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發展如風長明所說,巴羅二十年十月十五日,冰旗七八萬兵將強進西沙山道,與守在天魂的三四萬兵將發生衝突,兩軍在山脈之間交戰,戰時歷兩天兩夜,在這兩天兩夜,外界的人們並不知道山道裡的戰況。直至這場戰爭結局,外界的人才知道是冰旗敗了,冰旗率領一萬多殘兵退出了西沙山道。
按茵媛得到的消息,冰旗的傷亡亦慘重之極,但這場戰爭,無疑是西境贏了,就連那席裡也被瀘涇所俘,連同冰旗的敗兵也歸降了瀘涇。
這是茵媛得到的消息。
瀘涇把降兵安置於西沙山脈的集中營裡,於是這降兵到底有多少,集中營裡到底又有著多少兵力,茵媛就一時也無法得知。但就在此時,隆志請求巴羅三姐妹揮兵西征,彼時巴羅二十年十一月十九日。
巴羅二十年十月十七日黃昏,風長明率領敗軍回師。與此同時,黨邢率領兩萬新兵由眠栗到達拉沙,暫時成為拉沙的主將,以抗衡南北之師。因此,以眠栗為中心,蒂金西抵烈古,苛拿東阻血靈,黨刑北忘南北,嚴復就成為這三面之軍的後勤,分擔著三軍的補給。
當得知冰旗敗於西境,裂饒、烏諾、譚淇、以及巴羅三姐妹都欲侵入拉沙,然而,黨邢的到達、加之風長明的敗師的回轉,還有就是苛拿和嚴復作為後備,他們都等候著第一個入侵者出現的時候。可是終究沒有那個「出頭鳥」的出現,於是海之眼西、北、南的交界點,呈現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平靜,而這平靜中存在著一種拉伸到極點的緊張。
風長明對於這次征西失敗,並沒表現出他的悲憤,相反的,他似乎很開心,這會途中,他不停地與他的女人、他的女奴在營帳裡做愛,只要一紮好營寨,他就一頭扎進女人香噴噴的肉體裡去。
營格米和騫盧兩個,更是囂張之極,營格米專找性慾強的女戰士,騫盧喜歡瞄上那些還是處女的女兵。
最悲傷的莫過於寧馨了,他的公公被瀘涇俘去了,不知是死是活,丈夫死後,他只剩下一個親人,此時連一個親人也沒有了。
蒂檬勸她不要悲傷,說那席裡一定會生還的,但是寧馨又覺得生存下來必須成為西境的俘虜,那樣,她是寧願那席裡英雄地犧牲的。
蒂檬苦勸無效,只得求救於風長明。
風長明也正好被苛羽和黨芳兩女纏著,要他解釋為何輕率地進入西沙山道致使這次慘重的失誤?風長明當即把兩女丟給蒂檬處理,他立即跑去見寧馨,蒂檬在風長明走後,才後悔被兩女纏上,這兩個女人比十個寧馨還叫她煩,她思謀著什麼時候把這兩個女人變成「自己人」,那樣的話,她就不必那麼煩了,唉。
山夜的風,悶熱中逐漸見涼……
風長明進入寧馨的小帳篷,本來他想讓寧馨、黨芳、苛羽三女共同一個閨帳的,可是寧馨不願意,因為那席裡的被擄,他心裡不是很好,不想和別的人在一起……她想自己一個人靜靜,順便想想自己的將來,以及流淚;流淚的時候,她不喜歡讓別的女人看到。
一盞黃燈,兩道瑩晶。
在朦朧的光中,風長明看到淚人兒似的寧馨。蒂檬的安慰不但沒止住寧馨的悲傷,反而叫她直接流出了她的晶瑩的淚珠。
風長明坐到氈毯上,把她摟於懷中,她沒有抗拒,畢竟要論親密的關係,風長明比那席裡還要親密些的,至少,她曾經和他有過一夜瘋狂。
「怎麼這麼喜歡哭?」風長明把她的頭抱過來,讓她的臉蛋靠著他的胸膛,舉手擦拭她的眼淚,又道:「是因為那席裡?」
「嗯……」寧馨哽咽。
風長明歎道:「那席裡他沒事的,他有他的使命,他還不至於就此完了。」
「我……」寧馨仰起小臉,他不知道如何回答風長明,她想相信風長明,可是她又如何能夠相信他?即使沒有那席裡的事情,他風長明……
風長明看著她那雙美麗的眼睛裡的質疑,他無奈地笑笑,道:「至少在這件事上,你應該選擇相信我,我至少也算是你的男人是不?」
寧馨那流淚的俏臉募地紅了,她張啟小嘴,嗔怨道:「你……什麼?」
風長明看到她有點生氣,又有點喜歡,他就笑了。他道:「你就小小承認一下不行嗎?我好歹在你身上努力過半晚的時間,你別抵賴不承認,要不要今晚我在這裡陪你:」風長明一愣,放開了寧馨,仰躺於軟毯上,道:「你非要把那一晚當作一種交易嗎?如果你喜歡這般,我可以隨你心意的。老師讓我來這裡安慰你,可我聽到你那句話,我就沒有心情安慰別人了,我想,我……
寧馨凝視著他,心兒莫名地抽痛,那淚流得比剛才還急,她慌亂地俯靠下去,伏依在他的胸膛,一雙嫩手兒打摟著他的身軀,嬌體顫抖,聲音也有些發顫:「我……不是那樣的……我心兒好亂……」
