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著的武神 第十集 九月戰紀 第二章 艷冶的玫瑰

  北方的戰爭,成為了西陸戰爭的催化劑……

  對於即將到來的殘酷戰爭,風長明似乎無所謂,聽到黨芳說有美女找他,他就跑了出來,心裡念叨著:「難道是茵媛?她來找我幹什麼?要找老子報一箭之仇,也不必獨闖狼穴吧?這不是送羊入我狼口嗎?」

  對於「玫瑰」這詞,他只能想到茵媛了。

  也就在他見到來訪的「玫瑰」之時,他驚愣了:面前這個女人是他完全陌生的。

  而對方看見他的時候,也像他一樣驚愣:好高大的男人啊!

  風長明是她一生中見過的最高大的男人,她曾有無數的男人,可從來不曾碰到過如此高壯的,活像一個巨人,她驀然想到與這樣的男人交歡是何種滋味,下體的某種液體便悄悄地把她的褻褲潤濕了……

  營格米和騫盧都在場,風長明估計是他們把她帶過來的,他便問道:「營格米,這美女是你送我的補償嗎?」

  女人同時媚笑道:「營格帥哥,難道這強壯的男人就是你們的霸主?」

  騫盧得意地道:「正是,你這騷婦從來沒見過像我少主這般強壯的男人吧?簡直是塔斯戰神再世,想不想被我們少主操個夠?」

  女人吃吃地笑著,擺弄著渾圓的肉臀,側走兩步,舉起來玉手輕托騫盧的須臉,淫媚地道:「你雖然老了,可還是很強壯,要不要我讓你操過夠?」

  騫盧猛甩禿頭,怕怕地道:「你真他媽的騷,再強壯的男人也會被你搾乾,不過……一兩次,老子不在乎,不要我負責就好,哈哈!」

  「我呸!你想負責老娘也不會要,別把自己抬得太頭,騫禿子!」

  風長明忍不下去了,吼道:「喂,這女人到底是誰?」

  營格米笑道:「布族浪霸柳燕是也!」

  風長明終於知道此女乃布族三霸主之一的柳燕,皺了皺眉頭,道:「營格米,說話不要如此彆扭,聽得很不慣。還有你——」他指著柳燕,叫道:「別他媽的動不動就說你是我的玫瑰,我那玫瑰比你刺激多了,至少她有時候像個聖女,雖然也只是一個假聖女。說吧,來找我何事?不是只想讓我操你吧?」

  柳燕還是淫淫地笑著,道:「你猜呢?」

  風長明轉臉就對騫盧道:「你來猜,我最討厭女人叫我東猜西猜的。」

  騫盧叫苦地道:「少主,叫我砍人可以,別叫我猜謎,我這人最怕動腦筋,我不想再讓我的頭髮繼續脫落啊,你饒了我吧。」

  「營格米,借你的宿帳一用!」風長明突然道,騫盧大驚,猛走過來,在風長明耳邊道:「少主,你不是真的要和他那個騷吧?這女人的來意不明,雖說她剛與烈古戰了一場,可那也有可能是演戲,你捅她是沒問題,若她在那時候捅你一刀,問題就大了。我看還是算了吧,女人多的是,不必為這爛女人白費精力,她來這裡不會有什麼好事情的。」

  風長明笑道:「我用過之後告訴你滋味如何。」

  「真的?」騫盧怪叫起來,一雙眼睛卻如虎地盯著風長明,他從風長明那雙充滿自信的眼眸裡似乎看出了一絲什麼,便道:「那就有勞少主了,如果少主不想費力,老頭可以代替的,對付這種女人,老頭還算過得去。」

  「我只說告訴你滋味,並沒說要你幫忙,難道你覺得我比你差勁?」

  「沒……沒有,少主比老頭強壯一百倍。」

  「那就別太多廢話,回去陪你那十幾個老婆好了。」「少主,更正一點,她們不是我老婆,只是我的女人。」

  「我操,不都一樣?」風長明大罵出口,此時剛好走到柳燕面前,發覺這個女人並不是很高——其實他所見過的女人,相對於他來說,除了一個巴洛蕊,估計他都會認為所有的女人都很矮——,他很隨意地摟住柳燕,笑道:「我正想和你們大戰一場,既然你做先頭部隊,我們便先開戰吧,你相信我會贏嗎?」

  「雖然你看起來絕對的強壯,但很明顯,你贏不了我!」柳燕針鋒相對,她說話的語氣和她的行為一般的淫蕩,弄得跟在後面的騫盧和營格米心兒勁癢。

  「哦?你覺得是這樣?我對上女人,可是從來沒有敗過的。」

  「奴家也從來沒有敗給任何一個男人……」

  「哈哈……有趣。」風長明領摟著柳燕進入營格米的宿帳,營格米和騫盧很識相地沒有跟入,但卻在外面把守著,時刻注視著裡面的聲響……

  進了帳篷,風長明很有紳士風度地請柳燕坐好,親自為她倒酒,笑道:「喝酒嗎?」

  柳燕瞪了他一眼,道:「你都是先斬後奏的嗎?既然已經給我酒了,為何還要問我喝不喝?」

  風長明大笑,道:「你不喝的話,我可以喝雙份,哈哈……」

  柳燕歎道:「看不出你是冰旗旗主,這真是出人意外。」

  風長明站了起來,道:「有何意外的?像我這般強壯的人,難道不配做區區一個旗主嗎?」他立即擺了一個姿勢,因九月的酷熱,他的胸膛敞露,此時雙手後繃,胸肌突跳不止,似乎在柳燕面前耀武揚威,柳燕也站起來,用手指按按他突起的胸肌,媚然道:「果然是很強壯,像鐵一般的肌肉,應該能夠很強悍地打入女人的身體裡……」

  「別亂摸我!」風長明拿開她的手,順手伸過去,捏了她頂挺的乳峰,道:「摸了我,我也摸回你……你很柔軟,應該也可以包容一切。」

  「哎呀,你好壞哦!」柳燕作勢要依過去,風長明輕推一下她,道:「坐下吧,別亂靠,我會發火的。」

  「奴家就是要你發火——」

  「柳燕,說吧,你來到底有何目的。」風長明坐了下來,突然道。

  兩個人的中間隔著一張小矮桌……

  風長明埋頭倒酒,等待柳燕的回答,柳燕亦正色道:「我想和你達成一個協議。」

  「不侵犯條約嗎?」風長明喝一口酒,淡淡地道。

  柳燕驚異地盯著他,道:「我想這對你有好處,我與北狼的退出,是因不滿烈古給布族帶來的戰爭,但是,若為我族,我們仍然可以與烈古合戰你們,你也不想看到吧?」

  「所以你想事先與我談好,待我攻陷烈古之後,便不繼續入侵你布族?」

  「嗯。」

  「但是,你覺得我有勝算嗎?」

  「你沒有。」柳燕堅決地道。

  風長明歎道:「我也清楚我沒有,只是,戰鬥之中,如果主將都不能夠堅定必勝的決心,則叫他的部下如何不動搖?因此我說我有……可是,實際上,我沒有。那麼,你為何不與烈古一起把我推毀?」

