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著的武神 第二十集 海的彼岸 第二章 變調的誓言

  巴羅二十一年二月十二日,血靈、裂饒、冰旗、蕪族、漠九、參贊會師,鈦族三霸亦代理降軍秦嶺南下,於巴羅二十一年二月二十一日,會合與原烏諾的首城,本來烏諾已經隨漠九歸降,但是,風長明發令斬了烏諾父子,因為風長明始終都記得烏東曾經毀了風姬雅的大木錘,叫他的姐姐哭泣,眾將對此有意見,可風長明不管這些,他讓騫盧使用斧頭把烏諾父子的頭顱砍了下來,並且把烏諾的男性家屬全部坑殺,把烏諾的女性家屬充軍為奴,這多少顯示了風長明在戰爭中的殘忍。然而,戰爭這東西,本來就是勝者為王,勝者可以隨意地處置其戰利品的。

  在參飄的軍隊中,參潛兒、參蘭都被俘虜,參飄所代理的軍隊,有許多帝都那一代年青將領,都是與風長明一起長大的,其中田紀的兒子田籃和女兒田金也在其中,參贊要求風長明放了他的三個女兒,同時也要求風長明放了田籃和田金,風長明沒有答應,他說,他的俘虜,任由他處置。這使得參贊當下與風長明叫陣,風長明懶懶地說了一句:一切,待他睡一覺再說。

  睡醒後,他要巴羅金從海之眼滅亡……

  之後,漠伽和蒂檬勸說參贊,參贊聽了兩女的勸說,也就沒有再鬧。

  他和漠九背叛巴羅金,其實有著他們的原因,參贊是因為他的小女兒參潛兒,漠九是為了他的孫女,另一個不為人知的原因,是因為他們從漠伽那裡得知,風長明乃瀘澌和芭絲之子。

  不管如何,他們畢竟是真的背叛了巴羅金,就像巴羅金曾經背叛瀘澌一般。

  巴羅二十一年二月二十五日,熾族、烈古和瀘涇抵不住巴羅金的狂攻,向冰旗求助,蒂檬不得不把熟睡中的風長明叫醒,風長明醒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讓蒂檬把所有的重要女性俘虜押到浴池淨身,蒂檬問他為何,他說:我說過,我要強暴海之眼,這是我在母親墓前發的誓言。

  蒂檬多少猜測到風長明要做什麼,說實話,她極不願意看到風長明變成這樣,因此,她希望這場戰事趕快結束,因為如果戰事繼續,風長明也許真的會變成巴羅金那般的戰爭狂人,或者比巴羅金還要不可理喻。

  她多希望,他永遠都是她記憶中的,那個在雪城裡愛睡的純真孩子……

  風長明洗了個澡,就開始前往監禁俘虜的地牢,他進去的時候,不讓任何人跟隨進,參彪在他進入地牢的前一刻吼道:「風長明,你別對我的妹妹施暴,否則我參彪殺了你。」

  「你殺得了嗎?啊哈哈……」風長明回頭狂笑,參彪一愣,風長明已經進入地牢,他要追過去,騫盧一把斧頭擋住了他的去路,騫盧道:「你的妹妹是參潛兒吧?那小處女,一直都嚷著要我們的少主破她的處,你在這裡搗什麼亂?」

  參彪又是一愣,想起參潛兒和風長明的關係,似乎真如騫盧所說,他就道:「那我就看著他把地牢裡的所有女性都強暴了?」

  「你看得到嗎?你都進不去,怎麼能夠看得到?海之眼就是這樣,勝者可以任意處置他的戰利品,誰叫你那個叫參飄的騷姐姐要帶兵打我們少主?你擔憂也沒用,不如跟我過去吧!這場戰事可是還有很多俘虜的,那些俘虜有很多都是小處女,倒不如我們過去安慰那些小處女,你覺得如何?」騫盧淫淫地道。

  參彪聽了,罵道:「我可不像你這老頭那麼好色,要安慰,叫你的女人過來,老子安慰你的那些女人!」

  「真的?那真是太感謝了,記得給我的女人下幾個種。來,你真是我的大恩人。小子,快跟我過來,我帶你去見我的女人,我的女人不多,大概現在就三十來個,你在她們身上多努力,也幫我弄二、三十個兒女出來。嘿嘿,想不到你這小子願意借種給我,哈哈。」騫盧拖住參彪就跑,參彪叫罵道:「老頭,你別指望我,我絕不借種給你,我也有很多女人,我回去陪我的女人。操你媽的,借種給你,不如找我的女人好好地下種!」

  騫盧道:「兩個選擇,一是借種給我,一是和我一起去安慰小處女,你選擇哪個?」

  「我幹你娘!我當然選擇小處女,誰要你那些爛女人?老頭,讓你瞧瞧我參彪的厲害,叫你老臉不知往哪擱!」

  「我是人老,寶刀不老,你小子還嫩得很……」

  兩人拉拉扯扯,罵罵咧咧地離開,其他的人也各自暗歎,悄悄地離去了。

  風長明進入地牢,這些地牢都是特製的,每個地牢都像一個鐵牢籠,但裡面的環境卻很好,幾乎可以成為一個小小的房間,這裡面所監禁的都是一些重要的俘虜。

  伊芝、姒娜、悅雲、巴羅渺、巴羅影被關在同一個牢房,參飄、參蘭、參潛兒又為一間,身為強者比賽的兩屆冠軍奧菲及布妮被關在一起,而田籃和田金又被關在同一個牢房,芭婭獨在一個牢間。

  風長明進入這裡的時候,她們都看見了。

  參潛兒叫喊道:「大笨象,你為何要關著我!」

  風長明笑道:「因為好玩。」

  「一點都不好玩,我被關在這裡,很久都不得洗澡,身體又髒,又沒有地方可以玩的,我以為你會很快就放了我,可你不放我。我剛剛才可以洗澡……」參潛兒說個不完,似乎並沒有因為她成為俘虜而憂慮,反正她知道風長明不會傷害她的,她就什麼都不怕了,只是被關在這裡,實在叫她難受。

  巴羅渺和巴羅影卻無言,她們曾經也說過,在戰場上碰面的話,即使風長明殺了她們,她們亦不會怪責風長明,何況如今只是關著?

