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馨憔悴了許多,她並沒有因為蒂檬和風長明的安慰而變得快樂;又或者她真的安靜了,自從風長明從她的帳裡出來,她就很安靜,是的,她不哭。可是她的憂鬱越顯濃重,那種濃重的愁雲鎖飄在她的水汪汪的眼睫上,揮之不散。
風長明需要注意的女人太多,他根本注意不到寧馨的變化。
苛羽和黨芳兩女自從「叫痛」之後,就變得有些乖了,也不找風長明要解釋,因為風長明當晚事後確跟她們解釋了,對於那個解釋,讓她們很喜歡,況且風長明身為她們的男人,她們哪敢不相信風長明?
風長明的女人中,與寧馨最熟稔的就數蒂檬。也只有蒂檬注意到寧馨的憂鬱和憔悴,蒂檬為此犯愁,可她不知道如何安慰寧馨。她多少能夠看得出寧馨的煩惱並非只為那席裡的事情,其中也雜著對風長明的感情。但她越來越為寧馨擔心,又無法自己解決寧馨的問題,只得在某次與風長明單獨在一起的時候,把心裡的擔憂說了,並且求風長明去勸勸寧馨……
風長明當時只說了一段話:讓她繼續亂心吧,只有亂到極點的時候,她才會看出她的真心,到時,如果她能夠來找我,則證明她的真心裡期待我風長明,而不是期待一句誓言的後續方式。
他也沒有按蒂檬的請求而去見寧馨,他已經見過她一次,如果一次不能解決她的問題,他不想再見她一次——即使要見,也不該由他風長明主動的。
蒂檬瞭解風長明的個性,她也不敢強求風長明,再且寧馨對風長明的心意總是捉摸不定。雖然風長明和寧馨有一晚的情緣,可兩人之間的感情,不是她蒂檬能夠瞭解或是左右的。
巴洛二十年十月二十五日,冰旗殘軍回歸米沙城。
拉沙的夜,比西沙山道的夜寧靜了許多。
寧馨回到自己家裡,卻找不到家的感覺。丈夫在婚後沒幾天就犧牲了,她對丈夫的印象早已經模糊。與自己相處比較久的那席裡,也沒有隨軍回來,她的這個家,變成了只有她一人。
也許不應該說只有她一個人,因為風長明等人也暫住她家裡,可畢竟他們都不是她家成員的一個,哪怕有著萬千人,總而難找尋她的家人……
身為一個主人,她更覺得自己像一個客人。而身為客人的風長明,似乎變成了這裡的主人。其實這也沒錯,那席裡依附於他,成為他的部屬,當那席裡不在的時候,這那席裡的俯邸,便也從依屬他。
風長明讓營騫兩人安置好殘兵,便讓信使前往黨邢駐軍處,通知黨邢來相見。然後不理任何事,也不理會眾女,說他要安靜地睡兩三天,眾女知道他的特點,且這一路上,他倒是很滿足她們的任何要求的,因此也就同意了他的睡眠。
在風長明入睡的第二晚,寧馨走到風長明的房前。那時夜風漸涼。
風長明為了安靜的睡眠,特別要了一間單獨的房——他怕眾女趁他睡著的時候亂搞,特別是嘉拉。
寧馨到了房前,靜立了好一會,她才出手推那門,她推不開,轉身正想要走,就看見迎面而來的蒂檬,她的嫩臉一紅,嘴兒微啟,卻沒說出任何語言。
蒂檬露出善意的微笑,道:「進去吧,我正想叫醒他。」
「我……不進去了。」寧馨垂首道。
「既然來了,還要保留什麼呢?」蒂檬歎息,她牽住了寧馨的手,好一會兒,寧馨才低聲幽歎:「嗯。」
※※※
兩女進入風長明的寢室,看見風長明赤裸地睡在床上。
這不能說是風長明的習慣,因為即使他和衣而睡,待他睡醒,往往都是赤裸的。
他的女人們,為了替他洗澡,都會趁他眠休的時候,把他的衣服脫光,而為了下次洗澡更加方便,也就不給他穿上任何衣服。