  柳燕一愣,道:「你懷疑我?」

  「不是懷疑,而是肯定,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一些情報吧?或者是瞭解我這個人?我很佩服你的膽量,因此也不為難你。有點事情必須告訴你,若我勝了,我絕不會停止我的戰步,而是要徹底地把布族征服,就像如今的栗族一樣。」風長明舉起酒杯,邀約柳燕喝酒,柳燕舉著酒杯的手在微微地顫抖。

  她想不到,看起來如此粗魯的男人,竟然有著那般細的心思,幾乎對她的目的瞭如指掌;她與烈古的決裂、以及爆發的戰鬥,的確只是在演戲,然而,這場戲演得極其逼真,她因此損失了許多兵將,她心中也是憤怒的:為何要讓她付出如此大的代價而演一場無聊的戰爭之戲?

  「你與烈古不應該在這種時候發生衝突,雖然你們的那場戰鬥絕不是假的,我開始也很相信,但就在剛才,我否認了原來的想法,知道因為什麼嗎?」風長明問道。

  柳燕想了一會,搖了搖頭,喝了一口悶酒,酒精的效用,令她白嫩的臉部膚色,呈現一種淡紅,像是漂於空中的一些蒲公英的殘影……

  風長明道:「在你淫蕩的外表下,你還有著一顆赤誠的愛族之心。為此,你要與烈古決裂,有著你的理由,這理由也非常的充分。只是你也不可能邀約我和你聯盟,因為你也清楚,一旦烈古失敗,你族也將落入我的手中。你絕不會真心想助戰於我,只是在看形勢而動罷了。我想,若我一露敗跡,你與北狼,必然給我狠狠的打擊,而如果烈古敗退,則你就會從他們的後方殺出,造成一種與我合作的假象,然後在戰後要求我履行條約,是吧?」

  柳燕猛然倒酒入口,捧酒杯的手不住地顫抖。

  「我可以告訴你,即使烈古不向我發動戰爭,我休養生息之後,第二個戰場,仍然是布族,因為我需要布族的力量。你也知道我對西境志在必得吧?僅以拉沙、苛鉻和栗族的力量,是不足以與西境抗衡的,因為這三個族初戰剛過,即使全部集中起來,仍然達不到我的要求,我必須納入更多的勢力,壯大我的陣營。但是,今日之戰,卻不是我的意願。然而不戰即敗!戰,或者也敗,只是在敗中,我仍然會讓你們付出沉重的代價。」

  柳燕放下酒杯,道:「敗了,你便永不能翻身,你當想過吧?」

  風長明不經意地笑,拿起酒杯,卻是空的,瞄見柳燕的酒杯裡還有一口酒,他伸手過去,拿酒喝了,然後放到她的面前,道:「有你的味道在裡面,很不錯的味道,幫我再倒一杯,用你的杯子。」

  柳燕果然倒了酒,風長明喝了一口,把酒杯還給她,她接了,剛要放下,風長明就道:「你把剩下的酒喝了吧,有我的味道在裡面的,是一種很性感的味道,相信你會喜歡。」

  柳燕驚看了他一眼,忽然又垂低臉,感到心兒莫名的悸動,這種悸動已經遠離她許多年了,她連懷念都不曾有的,此刻卻實實在在地激打著她的心靈;在這個看著粗魯的男人面前,她突然覺得自己像了個小女孩,雖然她的年齡實在不能說小,只是,這個男人以他一種不經意的語言和動作,悄悄地進入她風騷的外表、撕開她那被塵世沾染的一切、撩動了被她遺忘多少年的少女春情……

  她的臉紅得像燒著的雲彩,風長明又道:「現在的你,才像一朵玫瑰,頂紅的那種。」

  柳燕羞然掩面,仰臉灌酒,酒入喉、杯亦空,她卻遲遲不把酒杯放下,雙手籍著捧酒至嘴的姿勢而久久地掩著她的紅酒似的艷臉,風長明突然狂笑,站了起來,背轉身往帳外走,同時道:「你喝完有我味道的酒之後,就回去吧,你從我這裡不可能得到什麼,沒有信任、也沒有懷疑、更沒有協約。我要麼不戰,要戰就不會心軟,若敗則退,若勝當霸你全族。」

  「你回來——」柳燕喝叱,她道:「你絕對不會贏的,你若敗了,則絕對不可能再翻身,因為你將會被毀滅。」

  風長明回頭笑道:「這個不用你擔憂,但是,你忽略了戰爭中很重要的一點。」

  「什麼?」

  「戰爭中有著許多不穩定因素,或者是奇跡。或許我真的會輸掉,但是,若說要我毀滅,嘿嘿,不是那麼簡單的。話至此,戰場上見了,到時就不是請你喝酒了。」

  「等等——」柳燕挽留,「再坐下來陪我喝酒,我想喝個醉,我們不談戰事了,只喝酒,與戰爭有關的一切都可以拋開,還有,叫守在帳外的人離遠一點,我不喜歡在我和男人相處的時候,被別人監視,要麼你就叫他們全部進來好了。」

  風長明朝她又是一笑,然後對著帳門喊道:「百步之內若還有誰,我就把誰給踢飛。」

  營格米和騫盧聽到,立即撤去所有的守衛,然後果然在百步之外的一個點上守望那個「有玫瑰」的帳篷……

  「可以放心地喝酒了。」風長明重新坐了下來,倒酒入杯,邀約道:「你醉了之後,所有的事情,我不負責的。」

  「哦?我說過要你負責嗎?」柳燕笑著,笑得嫵媚之極,舉杯與風長明的杯子碰撞,然後喝了,那臉或許是因了酒喝得差不多的緣故,嫣紅若桃,風長明便與她一直喝酒,兩人果然不再提戰事,只是把酒往胃裡一杯一杯地灌……

