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叫「同性相斥」。
風長明正把參飄往巔峰上推,聽得參潛兒的叫嚷,他就要退出來,參飄叫道:「風長明,我正在興頭上,你要跑,先插我過癮再跑,你就沒有點職業道德嗎?要強暴,也把人家強暴得開心才行,沒本事就別幹什麼強暴……」
「說我沒本事?我操死你,騷娘們!」風長明大怒,把參飄往死裡頂,頂得參飄淫叫滿牢,把牢裡的其餘的聲響都蓋過了。
參飄的淫水是特別多的,她的淫水流至風長明的大腿,叫人看著鮮明之極。
參飄最終抵不住風長明的狂野抽插,大叫著向風長明認輸,風長明狠狠地頂上去,頂在她的陰道蒼穹,她呼叫一聲,喊道:「風長明,我要做你的妻子!」
「你別白日做夢!」風長明說話的同時,抽出他的男根,他的染血的男根,已經被參飄的淫水擦洗乾淨了,此時看參飄那胯間,竟然也有血,那真是處女之血,可惜不是她參飄的,而她的妹妹參蘭的。
「現在輪到誰了?」風長明轉身,說話之時,隨手把一個身邊的女兵摟過來,那女兵挺豐腴的,白白嫩嫩的甚是嬌美可愛,在她被摟之時,她開始掙扎,同時叫喊道:「旗主,不要,我怕痛,旗主的東西好粗長,我怕……」
女兵只有二十歲左右,是風長明剛才認定的五個處女之一。他已經奪了一個女兵的貞操,此時見這女兵掙扎,他怒道:「你是想讓我把你交出去,讓男兵踐踏你?」
「旗主,我有心上人……啊!」
雖然女兵很不願意,但因處於牢中,受到場景和淫香的影響,她的小蜜穴早就潮濕,風長明在她說話的時候,強行插入她的緊夾的小穴,她再怎麼掙扎躲閃,也躲不開他那堅硬無比的男根的入侵,彷彿一種撕心裂膽的痛傳遍她的全身,她在突然的痛叫之後,就把哭聲拉得長長的,頭靠在風長明的肩膀,任風長明抱著她,她的雙腿交叉在風長明的腰上,風長明把她的身體上下抱拉,完成了性愛的抽插動作……
她在風長明的肩上輕輕哭泣和呻吟,她細聲道:「旗主,你要了我,我沒臉見我的心上人,以後……你會讓我跟在你身邊嗎?」
「你叫什麼名字?」風長明問她話,同時走向那張大床,他上了床,把她壓在床上,她的旁邊是那個剛被風長明「破瓜」的年輕女兵,那女兵看到風長明過來,臉上微微地露出怯意,此時風長明胯下的女兵悄悄地在風長明的耳邊道:「旗主,我叫牙月,十九歲,拉沙族的。」
風長明把牙月壓到床上,伸手過去撫摸那個十八九歲的嬌小女兵,又問道:「你呢?你叫什麼名字?」
女兵怯怯地道:「藍水澈。」
「喲,真是好名字,還痛嗎?」風長明移手到她的潔白的嫩穴,輕輕地撫摸,她呻吟一聲,那本是怯意的臉漸漸變得有些羞意,輕聲道:「痛。」
「讓我再插進去好嗎?」
「不……不好……,旗主不要把我交給那些男兵……我沒有心上人,我以後讓旗主插……」女兵輕聲呻吟道,她的腰臀有些扭動。
風長明縮回手,壓著牙月繼續抽插,牙月雖然痛苦,但沒有叫得很大聲,只是輕聲呻吟,他就俯首下去和牙月接吻,牙月接吻的技巧雖不純熟,卻可以感覺得到她曾經是接個吻的,這並非她第一次接吻,兩人纏吻一陣,風長明抬起頭,道:「為何你的心上人留住你的處女之身?」
牙月有些悲傷,道:「他兩年前在戰場中死了……」
「哦?」風長明不以為然地道,他繼續問道:「你們這十二個人中,有幾個是處女?或者有幾個是有心上人或丈夫的?」
這十二個女守衛似乎很長時間是一組的,牙月大概知道一些情況,她就回答道:「剛才第一個和你做的,那個是有情人的,第二個和你做的,是有丈夫的。我們十個二人,有五個是處女,我在她們當中,年齡排第二,藍水澈的年齡排第三,排第一的是二十歲的青媚,十七歲的莉沙排第四,第五個,就是那個高挑的黑髮女孩,她叫敏玉致,她剛剛十五歲。我們五個處女中,青媚是有情人的,她的情人還在等著她回去……」
「另外五個,有一個也是有丈夫的,其餘四個,都有情人,具體我就不知道了。」
牙月說罷,她又伸嘴上來,要與風長明接吻,風長明從她的願,與她纏吻在一起,那粗巨的傢伙在她的肥嫩的小穴裡聳插,這抽插得比較溫柔,因了他的體香,多少減低了她的初次之痛,她旁邊的藍水澈小聲地問道:「牙月,你不痛的嗎?怎麼不見你叫得很大聲啊?」
「你剛才沒幾下就停止了,當然很痛,其實我一開始也很痛,可是現在覺得不怎麼痛了,好像……很快樂的。」牙月道。
「真的嗎?」藍水澈問。
「我不騙你,喔喔……」
藍水澈好奇地看著風長明,小聲地道:「你待會再插我好嗎?」
風長明笑笑,道:「如果你是願意的,那就不是強暴了。」
「已經強暴過一次了,第二次,不要強暴我了……我以後也做你身邊的女奴吧?我知道旗主身邊有很多女奴,她們都是跟在旗主身邊的,旗主的女奴好漂亮……」
「你們也很漂亮……」
藍水澈的嫩臉微微一紅,道:「其實,這些女犯人都比我們漂亮哩,特別是大公主和二公主,還有那個叫參潛兒的,漂亮得像妖精……」
「你才是妖精!」參潛兒看著風長明和那豐滿的嬌嫩的女兵做愛,她就不爽了,見藍水澈說「她」是妖精,她就罵起來。
風長明回頭笑道:「她說你是妖精,就是讚揚你很美麗。」
參潛兒一愣,喜道:「真的?那我是妖精……」
風長明哈哈一笑,道:「你是妖精,你迷惑了我,你要怎麼賠償我?」
參潛兒天真地道:「我把我自己賠償給你,做你的妖精。可你老是在別的女人身上著迷……」
風長明不再和她說話,埋頭苦幹,牙月很快達到她人生第一次性愛高潮,無力地軟在床上,風長明跳下了床,藍水澈的雙眼明顯有著淡淡的失望之意,風長明看到她的失意,笑道:「我會操足你一輩子的,啊哈哈!」
藍水澈的小臉緋紅,翻了個身,不敢再看風長明……
風長明像一頭獲勝的公狼,得意地笑,看看牢裡的眾女,喃喃自語地道:「下一個應該強暴誰呢?」
參潛兒叫道:「大笨象,該輪到潛兒啦。你帶潛兒出去吧,潛兒讓你強暴個夠……」
風長明笑罵:「我跟你,那還算什麼強暴?」
「可是,你也要放開我,你吊鎖著我,我很難受的。」參潛兒委屈地道。
風長明道:「我放了你,你在這裡吵吵鬧鬧的,我怎麼辦事?」
「不會,這裡的人都跟潛兒不大熟,你都強暴了我的兩個姐姐了,潛兒就不吵了。我和那兩個女孩一起睡覺,不吵你的。你別吊我在這裡,很累的,比潛兒在雪城練武功還累。」參潛兒硬是憑著風長明對她的疼愛,死求不止。
風長明知道參潛兒受不了苦,她從小就喜歡玩,不願意受半點苦的,因此,朝一旁的兩個高大女兵道:「你把她放下來,如果她吵,再把她鎖吊起來。」
「一定不吵。」參潛兒氣嘟嘟地說,兩個女兵把她放下來,她果然乖乖地爬上床,倒床大睡,看也不看風長明一眼,估計是生風長明的氣。
風長明知道她的脾氣,她的氣永遠都堅持不了多久,只要哄她幾句,她就會開心起來的。
這裡的十二個女守衛,還有八個沒玩過的,除去三個處女,另外不是處女的那五個都是比較高大的女武士,她們的身體也強健之極,而被風長明玩過的兩個非處女戰士,雖然仍然能夠站立,但看出是勉強之舉,風長明就對被他操過的兩個非處女兵道:「你們兩個,也到床上去坐著或躺著。」
然後看了看剩下的那八個女兵,就對其中一個近乎有三十歲左右的強壯女戰士道:「你應該有過孩子吧?」
那女的點點頭,風長明朝他招招手,她走了過來,他就摟住她,把她壓到鐵牢的牢欄杆上,提起她強壯的大腿,硬根就插入她的淫穴,她輕呼一聲,叫道:「比我丈夫的粗長好多……啊,旗主,使勁啊,我已經有一年未曾得到過男人了。」
這個有個孩子的少婦,竟然歡迎風長明的強暴!
