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情景,變成風幻和風夜真在外面,風姬雅和風嫻在床裡面,風朝和風長明佔了大片的空間,風長明爬到她身上,她的雙眼充滿了渴望和激情,可她沒有出言要求風長明,雖則她心中千萬次地需要風長明,可她卻沒有用語言說出來。
風長明趴跪在她的身上,她的雙腿併攏,把她的陰阜夾得臌脹,他則略張雙膝,跪在她的雙臀兩旁,雙手撐在她的雙腋之下,雙眼強悍地註釋她,察覺到她眼神裡的愛慾和慌張,他就笑了,那是一種發情的獸性的笑……
風長明的笑,讓風朝感到自己處境的尷尬,她身為風長明的堂大姐,在蕪族的時候,和他荒唐過一晚,此時仍然擺脫不了他的手掌心,不知是緣還是孽?但是,風長明和風姬雅之間的血緣更加親近,這親姐弟仍然發生關係,與風姬雅比起來,她就略感安心。不要說蕪族無倫常,蕪族只是性的觀念比較開放,在人倫上,還是很注重的。但風長明,到底是打破了蕪族的倫理。不僅如此,或者他還會打破海之眼的倫理。這些事情誰知道呢?她只知道,此刻這個男人像頭野狼一般注視著自己,而這一切,卻是她把他招來的,她無疑就是那一頭發情的母狼!就在她的慌然中,風長明咬住了她的指大的黑紅你頭,吮吸她的你水,床上醒著的三女,為此驚然,風夜真輕喊道:「你吸大姐的你?」
風長明抬起頭,嘴角還流著幾絲斑白的液汁,他道:「你想不想也吸一口?很香甜的。大姐曾經說過,我的是她的孩子,他喜歡餵我你喝!」
他側身把風夜真抱過來,把她的臉放在風朝的爆脹的巨乳之上,風夜真突然的一壓,風朝的你水流溢出來,濺流在風夜真慌張的俏臉,風長明笑道:「小夜,如果你不喝大姐的你,我就讓大姐吸你的你,看有沒有你水出來。」
風夜真略驚,略略抬起臉,看見她大姐胸脯上那兩顆哺乳期的特別的乳頭,她嚥了咽喉嚨,就輕輕地埋首下去,櫻嘴兒含著風朝的你頭,吮吸了好一陣,然後抬起臉來,看著她大姐的臉,她感動地道:「媽媽的你,是不是這樣的?」
她問她的大姐,因為她還很小的時候,她的母親就不在了,是她的大姐帶大她的,對於她來說,風朝無疑也算是她一半的母親,然而,她至今才吸風朝的你水,她想,這應該是母親特有的味道的。
「嗯。」風朝莫名地感動,她在生養她的親生女兒之前,風夜真可以算是她的女兒的,她的母性之愛,早在風夜真的時候,就已經給出。
「我想多吸幾口。」風夜真對風朝的你水依戀之極。
風朝失笑道:「夜真,大姐的你水充足,你要吸就吸吧,反正你不吸,待會兒那傢伙也會吸的,他上次吸得我……」
她突然止住話,風長明聽得正過癮,他就道:「吸得你怎樣?」
「不說。」風朝耍起小女孩的脾氣和天真。
「你不說,我就叫她們全部都過來吸你,吸到你說為止,你到底是說還是不說?」風長明不放過她,悄悄地壓了下來,男根頂住她的淫穴,她還是嘴硬道:「就是不說,喔……」
風長明突然頂進了她的淫穴,感受到她的包夾,風夜真掉頭一看,驚叫道:「大姐,他插進來了耶!」
「我知道,可我硬是不說。」
風夜真好奇之極,就在風長明抽插著風朝之時,她也問道:「大姐,到底是吸得你怎麼樣啊?你說嘛,小夜也想知道。」
說罷,她就俯首下去繼續吸你,風朝被她的弟弟和妹妹這般一搞,亂了心,呻吟起來:「喔噢!喔,喔,就是吸得我……啊!吸得我高潮……使勁,喔!」
也不知道她是叫風夜真使勁吸她的你,還是叫風長明使勁插她的穴,反正他就是叫使勁,也許兩者都有,他想叫風夜真使勁地吸、風長明使勁地插,直到她高潮……
