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著的武神 第十八集 吻海冰雪 第七章 國度·永恆之愛

  回憶多年以前,兩個小孩的潔白的身體在潔白的雪地裡翻滾,也是純潔的,和雪的純潔融成了一體。

  此刻如果將有三個潔白的身體在雪地裡翻滾,會否依然是純潔的呢?

  夕陽往往是紅的,要在雪裡灑一片紅,是一種常景,可是,若將在雪的純白裡,滴落了一點紅,則是一個即將擁有的秘密……

  雪地裡的三人,其實並沒有翻滾,只是都變成了赤裸之人。

  風長明裸著身體,趴躺在雪裡,他身下的雪因他的體溫,已經在漸漸地融化,英瀅和烈冰則不知何時把她們的衣服都脫了,此刻正各坐在風長明的兩旁,捧起雪團,在風長明的背上輕搓。

  在他們的旁邊的雪樹上,掛著三人的衣物……

  「英瀅,記得嗎?小時候,我們也經常在雪地裡洗澡的,那時候,我們一群女孩兒……」烈冰然而朝對面的紅著小臉的英瀅說道。

  三人自從脫除了衣物,就沒再言語,英瀅還一直紅著小臉,此時聽得烈冰一說,她抬起臉兒,羞羞地道:「可是,那個時候,沒有男孩的。」

  烈冰笑道:「有和沒有,其實都一樣的。我想不到你會這麼害羞,我一直以為你是勇敢的女孩。」

  「我也一直以為姐姐是很害羞的女孩,可是姐姐卻很勇敢。其實我們這群女孩子當中,斯耶芳是最膽小的,誰知道遇到他之後,斯耶芳竟然能夠下決心脫離古心族,也能以想像她是如何面對這個狂妄的傢伙的,我看到他就害怕……他那是什麼東西?姐姐,那時他和你,你痛得如何?」英瀅雖然未經人事,卻也知道一些事情。

  「你想知道?」烈冰露出狡詰的笑。

  「想。」英瀅輕輕地應了一句。

  烈冰就道:「你想知道,待會我讓他親自告訴你,我在旁邊好好地看著,我也好奇,那一晚,他是怎麼進來的,嘻嘻,本來沒可能的事情,為何竟然變得可能了?」

  英瀅被烈冰氣得鬧心,她無處可發,就在風長明的背上狠狠地掐了一下,風長明痛呼起來,仰起臉朝英瀅道:「看來你不知道『痛』字怎麼寫,就讓我盡早地告訴你什麼是女人真正的『痛』,掐我?你死定了!」

  風長明翻身壓住英瀅,吻住她的小嘴,英瀅略作掙扎,就反手抱住風長明的雄軀,沒命地要和風長明纏綿,烈冰在一旁看著,她想不到這看起來羞羞的英瀅,在激情蕩漾之下,會反應如此激烈,比自己有過之而無不及的。

  烈冰若無其事地繼續用雪在風長明的背上揉搓,風長明和英瀅一陣親吻後,他也就坐在英瀅的身上,拿起雪就在她的嫩白的軀體上擦洗,他笑道:「要吃的時候,都得先洗得乾乾淨淨的,嘿嘿。」

  英瀅羞得無地自容,她的小小的臉蛋紅透了。她的臉蛋比烈冰的略長些,那黑亮的濕澤的發也比烈冰的要長。精緻長俏的小臉之上,那鼻高挺,鼻尖微彎,勾起獨特的魅力,在純潔中,顯示一種妖冶。

  風長明把雪鋪於她小小的乳頭,那乳頭如同十三四歲少女的乳,微微地隆志一丘潔白,在潔白中點畫一星桃紅,就是伊底小小的乳頭兒。

  他用雪在她的小乳上揉搓,那雪很快地融化,變成晶瀅的水珠,在她的嫩白的胸脯滑流,她似乎感到一絲冷,小小的身子微微地顫抖。

  風長明的手繼續滑到她的腹部,那小腹平滑無比,因其比烈冰稍瘦,小腰細緻,風長明的手幾乎可以把她的蠻腰一手握過。

  此時烈冰剛幫風長明擦洗到他的前胸,風長明伸出手摟住烈冰柔若水的嬌體,把她抱壓到雪地上,讓她與英瀅同睡在一塊,然後看著雪地上躺睡的兩女,笑道:「雖然你們都生得很矮小,可是身體搭配得很完美,你們古心族的這群矮子,每個都生得很漂亮。」

  烈冰嘻笑道:「你以為每個都生得像你們聳天一般粗魯,像一隻隻野獸嗎?」

  「野獸!」英瀅跟隨烈冰重複道,她正被風長明撫摸著她的胸部,所以語氣有些羞嗔。

  風長明歎道:「老實說,我確實是來自長明的野獸……」

  他凝視烈冰的臉,那臉是無瑕的,美得令人窒息。由她的臉下去,是她潔白的胸脯,雪一般的潔白。那胸脯比英瀅的要大些,小小的半圓形,罩於她的胸膛,不見半絲的下垂,這是存在於風長明的記憶的。此刻因為她的平躺,那兩顆小圓珠向周圍鋪伸,於是也變成了如同英瀅一般的形態,只是這形狀要比英瀅的隆突,小腹很平滑,肉致流光,她的身段比英瀅要豐腴一些,充滿肉色的誘惑。

  所不同的是,英瀅是黑髮,烈冰是金髮。也因此,風長明特意地瞧了瞧兩人胯間的私毛,發覺烈冰的的毛絨兒竟然是純白的,英瀅仍然是黑澤秀明。兩女的私毛都不是很密,只是很整齊,整齊地排列在她們的陰阜之上,英瀅生得黑秀秀的淡淡的一叢,烈冰則是像雪花兒落在她的蜜穴之上,那桃般可愛的隆穴嫩白無比,兩片雪白的肉丘合閉在一起,看起來幾乎是連接的,沒有半絲分隔。英瀅的蜜穴相對地要脆薄些,在她黑淡的體毛之下,可以看到那唇裂,並且可以看到微突的陰蒂,這小女孩,竟是有著天賦般的性感點的!

