著烏諾和風妖的參戰,北陸的戰爭幾乎全線爆發。烏諾堅持了半個月,被風妖的蕪族大軍敗退,他急忙率領殘軍退了回來,與漠九贊參的隊伍聯合,至此,北陸的戰局繼續僵持。但秦嶺明顯不敵鈦族三霸,若果漠九不能突破風妖的防線,秦嶺必敗無疑,其時,三霸回轉支援風妖,則漠九也自認無力回天——漠九知道,如果單論武力,田紀是巴羅金六副將中最高強的,但若要論戰,則風妖就是最猛的將領,也因此,巴羅金才讓他和贊參同時掛帥,以抗風妖。

  西陸的戰事,因巴羅金的加入,瀘涇未戰先退,退至西沙山道前部,巴羅金因西沙山道的險要,不敢輕舉攻入。以巴羅金的猜測,瀘涇必困死在西沙山道,彈糧盡絕。可他忽略了一個事實,那就是西沙山道的另一面,是拉沙。

  遠在帝都的伊芝,瞭解到巴羅金駐兵西境,她急忙傳信叫巴羅金放棄西境轉而北上攻打血靈,從而侵入苛鉻,滅冰旗。同時,她和悅雲、姒娜率領帝都最後的七萬大軍推軍北上,以圖與巴羅金會合,但奇怪的是,巴羅金這次卻沒有聽從伊芝的策謀。他死挺著瀘涇,兩人之間的關係,叫驕傲的巴羅金非滅瀘涇不可!伊芝不得巴羅金的配合,她仍然推軍直上,在她這支隊伍裡,她身為軍師,悅雲和姒娜同為統軍大將,她無法說服巴羅金放棄西境,只能先行征服處於中立的潭淇、裂饒和血靈,因為這三個勢力若不滅,她根本不知道他們偏向哪一方,如果他們在戰事中掉轉矛頭直指巴羅金,則其時便難以補救,也因此,她必須先滅這三家,且她有絕對的信心能夠勝利。潭淇首當其衝,被伊芝滅掉。伊芝奪得潭淇的城池,緊急招降裂饒,她聲言,裂饒若不降,她必在半個月之內,滅裂饒……

  裂饒進退兩難之時,他的獨生女兒忽然跑出來說,她會叫風長明支援的,裂饒知道他的女兒和風長明之間的關係,按說風長明強暴了他的女兒,可他的女兒卻愛上了風長明。裂饒在衡量之後,決定讓女兒前往苛鉻——他這是替他的女兒著想,即使他敗給伊芝,他的女兒還是有人照顧。當他把女兒送往苛鉻之時,他已經決定與帝都撕破臉了。

  隨著裂饒向伊芝宣戰,血靈意外地迎來營格米,和營格米一夜風流之後,血靈撤消駐兵苛鉻邊界,悄悄引軍南下。

  時,巴羅二十年,十二月二十五日。

  巴羅二十年,十二月二十七日,風長明轉回苛鉻,正式掛帥冰旗。

  風長明的這次回轉,意外地見到了一些他想不到的女人。這些女人分別是:風朝、風幻、風夜真和裂素君。

  其實裂素君的到來並不令他感到意外,風夜真的到來,卻實在是有點意外的。他以為這個他名義上的小妹妹從此不願意再見到他,但她卻突然到達苛鉻,在苛鉻等著他回來……

  風姬雅突然多出這幾個姐妹,當然是非常開學的,一個勁地和她們說風長明小時候的趣事,她們卻也知道風姬雅和風長明的特殊關係,只是她們不說破。

  風長明回轉苛鉻,就被苛拿叫去開軍事會議,習慣性的,他在會議上睡著了。蒂檬和漠伽坐在他的兩旁,她們兩個倒是認真地聽眾將領的說話。對於風長明在重要軍事會議上睡覺,所有跟隨他的將領都已經習慣了。如果他不睡覺,他們才覺得不正常呢。

  待會議差不多結束的時候,蒂金朝蒂檬道:「女兒,把他踢醒!」

  美麗的蒂檬站起來就給了風長明一腳,緊接著跳閃到一邊去,她怕風長明醒來突然把她撲倒,這可是在眾將的面前啊!漠伽卻倒了霉,風長明醒過來,摟著她就吻了她一記,她的圓臉兒全紅了。