她的身高有一百七十四公分,是個體健乳豐的婦人,臉蛋甚艷。
風長明道:「你難道就沒和男兵們幹過?」
「沒有,我忠於我丈夫……」
「笑話,你現在被我操得發情,還說忠於你的丈夫?」
「我的丈夫早就在戰鬥死去,我在軍隊已經有八年了,以前有兩個情夫,但他們都在一年前戰死。我的孩子是我母親照顧的,我已經有八年沒見過我孩子了,我離開她的時候,她才五歲,現在應該十三歲了……啊噢,旗主,你好強悍喲!我也願意跟在旗主身邊……」
「把你女兒叫過來,老子就讓你們兩母女做我的女奴……」
「啊啊!旗主,我回去就把女兒帶來給你……她已經十三歲了,女兒家的,應該也長大成人了。」女人為了自己的快感,不惜把年幼的女兒抬了出來。
風長明笑笑,道:「開玩笑的,我還沒有那個空閒時間理你的女兒……你儘管享用這次吧,可能沒有下次強暴你,雖然你很歡迎我的強暴,可我強暴一個女人,也要看那個女人有沒有資格,我今天心情好,見女人就強暴,騷女人喜歡,可有些女人不喜歡,那些不喜歡被我強暴的女人,我偏偏強暴得很開心,哈哈。」
女人忽然道:「旗主,我跪趴在地上讓你強暴吧!」
風長明大笑,從她的身體抽出傢伙,她就跪趴在地上,把肥白的屁股拱得老高,風長明就屈膝蹲馬下去,男根刺入她雙腿夾肉,刺得她興奮之極,她感到微痛,叫喊道:「旗主,你不愧為西陸第一霸主,槍悍無敵,啊啊啊,好舒服……」
伊芝又道:「這女人真騷!」
她的話得到了牢裡的其他的女人的認可,可是,不可否認,有幾個女人想像在風長明胯下的就是她們自己……
女人雖然淫騷,但在風長明的猛槍之下,很快就敗下陣來,不久就軟趴在地板上,風長明雙手抱住她的豐碩的胸脯,把她拉提起來,她的屁股頂在風長明的胯前,風長明的男根仍然深留在她的體內,他把她抱到床上,在床邊又死頂了一陣,她像一條死蛇一般不動了。風長明才最終抽出傢伙,也躺在床上,叫道:「這騷娘們真爽,生個孩子的女人就是他媽的不怕死!」
參潛兒忽然爬過來,伏在風長明的胸膛,道:「你累倒啦?」
風長明喘著氣,道:「我怎麼可能這麼快就累倒?這裡有幾個人,你不清楚我身邊的女奴比這裡多好幾倍嗎?」
「那你還要多久?我在這裡很悶,都不好玩的,我想出去找伽伽。」參潛兒很想離開這牢房,雖然她小小的心靈不懂什麼,可她在這裡甚是難受。
風長明道:「你睡一覺醒來,也許就可以了。」
「我睡不著……」
「我打你一拳,你就睡著了,哈哈!」風長明笑道。
參潛兒氣道:「不行,你說過不傷害我的,不准打我。」
風長明道:「也不是傷害你,只是讓你好好睡覺。」
「我才不睡,你整天都是哄我,就是因為我好騙……才不睡。」參潛兒氣惱惱地道,她要索吻,風長明就和她接吻,她的嬌嫩無比的身體爬上風長明雄壯的軀幹上,在風長明的胸膛蠕動,風長明和她也不是第一次這般了,可她這次卻有些不同,她把她的胯間水潤潤的小蜜桃兒在他的男根上磨刺,似乎是要把她的小蜜桃送到他的男根上,他很想聳起臀部,讓男根插入她的小蜜桃,可他最終沒有這樣做,他推開她的臉,道:「你是想流血嗎?你剛才不是說,不要在田金面前流血的嗎?」
參潛兒的動作一洩,從風長明的身上爬下來,又爬到床裡面,閉眼睡覺去了。
風長明看了看她,輕聲一歎:傻傻的,什麼也不懂的女孩。
看著參潛兒,他忽然覺得自己是惡魔,是禽獸……
他忽然朝其中一個最高挑的女守衛招招手,那女人過來,風長明讓她上床,她不大願意,風長明就道:「你有男人?」
女人點點頭,風長明又朝其他女兵問道:「你們誰願意的?」
那三個處女怯怯,不敢出聲,也沒有什麼動作,另外四個非處女的,卻都搖了搖頭,風長明也知道這四個女人都有情人,經過參潛兒這一鬧,他也缺少了一些心情,於是懶懶地對那五個不曾被他強暴的非處女女兵道:「你們出去吧,到另一間地牢裡守著,至於這些沒有情人的女人,都給我留下,我一個都不放過了。」
那三個處女聽到這話,幾乎都要流出眼淚了——她們看到這裡的女人有許多個都流了血,她們害怕,雖然她們很崇拜她們年輕的旗主,但這並代表她們要成為她們旗主的「獸慾」的犧牲品。
四個未曾被風長明沾染的非處女戰士開了牢鎖,到了另一間鐵籠裡,風長明也就不再管她們,那門也沒有再次的鎖上,反正這裡的女犯都被吊鎖著,那三個處女雖然害怕,沒有他的命令,卻也不敢逃出這間大鐵籠。
風長明重新站立,走到姒娜身前,一聲不發,就把男根插入姒娜的淫穴,姒娜經剛才一陣折磨之後恢復氣力,此時又被風長明插入,她從心理上也沒怎麼抗拒風長明瞭,她已經不記得這是風長明第幾次插入她的身體了,在帝都那一晚,她們三個女人,和風長明就不知道總共歡愛了多少次!