寧馨面對風長明的裸體,並不感到羞澀。知道她與風長明的關係的人,多到她數不過來。
就因為她曾經的誓言,實踐這諾言的時候,海天皆曉。
「暫時不弄醒他,寧馨,我們聊聊。」蒂檬邀請寧馨坐於風長明的床上,寧馨坐到她身旁,輕應一聲:哎。
「你這次來,是不是已經心裡下了決定?」蒂檬問。
寧馨臉兒又是一紅,她的臉就是容易紅,連參潛兒都沒有她那麼嫩的臉皮。
她吱唔道:「什麼……什麼決定?檬檬,你說話怎麼都這麼咄咄逼人了?」
「我不逼你,誰還會來逼你呢?」蒂檬無奈地道,寧馨從她的語言中,聽出蒂檬對自己的關懷,那是她們從小的感情的線的延伸。
她知道,因為她的柔弱,蒂檬一直都把她當小女孩一般地保護著她……
「我怕他嫌我……我是一個寡婦。」
蒂檬聽了寧馨的擔憂,這種擔憂其實是真實的。她也知道,風長明身邊的許多女子都是把處女之身給風長明的,即使是他的那一群女奴,也都是處子。算來算去,跟在風長明身邊的,似乎只有嘉拉不是處女。但嘉拉不算得上是風長明的女人,正確地說,嘉拉是風長明的部屬。
「這個你不要擔心,我聽他說過,你的技巧很生澀,你是不是很少和你以前的丈夫做過?」
「嗯,我和我丈夫,總共只有三次。第一次,他、他沒有進來,第二次,我只知道痛,第三次,他喝醉了,他在我身上胡亂了幾下,就翻身到一旁睡著了……」
寧馨不願意繼續說下去,這種話題讓她難為情,若果不是面對著蒂檬,她或者什麼也不說。她習慣相信蒂檬,也習慣向蒂檬傾訴她的心事。
蒂檬聽罷,道:「怪不得他說你那裡緊得如同處女一般,而且和你那次,讓他感覺你和處女無疑,原來你只是被毀去了處女膜,其餘的,什麼也沒得到,這應該算是一種意外。寧馨,問你一個問題,你愛過你死去的丈夫嗎?」
「嗯,愛。」寧馨肯定地回答。
「也愛風長明?」
寧馨就沉默了。
蒂檬凝視她,幽然道:「我不求你忘卻你的丈夫,但如果你不愛風長明,就不要對他有任何的期待,他是個很狂的人,有些東西,他是不能忍受的。或者這樣的人有些變態,可他就是這麼一個人,我相信你會懂得的。你愛的丈夫,無論你愛得多真,那是你的過去。然而除了過去,你還有現在、還有將來,你要繼續生活,必須得把你的心獻給你的生活。你要想得到他的守護,也得把你的心獻給他。」
「不要騙他,他能感覺得到的,只是他不會向你解釋。他如果懂得解釋,不知有多少女人向他要求一個合理的解釋,也或者要他給她們一個理由。正因為他不懂得這些,不懂得解釋,也不懂得求人原諒,因此,沒有任何女人敢要求他對他的行為的解釋,也沒有什麼人祈求他會對誰認錯。一個能夠沉睡恆久的人,醒著的時候,狂妄到變態的程度的。這些,你瞭解不?」
「跟在他身邊如許久,總而瞭解一些……」
「嗯,男人啊,在海之眼,越是變態,就越是有魅力。他現在成為海之眼的王子,海之眼的霸主中,他是最年輕的。當初在雪城遇見他的時候,我沒想過他會有這麼一天。雪城裡的許多孩子似乎都比他要出色,可到最後,沒有任何一個及得上他的。有些東西,是靠天賦的,再怎麼努力,如果沒有天賦的話,也可能一事無成。寧馨,我離開了,你當我沒有來過。我離開後,你若要踢醒他,最好給他一個絕對的理由,否則,你還是悄悄地離開吧。現在不該是他醒來的時候,他說過,黨邢到來的時候,再把他叫醒的。」
蒂檬站起來,握緊寧馨的手兒,好一會,她才放開她的手,轉身走出房間,把門從外面反鎖了。