  風長明故意在她的陰蒂上摸了一下,她的身體就開始顫抖,顫著嘴唇道:「喔喔……」

  「英瀅,你的小妹妹發騷了,果然是小騷包一個,哈哈!」風長明得意地笑著,同時伸手過去捏住烈冰飽滿的穴,烈冰的身體也同時劇顫,他道:「那晚沒有好好地欣賞你的身體,今日趁著遲落的太陽的光,慢慢地欣賞好了。」

  「你有一輩子的時間的……」

  烈冰嗔怨地道,她想不到風長明在此時捉弄她。

  「那也是。我現在專心對付英瀅,你待會,我要留你到最後,那樣才夠滋味。」風長明不顧了烈冰,抓起一把雪,就塞在英瀅的雙腿之間,英瀅那溫潤的地方,被雪一封,她立即感到一陣寒意侵襲她的身體,在顫抖的同時,她的一隻手就抓在烈冰的乳頭上,烈冰驚咦出聲,她又放開手,扭臉過來,滿懷歉意地道:「姐姐,我一時不小心的。」

  「喜歡就抓吧!」風長明把英瀅的手拉到烈冰的乳頭之上,烈冰惱惱地看了他一眼,英瀅也傻了,讓那手兒停在烈冰的乳頭上,風長明就笑道:「你們女王的小乳頭是不是很好玩?」

  英瀅和烈冰的臉都紅了,兩女都沉默不語。

  風長明道:「英瀅,你應該感謝我,小姐姐的乳頭是我的私有品,我現在讓你抓著,是我對你的恩寵,你要如何報答我這主人的恩情?嗯讓我想想,就以身相許吧!」

  話罷,英瀅就感到風長明瓣開了她的雙腿,他的手就在她的敏感的陰部揉摸,似乎是在替她洗那個地方,這讓她感覺到羞意濃濃,可她不敢拒絕風長明,她心中存在著怯怕,這是難以消除的,曾經斯耶芳也有著這種畏怯,可斯耶芳仍然成為風長明甜蜜的小女奴。

  雪在她的雙腿的溫度之間,很輕易的就融化了,那雪水把她的全身都潤濕。

  潮濕的黑澤體毛貼鋪於她的隆肉之上,她是看不到的。她閉起了雙眼,但卻濃了感覺和想像。她感覺到一隻手指正悄悄地滑入她的小洞裡,那粗長的手指帶著雪的冷意,進入到她的溫熱裡面,讓她真實地感受到一種異樣的入侵。手指其實進入很淺,只在她的淺溝部分滑磨,最後那手指在不停地拔弄她的陰阜之下的小花蒂,一種無可抗拒的酥癢立即傳遍她的全身,叫她被雪凍僵的嬌體剎那間軟化,她開始呻吟,這種呻吟,連她自己也難以明白。

  「喔喔喔!」

  「不要……好癢……嘻嘻……」

  烈冰看著風長明如此挑逗英瀅,心中不知是何滋味,他和風長明的那一晚,事情來得太快,風長明根本沒時間做這些事,她也沒時間讓風長明如此地挑逗她。因此,在她的初次,她總覺得缺少什麼。雖然古心的封印傳承有著它獨特的妙處,可是,在她心裡以及肉體上,那一次,確確實實是她的初次的。

  她把那一次的損失,代入了英瀅的身上。仔細地看著風長明如何挑逗英瀅,以圖從風長明的動作中,找到一些感覺,就好像此時在風長明身上不是英瀅,而是她烈冰。

  因了這種代入感,風長明在英瀅身上的每個輕微的動作,她似乎都感受到,她的情慾也與英瀅一般,漸漸地提升……

  英瀅切身體會,當然要比烈冰要濃烈許多。經過了風長明的手,她就驚奇於風長明用嘴吻她的那裡,他的嘴唇是溫熱的,和雪的濕冷又是另一種截然相反的感覺,這兩種感覺在她的最敏感的地方造成一種反差,叫她說不出是什麼的感受,是難受還是舒服,心裡想拒絕、實際上卻無從拒絕。

  十八年來積蓄的情慾,將在此刻被開啟和爆發,她真的不想有第二雙眼睛在旁邊看著,只是因為這雙眼睛的主人,她才能甘心情願地獻上她的童貞,她不能夠、也不敢叫這雙眼睛的主人離開,且某種程度上,有了這雙眼睛的主人的存在,她的小小心靈才不會那麼害怕。

  在她身體上面的這具身體,龐大得超乎她的想像,她以前未出海之眼之前,都把男人想得很渺小,因為古心的男人最高的也不過是一百五十多公分。自從到達海之眼,她才發覺外面的男女有些是很高大的,而她一直聽說的聳天古族,卻更是高大中的高大,和她們古心族的身高,形成一個強烈的反差,也難怪久遠以前,聳天瞧不起古心!

  強大的動物,踐踏弱小的生物,是自然界的規律。

  她此刻也被風長明蹂躪,可是這種蹂躪竟是她所羞喜的,從而充分證實了女人喜歡被男人蹂躪這個論題。

  風長明的舌頭挑起了她最原始的情火,叫她的身心都開始發熱,她身下的雪融化的速度變快,本來覺著有些冷的她,此刻卻感到熱火燒身,那情慾如烈火般燃燒起來,她的一雙小腿緊夾著風長明的臀部,呻吟著,任由風長明的嘴在她的私處挑逗,無疑的,她喜歡這種溫柔的挑逗,可她心裡略略地想到風長明胯間那根巨物即將要刺入她的身體,她就無法抑止地害怕起來……

  因了害怕,她表現得很僵硬,可僵硬的姿態卻迎來她的震顫,這種震顫是不能控制的。

  「行、行了嗎?我透不過氣……我想、我想以後……」

  「原來你這麼急色!」風長明知道英瀅想逃避,他就提前截住她的話,叫她無路可退,而且即使有路,他也不會給她退回去的可能,他道:「既然你如此急色,我也就不好叫你繼續等候,這是對不起小美人的。」

  風長明爬了上來,在英瀅閉著的眼睛上吻著,英瀅的眼皮被吻,她就睜開了雙眼,看到一臉淫笑的風長明,她驚羞道:「你怎麼爬上來了?」

  「難道你還想我繼續用嘴服侍你?」

  「我、我不想……」

  「那就真槍實彈地來吧!」風長明說罷,英瀅就感到他的下體朝她的雙腿間壓下來,同時感到一根堅硬的特體壓在她的陰阜,而且隨著風長明的臀部推移,那根硬物壓磨著她的陰阜及她的小腹,她剎時明白風長明要走那最後一步,心中又驚又怕、又羞又喜的,不自覺地呻吟,問了出來:「你要、要害我了?」

  風長明一愣,道:「我害你什麼?」

  「你害我、害我……」英瀅要說出個什麼,可她總說不出來,她的眼睛看著風長明,而風長明也凝視著她,她幽幽洩歎:「你要害就害吧,我讓害我,害得我不能回頭。」

  風長明見過許多女人,可就沒見過英瀅這般的,她要獻身,卻說成是他在害她,他怎麼就害了她了?哪怕害了她?他又是害了她什麼啊?