  騫盧笑道:「少主果然是老頭的偶像!」

  「信不信我踢你出去?」風長明笑罵起來,轉臉朝蒂檬道:「老師,你躲我這麼遠幹嘛?難道就這麼怕你的學生?」

  蒂檬惱嗔地瞪了他一眼,接著坐回他的身邊,細聲道:「不得在這裡搞我!」

  「哈哈……哈哈!」

  雖然蒂檬說得很小聲,可是眾將領都聽到了,所有的人都失笑起來。

  笑過之後,風長明掃視了眾將領,道:「你們商量得如何?」

  法通於是匯報道:「按現在的情形,整個海之眼,可以統看為兩大勢力。一是我們,一是巴羅金。以兵力而言,我們雙方的兵力是持平的,巴羅金在帝都的兵力達二十萬,加之他隨身帶領了強者軍團中的摩羅軍團和阿力加軍團,再加上巴羅蕊統領新生代強者軍團,這些強者軍團,他們的戰鬥力比一般的軍隊強許多倍,因此,以換算來計,可以說巴羅金擁有二十七萬的戰鬥力。而伊芝所率領的七萬大軍裡,有著奧菲為主的強者軍團達兩千多人,此支軍隊的戰鬥力,換算過來,亦有十萬的戰鬥力,加之漠九率領的十三萬大軍和烏諾的兩萬殘軍,還有秦嶺的在北陸的十四萬兵將。他們的總戰鬥力加起來,達六十四萬之多。」

  「至於我們冰旗,原有十七萬兵將,那席裡帶過去五、六萬兵數如今加上烈古旗的十一萬兵力,蕪族的十萬大軍,鈦族三霸的十三萬,血靈的五萬,裂饒的四萬,亦有五六十萬大軍,與巴羅金不相上下。」

  「鈦族三霸、血靈、裂饒並沒有給我們結盟杯!」風長明打斷法通的話,法通一愣,又笑道:「雖然沒有結盟杯,但他們的敵對勢力卻是巴羅金,這構成事實上的同一戰線,因此,我把他們算上去。」

  風長明突然站了起來,沉喝道:「三天後,進入血靈領土,推兵南下,決戰於西境。法通,把瀘涇的勢力和熾族的軍隊算上去,這樣的話,你們會更有信心。我風長明,不會讓你們去送死的!」

  他摟著兩女就走了出去,眾將呆望著他的高大無比的背影……

  騫盧喊道:「少主,果然是老奴的偶像!雖然我早已經少主和瀘涇達成了協議,可沒想到少主竟然拍出熾族,哈哈,少主的臨海之行果然是對的,幹掉了女兒,做老子的哪能不跑出來罩著女婿的?」

  風長明回頭臭罵道:「老頭,你別放屁,我還沒有找天力姬!」

  騫盧禿頭一縮,低聲道:「誰信你會放生?」

  風長明立即放開兩女,掉身一個飛腳就朝騫盧踹踩過去……

  風長明結束會議回來,就被他的女人包圍。有時候,風長明不怕海之眼的戰場,倒是怕這種香艷陣勢,不是他消受不起,而是他的私人時間,全部被她們佔據了,除了他睡覺的時間之外。

  晚飯時分,雅芬派人過來叫風長明,說什麼家族聚餐,風長明一聽就感到頭痛,所謂的家族聚餐,就是一個大男人,面對著風氏家族那些女人,而他和那些女人又有著理不清的關係,他很不願意過去面對她們,省得煩心。

  雅芬叫到,他也不能不去,回來這兩三天,他還沒有去見過她們,那三姐妹的,不知見到他,會不會找他的麻煩?還有那風夜真,那小妮子,當初離他而去那麼堅決,怎麼沒幾天就自己送上門來?風長明跟隨著風致過去。到了餐桌前,他實在有些後悔過來,只見那桌旁清一色是女性,就他風長明是男人。這本來是沒什麼的,但這些女性,偏偏和他的關係非常的複雜……

  說她們是他的親人吧,那也算是,可說她們是他的女人吧,好像也是。說親人,沒有真實的血緣關係,說是他的女人似乎說得通,因為他跟她們中的幾個有肉體關係,然而名義上,她們似乎仍然是他的家人。

  唉,頭痛!風長明首先問候了雅芬,然後在雅芬的左旁坐好,雅芬的右邊是風姬雅。此桌共十三個人,其餘分別是:迷情、迷心、風蔭、風屏、風嫻、風朝、風幻、風夜真、風箏和風致。

  迷情四女自從知道白明就是風長明,此時面對著風長明,她們也極是尷尬。她們雖然是風妖的妾或奴,但按蕪族的風俗,風妖已經不能人道,且風妖曾經明言讓風長明代替他自己,自然就是表明,風長明應該是她們的主人了。可是她們和營格米及騫盧之間的事情,卻被風長明知道得一清二楚,她們不知道風長明是否還願意接受她們,即使風長明願意接受,她們是否還有臉跟隨風長明?風朝卻抱著她的女兒,本來她一直看著風長明的,可是不知為何,飯菜還沒上來,她的女兒就餓了,她也就當眾把衣服撩起來,露出半邊爆乳,你她的女兒。風幻不知心裡在想什麼,她倒是看了一眼風長明之後就低垂著臉,這和她的小妹風夜真截然不同,風夜真打從風長明進來的一刻,她的眼睛就死盯著風長明,那雙眼睛真是又怨又恨的。其中風嫻的眼神,在看風長明的時候,也很是特別: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娘,多找幾個人過來吧,這聚餐多些人好哩。」

