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嫻見這狀況不大好,急忙用被子蓋了自己和風姬雅,故意讓出些空間,夠他們四個姐弟兄妹混成一團的,她覺得,這讓出來的床,無疑是一個大戰場,她弱女子一個,還是躲開為妙。
風幻顧不得她的大姐和小妹此時在做什麼,她的雙腿夾著風長明,那胯間往風長明的男根上摩蹭,似乎已經不勝情慾,爭切需要風長明的進來,她呻吟道:「弟,四姐要……快進來,喔喔!你快插進來啊……」
「四姐,你做就好,別說得這麼難聽,你像變了一個人,我完全不認識你,你說的話叫人多害羞!」風夜真正在解她的衣扣,聽到風幻的呻吟哀求,她越是聽得不順耳,她想,再怎麼樣,也不要這麼淫蕩吧?
四姐一直都是很純潔的,怎麼可以變得像她的二姐一樣呢?
風幻根本聽不入任何話,當然也不會回答風夜真,她自動配合風長明,把上衣服全部褪除,風長明就咬扯著她的乳房把她壓在床上,風幻一旦被風長明的龐大身軀壓住,她就歡叫:「喔喔!要進來了……弟弟要進來啦,姐姐要!」
風朝也有些臉紅,這風幻自從被風長明破宮,此刻在風長明面前,就沒有半點矜持,看來她也有淫蕩的本質,幸運的是,她似乎只對風長明淫蕩,並不像她的二妹那般,對任何男人都放蕩,也因為這樣,她不允許風吟過來為難風長明,因為她也知道以風長明的個性,不會接受風幻。
風幻的本性甚淫甚亂,她喜歡讓許多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也即是說,相對於被男人征服,她更喜歡征服男人的感覺。可惜她怎麼也征服不了風長明,這可能是她一生的遺憾。
「四妹,你別太急,雖然你已經不是處女,可你就有過一次,他那根東西不像人類的,粗長無比,我生過孩子的,他進來的時候,我還覺得痛,你還是悠著點,別把你的陰道撕破了。」風朝勸說道。
風幻這次聽得到了,她回答道:「我不怕,我就要他撕破我的陰道……我要流血!」
風朝想不到婉靜斯文的風幻,會有如此瘋狂野性的一面,不過,她相信她自己真到那個時候,比風幻還要瘋狂——其實她們幾姐妹,到了這些事上,都表現得很瘋狂,這或者是血統的問題。
拿風姬雅來說,在歡愛中,總喜歡主動,她喜歡主導一切,喜歡坐在男人的身上,把她的身體狂搖……就好像她在懲罰她的弟弟一般:她也只和風長明造愛,當然目標就只有這個,小的時候欺負他,她長大了還要繼續欺負他。
小的時候,她風姬雅有小木錘,現在沒有了木錘,她風姬雅就用她雙腿之間的小肉包夾死他!
誰叫他是她的弟弟呢?風朝也是如此想的,誰叫他是她們的姐弟呢?血緣濃,一世連。
「我向來都那麼的溫柔!」
風長明爆出這句話,讓人覺得他真是夠噁心的,他若果算得溫柔,這世界連石頭也會變成豆腐,所以只有他自己認同他的觀點,其他的人,估計是無法認同的。
「我會溫柔地挺進……」
風長明執持他的武器,就朝風幻的嫩穴裡挺插,來回地試著擠進了好幾次,終於進入了風幻那淡白毛兒底下的小縫裡,在此過程中,風夜真忘記繼續脫衣,她特別地低下臉來,看著風長明那根恐怖的傢伙擠進她的四姐的潮濕的肉縫裡,看她四姐那薄嫩的陰唇被擠壓進去,然後那兩片肉唇又朝兩旁壓隆起來,就看到風長明那個粗大無比的圓頭被她四姐的小穴緊緊地包夾,她驚訝於她四姐那薄弱的小縫竟然可以塞得進去那麼粗巨的東西,她的柳葉似的眼睛瞪到最大的限度,嘴唇緊緊地咬閉,似乎看到她四姐被風長明插進去,她就在替她的四姐承受了那種撕痛一般,可她四姐看起來卻很享受,並不因為風長明的突入而表現出痛苦的神情。