  田籃卻叫了起來:「風長明,你要如何對待我們?」

  被田籃這麼一叫喊,風長明才記起來,田籃是這裡唯一被監禁的男性,他讓守衛的女兵打開田籃和田金的牢房,走了進去,田籃似乎很久沒洗澡了,臭得要命,風長明倒是不介意,他走到田籃的面前,看著被鐵鏈鎖著的髒兮兮的田籃,笑道:「你小子真是不幸運,跑過來被我捉住,若不是我念在我們以前一起長大的份上,我早就砍了你的頭。」

  田籃驚喜地道:「那你是不殺我了?」

  「我說過要殺你嗎?」

  田籃吐出一口氣,道:「那我就為你而戰。」

  「你真白癡,像你這種怕死的傢伙,我會要你嗎?」風長明坐到床前,看著另一旁不說話的田金,她似乎是洗了澡,所以穿戴都很乾淨,但她也同樣被巨鐵鏈鎖著。

  這裡的俘虜,都有一定的武技,如果不用鐵鏈鎖著,這地牢也關不住她們,對於那些武技特別強的,還特別地封了她們身上某些經絡,叫她們使不上武技,比如姒娜、奧菲、布妮、悅雲、巴羅渺和參飄六女,就被封了經絡,叫她們體內的氣脈不相通,再大的武技也使用不上來。

  田籃被風長明如此侮辱,他是敢憤不敢言,他的武技並不及他的大哥田鵬,膽子也小得許多,可他當年就敢與風長明搶巴羅影,只是,他是失敗者,今日他仍然是失敗者。他以前很瞧不起風長明,卻想不到最後會變成風長明的俘虜。

  田家的人,多數瞧不起風家的人,田金自然也是瞧不起風長明的。

  「田雞,聽說你嫁給了巴羅聳?」風長明朝田金道,小時候,他就習慣叫「田金」為「田雞」,田金聽到他的問話,怒道:「誰說的?誰說的謠言?我跟殿下沒那回事情,他們看著我和殿下玩得開學,就以為我跟殿下好了,哼,殿下只跟參飄姐姐好。殿下對參蘭姐姐也很好,你去問問參蘭姐姐有沒有嫁給殿下。參蘭姐姐,你嫁給殿下了嗎?」

  隔著牢房,參蘭被問,她的臉就紅了,她道:「干你什麼事?你管好你自己。」

  這個田雞,似乎和參潛兒一國的,參潛兒是傻傻的,她卻是極其幼稚,而且,她看起來並不怯怕風長明,也許是因為風長明小時候是她們的夥伴的原因。

  風長明道:「那就是說,你還沒嫁給殿下?」

  「是的,我還沒有嫁給殿下,可是我答應嫁給殿下了,他讓我脫衣服讓他卡,我都脫了,可是他想欺負我,我就不給他,因為人家怕痛。」田雞沒腦似的回答。

  田籃聽得極不是滋味,他道:「風長明,你明知道我妹妹和參潛兒一般天真無邪,為何還要如此地戲弄她?」

  「是嗎?我只記得她曾經跟我說,她的大哥可以一拳打死我,而我當時問她,信不信我一槍捅她到底,那時她笨得沒有回答我,我這次再問問。田雞,你信不信我一槍捅你到底?」

  田金這次似乎是明白了,她道:「我不讓你捅。」

  哈哈,啊哈哈……

  「你說你跟巴羅聳不是夫妻,你怎麼證明?」風長明故意問道。

  田金道:「我才不要向你證明,我和殿下是好朋友,以後也嫁給殿下,不嫁給你這個背叛芭羅大帝的可惡傢伙,以前巴羅大帝對你可好了,還把大公主許配給你,可是你要打巴羅大帝,還把帝后和公主都捉了,你真沒良心。」

  「我沒良心?」風長明突然站起來,巨拳轟在田籃的太陽穴,或者是用力恰當,田籃的腦袋沒有被轟爛,只是當初昏死過去,他朝守衛的女兵喊道:「把這臭傢伙抬出去,放他離開,再把地牢的門鎖緊了。」

  幾個女守衛(因這地牢所監禁的犯人幾乎都是女性,所以守衛也都是女性)過來把昏死過去的田籃田出去,田金哭道:「死風長明,打死我二哥我爹不會饒你的。」

  「你哭什麼?田籃他沒死,我只是把他打昏,那是我看在我們一起長大的份上,才給他一條活路的。你如果再哭,我就踩死他!」風長明很討厭田金的哭鬧,田金聽了,立即不哭,她問道:「真的沒死嗎?」

  「如果死了,我怎麼說放他離開?」

  田金立即破涕為笑,道:「謝謝你不殺我二哥。」

  「你剛才不是說我沒良心嗎?」

  「我……」

  風長明冷笑道:「我本來就沒有良心!放他離開,只是讓他回去報信,讓巴羅金知道,他的女人和他的女兒都被我所俘虜,就像他當年俘虜我的母親一般,他會自然地想像到我會對她們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哈哈……」

  「你要對我們怎麼樣?」田金問道。

  「待會你就知道。」風長明看了卡各牢房的女性,走到參潛兒面前,道:「你要出去還是在這裡玩?」

  參潛兒道:「你在這裡,我就在這裡玩。」

  風長明道:「可是我要玩強暴的遊戲,就像當初我強暴斯耶芳一樣,要把你們關著強暴,你還要在這裡玩嗎?」

  參潛兒似乎知道強暴是什麼,她想了想,道:「你想強暴我?」

  「嗯,你怕嗎?」

  「可是,我不用你強暴的……我把處女留給你哩。」參潛兒很天真地道,在牢房裡的眾女,怎麼也想不到她會如此說話,參飄也終於明白為何出納贊要背叛巴羅金,這都是因為要保護參潛兒不受到傷害。