  「……」

  雅芬笑道:「長明,這是家族聚餐。我知道你個男兒在我們這群女性當中很不自在,但我們家族本來就是有名的陰盛陽衰,所以,也是沒辦法的。你的堂姐和堂妹都來了這裡好些日子了,都不得見到你,所以,讓你過來和她們見見面。我想,應該不用我介紹了,你到過蕪族,應當是認識她們的。」

  風長明心想:哪有不認識的?只差一個沒睡了。

  他又想:為何風吟不見過來?那個姐姐可是騷得很的。

  他哪裡知道,風吟的情人多得很,雖然風長明很叫她癡迷,可她根本就脫不了身,而且,風朝也很不喜歡她跟著過來,所以,風吟就繼續留在蕪族做她的情場女王。

  這倒叫風長明好受些,老實說,他最怕的還是風吟,如果風吟在這裡,一定是不顧一切地大纏著他,要和他上床、要和他翻雲覆雨的,他就在雅芬面前丟大臉了。

  「飯菜怎麼還不上來啊?」

  風長明沒話找話說,因為這群女人,沒有幾個說話的,個個都拿眼睛瞪他,好像他就是她們的食物——她們最想吃的,就是他這個大活人!風姬雅道:「聚餐,只要是一家人說說話兒,你這麼急幹嘛?幾天沒吃飯了嗎?」

  風長明這輩子最怕的女人就是風姬雅,她一說話,風長明就頭大,他回道:「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她們不熟……」

  風朝三姐妹突然狠瞪他,他隨即轉臉對雅芬說:「娘,我問你個事兒,你還記得我小時候有什麼願望嗎?」

  雅芬疑惑地道:「什麼願望?」

  「我就是不記得了才問娘的。」

  「我不知道啊!」雅芬誠實地回答,風長明心中偷笑,他就是找雅芬亂說話,這樣,那三姐妹才無法朝他發氣,要知道,雅芬可是這裡最大的長輩,且是他風長明的娘,她們要找他風長明算帳,也得顧忌雅芬。他這招果然是靈的,本來要說話的風朝,只好埋頭繼續餵你給她的寶貝女兒。

  風幻本是不多言的,風夜真也有她的無法出言的原因,因此,風長明終於度過他的難關,可是,正是因為他的一句話,這三姐妹的心,都被他暗中傷透了。

  「我和她們不熟……」

  他怎麼可以說出這樣的話呢?他和風朝有著一夜瘋狂,奪去了風幻的初夜,偷走了風夜真的真心,他怎麼可以這般的傷她們?然而,當初,她們也傷了他的驕傲和自尊——聳天的驕傲和自尊,是不允許觸犯,一旦觸犯,總要付出相對的代價!一餐下來,話並不多。

  但在聚餐將要結束之時,風朝忽然對雅芬道:「嬸嬸,我們和長明弟弟好久沒聚過了,今晚就讓長明弟弟留在我們這裡吧,我們姐弟兄妹之間,可以談談心。」

  風長明聽得幾乎噴飯,他猛朝風姬雅使眼色,可風姬雅誤會了他的意思,就聽她道:「是啊,媽,讓弟留在這裡,他雖是風家的人,卻很少和我們在一起耶!」

  雅芬笑道:「既然如此,長明,你今晚就在這小院裡,我留間房給你。」

  風姬雅道:「娘,不必了,我有房間。」

  雅芬暗歎一下,道:「由你去了。」

  風長明聽到這裡,仍然保持他的沉默——他已經傻了。

  「姐?你怎麼能讓我留在這裡?我會被她們吃了的!」風長明緊跟著風姬雅回到她的閨房裡,就開始埋怨他的姐姐,風姬雅提高到他這般說,有些不明白,她就問道:「她們怎麼會吃了你?雖然我們和她們多久,可她們畢竟是我們的姐妹,不會害你的。」

  風長明歎道:「問題是,我睡過她們——」

  「什麼?」風姬雅大叫起來,瞪著風長明許久,突然搬起椅子就朝風長明砸過去,風長明急忙躲閃開,她就怒氣沖沖地道:「你睡了我還不夠?還要睡她們?我們風家可不是亂倫家族……你、你,真是死不悔改!我問你,她們知不知道我和你的關係?」

  風長明點點頭,風姬雅又要搬椅子,風長明連忙抱住她,喊道:「姐,你冷靜些啦,我不是小孩子,你別整天想打我!」

  「你比小孩子還沒有腦袋!成什麼樣!你把親姐睡了,現在又把你的堂姐和堂妹都睡了!」風姬雅氣嘟嘟地道,但她果然冷靜了許多。

  風長明就道:「沒睡堂妹……」

  「睡就睡了,有什麼好不承認的?」風姬雅不滿風長明的不認帳,其實風長明說的是實話,風幻仍然是他的堂姐,只有風夜真是他的堂妹,他確確實實沒和風夜真發生肉體關係,不過,看風夜真來勢洶洶的,看來他不睡也得睡了。