「你的心兒一直都是很亂的,我說過,待你理清你的心,要你一個答案的。進入西沙山道之前,那席裡跟我說了一些話,你要不要知道?」風長明問寧馨,她淚眼汪汪地盯著風長明,其實她那一雙眼睛,即使是平時,仍然給人一種淚水泛泛的晶瑩感的。
風長明沉默了好一陣,輕輕推開她,道:「他要你不要為他的安危擔心……」他站了起來,沒再繼續說下去,就要離開,寧馨急了,她知道那席裡不僅僅說這樣的話的,那席裡一定跟風長明說了別的話,可風長明竟然不告訴她?雖然她大抵能夠猜出那席裡到底說了什麼樣的話,但她需要從風長明的口中得到證實,然而風長明莫名其妙地要走了。
「你不跟我說?」「哪天你的心兒不亂的時候,你過來找我,我再跟你說吧。現在與你說,好像我是趁人之危,顯得我過於無恥了!這事情上,又不是我的錯,我不背那個黑鍋的。待你求我,認真求我的時候,我高興了,我可能就什麼都說出來了。」風長明說罷,走了出去,寧馨看著那搖擺的帳布,她一時忘記了哭!風長明從寧馨帳裡出來,想到苛羽和黨芳兩女,他不敢回自己營帳,就去找營格米和騫盧。
他還沒走進那兩個傢伙的帳篷,就聽到裡面傳來淫蕩的聲音,他停了步,想了想,還是繼續走去,拉開帳門,看見裡面肉光橫流的。
營盧兩人正在女人的肉體中喘氣,他們今晚叫了七個女兵進帳,此時營格米在一個二十歲左右的高大女兵的肚皮上,而騫盧撫摸著一個十六、七歲的嬌小女兵的圓潤的的屁股兒,當他看見風長明的時候,他叫道:
「少主,你來加入我們的戰團嗎?我出去再叫一些進來……」
「不必,你們別管我,我借個地方睡覺,你們繼續玩你們的。」風長明擺擺手,可是那些女兵已經黏上來了,嘴裡還淫叫道:「旗主,你是我們的偶像耶!我們拚死拚活,可都是為了旗主啊……」話中之意,風長明得慰勞一下她們才行。
騫盧呵呵大笑,風長明提腳就要踹他,他急忙道歉:「少主,別踢老奴!在小女孩面前,讓老奴保持一點形象吧。」「那你就負責把這些女人拉回去……等我睡著了,任他們弄,在我未睡著之前,叫她們別靠近我。」風長明把迎上來的女人推拒了,倒在一床的空地上睡覺,說也奇怪,他這個傢伙竟然什麼時候在什麼情況下,都是那種說睡就睡的人,不一會,他竟然真的睡著了。
營格米和騫盧互相對望了一下,騫盧歎道:「我們少主真是個活寶,在我們強烈運動的場所,他竟然睡得著?」營格米道:「可能是躲苛羽和黨芳兩個,他最近被她們纏得無路可逃,到了我們這裡,反而安全許多。」「這倒是,她們不會進入我們這荒淫之地的,哈哈!營格米,你說,這些天我怎麼老找不到處女?」「因為處女都躲著你這老頭……」
「我的魅力這麼強嗎?」騫盧不知羞地道,他看著營格米身下的女人的豐碩的肉體,嚥了嚥口水,道:「營格米,我們換換吧,我把這青稚的給你,我要你那個成熟的……」
「你不會出去找嗎?外面還很多女兵。」 營格米正在勁頭上,不願意和騫盧交換,騫盧道:「我偏要你那個……」
「你去死吧,老頭!」 營格米不想再理騫盧,騫盧覺得無趣,回頭又看看沉睡中的風長明,歎道:「看來少主比我們累多了,他每天要對付的女人可真多啊!」
「你們對付的女人就不多嗎?所有的女兵都是你們的天地!」帳裡努力「做人」的兩個傢伙聽到苛羽和黨芳進來,他就傻了,傻得露出一半的傢伙在女人的屁股後面,苛羽走過,一腳就踹在他的屁股上,他一撲,那半根露出來的傢伙狠插入女人的肉道裡,那女兵痛呼一聲,被騫盧撲倒在地毯上。
騫盧喝罵道:「苛羽,你這是什麼意思?」
苛羽不答騫盧,只是看著營格米,營格米尷尬地咳了咳,道:「羽兒,明天,咳,我會宣佈取消婚約的。」
「這干我什麼事?」苛羽冷冷地道,他不再看營格米,走到風長明前,狠踢出一腳,風長明醒過來,吼道:「老頭,我說過別吵醒我唔!是你們?」
他張望了帳內的氣氛,糊道:「我又被捉個正著了。」
營格米無奈地笑道:「不止是你……」
風長明也不多言,走了出去,兩女也就跟著他出了帳,營格米在帳內喊道:「長明,羽兒交給你了,我和她沒那個意思的,當初好玩來著,而且你在那次打賭中,也勝了我,苛拿與我之間的協定就此取消。我營格米不大喜歡玩得開心的時候闖進來一個嚇得我差點陽痿的……」
營格米喊道這裡立頓,估計他找不到適合的詞了,因此就在女人的肉體裡繼續探索,看看能否找尋到一個漂亮的「詞」?干……
風長明離營、盧兩人的「淫帳」越來越遠,兩女跟在他身旁對他「虎視眈眈」,他突然停下來,到:「你們要跟到什麼時候?」