  也許,聳天和古心之間,本來就有些語言不通的。他也懶得管了,臀部蠕動起來,讓男根在她的陰阜和小腹之間滑動,而她上面的雪水就把他的男根潤滑,他的目的也就到達了。繼而他回手執著男根,往她的雙腿的穴隙刺去,在他接觸到英瀅的處女之地時,英瀅突然大喊道:「不要……」

  烈冰也被英瀅這一聲嬌喊嚇醒,她緊緊地注視著風長明和英瀅交接的地方,發覺風長明根本就沒有進入英瀅,可英瀅似乎叫得很痛苦,她就道:「英瀅,他都沒進去,你叫什麼?」

  英瀅慌道:「沒進去嗎?我看見他動作,我以為他進來了。」

  風長明被她弄得哭笑不得,其實和她有過關係的女人,絕大部分是處女,幾乎都有她這種情況的發生,只是沒有哪個女孩像她這般反應這麼大的,她也算一絕了,他道:「就快了,你訓練一下叫痛的聲音也好,否則到時我怕你叫不出來,那樣就沒意思了。男人喜歡處女的一個原因,是因為處女的叫痛聲能夠極大地滿足他們的征服欲和成就感。」

  烈冰道:「那叫變態。」

  「不是變態,是一種正常。你難道不清楚很多肉食動物在獵食的時候,都喜歡折磨對方?」風長明很認真地道,他盯著烈冰,有那麼一瞬間,烈冰覺得他自己就是他所說的「肉食動物」,也即是,強悍的野獸!

  風長明的根牴觸在英瀅的陰部,而英瀅聽到「折磨」兩字,更是從心裡畏怯,那雙慌慌的眼睛盯著風長明,深怕風長明真的會折磨她!

  下體的壓迫感,叫她更容易地產生某種錯覺:風長明要強迫性地進入她的身體,就好像用鐵錐在山縫上鑿開一個洞穴,他也要用他那根東西,在她的雙腿裂縫處鑿開一個巨洞。

  她的這種幻覺是真確的。她感覺到風長明的那根圓性肉棒不停地在她的雙腿之間撞擊,這種撞擊雖然很溫柔,可每次碰觸,似乎都撞擊到她的心靈,叫她的心靈顫動不止。她好想逃跑,可她不敢逃跑,她害怕,她已經害怕得全身發軟,已經沒有了掙扎的力氣,就連叫喊的力氣也忽然消失,她屏息,只為了等待那一刻的到來,她忽然好想快些,那樣,她的身心就可以得到解放。

  風長明說,要獵食對方之前,往往會折磨對方……

  英瀅忽然覺得風長明現在所在的一切,都是對她的一種折磨,是那種往她的心靈深處的壓迫性的無可理解的折磨,叫她心慌膽跳的。

  「你快些,我好怕……」

  在這種情況下,英瀅說出極矛盾的語言,她害怕,卻期待風長明能夠快些,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夠結束她的害怕。她知道,當事情來臨,所有的害怕都會消失的,人們之所以害怕,是因為事情未來臨之前的一種幻想的恐懼氣氛把她們的所有思想都包圍住了。

  「我也想快些,可你們古心的女人,那裡都很小的。我要進去,得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我弄了這麼久,還沒進去一點兒,我有什麼辦法?你不是想叫我強行突入吧?」風長明埋頭苦幹,英瀅雙腿之間那小裂縫此時微微張開,露出她的嫩紅的珠肉,可他仍然沒辦法好好地讓他的龜頭進入她的裡面,他也有點急了,就臀部使勁,盡力抵進入,那巨大的圓頭壓在小裂縫之上,把兩片陰唇往她的身體裡擠壓,英瀅這次感到被壓痛,她又閉起了眼睛,嘴裡卻很柔順地道:「你只管進來吧,我既然躺在這裡,躺在你龐大的身軀之下,就已經不顧一切後果了。但是,你要、要疼惜我……喔疼!」

  英瀅感到下體一陣脹痛,卻是風長明終於努力地讓他的男根的圓頭進入她的肉穴淺部,把她的小裂縫撐脹開來,她就急道:「進來了?」

  風長明答道:「是的,進去了。」

  英瀅聽到風長明的話,又立即睜開雙眼,朝風長明甜甜一笑,道:「其實也不是很痛,只是微微的脹痛罷了。呵呵,看不出你那根東西那麼粗大,我還能夠輕易包容,看你以後還敢瞧不起古心的女性麼?」

  「是嗎?」風長明笑得很壞,他的眼睛朝一旁驚訝的烈冰眨眨,對烈冰道:「她似乎不知道,她後悔已經來不及了,哈哈,我現在就叫你古心女性知道聳天男性的強悍,讓你明白聳天之所以驕傲,是因為我們有著絕對的本錢。」

  狂妄的語言,隨之而來的是征服的動作,當英瀅剛聽到他的狂妄,就立即感受到他的狂野,在他的說話的同時,他的臀部突然沉壓下來,那抵在英瀅蜜穴口的肉槍,強勢地刺穿她的處女膜,那種緊湊無比的磨擦以及閉合的陰道被撐開、加上處女膜的撕裂,這三種痛同一瞬間侵襲她的身心,讓她在一聲歇斯底里的痛呼中、瞬間昏睡過去。