風幻感到她的下體包夾了風長明粗巨和堅硬,感到下體被撐脹之時,她的雙手緊緊地抱住風長明,閉起雙眼呻吟起來,風長明繼續挺進,雖說風幻已經不是處女,但她的一生也就經歷過一次,她的陰道仍然非常地緊湊,和處女無疑,所以這進去,也需要費大的精力和力量,他使勁地把男根往她的緊緊的蜜道裡推,那種如同被軟夾夾住的感覺仍然很強烈,叫他的男根很是享用,刺激得他的男根的快感不住地增加和持續。
風幻的感受自是與上次不同,上次是她的初夜,當初風長明剛進去的時候,她痛得死去活來的,到了後面因為風長明的淫香的關係,在狂亂中得到了快感的補償。
這次卻是完全不同的感覺,雖然風長明的進入,仍然讓她感到有些脹痛。他的男根實在是過於粗巨,可正是這種充實的脹痛感,填充了她身體以及心靈的空虛,在他進入的一瞬間,讓她感到世界都充實起來,帶給她的快感和滿足感是無法言傳的。
隨著風長明的繼續挺進,她真實地感受到他的男根上那七粒肉珠的奇特之處和可愛之處,這是她很喜歡的,叫她興奮異常。她也知道風長明的男根是特別的,她雖然沒有和別的男人歡愛過,可她瞭解風長明的奇特:不是他的男根的粗巨,而是他的男根的病態的肉珠。
在這個問題上,風朝是有絕對的說話權的,她曾經年輕的時候,也有過一段很長的放蕩日子,那個時候,她不知道和多少男人歡愛,可能夠比得上風長明的粗長的,她沒有遇到過,最可怕的是,像風長明這種在龜頭生長著奇物的卻又不是病的自然肉珠的傢伙,她是首次遇見的,無可否認的,這樣的一根生殖器,是足以稱霸「淫宮欲林」的。
風朝就超愛風長明這根奇特的生殖器……這世界,也許就她的這個弟弟生長這麼奇怪的東西,雖說奇怪至病態,可也叫女人瘋狂的——瘋狂本身就是一種病態的存在。
風夜真眼睛也沒眨一下,她看著風長明艱難地推進她姐姐的小縫肉裡,似乎是推到最深了,可仍然有著一截露在她姐姐的小穴之外,她才知道女人那洞仍然是有底的,這可怕的堂兄,他胯間的東西比他的身高還要突出,海之眼不乏達到風長明的身高的男人,但要達到他的男根的粗長度的,估計少之又少,至少,以風朝的淫蕩經歷,她遇到那麼多男人,仍然沒有可以與風長明相比的。
風長明被風幻那淺淺的小嫩穴一夾,他就興奮起來,奮起勁就狠命地抽插,忘了他自己剛剛說過的「溫柔」。
風朝和風夜真,怎麼也不能把此時的他和「溫柔」這個詞聯繫起來,她就像一頭猛獸在風幻的雙腿之間的河流裡撞擊,那聲音「撲撲撲……」地響個不停,風幻緊繃身體承受他的重擊,每次他一撞過來,她的身體就不自覺一縮,嘴兒那一張的,嘶喊道:「啊,啊,啊……好深!」
「啊,啊,啊……」
整個屋子充斥這種沒意義的喊叫,偏偏又那麼撩人心腸。
風夜真好想去摀住她的四姐的「淫嘴」,不是因為她四姐的叫聲讓她感到羞澀,而是因為她四姐的叫聲,讓她感到燥熱無比,那淫叫讓她的心兒特別亂,她竟然幻想風長明在自己的身上像匹狼一般撲殺,那讓她極想被風長明插入,讓她想把她的四姐從男人的胯下移走,然後,她就代替過去……
她竟然想像著,此時在風長明的身體下的,不是她四姐,而是她自己。
她不知道自己為何要有不知羞恥的錯覺,可是,她竟也似乎感受到風長明的抽插……
她的下體和風幻的下體一樣,都流出了濃濃的愛液。
那愛液把她的小褲褲濕透,可她還沒敢把她的小褲褲脫下來。
與她相反,風朝早已脫得精光。