苛羽怒道:「風長明,在西沙山道,即使敗,我們也不可能敗得那麼慘的,為何你把大部分的兵將都交給那席裡?在我們還沒瞭解的情況下,那席裡就被人給俘虜了,且還加上五、六萬的兵將,都連同那席裡落到瀘涇的手裡,你如何跟我們解釋?」
風長明不耐煩地道:「這裡沒什麼人要我解釋的,為何偏偏你們兩個非要我解釋不可?」
黨芳道:「你消失幾天後突然回來,說要攻打西沙山道,召開了緊急會議,裡面大批的將領,就是要把我們撇開……明擺著不相信我們。」
「哇,黨芳小處女,你說話怎麼就帶刺?」
「我就是帶刺……」
「不帶不行嗎?」風長明又有調侃的心情了,對於黨芳,他都喜歡挑逗她。
黨芳撇開臉,風長明就雙手過去抱住她的臉,笑道:「黨芳小處女,吻吻……」
「風長明!」苛羽看到自己的副將被男人調戲,忍無可忍了,叫叱起來,風長明只得放開黨芳,納悶地喊:「喊什麼喊,又不是沒吻過,你好像也被我吻過的。苛羽,我不可能有什麼解釋的,敗都敗了,你看開些吧。我都很坦然,你擔心什麼?」
「我本來就不贊成硬闖西沙山道——」
「你到底煩不煩?」風長明突然吼了出來,這兩三天老被他追著問,他老早煩了,她們就不煩?他道:「如果想知道,你們變成我的女人,我就告訴你們。想得知道些什麼,不付出一點代價怎麼成?哈哈,啊哈哈!」
風長明本來以為苛羽會一口回絕的,所以他很得意自己能夠想出這樣的抗拒理由,可是苛羽卻不說話,倒是黨芳羞羞地道:「做了你的女人,你就告訴我們了嗎?」
「呀,好像是我逼你們一樣?你們可以拒絕的。」風長明看情形,黨芳似乎還略帶羞喜,苛羽也似乎跟黨芳很有默契,他乾脆氣沖沖地說道:「不拒絕的話,就把我帶到你們的小帳篷裡,我讓你們沒力氣聽什麼解釋!」
他知道兩女的小營帳搭建在哪裡,也不等兩女同意,他就直接走向她們的營帳,兩女對望一眼,也跟在他後面,到底兩女的小帳篷門前,風長明回看她們一眼,直接進入她們的帳裡,她們卻呆在外面不敢進去了。
一會之後,裡面的風長明叫道:「是不是要我出去把你們兩個抱進來?」
站在外面吹山風的兩女互相對望,黨芳不自然地道:「小、小姐,你要進去麼?」
苛羽不高興地道:「這是你說的,你問我幹嘛?」
黨芳垂臉道:「他這次可能來真格的,他放過我很多次了。」
苛羽聽得更加不舒服,道:「那好,你站在外面守著,我自己進去!」
她說罷,立即掀帳而入,忽地驚叫一聲,退了出來,如果這是白天,黨芳就能看見苛羽的臉紅得像初升海面的紅太陽,只是這黑夜的她什麼也看不見,她驚問道:「小姐,發生什麼事情了?」
「你自己看。」苛羽說得很小聲,那聲音在這靜夜裡,勉強使得黨芳能夠聽到,黨芳掀帳看人,卻猛地一驚,她看見赤裸的風長明就站在她面前,她還來不及驚叫出來,就被風長明一把拉抱進帳裡,她才驚叫出來:「風長明,你是什麼時候把衣服脫光的?」
「我進來的時間,足夠脫幾個人的衣服了,你問得真是多餘!」風長明把黨芳抱在睡毯前,壓她在毯上,雙手就在她的胸部上亂摸,黨芳與他有過無數次這種經歷,所以驚然過後,也不是很拒絕他的不規矩的動作,她只是嗔道:「你再亂摸我,我就殺你的哦!」
「我就殺了你哦!」風長明變著她的聲音重複她的話,叫她聽到,也覺得羞不可掩,她罵道:「你別學我,變態!」
「我不變態,是你自己變態。」黨芳被風長明弄得忘了外面的苛羽,而站在外面的人兒等不到黨芳出來,她就狠下心走了進來,看見帳內的情景:她鼻子哼了一下,黨芳一驚,要推開風長明,可她推不開,只得委屈地道:「小姐,我是被迫的。」
「可惜我看不出一點被迫的痕跡。」
苛羽話中有些冷,黨芳一直跟隨苛羽,對苛羽可以說又敬又畏,但就在這件事上,她應該沒有錯的,論她與苛羽之間,誰先遇到風長明,那是她黨芳,論和風長明的親密程度,也是她黨芳,且苛羽本與營格米有婚約。
可這些話,她也不能跟苛羽搶白,畢竟她的哥哥是苛拿的家將,苛羽對她也一直都很好的。所以,她只能表現得很委屈。誰知苛羽猜透了她的心思,根本不認她的帳,她又更委屈了。
「小姐,其實我也不想……」
「你別廢話了,你做夢都想著這一天,你騙誰啊?你心裡想什麼,我會不懂?」苛羽坐落風長明旁邊,她似乎也不懼裸體的風長明。
想想也是,剛才營、盧兩人在營帳大演風流戲,她也視而不見,似乎對這種事情見慣不怪的,風長明見她如此間然,就伸手把她強壓下來,撐著雙腿,把她和黨芳都壓在他雄壯的身體下。
苛羽只是道:「你得意了吧?」
嘿嘿,有一點點。
「你這般說話,是不是誘惑我?今晚我做什麼,你都沒有意見的嗎?」