  烈冰看得大驚,她本以為英瀅的陰道至少比她的要寬大些的,承受力也比她要大,可她沒料到,英瀅就這樣昏迷了。也許英瀅並不像她,她是有著王族傳承的女性,即使她的蜜道比英瀅的還要狹小,可她的承受能力卻比英瀅要大許多的,當初斯耶芳身為古心女性最高的女子,才勉強接下風長明的強棒,但英瀅終究不能在一時之間適應。她接了下來,可惜她因此而昏睡過去了。

  風長明急忙抽身出來,看著身下昏睡的英瀅,雙眼停留在她那流血的雙腿之間,幸好那血不像巴洛渺流得急,是正常的處女流血,他終於放下心來,英瀅雖然痛得昏睡過去,但她小小的陰道並沒有撕裂,這至少證明她是完全能夠包圍他的,只是她承受不了劇痛而昏迷了。

  他站了起來,取來了衣物,替英瀅擦拭了腿間的血跡,然後把她的衣服穿到她的身上,再用自己的衣服鋪於雪地之上,把昏睡的英瀅抱到他的衣物,然後在她的俏臉上輕輕地一吻,歎道:「好好睡一會,醒來就沒事了。」

  烈冰走過,撿起她的衣物,風長明笑問道:「你也想休戰?」

  烈冰臉兒一紅,把衣服蓋於英瀅身上,道:「她昏迷了,蓋多些衣物才不會冷到。我把她帶過來,就是怕你要和我做這些事,我知道自己一個人應付不了你,而她也喜歡你,所以才讓她過來的,這是我的真正目的。可我怎麼也沒辦法,她還沒幫我什麼忙,就昏睡過去了,唉。早知我連奧莉也帶過來,她是婦人,應該不會昏睡過去的。讓我把你那裡的血洗乾淨吧!無論你曾經進入過哪個女人的身體,我想,我用手中的雪,可以把一切都洗得很乾淨的。雪,是這世間最潔淨的東西。」

  「在這吻海裡,除了我們三人,就沒有別的人了。我們就讓她在這裡睡吧,她雖然昏迷,但她本來有著古心的元氣,且我們古心族以前一直在這裡生存下來,這點冷對她造不成影響的。你陪我走走,像以前一樣。」烈冰站了起來,就這麼赤裸地走到風長明身旁,牽住風長明的手,於是,兩個赤裸的男女就在潔白的世界裡漫無目的地散步……

  「長明,如果你做了海之眼的帝王,你要做什麼?」

  當兩人漫步雪源,烈冰問了這個問題,風長明本來不想回答,可烈冰看著他,那雙美麗的眼睛似乎在訴求他的答覆,他就道:「我沒想過成為帝王后的事情,我想的只是要把海之眼踩在我的腳底下。至於在我強暴了海之眼之後,我要做什麼,我從來沒想過。我並非一個善心家,不負責管理海之眼的任何事務,我要的,只是他們在看我的時候,都得仰起他們的臉,都得跪在地上聽我狂笑。然後,在別人的跪拜和我的狂笑當中,我睡去,就此沉睡千年。千年之後,我醒來,我依然能夠顛覆任何世界……這些,就是我想要的。」

  「說來說去,也只是想滿足你本性的狂妄和你的睡眠,唉,這樣也好,你的性格裡沒有統治者的本份。」烈冰雖與風長明相處不久,卻像是已經與風長明相處千年似的,對風長明的個性甚是瞭解。

  風長明依舊凝視她,忽然彎腰下去,從她的背後抱住她,很輕鬆地把她小小的身體抱舉起來,直舉高過於他的頭,把她的屁股放到他的左肩膀,讓她高高地坐於他的左肩之上,這般情形,就像一個高大的父親肩托著小女兒,他的左手伸舉上來扶著她的左臀,道:「讓你坐在巨人的肩膀上,這樣,你就可以看得更遠些。而我,我從來不把海之眼放在眼中,那次我站在望海塔上,我就想,海之外是什麼世界呢?幾千、幾萬年以來,海之眼的人們都在這小小的島陸上掙扎,他們不曾瞭解海之外的世界,也從來不去想那個世界。可是我不同,我想越過無限的海洋,到達海的彼岸,看看那是一個怎麼樣的世界。我想,那定然是比海之眼大許多、精彩許多的。」

  「海之眼,無論多喧嘩,也只是沉睡在浩瀚海洋中一顆小石頭。而我,是沉睡在這顆小石頭裡的一粒塵埃,可是,一旦我醒來,我想脫離這顆小石頭,逐波驅浪,飄洋過海,到達另一個世界。」

  風長明望著遠方,——遠方是雪,白茫茫的,沒有邊界。

  烈冰也望著遠方,她坐在風長明的肩上,她望得比風長明還遠,只是她望到的,仍然是雪,仍然是白茫茫的一片。

  在海之眼,看到的是亂;在吻海,看到的是沉眠的寂靜。

  「我想不到那麼遠。我只想在你的旁邊讓你牽著我的小手,只想在你懷裡讓你摟著我的小身體,只想,像現在這樣,坐於你的肩,然後你指給我看遠方,你看哪裡,我的眼睛也跟著望向哪裡。你到了哪裡,我也跟著你去。」烈冰的右手輕抱住風長明的頭,嫩嫩的小手兒撫摸著風長明的臉龐。

  風長明抬起右手抓住她的小手兒,笑道:「我能夠去哪裡呢?也許最後,還是只能是睡覺。可惜很多人都不知道,我這麼多年,是根本不懂得夢的。我懂得睡覺,卻不瞭解夢。哪裡都不能去的時候,想去到夢的國度,也不可能。」

  烈冰聽出風長明的無奈,她清楚風長明說的是實話,如果像他那般睡眠的人,還能夠有夢的話,則那夢,不知有多長,又或者一次的眠睡要做多少個夢才會醒轉。不正常的人,連正常的夢都沒有了,這不能不算是一個悲哀。

  像他不能令女人生育一般,他的睡眠,也培育不出一個夢兒……

  「其實我最想要的,是能夠像正常人一般的睡眠,要睡的時候睡,該醒來的時候,也會自動地醒來,而且像你們一般,有做夢的權利。」風長明仰臉轉左,朝烈冰擠出一個無奈的笑容,這是烈冰看到過的在他臉上呈現的別樣的笑,和聳天那狂妄的笑是有著天差地別的,她的心也就生出憐憫,也許,古心有著古心的悲情,聳天也有著聳天的無奈吧。