風長明俯首下去和她來了一個長吻,當他抬起頭的時候,他的一隻手悄悄地伸進被窩裡,撫摸到風嫻的私處,只摸到一片水潮,卻看見風嫻仍然閉眼裝睡,他的手指就略略地刺入她的緊閉的縫隙,她微微呻吟,睜開倦懶迷離的美眸,嘴裡呼喚:「長明。」
「嫻姨,你也過來吸我大姐的你水,你和小夜一左一右的,這樣她才會過癮。」
風嫻是風妖的女奴,和一般的女奴不同的是,風嫻可以算是風妖的小妾,所以也算是風長明的長輩,風長明小時候一直都稱呼她為「嫻姨」,但她真實的身份,就是風妖的女奴。
此時風長明對她下達命令,她就只得服從,於是就趴過去,含住風朝的另一顆你頭。風朝大叫起來:「啊噢,好舒服,喝我的你,插我的穴,吸得我好舒爽,插的我好痛快,使勁,喔啊!」
風夜真最終吸足,風嫻也離開風朝的你頭,風夜真道:「大姐,你好淫蕩,比二姐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都是他身上發出的淫香的作用!」風朝把罪加在風長明的淫香之上,風夜真和風嫻聽了略驚,風夜真問是為何,風朝就把風妖一脈相傳的「奇特的體味」解釋了,兩女才瞭解為何自己如此會變成淫娃,原來很大程度是因為這種淫香。都想,風妖果然不愧是有著「淫族」之稱的蕪族的族長,竟然傳承這種淫糜之術。
風嫻已經躺下來,風夜真喝足了你,有了「吃你勁」,她就坐了起來,笑道:「大姐,你要不要小夜幫忙?」
「暫時不要,喔!」
風夜真的小手忽然抓捏風朝的你頭,輕輕地扯著,風長明仍然趴在風朝張開的雙腿之間,使勁地挺抽,他他看見坐在一旁的風夜真甚是可愛,就伸臉過去,吻住風夜真精緻的櫻嘴,風夜真被風長明突襲,她的手略用力,捏痛了風朝的你頭,風朝叫一聲,風夜真當即鬆開,雙手捧風長明的頭,和風長明纏吻起來,風長明一人做「兩人的工」,又是和風朝性交,又是和風夜真接吻的,竟然同時滿足她們兩姐妹上下兩張嘴巴的需求,可謂是「厚此不薄彼。」
風長明和風朝汗水淋漓,風夜真倒是輕鬆許多,剛經過情慾放縱的她,對於風長明的淫香有了免疫,只是風長明的吻較她著迷,她很想繼續和風長明纏吻下去,然而想到風長明此時畢竟是和風朝在歡愛,因此她很不捨地退了回來,舔了舔濕潤的紅唇,道:「你也親親大姐!」
似乎是她在教風長明如何寵愛女人的……
「你可真會替大姐著想。」風長明隨口應了一句,身體就整個地壓在風朝的肉體上,那風朝的胸部被他的重量所壓,白條條的你水就流出來,染遍了兩個人的胸部,風朝就此被風長明吻住,她迷戀風長明的吻,女人在想愛之時,都迷戀男人的吻,風朝也不例外,特別是在興奮的時候,她更需要男人緊緊的擁抱和激情的親吻,她的豐滿的嬌體在扭動,風長明伏在她的胯上的臀部在慢慢地聳動,那巨根仍然每次都壓挺到她的最深處,這是他的男根超長的好處,無論是任何姿勢,都可以插到女人的最深處,把女人往死裡挺。
風長明趴挺在風朝的被你水浸淫的肉體,風夜真卻伸出她的妙手,輕輕地撫摸著他的背部,歎道:「哥,你真強壯!一點兒也不像叔叔,讓人無法相信你是叔叔的兒子,我本以為你會長得跟嬸嬸很像的。嬸嬸真是難得一見的美女,都四十歲的人,看起來一點都不老,美麗而文雅,跟姬雅姐姐的粗魯一點都不像。」
要是風姬雅聽到她這番話,可能真要跳起來追著她打,可惜風姬雅睡著了,她雖然沒有風長明那般能睡,可她被風長明累壞了,她自己一個人對付風長明,並不像風朝三姐妹那般輕鬆,她倦了,因此也睡得很沉。如果她夢裡聽到風夜真這番話,誰都可以預料她會從夢裡跳床來,隨手搬起什麼東西就朝風夜真砸過去,就風長明所見的女子中,論蠻力,沒有任何一個人比得上風姬雅,而風姬雅的母親雅芬則是一個柔柔弱弱的一個女性,或者風姬雅是雅芬的極端變種罷。