風長明掩飾不了歡喜,苛羽不算是最漂亮的女人,可當初他初到苛族的時候,其中一個目的就是得到苛羽,因此他對苛羽可說一直都有心思的,只是後來苛羽和營格米有了婚約。
雖然營格米對苛羽沒有什麼特別感情,而苛羽卻對營格米抱有偶像崇拜,他風長明也不好如何,畢竟營格米是他的朋友跟下屬,他風長明總不會搶下屬的未婚妻吧?營格米多次暗示,讓他摘了苛羽這朵冷野的花,可他風長明是何許人也?還沒差到硬要搶屬下的女人的地步!但今晚不同了,他煩了,管她苛羽是誰的未婚妻,他煩了,他要懲罰她。
對於懲罰敵人,他習慣使用戰槍,然而對於懲罰女人,嘿嘿,他風長明更喜歡用胯間的那一把槍……
他的臉上現一種詭異的笑,看起來很是淫,黨芳看的最清楚,她也很瞭解風長明,她就感覺到風長明要使壞了,果然,她立即聽到旁邊的苛羽一聲輕叫:「風長明,不要……」
原來風長明空出一隻手,探到了苛羽的裙底,捏住她的小內褲。
苛羽那從未被別人捧出過的陰部被風長明輕輕一捏,猶如被重電擊中,全身心地震撼。
她伸出手去抓住風長明的手,要把風長明的手從她的裙底推離。
她本來很少穿裙的,因剛沐浴,順便找穿了一身寬鬆的米黃的連衣裙,想不到偏偏是今晚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侵襲,方便了強大的入侵者。
如果她能夠早知道,她一定要穿上戰甲,而且要穿那種刀槍不入的,她肯定。
相對的,今晚黨芳穿得很密實。她偏好黑色,黑色的長褲,黑色的披沙。加上她天生的嫵媚,把她包裹得像一個黑色的妖精。妖冶迷人。
這和苛羽平常那淡談的、帶著些冷的野性相映襯。更是叫風長明心醉神迷。這兩個女人的絕妙組合,組成了絕妙的:冷野和妖治。
這叫他很輕鬆的就產生一種征服的慾望。很久以來。他都想征服這兩個女人,特別是苛羽。那是他重新獲得的記憶以後,鉑玡給他的首要任務。
苛羽似乎還未懂得認命,黨芳卻明白她們今晚是逃脫不了風長明的魔爪的,她跟了他也有好長的一段時間。怎可能不清楚這狂人的個性呢?過了今晚,她黨芳就再也不是「小處女」,她討厭這三個字,特別討厭那個「小」字。她哪裡都不小,胸部還特別的大。比任何處女都要大。她的年齡也比風長明大。她討厭風長明叫她「黨芳小處女」。
每次見到她,都要這樣叫,好討厭!風長明手腳並用,他身下的兩個女人並不是很安份,他得用他那雙強壯的特長的腿緊緊地把她們壓住。則他的雙手就在兩女的身上動作,這些動作因為兩女的微微抗爭,未免顯得有些祖魯,他幾乎是氣憤地在撕扯兩女身上的衣物的。這是他的計劃,他覺得,只要把兩女的衣服撕碎了,即使放開他們,他們也是不敢走出這帳篷的,只能乖乖地等他去侵佔,去寵愛。黨芳嗔惱地任由風長明撕她身上的衣物,她幾乎是沒有抗拒的。
可她就是想不明白,他為何一定要用這種粗魯的方式,雖然這種方式充滿了激情、叫她感到新鮮的刺激。
可是,她都表現得很配合了,他為什麼還要撕她的衣服啊?苛羽卻很不順從,風長明的手鑽入她裙底的時候,她就去擋風長明那入侵的手,而風長明立即就移開手去撕她的衣裙,她又用雙手緊緊地抓住她的衣裙,她卻忘了要逃離這裡,本來可以輕易推開風長明翻身起來的,她就硬要躺著跟風長明玩對手戲,黨芳暗自裡實在是佩服她的小姐的行為,這叫黨芳替她有點不好意思了。
那樣子,也叫拒絕嗎?看她黨芳多乾脆——就差沒自己把衣服脫光了:她就喜歡身上的衣服被野人撕成一片片,就喜歡這樣,誰管得著啊?經過一番「溫柔的掙扎」,兩女身上的衣物所剩無幾,因此,三具肉體真真實實地貼壓在一起。
風長明乾脆雙管齊下,兩隻手都往兩女的胯間鑽探,因兩女的衣服被碎,身上只是零星地掛留著一些衣的碎片、布條,兩女的身體根本等於沒有遮掩,風長明的手指直接摸索到她們溫濕的貞潔的陰部,她們為此羞得無地自容,她們怎麼可以——怎麼可以讓自己那裡變得濕濕的呢?這下面的這張嘴巴,真是不聽使喚啊,這麼容易的,就流出了「口水」她們又不是饞嘴的人,為何會這樣呢?她們可是處女啊,又不是淫婦……
她們不懂得,正是處女,在稍稍面對情慾的幻想的時候,就會叫,她們嫩嫩的私處如浸浴在她水裡,叫她們的「初潮」濕卻她們的神聖之地!「我的兩隻手怎麼了?為何放到哪裡都濕濕的啊?」
風長明很是得意,苛羽聽不得他這句話,就要翻身起來,風長明立即捨黨芳而治苛羽,他把龐大的身軀全部移到苛羽的肉體上,眼睛盯著她的小臉兒,看到她的褐紅的性感的小嘴憤怒地張著、喘息,那兔牙兒緊咬,藍褐色的眼睛顯示慌然的異常魅力,生來本是有點冷的精緻的小臉在燈尤下閃耀褐棕色的迷幻色彩。