寧馨在風長明離開後,沒有直接踢醒風長明,她在床沿坐了好一會,輕輕地咬著唇,然後抬起她的一隻小腳兒,幽雅地脫著她的布靴,便靜靜地端詳她的嫩白的腳趾兒,她忽然覺得她的腳趾兒是一個完美的藝術品。
風長明的睡是很安靜的,她聽不到風長明的呼吸,反而聽到她的喘息有些急——,在她看著她的嫩嫩的腳趾兒的時候,她的心根本就不在的腳趾之上,即便她認為她的腳趾是藝術品。可她的心眼,卻在注視著背後的藝術品,那是具有絕對力量的藝術品,對於女人來說,她們更夢想「力量性的、有著強度的」藝術品,她的腳趾兒畢竟是柔嫩了一些。
她提起她的一雙小腳,轉身望著風長明的裸體——這無疑也是一具藝術品,而且具有爆炸性的力量、且強度一流的。
她的手兒顫抖著伸過去,撫摸著風長明身體上的每一部份,最後手兒落在風長明那根眠睡的男根之上,她忽然回憶起他那一晚的狂暴,她也許得感謝那一晚,因為在那一晚,她首次真實地感受到歡愛的快樂,真切地為自己是一個女人而狂叫歡呼。
她想像著他的這根傢伙在她手中脖起來,變長變粗,然後插入她的小小的嫩嫩的穴兒……
她想到這裡,她就呼吸急促,臉兒泛紅。
她暫時不想吵醒風長明,因為她不知道,風長明醒來後,會如何地對待她。她怕。
就這樣叫他安靜地躺著,是她所喜歡的。
這情形,讓她覺得她是風長明的主宰——至少在他沉睡的時候,他是任由她操縱的。
她伏身下去,把整個身體壓伏在風長明的胸膛,她感受不到風長明的心跳,可她竟然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心跳。那心跳像雲兒,飄蕩著,是一種很輕快的節奏。這種感覺,她曾經在她的丈夫的胸膛也獲得過,只是,她幾近淡忘了。
就這般伏在風長明的胸膛,她感到很舒服,漸漸地,她覺得她的下體有點潮濕——她的小褻褲提前地告訴她這一切。
她需要一個男人……
她從風長明的胸膛下來,側躺在一旁,把風長明推得側睡,她決定了:她要用她的藝術品般的腳兒,狠狠地踢風長明一腳。
她做到了,用她的藝術品的腳兒,雖然她不具有任何武技,可她有一雙藝術品般的腳兒,她想,風長明會聽從她的這雙美麗的腳兒的呼喚,他會從他的沉睡中醒轉過來的……
如她所願,風長明的屁股在睡著的時候是最聽話的,她的美妙的腳兒喚醒了風長明,她見到他轉過身來,那雙倦意甚濃的眼睛略睜,看見她的一刻,他眨了眨眼,道:「在我睜開眼睛的一刻,首次見到你,好玩嗎?」
她的擔心是多餘的,這個男人在醒來後,竟然可以用那麼輕鬆的語言和她說話,她那緊張的心兒也平靜了許多,可她說不出話——她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風長明的問題。
「不好玩?」
寧馨安靜地搖搖頭,她本來就不習慣多言,偏偏風長明問的問題又是那種不能回答或是不需要回答的,但風長明重複了問題,她看得出他在等待她的說話,她只得找些話說,她道:「剛才蒂檬來過……」
「哦?她走了?」
「嗯。」
「為什麼要走?」
又是一個寧馨難以回答的問題,她竟被問得有些臉紅,她道:「那是……因為,那是……」
風長明忽地一笑,雙手把她摟過來,道:「她是想給我們單獨相處的機會,是這樣吧?」
「唔……」
風長明突然在她的嘴上吻了一下,然後爬過她的身體,跳落床,從床尾的衣架上取過衣服,丟給寧馨,道:「既然你不敢說話,也不敢把你的心表露出來,就幫我穿上衣服,把我的身體掩蓋在衣布裡面,從而也把你對我的一切掩埋。」