  「你的部下會擔心你的,喝了這杯,就離開吧!」風長明突然道,他還有許多事情要處理,且一群女人在守候著他的回去,著實不能再陪柳燕了。

  柳燕嬌笑,醉意溢然,道:「你剛才不是說造愛嗎?」

  風長明道:「我是說過,但我不一定要對你履行諾言,況且我也沒有向你許諾。」

  「很少男人能夠拒絕我的邀請——」

  風長明笑笑,道:「我想也是。」

  「那麼——」柳燕把杯中的酒喝完,擲杯落地,陡然站立,把披在她身上的黑色錦紗甩飄,她的身體本來所著極少,除了外披的黑紗,便只有一身奇特的護甲,此護甲只護住了她全身的兩個重要部分:以銅鑄就的杯罩和白銀片子編織的短褲。

  銅鑄的護胸衣,閃爍著明亮的金黃,把她的巨乳罩蓋在半圓的銅峰之內,從她的護甲的圓大,可以猜測出在那底下的玉峰的碩大,以白銀圓片編織的短褲,明光耀眼,束縛在她的腰間及雙腿盡頭。她雖長得不是極高挑,然這條短褲以及因時常運動而變得結實細小的蠻腰的雙重突現效果下,給人造成視覺的迷錯,令人覺得她一雙玉腿也見修長。

  從明閃的圓片之間,可以穩約地看到裡面的黑色……

  她站起身,繼續把話說完:「……你來操我!」

  風長明心中驚訝,他原以為柳燕在見面時與他的對話,是基於一種彼此的玩笑,不料此刻這女人真的要與他做那等事了。他把酒杯丟到一邊,捧起酒壺,仰首就往嘴裡灌,灌完半壺酒,把酒壺拋開,單手掀翻面前的矮桌,長喝一聲:「老子操死你,媽的好騷,我喜歡!」

  「喜歡就來嘛……」柳燕開始呻吟,那淫蕩的聲調,百步之外的營、騫兩人聽了也有反應,風長明看看她,覺得她是醉了,但好像又未醉似的,半醉半醒之間,反而更是媚力四射!

  「哇,你穿著戰甲,竟然要與我打肉搏戰?」風長明大叫,走前一步,摟她入懷,趁著酒意咬住她的嘴,大肆地吻咬她,她的反應亦異常激烈,男人強有力的擁抱令她的心跳和血液都加快,身體裡的某種體液的產生和流動速度亦開始增加,兩人都仗著酒精的燃燒,而把慾火提升,風長明的手在她身上摸索,偏偏就是摸不到重要部位,要解開她身上的護甲,卻無可依尋,柳燕的巧手倒是很伶俐,很快地就把風長明的上衣解除,在解開他的褲帶之時,她竟然不把他的褲子整條脫下來,那雙玉手就急急忙忙地鑽入褲襠裡,抓握住風長明的肉棒……

  她的雙腿已經被風長明抱得離地,此時抓握到風長明褲襠裡的物事,全身劇顫,雙腳在那一刻又碰觸到地席,她上身向後仰,兩人緊吻的嘴就此分開,她仰首,以一雙含著似驚若喜的迷眸,看著風長明粗獷的臉龐,問道:「有多少女人在你胯間痛哭?」

  「我覺得她們是因為快樂而哭……」

  「我遇過無數男人,能夠在一抓之間,就能感受到其硬度和粗長度,你是我遇到的最強的男人,你這根東西不屬於人類,應該說是大象之類的……不知大象是不是這般粗的?」柳燕也有些迷糊,因為世人只說過驢的東西很粗長,卻沒說過大象的東西是否也很粗長?

  風長明笑道:「看來你經驗非常豐富,待會你教教我好了,我想你是個好老師……」

  他說罷,柳燕已經滑身下來,跪在他的面前,一隻手扯下他的褲子,他跨間那根奇特而強悍的物事蹦跳出來,彈打到她的俏臉,她驚「咦」一聲,雙手抓住他那跳動的陽物,仔細地端詳,驚道:「你這長的是什麼?」

  風長明有意挺了挺臀部,把陽物頂了過去,道:「你自己不會看嗎?」

  「肉珠……竟然還有七粒之多……且還有七種顏色……太神奇了,從來沒看過這樣令人心動的傢伙,讓我親一個。」柳燕對風長明的肉棒愛不釋手,張開嘴兒就吻舔那莖頭,照著那七粒肉珠,一次又一次地親吻,風長明被她弄得全身性起,血液一股又一股地往陽物上衝,柳燕可以感受到一陣又一陣的顫動,風長明硬是要把肉棒往她的嘴裡頂,可惜太粗了,頂不進去。柳燕已經叫道:「白明……別頂了,我嘴不夠大,會被你頂壞的……」

  「我操!我以後讓它變短小一些,現在使用起來就是很不方便……或許冰變可以用在它之上。」

  柳燕道:「這樣就好,就要這般又粗又長又硬的,能夠把我們女人往死裡頂……

  啊,我下面流了好多汁水了,你幫我把銀褲脫了吧,求你了!」

  「老子不幹,你那東西扎得太結實,我找不到門兒,你自己來……媽的,要來和老子做愛,竟然用白銀把洞口給塞了,現在後悔了吧?」風長明正享受柳燕的手和嘴,他才懶得去做那脫衣脫褲的煩人事情,雖然那也許很有情調,不過他解了那麼久也解不開,也叫他很丟臉——就是不知道她的護甲的扣結處在哪裡。

  「你這粗人,好粗心啊,人家就喜歡你粗……我的護甲扣勾就在背面中間處,你幫忙解開吧,人家現在沒空,你這東西還是第一次看到,可愛又強悍,太討人喜歡了,嗯嗯,可愛的七色小珠珠,姐姐要吻死你們哦!」她的舌頭不停地挑逗風長明的肉棒頭上的色珠,真把風長明弄得慾火焚身了,但她身上竟然還穿著護甲,這不是要他的命嗎?