風朝那濕濕的小褲褲早就成床底下一道迷人的風景。
風長明趴在風幻的肉體聳動,汗水漸漸地流滲出來,風朝伸手過去擦拭他臉上的汗,隨之聞到那種熟悉的香味,她知道只要這種香味飄出來,這裡的女人,無論多純潔,都會變成蕩婦。她就風長明的淫香,問過她的父親,按她的父親所說,這是風妖特有的。
整個家族中,只有風妖能夠散發出這種香味,因為風妖有著獨特的配方,這是風氏家族一脈單傳的,每一代只傳一個人:風妖就是這種淫香的繼承者。
她之前不懂得為何風長明的汗味是奇特的淫香味,經她的父親一說,她也就釋然。
風夜真和風幻還是首次注意到這種香味的散發,風夜真感到這香味的銷魂特質,但她本來就是情慾甚濃,因此也不是很在意。
慘的是睡在被窩裡的風嫻,她雖為風妖的女奴,卻從未與風妖發生過任何關係,當然也不清楚這是屬於風妖特有的絕活,身為風妖的兒子的風長明不可避免得也被風妖「泡製」成一個活生生的「淫人」。這「淫人」一旦幹起「淫活」來,那「淫香」就會自然而然地跑出來,成為女人的催情劑。
風嫻聞到這種淫香,雖然現在還是很淡,可已經夠她受的了,她無法抑止地被窩裡動作起來,雙手在自己的身體撫摸,甚至不知不覺地就在被窩裡,褪除她的衣物……
此時風幻幾翻高潮,加上淫香的作用,她的情慾被推上巔峰態度,呻吟變成一種歇斯底里的歡叫,風長明把她的身體翻轉,讓她跪在她的姐姐和妹妹之間,那雪白的臀趴聳在他的胯前,雙腿之間露一小叢雪白的絨毛,那絨毛凌亂潮濕,沾滿她自己的愛液,她那薄細的陰唇被她的雙腿夾成一線,因夾擾的原因,本來平坦的陰部有了性感的隆起,風長明雙手瓣開她的雙腿,指壓在她的較薄的濕滑的大陰唇,龜頭抵頂在她的濕潮的蜜穴,他的臀部向前挺,胯間的長物就如長槍一般刺壓入她的被雙腿緊夾的濕滑的細肉縫裡。
被風長明再次挺入,已經情慾高漲的風幻,那頭忽地向前仰起,腰部一沉,只感到風長明的男物死抵著她的陰道蒼穹,這般的姿勢是令女人最感深插的,況且風長明的男物本來就粗長,以這種姿勢插得自是更深,磨擦得更緊,感覺也特別的強烈,風幻在風長明的推頂中,失了魂地呻吟、淫喚!
「噢喔!啊啊,啊……啊!好深,啊脹……」
「我不行了!要頂穿肚子……」
「不要停!不要停啊……我要繼續。啊,喔喔……」
經過長時間抽插,雖然不曾換過什麼姿勢,風幻快支撐不住,她白色的齊頸發,鋪垂下來,掩了她的臉,潔白的乳房經過這一陣的運作,比前時腫脹一些,撐在床板上的雙手有些發抖,似乎到達虛脫境界,她感到腦袋有種天旋地轉的昏沉,那一雙跪在軟鋪的雙腿的抖動比她的雙手要明顯許多,甚至她臀部的肌肉也漸見抽搐,即使在這種情況下,她仍然叫喊著淫穢而矛盾的話,她仍然不希望風長明停下來。
她的蓓蕾般的乳房在顫搖,隨著身體的前趴,她的腰腹幾乎觸到床鋪,可她的潔白的屁股仍然翹得高高的,好讓風長明繼續抽插,更時不時地向後聳挺,配合風長明的動作,用她的緊夾的小穴死死地夾砸著風長明粗長無比的男根……
風夜真對於風幻如此不要命的行為,真是又氣又急,她四姐似乎是死也不想把風長明讓出來似的,用她的那個,那個……那個洞兒緊緊地夾著他的東西,夾得那麼緊,那麼不顧一切,難道就是不想讓他抽出來嗎?
他也真是的,每次抽出來一半,還要再次插進去的,難道四姐那小洞洞的吸力就這般地大?
風夜真看著風長明和風幻在做事,她忘了她自己的動作,她的手指已經不知何時在她的胯間撫捏,她的本來天真的俏臉此時已經流溢一種冶媚銷魂的神態,那雙柳葉似的美眸,勾魂奪魄!