寧馨聽了,做出一個很奇怪卻又很可愛的動作:她把手中的風長明的衣服藏到她的背後。
風長明狂笑,道:「我的衣服還很多……」
寧馨就爬起來,跑到床尾,把那一架衣服都抱在懷裡,然後放到床裡,她就坐在衣服前面,紅著臉凝視風長明,一付氣嘟嘟的樣子,像個小女孩。
風長明忽然在她的身上尋到參潛兒、風夜真的影子,他俯首過去,雙手撐著床板,整張臉朝她靠近,她表現出她的羞怯,然而她沒有退縮,任風長明的嘴接近她的臉龐,她的喘氣有些急,就聽風長明低沉的聲音在說:「我要你!」
「嗯……」寧馨竟然迷糊地應承。
風長明嘴就壓在她的唇上,她接受了風長明的吻,回應著他的熱吻,與此同時,她的雙手攀上來,摟住風長明的脖子,她的淚在那一刻,悄悄地滴落。
在擁吻中,風長明又爬上了床,寧馨依勢慢慢倒靠,她半靠依在床牆,雙腿微張,風長明跪趴在她的雙腿之間,一手撐著床,一手抬上來撫摸著她的臉龐,撫摸到她的淚,他的唇退回來,凝視著她的落淚的眼睛,歎道:「含淚的眼,總是這麼容易掉淚,落淚得如此美麗的,唯獨你!」
寧馨聽到他的情話,情潮湧動,就抱得風長明更緊,主動地邀吻,風長明與她纏吻的同時,那手悄悄地褪落她的紗衣,她並不拒絕風長明這些舉動,反而表現得很配合,風長明先把她的上衣脫除,他的吻就落到她的脖子、她的胸脯……
她的脖子很細膩,白嫩如筍,俏立於她的嫩肩之間。肩很柔,像無骨的美人架。胸脯仍然不大,蝶碗型地蓋於她的兩旁胸,很美。小乳頭紅得可愛,硬挺堅實。風長明的吻落在她的乳房,她的嬌體有些發抖,被他含著乳頭的感覺,叫她很喜歡。她的手已經在主動撫摸風長明的裸體,吻唇不停地在風長明的臉龐、頸項之上搜索激情。
風長明把她的身體抱扶了起來,讓她跪在他的面前,她就抱著風長明的頭,吻他的肩背……
風長明的手解開了她的裙帶——他似乎很少在性愛中去溫柔地解一個女人的裙帶的,為了配合寧馨的心境和喜好,他這次做得比以往都很溫柔。他記起與她唯一的一次,就那次,他表現得很粗暴,為了補償她,這次他打算溫柔些。
裙紗落床。白色絲質的小內褲展露出來,因這白色之薄物近乎透明,她裡面那一叢充滿生氣的黑色就明顯起來,黑白相映,越叫人衝動。
風長明的雙手停留在她的柔韌的美臀,埋頭到她的雙腿之間舔了舔那黑白集中的一叢,他就感到她腿兒上的肉有些發抖。這個女人雖然不是第一次面對性愛,但與前次相同,她對性愛總含有驚顫,無論是她經歷了多少次,她都真實地表現得如處女般的震顫,這是屬於寧馨所特有的。
風長明喜歡她這種自然的震顫,他撫摸著那黑白的絲褲兒,可以感覺到她的毛兒的脆柔。
他突然道:「這次要不要把你丈夫以前的女侍都叫過來?」
提到她的丈夫,她的身體又是顫,她就要伸手過去阻止風長明的手,風長明停止了一切動作,看著她,道:「我不喜歡在性愛的時候,提起女方原來的男人,如果女方曾經有男人的話。但是,我更討厭的是,在與我做愛的時候,女方想起她曾經的男人……如果覺得這是對你丈夫我的背叛,那也是一種常情,但別做出愚蠢的舉動,否則你會得到比背叛你死去的丈夫還要叫你後悔的結果。」
「這種話,只對你說過……」
寧馨的手立即收了回來,緊緊地擁抱著他,把他的頭壓抱在她的小腹,她的身體抖得厲害,她突然有一種就要失去他的預感,但她不能失去他,她必須得緊緊地擁住他,讓他感受到她可以為他不顧一切,哪怕對丈夫的背叛、哪怕是變心、哪怕被人說成淫蕩,她都不能因此而失去風長明。
不能失去!