風夜真不想打擾風長明和風朝的歡愛,因為她看得出風朝進入了一種瘋狂的狀態,她雖是剛剛獻出初夜,可也總算經歷了那個時段,知道那種時候,女方是很自私的,很不願意被人中斷她們的性享受,她於是躺了下來,扭臉看看風幻,發覺風幻閉著雙眼,她就輕聲問道:「四姐,四姐。」
風幻沒有回應,她估計風幻是睡著了,她也覺得有些累,於是躺在風幻身旁,悄悄地合上眼,耳邊響蕩著男人的粗喘和悶喝、還有女人的呻吟和歡叫……
風夜真幻想風長明那根粗長的傢伙,在她姐姐那個生孩子的騷洞裡出沒的情景,她的下體又悄悄地流出淫水,可是她的心靈很寧靜,也許是因為剛剛經過狂風暴雨的緣故。
風長明在風朝身上努力半刻鐘,風朝哀號求饒,風長明正在勁頭上,可他看看風夜真和風幻都閉著眼睛,也不知道她們睡著沒有,他胯下的風朝已明顯支撐不住,他再看了看風嫻,發覺風嫻的眼皮似乎眨了一下,可她很快就又閉上,她的臉在泛紅。
風長明二話不說,從風朝身上抽出來,就撲倒風嫻的身上,這風嫻大驚,睜開了雙眼,這風長明的手在她的私處一摸,甚是潮濕,他很突然地就把男根抵在她的縫道,沉胯一挺,爆入風嫻那三十六年未曾開合過的神秘隧道,風嫻的身體陡然抽搐、僵直,她眼睛瞪大,嘴兒狂張,卻在那瞬間沒發出一點聲音,頃刻過後,她爆發性地哭叫起來,把已經睡著的風姬雅和風幻都吵醒,可見她這哭叫有多大聲!
風姬雅看到風長明壓在風嫻的身上,再一看,他那根「七星強棒」正深插在風嫻的兩腿間,那一插,幾乎全根沒入,只露短短的一截,而那短短的一截上,沾上風嫻的處女之血,血也染紅了風嫻的腿根,風嫻痛哭,雙手捶打在風長明的胸膛上,哭叫:「捶死你!我雖然是女奴,可我看著你長大,你突然欺負我……好痛,嗚嗚!」
風夜真驚訝地問:「阿姨,你還是處女?」
「嗚嗚,你自己不會看嗎?」風嫻哭著回答。
也道:「長明,你明知道嫻姨是處女,怎麼這麼粗魯這麼突然?」
風長明抵賴道:「我不知道……」
「不!你是知道的,你裝作不知道……」風嫻駁回。
風姬雅也幫腔道:「你不可能不知道,否則你不會要嫻姨。因為爹的五個女奴中,你只要了嫻姨,所以你必定知道嫻姨是處女,你故意這般害她疼的。嫻姨這般年齡,你還害她哭的這麼厲害!」
風長明只得承認,他道:「我是知道,不過,剛才忘記了,進去之後,才突然記起來,可都突然進去了,我不可能再退出來,慢慢地、溫柔地進入吧,哈哈,啊哈哈!」
他得意地笑著,五女從他的笑中知道他是故意的——即使不是故意的,要他事後認錯,也不可能,所以他寧願表現出他是故意的。
其實,他剛才,真的忘記風嫻是處女。
風嫻的年齡不該是處女的,可她實實在在的是老處女一個。年齡上是老了些,都三十六歲了,可外觀上,看去仍然如二十七、八歲的少婦,那肌膚,由於是處女的緣故,更是如雙十年華的少女的光滑,可彈性十足。
風嫻除了感受到那難以忍受的撕裂之痛,還真實地感受到他的那根圓巨的肉棒塞堵在她的下體,彷彿把她的下體分成兩半,又或者把她的下體撐脹得要爆炸,好在他暫時沒有什麼動作,只是讓男根深埋在她的身體裡,他仍然痛哭,風姬雅安慰她,她聽不進去,初次的痛苦掩蓋了她的耳朵,她在此時什麼也聽不進去。
她只是想推開風長明,推不開的時候,她就捶打風長明,打了一陣,似乎是倦了,她停止下來,擦了擦她的眼淚,此時那裂痛也減輕一些,她擦了淚眼,才看到床上其餘四女都在盯著自己看,她的羞意又湧上來,突然伸出雙手把風長明拉下來,她就埋臉在風長明的毛胸裡,眾女被她的這種羞態驚呆,她怎麼可以做得這般的天真這般地自然呢?她做起來,就好像一個十五歲的少女,可她已經三十六歲!