風長明並沒有在姒娜的肥穴抽插多久,他轉移到芭婭面前,芭婭是一直都不說話的,在這地牢裡,不曾發過一言的,就是她了。
「你現在是我的戰利品,雖然我不曾攻陷帝都,但無疑的,你已經從巴洛金的戰利品變成了我的戰利品,我要連同其他的戰利品一起,把你強暴!」風長明說著,突然俯首下去,頭鑽入她的雙腿間,在她的腿根處,張嘴就咬,芭婭痛叫起來,風長明站起身,他的嘴上帶著芭婭的鮮血,而痛得幾乎昏過去的芭婭卻含淚凝望他,她的腿根的血很快地把她的半條玉腿染紅,風長明突然把他壓在鐵桿欄上,男根迅速地插入她的小穴,芭婭叫痛,風長明已經開始猛烈地抽插,他喘著氣道:「我讓你流血,像處女一樣的流血……」
芭婭被咬傷的地方,距離她的蜜穴很近,這血彷彿就從她的蜜穴裡流出來一樣,象徵著她的處女之血……
所有的人都明白風長明為何要在芭婭的腿根處的變態的齒咬,但只有芭婭自己明白,風長明是向她表示,她從此就是他風長明一個人的戰利品,她的這次流血,覆蓋了巴洛金曾經在她的身上撕裂出來的流血,也覆蓋巴洛金在她生命中的歷史,在此刻開始,她只是風長明的戰利品,是他的最純潔的戰利品,她為他又流了一次血,接續她十六歲的那一次血,還原她的十六歲的生命,和新的記憶……
「嗯,我是你的戰利品,你的小處女!」芭婭感動地哭泣。
她仍然感到痛,這是真實的……
「吻我。」芭婭呻吟道。
風長明俯首下來,吻住她的嘴,他的腿屈著,腰拱著,臀部聳動,胯間男根不停地在芭婭的蜜穴裡衝刺,他的陰袋沾滿了芭婭的鮮血,陰袋扑打在芭婭的陰部,把芭婭的陰部沾紅,那紅血再由芭婭的陰唇沾染到風長明的男根,叫他的男根也帶上了血……
芭婭享受著風長明粗暴的撞擊,她開始呻吟,並且呼叫,伊芝等三女有些驚訝,因為她們知道芭婭在巴洛金的胯下的時候是很少發出聲音的,但在風長明的陽物的撞擊中,竟然發出歡樂的淫叫,她們知道風長明的確有令女人歡叫的本事,而且這種本事像他的陽物一樣,是變態的。
可是,她們更知道芭婭無論是在什麼情況下,都是難以發出這種淫蕩的呻吟和叫喚的,但芭婭此時無疑像一個蕩婦,她的清純,在風長明的胯下,被征服了。
無論芭婭的年齡多大,她看起來,以及她的心性,似乎永遠都是清純的十六歲……
但她此刻無疑是蕩婦一個!
芭婭在眾金的眼睛注視中,獻出了她的激情,她已經不止一次和風長明歡愛,但這次,是她最放蕩的一次,她很快地就到達她的高潮,她是個虛弱的女人,被欲潮侵襲得昏沉,風長明讓人打開她的鎖,他把她抱到床上去了,她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可她的腦袋還是清楚的,她知道風長明離開了她的身體,然而不管風長明離開多久,離她多遠,她畢竟成為他的戰利品,她的心靈,找到了歸宿,和依靠。
風長明再次走到巴洛影面前,就在巴洛影以為風長明會進入自己的時候,風長明忽然轉到悅雲面前,很快地插入悅雲,巴洛影啟唇欲言,可她終是沒有說得出話,悅雲叫罵起來:「風長明,你不要在我女兒面前這樣對我,我不要……」
風長明笑道:「你那一晚不是要得很舒服嗎?」
悅雲羞得無地自容,想想在帝都那一晚,她確實要得很舒服,不但她如此,伊芝和姒娜也要得很舒服,可他為何不說伊芝和姒娜?
風長明抽插了好一陣,悅雲的情慾漸漸燃燒,風長明忽然抽了出來,走到青媚面前,把青媚抱住,青媚掙扎驚叫,悅雲也同時叫道:「風長明,你要做什麼?」
「你不要了,我當然換人。」風長明狂笑。
悅雲氣得想殺了風長明,她本來是不要的,可是情慾被提起,他就把她晾到一邊,跑去搞小處女了,這讓她如何能忍受?
「風長明,你敢再進入我的身體,我夾斷你!」
悅雲在女兒面前,說出極其淫蕩的氣話。
可也僅僅只是一句氣話,她如何能夾斷風長明的男根呢?
「我不要……旗主,你放過我吧!」青媚哀求道。
然而風長明抱住她,把她壓在鐵欄上,很快地吻住她,她猛烈掙扎,但卻不能言語,風長明在強吻她的時候,他的陽物悄悄地頂在她的嫩穴,她感到風長明的熱度和硬度,她的嬌軀微顫。她雖然不是五個處女中,最高的女孩,卻因為是戰士的原因,看起來很是健美,膚色並非純白,而是健康的太陽色,有著碩圓的堅挺的乳房和修長的雙腿,以及雙腿之間豐滿的包穴和濃濃的黑卷毛,風長明的陽物頂在她的濃黑毛叢前,像是從她的黑毛叢裡突然生出來的肉槍,直刺入風長明的雙腿之間,然而風長明忽然地用力一頂,就把他粗長的奇特的男根頂入她的身體裡面,撕膜而入,破開她的處女小穴,她的捶打掙扎的雙手,在那瞬間抓緊風長明的背肉,估計是痛得難以忍受卻又無法叫喊,她才死命地抓緊風長明……
風長明本來只托住她的一條腿,此時他又把她的另一條玉腿托扛起來,她的身體失去一點平衡,她的雙手就後舉,緊緊地抓住鐵條,風長明忽然離開她的嘴唇,她哭叫起來,風長明卻在她的雙腿之間,頂挺猛烈,她哭喊道:「旗主,不要啊……好痛啊!我下面要爛了!我有情人的,旗主,你放過我吧,你的好粗長,頂穿我肚子了。」
「你叫什麼叫?你的陰道很深,頂不穿!你的情人,叫他去死吧!」風長明狂猛地頂聳,他埋首到她的胸脯,咬住她的乳房,她的雙手抓著鐵條,不好去推風長明,如此,上下的敏感點被風長明侵襲,加之淡的淫香作用,她的情慾燃燒得很旺,只是她的理智還是無法接風長明的姦淫,她明知她今日逃脫不了這個命運,可是她一時難以接受這個命運的安排。
眼流在她成熟嫵媚的臉上流著……
她看起來並不像那種清純的處女,她的臉蛋是極其妖艷的,配上她健美的身段,無疑是很具魅力的一個女人,正是這樣的一個女人,仍然保持她的處女之身,也夠風長明瘋狂的。
她的陰道很深,很緊,風長明的男根進入的時候,被她夾得緊砸無比,偏可以隨意地深插……
雖然不具有進入巴洛蕊的時候的隨意性,但已經有足夠的機會狠插狂頂。
「旗主,我只是你的女兵,不是你的女奴……」
「我插死你!是不是?」
「啊啊啊!好痛……」
風長明插得青媚不停地叫痛,估計她承受不了,她哭喊哀求道:「旗主,求你,輕些,我,我不拒絕你了,也不要情人了,你輕些,我要死了。」
「不要我放過你啦?」風長明憤怒地道。
「不,不要了。」
「你越是叫嚷著要我放過你,我就越狠!」
「我不叫了……嗚嗚,旗主,你輕點,你的好粗長……」青媚雖是嫵媚健壯之女人,但畢竟是處女,此時痛得哭淚滿面。
風長明笑道:「親我,說我是你的老公,我就溫柔些,哈哈!」
「風長明,你說什麼?你只是我巴洛渺的老公,別的女人都是有實無名的,你想死啊!」巴洛渺實在不能忍受隨隨便便的一個女人也叫風長明做「老公」,他把她這個元配放到哪個角落了?