風朝畢竟是婦人,雖然做起來的時候淫蕩無比,可此時仍然保持一些清醒,她看到她的妹妹體力不支,她就坐在她的旁邊,用她的雙手扶托著風幻的垂落下來的小腹,使她多多少少得到一些支撐。
風幻迷亂中給她大姐一個感謝的眼神,呻吟道:「喔……大姐,謝謝你!」
「在這種時候,就別說謝……我以前能夠征服許多男人,可對這個怪物弟弟,我也會像你這般的,待會……你有力氣的話,你幫幫我!」風朝首先取得風幻的後援,風幻對風朝展露一個媚笑,道:「哦喔!我會幫大姐的,如果我實在不行,還有她們哩。」
風幻朝風夜真一笑,風夜真微驚,頭腦清醒一些,發覺自己的手正在自雙腿之間胡弄,那手兒已經濕淋淋的,她羞得滿臉通紅。
風幻恰在此時說道:「小夜,你很淫蕩耶!」
「四姐,你才淫蕩!」風夜真氣嘟嘟地反駁,可她知道風幻講的是實話——,她真的是很淫蕩,她不知道自己為何是這樣,只有風朝和風幻知道是為什麼,這皆因風長明所散發出來的淫香的作用。
風幻那雙眼睛,迷迷地若睜若閉,她柔聲道:「小夜,四姐不行了,你幫幫四姐吧,待四姐休息一會,回神過來,四姐再幫你。」
說罷,她突然前撲,身體貼於床鋪上,同時雙手向後一推,說道:「長明,你和小夜……我不行了!我好累,軟軟昏昏的,想睡一會,小夜她發騷,你把她的貞潔毀了,這樣,她以後就不能說我們髒了,因為她自己也髒了,嘻嘻!」
風幻很滿足,也很得意,她把風長明推給風夜真,風長明也知道她癱了,很難繼續,她也就順著風幻的一推,壓到風夜真的身上,風夜真一聲驚叫:「啊,不要……還有大姐,你找大姐,我不要……喔唔!」
她被風長明強吻,只能發出一些喉音和鼻音。
她語言中在抗拒風長明,但當風長明抱她,她就把風長明抱得很緊,風幻虛脫似的躺在床上,她無力地看著風長明和風夜真,難以想像這個男人是什麼做的,海之眼不乏強壯的男人,但風長明無疑是強壯中的強壯。
像牛或是似馬,在交配這事上,超出常人的理念範圍。但他本身就是一個超出常人的理念的怪物,所以,也有著他超乎想像的特徵。
風朝埋首下來,關切地問道:「四妹,你還好吧?」
「很好!」風幻的滿足現於她的雙眼,她的臉上是一種滿足後的無限慵懶。
風朝吻了吻她的嘴唇,她也沒有反對,風朝道:「我們風家,身為蕪族第一家,真的是把蕪族的風情發揮到極限,淫和亂都具備,如果讓蕪族的人們知道,或者以我們風家為榜樣。但是,想想也難,蕪族好像也不主張亂倫的。」
「我,沒想過那方面的事情。大姐,你幫幫小夜吧,她是第一次,她等下會哭得很厲害的,別看她現在很要強……」風幻無力,只得讓風朝幫忙風夜真,但風夜真到底需不需要她們的幫忙呢?
風夜真自顧不暇,根本就沒注意到兩個姐姐的「竊竊私語」以及她們的「好心好意」,因為事前她自己脫光了自己,被風長明這般抱住,她似乎是想反抗的,是想保持一下女孩的矜持的,甚至是從內心充滿恐懼的,可她的行為說明,她同時也是極想風長明的,極想把風長明的龐大的軀體揉進她的身體裡面去的。
她抱得風長明很緊,兩具裸體坐在床上相摟相貼,風長明把她略略地往後壓,她斜著身體被風長明抱在懷裡,任由風長明吻了,這一吻的,她就上勁,激烈地回吻風長明。
別說她什麼都不懂,她至少曾經被風長明教會她如何接吻的,所以,這兩兄妹吻起來就變得有些不死不休的感覺,口水的戰爭你來我往的,淹死在旁觀看的觀眾!
風長明的手摸了風夜真的陰部,她的陰部的彈性十足,摸起來觸手生滑,柔軟之中更是顯其膨脹性能,他猜測風夜真的陰部生得非常之飽滿。
風夜真被風長明撫摸陰部,她抱得風長明更緊,把她圓挺的,大小適中的乳房壓貼在風長明毛黑黑的胸膛,那些毛又磨劃得她很是舒服,她就用她的雙乳擠磨風長明的毛胸,那狠勁的,幾乎要把她的乳房擠破。
風長明在她的蜜穴撫捏一陣,就把她提抱起來,讓她坐在他的大腿,她的雙腿跨過他的虎腰,夾著他的腰身,以這個姿勢,她的陰部靠得他很近,他的陽物本來就仰挺,被她的小腹一壓,他那根東西就被兩人壓在小腹之間,那龜頭竟然直頂風夜真的乳溝,陽物的根莖被風夜真的飽滿的蜜穴壓靠,他就輕輕地聳動了臀部,那男根就在她的乳溝裡穿插,男根的根部更是磨擦著風夜真小穴的隆肉,風夜真感受到從沒有過的奇異酥癢,讓她覺得渾身不自在,卻又離不開這種奇特的美妙感覺。
她開始呻吟,那呻吟很輕柔。
「喔喔喔……」
風長明作惡的扯了她的私毛,問道:「還敢不敢生我的氣?」
風夜真輕輕呻吟:「喔啊!不敢啦,你扯痛我了……」
「我還想拔光你的發!看到你也沒長出幾根的份上,就放過你!以後你生濃了,我就拔光你的發。」風長明笑罵。
風夜真惱惱地瞪了他一眼,這一眼真是叫他黯然魂銷的,她嘟著嘴兒哀求道:「不要拔好嗎?用剃的,或者用剪的?拔很痛的耶,如果用刀子刮的話,就不會痛啦!其實我很想把你的胸毛刮光光……」
「我性感的胸毛哪會給你剃了?」風長明愛極他的胸毛,當然不會同意風夜真那「臭不可聞」的爛主意。
「我會趁你睡著的時候,悄悄地刮掉的,嘻嘻!」風夜真壞主意亂轉,她此時的心兒就是亂亂的。
風長明的手指不停地挑逗她的私處,情火高燃的她,更加是難以抵抗,她很想逃跑,但她已經跑過一次,就是那一次,使得風長明不對她說上半句就離開蕪族,如果這次再逃跑,不和她還能不能回來?再且,另一種情慾佔據了她此時的心房,她抗拒著那種羞人的情慾,可也期待著某種滿足情慾的措施,她的心裡,是需求一種填充的,然而,她不能把這種渴望喊叫出來,她要忍著,她一定要忍著,因為她不是淫婦,她是純潔的少女,她才十六歲啊,多麼純潔!