「嫻姨,你還害羞啊?」風夜真想不到風嫻比自己還要害羞的,她都多少歲了,表現的還這麼羞澀,不是很奇怪嗎?風夜真哪裡知道,風嫻十五、六歲就被巴羅金賜給風妖,而風妖是不能人道之人,所以,她多年來雖瞭解這種事情,卻是不曾遇到的,哪像她風夜真,雖然也是處女,不過,她在蕪族見慣了,所以羞意卻不像風嫻這般地濃。
風嫻不理會風夜真,她卻感到下體又被拉痛,原來風長明悄悄地抽出去,她心中一緊之時,風長明又緩緩地插了進來,雖然她的私處是疼痛難忍,但她的心靈感受到了一種溫柔——在粗暴之後,溫柔是特別明顯的。
她的牙咬著風長明的胸毛,忍著痛,沒有哼叫出聲來,風長明的胸毛處還留有淫香的味,這多少減輕了她痛苦的感覺。
風夜真看到此,心理有些不平衡,她嗔道:「風長明,你剛才對我那麼凶,為何現在對嫻姨這麼好?」風姬雅道:「嫻姨是長輩,當然要好些,你小毛丫頭的,不對你凶,該對誰凶?」
風夜真不滿地道:「姬雅姐姐,你怎麼可以都針對我?我又沒有得罪你!」「管你得罪與否,我就喜歡,你想怎麼樣?要打嗎?」風姬雅挑釁道。
風夜真大無畏地道:「我就不明白,為何那麼溫柔賢惠的嬸嬸,會生出這麼粗野不講理的姬雅姐姐……」
「我揍扁你!」風姬雅怒氣沖沖地要爬過來,膝頭剛好跪到風長明的背上,風長明被她的膝頭一壓,猛刺入風嫻的深處,風嫻痛得叫哭,風姬雅立即退了回來,道:「嫻姨,你很痛嗎?都怪她,若不是她惹我,我就不會爬過去打她,我不爬過去的話,就不會跪到弟弟的背上,我不跪在他身上的話,他就不會狠狠地插你,他不狠狠地插你,你就不會痛了,都怪那個白癡一樣的黃毛小丫頭!」
風姬雅說了一大堆,卻怎麼也不認錯,說來說去,還是把所有的過錯都推給風夜真,她死不認錯這點上,倒和風長明很像,但是,風長明是那種雖不認錯,卻也不會把錯往別人身上推的狂妄傢伙。
他即使知道他是錯的,可他就是不向誰認錯道歉。
風夜真也是蠻橫之人,聽得風姬雅的話,她也氣不過,雖然風姬雅是姐姐,可她風夜真豈會害怕她風姬雅?她就氣鼓鼓地爬過來,要與風姬雅揪打,風姬雅一看,也顧不了許多,兩姐妹的,裸著身體就針鋒相對地要打,剛好都爬到風長明的背上,這次可慘了風長明底下的風嫻,因她們都趴跪在風長明的背上,所以風長明那插進去的,就插得非常之深,且加了兩個人的體重,風嫻真是又痛又難受,她忍無可忍,歇斯底里地喊叫:「你們兩個,要打就到床下去,我痛死了,你們知道嗎?」
風夜真不屑地道:「哪個處女破瓜不痛的啊?我剛才不也是一樣痛得爛哭?你難道還比不上一個小女孩?哼!」