  「姐,你說現在怎麼辦?爹的幾個女人對我虎視耽耽,我得說明,風嫻我可以替爹收了,另外四個,我沒辦法接受她們,還有那三姐妹,她們在蕪族的時候,讓我心裡不痛快,我得叫她們知道我風長明不是好惹的,姐,不如待會她們過來的時候,你跟她們說我離開了,可好?」風長明小心地勸說風姬雅,可風姬雅不領他的情,她道:「要來的總要來,你怕什麼?最多不是再把她們干趴在床上?你又不是什麼善心的人物,別把你的狼性轉變成羊性,那夠噁心的。」

  「也是,哈哈……」

  風長明大笑起來,抱起風姬雅就朝床上走去,風姬雅驚叫道:「弟,你要幹什麼?她們就快來了,你放下我!我不要現在和你做,我們以後再做……你到底聽不聽姐姐的話?我……啊,我哪輩子欠你的?」

  風姬雅被風長明丟到床上,她看到風長明已經在褪衣,她就知道她再怎麼說也是沒用的,她的這個弟弟,狼性發作的時候,都是無藥可救的,唉,來就來吧,風姬雅也不是怕的。

  風姬雅覺得她要死了!她的心靈脫離了她的身體,飛到了不知哪個地方。正在她癱瘓欲昏之時,突然傳來敲門聲,她窩在風長明懷裡,細聲道:「不要理她們,不要說話。」

  風長明自然是聽他姐姐的話,那敲門聲響了好幾次,不見裡面有反應,再待一會,風長明同時聽到鑰匙開鎖的聲音,風姬雅大驚之時,門就開了,竟然是風嫻開的門——風嫻已經負責風家大小的事務,她是有各個房間的鑰匙。

  風嫻一開門,就看到他們兩姐弟睡在床上,她想關門已經來不及,風朝三姐妹擠了進來,且來的不僅只是風朝三姐妹,還有迷心、迷情四女,這種陣仗,似乎是向風長明問罪來的。

  可大家進到裡面,都驚呆了。她們本來以為是屋裡沒人的,誰知道打開門,看到兩隻亂鴛鴦!

  風嫻的臉雖然不嫩,可她的臉已經紅了,她尷尬地道:「我不知道屋裡還有人,我敲了門的。」

  本來軟癱無力的風姬雅忽然蠻勁大發,歇斯底里地吼叫道:「出去,統統出去!再不出去,我就殺了你們!」

  眾女急忙出門去,那門很快地又掩上了,風姬雅從被窩裡爬起來,找到隨地亂丟的衣物,急急忙忙地穿上了,回頭看到風長明仍然躺在被窩裡,她怒嗔道:「你想做什麼?還不起身穿衣?」

  風長明懶懶地道:「我幹嘛穿衣?待會你說我睡著了。」

  風姬雅沒辦法,也不再管他,她著裝完畢,梳理了頭髮,就朝門外的那群人喊道:「進來!」

  那門,過了好一會才再度被推開,迷心四女已經離開,進來的只有風嫻和風朝三姐妹,風姬雅不見迷心她們,就問道:「阿姨她們呢?」

  風嫻道:「她們離開了。」

  風姬雅沒好氣地道:「她們還有臉過來見我弟,若要真在意我弟,當初也不會四處出去偷男人。現在過來是什麼意思?我弟接受她們,我風姬雅也不接受她們,她們只管做我爹的妾奴,或者去找別的男人好了,反正別找我弟。我弟不喜歡她們那種女人!」

  風長明暗中說:真是個不錯的姐姐!雖說風嫻早被風妖轉到了風長明的名下,但她畢竟曾是風妖的女奴,應該是高粗風長明一輩的,所以她也不好意思留在這裡,她道:「姬雅,我出去了,你們姐妹們說說話吧。」

  「我弟叫你留下來!」風姬雅自作主張地道,她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這風嫻一直都忠於風家,哪怕風妖無能,她還是沒有離開(風妖給她離開的自由的),也沒有出去偷人,三十六歲,還保持處女之身,實在是難能可貴。

  風嫻無意地看了看躺在被窩裡睡覺的風長明,她的臉就是一紅——雖然年齡上,她已經是婦人,可她就是處女一個,會害羞的。

  風姬雅招待四女坐下,很直接地道:「你們其實不是來找我,都是來找我的弟的,說吧,什麼都被你們看見了,也不怕和你們攤開來說。我風姬雅就是這樣的人,向來不喜歡拐彎抹角的,什麼事,儘管說,別打擾我跟我弟的時間,我可沒多少時間給你們。」