可再純潔的少女也是女人,她有她的慾望的,就像再怎麼愛乾淨的人,他得去拉屎啊,這屎多髒,可你不能不拉。因此,她覺得純潔的人,有時候也可以是淫穢的。
就像現在的她,她不用照鏡子,就知道自己現在十足像一個小淫婦,她用她的小包包緊緊地壓擠她哥的男根,那一雙如玉筍般的美腿也使勁地纏夾著風長明的腰身,就這個無比曖昧的姿勢,她總不能還繼續說「我們是純潔的,我們是清白的……」,可她卻喊著「不要」。
「不要」的時候,偏偏又抱得風長明很緊,這種矛盾,她根本就不知情,因為在這種時候,對於一個少女來說,愛慾和恐懼是同時存在的。
「哥,我要……」
風夜真伸出她的舌頭,舔著風長明的嘴唇,蠻腰勁扭,風朝此時爬過來,從風長明背後摟住兩人,風夜真一愣,疑惑道:「姐,你要?」
風朝笑道:「有姐在這裡,不要怕,姐會幫你的。」
「不要你幫……」風夜真拒絕風朝的幫忙,因為風朝一旦幫忙,就會把風長明給佔了,她才不會讓出風長明,大姐也不讓!
風朝理解她這種小女孩性格,她失笑道:「小夜,我不是要和你搶她,我只是想在旁邊教你如何。你是姐帶大的,姐還會跟你搶男人嗎?」
風夜真聽得滿臉通紅,想起風朝從小愛護她,對於她來說,風朝是亦姐亦母的,她抱歉地道:「姐,對不起……」
風長明道:「放心,在這床上的所有女人,都逃不出我的恩寵,我待會讓你們怕!」
他自大的言語,激起風夜真的不滿,她呶嘴道:「誰……誰怕你?怕你就不會過來,別什麼時候都以為你很強,你再強,也是女人把你生出來的,起碼得尊重女人!」
「在我的字典裡,很少出現「尊重女人」這四個字,「踐踏女人」是我的主張,哈哈!我雖然是女人生的,但女人若果沒有男人踐踏她們,她們能夠生得出孩子?我就讓你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強,你沒見過老子在百多女兵肉場裡征戰的雄風,就讓你看看我在你的肉體上征戰的悍然,否則你總以為你們蕪族的男人是最強的,我干!」
風長明激動之餘,把話也說錯了,兩女聽到他的話,都驚問道:「難道你不是蕪族的嗎?」
風長明心中一驚,就把風夜真推倒在床,他壓在她身上,道:「你管我是什麼族,反正就是沒人比得上我!」
「狂妄自大,你第一!」
風夜真始終覺得風長明自大到有點噁心的程度,這種事情,再怎麼強,也不能整天掛在嘴上啊?為何男人都喜歡把這方面當作一種可以炫耀的資本?
所以說,男人在性功能方面的執著,都會有些變態,幾乎每個男人都是這般!