  風長明笑笑,道:「那我就跟你們玩玩強暴遊戲,你覺得如何?」

  參潛兒的小腦袋又呆了呆,道:「可以不強暴她們嗎?大公主和二公主,她們都是你的女人耶,你進來這麼久,都沒跟她們說話,她們會很傷心的。」

  巴羅影的眼睛望了過來,那雙眼睛變得更加憂鬱……

  風長明不敢與巴羅影對望,他朝地牢裡的十二個女守衛喝道:「把她們全部移到同一個牢房裡,鎖在鐵欄上,脫光她們的衣服……」

  不能說不荒淫,聳天也許就荒淫……

  風長明讓十二個女守衛把地牢裡的十二個女犯鎖在地牢的牢欄上,這十二個女犯都是赤裸的,而且四肢被鎖,每個人的姿態都像極了一個字:大。

  這樣的情景,讓人不想起「荒淫」兩個字,難矣!更且,風長明此時正騎在一個守衛的屁股上,那根粗長的傢伙抽插著女人的陰道。

  原來女兵們鎖綁女犯的時候,風長明閒著無聊,就隨手抱來一個女兵,大幹了起來。

  被鎖著的女人自然是看不下去的,可她們有幾個有權利說話的?巴羅渺和巴羅影不說,參潛兒倒是叫嚷了幾句,可風長明沒回答她,她覺得沒意思,就也不說了。對於這種情景,她即使沒看過,也清楚風長明跟蒂檬老師她們那群是經常玩的。

  她以前也吵著要風長明和她玩,可風長明總是沒有和她玩這個遊戲……

  風長明選了一間最大的鐵牢,把十二個女人鎖在三面的鐵欄杆上,這些由巨鐵圍成的牢牆,每面牆上鎖綁著四個女人。風長明所在的大床,把一面鐵牆佔據,那床的寬長度,和這牢房的寬闊,多少證明了這個牢房並非單純用來「囚禁」的。

  床的對面,就是鐵牢的正面,其上鎖著伊芝、悅雲、巴羅影、巴羅渺,以風長明的角度看去,左側棉綁鎖著參蘭、參潛兒、參飄和田金,右面則是芭婭、奧菲、布妮、姒娜。

  在這些女性中,除參潛兒確定是處女,至於參蘭和田金,風長明則是不知,但奇怪的是,參蘭的臉有些淡紅,奧菲和布妮這兩大強者似乎已經認命——她們不認命也不行,現在的她們被控制住身體的經絡,氣脈難以通暢,若無武之人。

  看著這十二個女人,風長明有種錯覺,似乎是武技越強的女性,其身段越是強蠻,或者她們的胸部都比一般的女性要大,就以這十二個女人來說,參飄、姒娜、奧菲和布妮,這四女的乳頭是碩大無比的,其中以奧菲的乳頭最為巨大,及得上血靈的。

  風長明此時所騎的女人,也是波霸類型的女性,其有資格監守這牢房,當是女兵中能力很強的,因此,她的雙腿的肌肉亦結實無比,風長明跪在她的背後,摟抱著她的肥臀,使勁地抽插她的緊湊的陰道,她被風長明插得淫叫滿床,由於這地牢很寬闊,且有許多透氣孔,風長明的淫香並不能停留在這空間多久,所以,這淫香變得比較淡,但正是這種淡淡的淫香,叫這裡的二十四個女人的情慾蠢蠢欲動……

  可以想像的是,她們雖然沒到達情慾橫流的地步,但她們底下的那穴都沒來由地潮濕,純潔如參潛兒亦不例外——其實處女最容易流水。

  風長明一陣狂插,那強壯的女兵就趴倒在床上,風長明從她的身體裡抽出男根,跳下床來,看了看守在兩旁的女守衛,突然抓住一個嬌小女兵的乳頭,使勁地一抓,那女兵驚叫一聲,她的胸衣已經被風長明抓碎,她掩住她嬌嫩的乳頭,一雙眼睛怨惱地瞪著風長明,風長明笑道:「你多少歲了?」

  「十七。」

  女兵怯怯地回答,風長明又道:「看情形,你是處女?」

  女兵不回答,她略略地低下頭,風長明看了看其餘的女守衛:這裡的女守衛都很年輕,最小應該是十六、七歲,最大的也只有二十四、五歲。他把掩胸的小女兵抱過來,那女兵掙扎,卻不敢叫罵,風長明就道:「凡這裡的女人,我不管你們是否有丈夫、有情人、有孩子,也不管你們是處女還是淫女,都給我把衣服脫了,否則,我把你們丟出去給男兵們姦淫,你們是願意讓無數的男兵姦淫,還是給我一個人姦淫,隨你們選擇!」

  「長明,你不要這樣好嗎?我看著,心痛……」巴羅影終於悲痛地道。

  風長明看看悲傷的巴羅影,他走到巴羅影面前,撫摸著她乳頭上的齒痕,道:「我本來不是一個善良的人,你應該知道的。我的母親,曾被你的父親強暴,我在我母親的骨骸前宣誓,要強暴海之眼。也許我母親是一個善良的人……可我不是!我這趟不顧海之眼的生命,聯合西北陸各霸軍與南陸帝軍廝拼,死傷無數,但我,不曾給予那些傷亡的人半點的同情。你畢竟是選錯了了!」

  風長明靠伏在巴羅影的肩膀上,在她的肩膀上狠咬了一口,那一口,咬出了血,他的堅挺的男根頂在巴羅影的潮濕的蜜穴,臀部微挺,男根沒入她的身體,就此抽插起來,巴羅影發出微小的呻吟,在風長明耳邊道:「可以……放過我母親嗎?」

  風長明帶血的嘴唇含住她的耳珠,道:「你母親,並非第一次被我姦淫。」

  巴羅影的嬌軀顫了顫,繼而沒有再說話,只是她憂傷的眼睛流出了眼淚,風長明默默地抽插一陣,把她送上第一波高潮,就從她的蜜穴裡抽出來,舉手擦拭她的眼淚,道:「我曾經說,在戰場上碰面,也許會殺了你,但我換了另一種想法,這想法也許比殺了你還要殘忍,但你,生來本是要被我傷害的。否則為何你要相遇我呢?」