  風姬雅在這種時節,也不念什麼親情,也不管什麼道德禮節——她如果在乎道德禮節,她就不會跟她的親生弟弟歡愛(她到現在還認為風長明是她的親生弟弟的)。

  風姬雅就是風姬雅,任何時候都那種強悍姿態,女人中,就數她的最野、最不講理。

  風朝終於見識到風姬雅超人一等的一面,原來風長明沒露臉的時候,她和她們三姐妹都是很有禮貌、甚至相處之時非常之文雅的,不料今日被她們撞破她和風長明之事,她就變了個人,什麼話都說得出來,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就連風朝都感到尷尬,她風姬雅卻一點尷尬都沒有,做了那般的事情,還可以大聲宣佈,理直氣壯到無可理喻的地步的,她們這輩子,就只見過風姬雅。

  她們心想,風姬雅和風長明雖沒有在蕪族長大,卻真真實實地把蕪族的傳統發揮到極限。蕪族的性關係再亂,似乎也沒有親姐弟亂倫的,即使有親姐弟亂倫,也沒有像這姐弟這般亂得不可一世。

  她們在這兩姐弟面前,只感無力,即使淫亂如風吟,或者也要俯首認輸。

  風長明心想,有這樣的姐姐擋著,他可以安寢無憂。

  不知不覺的,他就真的睡過去了。

  四女坐下來,風姬雅再度語出驚人:「我知道你們都被我弟睡過,所以才想找他麻煩,是不是這樣?」

  風姬雅的話,幾乎使她們連椅翻倒,除了風嫻,另外三女都不敢相信地看看風姬雅,又看看閉眼躺在床上的風長明,最終還是風朝說話:「他說的?」

  「當然是他說的,否則我怎麼知道?」風姬雅的預期中有些酸味,「你們不也是一早就知道我和他之間的事嗎?為何之前一直裝作不知道?害我在你們面前扮純潔……」

  風夜真道:「姬雅姐姐,我、我沒有被他睡過……你別把我算進去。」

  風姬雅對於風夜真的反駁,很是生氣,可她知道風夜真說的是事實,她也駁不倒風夜真。在這裡的姐妹中,除了風朝,就數她風姬雅排行最大,可排行最小的風夜真竟敢叫她下不了台,她真想拿巨錘砸人——偏偏她的專用錘子壞了,風長明說要給她重新造一個,到現在還沒有造出來給她。

  要是她手中有大木錘,她一定會舉錘向風夜真砸落,就像當年追參潛兒跑一般,她要追著風夜真砸錘。

  如此一想,她驚覺風夜真的性格,有點像參潛兒,她對於參潛兒,那真是又愛又恨的,那小白癡,每次都惹她生氣,可是參潛兒此時不在這裡,她又失去許多樂趣。

  「我讓他起來跟你們說話,我一張嘴巴說不贏你們。」風姬雅講不過風夜真,她轉身就給了風長明的屁股一個重踢,風長明被迫醒來,看見他的怒氣沖沖的姐姐,他笑道:「姐,我以為你會讓我睡得安穩些的。」

  「你起來,讓我睡,我才想睡安穩些,這四個女人全部是找你的,與我風姬雅無關,我幹嘛要替你受氣。」風姬雅脫了鞋就跳上了床,她的床出奇的大,睡五、六個人應該沒問題。

  風長明朝四女笑笑,道:「要和我說話,就到床上來,如果不想到床上來的,就請出去。」

  四女面面相覷,風幻第一個站起來爬上風長明的床,風長明就笑道:「還是四姐最聽話。」

  風朝無奈,只得也爬上床,風嫻想了想,輕咬唇兒,也跟著爬了上去,只剩風夜真含淚坐著,風長明看著她,問道:「是不是還覺得我很骯髒?我告訴你,我連我親姐姐都這樣的睡了,並不怕你們四姐妹都睡遍。可你說骯髒,這床定也是骯髒的,如果你想保持你的純潔,就請離開這房。可是,我就不明白,為何你還要跑到苛鉻?蕪族多乾淨啊,為何你就不留在蕪族?」

  風夜真不知所措,她想哭,可她忍著沒哭,那淚水只是默默地流。

  風長明從她的淚眼中,看到了參潛兒脆弱的影子,他就暗歎一聲,再到:「我是一個很骯髒的人,但我有我的理由,只是我不會跟你解釋這些理由。我說過,你若想要我實踐對你的諾言,就來找我。你既然來了,就上這床,因為我的承諾,是關於床的,雖然那仍然是很骯髒,可我卻覺得很正常,我風長明,就是喜歡『睡』,海之眼的人們都清楚這點。」

  風幻抬起身,道:「小夜,上來吧,你不是在來之前就想好的嗎?」

  風夜真輕聲哭泣著,風朝無奈地一歎,她下了床,扶起了風夜真,把風夜真扶到床前,風幻拉住她的雙手,把她拉了上來,風夜真出奇地懂得在此時踢落自己的一雙鞋,風姬雅就道:「我還以為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哩,竟然懂得上床前是要脫鞋的,哼!」