  他俯身下去,看著柳燕被一圈黃銅圍繞的俏背,見銅板圈吻合的中間處果然有裂痕,於是雙手去扯,吻合處的裂痕增大,他看見裡面有三排銅勾聯結,便道:「喂,柳燕,你這勾得好緊,怎麼打開啊?」

  柳燕道:「你好笨喔,不要這樣扯,我寶貴迷人的胸衣會被你扯爛的,把它們拉並挑,然後解開,難道你沒有幫忙解過女人的胸衣嗎?」

  風長明道:「你這和她們的不同,你的是金屬的……」

  話雖如此說,他得到柳燕的提示,果然很快地就把銅胸護甲給解除了,那奇特的銅甲被他狠狠地丟到一邊,渾濁的金屬聲響便隨之而起,風長明罵道:「操,穿這樣的東西,也不嫌重……哇,你裡面還穿有黑色的紗衣啊,好麻煩……」

  柳燕嬌笑,手在風長明的肉棒上套弄著,她舔了舔肉珠,道:「那當然,不在裡面加點軟性的衣布,會把我柔軟的寶貝給磨壞的,女人要注重保護她的胸部,我這胸部好看嗎?」

  風長明看著被黑炒包裹著的渾圓碩大胸部,比被銅罩罩壓著的時候還顯巨大,活像超大的哈密瓜,他接著把她的黑紗內衣解去,碰到那玉胸,觸手膩滑,但見光潔如玉,褐黑的乳暈大面積地把乳峰鋪蓋,像是被某人咬吻出來的巨大瘀塊,乳暈之上是一粒硬挺的黑紅棗粒,在棗粒中間隱約有一點乳白……

  他很喜愛這兩顆吊在胸前的軟體球,雙手從兩人之間的空隙鑽進去,抓住她的雙峰,興奮地道:「你這兩個球一定經常被男人打,否則不會腫脹到這種程度。」

  「喔唔,抓得人家好舒服,再使勁點……」

  「老子把你抓爆!」風長明喝吼,雙手抓著那玉肉球,往上直提,拉扯得她身體也微微顫抖。可是她似乎很喜歡這種變態的痛苦,或許這種痛苦,對她來說,也是性愛的一個過程,能夠叫她興奮異常的。

  柳燕玉體劇顫,嬌吟道:「把……把我的銀褲脫了……裡面全濕了,好難受……」

  「你跪著,我怎麼脫?」

  「你自己想辦法嘛……男人應該學會怎麼脫女人的褲子。」

  「喝!」風長明大吼,雙手扳轉柳燕的身體,柳燕驚叫「你要叫做什麼」,風長明卻彎腰抱著她的臀部,把她提抱上來,然後一手緊摟著她的腰,柳燕被如此吊在半空中,心中驚慌一下,立即明白過來,此時她的臉正好對著風長明跨間物,於是雙手去抓那肉棒,一張嘴就去吻吸,嘴裡還呻吟道:「你這般力氣真大,好瘋狂,叫人喜歡……」

  風長明嘿嘿笑了幾下,他的左手摟抱住她的腰,右手解去那銀褲,因已經熟悉,解除極易,隨手就把那銀褲給丟了,卻見銀褲裡面還有一層黑色的絲褲,他原以為剛才看到的黑色就是她的體毛,不料原來還是絲布。

  只見這條小巧的三角絲褲前面已經濕透,他隱約可以聞到女性特有的味道,他由上而下地看去,那黑色的絲褲因濕透之故,緊貼著她肥厚的肉阜,兩片肉阜把絲布夾吸了進去,像是黑色的餡包,風長明看得腦門充血,右手中指按壓在縫陷處,斜著來回地磨擦……

  柳燕因酒精作用,以及風長明特殊的體格,本來已經情慾大動,此刻被他那粗大的手指這般一弄,更是春情難抑,臀部亦見微微地顫抖,一雙玉腿伸得直直的、勾搭在風長明的強勁的脖子之上,她嘴裡直呼:「啊啊……吻我……吻我……」

  「啪……」

  風長明右手突然拍打在她的肉臀之上,道:「別叫我吻你,老子不喜歡吻別的男人操過的穴……」

  「呀呀呀……我洗得很乾淨了的,求求你,吻我吧!」柳燕苦苦哀求。

  風長明又拍了幾下她的臀部,然後扯開她跨間的絲褲,與絲褲顏色相仿的黑色體毛蓬然而出,把她雙腿間覆蓋了,像突然長出的黑色的染草兒,泛著迷人的光澤,他不得不驚歎柳燕淫水的多了。

  「我要把你的絲褲撕爛了……」

  「不行啊,待會我還要穿的。」

  「哪有這回事,你的雙腿掛在我的脖子上,我怎麼脫你這褲子,待會我隨便找個女兵給你弄一條來就可以了。」風長明也不管她是否同意,食指和中指併攏,往那褲上一剪,就把那絲褲剪裂了,隨之,那絲褲變成一塊黑色的絲巾,飄落地席之上。

  「哇,我寶貝的絲褲啊……你好粗魯……人家都是願意的,還用這般粗暴的方式,好……好叫人家喜歡……喔,吻我!」

  「不吻!老子只說操你,沒說吻你……」風長明俯首盯著她的雙腿之間的妙處,那裡果然濕得一塌糊塗,心想:這女人可真夠淫蕩的,和朵依絲、參飄兩女有得一拼!

  柳燕失望地呻吟道:「我好期待你粗魯的嘴吻我的嫩穴小嘴哦……」

  風長明注視著眼前的肥穴,那黑毛特密,包裹著她浮胖的肉丘,肉丘之間的裂縫要比一般的女子寬大,且那顏色甚濃,由此看去,可以看到兩瓣寬長的肉片,厚薄適巧、顏色紅褐,如老桃汁色,借蜜汁映照而迷芒閃爍。

  光線的充足,使他能夠清晰地看到她跨間妙處,那毛叢中隆起而深陷的巧妙組合,如高山間之深淵,透過迷人的蔓籐,可見深淵處水流幽幽,兩尾紅鯉似在淵肉裡遊戲,細看就是那特突出的嫩紅蚌肉……

  風長明手指掃開她的芳草,直刺入她的芳徑中,道:「這裡一定被許多人衝刺過吧?」

  「人家現在最期待你的衝刺……」柳燕被手指弄得情動,淫靡地呻吟,她的雙手抓著風長明的肉棒,嘴不停地在那可愛的珠肉上舔吻,她這輩子還沒見過如此奇特的生殖器,姑且不說他的巨大令她瘋狂地喜愛,就是那珠肉也已經叫她情動如發情的母牛……

  她每想像到這根東西進入她的肉穴,就叫她興奮無比,那巨大定會把那肉珠擠入她的陰道壁,刺拉出七道強勁的性感帶,上面的珠肉每次進出當會親吻她的興奮點,這是平常男子所沒有的。她想,即使是敵人,也心甘情願被他操到死,本來她準備在肉體上擊敗風長明,以示風長明的無能,從而打擊他的信心。要知道一個男人,非常地在意他某方面的能力,在這方面被女人恥笑的話,在生活方面也無法提得起頭來的。可她此刻卻完全忘記了當初的想法,只想著這根可愛而粗壯的傢伙進入她的身體,哪怕是進入一秒鐘,她也激動得直到高潮……