  悅雲叱罵道:「風長明,你怎麼可以如此對待我女兒?她為了你,付出了多少?」

  風長明沒有回答,他掉頭向左,走到參潛兒面前,道:「這遊戲好玩嗎?」

  「不好玩,你鎖著我,我很累。你放開我,我不玩了。」參潛兒道。

  「遊戲已經開始,就難以結束。」風長明不願意放了參潛兒,使得參潛兒很是惱他,但參潛兒始終是不責怪風長明的,只要風長明在她面前,不管他做什麼,她都不會害怕,這種場景雖然詭異,可是,她拿風長明和那群女奴在一起的時候比起來,似乎也屬於平常,差就差在現在她們都是鎖著的,這就叫她惱風長明,人家都不願意,為何要鎖著別人強迫和他做那種事呢?她參潛兒願意和他做的,他也要鎖著,為什麼啊?「風長明,你的這根肉條為何這麼粗廠?還有,你這肉條上有肉粒粒,看起來好噁心,一點都不像殿下哥哥的。」田金忽然驚叫起來,因為這近距離,她終於看清楚風長明的奇特的男根。

  參潛兒就道:「有什麼奇怪的?長明哥哥的尿尿棍一直都是這樣的,長明哥哥為何要像殿下?」

  姒娜此時也說話了,她道:「田金,你和殿下玩過這遊戲?」

  「嗯。」田金含糊地答道。

  「風長明,你放過田金吧,她是我兒子的女人。」姒娜哀求道。

  風長明回頭看了看姒娜,笑道:「巴羅聳曾經一度想跟我搶蒂檬老師,我怎麼可以不搶他的女人?啊哈哈……玩過正好,不必哭得讓人煩。」

  風長明雙手按在田金的胸脯,田金的乳頭和參潛兒的乳頭差不多,但她的身段比較豐滿,她歲沒有參潛兒的靚麗,卻也是一代美女,子有其傾倒許多男性的魅力,可惜的是,腦袋有點不正常,是那種「很直」的女人,這和參潛兒的「很傻」有得一拼。

  田金是「一根筋」,參潛兒則是「白癡」,所以,在雪城的時候,這兩個少女很少玩在一起,因為她們只要在一起,就會發生吵架、打鬧的事情。

  此時,參潛兒看到風長明抓摸田金的乳頭,她就叫道:「大笨象,不要和她玩,她是潛兒的敵人。」

  風長明道:「潛兒,安靜,你再吵,我就讓你出去。」

  參潛兒不想被鎖在鐵欄杆上,更不想出去,所以她很快就安靜下來。

  田金的乳頭被風長明抓摸,她罵道:「死風長明,愛睡鬼,你再不放手,我就叫我大哥殺了你!」

  「你大哥?哈哈,你大哥他能殺我?忘了說,你二哥現在還沒有立刻,如果你再敢罵我半句,我就叫人砍了你二哥的頭,你想不想看看你大哥的人頭?」風長明威脅道,田金聽了立即閉口,她小聲道:「我不罵你了,你不要殺我二哥,你要做什麼,我都聽你的。」

  「我做的,就是你和巴羅聳做的事情。」

  「我不想跟你做……」

  「不想也罷,反正我是在強暴,又不是在與你ML,我風長明和你田雞,從小就不在一起玩,也談不上什麼關係。」

  田金道:「誰要跟你這愛睡的傢伙玩?」

  「雖然很討厭姓田的,也很討厭你這又笨又愛面子的傢伙,可是,你長得還算盡人意,就勉強一下自己,啊哈哈……」風長明狂笑起來,他雙手抓住鐵桿,趴身過去,咬住田金白嫩的頸項,田金的身體略掙扎,叫道:「死……風長明,別壓著我,我被鎖在上面已經很累了,你想壓死我嗎?放我下來,我跟你到床上去玩好了,這樣好累!你……別咬我頸,好癢……」

  隨著風長明的趴靠,風長明的男根抵在田金的蜜穴口。這裡所有的女人的吊掛的高度都差不多,都是按風長明的身高而定的,就是要他站著的時候,容易抽插女人的高度而安置,所以,風長明很輕易就讓他勃起的男根抵在田金的陰道口。

  田金感受到他的燙熱的圓性特有的擠壓,敏感的叫道:「風長明你要幹什麼?」

  「不就是你和巴羅聳玩的那一套?你別在我面前裝純潔!」

  「可是,你不能進來……」

  「就巴羅聳能進去?」風長明有些生氣,他用他的厚厚的唇封住田金的櫻嘴,田金的四肢不能動,身體的動作也極其微小,所以,也只得扭臉,可風長明捧住她的臉,她就只好乖乖地和風長明接吻,她的嘴唇原是緊咬的,風長明用力捏了她的下頜,她堅持不住,被迫張開嘴巴,風長明的舌頭進入,與她進行實質性的接吻,這一吻下去,一會之後,田金就抵擋不主,跟隨風長明的舌頭的節奏,讓她的舌兒也活躍起來,和風長明吻得纏綿之極。

  「滋味如何?不比巴羅聳差吧?你也不錯,技巧很純熟。看來巴羅聳沒少教你!」風長明突然離開她的嘴唇,一手抓鐵桿,一手按在她的乳頭上,田金嬌喘未平,含憤地盯著風長明,紅潤的嘴唇緊了,不說一句話。

  「想罵就罵出來吧,我不會殺你二哥就是!」風長明看她似乎忍得很難受,於是給她一點「良心」的建議,她聽到「不殺二哥」這話,當即開口罵道:「死愛睡鬼,殿下一定會殺了你……啊,痛呀!」

  田金咒罵風長明的時候,風長明的臀部突然一挺,本來頂在她的陰道口的男根,突破而入,那粗長的男根撞得田金痛呼慘哭,風長明看著她痛苦難忍的神情,他越是興奮,盡全力地抽插,喊道:「田雞,巴羅聳再過一萬年也殺不了我,我倒是讓你看看,是巴羅聳讓你快樂,還是我風長明叫你狂叫!」