她繼續和風姬雅拳來掌去的,風姬雅的性子被挑起,她也就不管風嫻在底下有多難受,兩人廝打之時乾脆坐到風長明的背上,風姬雅坐到頭、頸部,風夜真坐在風長明的屁股上,於是,你來我往的,兩姐妹「呵呵嘿嘿」地打鬧起來,風嫻在風長明的胯下叫哭一通:「嗚嗚……你們不要打啦,求求你們別坐在他的背上,他插得我好深,好痛!」
被她們一擾,風長明也氣了起來,他翻身起來,把兩女抱到另一邊,把風夜真抱到風姬雅的身上,然後他朝她們壓下去,那帶血的男根先刺入風夜真那美麗的穴,風夜真痛得嘩嘩直叫:「死風長明,我的傷還沒好,你插得我好痛……姬雅姐姐也有份,你為何不插她?」
風長明從她的小穴裡抽出男根,重新校準,這次卻是一下子沒入風姬雅的蜜穴,在一旁觀看的三女雖然明知風長明和風姬雅有著亂倫的關係,但此時目睹親弟弟插入親姐姐的身體裡,她們卻又是另一番震驚。風夜真卻開心,她破涕為笑,歡叫道:「嘻嘻,插姬雅姐姐,狠狠地插……喔噢,嗚嗚,又插我了!」
原來風長明從風姬雅身體裡抽出來的時候,又插入風夜真的小穴,風姬雅此時仰躺在床鋪上,風夜真仰睡在她的身上,兩女朝同一方向重疊,兩個小穴都朝風長明微微地張開,風長明就趴壓在她們的四腿中間,輪番地抽插著她們的小穴,插得她們怪叫連天。
風姬雅喊道:「啊,長明,她壓著我,我不幹!我要在她的身體上……」
「不行,姬雅姐姐比我重,我比較輕。」
「你是說我四肢發達嗎?白癡,看我不殺了你!」風姬雅雙手伸上來,抓住風夜真的圓球兒,抓得風夜真喊痛,風夜真的手就伸到自己的胯間,從她的胯間後鑽下去,摸到風姬雅的私處,她一把扯住風姬雅的私毛,喊道:「姬雅姐姐,你再敢使勁抓我的你你的話,我就扯你的毛。」
風姬雅被風夜真扯得有些痛:她想想,如果這樣的話,自己虧本些,她就鬆開了手,道:「我這次就放過你,再敢惹我,小心我抓爆你!」
「你敢惹我,小心扯光你的毛,扯得你血流滿床!」風夜真針鋒相對地說。「血?」風姬雅大驚,叫道:「你們兩個,把我的床鋪都弄髒了,滿床都是你們的血,你們要幫我洗床鋪。」
「哼,我風夜真從來不洗東西的,叫也沒用!啊,長明哥哥,你不要插得太深,我還在痛……你插姬雅姐姐狠一點,她騷得很!」
風姬雅被說得臉面全無,她吼叫道:「誰騷了?你這小騷包比我騷百倍,弟,插死她……啊!又插姐姐……」
「啊……又插小夜!」「啊……又插姐姐!」
兩女輪番被風長明抽插,所以也輪番不停地叫喚。
剛剛被風長明破瓜的風嫻,看著摟成一堆的三人,想到自己的初次似乎還沒有結束,她們就趁機佔了風長明這豈不是喧賓奪主嗎?