  「哦哦……呀!白明,吻我……或者操我……給我吧。美麗的肉棒,七彩的刺激……給我最奇特的高潮……」

  風長明發覺她的叫聲極淫蕩,沒有被他的春潮氣味的影響,便已經表現得淋漓盡致,且那跨間妙處,淫水氾濫,非一般女子可比,足見其淫!他的手指突然抽出來,淫笑道:「讓你試試冰的洗禮吧,你會知道冰的魅力和力量的。」

  他的食指發勁,把空氣迅速凝成有形的冰棒,此冰棒要比上次給斯耶芳的那一根要粗長許多,柳燕還來不及反應,他就把冰棒插向柳燕的蜜穴,那蜜道早已開啟且被淫水所潤透,這冰棒且潤且滑,觸碰其外唇,柳燕被冰凍刺激得嬌體狂震之時,也嘶叫出來,而冰棒分開她的雙腿間的水嫩裂縫,直抵她的陰河地道裡,那冰凍的感覺在她濕潤的體內,形成剎那間的溫度反差,令身為一代強者的她,也略感劇冷,玉體顫抖中忽然僵卻,她的嘴急忙離開風長明的莖頭,牙齒也打顫了幾下。

  柳燕的牙關哆嗦了一陣,逐漸適應這寒冰,忽覺別有一番味道,在這酷熱的天氣裡,那冰條刺入她的肉體,把她的心也冰爽起來,酒意漸醒,醉意卻更濃,從未有過的感覺,讓她的興奮更是加速,那種首次的興奮感襲擊她的心意,更覺這冰條更勝肉條無數倍。

  那冰棒兒在她的熱穴裡且融且凝,融化掉的冰水與淫水洩流而出,冰棒尺寸卻未變,風長明的手指,指揮著冰棒在柳燕的淫穴裡動作,此動作極不溫柔,冰棒一下一下粗魯地衝撞入她的蜜道,冰且滑潤,肉道亦潤滑,進出之間,無甚阻力,揮動自如,直把柳燕撓磨得呻吟,興奮勁撩……

  「啊啊啊……,好舒服,這冰棒太叫人喜歡了,再快些……冷得叫人直哆嗦……」

  風長明左手仍然緊緊地抱摟住她的腰,把她的身體提離地面,她的雙腳勾掛在他的頸脖之上,胸前吊掛下來的巨乳抵壓在他的腰胯之處,一雙玉細滑嫩的手不停地套弄著他胯前的堅挺巨棒,張嘴淫呼、百般吻舔……

  此種情形,亦只有風長明能夠辦得到,若非他巨高的身體,他絕不能享受柳燕胸前肥大的肉球所給的柔軟壓迫感,若非他的強壯,亦無法堅持久久地把柳燕的肉體抱持在空中,且單手環抱,另一手對她水淋淋的淫穴進行刺拔,以冰棒進入她的蚌肉裡,叫她領略未曾真性交而獲得真快感。

  「喔嗯……喔嗯……」

  她的嬌體此時躬彎而起,微見寒顫,掛在風長明脖子上的雙腿幾乎無力,風長明見得她的反應,那冰棒抽插速度更是變快,她的身體被抽離風長明的胸膛,隔在兩人之間的吊掛豪乳顫動不止,由她的蜜穴裡的流水急急湧出,如同晶瑩透徹的湧泉。

  「啊啊……我要強壯的大肉棒……」

  春情大動的柳燕,急需要真實的性器,此刻呻吟哀求,風長明卻繼續用冰棒逗弄她,叫她情動得忍無可忍。

  風長明一個勁地抽動冰棒,欣賞她瀕臨崩潰的掙扎,滿足了他狂妄的心態,也許這個女人的確是強大的女人,但此刻卻只是他手裡的一個性奴……

  「叫吧……呻吟吧……哈哈……」

  柳燕已經無法使勁至雙腿,身體全靠風長明左手摟抱著沒有掉下去,她被冰棒刺激得身體散顫,那嘴已經顧不得吻風長明可愛的棒棒珠了,只顧一味地呻吟:「啊,我要掉下來了……,白明,抱緊我啊……再深一點,喔喔冷冷的好舒爽……」

  風長明看著她那被冰棒凍得通紅的蜜穴,在冰棒每進出之間,把她的顯得有點蒼褐的外唇分開,見到裡面鮮紅的陰肉,著實想把肉棒捅進去,撕開她的陰道,讓她盡情的吶喊!

  心動之間,下體硬度再增,柳燕立即感受到她一直喜歡的硬度,這叫她更興奮異常,不住地扭動身體,也不懼風長明失手之時她會掉下來了,她狂喊道:「白明,給我……我要!啊啊喔……我要熱乎乎的大肉棒……熱乎乎的,硬挺的……大……大……喔啊,嗯唔……」

  風長明本想繼續折磨她,見她實在抵擋不住,便亦不忍心,雖說將來或者是敵人,但他們剛才也說過,暫且拋開戰事,只追求一次性愛;柳燕,或許就是這種為了性愛,而不顧一切的女人。

  他突然把她丟了出去,柳燕驚呼出來,但身為強者的她,即使在這種迷魂時刻,也依然保持一定的身手,被風長明丟出去的剎那,驚慌之中,雙手與雙腳都巧妙的趴撐在地席之上,臀部自然的撅起,跨間的妙處,被私毛覆蓋的兩片陰唇,自然地、微顫性地一張一合,如同她的蜜穴在呼吸……

  她回頭怨道:「你好狠心,沒說一句,就把我拋……啊……」

  風長明把她拋丟的一刻,已經前撲上來,此刻她剛回頭,風長明已經衝至她的屁股後面,那強大無比的雄軀跨立在她的臀部上空,雙手狂野地抓住她的小蠻腰,把她的臀部大幅度提高,一手仍然放在她的臀側,右手回轉,握住自己的巨棒,就以搭馬之強勢,那巨棒頂在她翹起的陰部,沉馬一壓,「撲滋」一下,那巨棒沒入她的水穴裡,因剛才小幅度的高潮、她的蜜穴存留一點空氣,便在那一插之間,連同淫水被擠壓出來……