「老公,你溫柔些……」青媚哭喊著,並且湊嘴過來和風長明親嘴,在親嘴的同時,風長明果然輕慢了許多,她的身體也震抖得沒那麼厲害,她似乎迷上了和風長明接吻,這一吻,吻了好長時間,待四唇分離,她嬌喘不止,道:「旗主……」
「叫老公!」
「老公,我,我不行了,我下面流好多血……我頭很暈。」
「不行也得撐下去,你夾得老子很舒服!」風長明又狠插了幾下,她痛呼,叫道:「撐,撐不了,她們,她們兩個也是處女,也會夾得你很舒服的,老,老公,你插她們吧,以後我再給你插……真的給你插!」
那兩個女孩聽到青媚如此說,她們都緊張地看著風長明,好像真怕風長明立即對付她們,莉沙不滿地道:「青媚,你別害我們。」
「我有情人,都被如此了,你們沒情人的,你們怕什麼?」青媚沒想過要認錯,她只求風長明暫時放過她,因為她真的很痛,可是,久而久之,她感到歡樂漸漸地升起,她又有些想要風長明繼續下去。
風長明卻在此時離開她,讓她感到身心剎那空虛,她有些不悅地道:「你?要去哪裡?」
「不是讓我放過你嗎?我現在已經放過你了,哈哈……」
「那是剛才,現在……」
「現在怎麼樣?」
「你繼續。」青媚咬唇道。
風長明鬆開雙手,她的裸體就沿著鐵條慢慢下滑,風長明笑道:「我沒有時間和你玩了,強暴,也是有時間限制的。」
青媚坐在地上,一時間也沒力氣站起來,她道:「那你至少也要把我抱上床……」
風長明道:「你自己爬上去。」
「嗚嗚!風長明,我把處女都給了你,你竟然這樣對待我?」
「你不是有情人嗎?叫你的情人過來抱你上床好了。」風長明轉身走離,背後傳來青媚的哀歎:「我沒臉見他了。」
風長明不管她,倒是她剛才要陷害的莉沙和敏玉致過來把她扶上床,並且拿一些布之類的擦去她雙腿之間的血跡,她躺在床上,惱怒地道:「下次不叫你做老公,也不親你,也不要你插我!」
她瞪著風長明,恨不得把風長明撕了,可她和風長明比起來,無論武技還是地位,都是無法相比的,如果能夠相比,她怎麼會有今日之遭遇呢?
雖然海之眼,給了一些女性特權,但也僅僅是那些強大的女性而已,況且,在這地鐵牢裡,再強大的女性,也變成了風長明的胯下之奴,何況她只是一個監牢的小女兵?
她就眼瞪著風長明又把他雙腿之間那粗長的昂挺的肉棒插入了悅雲,那根肉棒上還留著她的處女之血的……她就想不明白,這個高大的年青男人為何如此的持久還如此的堅挺?看來,要強暴女人,也得有強暴的資本的。
那傢伙無疑是有這種資本的……
悅雲剛才被風長明吊到半空,此時又得風長明強行插入,她在呻吟的同時,也說道:「風長明,我警告你,你別把我弄髒了又跑人。」
「我偏偏要把青媚的處女之血用你的淫夜洗乾淨之後就跑人,怎麼?你不是夾得很緊嗎?還說夾斷我?為何夾不斷啊?」風長明逗弄悅雲,同時吻了她的嘴,她怒道:「總有一天會夾斷你的,小淫蟲!」
風長明繼續抽插一陣,待悅雲的高潮湧上,他忽然從她的淫水泛流的蜜穴抽出來,直接塞頂進巴洛影的小嫩穴,巴洛影雖非處女,但其穴甚小且淺,被風長明突然進入,她輕呼出來,雙眼是一種很複雜的神色,她不自覺地看了看她的母親,只見她母親滿臉的惱怒,且她母親的眼神春色太濃,她道:「你既然已經那樣對待我娘,就讓她滿足吧!」
風長明一邊頂插,一邊道:「她要夾斷我?我哪敢惹她?」
「我,我都夾不斷你,我娘怎麼能夠夾斷你?」
「她以為她能的,哈哈,她七歲以前也不能夾斷我,至多我把她撐爛,她竟然說夾斷我?」風長明雖然看到巴洛影的眼淚,然而此刻的他,選擇忽略一切。
巴洛影無言,她流淚,在流淚中,她只是輕輕地呻吟,風長明不再說話,默默地頂聳她的嫩穴,她的情慾在她的淚水中,漸漸地濃了。風長明把推上高潮,她才略略地叫喚幾聲,那聲音,像是哭泣,又像是歡叫,分不清的,像她的心。
風長明從她濕透的體內抽出來,接著進入她的母親的肉穴,這次的進入,他終於讓悅雲得到滿足,在滿足了悅雲之後,他又插入巴洛影的小穴,如此流翻地插入,似乎是要比較兩母女那肉穴的美妙,可他有沒有想過兩母女的感受呢?他是不想的。
待把兩母女都插得全身疲軟的時候,她伏在巴洛影的肩膀,輕聲道:「你父,我會殺了他,讓你的母親也成為我的戰利品。」
巴洛影只是流淚,她什麼話也沒有說,風長明以只有巴洛影才能聽到的聲音道:「影兒,雖然我知道我將要說的話,對你的傷害很深,也是極度卑鄙的。但,我本身並非好人,也曾經說過,我不可能不傷害你的。其實,我和巴洛金,來自同一個地方,同一個種族。我的種族,叫做聳天古族。據我所知,我們這個種族的男人,因為女神的詛咒,是不能令女人懷孕的。因此,你和巴洛渺都非巴洛金所出。至於你們的親生父親是誰,則你們問你們的母親吧。」
巴洛影的嬌軀震顫,不敢相信地盯著風長明,然而風長明已經從她的身體抽身出來,他把十七歲的莉沙抱了起來,丟到那張大床上,莉沙的身體掉落在青媚肉體上,隨著兩女的一聲痛呼驚叫,風長明已經撲到莉沙身上,莉沙驚叫:「旗主,我甘願給你,你不要像對待青媚一般對待我,我還小……我的身體又沒有莉沙的強壯,你不要對我太粗暴!啊……」
「嗚嗚……」
莉沙的話沒說完,她的處女膜就被風長明的男根捅破,痛得她流淚哭喊,她不想要風長明太粗暴,然而風長明這次,似乎比對待青媚還要粗暴些,她的身體早已經從青媚身上翻下來的,此刻被他壓在床鋪上,他又不懂得憐香惜玉,只顧強猛地在她的單薄的肉體上撲撞,她雖然有著一百七十多的身高,但身段苗條,是個瘦美人兒,所以她說她沒有青媚強健,然而她的小嫩穴夾得風長明特舒服,風長明也就發狂地動作……
巴洛渺怒罵道:「風長明,你真沒人性!」
「我操你娘,誰沒人性了?我就是「人性」特別的旺盛……操你娘,待會再操你娘!」風長明頭也不回地怒吼,巴洛影聽得一愣,本來是一句罵人的常話的,可是從風長明口中說出來就不一樣了。