  風夜真一聽,哭著反駁道:「是鞋不小心從我的腳下滑落的。」

  哇靠……

  所有都想吐!「我本以為我夠無賴的,想不到你比我更無賴」風姬雅也自歎不如,但風夜真的調皮的回答,畢竟得到了她的認可,她想,這小妮子真的有些像參潛兒,只是還沒夠得上參潛兒的「白癡勁兒」。

  六個人,剛好把一張香床塞得滿滿的,風朝睡在最前,接下來是風幻、風長明、風嫻、風夜真、風姬雅。

  風姬雅被擠在最裡面,她是有些不願意,可這睡下來,要變換位置很難,因為這張床已經沒有多餘的空間。

  「早知道這樣,我就把床弄得更小些,誰也爬不上來!」風姬雅心中窩了一肚子氣,他們這一族,男女不分的,就睡到一張床,如果傳出去,風氏家族的面子還存在嗎?其實,風氏家族的最風光的特色就是:淫亂。

  到了他們這一代,終於得到發揚光大!風嫻和風幻緊靠著風長明,她們當然知道風長明是裸體的,風幻倒不覺得什麼,她曾經跟風長明有過,只是風嫻卻很不適應,她年齡雖是眾女中最大的,卻比風夜真還要潔淨些!風夜真至少曾經和風長明睡過、身體也被風長明撫摸過、吻過、她更是目睹過風長明的裸體,風嫻直到現在還沒跟任何男人這般接觸過——她雖是風妖的女奴,可她是風妖被毀了小雞雞之後才獲得的,當時巴羅金送這般一個女奴給風妖,無疑是對風妖的諷刺。

  風嫻感到侷促不安,她當了三十六年的老處女,不曾被男人碰過,她一直都忠於風妖,但風妖不能人道。以風妖奇特的倫理觀念,他不能人道,他的女人就讓他的兒子代替他來慰藉。所以,風妖的女人(甚至雅芬)都清楚,她們真正的男人其實就是風長明,但迷心四女背叛了風妖,也即是背叛了風長明,風長明並不感到憤怒,因為他一直以來也從來沒有想過要風妖的女人。

  只是這個風嫻是奇特的,在風妖的女奴中,風嫻是最年輕的,也是對風家一輩子忠貞的,且這女人美麗的嫻靜叫風長明喜歡,自從雅芬說過,他可以要風嫻,他就一直想著什麼時候破這個「老處女」的童貞。

  也許是因為處女的原因,即使風嫻三十六歲了,仍然保持著年輕的面孔和少女般的肌膚。

  風長明的手悄悄地摸到風嫻的胸部,雖然這近冬的,天氣寒了,風嫻所穿的衣服亦比較厚,可她還是這是地感受到風長明的撫摸,她的呼吸就急促起來,身體感到熱,她在想她一定又臉紅,她又不敢推開風長明的手,她扭臉一看,就看見風夜真那雙眼睛看著自己,她就低聲道:「我和你換個位置好不好?」

  風夜真脆聲應道:「好啊!」

  風長明政治挑逗風嫻,聽到風夜真的話,他的眼睛瞪了瞪風夜真,風夜真自然知道他在被窩裡幹什麼,她才不管風長明的感想,就和風嫻換了位置,風長明無奈,道:「聽我說,你看到我跟你做事,不是要和我劃清界線嗎?為何現在靠我這麼緊?我以為你在乾淨的蕪族找到乾淨的情人,我這做哥的還想祝福你哩!」

  風長明的手轉移到風幻的身上,撫摸了幾下風幻的胸脯,又繼續伸過去,抓在風朝那爆脹的乳房,因為略微用力,風朝輕吟一聲,她的乳水也被風長明抓擠出來,她就抬起臉惱惱地看了風長明一眼。

  風夜真因被被子的動靜,當然瞭解風長明正在她的兩個姐姐身上佔便宜——她怎麼也不可能是參潛兒,不會像參潛兒那麼笨傻笨傻的。

  她聰明得緊……

  風姬雅剛才與風長明一場大戰下來,本來就很累,此時心情寬鬆下來,她也就倦倦欲睡,偏偏風嫻此時在她的耳邊哼起了催眠曲,風嫻以前常帶小姬雅,所以風姬雅對她的催眠曲沒有多少抵抗力,很快就睡過去了。其他的人都奇怪地看著風嫻,風嫻回頭看到這付情形,她紅著臉道:「姬雅她喜歡聽我給她哼曲兒,我以前一哼曲兒,她都很快就睡著的。」

  她的話,引起風朝三姐妹奇怪的感想:既然風嫻曾經帶過風姬雅,自然也帶過風長明的,剛才他們兩姐弟在這床上亂搞一通,如今這個曾經帶過他們的女人又和他們同有一張床,而且,不可避免,待會肯定會發生那種事情。

  這種事情,真是想想就夠亂的,再加上她們三姐妹也是風長明的堂姐妹,就亂成一團了。

  更奇怪的是,雅芬明知道這般,還讓她們過來找風長明,難道就連她們的雅芬嬸嬸也默認這種盛大的亂倫大會?這可不得了,風妖叔叔可是不能人道的,難不成雅芬嬸嬸也和她的兒子發生關係了?