她的皮膚並非很白,也不是黃色的,而是一種閃耀棕色的性感膚色,皮膚細膩而滑膩。
臉蛋的冷傲,身段的高挑韌性、膚色的異度迷感,造成她給人的感覺是冷艷而略帶野性的,這和風姬雅的形體上、力量上和性格上的野性是不同的。說實在的,在風長明的女人中,她的身體和沙奈有著相同之處,可能是因為身為女將,她的身體更具爆發性。
在這帳中的兩個女中,兩個女人的身體也是一個強烈的對比。
此時黨芳安靜地側躺在一旁,看著風長明和苛羽,她並不打算幫忙苛羽,也不打算逃跑,那雙從緊緊地夾著,把她那三角阜肉夾成一個飽滿的肉包外形。兩顆碩乳重疊受著,一直吊到地毯之上,風長明突然神手去使勁抓了一下,她驚叫迸:「啊,好痛,要爛啦!」
風長明聽得淫心大蕩,更是在苛羽身上動作起來,把苛羽緊緊地壓著。苛羽雖有一身力量,卻也無法在此時使用上來,她似乎癱軟了,要抗爭,偏偏變得沒有力量,風長明的吻落在她的臉上、她的頸上、她的胸脯上,另一隻手不停地在她的雙腿之間探索。
她的腿很長,因此她的腰也很細、很堅實,她的乳房不大,如蓓蕾一般,介於蝶型與球型之間,躺著的她,那乳房如兩降肉丘,堅挺之極的乳頭鮮紅無比,風長明的手可以把她的乳房抓罩在手中。
他此時正一手抓著她的乳房,把乳房擠抓成一個肉球,埋首吻著她的硬堅的小紅奶頭之上。苛羽最終役力氣了,她被風長明咬吻著乳頭,從未有過的奇異感覺襲上心頭,她這種酥癢的感覺又是怯怕又是喜歡,她把怯怕表現出來,卻不敢把舒服表現出來。
可她如何能夠壓抑那種感覺呢?「喔……好癢啊……」
她呻吟,她不停地呻吟,她想阻止風長明,可她阻止不了,她只得呻吟,扭動著蛇般的嬌體,以圖舒展心中揮之不去的感覺和空虛,這種空虛,直接造就她身體以及心靈的某種需求。
風長明上手不停,嘴也不停,他的下手也在她的私處不停地撫摸,她的私處已經潮濕無比,風長明的手指已經悄悄地劃入它的陰道縫,試圖打開她的久合未開的陰道。處女的陰道,未經人事之前,都閉合得很緊的,需要長時間的緩緩張弛。
在此過程中,苛羽己經放棄反抗,她本來就不曾想過要拒絕風長明,但女孩對此事初次的恐懼的自然反應總是存在的,即便身具野性的悍將苛羽也不為例。
當風長明的身體壓在她的身上,那種重力感和熱感,就讓她感到窒息、昏眩。她想她是迷昏了,她忽然需要一個男人。她不知道如何才能需要一個男人。但她就是有著一種強烈的需要,需要一種強大的力量充實她的身體的虛軟和心靈的空虛。
她渴望著,這種渴望暫時地與她的恐饑糾纏,醞成一種複雜的心態,使得她的表現也矛盾之極。
「我要……」
苛羽終於呻吟出來,風長明手指己經探實芳道,知道經過這陣的折磨,她己經為他準備好所有的一切,他就爬了下來;伏在她的雙腿間,看她那美妙的私處,那私處的毛兒早已經濕潤,她的私毛不多,很黑,生得很整齊,澤亮而捲曲,把她的芳道隱隱約約地遮掩住。
雖然她生得瘦俏,但她的陰部卻很肥,兩片大陰唇突了起來,像兩彎小丘陵,丘陵上長生黑色的毛草,丘陵之間露一道裂陷,那裂陷因為風長明手指的努力,微微地張開,裡面是極嫩極紅的夾壁,從那鮮紅的肉壁裡流滲出潮水……
苛羽正羞於風長明如此地注視她的那裡,不料他突然埋首進來,他的嘴壓著她的陰唇,那嘴又濕又熱,她的思想一下子空白了,想不到什麼東西,只覺風長明的舌頭在她的陰唇的表面舔吻著,時不時地捲入她的陰道口的敏感集中圈,她的腿就要夾起來,嘴裡呻吟:「喔喔……不……」
她伸出無力的雙手要推開風長明,因為她害怕、和害羞,可如何推得動?並非風長明很重,而是她很本就沒有了力氣!風長明繼續努力一陣,突然離開她的私處,跪了起來,回手握住他那根勃得老高的肉棒,苛羽看得呼吸都停住了,她雖是處女,卻也知道他胯間的那根東西是往哪裡插的,他難道就要用這根粗長的奇怪的傢伙插入她那裡?不要啊,她那裡好小的……
她在心裡叫喊,可嘴裡確說不出話。
她剛才還看見營蹇兩人跟那些女兵做那事,雖然不是看得很清楚,但她可以肯定,他們兩人的那根東西比眼前這根東西要短小許多,面且,按常識,怎麼可能在龜頭圈上有那種突起的?這會不會進去之後,然後又卡在她裡面出不來啊?「看清除了嗎?」風長明邪惡地道。
「我……沒看……今晚還是不要了,好嗎?我還沒心理準備。我想問問們……」
風長明道:「你總不會比斯耶芳的還小吧?斯耶芳那特小的穴兒也能容下我這根東西,你怕什麼?」