  無論多狂妄的人,總有著令他無奈的事情的。再強大的人,也有他做不到的。

  「其實沒有夢,也並非一件壞事。至少,你不必做太多的無謂的夢。畢竟夢總是不現實的,哪怕再美的夢,也只是一個泡沫罷了。不要也罷。」烈冰安慰風長明,同時也是自我安慰,想她自己曾經就有著許多美夢,但傳承的古心,這些夢的結果都帶上了悲情的色彩。

  烈冰總在想,雪是帶給人幻夢色彩的,因此,雪總讓人喜歡,可雪本身並沒有夢。

  「如果沒有了夢,人生總是缺陷。生活,是夢和現實的聚集,少了夢,這生活就殘缺了。」

  烈冰幽幽一歎,俯首下來吻著風長明的略長了的發,道:「那就讓我成為你生活裡的夢兒吧!」

  風長明微微一笑,道:「你本來就是我的夢兒。其實,你們,都是我最甜美的夢兒。」

  「我以為只有我一個是哩!」烈冰的語言有些酸酸的。

  「你吃味啦?」

  「不曾有過那想法!只是,你既然那麼多女人,讓我是你女人中比較特別的,只讓我是你的夢,不好麼?」烈冰固執地道,風長明也想不到小小的烈冰竟然在這事上堅持,他就道:「你不是我的夢兒!但你是我的精靈兒,是我最甜美的精靈,也是我可嬌美可愛的小天使!卻不是夢兒,因為你是一個真實。」

  「精靈兒?」烈冰驚訝地道,從她的語氣中,風長明聽出她的驚喜,他就道:「是的,精靈兒。你瞧你小得像一個雪精靈,坐於我的肩膀上,根本不具有任何重量的。你要的特別,你已經得到了。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夠這般地坐在我的肩膀上的。只有你,當我站著的任何時候,我都可以把你放到我的肩膀,這是我為你預留的最獨特的地方。我為許多女人留了一個寬闊的胸膛,而我的寬厚的肩膀,只為你一個存在。喜歡吧?」

  烈冰甜澀地道:「喜歡。」

  風長明忽然道:「如果你能夠再縮小些,大概一米一二左右,那坐在我的肩膀上,就更完美了,呵呵。」

  「傻瓜弟弟,哪有這樣的?我可不想再矮小了,我想再高大些哩。」烈冰羞嗔道。

  「怎麼看,你也比我小,卻因為我遲出生一些,就被你喚作弟弟,讓我心裡老不是滋味。小姐姐,你說,你還會流血,是不是真的?」風長明想起這件奇怪的事,他越是想知道真假。

  烈冰羞羞的,低聲道:「應該假不了。」

  風長明驚道:「你也不知道?」

  「人家只是解開封印時,憑籍先人記憶的解開,才略略知道一點點。不試過,怎麼知道是真是假?」

  「那倒要試試看了。」風長明不懷好意地道,烈冰惱惱地凝視他,嗔道:「你的壞心眼,還不是叫人家再痛一次?我們古心的女孩那裡本來就小,被你入侵,即使是生育過的古心女性也會痛的,何況你還要人家是處女?像英瀅一般,痛得昏睡過去,你似乎更開心吧?」

  「別,你們都昏迷了,我找誰來發洩?英瀅那小妮子,我到現在還恨她,挑起我的慾火,卻不顧一切地昏睡了,什麼意思!」風長明很斯文地罵出口,一口怨氣終於出來,他想,待英瀅醒來後,一定要狠狠地取回他本該得到的一切。

  「英瀅沒有我的功力,耐痛能力自然也比我低。不昏迷才怪,你不知道那是真的很痛的。我想,當初斯耶芳能夠承受你的入侵,或者因為她是我的古心族最高的女孩,她接近一般女孩的身高的。我才一百四十公分,英瀅也只比我高一點,且她比我瘦條,哪能抵得住你那根可怕的東西?本來就粗巨無比,偏偏還生著七粒突起,你不是怪物,還有誰是怪物?」

  「可正是我這樣的怪物叫你們女人愛得無法自拔!」風長明自大地道,其實他的狂妄自大,也是人性中的變異,只是他自己不覺得奇怪,而跟隨在他身邊的人,也覺得他正常之極。但烈冰,根性裡總是害怕他的狂妄,當這種害怕裡參雜入她的愛,就變成了一種異樣的服從,某種程度上講,她願意變成風長明的小小女奴,任由風長明驅使。

  和烈冰的一陣言談,挑起了風長明的性慾,他本來已經軟垂的物事漸漸勃起,烈冰看到風長明男根的變化,她心中暗驚,雖然風長明曾經一度進入她的身體,可那是為了解開封印,再怎麼痛的瞬間她也忍了下來,那痛,對她來說,是刻骨銘心的。女人的一生,本來只有一次銘心刻骨的裂痛,可她卻必須經歷兩次,想到那劇痛,她的小心靈就開始顫抖……

  「真的要試?」她怯怯地問。

  風長明失笑道:「你不會以為,我和你之間,一次就足夠了吧?我們若果能夠像神一般,得到永生,則我們有著無數次。」他把烈冰從他的肩膀摟抱下來,把烈冰橫抱在懷裡,俯首就吻在她的嬌小白嫩的圓滿乳頭,烈冰輕輕的一聲呻吟,道:「那我不是要痛個永恆?斯耶芳她現在還痛嗎?」

  「以後你親自問她好了,我怎麼知道她痛不痛?我只知道她每次都被我弄得欲仙欲死、叫床連天,可不清楚她到底是因為痛還是因為快樂,她總是叫得很慘,可她不到癱瘓不讓我停止。」風長明含住烈冰那鮮紅的小奶頭,輕輕地一陣咬扯,烈冰感到陣陣酥麻,嬌喘若急。

  「別太用力,會疼的……」

  烈冰小聲呻吟,風長明抱著她,一邊吻舔她小小的身體,一邊仍然繼續走路,那腳踩在雪地上,發出很柔和的聲響,而他的吻落在她嬌嫩的胸脯也令她發出很柔和的呻吟,在她的呻吟中,還雜著銀玲般的忍禁不住的笑。