風長明突然把她的小褻褲撕咬下來,迅猛跪起,手托起她的左腿,把她的身體拉近,他的男根就突然地闖入她那早已經濕潤的緊實的滑道,她感到下體剎那間的膨脹,一種突然磨擦的燙痛感直抵她的陰道穹,她呼叫起來,這呼叫中帶著些哭泣。
風長明卻開始狂猛的抽插,他一邊征戰寧馨這柔嫩的肉體,一邊說道:「本來我想溫柔些,可是你讓我的心情有些不大好,我只好選擇我本該存在的方式,這種方式,相信不是你陌生的。」
寧馨再次真實地感受到風長明的刺激和狂野。風長明給她的那一晚,任何的感覺都刻印在她的身心,她不記得她丈夫給她的感覺,可卻清晰地記住風長明在性愛中給她的狂歡和野獸般的激情。
她不厭憎風長明的粗暴。相反的,此刻,她甚至感激風長明粗野的插入。
她的心性,總喜歡遲疑,因此一直錯過許多,但這個男人,卻很少遲疑,也許他根本就不懂得遲疑,他是那種狂妄到無知、變態的傢伙,所謂無知便無畏,無畏便無遲疑。
她的腿被他的手托著,雙腿分張,他跪在她的雙腿之間,迅猛地抽挺,她仍然覺得難以承受他那根粗巨的男根,可是她偏偏把包夾了,且包夾得很緊很緊,叫她感到自己的身體脹得幾近撕裂……
她伏在風長明的肩上呻吟,和哭泣。——因為感動和快樂。
時間在男根和女道的交纏中漸漸地流過,迷欲的汗水味道飄滿整個小小的房間,同時夾雜著男人特有的粗獷的喘氣及女人善長的嬌喘和呻吟甚至於歇斯底里的歡叫……
當寧馨再次被情慾擊癱,風長明整個身體壓睡在她軟如爛泥的肉體上,吻著她臉上的淚水和汗水。
他道:「你還想知道關於那席裡的事情,以及那席裡對我說的話嗎?」
「嗯……我,——你願意讓我知道?」
她沒有直接說她要知道,在性愛之後,她完全地向風長明屈服了,她連要求都不敢說出來,用一種很軟弱的語言,表達她對風長明的愛意。這,也是她所特有的。在被征服之後……
「那席裡說,他的兒媳婦注定是我風長明的女人!」
狂霸的語言,充滿絕對的佔有慾。但正是這句話,叫寧馨的淚流得更急,她瘋狂地回吻風長明,她想向他傾吐她的喜悅和感激,可她找不到語言,她就用她的眼淚和她的身體來表達。
一個不善說出「愛」的女人,在對一個男人表達她的「愛」的時候,往往瘋狂而激盪。
寧馨無疑就是這般的女人,靜默而憂傷。
「我以後都只是你的女人……」
在風長明再次插入她的蜜道之時,寧馨叫喊出來,這是風長明聽到的這個女人對她說的唯一的一句正面的情話。
但他突然忘記了她這句話,只記住她那雙獨一無二的水汪汪的眼睛。
那一雙眼睛,任何時候似乎都要掉淚:不關悲傷,不關幸福。
只因為她的一顆深心,永遠都含著泉水般青澀溫潤的純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