「斯耶芳那是被你強姦的,可我不是被你強姦……」
「一樣。」風長明狠了一聲,就壓在她的身體上,手持著巨物往她的洞口刺磨,就連旁邊看戲的黨芳也傻了眼,她真替她的小姐擔心,可偏偏她感覺到自己的雙腿之間也產生了一種強烈的需要。
苛羽的私處被風長明的硬物撞碰著,她緊張得大氣不敢喘,風長明 撞碰了好幾下,都沒進去,她就安心些了,舒出一口氣,道:「會有多痛?」
「不是很痛。」
風長明選擇說謊,其實也不算說謊,他不是女人,哪能知道到底有多痛苦?只知道他進入處女的一刻,任何一個處女,都是要死要活的。
苛羽在說話的同時,也舒緩了心情,身體也放鬆了些,忽感下體一脹,原來風長明的男根進去了半個頭部,她的眼睛就瞪得老大,驚道:「進去啦?」
「嗯。」風長明懶得跟她解釋,他知道她己經真實地感覺到她的進入。但這種進去,只是剛開始,他還沒有全部往裡挺進,但在處女來說,當她們感覺到男人的陰莖的存在,她們就以為已經進入了她們的身體,這就讓她們從心底認命了,再掙扎也是不濟於事的,何況苛羽根本就不是真的有心掙扎。
她的掙扎,只是一種本能罷了。
「真的不是很痛耶……」苛羽寬心地說。
「不痛嗎?」黨芳看到風長明那根粗巨無比的肉棒頂在苛羽的小穴,把兩邊的陰唇都擠翻了,可苛羽說不痛,她就奇怪地悶問。苛羽也就回答她:「嗯,只是很脹,不算是痛……」
「但是小姐,好像還沒有進去耶」黨芳提醒她。
「什麼?」苛羽心頭大驚,就在此時,一直在她淺部磨刺的風長明突然沉腰推進,肉棒直沒入她的陰穴裡,她那狹長細小的濕穴如同在剎那間被撕開,她痛苦地喊叫起來,身體在那瞬間麻木,這不過是瞬間的事情!她雙手猛推風長明,在驚叫之後她就痛哭起來:「好痛啊!我不要了,我下面爛了,不要了。風長明,你騙我,好痛……嗚嗚!」
黨芳看著風長明插入苛羽,當風長明抽查的時候,她看見那根帶血的悍槍,再加上苛羽的痛苦,使得她驚怕得立即撿起地上的破衣,亂披在身上,就爬著往帳門去,風長明眼尖,朝她吼道:「黨芳小處女,你想逃跑?」
黨芳頭也不回,她就道:「我也不要了,小姐那般痛苦,我寧願一輩子讓你叫我黨芳小處女,小姐還流了好多血……你是屠夫……以後別碰我!」
風長明從苛羽身體抽出來,轉身就朝她撲過去,她驚叫起來,被風長明龐大的身體壓在她的背上,她掉頭回頭推風長明,嘴裡叫嚷道:「風長明,你放開我,你那東西那麼大,又長,往小姐那裡面擠進,我看著都痛苦……小姐痛得大哭,我不要了,我怕痛……嗚嗚」
她爬跪著,一手回來推風長明,另一手爬地,嘴裡怯怕地叫喊著,胸前兩顆大乳房如倒鍾般吊掛著、搖蕩不止,風長明的雙手緊緊地叉抓在她豐腴的腰身,較她往前移不得。
她驚訝地感覺到風長明那根燙熱的男根正刺壓在她的股溝,找尋她的那個地方,她就驚畏得幾乎要哭了,歇斯底里地吶喊:「不要啊,不要進來,好痛……」
「黨芳,你太誇張了吧?都還沒有進去,你就叫得這麼大聲?我覺得你不像軟弱的女孩,怎麼現在的表現這麼差勁啊?」
風長明抓著她的腰,把她的屁股拉拖回來,用他的雙膝嵌入她的雙腿,強迫性的把她的雙腿分開,然後一手回縮,執抓住自己的男根,就往她的嫩穴裡挺,因黨芳扭動得激烈,很難校正她得穴洞口,風長明就火了,吼道:「黨芳,你再這樣,我就叫你痛不欲生……」
「我不這樣,你也叫我痛不欲生……」
躺在後面得苛羽突然哭罵道,她的下體的裂痛真是叫她痛不欲生,還好風長明沒有繼續,如果他繼續,她不知道要有多痛?此時看見黨芳那副情形,她真後悔自己剛才太順從了,她看到自己雙腿間的鮮血,她就有點昏眩的感覺,只是心裡慶幸,總算過去了。
「是啊,我不這樣,會更加痛的」黨芳得到苛羽的語言支持,更是覺得她自己時對的,想想那根粗長的東西往自己那個小縫洞裡推進——就像打樁一般,而且流血,她就驚怕得不願意和風長明做那個,可是她越是掙扎,越是刺激到風長明的性慾,風長明本來想在她初夜的時候對她溫柔一些的,現在看來,似乎時行不通了。
他把心一狠,持著巨物往她的緊來著的縫道塞去,本來任何女人跪著的這個姿勢,是使她們的小穴更緊的,何況處女用此姿勢,更是緊中之緊,一般人都難以進入,再加上黨芳的掙扎,就更難進去了。
值得慶幸的是,黨芳雖然不願意,可她那裡早已經潮濕一大片,為風長明的進去,提前了潤滑。加之風長明的硬度是萬中尋一之極品,這粗長的堅硬的傢伙,被他的手引領著,硬是往黨芳的嫩肉裡擠,把黨芳緊合的陰唇也擠進去,雖然還不至於破裂其處女膜,黨芳卻已經痛得嗚嗚直叫!