  所以才默認任何亂倫?想想也有可能,她們知道,風長明雖是風妖的兒子,卻是別的女人替風妖生的,和雅芬根本沒任何血緣關係——就連有著血緣關係的風姬雅,都被風長明給亂了,何況沒有血緣關係的雅芬?怪不得雅芬這麼多年都不離開不能人道的風妖叔叔。風朝三姐妹不能抹除這種奇怪而淫亂的想法。

  風嫻自然也知道自己處境的尷尬,可已經躺爬上這張床,沒有風長明的允許,她亦不敢隨便離開。她是風妖的女奴,可儒家她也知道自己是風長明的女奴,主人沒發話,她是不敢隨便的。剛才風姬雅說是風長明叫她留下來的,她也清楚那話是風姬雅自己說的,但風姬雅既然抬出了風長明的名號,哪怕不是風長明所說,她也得留下來,而且,她也喜歡留下來。

  「為何你不哄我睡覺?」風長明道。

  風嫻面對風長明的問題,她不知如何回答,她是個很嫻靜的人,嫻靜中又有黯然銷魂的魅力,不愧是風妖一直收藏的女奴!可她就是不懂得說話,比起說話來,她更喜歡哼小曲兒,風長明也覺得她哼的曲兒很好聽,可從小到大,她只哼給風姬雅聽,真是厚彼薄此。

  風嫻道:「你從小都是風箏兩姐妹照顧的——」

  「喔……」風幻輕輕的一聲驚吟,把風嫻的話打斷,原來風長明的手已經鑽入她的褲襠,撫摸她的潮濕的私毛。

  她不知道為何,自從靠近風長明,她的那裡就開始流出液體,被風長明的手一摸,就把她的底下的羞恥的秘密識穿。她的臉於是泛紅,呼吸微微地喘急,扭臉嗔瞪風長明,呻吟道:「喔,你……不要摸!」

  「四姐,你的小褲褲都濕了,乾脆脫掉吧!這樣會容易生病的,那裡生病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風長明得意地笑著,風幻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可他另一旁的風夜真,卻想給他一個耳光,讓他凡事別太囂張!風長明的話也提醒另外三女,她們都開始把注意力集中在下體,意外地發現,她們自己的小褲褲裡也有了濕意,難道是她們的小褲褲本來就是沒干的?這不可能啊!風夜真最先表現在臉上,風長明剛好看到她那雙眼睛的羞澀和驚然,他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他對風夜真道:「你的小褲褲是不是也濕了?」

  「沒……沒有。」

  風夜真急忙否認,風長明的手就在被窩裡伸過去,鳳夜真一雙小手兒急忙在被窩裡抓緊風長明的手,她憤然道:「我都說沒有,你還要伸手過來幹嘛?」

  「我沒探過,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還是假的?」風長明不屈不撓,鳳夜真抵死相抗,她叫喊道:「是真是假,我都不要你伸手過來!」

  「那你和風嫻的位置換回來,她本來是在我旁邊的,她也絕不會反抗我!」風長明開始威脅,風夜真傻了一會,那雙抓著風長明的手腕的小手兒悄悄地鬆開,風長明就把手伸入她的褲襠裡面,她深吸了一口氣,讓小腹收縮,這般使得風長明的手更容易在她的褲襠裡動作,他撫摸到她的淡淡的柔軟的毛草,接著是兩片無比溫潤的、軟嫩的肉唇,她於是瞪大了雙眼,看著風長明,那小嘴兒微張,喘氣變成一種輕然的呻吟,以很低的聲音道:「喔喔……你,你已經摸到了,可以、可以縮手回來了嗎?我、我承認,我是濕了。」

  「終於肯認了嗎?我就不相信你的嘴巴能夠硬到底!有時候覺得你像參潛兒,可你一點都不像,參潛兒是不會嘴硬的。」風長明沒有縮手回來,而是雙管齊下,在被窩裡,左右兩手都鑽進了兩姐妹的褲襠兒,左手捏風幻的花蒂、右手撫風夜真的陰阜。