  「好癢,嘻嘻……」

  她笑得仰翻了臉,她的仰臉,又導致她的長長的金髮垂吊下來,像一簾流金的瀑布流入潔白的雪原。

  風長明聽她笑得如此劇烈,便轉而吻她的小嘴,她一時忘了笑——要笑,她也笑不出來,她的嘴被風長明厚厚的唇封住了。

  兩人纏吻了一陣,風長明抬起頭,道:「曾經我錯殺了你的雪熊,你說要我代替你的雪熊和你玩,你還記得嗎?」

  「嗯,記得,所以你才是我的雪熊弟弟。」烈冰濕潤的嘴唇,泛一種紅白的可愛,這是因為冷熱的關係,使得她的唇兒雜兩種顏羅色:白,那是因為雪;紅,那是因為吻。

  一切,都因了吻海的雪。

  要在冰天雪地裡,維持一種熱情,一般人是做不到的。吻海,是海之眼最寒冷的地方。然而對於風長明和烈冰來說,吻海是溫暖的。一個是雪的女兒,一個是冰與火的化身。任何時候,他們都能夠裸行在吻海的雪原——只要雪原裡,沒有別的眼睛。

  斜陽將落,紅白相映,夜幕靜拉。

  風長明轉首看向她的雙腿之間,不知是何時的雪花有幾朵漂落在她的雪白的絨毛,若非很仔細地看,卻是看不出來。他把臉移到她的胯間,近看那一撮白毛兒生長處,卻見在她的白嫩的夾縫口,多了一層薄薄的冰影,那是因為她的愛液由她的體內流溢出來,碰觸到吻海的冷空氣,而形成的冰影。

  「冰,封了你的穴……」

  烈冰吃驚,要起來觀看,卻不能看見,她疑道:「真的嗎?可是我沒感覺耶!」

  風長明道:「如果我們是一般人,或許早就被凍死在這裡了。」

  烈冰想起英瀅,她道:「那我們回去吧,我怕英瀅會出事。雖然她不是一般的女性,可她的功力甚淺,我不知道她能堅持多久,我怕她一睡不醒,被雪沉埋了。」

  「也好。」風長明轉過身,朝原來的方向回返,「我們一邊回去,一邊進行我們的歡愛。」

  烈冰沒有言語,風長明突然放開右手,只有左手托在她的腰間,她的身體失去平衡,頭和腳都垂吊下來,把腰彎到她的極限,風長明的左手卻開始在她那被冰影封住的穴縫裡撫摸,隨著他手指的溫度,那薄冰很快地融化,變成一流晶瑩的水、和她體內的愛液一同流了出來……

  她道:「這樣子,我好累,我覺得我的腰要斷了。」

  「那就換個姿勢。」

  風長明即說即做,他把烈冰倒轉過來,雙手抱住烈冰的小小的腰,她的腰抱壓在他黑茸茸的胸膛,讓她的頭朝下,雙腳朝上,烈冰的雙手急忙抱抓住他的腰臀——她本來想抱住他的雙腿的,可她太矮了,她的身子也沒就沒有那麼長,被風長明倒抱起來的時候,她雙手的位置剛好在風長明的腰部,因此,她的一雙小手兒只得抱他的腰。如此一抱,也不妨礙風長明的雙腿繼續在雪地裡行走。

  風長明不擔心烈冰因為腦充血而昏死。烈冰畢竟不是普通人。她的雙腿微張,彎曲於他的雙肩前,風長明的臉置於她的雙腿之間,近看她雙腿間的神秘私處。老實說,她與巴洛蕊有些相像。雖然她們兩女在身高上,是一個極大的反差:巴洛蕊是風長明見過的最高的女性,烈冰卻是風長明遇到的最矮的女性。

  可她們的私處,都是雪白的,完美的。

  雪白的、如剛出籠的饅頭,差別就在於,巴洛蕊是無毛的,烈冰的陰阜生長著一小叢潔白的絨毛團兒,像是吻海的雪花,此時悄悄地鋪於她飽滿的陰阜之上,柔軟而潮潤。

  風長明看著這叢毛,煞是可愛,便咬扯著她的毛兒,她感到癢的同時,還有微微的扯痛,於是她也作惡地咬住風長明的胯間黑毛,小力地一拉扯,風長明就有些痛。他道:「小姐姐,你別太狠,小心我拔了你的毛。」

  烈冰惱道:「誰讓你咬我毛?你把我倒吊著,我的嘴巴剛才到你的胯部,你自己送上門來讓我咬的,能怪我嗎?」

  原來烈冰的身高問題,使得她被倒吊的時候,剛好那臉在風長明的胯間,因風長明的陽物巨挺,頂向她的面前,所以她都得把臉往後仰,這讓她很不舒服,不料風長明咬扯她的毛兒,她也就要報復他,這報復當然變得容易之極。

  報復的本身,天真而可愛。

  風長明愣了一陣,停止腳步,忽地又走起來,道:「是不是我對你做什麼?你就會在下面用你的嘴巴對我做什麼?」

  「就是。你咬我,我也咬你。」

  風長明忽然埋首進入她的雙腿之間,唇壓著她的小蜜穴吻舔起來,烈冰受到風長明的突襲,她的嬌體在顫抖中發軟,若非風長明抱得她很緊,她早就一頭掉到雪地上了。

  「喔喔喔!」

  她開始輕輕地呻吟,風長明聽得她的呻吟,他停止了吻舔,說道:「你說過,我對你做什麼,你也對我做什麼。我如今吻舔你的蜜桃兒,為何不見你吻舔我的肉條兒?」

  「人家沒力氣!」烈冰抵賴起來,風長明頭大如斗,他想不到,烈冰這小妮子懂得耍賴!