她覺得風長明得男根硬要往她得身體裡擠,擠得她得嫩肉好生痛,而且皮膚得摩擦也拉痛得她難受,可她此時根本沒力氣跟風長明抗爭,且她知道風長明似乎真的有些生氣了,雖然她很是怕痛,但更怕風長明生氣。
她只得忍著、叫著……
「痛啊,不要進來,不要繼續……」
風長明好不容易把龜頭擠進她的濕穴口,被她的嫩肉緊緊地擠壓,他也不停止,繼續往裡面擠進,腰部使勁地全力一挺推,在此過程中,似乎受到一些阻礙,但他瞬間就撞破了那層薄薄的障礙,直接刺入黨芳的溫潤的最深處……
與此同時,黨芳哭叫起來,痛得她得臉也跌落在地上,那頭黑髮鋪於地上,把她得頭殼全部的掩埋,從而也把她得處女時代掩埋到過去的塵埃裡。
「對於處女來說,這個姿勢是最痛苦的,你偏偏選擇這個,這是你自找的。」
風長明狠不爽黨芳的臨陣逃脫,他進去之後,就雙手緊抓著她的肥臀,跪在她後面不停的抽推,黨芳的爬跪的身體被他推拉得前後擺動,她伏在地上哭泣,黑髮掩蓋她的整個腦袋和她的臉龐,因此也看不到她的痛苦的表情,然而從她肌肉的抽搐來看,她是真的極痛苦的。
就暫時來說,除了痛苦,她沒有別的感覺——傳言中的歡愛的快感,她一點也感覺不到……
黨芳軟倒在地上,還好這地上在搭帳篷的時候鋪了皮革——-她們有著她們的特權,一般的女兵就沒有這種特權了。
她哭著,嚷著。嬌體搖晃,胸前的吊鐘的乳房正像了兩隻肉色的懸鐘,擺動著,伸縮著。
處女的鮮血從她的蜜穴裡流出來,染紅風長明的男根;在他這根血色的肉槍之上,混合著苛羽和黨芳的鮮血,觸目驚心。
黨芳的鮮血由她的私處直流到她的雙腿,在她的雙腿染上花花白白的、瑩品的、半透明的液體,但她已然不覺。
她被風長明抽插著,她真切地感覺到他的男根及他的男根的進出,可她卻也痛的雙腿近乎麻木。
當風長明的男根進人她的身體,她的身體有種被撐裂的感覺,她才明白,這根東西,比看到的時候要粗長許多,用眼睛去看,畢竟沒有用身體去感受那般真實的。她的身體包夾著風長明的肉捧,因此就越感真實。
風長明進人她處女的緊道,男根被包夾得很是舒服,衝動也加劇,且黨芳的臨陣逃脫叫他有些生氣,他也就不管了黨芳,盡情在黨芳的芳道裡找尋刺激……
「你把她抱起來,這樣她很辛苦的,她一直在哭……」
略略停止哭泣的苛羽小心建議道,在此時節,她不敢觸怒風長明———她怕風長明掉轉槍頭又找上自己。那樣,就是輪到她痛苦了。
雖則她外表上看起來很具野性,可她畢竟不屬於風姬雅那種性格裡的悍野。風姬雅那可真是不顧一切後果的!風長明也覺得苛羽的建議不錯,於是從黨芳的血嫩的小穴裡抽出帶血的肉槍,雙手伸前去,抱住她的胸部,把她抱了起來,她轉過身來就伏在風長明的懷裡哭,一雙手無力地捶著風長明,哭道:「我好痛的……我只是怕……沒有說不願意,我一直都對你好,你不知道……你偏要對我那狠心,嗚嗚!」
「待會我溫柔些。」風長明在她耳邊低聲道,他把她抱到苛羽身邊,兩具相對的、鮮明的肉體就排列在一起,風長明於是取來一些碎布,擦去黨芳胯間的血跡和淫液,他就看見黨芳那粉紅的嫩穴。
那穴兒不像她的身體的豐滿,相反的,她的嫩穴很小,平躺時候的她,不像側躺的她那般突起的兩片陰肉,那兩片陰唇是淺薄的,微微的膨脹,從外表看去可以看到她的小陰唇,小陰唇旁邊有些紅,可能是摩擦的太重了。
因了一陣強大的插抽,那本該很緊的兩片小唇兒開始微微張口,像是少女在呼吸,因此完全可以看到她裡面的顏色。
風長明剛才沒看清楚,於是就扳開她的兩片小唇,看到粉紅的水印一大片,在經典的粉紅之色下面,看到那微細的小細洞,細洞的周圍的嫩肉的顏色是近似透明的肉白……
「你看夠了嗎?」
黨芳見風長明在凝視她的那裡,她有些羞意,於是減低哭聲,羞羞地問了風長明這句。
風長明抬起臉來,看著她那淚流滿的臉,這臉任何時候看起來都那麼嫵媚那麼妖艷,可這僅是她的表象,其實她很純潔,且是有些保守的那種女孩,他爬上去,身體壓著她柔軟的巨乳,手撩開她的發,把她的亂髮往她的爾後梳理,又看見她那雙猶如精靈般尖的耳朵,這耳朵有點像鰈夢的,可沒有鰈夢的那麼尖長,生得好看之極,也極盡伊的嫵媚本色。
風長明微微一笑,道:「我們繼續吧?」
他的腰就開始動,回手執住自己的男根,黨芳嫵媚的雙眼立即露出怯色,可她沒有出言拒絕,風長明一歎,從她的身體離開,爬到苛羽的柔軟的嬌體上。