  「啊啊……好痛!嗚呼……」

  田金哭喊起來,她的四肢被鎖著,推不開風長明,只能無意義的痛呼慘叫,風長明仍然猛烈地動作,那粗長無比的男根,迅速地在田金緊夾的蜜道裡出入……

  「你裝什麼處女?你他媽的也不知被巴羅聳操過多少次,竟然還叫痛?叫吧,你叫得越大聲,我就越插得爽……」風長明變態的語言,配合他變態的動作,化為變態的禽獸。

  風長明狂插一陣,田金慘哭淚急,哭叫道:「風長明,我恨死你了!」「恨足老子一輩子吧,田雞!」

  「風長明,她在流血!」參蘭突然驚道。

  風長明聽了參蘭的話,也是吃了一驚,低頭一看,只見交接處果然有血,他抽出他的男根,整根男根被鮮血染紅了,他想:難道是把田金的陰道撐裂了「被我操爛了,當然流血。」風長明沒有辦點歉意。

  他握著粗長的物事,再次刺入田金的血穴,田金當即又叫痛起來,哭道:「死風長明,你騙人!你說像殿下一般和我玩,殿下每次都沒有進來的,他每次要進來,我都覺得有點痛,就不讓他進來了,可進來好深、好痛!我恨死你,死風長明,我以後不能做殿下的老婆了。」

  眾人終於明白,原來巴羅聳雖曾經與田金玩過這種香艷的仿戲,但看來巴羅聳並沒有成功奪取田金的貞操,只是與田金的貞操擦邊而過,怪不得田金這次會流如此多的血、會痛得死命的哭叫,卻是風長明最終捅破了她的處女膜之故。

  「你的東西比殿下的又大又長,殿下都沒有進來,你卻進來那麼深,人家都出血了,好痛……」田金埋怨風長明,她畢竟同參潛兒一般,都屬於年齡比較小的少女,不懂得太多。

  她這般一說,風長明知道並沒有撕裂她的陰道,只是正常的處女之血,也不再管她的初次之痛,使勁的抽插,正弄得她高潮欲濃之時,他忽然退了出來,走到參蘭面前,問道:「你和巴羅聳又如何?」

  「關你什麼事?」參蘭硬聲回答,她可不像田金那麼幼稚,也不像參潛兒那般傻。

  「不關嗎?」風長明冷笑道。

  「死風長明,你給我回來,回來……」田金正被吊在半空中,高潮欲來未濃之時,風長明就離開,這豈不是要她的命?雖然初次之痛叫她難以忍受,可是,風長明長時間的抽插加上其淡淡的淫香的作用,她已經情火燃燒,正準備享受第一波高潮的時候,風長明就從她的體內抽出來,她若從天堂掉到地獄,那滋味可一點也不好受。

  風長明扭臉看看田金,道:「你叫什麼?小心我殺了你!」

  「那你殺了我,死風長明,剛開始的時候插得我好痛,後來人家快樂了,就離開……你殺了我好了,我現在好難受!你回不回來?」田金哀求道。

  風長明狂笑道:「叫你的巴羅聳過來滿足你吧,哈哈!」

  田金怒罵:「死風長明、死愛睡鬼……」

  她似乎罵不出別的語言,就只會重複地罵著這兩經驗沒意義的話。

  風長明突然捏住參蘭的下頜,強吻參蘭,參蘭最初不願,可後來也只得接受了風長明的吻,一吻結束,風長明道:「你接吻的技巧還不如田雞,看來傳言有些假,你與巴羅聳應該沒發生過什麼。」

  「我和他本來就沒什麼,只是他老要纏著我……」參蘭道。

  風長明輕笑,道:「待會你就和我發生很多很多的事情了,我會叫你哭得比田雞還厲害,當然也一樣流血,嘿嘿。」

  「風長明,你去死吧!」參蘭破口大罵。

  風長明笑道:「不要這般詛咒將成為你生命中第一個男人的我,那樣可對你半點好處都沒有,若非看在你是潛兒的姐姐的份上,我可沒這份閒情跟你在這裡瞎扯,我早就捅進你的下體,讓你承受我的男根的力量!」

  參蘭忽然朝風長明吐口水,風長明閃開,一個耳光就招呼上她的嫩臉,參蘭的臉立現五個鮮紅的手指印,參蘭沒有哭出來,參潛兒倒是嚇得哭泣,她哽咽道:「大笨象,你不要欺負我姐姐,你打得她好疼的,你如果再打姐姐,我以後就不和你好。」

  風長明沒看參蘭和參潛兒,他掉頭走到姒娜身前,趴靠過去,臀部一挺,就把帶著田金的處女鮮血的粗長傢伙頂入姒娜的通道,然後發狠地抽插,自從在帝都那次,姒娜便有很大的一段時間沒與男人歡愛,此時又受風長明的淫香浸淫,甚是情動,風長明的進入,對她來說,也已經熟悉,因此,風長明一陣抽插,她的慾火就難以抑止,歡悅地呻吟起來,風長明那根帶血的肉棒,在她的騷穴裡進出一陣,漸漸地被她的淫液泡洗乾淨,風長明被她的肥穴緊夾,甚是舒服,一手揉搓著她的豪乳,一手由她的股溝彎回來,撫摸她的肥穴,頭靠在她的肩上,吻咬著她的潔白的頸項,姒娜不能抗拒風長明奇特的寶貝,很快就來了第一波高潮,主動向風長明索吻,風長明也不拒絕她,與她來了一個長吻,把她推上情慾的峰潮,便退了出來。

  他轉身的時候,抱起一個一百六十多公分的十八、九歲的女守衛,把她丟到床上,提起她的雙腿,就壓了下去。男根突入女兵的小蜜穴,女兵哭喊起來,風長明感到這女穴的緊穴,他一看,只見女兵下體流出了鮮紅的血,竟然又是一個處女。