  「啊……好強……」

  她受此突襲,即使以她淫蕩的個性,曾有過數不清的男人,她的淫穴裡被許多不同的肉棒插入,但這次她仍然震撼,不單是心靈上對這種強悍及狂野的插入而震撼,且有著肉體最原始的震撼,那種近乎叫她痛苦的刺入,彷彿要在剎那間把她的淫道撕分開來,那根強大的陽物,像一根巨木樁,由上而下地擊打入她潮濕的洞穴,而風長明彎膝跨立的抽插姿勢,竟在插入的瞬間,斜壓而下的物體、到達她的體內,變成由下而上的一種撩挑式抽插,那莖頭上的肉珠在那個時刻,不但長久地觸碰到她的花蒂,且在她陰肉撩挑、擠壓、廝磨著她肉道上方某個不知名的興奮點,叫她的每道神經彷彿是被電擊一般,全身也跟著軟麻……

  突然間的脹痛,使她的身體不自覺地在那一刻欲抽離肉棒,雙手要向前爬,風長明的左手強勁地抓住她的肉臀玉肉,把她的前傾的身體拖拉住,瞬間之後,她才能適應這種超巨的尺寸,感覺到那硬物塞打入她的肉縫裡,充塞了她的整個身體,直抵她的最深處,與她的肉壁緊密的吻合,幾乎可以感受到那七粒肉珠直陷入她的肉壁裡去。

  雖然她以前有過無數的高潮,卻從來沒有過這般的充實感,那簡直是要把她的下體硬生生地撐開,把某物強硬地塞入,那種微痛的刺激,連身為一代蕩女的她,也真實地感受到了,因此才會在風長明貿然突入的剎那,痛呼嘶叫,眼睛驚訝地盯著跨坐在她臀部的風長明,看見那根東西插入她的身體有三分之二之多,還有一截沒盡入,她更是大驚,心裡直歎這男人的肉棒非一般的粗長……以她容納許多男人的淫穴,竟然無法全部地吞吸他的陽物?

  從未有過的衝刺,令她也跟著瘋狂……

  風長明在突入之後,立即開始猛烈的抽動,雙手緊抱著她的潔白肉臀,巨物一下一下地在她的縫道裡抽插,柳燕不但感受到巨物與壁肉間最緊密、最強有力的摩擦,且那七粒突出的肉珠,似乎也深陷於她的肉壁裡,每次的進出,都在肉壁開出七條小道,這種把性器以最大限度打入女人的身體內部,是每個女人所期待以及為之瘋狂的,她這輩子首次遇到如此奇特的風味,早已經情潮迷泛。

  「啊啊白明,人粗肉棒亦粗,大肉棒比冰棒好百倍……嗯喔……我被你撕裂了,有點脹痛,多少年沒這種感覺了?你真是強悍得叫人不敢與你為敵……我只想成為你床上永遠的對手啊,好特別的感覺,你那七粒肉珠是怎麼長出來的?那麼精緻迷人……」

  「我娘生我時候就長出來的……」

  風長明亂回答一通,此刻他正在興頭上,那臀部一聳一聳的,全往柳燕的後臀抽送,頂得柳燕淫叫無比,身體不自覺地往前爬抓,風長明也跟著她緩緩推移,手不時地在她的臀側拍打,如同騎馬一般,鞭訓不止!

  風長明不停地在她後面狠狠地抽插,她就在地席上不停地爬走,滿帳篷裡響蕩著男人的粗吼、女人的淫叫……

  遠遠的人聽到這聲音,騫盧就對營格米說:「看來柳燕這淫婦也不敵我們強悍的少主。」

  風長明和柳燕在營帳裡胡天胡地,全然忘記了帳外還有許多耳朵……

  「吼吼……干死你,騷娘們,我插……」

  「喔啊啊,嗯嗯,大肉棒插得我好深,要把我肚子頂穿了……」

  「頂死你這婆娘,敢來向我挑戰?媽的,自作自受,我挺……」風長明雙手不停地拍打著柳燕彈性十足的肥臀,每次擊打都發出響亮的「啪啪……」,柳燕亦分不清是痛還是快感,儘管在帳篷裡爬走,風長明彎著腰、仰著首,半步半步地緊隨著,那陽物盡情地在她後面對淫穴施行強擊,每次抽送進去,柳燕都會扭動臀部,前身前傾,配合著向前爬動一小段距離,正好免去了風長明抽拉回來的時間,如此,風長明胯部一挺,陽根盡入,她就向前移動,風長明緊接著又向前繼續挺,這連續的挺送動作,有了柳燕的配合,就完美地完成了性愛一抽一送的基本抽插,把柳燕的淫穴頂得淫水紛呈,此淫女淫水特多,那淫水就從她的胯間沾滿風長明的肉棒,肉棒出來之時,淫水便滴落而下,如是,一路抽插一路爬,一路淫叫一路淫水。

  整個營帳幾乎被他們所撼動,隱約地在搖晃……

  在營帳裡爬了七圈,柳燕終於堅持不住了,一波波的高潮侵襲著她的神經,幾乎讓她暈眩過去,她看到了撐起營帳的木柱,於是堅持著爬到木柱,前身靠在木柱之上,酒紅的臉無力地壓依著木柱,軟軟地呻吟:「我這次要被你插死了……插死我了,好強悍的性器,插死我也心甘情願……嗯喔,喔喔喔,我要死了!」

  風長明正在興頭上,柳燕的體形雖不是很大淫穴卻比別的女人要寬長些,足夠容納他尺寸的許多,這盡情的抽送,雖不能完全地進入,但也差不了多少了,他還從來沒遇到過容納性這般強的女人,那陰道的彈性十分的好,他被她的肉壁緊緊地包夾著,有說不出的性感,從背後瞧著她鮮紅的陰肉擴張得像一個空洞似的,看著自己的肉棒猛擊入她的肉洞裡,他興奮無比,血液的替換速度大幅度提升,勃起在陽物上的血管,爆成一道道紫黑的青筋,像絞結的蔓籐盤纏在褐木之上,然後又以這一根狂脹的硬物搗入女體柔軟的洞穴……

  讓她裡面的溫潤和柔軟,緊緊地包夾、吸吮他的性器……

  他與其他的女子,很少如此瘋狂,皆因對著某些女孩,他心中都有憐惜,只是現在這個女人,與他本無任何關係,突然而來,且又帶著敵意,即使是性愛,也是以敵對敵的方式。不過,很遺憾,她絕贏不了他,想要打擊他男性的尊嚴,還早一百年!