「你溫柔些,小夜還小,只有十六歲,你別把她傷著。」風朝撫摸風長明強壯的背,歎息道。
「她也是我妹妹,我哪有不疼她的道理?」風長明咬上了風夜真的乳房,說也奇怪,風夜真雖是妹妹,她的乳房卻明顯比風幻要圓大,她的乳房是半球型的,不甚大亦不算小,看去很是均稱完美,她被風長明咬扯她的乳頭,只感腦袋轟得一下,有幾秒失去思考的能力,清醒過來之後,她呻吟道:「喔好癢……風長明你好壞,咬我乳頭,我沒奶水給你吸,大姐才有!」
「沒奶,我咬出血來!」風長明狠狠地說,嚇得風夜真驚叫起來:「我不要出血……」
「就快出了,處女一般都會出血的,哈哈!」
風夜真知道又被風長明擺了一道,她道:「你再這樣,我真的不給你了!我鼓起多大的勇氣,才到苛鉻找你。你是我堂哥,我們這樣是不對的,可我喜歡你,就只喜歡你一個!所以我來了。你不管世道的倫常,我也不怕被人唾罵,我畢竟是來了,來向你索取你給過我的承諾。海之眼這個地方,戰爭不斷,在這種戰亂的世界裡,本來就很難找到合理的倫常。因為戰爭,給了「強食弱亡」的前提,也給了「亂」的土壤。曾經有人說過,「戰無倫常」,我也是理解的,就是在戰爭中,沒有什麼倫理道德可言。有的,只是強者強暴弱者的過程,有的只是踐踏與被踐踏的……」
風朝坐在風夜真身旁,靜靜地看著風夜真,她想不到風夜真能夠說出這樣的一翻話,這些話雖然很牽強,但某些時候卻是正確的,只是風長明似乎根本沒有聽風夜真說話,他仍然繼續在逗弄她的潔白無瑕的酥胸,對於風夜真的大道理,他一句也沒聽進耳裡。
他本來就不是一個很懂得講道理的人,他講的只是:聳天踐踏萬物的狂傲。
戰無倫常!
愛和性,亦無倫常。
在戰爭繁榮的時代,會產生許多不合倫理的形態。
戰爭,本來就是對倫理的沖激!
雖然風長明已經知道風氏家族裡的任何女人都與他自己沒有任何血緣關係,但那些女人,除了雅芬,其他的都是不清楚的。她們仍然冒著天下之恥罵成就了風長明的風流韻事,某種程度上來講,她們比風長明還要有勇氣。
女人若要瘋狂的時候,是比男人要變態許多的,這個道理,相信很多人都懂得。
這風家的女人估計已經瘋狂……
「喔……」
「小夜,放輕鬆些,不要緊張,只要過了那關,以後就沒事。你越是緊張,越是害怕:越是害怕,待會就會越痛的……你要試著忘記最初進入那瞬間的痛苦!」風朝鼓勵風夜真,可風夜真需要她的鼓勵嗎?
她人雖小,膽子卻很大,她是不需要鼓勵的,她自己就已經瘋狂,不必再加上一個早已經瘋狂的大姐的鼓勵。
可有著風朝在旁鼓勵,她的心,多少安靜了一些,雖然情火仍然高燃不滅!
風長明吻到她膩滑的小腹,由她平滑的小腹直吻到她的陰阜,那美麗的隆起的陰阜生長一叢好看的黑色毛兒,在她的陰部,就她的陰阜處的體毛比較黑,其餘部分都很淡甚至沒有,也許是因為她的年齡還小的原因。但與她的年齡不相符的是,她的兩片大陰唇卻極其的肥厚,是她們四姐妹中最突出的,兩片如她大腿一般膚色的肉丘,合擾成一個餡型的小饅頭,只是在饅頭上多出了一些毛絨,像是這饅頭收藏得太久,於是發酵。
風長明看看她的蜜穴,又看看她的臉蛋,心想,這多少跟她的圓致飽滿的臉龐有些關係,她美麗精緻的豐滿臉龐,折射了她雙腿之間飽滿美妙的寶穴,叫人喜愛之極。
風朝也驚訝於她這個妹妹的小穴竟然發育得如此之好,她已經很多年沒看過風夜真的裸體,所以,不曾瞭解這小妹竟然有如此美麗的女器,看起來像是小女孩的形態的倍數增長,保持著最初的那種形狀而未變。
「好美!」風朝不自覺地驚歎出來。
風夜真知道風長明和風朝都在盯著她的胯間,且聽到風朝的一聲驚歎,她立即伸出雙手掩住她的私處,有些生氣地道:「不要看……」
風長明把她的雙手扳開,道:「不給看,還有什麼意思?」