  他一邊抽插,一邊看看其餘十一個女兵,從她們的年齡和神態之中,他猜測這十二個女兵,有五個是處女的。

  他底下的處女堅持不了多久,風長明也沒意與她死纏下去,反正這裡的女人,他高興進入哪個就進入哪個,他也不管對方願不願意,他這次真的發了瘋……

  巴羅渺實在看不下去了,她怒道:「風長明,你為何要如此地傷我們?」

  風長明聽到巴羅渺的怒叱,他從床上跳下來,走到巴羅渺面前,道:「我風長明天生就是要傷女人的心的!」

  巴羅渺道:「你不把我放開,你這是什麼意思?」

  「不鎖著,怎麼叫強姦?」風長明問道。

  「你強什麼奸?我什麼時候不願意了?你鎖得再緊,也只能說明你變態,並不能說明你是在強暴。這裡的女人,除了這些女兵,有哪幾個不是和你做過的?你還強暴?要強暴,就去強暴海之眼!」

  「我現在就是在強暴海之眼……一些極其重要的女人!」風長明道。

  巴羅渺喊道:「我不管,你把我放下來,你要怎麼,隨你便,你知道被吊掛起來,有多累嗎?」

  風長明道:「我怎麼知道把你放下來之後,你會對我怎麼樣?到時你纏著我,要我放這放那的,我不是給自己添麻煩?還是吊著比較輕鬆,我喜歡哪個,只要朝哪個一靠,屁股兒一挺,就進去了,哈哈……巴羅渺,你老公的主意不錯吧?」

  他忽然頂插入巴羅渺深長的穴,巴羅渺輕呼一聲,雙眼迷離地怨瞪著他,怒嗔道:「你還知道你是我的老公嗎?」

  「當然知道!所以,身為老婆的你,不應該阻止你老公的遊戲或者破壞你老公的遊戲規則,否則,就有你好受的。」

  「唉。」巴羅渺輕聲歎息,她已經無可奈何了。

  風長明的臉靠在她的頸項,身體壓在她的胸脯,男根不停地挺插她的深穴,巴羅渺受不了他的這種刺激,情慾急急地燃燒,她的特別的呻吟也開始放蕩起來,在巴羅渺身旁的伊芝看著女兒和風長明的動作中的淫蕩姿態,終於想像到自己平時的淫態,同時也想起風長明的那一晚,她想,她在那一晚,一定是非常淫蕩的……

  風長明的抽插是強勁有力的,加上淡淡的淫香味兒,巴羅渺的第一波高潮很快地來臨,風長明從她的體內抽出來,移身到伊芝的身前,靠身過去,摟住伊芝一陣勁吻,下體的硬物就此塞入伊芝那潮濕的騷穴,喘氣未過的巴羅渺看到風長明從她的體內剛抽出男根,就把沾滿自己愛液的男根插進了她的母親的體內,雖然她明知道風長明和伊芝原來也曾有過,可是,此時看著自己的男人的陽物刺入自己母親的穴,她真的不知自己心裡是何滋味,似乎什麼滋味都有,她就是分不清楚,她想,自己從母親的那個穴裡出生,自己的男人剛把生殖器刺入她的穴,又刺入生出她的母親的穴,不知母親是什麼樣的感覺?伊芝似乎也沒有什麼感覺的,她除了快樂的呻吟,估計也難有別的感覺,即使有,此時她也懶得去理,伊芝是那種在性愛中,可以把一切的理智都淹沒的特殊人類,一旦情慾侵襲她的身心,她的腦袋就永遠都不能夠冷靜下來,巴羅渺似乎也承襲了伊芝的這種特質。

  但是,伊芝的腦袋是清醒的,她清楚地知道,她現在正被風長明姦淫,且他是在姦淫了她的女兒之後,直接地姦淫自己,她知道,他的男根上還沾著她的女兒的愛液……

  她此時竟起一種變態的快感,像是沾著女兒愛液的男根,令她特別興奮!她的呻吟淫叫,比她的女兒還要瘋狂,在這地牢裡的人,幾乎無法想像她就是帝都的高貴雅氣的伊芝帝后,可悅雲和姒娜是清楚伊芝到了情慾奔放之時,是世上少有的蕩婦……

  風長明繼她女兒之後很快地把母親也推上了高潮,他抽出男根的時候,作惡性地又把沾著伊芝的淫液的男根插入巴羅渺的嫩穴,巴羅渺輕呼一聲,惱怒地道:「風長明,你到底要怎麼樣?」

  風長明笑道:「就這樣。」

  他插了幾下,又從巴羅渺的嫩穴抽出來,繼而插入伊芝的體內,如此輪番插入兩母女的蜜穴,叫地牢的人看得目瞪口呆,自然也被許多女性怒罵,可風長明當她們是在放屁,在這地牢,他風長明就是統治她們的「神」,身為一個「淫神」,他要如何姦淫她們,都是他的事情,別人管不著。

  風長明插夠了兩母女,插得她們安靜,叉得她們認命,插得她們最終接受這個事實,他才停止玩弄她們母女,隨手抱過一個較高大的女兵,讓兵掛在他的胸前,他一槍就捅進她的肉穴,這女的並非處女,因此風長明的進入,令她是感到快感的,在風長明的胸前輕搖起來,風長明掛著她,走到參蘭面前,道:「參蘭,該跟你算算總帳了,你是否已經準備好了?」

  參潛兒聽到風長明如此說,再看到風長明的男根被女守衛的肥白屁股搖夾,她就略略氣憤地道:「大笨象,我不准你傷害我姐姐。」

  「我只答應過,不傷害你,卻沒有承諾不傷害你姐姐……」

  風長明把身上的女人抱了下來,那女兵剛在癮頭上,此時被抱下來,她是極其不願的,但她不敢對風長明如何,只得走到一邊,用自己的手撫摸自己,風長明則注視參蘭那指印淡紅的臉,舉手撫摸被他打過的地方,道:「如果你再吐口水,我可能把你的牙齒也打落,你希望你沒有牙齒嗎?」

  參蘭在風長明注視她的時候,她本來也想再吐口水的,但聽了他這話,她的嘴就緊抿,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真的就向風長明吐口水。