  太天真了……

  風長明邊想邊狂插,每一次抽送,柳燕的前身都撞在木柱上,撞得整個營帳真的劇烈搖晃,帳外百步之外的人看著莫不驚訝,柳燕當然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情慾氾濫的她,就像軟泥一般,無法支撐她柔軟的身體,嘴裡求饒,心中卻百般希望這種衝擊繼續下去。

  「好爽……要洩了……」

  「我還沒洩哩,找上我,沒那麼快結束!」風長明立即把她的臀部提了起來,雙手抓住她的雙腿,柳燕的雙手無力抓住木柱,便讓臉壓落地席之上,雙手軟趴趴地安放著,雙腿被風長明的雙手提到他的腰胯兩側,變成了頭朝下腳朝上的姿勢,風長明雙手使勁,把她的雙腿一拉一送,他胯間的巨物就迅速地在她的雙腿裂縫裡進出,柳燕雙腿雖然被抓握得有些痛,但長久衝擊的緣故,實際上她已經不能感受到痛了,因為她的雙腿早就變得麻木。

  由風長明身上透出的迷香漸漸地瀰漫帳篷,本已經高潮的柳燕,被這種若蘭花似的奇異芬芳籠罩,柳燕本是淫性之女,在此之前,情慾已經到達高峰而癱軟,此刻因迷香的刺激,卻反其而行,身體忽然不知從哪裡生了力氣,雙手撐了起來,攀到木柱上,緊抱著木柱,風長明就此拖拉著她的雙腿,兩人間便呈現一線斜衝刺的力軌,柳燕的身體被抽拉得離地而起,淫穴不停地受到風長明的衝擊,帳篷搖晃得更厲害了。她的發凌亂之極,蓋落下來,不停的飄搖,身體被風長明抽送得晃動不止,口裡只迷糊地喊叫……

  風長明狂插了一陣,忽從柳燕的深穴裡傳來一陣猶如吸吮的壓迫,隨之由她深處湧出一股燙熱的陰精,他本一直保持在瘋狂的抽插狀態,陽物敏感至極,情慾高漲,高潮正隱隱欲來。此刻被她的包穴一吸、一燙,龜頭陣陣麻夾,會陰急促抽搐,陽物突然硬漲,全身一陣哆嗦,臀部發抖似地狂烈聳動,一股燙熱的陽精噴射而出,射入柳燕的淫穴深處,與她的陰精混合在一起……

  兩人同時到達最終高潮!

  風長明繼續抽送了一陣,忽然抽離她的肉體,雙手鬆開,已經暈眩了的柳燕,掉落下去,如軟泥般依趴在地席之上,久久不動……

  風長明聳聳肩,坐到地上,胯間巨物慢慢地軟去,他呼吸急促,這場戰鬥費去他太多的力氣,雖然他非常強壯,在這方面也很行,但這女人騷得要命,明知道已經撐不住了,她還要死撐,且她似乎能夠高潮不斷,在性愛中,很容易刺激男人的瘋狂,他就是被她刺激得停不下來,一場歡愛過來,沒有半點花招,全程衝刺,即使是他,也在事後累得牛喘不已,但無疑的,很盡興!

  他拍了拍趴俯著的柳燕的雪白渾圓的屁股,那屁股被兩人的液體和汗水弄濕了,光亮潤濕,柳燕沒有反應,他站了起來,隨手取過一條布巾,擦了擦全身的汗水以及胯間物,把剛把被他剛才掀翻的矮桌扶好,取了新的酒壺和酒杯,自己一個人獨飲起來……

  半柱香後,柳燕醒轉,抬臉看見風長明自己在飲,她的媚眼含春,道:「為何不叫醒我?」

  「讓你睡一會,因為睡覺對人有好處。」他喜歡睡覺,因此也不願打擾柳燕的暈睡。

  柳燕爬了過來,從風長明手中奪過酒杯,仰首喝乾,笑道:「很久沒有這種瘋狂的感覺,也許是造愛造得太多,已經到了有點厭倦的地步。平時讓一堆男侍陪我造愛,也是尋找一絲肉體上的刺激而已,今日卻因你得到了心靈上和肉體上的刺激,對造愛忽然又有了熱情……重新找到當年的瘋狂。」

  風長明又倒了一杯酒,遞給她,道:「我對造愛向來很有熱情,只是有些時候,我喜歡安靜……」

  柳燕又接過酒,但只喝了半杯,然後復遞回給風長明,風長明也喝了她剩下的半杯酒,便道:「不想與你結仇,你退回布族去吧,若我此戰勝,我只要一個人,其他的,我可以不管的。你知道,我沒有時間陪你們廝戰,我得先取回西境,那是我父親的城,他死在那裡了。或許我不但不想與你們開戰,反而期待與你們合作!」

  柳燕道:「你要誰?」

  「烈冰。」

  「你是因為她而向我族宣戰的?」

  「她惹火了我……」

  「啊?」

  提起烈冰,風長明就想到在吻海時的那次窩囊,他又倒酒,怒沖沖地喝乾了,才道:「並非我要與你們宣戰,這問題是你們先向我們宣戰的,我佔栗族,海山入侵栗族,便是向我挑戰……我不能失去栗族,因為單靠拉沙和苛鉻,我很難取回西境,也無法與巴洛金抗衡。或者我真的想侵並你們布族的力量,然而並非此刻。我們的這次戰爭的結果,將宣告誰才是西陸最強的勢力軍,也宣告海之眼戰爭的開始。」

  柳燕默然,找到她的衣物,然後穿著起來,著裝完畢,他特意把風長明的衣服也撿過來了,道:「海之眼,也該換朝了。巴洛金王朝,似乎久了一些……來,讓我替你穿衣,除了我的第一個男人,我不曾替第二個男人穿過衣服的。現在你是第二個……」

  風長明站了起來,柳燕走到他面前,她的身高只有他的心胸,她右手執褲,左手輕撫著風長明的胸膛,歎道:「好強壯的胸膛,還有這些性感的胸毛……你做愛的時候真像野獸,連胸膛也具野獸之美,可是,我仍然堅信你贏不了烈古旗。」她一邊說著,一邊開始替風長明著衣,風長明很配合,直至她幫他穿好褲,要穿上衣時,他阻止道:「不必了,天大熱著。」

  「我也喜歡你裸露著胸膛……」柳燕欣喜地道,偎著風長明坐好,風長明不拒絕她這親暱動作,雖然她與他實為敵,然而那是將來的事情,至少在未開戰之前,她和他,彼此之間根本沒有直接的仇恨,他道:「能給我一些烈古的情況嗎?」