苛羽就怕怕地道:「你……要和我做?」
風長明笑道:「還沒完哩,今晚還有好長的時間,你以為這麼輕鬆就過關啊?」
苛羽哀求道:「以後吧!等我們傷好之後,我們再跟你……跟你,怎麼都行!」
「都已經到這地步,你就忍一個晚上吧。難道你想讓我今晚去找我的其他的女人嗎?如果你願意,我現在可以回去的,哈哈,她們可都在等著我!」
風長明半開玩笑半威脅地說,苛羽聽得眼神閃了閃,她咬了咬她的兔牙兒,低聲道:「你進來,我死也要留你一晚……」
「小姐說的對,死,也要留一晚!這是屬於我們的共同的夜晚,就這個夜晚,不能與人分享太多……」
黨芳出言支持苛羽——她向來都支持苛羽,畢竟她總是跟隨苛羽的。
「那我就不客氣了,哈哈,啊哈哈,女人為何就這麼好騙?」
「你——啊!」
苛羽在聽到他囂張的語言後,剛要出言喝罵,誰料風長明突然插入她的傷穴,痛得她話沒說出來,卻大叫起來了。
與此同時,風長明一邊插抽,一邊問道:「我什麼?」
「我好痛……混蛋!」
「喔喔喔……」
「你輕點……喔……慢、慢些,慢些,撞到我肚子……痛……」
苛羽始終不能在性愛中表現出她外表的野性,風長明也知道不能夠太傷害她,畢竟她給他獻出的是她最純潔的初次。
他伏在她身上溫柔的聳動,苛羽雖仍然感到痛楚,但因為風長明的方式,她多少漸漸地習慣。
因這了陣的性愛動作,風長明體內神奇的性愛之體味滲飄出來,帶著性慾衝動的味道漸漸飄滿這帳篷,聞到這香味的兩女,情慾漸漸暗湧,初次的痛楚慢慢的被濃濃的情慾覆蓋,在風長明身體下的苛羽漸漸地表現出與她的外表相對應的野性來了,她的蛇身扭動得越來越激烈。
「喔喔!再快些吧……」
「……我要你……」
苛羽在情慾推動下,忘卻了痛楚,竟然翻身起來,要採取主動,風長明樂意讓她如此做,讓她坐在他的跨上聳動,而一旁的黨芳也因情慾推瀾,現出了她不可一世的嫵媚,她爬到風長明的臉旁,雙手抓乳,把乳房壓到風長明的臉前,用她的乳房壓磨著風長明,嘴裡呻吟:「噢噢噢……」
「少主,吻芳芳的奶奶……」
在情慾之下,她又稱呼風長明為「少主」,一般情況下,她是直接叫風長明的名字的。
風長明見她如此淫蕩地跪在他的面前,他的一隻手就伸出兩隻手指由下而上地插入她的密道,另一隻手抓住她的乳房,把她的身體拉下來,和她接吻。
他與黨芳纏吻一陣,發覺身上的苛羽動作越來越強烈,到最後,她就伏在他的身上,他知道她無力繼續,於是,她猛地聳挺胯部,那男根狂抽插苛羽的緊道,苛羽被他一陣狂插,那身體又猛地仰坐起來,雙手撐地,一陣激烈的情慾推動,她昏眩了,再也無力支撐,身體直接倒在風長明黑毛濃濃的胸膛,喘息地呻吟:「我、我不行了!」
「你休息一陣,待會兒再跟你繼續!」風長明把她抱離他的身體,把身旁的黨芳推到,直接插入黨芳,黨芳這次被情慾淹沒了痛苦,就在風長明插入的一刻,她感異樣的快感,她的雙手反抱住風長明,胯間往上抬,迎接風長明強猛的刺激,呼呼道:「少主,芳芳覺得快樂極了,不痛了!請少主不要可憐我,我以後再也不是你的黨芳小處女,我要做你的黨芳小淫女……」
「噢啊啊,插到我肚子裡了,少主長明長,又粗……」
語無倫次的黨芳,早已經被情慾燃燒了頭殼,不知道她到底在說什麼。
她只知道風長明在她的身體內抽插,這種強烈的抽插帶給她性事上的衝擊和滿足,她開始漸漸地喜歡這種插動,漸漸地變成一個懂得性事的女人,漸漸喜歡男人的強悍的衝撞。
這僅僅是她,她知道她的小姐也是非常喜歡的,從她的小姐滿足得在一旁昏沉沉地喘息、呻吟,從她滿臉的春色,她就可以想像自己此時是什麼樣的情景。
不管如何,她都不會抗拒這種感覺,她已經愛上這種感覺,愛上這個男人的那根傢伙在她的身體的抽插,她要用她的小小的密道夾夾地包夾著他的強棒,要用她的最甜蜜的肉來感受男人的身體在她的體內的那種無與倫比的速度、強度、熱度以及由此而產生的一切感覺:痛的,快樂的……
她想,這應該是她生命中最特別夜晚,在這夜晚裡,她獻出她的初夜,連同苛羽的初夜,叫這夜晚的黑暗裡,也滲流著鮮紅的感覺,那種感覺,是任何女人都期待的。
從小女孩到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