風長明,真的「操過她的娘」的。
因此,巴洛渺忽然無言。
風長明吻咬莉沙的乳房,她的乳房不大,但很精緻,乳暈很紅,因為是處女,乳頭也甚小。
不管莉沙願不願意,風長明終成為她人生中的第一個男人,並且給了她第一次痛和第一次的歡樂,當風長明離開她的身體,她已經軟癱如泥,看來這次風長明真的動作得太猛烈,把單薄的莉沙折磨得無法動彈。
折磨完單薄的莉沙,風長明把目標瞄準了整個鐵牢裡最強健的奧菲和布妮,當他走到兩女面前的時候,布妮臉呈怯色,然而奧菲卻無動於衷——果然不愧是終極女強者。
風長明看著這兩個強壯的女人,笑道:「你們兩個,聽說是什麼強者?」
奧菲對風長明熟視無睹,布妮怒瞪著風長明,狠道:「風長明,你若敢碰我,事後我必殺你。」
「啊,說得這麼恐怖?我就碰碰看!」風長明說著,手伸到她的胯間,捏了一下她的濕潮的軟肉,笑道:「我碰了,你要殺我嗎?」
布妮氣得一陣掙扎,鎖鐵發出錚響,但以她現在的情況,如何能掙得脫,她只得罵道:「風長明,你操誰,我不管,你若敢把你那根東西放進我的身體,我就誓殺你!」
「啊,看你如此劇烈反應,當是有情人吧?說說看,你的情人是誰,如果是我的朋友,我或者可以放你一馬。」風長明的手又伸到她的胸脯,抓摸著她超大的乳房,因為他的手稍稍地使上勁,把布妮也抓得痛了。
布妮道:「與你無關。」
風長明笑笑,轉臉對奧菲道:「你是她的上司,應該知道下屬的情況吧?」
奧菲不屑地道:「我懶得去知道。」
「是嗎?」風長明的手忽然又抓到奧菲的胸脯,奧菲竟然驚叫起來:「風長明,你放手……」
「啊?叫這麼大聲?讓我以為你還是處女……你的乳房大得離奇,我所見過的女人中,你的乳房和血靈的乳房都是最大的,以後讓我枕著睡覺吧?」
奧菲道:「只要你有那份福分。」
風長明放開手,對最後一個還站著的女兵道:「敏玉致,打開布妮的腳鎖,我倒要打開她的雙腿看看,她到底有多忠貞。」
敏玉致怯怯地走到風長明身旁,風長明忽然抱住她,她掙扎叫喊,風長明吻了她,直吻到她身體發軟,方始放開她,她已經滿臉通紅,甚至挺拔的脯胸也紅了,風長明道:「真香,待會再要你。」
敏玉致不敢回答風長明,她急急忙忙地打開布妮的腳鎖,風長明又道:「把那波霸女人的腳鎖也打開,媽的,要干強者,不放她們的雙腿自由,幹起來就失卻很多滋味,強者的雙腿,聽說都夾得特別的緊。」
風長明粗魯地托扛起布妮那雙健壯的玉腿,布妮因雙腿麻木,一時也掙扎不了,風長明就立在她的雙腿之間,男根頂在她的濃黑處,冷笑道:「我倒要看你怎麼殺我!」
他全力一頂,把男根挺了進去,布妮的陰道仍然很緊,這一頂的,頂到她的最深處,也脹得她微痛,她不自覺地輕輕痛呼出來,怒眼強瞪風長明,但是風長明視而不見,只見呼呵呵地抽插她的肉穴,她罵道:「風長明,你出去!」
「我操你爛屄,你別忘了,這是我的地盤,你說出去,我就出去,豈不是很沒面子?」
「放開我,我殺了你……」布妮的雙腿的麻痺漸漸消失,她有了一點知覺,那雙腿就開始踹踢。
「敏玉致,把她的手鎖也打開,我就讓她掙扎,讓她殺我,看她能不能殺我?」
風長明說罷,敏玉致就過來打開布妮的手鎖,這手鎖一打開,她的上半身就仰跌下來,她的雙手也是麻痺的,一時無法反撐,她的頭就重重地落在地板上,和地板相撞的一刻,痛得她大叫起來,她罵道:「哎呀,風長明,你陰毒!」
「你強者一個,跌撞兩下,也痛不了你,你叫嚷什麼?」風長明把布妮脫離鐵欄,就在鐵籠的空曠地板上,把布妮壓了,壓在她的身上,不停地撲殺,這布妮的雙手也漸漸地恢復知覺,她於是掙扎,可是她越掙扎,風長明動作得更猛烈,但她不管怎麼掙扎,也是掙脫不了風長明,她道:「風長明,你解開我封制的經脈,我和你決鬥!」
「你他媽的真白癡!」風長明狠狠地一次深插,緊緊地抵在她的最深處,布妮的身體猛震,她吶喊道:「風長明,不要……好痛啊!你不要用你那根超長的傢伙頂著我的腸子,我,我受不了了,我向你認輸……認輸……」
她額頭的冷汗也滲出來了。
風長明吼道:「說,哪個是你的死鬼情人?你不說,老子頂死你!」
「摩,摩羅。」布妮被風長明頂得雙唇打顫,雖然風長明已經深頂著她,可是她感覺到風長明的男根還有一截露在她的體內,她驚訝於風長明的粗長,那是比摩羅要粗長許多的……
「是我厲害,還是摩羅厲害?」
布妮顫言道:「你,你厲害……」
「厲害多少?」
「厲害很多……」
「喜不喜歡我?」
「不,不喜歡……」
風長明又加勁往裡頂抵,布妮又是劇痛,她叫道:「喜,喜歡。」
「還要不要殺我?」
「不,不殺。」
「不好,你要殺我才好!說,用你的包子夾殺我吧,殺我雞巴,哈哈……」
布妮叫道:「風長明,我用我的包子肉殺死你……」
哈哈,啊哈哈……
「布妮,你再強,你也是一個女人!別忘了,你張著一個洞,我挺著一根槍,什麼時候都能刺入你的肉裡,你他媽的要囂張,也得看看什麼時候情況!摩羅?叫他去死吧!老子今日就插爛你,讓你成為我的胯下之奴!」風長明狂言妄語中,他繼續動作起來,因他與布妮已經歡愛許久,布妮似乎也認了命,沒再掙扎,且淫香雖淡,效用卻還在,她的情慾也離開不了風長明的抽刺,她於是安靜了許多,在她的安靜中,她的情潮湧動,繼而呻吟、淫叫、身體扭擺,很快地感受到高潮的來臨,進入了一種幻夢的快感時段……
布妮最終被風長明征服了,她身為一個特級強者,在風長明那若狂風暴雨的胯下,她成了一灘軟泥,躺在地板上,任風長明刺插著,她的鼻孔似乎只有出的氣,沒有入的氣息,她像一張永不疲倦的搖椅,在風長明的推動下,發出永不疲倦的「吱吱唔唔」的沒意義的呻吟……
敏玉致看著布妮就要到盡頭,她開始擔憂起來,因為根據風長明的習慣,他對付了布妮之後,下一個對付的應該是她自己,她感到自己的下體就快要被風長明撕裂,她感到痛!