  「你沒力氣?好吧,我就讓你全身充滿力氣!」風長明氣惱地道,對於這個不講信用的妮子,他非叫她發浪不可。立定決心,風長明埋首繼續在她的私處舔吻,如果說女人的私處,有時候看起來很噁心、聞起來也有著某些異味的話,烈冰卻是絕對不會的。她有著冰雪一般潔淨美麗的蜜桃,同樣有著小女孩一般香甜的味道。

  風長明的舌頭拚死抵在烈冰的蜜縫,挑逗著她原始的慾望……

  在雪地裡行走,是不需要眼睛的。風長明也不怕撞到雪樹,他埋首努力地在烈冰的雙腿之間的蜜穴處吻舔著,烈冰的身體早已經發軟,但她的雙手忽然有了力氣,那力氣只夠她用她一雙手小手握抓住風長明的男根,小嘴伸過去,要含住風長明的男根,那根巨大的物體,是她的小嘴所不能包容的,她只得放棄,改以吻舔的方式,在男根的頭莖部不停地吻咬,這種吻咬,叫風長明的充血的陽物舒爽之極,快感由男根傳到他的腦中樞,情慾大增之時,他在烈冰的胯間更是努力非常,這種努力,加上掛著烈冰而走,即使是在冰天雪地之中,他的情慾之汗水還是滲流出來,那種淫香,在這遼闊的天地裡,很快就飄散,不能很大地發揮其作用,然而在局部上,卻得到了應有的效果——烈冰吻舔著他的男根,直接地領略到他的這種奇特的淫香,她的情慾隨之越發濃了。

  帶著些許奶香的蜜液流溢出來,沾滿了她的腿間及風長明的嘴和臉,風長明夾抱著她的腰的雙手由她的腰臀後伸轉過來,那手指扳開她的飽滿的潔白的肉丘,就看到裡面紅嫩的肉壁,那小小的迷人的水洞,似乎看到一層半透明的隔膜,他驚訝之極,伸出中指,刺了進去,烈冰在底下輕喊了一聲痛,他就驚道:「哇,小烈冰,你這裡真的又生長出一片處女膜,你到底是不是人來的?」

  烈冰雙後握捧著他的堅硬的男根,羞喜地道:「我不是人,你也不是人。你這裡生長有七粒彩色肉珠,你是聳天的怪物!我當然就是古心的怪物,你能生長出肉珠,我就能再次生長出處女膜,有什麼出奇的?」

  風長明突發奇想地道:「你說,如果我這次把你的處女膜破了,你以後還會不會再生長出來?」

  「不會了,你這麼喜歡處女膜?我可不喜歡,有它在,我不是每次都得痛得死去活來嗎?你如果喜歡處女,你隨便找別的女人,一天給你找一個好了,我不要天天那般的痛,痛死人了。」烈冰嗔怨地說,她是經過一次劇痛的,雖然那個晚上太多的事情,讓她把那種痛苦暫時忘卻,可是事後想起來,她就冷汗直流。

  風長明笑道:「小烈冰是否吃醋了?我只想天天破你的處……」

  「啊!」

  就在他說話的同時,烈冰驚叫起來,原來風長明突然放開她,她的身體瞬間墮落,她被驚得叫呼,可是就在她的臉蛋即將觸地的前一刻,她的身體雙被風長明固定——風長明雙手抓著她的小腿,她的臉剛才到達風長明的腳踝處,她趁勢抱緊了風長明的雙膝,風長明就道:「你抱著我的雙膝,我走不了路。」

  「如果我不抱著你的雙膝,我就會掉到地上了。你讓我起來,我不要這個姿勢,很叫人累的。」烈冰要翻身,風長明不給她翻身的機會,他道:「那倒好,我不走了。你抱緊一點,還有,把你的雙腿夾緊我的腰,我待會不負責抱緊你的,你別掉到地上。」

  「我希望我能夠掉到地上……」烈冰低聲地說,她現在被風長明倒提著已經有一段時間,如果是常人,早就血沖腦而昏死,她其實也很不好受,可是風長明喜歡這般倒提著她,她也只能順從他,她的心靈雖然改不了要反抗風長明,可她在行動上,卻服從風長明。

  接著,她又覺得她的身體下滑了一些,她的雙手抓住風長明的小腿、她的雙腳夾緊風長明的大腿,這樣她也能夠堅持不掉下來,真是不得不佩服她!

  因她的雙腿夾是風長明的大腿,她的蜜穴就展露在風長明的長槍之下,風長明雙手抓著她的腰,把她的腰略提上來,讓她的蜜穴與他的男根相觸,然後進行一陣平衡的磨擦,待他的男根沾了她的蜜液,他的右手從她的腰拿開,回來執著自己的巨物,把那朝天挺立的巨物壓沉下去,圓頭對正她的潮濕而蜜紅的小縫隙,強硬地擠壓進去,烈冰感到壓痛,微微地呻吟,道:「長明,不要太急,真的……很痛的。」

  「嗯,我溫柔些。」風長明的陽物退了回來,繼續在她的陰部表面磨擦著,他那陰莖壓著烈冰水泛泛的蜜溝來回推磨,烈冰的情慾本來就高漲,此時更是覺得身心空虛、酥癢,需要從外界獲取一種充實以及強烈的刺激,但那刻骨銘心的痛,她一時也忘了,對於風長明的進去,多少懷有恐懼心理,她也就不敢要求風長明太快地進去。

  風長明在她的陰部磨推一陣,便把圓頭又一次對準她的蜜穴口,雖然那蜜穴只微微地張開一道小縫,但幸運的是,因為情慾的推動,烈冰的體液超多,把她的蜜穴裡裡外外都潤滑了,風長明的圓頭壓著她的小縫口往她的身裡裡面擠進去,漸漸地,那生長著七粒彩珠的黑紅的巨頭終於陷入烈冰的肉縫裡,烈冰輕呼一聲痛,只感到她的下體被陽物撐得快要裂開,可這種脹痛的感覺,竟然令她感到一種滿足!