  風夜真曾就被他撫摸過身體,因此雖感羞澀,卻也不是真的很抗拒,且她內心裡愛她這個堂哥愛得入心,曾見他和風朝歡愛憤而離去,然而一旦離開,又後悔,才有今日的苛鉻相會。

  她被風長明的手弄得渾身不舒服,身體開始燥熱,可恨剛才穿得太多衣物,此時窩在被窩裡,真的很熱,可她不好在現在脫衣啊,這不是合了風長明的意了嗎?真是,脫也不是,不脫也不是!「覺得熱就把衣服脫了,都睡在一起,還顧忌什麼?」風長明摸透風夜真的心理,其實不止風夜真,其他三女也是覺得悶熱的,她們都是和衣上的床,這被本來就厚,加上她們厚多的衣物,不熱才怪!更要命的是,風長明暗中挑起她們的情火,那才是真正的原因。

  這屋裡,多多少少還留存有一些從風長明體內飄滲出來的奇特的淫香——雖然這淫香已經很淡很淡。

  風幻感到風長明的手指勾入她的蜜縫裡,在她蜜縫裡挑逗,她再也無法忍受,翻身轉右,就把風長明抱緊,呻吟的嘴湊到風長明的頸部,舔吻著風長明,風夜真看到此情形,她一時愣呆,她真不敢想像平時婉靜的四姐會做出這種激情的舉動,她道:「四姐,你是不是瘋了?」

  風幻懶得理她這個不經人事的小妹,她只顧吻舔風長明,雙腿夾在風長明的大腿處,緊緊地廝磨著風長明,甚至呻吟道:「三弟,我要……」

  她的語言令風夜真和風嫻這兩個處女聽得羞愧,身為女人的她們,也為此時風幻表現出來的淫慾感到丟臉,可她們本身也無法抑止身體裡的慾火,那慾火正漸漸地燃燒、旺盛。

  風朝突然坐了起來,當場就褪脫自己的衣服,風夜真驚叫道:「大姐,你要做什麼?」

  「還能做什麼?脫衣服……省得待會被他撕破,他向來都很野蠻的。」風朝一邊脫衣,一邊回答風夜真,也就在這個時候,在被窩裡的風幻開始褪褲子;風長明的右手從風夜真的褲襠退裡出來,此時雙手正在解風幻的上衣,整個被窩開始了一種動盪的行為。

  風夜真雖是處女,可身為蕪族的女性,她當然是明白這裡所發生的一切的。

  風長明和風幻摟抱在一起,他背對著她,她是很想把他扯過來的,但她怎麼可以呢?一個是她深愛的堂兄,一個是她的親姐姐,她只好看著,乾瞪眼,看著,心跳加速。心兒撲通撲通的……

  風嫻比風夜真更難受,有個詞說得好,叫做「悶騷」。她三十六年未曾碰過男人,但她生活在風妖的家,且她是女奴,對於這些事情,她是瞭解的,況且她也不像風夜真那小女孩的心態,她已經是一個成熟的婦人,對這些事情,有她長久的幻想和熱切的期望及需求。

  她每想像到風長明和風幻此時所做的事情,再加上風長明粗重的男性喘息以及風幻嬌息中迷惑的呻吟,她只感到身體內燒著一把火,微汗悄滲,愛液由腿間夾縫流溢出來,濕潤她的小花褲,那濕褲兒貼在她的雙腿之間,更是說不出的難受!這床上的五個女人,最安樂的或許就是風姬雅,她實在是太倦了,本來就被風長明搞得昏昏欲睡,偏偏遇到她們四個,她爆發了一陣,現在得以沉睡,恐怕巨雷也轟不醒她吧?風嫻悄悄地解開了自己衣領的扣子,她實在是太熱了。

  「你不要欺負四姐……」風夜真無理取鬧地道,她伸出雙手去扳風長明,風幻的手卻伸過來推她,只聽風幻道:「小夜,四姐喜歡被他欺負,你別搗亂……你如果耍小孩子脾氣的話,你出去。」

  風夜真一聽,愣了,她突然坐了起來,掀開整張大被,叫道:「就你們會嘛?我風夜真也會!這被子也不要了,反正這點冷,誰也不怕。」

  她看著床上摟抱在一起的兩人,風長明本來是沒穿任何衣物的,風幻此時也把她的褲子褪去,她的上衣也被風長明解開,露出她蓓蕾班精緻的蝶乳,風長明的嘴咬扯她的一隻乳房,她的雙腿緊緊地夾纏在風長明的雙腿。

  風夜真看到這裡,氣得直跺腳,她看到她的大姐已經脫得上身精光,她大街那青筋隱隱的爆乳,又是叫她一驚,再看她右邊的風嫻那衣口領扣盡解,露半個雪白的酥胸,她於是悶哼一聲,就開始脫衣。

  風嫻恰在此時扯過整張被子,把被子蓋在她和風姬雅的身上,「要亂倫,就亂個夠,我風夜真也不怕!反正,好像我們這般,都是被默許了的,爹娘不管我們,叔叔和嬸嬸也不管我們,我風夜真也豁出去了,不能讓你們老佔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