她才十五歲啊,雖然在十二個女兵中,她的身高是最高的,可是,她真的只有十五歲啊,甚至還是勉強到達十五歲……
按年齡算,她算得上是幼女的,可她的身體卻極度成熟,只是這種外觀的成熟,並不代表她其他各方面也成熟了,至少,從外觀上看去,她的肥飽的嫩穴上是還沒長出體毛來的,那腋窩也沒有半根毛,體白肉嫩的,如小女孩的膚色一般,似乎可以捏出晶瑩的水流。
因此,她算得上是最怕風長明進入的,她看到風長明那根堅硬的粗長的肉棒,她就想哭,可是她又不敢逆風長明的意,不敢逃跑,因為她知道,如果她逃跑的話,可能她就會淪為男兵們的「軍妓」,她不想成為無數男兵蹂躪的對象,她再怕,她也要堅持留在這裡,她希望有奇跡發生,希望風長明不要害她,如果真的要害她的話,她希望再等兩三年,到那時候,她就心甘情願地給旗主……
可惜她忘了一個事實,風長明此時是在強暴,不是在撫愛女人。
當風長明離開布妮的肉體,他就朝她走來,她的心跳得很急,忽然想起剛才和他的一吻,她的臉卻又紅了,那是她的初吻啊……
就在她以為風長明會抱起她,把她壓在地上或者牆上,然後把她那根恐怖的東西插入她的雙腿之間的時候,風長明卻只是對她道:「把這個波波大得嚇人的女人的手鎖也打開,什麼強者,老子就看看她們有多厲害,不叫她們一個個地癱如泥,我就不叫風長明!」
敏玉致長長地舒出一口氣,急忙拿著鑰匙去開奧菲的手鎖,奧菲的手鎖打開,她的雙手還處於麻痺狀態,但她的雙腿早已成活動,因此,她提起雙腿就要踢風長明,豈料她武技全被壓制,這一踢根本不具力量,被風長明抓住她的腿,把她丟到地板上,她痛呼出來,竟然一時無法爬起身,風長明就走到她身旁,怒道:「踢我?」
他一腳就踩在奧菲的巨乳之上,彎下腰來,扇了奧菲一個耳光,再次冷笑道:「別以為你還是帝都三大終極強者,在我風長明的胯下,你若不為奴,便為亡魂。我隨你選擇,如果你想成為我腳下的亡魂,我可以讓我的腳努力些,把你的胸腔踏碎!」
奧菲臉無懼色,她的雙手經過這一陣,也恢復了知覺,她就伸出雙手去推風長明腳,但現在的她,如何能推得動風長明?
「風長明,你放開你的臭腳,要操我,儘管把你那淫根插入我的身體,你現在囂張什麼?以為你打得過我嗎?」奧菲怒叱,她似乎根本不怕風長明強暴她,只是很在意被風長明踩在腳底下,她好歹也是名揚海之眼的終極強者啊!
「媽的,要我操你爛洞……」
「你的才是爛洞!」奧菲怒罵。
「操死你!」風長明被她激怒,他撲到她肉體上,壓著她的豐碩的女體,挺著男根就壓進去,奇怪的是,奧菲的肉穴非常的緊,且不甚濕潤,他跳起來,就躍到伊芝面前,迅速地插入伊芝的體內,伊芝的體液是很充足的,他插了幾下,潤滑了男根,就又跑回來,其時奧菲已經爬跪起來,不料風長明回轉這麼快,她再次被風長明壓在地上,風長明二話不說,挺著沾滿伊芝的潤滑液的陽物就刺向她胯間的肉縫,那肉縫夾得很緊,不露半點間隔,且她的兩片大陰唇極是肥飽的,濃濃的金色體毛生長在她的陰唇和陰阜處,風長明就朝那毛叢中刺插進去,這一刺,果然湊效,被他刺入了半個龜頭,奧菲只感下體被撐脹得裂開,她有些脹痛,可她仍然無畏地道:「風長明,有種就刺進來,把我刺到底,我看你有多少能耐?」
風長明此時卻呆呆地看著一臉囂張的奧菲,他沒有繼續插進去,因為他遇到了強大的阻礙,似乎難以往裡插刺,他不敢相信地道:「你是石女?」
奧菲不屑地道:「你才是石女!你沒本事插進來就別亂說話,有本事你就插進來,沒本事就退出去,什麼東西,以為長著一根傢伙,就可以征服女人?」
「你他媽的,根本不算是個女人,還說什麼屁話?哈哈!」風長明得意地從她的身體裡抽出來,他坐到奧菲旁邊,朝敏玉致招招手,敏玉致怯怯地走過來,風長明就把她摟入懷裡,讓她坐在他的盤腿上,他就捏著她的乳房,雖然她的年齡很小,但乳房卻是不小的,渾圓白嫩,很是美麗,他親了親她紅唇的嘴唇,笑道:「這個波波特大的長著女人臉孔的,其實不算是女人,怪物一個,我不玩她了。」
「你才不是男人!」奧菲爬了起來,和風長明叫罵。
風長明不理她,只管和玉致小妹妹玩親親遊戲,玩得不亦樂乎,敏玉致本來是很害怕的,可是,風長明跟她這般地玩親親遊戲,她害怕的心漸漸地平息,漸漸地不害怕,漸漸地迷上風長明的吻。說真格的,風長明身為冰旗旗主,海之眼第一霸主,勢力直指海之眼的帝君巴洛金,當然是很多少女少婦的夢中情人,閨閣話題紅人,當然也是敏玉致的崇拜對象,然而風長明今日所做之事,卻有如禽獸,不能不叫敏玉致等女性,從頭冷到腳!