  柳燕道:「烈古雖是我族新起的最強大的勢力,但我與海山、北狼三人對烈古的瞭解都極少,他們竄起得太迅猛,似乎是突然間從地底上鑽出來的,接著便挑戰我們三大霸主,結果我們敗得一塌糊塗,我們的軍隊在戰鬥中,幾乎不能與他們交戰,動物變得遲鈍,有些甚至站著不動、任由他們的兵將屠殺,因此,在此種情況下,我們只得投降。後來才知道,他們之中的高級將領,都具有一種能力……」

  「能夠控制人的身體,使之不能動彈是吧?」

  「你怎麼知道的?」柳燕驚道,這些戰紀,他們並未向外界洩露出去。

  風長明吼道:「老子就是被烈冰那小娘們如此戲弄的,我捉到她,把她帶到吻海,綁在雪樹上,凍她十天十夜,每天都拿雪球擲她……」

  柳燕驚奇地看著他的臉,那粗獷的臉現著怒色,然而他的語言卻極其幼稚,她料不到這男人會有這麼幼稚的一面,或者說天真。其實,她怎麼會明白聳天古族,在聳天古族的人裡,因了千年的野林生活,而把他們的人種演變成一種近乎原始性的天真,雖然在他們的血統裡仍然有著聳天的狂傲,但這點傳承卻也是不變的,比如巴洛金,不管他在戰爭中多麼地狂暴和殘忍,在平時,巴洛金也有著孩子性的一面,那就是聳天的幼稚或天真,此種性情,在瀘涇身上,表現得最突出。

  風長明雖被鉑玡教得戰之殘酷,然而不戰之時,或者是沒發怒之時,他也時常流露著這種天真,更多的時候,他對人時,是以風妖的風流性情的。

  柳燕訝異道:「你跟她的仇,就這點點嗎?」

  「難道還不夠?惹火了我——就是最大的仇恨。」

  柳燕歎道:「也許戰爭是海山先挑起的,但現在看來,你和烈冰那小女孩都非常期待……白明,問你事情,你有沒有碰見兩個矮小的年輕男女?」

  風長明道:「你是說那兩個刺客?」

  「嗯,你把他們怎麼樣了?」

  「幹嘛要告訴你?」

  柳燕解釋道:「如果他們還活著,則這場戰爭或許可以煙消雲散,他們似乎是為了這兩個人而極度憤怒的,只要烈古退出,海山他即使有仇,他也沒有辦法,他無能力與你們戰。」

  「你覺得是這樣嗎?」風長明冷笑道。

  柳燕點頭,接著又搖搖頭,風長明就道:「你也不肯定吧?但我肯定你從一開始就不想和我發生戰爭,只是如果真的發生了,你也不會退避是吧?」

  柳燕堅定地點點頭,道:「海之眼雖然帝王不斷地換,但除了已經滅亡的傳說中的種族聳天和古心,其餘各族仍然保留著其獨立的歷史和榮譽,如果被別族所侵,則便是族的恥辱以及亡族,我們身為族中的霸者,有責任守護族的榮譽和存在。」

  風長明凝視著她,突然道:「他們兩個,男的被我砍成兩半,女的被我奸了。」

  「你……唉,男人!」柳燕歎道,「這戰爭是無可避免的了,那兩個少年男女的父母都是烈古旗的重要人物,且我發覺烈古旗裡有一群很特殊的人物,此些人物裡,若果誰敢得罪,那人幾乎是必死無疑的,你如今一奸一殺的,失去了談和的條件!」

  風長明狂妄地道:「老子還沒有弱到向他們求和!」

  「你無法談和,我也只有與你為敵,沙場上廝殺了。」柳燕幽歎,她心裡極不想在那種戰場與風長明戰鬥,只是她必須那樣。

  風長明聳聳肩,道:「無所謂,到時我把冰棒捅進你的心臟……」

  柳燕嗔道:「你就不能說點心疼人家的話嗎?人家心裡怪憂傷的。」

  「給我倒一杯酒。」風長明命令道,柳燕很聽話地給他斟了酒,他拿起酒杯,含了一口酒,側臉便捧住柳燕的艷臉,吻了過去,柳燕很配合地張開了嘴,風長明嘴裡的酒便流入她的嘴裡,那酒非很烈,卻直濃到她的心坎。

  風長明離開她的唇,自己喝了一口,道:「很多時候,可以對你溫柔,但在戰場上,卻只有殘忍。因為,戰場,是用血擺的盛宴,而非酒!」柳燕知道他說的是實情,在戰場上,她若碰到他,也不會手下留情,雖然事後她可能後悔,可能心痛,然而,在那種刀劍互相砍開、刺入彼此的生命的場合,是不能以情而言的。況且,風長明對她,或者根本就沒有情……

  「你沒把那少女殺了,你是困住她?」柳燕轉移話題,她不願再繼續深討令她煩憂的問題。

  風長明道:「她是我的人了,當然得留在我身邊。」

  「你向來都如此狂妄霸道?」柳燕問道,她喜歡他這般的。

  風長明道:「一般般,總之不能叫她回去送死……」

  柳燕疑道:「她回去,怎麼就是送死?」

  「我的直覺,啊哈哈……」這次更是狂妄囂張了,連柳燕都有點受不了他了,女人以直覺辨別是非倒無人指責,男人竟然也以直覺斷決事情?

  「你們在等待烈古發動戰爭吧?應該很快了。」柳燕歎息,她搖晃著站了起來,可見酒意又濃,風長明安坐不動,她飽含感情的一雙眼注視著風長明的側臉,道:「我曾經和烈冰約好的,如果她們有勝算,我就與她們聯手,而今若你在戰中立於不敗之地,至少能夠與她戰成一個僵持的局面,我和北狼就不插手這場戰爭。但是,若果你敗,我便會與北狼出兵助攻。剛才你說讓我躲到後面,你勝了之後,不會侵我族領土,只要烈冰一個……希望,我能夠相信你。我回去了,來這裡雖然不曾得到什麼,但也沒有白來,至少我得到了我喜歡的東西,也清楚了你是怎麼樣的一個人!你,真的很強大……」

  柳燕說罷,俯首下去,吻了他的發蓋,忽然雙手環抱住他的頭,把他緊緊地摟在她的胸脯的雙峰之上,如此好一會,終於戀戀不捨地放開他,然後默然地走出帳外,風長明沒有回頭,只是繼續喝酒,一會之後,騫盧和營格米進來,風長明對他們道:「來,喝一杯,明天是生是死,酒最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