他把風幻抱過來,笑道:「四姐,你也看看小夜的寶貝,哈哈!」
「風長明,你——」風夜真氣得踹腳一踢,踢中風長明的小腹,風長明輕呼一聲,放開風幻,就趴到她的雙腿之間,雙手扳著她的兩腿根,埋首就吻唇她的陰部,她驚呼出來,微微地呻吟幾聲,委屈地道:「你們就會欺負我,就因為我是家中最小的。」
風長明管不了她們姐妹的,他美色當前,自然用行動說話,他吻開了她的小蜜桃,就趴了上去,想就此就刺毀風夜真的貞操,風朝卻在一旁道:「長明,你慢些,會傷著小夜的,你這樣子太粗魯了。來,這樣……」
風朝把風長明拉回來,風長明輕喝道:「處女哪有不傷的?難道進去了還得保留她的處女膜完整嗎?」
風朝的臉一紅,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風長明沒好氣地坐在風夜真大張的雙腿間,表現得有些不耐煩,他以前可從來沒有今日這般窩囊,今日在這裡,不是他的姐姐,就是他的妹妹,還有他的長輩,他本來想斯文些的,可斯文起來,就窩一肚子的氣,明明可以一鋌而進的,偏偏要費上這麼長的時間,連性慾都給消磨殆盡,他散發出來的奇特香味也漸漸消失……
「我是說,先這樣……」風朝伸出手握住他那超長的男根,把挺起的男根壓了下來,壓到風夜真的小穴,就導引著男根慢慢地磨劃小夜的閉合的肉縫,她道:「這樣,先輕輕地在外面一陣,慢慢地再進入,小夜會比較容易適應,因為你的這根東西粗大得太反常,小夜又是小處女,你不能一下子就插進去。」
「我有說一下子就插進去?」風長明翻起了白眼,低頭看看風朝握著他的東西,往風夜真的小肉包上拔刺,他實在不是滋味,他雖然是比風朝年齡小些,而且按族譜,他也得叫她做姐姐,可是,她也不能這樣地教她的弟弟和她的妹妹做這回事啊,她這樣做,尷尬的不止是風長明,風夜真更是尷尬,風長明是覺得沒面子,風夜真則感覺她的初次不是風長明給她的,而是她的姐姐握著一根活生生的男人的東西在弄她,於是她生氣了,她叫喊道:「大姐,你不如乾脆找根棍子直接捅進我身體裡面好了,你這樣做,就沒想過我的感受?我不幹了,我才不要這樣!下次再說,我要走了,我覺得噁心!」
風夜真爬了起來,就跳下了床去找她的衣服——因為她的衣服不知什麼時候被誰給丟到床下去了。
風朝滿懷歉意地喊:「小夜……」
「不要叫我,我不幹了,要做,你和他做!我想,你應該不用我教吧?」風夜真頭也不回,撿起她的小褲褲就開始穿,風長明突然大吼一聲,從床上撲了過去,摟住風夜真,把風夜真撲倒在地板上。
這地板是冰涼的,風夜真觸地驚叫,她的腦袋還沒轉過來,風長明就把她穿到膝蓋的小褲撕毀,他扛起了她的右腳,他的左膝跪地,右手撐在她的肘下,上身前壓,臀部下沉,左手持男物,強勢地頂在風夜真被淫水浸泡多時的嫩穴,她雙眼猛睜,驚喘難言。
風長明悶喝一下,那頂在她縫隙的圓頭拚命壓擠進去,風夜真感到脹痛,她就低呼出來,但她沒有推開他,她似乎說了一句「你進來吧,我要的只是你真實的粗魯」,風長明也不知道有沒有聽到,可他感到了她溫暖的包容,那種包容像一個母親擁抱孩子一般,擁得很緊,偏偏又很舒服,他於是挺進去,盡全力地挺了進去,一挺到底……
「啊!」
一聲嘶叫,伴隨著處女膜的破裂,風夜真終於嘗到了最初的,真實的痛,雖然叫她幾乎昏睡,但她喜歡這種感覺,喜歡這種粗魯——她覺得,他溫柔了,反而是對她的侮辱,粗魯的進去,即使不代表什麼,但至少代表進入她身體的這個男人對她有著強烈的慾望。
她要的,就是他的慾望,他對她的強烈的佔有慾以及征服欲,才是她最想要的。
當這個男人最終進來之時,她感到自己的身體緊緊地包容著他,她就哭了,是因為痛,也因為感激,她感激她的初次不是在別的女人的手的導引下失去的,至少,他強暴了她!