此刻風長明和她玩親親,她又不是極抗拒,她從軍已經一年了。她似乎是十三歲從軍的。海之眼的軍隊,並不需要戰士的什麼資料,只要是自願,在體型上看起來像是長大的,無論男女都收。有些窮苦人家的孩子,是願意當兵的,因為海之眼的兵士都能夠保證吃食,並且有一定的補貼。但如果是平民百姓,有些連飯都吃不上。
這世代的戰亂,造就了許多強者和權貴,也造就了更多的弱者和貧民以及流浪者。
敏玉致就是因為吃不上飯,也不知去往哪裡,所以才投入軍隊,她是栗族的女性,但在身高上,卻如北陸的女性一般高條,幾乎和奧菲同等身高。
奧菲見風長明只顧和敏玉致親熱,根本不理睬她,她越是氣惱,怒道:「風長明,你才不是男人!」
「笑話,我不是男人,我怎麼把這裡的女人幾乎都干趴?你省省吧,奧菲,什麼終極強者,卻是個不男不女的怪物,哈哈,石女,怎麼算得上是女人?是吧,小致致?」風長明很開心地笑著,敏玉致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她也對風長明笑,嘟著可愛的嘴兒要和風長明親親,風長明就和她吻,躺在床上的一些女性也是極其的不平衡,想她們都是被風長明硬來的,哪得敏玉致的待遇?看起來好有情調又溫馨,即使明知被操,也甘心啊!
這看在強者奧菲的眼中,更不是滋味。也許正因為她是石女的緣故,她從小對男女之情便沒有多少嚮往,所以專注於武技,很年輕就獲得了強者比賽的第三屆的冠軍,她現在也只是二十四歲而已,曾經巴洛金試圖強行佔有她,可是巴洛金也知難而退,到了風長明,這混蛋的強暴者,竟然在不能破門而入之時,侮辱她不是女人?她本來早知自己是石女,男人是無法進入的,所以冷眼看著風長明強暴這個強暴那個的,她也不心急,可一被風長明說她不是女人,她就火了。
她怎麼就不是女人了?她有超級美女的身段,漂亮的臉蛋,白嫩的肌膚,比任何女人都要性感超大的乳房和飽滿的小包穴,她怎麼就不是女人了?
身為帝都有名的女強者,被人說成是「不男不女的怪物」,可知她有多少的氣憤!
她硬是把風長明和敏玉致分開,道:「風長明,你向我道歉!」
「我幹嘛要你道歉?你別忘了你是我的囚犯!我放過你了,不強暴你了,你閃一邊去,別擋著我和小致致的好事,等我和巴洛金決戰後,我就放你自由,到時讓你做海之眼的一方霸主,然後我向海之眼宣佈,你根本不是女人,也不是男人,至於是什麼,鬼知道!哈哈,啊哈哈,好笑。」
「風長明,你再侮辱我,我就對你不客氣,別以為我現在怕了你,我奧菲從小到大,沒怕個誰!」奧菲向風長明發出最後通蝶,風長明全當沒那一回事,他道:「我沒有侮辱你,你怎麼證明你是女的?這裡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是不男不女的怪物,你石女一個,你怎麼算女人?又不是我說的……」
「你走開!」奧菲氣憤地把風長明懷裡的敏玉致推倒一邊去,她就撲到風長明身上,要和風長明廝打,風長明不料奧菲的性子如此之烈,竟然光著身體和他來鬧打,可惜她石女一個,玩不出什麼花樣,她壓著他捶打,他氣得很,本來和敏玉致玩親親玩得好好的,被這個粗暴的女人給打斷了,他抓住她的雙手,她的兩顆大乳房還吊壓在他的臉上,他在她的乳溝裡喊道:「大波波,你再打我,我就咬爛你的奶子。」
「咬就咬,怕你啊?敢說我不是女人?我用乳房壓死你!」奧菲放爛起來,果然有終極強者的味道。
「我知道你乳房很大,可你那肉洞根本就不開竅,你再大的乳房也是白搭。男人進不去的女人,還叫女人嗎?哈哈……」風長明笑得很張狂,他忽然覺得這個所謂的終極強者,其實是個很固執,甚至固執到天真的地步的小女孩——本來她的年齡就不是很大。
奧菲怒道:「是你自己不夠堅硬,進不來,你別把所有過錯加在我身上,我是正常的女人,你才是軟腳蝦!」
風長明無奈地道:「好,我承認你是女人!你讓我起來,你也可以走到別的牢房去了,這裡不需要你,你安全啦。」
奧菲一愣,坐在風長明的胸膛,風長明已經放開她的手,她卻沒有站起來,她看了看四周的女人,覺得四周的女人似乎都在嘲笑她似的,她有點想哭,雖然她是一個公認的強者,可是自己身體的秘密她是清楚的,在這之前,也只有巴洛金和她自己清楚,但現在忽然被這麼多人知道,且這些人當中,幾乎都是女性,這讓她覺得臉面無存,可她根本沒辯解之力,她只得強迫風長明說她是正常的女人,可是風長明承認了,仍然沒具有任何實際效用。
「你該起來了吧?算我求你了!你再坐在我身上,我可能就要把你推飛……」
「哇……」
奧菲忽然撲在風長明身上放聲大哭,風長明要推開她,她卻抱得風長明很緊,風長明不耐煩地道:「喂,強者,我說強者,你哭什麼?你這樣子,不是證明你在哪方面都是強者嗎?世界上哪個男人都攻不了你的城堡,你很強的了。你就別哭了,應該驕傲才對,想想,這世界沒有一個男人可以強暴你,多厲害啊!不做女人也不要緊的,反正你是強者……」
「你放開我,我捶死你,叫你敢嘲笑我!」奧菲的雙手掙扎,可風長明不願意放開她的雙手,她雖然被禁制了武技,可她本身的力量也是很大的,讓她這般白白地打自己,風長明可不幹這種蠢事。
「我放開你,你得離我遠遠點的。」風長明道。
奧菲竟然點頭,風長明於是放開她的雙手,她就捧著風長明的臉猛親,風長明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她吻得滿臉的口水,他就要生氣,奧菲已經坐直,卻移到他的胯間,她的雙手抓握住他的堅硬無比的男根,對準她的那小得要死的夾縫,硬是把風長明的半個龜頭塞進她的陰道淺部,她的陰穴口包住了風長明的粗巨,她感到輕微的長痛,但她硬是要坐下去,她就感到非常之痛,她裡面那層處女膜其實並沒有孔,且因長期的封閉,那陰道壁貼合在一起,被異物突入,自然要比一般的處女要痛上好多倍的。
她坐了好幾回,坐不上去,倒是把風長明也弄得有些痛了。
「喂,我說強者,你這是在強暴我嗎?你別把我的寶貝折斷了。」風長明緊張地道。
「只能你強暴女人嗎?」奧菲不管風長明,也不管她自己到底有多痛,她盡所有的力量要把風長明這根東西塞入她那閉合的陰道,幸好風長明的堅硬夠強度,否則真難以受得住她的折磨。