  參飄怒道:「風長明,我父降你先,已經和你是盟友,為何還要如此地對待我們?你讓我父親過來,我要向他抗議!」

  風長明邪惡地道:「他會過來的……不過,待我強暴你們之後,哈哈……」

  他的惡笑,又引起牢裡的「女犯」一片咒罵,其中田金道:「風長明,你已經強暴了我,放我出去。」

  「我還沒有強暴夠,你現在這麼有勁,看來你是還想要我繼續強暴了?」

  田金不說話了,想起剛才自己的情慾被他吊到半空,他忽然逃跑,她本來很想要他繼續的,但經過這段時間,她情慾緩了過來,她就不想要風長明的強暴了,她已經知道強暴是什麼,她那個痛的……死風長明!田金閉嘴,風長明就喝道:「誰都再吵,我就先強暴你,媽的,吵什麼,老子今日瘋了,你們個個都逃不了,別想我善心發現,我從來沒有善心……」

  參潛兒忽然哽咽道:「大笨象,你變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她的晶瑩的眼淚流了出來,此時傳來巴羅影幽幽的一聲長歎,風長明的心忽然一痛,回眼看了一看巴羅影,他發現,巴羅影那雙憂鬱的眼睛,也含著眼淚……

  這兩個善良的女人的淚水,澆在他狂熱的聳天之魂,叫他倒退了幾步,坐於大床前,垂低著頭,喃喃自語地道:「為何,要用眼淚,訴說你們的悲與憤?」

  牢裡靜成一片,沒有人回答。

  「你們,誰又懂得我的悲憤?」風長明掃視群雌,猛地站了起來,道:「不管你們誰恨我,我不會停止!也永遠不後悔……」

  他走到參蘭面前,喝道:「把她的腳鎖打開。」

  一個女守衛過來把參蘭的腳鎖打開,風長明提起參蘭一雙白玉似的腳兒,胯間巨物朝她的穴一挺,迅速地捅入參蘭的濕潤的蜜穴,參蘭痛苦哭叫,風長明抽插幾下,就看到血從她的蜜穴裡流了出來,看來巴羅聳並沒有騙得參蘭的貞操……

  「又是一個處女!巴羅聳難道是無能的傢伙?」風長明說話的時候,看向田金,田金怒罵:「你才是無能!」

  「我無能?我插死你!」風長明從參蘭的處女穴裡抽出來,就要放開參蘭,走過去找天金算帳,豈料參蘭的臉往前而移,她的嘴就咬在風長明的肩膀,風長明被她咬痛,雙手放開她的雙腿,握拳就朝參蘭的小腹轟去,同一瞬間,參潛兒哭叫道:「大笨象,不要……」

  聽到參潛兒的哭叫,風長明的轟出去的拳頭頓住,參潛兒哽咽道:「如果你打我二姐,我就永遠都不原諒你,永遠,都不!」

  風長明的拳頭軟了下來,他的雙手又提起參蘭的雙腿,陽物狠狠地挺插入參蘭流血的處女穴,參蘭的頭猛地一仰,繼續她的痛苦的哭叫,她道:「風長明,你敢在毀了我的貞潔之後,立即棄我而去,我做鬼也不饒你。」

  原來她剛才發狠的一咬,只是要留住風長明,不讓風長明去找田金——她的手被鎖著,她沒辦法,在慌忙之中,她只得用她的嘴做出強烈的抗議。

  風長明繼續挺插,問道:「那你是要我繼續?」

  「是的,即使是強暴,你也得給我繼續!我不想讓我的初次殘缺不全,我不想要像田金……」

  「參蘭,你說什麼?你在損我嗎?我記得你和殿下的關係也很好,為何你還是處女?」田金道。

  「你以為我像你那麼淫蕩?巴羅聳是追求我,可我沒讓他碰過我,我參蘭可不是隨便能夠碰的……喔啊!風長明,很痛的,你要強暴我,也不要這樣狠,好歹我們一起長大的。」參蘭的穴較淺,被風長明全力的挺插,他的男根仍然與一截未盡,可這撞得她深處肉痛,加上處女的裂痛,叫她難以忍受。

  「參蘭,我怎麼淫蕩?我和殿下是兩情相悅,殿下還說讓我做『帝后』的,我也說要把初夜留給殿下……」她突然不說了,那雙眼睛憤怒地盯著風長明,久久,她低聲哽咽:「我的初夜已經沒有了,嗚嗚,死愛睡鬼,我以前從來沒想過初夜給你的,你還我初夜……我初夜還沒有完成,死風長明,強暴我,讓我痛又快樂……嗚嗚,我以前應該趁你睡著的時候,把你那根大大的肉棒切掉的。」

  經過一段時間,參蘭也被推往高潮,田金看著參蘭哭叫呻吟的滿足淫蕩模樣,想起剛才自己也是在這種時候,被風長明拋棄的,可是此時風長明並沒有棄參蘭而走,她就覺得很憤怒,又喝叱道:「死風長明,我剛才應該也狠狠地咬你一口,叫你不敢走。」

  看來她也懂得認命了,反正被強暴了,且是初夜,當要一個完整的,叫她就是沒有得到她的完整,因此,她有些憤憤不平。

  風長明朝她展現陽光的笑,道:「如果有天我殺了你的哥哥、你的父親以及你所有的家人,你是否也還不讓我走?」

  田金想不到這傢伙笑得燦爛的時候,說出的話竟然如此的狠毒,像殘酷的烈陽。「你敢殺我親人,我就把你的孩子殺死!」田金針鋒相對地道。

  風長明傻了一會,道:「我哪裡來的孩子?」

  「在我的肚子裡。」田金道。

  「在你肚子裡?」

  田金道:「是的,就在我肚子裡,你剛才用你那根東西插進我的肚子,我知道,男人的東西插得女人的肚子都會懷孕,懷孕了,就會生出孩子。你殺我的親人,待我生出你的孩子的時候,我就殺了你的孩子,替他們報仇。」