她把這種突入,幻想成一種強暴,她喜歡這種強暴,一個做哥哥的強暴了她,而她,是他的堂妹……
她拚命地哭,也拚命地抱緊風長明的脖子,風長明就在她的身上拚命地衝刺,在他們交合的地方,那血,也很快地染紅那個地方,染紅風長明那一根爆怒肉槍。
風朝看著這驚人的一幕,想不到她妹妹的初次竟然就這樣地被奪去,雖然這樣的方式有著太大的缺陷,然而無可否認,也有著它深刻的沖激。
性,本來需要的是就沖激,有時候粗野本身,比溫柔來得震撼。
有些女性喜歡男人的溫柔,但偏偏有些女生狂戀男人的粗野,風夜真無疑就是後者。
她看著風夜真在風長明的胯下扭動、呻吟、哭叫,她也不知道風夜真到底是痛苦還是快樂,但她看著這付情形,她的剛被冷卻的情慾又燃燒起來,這次竟然不需要風長明那淫香的浸淫,她只看著地上交歡的兩人,她就感到身體在沸騰,她就想要一個強壯的男人進入她的身體,可她現在找不到一個男人,她也不會隨便去找一個男人。
她只能看著,等待那個男人從她妹妹的身體裡抽出來,然後她就迎上去,接納他的強壯的血棒!
隨著男人的瘋狂,男人特有淫香也飄了起來,漸漸地,瀰漫於這屋裡,一時無法消散,風朝感到背後有些動靜,她轉頭回來,看見風嫻也正趴身過來,看著地板上翻滾的兩兄弟,她問道:「是不是真的很痛的?小夜哭得好像很厲害……」
風朝聽到風嫻的話,不敢相信地看著已經脫得赤裸的風嫻,道:「你是處女?」
風嫻的臉那是紅了,頷首細聲說:「嗯。」
風朝瞪大了眼睛,忽然道:「你守了他二十年?」
「沒……沒有這回事。」風嫻急忙否認,可她的緊張,恰恰說明了她所說的是假話,要知道,當初風妖很早就明言,他風妖不能人道,他風妖的所有女人都是他的兒子風長明的,風嫻自然也明白這點,所以說,她一直在等待風長明長大成人,也是無可質疑的。
風朝笑笑,對於風嫻的回答,她不以為然,她道:「待會我讓你先吧?畢竟你等了他二十年。你也不必否認,我知道我叔叔是怎麼樣的一個人,按我們蕪族的風格,我叔叔把他的女人推給他的兒子,是絕對可能的。我看你現在的情況,就是如此。你一定是我叔叔被毀了命根之後才得到的吧?」
完全被風朝說中,風嫻只得垂頭不說話,忽地暗歎一下,仍然躺了回去。
淫香越來越濃,風幻忽然道:「看來小夜不行了,她瀕臨崩潰。大姐,你去幫幫她吧!」
風朝看了一下,風夜真已經不哭了,也許是淫香的作用,她的情慾高潮掩蓋了她的巨痛,因此她瘋狂地呻吟,瘋狂地與風長明交纏,兩人胯間的撞擊聲和他們嘴裡發出的聲音一樣的強烈,只聽風夜真嘶喊:「啊啊!啊……要死啦!啊,姐,來幫我,我的身體不聽我使喚。」
風朝沒有去幫風夜真,風幻也幫不了的,風長明仍然在風夜真嬌嫩的軀體上撲殺,他喜歡風夜真那小穴的可愛的外觀,也喜歡風夜真夾著他的那種舒爽勁,所以他想在風夜真的肉體上盡情玩,然後盡情地射精,可是風夜真畢竟是初次,痛苦和快樂兩種強烈感覺的沖激,使她的身體很快地疲軟、麻痺、虛脫,加上濃重的淫香味集中在她的鼻尖,她很快地就感到頭腦空空蕩蕩的,她昏昏欲睡,感覺身體著不了地,被蕩飄在半空,她於是吶喊,可吶喊幫不了她,她終於還是支撐不住。
風長明看到她的汗水夾流,臉色蒼白,眼神迷離,她的嘴唇乾澀,她的一個小腦袋歪歪地擺在一邊,他就立即從她的身體裡抽出來,這次她沒有反對,她嬌息著,閉起了雙眼,以很低的聲音呻吟出一句:「我再要你一個承諾,我要你,再任何時候,都不要放棄我們三姐妹,哪怕你被海之眼的人們唾罵萬世!」
風長明猛地把她軟癱的肉體抱起來,狂笑道:「海之眼,沒人敢唾罵我!」
他把風夜真抱到風幻和風朝之間,風朝關切地問道:「小夜,你還好吧?」
「很好。」風夜真回答得很無力,但聲音是甜蜜的。
風朝會意地笑,看見風長明挺著一根紅色的大炮朝她爬來,他道:「大姐,用你的奶水洗白我這根血紅的怒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