風長明的男根特別的粗長,奧菲一隻手握著他的男根的根部,露出來的那一截,還比許多男人的男根要長,因此,奧菲把風長明的龜頭塞進她的蜜穴淺部的時候,她能夠很方便地坐下去,但是,任她多使勁地坐,都不能把風長明的男根吞進她的陰道裡,她哭叫著,持續地坐吞了一陣,忽然咬緊牙根,盡她所有的力量坐套下去,隨之響起她的歇斯底里的慘叫以及風長明的不知是歡樂還是痛苦的吶喊,只見奧菲已經伏在風長明的胸膛上,她的蜜穴把風長明的男根全部吞沒,在兩個性器相接的地方,那血不停地流淌出來……
「真舒服!」風長明在叫喊了一聲之後,舒爽地呻吟出這句。
奧菲卻幾乎痛得暈死去,她伏在風長明的胸膛,哭得天昏地暗……
但哭,並非全是悲傷,至少也有一半是歡喜的,這個男人的堅硬,終於打開了她的「女性之道」,她在這剎那,既痛苦,也歡喜……
風長明卻是另一種感覺,因她極度夾閉的,彷彿是粘合在一起的陰道被突然打開,她陰道天性的細小,把她夾得無比的舒服,像是她的雙手也沒有她的陰道來得有力量,他幾乎可以感覺得到,他的陰莖似乎被她的陰道勒縮成小小的一條,也同時在那瞬間,感覺到他的陰頸,破開她的身體,直刺入她的身體的,那種血肉分開的征服感。
其實,他們兩個都是幸運的,奧菲雖是石女,但那處女膜並非極其的厚,又因風長明的極度堅硬,在強行攻陷之下,才能突破她的保護膜,撕開她的封閉的細小的陰道……
叫風長明意外的是,奧菲的陰道雖細,且是封閉的,可是她的陰道卻非常之深,算是少有的能夠把他全根勉強吞納的女性之一。
因為劇痛的緣故,奧菲強健的肉體,似乎在抽搐,她抱得風長明很緊,風長明也沒有任何動作,他讓他的男根深留在奧菲小而長的陰道裡,感受她的陰道壁的擠壓和顫動……
那是一種無比奇妙的感覺。
「你強暴了我?你還哭?」風長明奧菲耳邊輕聲道。
在這牢裡,一直關注著這件事情的發展的女性,都驚訝之極,她們想不到,石女也能性交……
「我很痛……」奧菲哭道。
「你身為終極強者,這點痛算得了什麼?哭得像個小孩一樣……」
「我也是女人,當然怕這種痛!」奧菲終於可以理直氣壯地說出這句話,風長明從她淚眼中看到笑意,他道:「好吧,我承認你是女人,夾得老子舒服得很。」
「我夾死你!」奧菲狠狠地道。
「哈哈!夾不死我,只是夾得我很爽,用力去夾吧,強者!」風長明失笑起來,想不到奧菲會說出如此淫蕩的話,想起她剛剛對什麼都冷冷漠漠的,簡直變了個人。
「你從此就是我的男奴……」奧菲突然道。
「我操你娘,誰是你的男奴?」
風長明使勁地一挺,奧菲痛得大叫,她道:「你不願意就算了……至多我做你的女奴。」
「這還差不多。」風長明笑道。
他試著要把男根抽出來,但奧菲的小道極小,夾得他的男根很緊,他需要用大勁,他一用勁,奧菲就叫痛,他就有些不爽了,他道:「你別老叫好不好?老子試著把你變成真正的女人,你怕痛,就到一邊去。」
「我動不了,我的下面好像和你連在一起的,動不了。」
風長明聽了她的話,就抱著她來了一個大翻身,把她壓在地板上,在此過程中,她當然是拚命地叫痛,但風長明管不了她的痛,他把她壓在地上,就開始使勁地把男根從她的小道裡抽出,這抽出來要費一點力氣,然後又費力地插進去,奧菲一個勁地痛呼慘哭,他卻繼續抽插,漸漸地,抽插得比較順暢,但相對於別的女子的陰道,她的陰道的感覺仍然是非常之緊的,比處女初裂之時還要緊些,他一陣抽插,忽然變得猛速起來,這可苦了奧菲,這一陣的猛烈,像是一種抽搐,有些女性是懂得這個時節的,但奧菲不懂的,她哭叫道:「風長明,你不要這麼快這麼深,我痛死了,我不要了……」
下一刻,她就感到從風長明的男根之上噴射出一股火熱的液體,燙得她本身囉嗦,她眼睛一翻,身體一直,就軟癱了,風長明繼續了一陣,也趴睡在她柔軟的胸脯,喘氣很急,他道:「真他媽的舒服,你這石女的那條道,夾得老子射精了!」
這是他今日強暴了這麼多女人後,第一次射精!
這種持久力,真他媽的叫地牢裡的女人感到驚怕……
風長明讓他的男根在奧菲的深道裡軟下來,他卻玩弄著她的巨大的乳房,笑道:「老子終於有一個有著碩大無比的乳房的女奴了,以後讓老子枕著睡覺。」他咬了咬奧菲鮮紅的乳頭,奧菲覺得騷癢,她道:「你以後還要關著我嗎?」
「不知道。」風長明回答。
奧菲生氣,微怒道:「風長明,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你是我第一個男人,以前的男人都沒進我的身體,只有你進來了。我以後都是你的女奴了,你還信不過我?」
「咳,這種事情,難以相信,要是你用美人計或者苦肉計?我不是虧大了?」
「你想死啊,我奧菲這麼強大,還要什麼陰謀詭計?」奧菲罵道。
風長明多少瞭解她的個性,雖說她確實是個強者,從她強壯的身段就可以看得出來,可她的性格,也許是因為自小封閉的原因,心性還不甚成熟,有些孩子氣,因此,也不會有什麼城俯的。
他道:「那好吧,我讓你跟在我身邊,做我的女奴,以後保護我,這樣可以了吧?」
奧菲展一個天真的笑容,她道:「嗯,那我以後保護你。」
哈哈,啊哈哈……
風長明把軟垂的男根從奧菲的血穴裡抽出來,對一旁的敏玉致笑道:「小妹妹,你這次幸運,我今天強暴夠了,應該不會有第二次的強暴,所以,你可以保住你的貞潔了。」
他站起來,走到床前,看了看已經熟睡的參潛兒,微微歎息,隨手撿起他的衣服,穿好褲子,然後用被單把參潛兒的裸體包裹了,抱她在懷裡,參潛兒就醒了,睜開倦的雙眸,迷問道:「大笨象,你的遊戲結束啦?」
「嗯,結束了,我帶你離開這裡。回到有陽光的地方,我才把你要了,我想,你是屬於陽光的,無論身體還是心靈,對麼?」
「嗯,我要在陽光底下,成為大笨象的女人。」風長明輕聲應道。
風長明笑笑,就對敏玉致道:「你和她們把這裡的女犯重新安置好,我過些時候會過來,看看如何處置她們。」
他再次走到巴洛影面前,道:「問問你的母親一些事情吧,我不希望你死的,雖然傷害你至傷,可我也疼你至深,我捨不得你死,你並非我的戰利品,也並非我的最愛,可你,是我心裡那一道傷,一道淺淺的卻又是永存的傷,你的憂鬱永遠都那麼迷人……」
「你的最愛是誰?」參潛兒忽然問道。
「伽伽。」風長明回答,這裡的所有的女性都聽到他的這話。
「那我又是你的最什麼?」參潛兒又問。
風長明親吻了她的嘴,笑道:「你是我最快樂的,最可愛的人兒。」
參潛兒嘟著嘴嗔道:「這不夠。」
「呀,你真貪心。」風長明的手在被單捏了捏她的乳頭,她說癢,風長明就認真地道:「你是我最不願意傷害的寶貝……」
「可我要你傷害我,因為我要成為你的女人。」參潛兒道。
「嗯,待會我就讓你成為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