  風長明認真地看著田金,緩緩地道:「可你生出來的,不也是你的孩子嗎?你要殺你的孩子嗎?」

  「啊?」田金一愣,想了想,忽然哭泣起來,道:「反正你不准殺我的家人,他們都是我的孩子的親人,我肚裡的孩子,也是你的……」

  「這個你放心,你不會有孩子的,我這人,只負責強暴女人,不負責給女人播種,我操!」風長明悶喝一聲,估計是他在提到他的「不育」之後,很是不爽,就狠狠地插頂參蘭的緊穴,參蘭叫了一聲,輕罵道:「風長明,你別把氣發到我身上。」

  「那我就不發了,我退出來!」風長明狂笑,參蘭怒嗔道:「誰讓你退?繼續!」

  風長明狂插一陣,最終把初經人事的參蘭插得奄奄一息,他退出來的時候,參蘭已經沒有力氣說話,自然也沒有抗議風長明的「逃跑」。

  風長明逃到參飄面前,雙手抓住參飄的豪乳,一槍就捅入參飄的肥大騷穴,參飄這是第二次被風長明進入,她曾被風長明「鳥」過一次之後,就一直對風長明給她的滋味念念不忘,但風長明乃她的敵人,且她並非專情之人,只是想著讓風長明再操她,並不曾想過要專情於風長明,因此,參飄在帝都,乃至在任何地方,都喜歡被別的男人操她,當然,這也是有選擇的,前提就是,她參飄必須得看上那男人的一點「長處」。

  風長明的「長處」是令參飄瘋狂的,雖說她此時身為風長明的戰俘,可她對風長明這個人,並沒有半點的恨意,被風長明的插入,那種爆脹的感覺再次來臨,她喜歡他的粗長,插得她沒處可躲,更喜歡他的七粒肉珠,刺磨得她的陰道壁百般的興奮。

  參飄身為年輕的戰將,她的肉體自是強壯無比,一雙大腿結實有力,雖經歷很多男人的胯間,仍然夾得風長明無比的舒爽,風長明知道參飄身經百戰,因此拚命地征殺,那男根猛烈地從她的水淋淋的肉洞裡進去,直往上亂頂,頂得參飄那結實的小腹不停地顫動,似乎那男根要從她的肚皮裡刺穿出來……

  在這裡的女將中,參飄的乳頭只能排第三,其中奧菲和布妮的乳頭都要比參飄巨大,奧菲的乳頭幾乎及得上血靈的,奧菲雖是第三屆的終極強者,然而她的年齡似乎並不大,好像只有二十多歲,也即是說,她大概十六、七歲的時候就已經是很強的了。她的身高,達一被八十三公分,美麗的臉龐充滿陽光的味道,胸前巨乳挺拔之極,像她那般的巨大的乳頭,還能如此的挺拔,著實少見,且她的乳頭甚小,乳暈竟然還是鮮紅的:要是婦人應該「黑紅」,估計她的乳頭並沒有受過太多的刺激,那乳暈色素沒有多少變化。這些都是風長明剛才所看到的,並記住的。

  布妮的身段並不算得很高挑,只有一百六十七公分,然而她的身體卻極其火辣,屁股渾圓,乳頭豪大,她的乳頭有些軟垂,但那是自然的軟垂,並不影響她的美觀,她的臉龐是那種美麗的圓月臉,如果笑起來應該是很甜的,但一雙眼睛凌利無比,證明其武技的高強。

  可惜的是,被封了經脈,此時一如普通女性,就連鐵鏈也掙扎不了。

  她如果知道投降後受到這種待遇,估計她不會投降。不但如此,奧菲亦不會投降,她的恨意或者比布妮的還要強。

  然而,她似乎也不擔心風長明強暴她……

  至於姒娜的乳頭,似乎與參飄的一般大小,但參飄勝在年輕,參飄的乳頭自然要比姒娜的乳頭堅挺一些些的,看起來,也就略大些。

  風長明對參飄是不客氣的,他的粗長的男根猛烈地刺插她的騷穴,頭靠在她的胸脯上,咬扯著她的豪乳,參飄似乎喜歡這種粗野的方式,她淫蕩地喊叫:「風長明,強暴我吧,使勁地咬我的乳頭,插爛我的穴……」

  「你穴這麼巨大,我怎麼插得爛?」風長明想不到參飄竟然敢說她的是「穴」,這裡就她的肉穴最大,還「穴」?若非他風長明巨棍超然,真是沒臉見人了。竟然連「穴」都沒辦法滿足,又如何滿足那些「巨穴」呢?他的說話,自然又受一些女人的詛咒,其實這整個過程中,總有那麼幾個女性要罵他,這個罵累了,那個接上去,或者同時咒罵,然而,他全當沒聽見。既然是強暴她們,自然也會被她們咒罵,但咒罵能夠解決問題麼?誠然不能。他還是繼續強暴她們……就不知道下一個輪到誰了。

  參飄也不介意風長明的話,她淫笑道:「巨穴就巨穴,你不是也有根巨炮嗎?巨穴對巨炮,剛剛好……啊啊啊!插死我吧,風長明,我願意做你的俘虜……」

  「娘,她好像比我們淫蕩?」巴羅渺忽然轉臉對身邊的伊芝道,本來這種話題,是不該出現在母女之間的,可是這兩母女剛剛受到同等待遇,似乎有了相同的話題,況且,參飄之前,她們母女表現得最淫蕩,此時出現一個可以和她們一拼的參飄,不借此發揮一下,真是對不起自己啊。

  伊芝抱著同樣的心態,道:「果然是和淫蕩,怪不得大帝有時候悄悄去找她……」

  兩母女終於找到比她們還淫蕩的,看起來很開心,所以說得也很開心。

  瘋狂中的參飄破口大罵道:「你們才淫蕩,你們兩母女同被一個男人操……」

  兩母女的臉立即紅了,田金代為反駁道:「你們三姐妹不也是同被一個男人操嗎?」

  參潛兒又道:「胡說,我沒有,田雞,你才被大笨象戳得流血不止……」

  田金怒道:「我待會就看看你流不流血……」

  「大笨象,我待會不和你好了,你把我帶到別的地方,我再和你好,我就不讓田雞看到我流血,就是不讓。」參潛兒說得很是氣憤,這兩個脾性有點相似的小傢伙,注定要成為「天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