  烈冰是風長明遇到的,陰道最小的女性,因此,當他的莖頭進入她的蜜道淺部,被她肥厚的外陰唇緊緊地包夾住的時候,他只感到龜頭傳來陣陣的緊砸快感和酥爽,哪怕是她的蜜穴裡裡外外都充滿她的愛液,她的肉縫仍然是緊得不能再緊的。

  當烈冰漸漸地適應,他又往裡推進了一些,感覺到遇到了阻礙,那正是她新生長出來的處女膜,烈冰似乎也敏感地清楚這點,她的雙手使勁地抱著風長明一雙小腿,等待一會,不見風長明推進來,她就小聲地道:「你別嚇人,你到底什麼時候進來?人家好有心理準備!」

  風長明感到烈冰的恐懼越來越強,不知為何,他每與古心族的女性歡愛,都能夠清楚地感受到她們心裡的恐懼的,他就道:「我在用我的傢伙感受你的身心,你的身體在顫抖,就連你的陰道壁也在顫動,你的心靈更是因為恐懼而抽搐,我喜歡讓你夾著的感覺,因為你的緊張,使得你的陰道也緊湊無比,你是我遇到的,陰道最緊的女人,像用你嘴緊緊地咬住我一般,讓我有一點輕微的痛覺,這痛覺,讓我很興奮,哈哈!」

  「你、你快些!我有點控制不住自己了,你別笑……」

  烈冰的恐懼中,多出了一些反抗,風長明突然喝道:「小姐姐,讓雪見證我們的相遇,我將再次進入你的純潔……」

  「也讓雪見證我對你的愛,叫再次結合的血滴落雪的純白裡,我愛你如雪般的恆永,也願你……寵我永久,我甘心做你永世的小小精靈兒,用我脆弱的心靈和嬌小的身體,包容強大的你。讓聳天和古心最後的血,撕破遙遠的傳說,如同你撕破我的處女膜……」

  「啊……」

  「痛嗚……」

  就在烈冰咬唇說話之時,風長明手執著男根,突然擠推入她那絕世狹窄的蜜穴,撞毀她的重生的處女膜,撕分她的閉合的蜜道,抵進她的蜜道深穹,撞擊著她的花心,叫她在瞬間痛呼出來……

  風長明把男根插入她的蜜穴,繼而雙手抓住她的小腰,不停地把她的臀部提下來又放落下去,如此,隨著她的身體的上下移開,她的蜜道就不停地在男根上套擦,每一次進入,那陽物都牴觸到她的蜜道最深處,她不知道這是痛苦還是快樂,但因真實的處女裂痛,她的痛苦明顯地多於她的歡樂。

  本來,風長明的淫香,能夠令女性忘記所有的痛苦,可是這遼闊的天地裡,淫香起不了多少作用,烈冰就只得再重新忍受一次撕開裂地的痛!

  如果是英瀅,怕又再次昏死過去。

  烈冰的蜜穴雖比英瀅的還要狹窄,但她的忍痛能力及她的韌性卻比英瀅好上許多倍,因此,她也就勉強把風長明的攻擊挺了下來。況且她的蜜道雖比英瀅的還要略小,可無疑的,風長明知道她的蜜道要比英瀅的細長些,至少,像她這般矮小的古心族女性,能夠容得下他三分之二以上的,只有烈冰一個,如果他強行要推進去,或者她能夠完全把他超長的男根全部吞掉。

  喬武說得沒錯,古心的女性,都叫男性瘋狂,因為她們那比別族女性要嬌嫩細小的蜜穴,總能把男從的那根肉棒緊緊地咬砸住,哪怕是生了孩子的古心女性,相對於是別族的男性來說,仍然有著緊湊無比的小蜜道……

  烈冰那小小的身子掛在風長明的身前,她的一雙小手發抖地抱抓著風長明的下盤,處女的鮮血她她的蜜道裡流出來,然後流過她的陰阜,夾著她的愛液,一直滲流到她的潔白的乳頭之上,風長明如血棒般的陽物不停地在她的蜜穴裡出入,她開始哭泣、叫喊,可風長明仍然沒有停止,繼續提拉著她的身子好一會,烈冰的雙腿有些抽摔,而且她的呼喊裡的哀求越來越強,他知道他已經不大能適應這個姿勢了,於是他把男根抽出來,放開烈冰的身子,烈冰便軟軟地倒在雪地之上,風長明把她的身子翻轉過來,他也立即跪到雪地裡,扛起她一雙勻稱的美致的玉腿,堅硬的巨物再次沉壓進她的血穴裡去,狂插了一陣,他就抱著烈冰站起,那根肉棒仍然深插在烈冰的肉道,烈冰的雙手及時地環住他的脖子,向他獻上她的熱吻,風長明一邊與她接吻,一邊聳天下體,繼續朝英瀅所在的方向走去。

  「啊啊啊!」

  「不要走太急,痛……嗚嗚!」

  當兩人雙唇分離時,烈冰哽咽地哀求,可風長明其實已經走得很慢了的,他道:「小姐姐,我幾乎都沒在走路,你怎麼可以冤枉我走得快?」

  烈冰淚眼泛泛地盯著風長明,哭道:「可我就是痛,你那根東西好粗大……你即使不動,我也會痛得想死掉,我好後悔沒叫奧莉過來,她雖然沒生過孩子,可她也有好多年的經驗,起碼在我痛的時候,可以代替我。英瀅那小妮子,什麼都沒幫得上,嗚嗚!」

  風長明笑道:「過兩天她就能幫得上忙了。」

  「過兩天?」

  「嗯,我打算在雪城再街幾天,每天都部你ML……」

  「真……真的?」

  「我像騙人嗎?」

  烈冰怯怯地道:「以後,不會這麼痛了嗎?」

  「如果你沒再生出處女膜,我想,你不會真的痛了,有斯耶芳作證!」

  「還是不行,我得立即叫火影去載奧莉過來。我和英瀅都怕你,我以前沒想過你是聳天的怪物……喔!啊,慢點,輕些,痛哩。不如你讓我休息吧?待我這次好了,我再和你做……」

  風長明狠狠地頂了一下,烈冰一陣急呼,風長明就道:「你以前就愛騙我,誰知道你現在是不是裝痛的?你那裡雖是最小的,可是,卻奇特之極,彈性和伸展性都是一流的,比英瀅好多了,會怕我?誰相信?」

  話罷,他忽然小跑起來,因他的小跑,他的男根就插得烈冰又深又急,烈冰痛哭道:「嗚啊啊!風長明,我沒騙你,真的好痛,你不要跑啦,我知道你腿長……」

  「不跑不行!來不及了,夕陽落山了。如果再不找到英瀅,晚上沒光的,她可能就會長眠於雪地裡,你不想失去你現在唯一的幫手吧?」

  「啊嗚嗚……風長明,我好恨你,你不要跑!」

  「痛啊!嗚嗚,你跑得這麼急,還插著我,越插越深,越插越快,我的小穴兒都被你插爛了!啊啊啊,嗚嗚嗚,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