她此時也管不了太多,都已經痛過,她得要回她完整的一次,她於是把風長明扳過來,拉著風長明仰躺下來,此時的風長明可是插紅了眼,她把他拉下去,他就順勢挺槍插入她的蜜穴,然後不停地狂插……
風姬雅推開身上的風夜真,她們也不打了,看著一邊哭叫一邊呻吟的風嫻,風夜真問道:「姬雅姐姐,剛才是嫻姨把他拉過去的?」
「你在上面都沒看清楚,我在你下面,被你擋著視線,我怎麼知道?」
風姬雅畢竟是風嫻從小帶大的,所以她給風嫻留些餘地。
「那我們過去看清楚吧!」風夜真調皮地道,她爬了過來,風風長明與風嫻的交結處,她的三個姐姐都覺得她有些變態,風嫻被她如此一鬧,更是羞不可遏,捂著臉在叫,風長明扳開她的雙手,吻了她一記,笑道:「就讓她看,待會我插她的時候,你也過來看看,不是一樣嗎?你別害羞,我那麼多女人,以後歡愛都是在一起的,要是怕看怎麼成?」
風夜真想起這件事,她道:「你以前說你有很多女人,到底有多少個?」
「你把你的頭髮拔下來!」風姬雅沒好氣地道。
風夜真疑惑地道:「為什麼?」
「因為你的十指是數不過來的,得用你的頭髮才能數出來。」
「這麼多?」風夜真驚叫,風姬雅撇撇嘴,道:「再多也不關我的事,我是他姐姐,他什麼時候都得聽我的話,如果你敢不聽我的話,我以後就叫他把你打入冷宮,哼。」
「你真是個霸道的姐姐,可是姬雅姐姐,你怎麼能夠偏心?」
「我怎麼偏心了?」
「你只愛長明哥哥,不愛你的小夜妹妹,你還說不是偏心嗎?」
「我愛你個屁!」風姬雅粗魯地回答。讓她風姬雅跟風夜真講感情,還早哩,雖然是堂姐妹的關係,可是這二十多年來,她才是第一次見她們,感情講多了,那是虛偽,她風姬雅絕不是一個虛偽的人——她自己覺得的,風夜真不以為然,她繼續問道:「姬雅姐姐,在哥哥的女人中,最得寵愛的是哪幾個?」
「當然是我了,我是他親姐姐!」
「我不信,哥對你的感情,至多就是姐弟感情……」
「呀!風夜真,是不是想死?我們到地上去打,我叫你知道風姬雅的實力!」風姬雅聽到風夜真說風長明對她只有「姐弟感情」,她就開始暴怒,恨不得把整張床搬起來砸在風夜真「那白癡一般」的腦殼上。
風夜真獲勝似的吐吐舌頭,風姬雅忽然失笑起來,指著風夜真,說道:「你別得意,我弟對你也只是兄妹感情,順便享受一下你的處女罷了。」
風夜真的笑忽然頓止,風姬雅報了一劍之仇,笑得花枝亂顫的,她的兩顆碩大的乳頭在她的胸脯搖擺不止,風夜真氣她不過,雙手就抓在她的乳頭之上,叱道:「你還笑,我抓爛你,報剛才被你抓之仇。」
風姬雅也伸手過去抓扯風夜真的乳頭,嘴裡挑釁道:「我怕你嗎?」
「嗯,好痛,姬雅姐姐,你放手啊!」
「哼,絕對不放……啊,我也痛!」
風朝和風幻看情況不得了,爬過去就分開兩女,兩女的乳頭都被抓得紅指印大現,風夜真不服輸地道:「再來,我才不怕你!」
風姬雅在風朝懷裡掙扎兩下,喝叱道:「放開我,否則我就不客氣了。」
風朝抱著風姬雅也極感吃力,這風姬雅也不知是哪裡來的蠻力,而且,看的出,風姬雅還沒有出全力掙扎,如果風姬雅出全力掙扎,風朝是抱不住風姬雅的。此時,風長明回頭說了一句:「我不喜歡我的女人在我面前爭鬥,除非你們覺得不是我的女人。」
風夜真立即停止叫喊和掙扎,風姬雅卻爆然掙脫了風朝的懷抱,一拳就擂向風長明的腦袋,罵叱道:「竟敢對我說這樣的話,我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就不知道我是你的誰!」
風長明大叫道:「姐,我正在辦事,你別鬧啦。」
「你剛才的氣焰哪裡去了?我看你囂張!你在任何人面前都可以囂張,就是在我風姬雅面前,你囂張不起來,囂張?擂死你!」風姬雅又在風長明的腦袋上擂了幾拳,終於放過風長明,然後由朝風夜真努努嘴,那意思好像是在說:看了吧?我風姬雅就敢在風長明和風嫻做愛的時候打他,你風夜真敢嗎?風夜真自然是不敢的,她再怎麼任性,也知道有些事情風姬雅做得來,她風夜真卻是不能做的。
「吵得我睡不著了,我不管了,我要出去透透氣。」風姬雅跳下了床,就找衣服穿,不小心拿到風夜真的衣服,她惡意地一拋;風夜真也跟著跳下了床,撿起衣服穿,同時聽她道:「姬雅姐姐,我們穿好衣服,出外面再鬥。」「你行嗎?你走路都走不穩,還想跟我鬥?我看你還是不要出去,你走起路來,那個難看的……誰看到,都知道你剛被男人操過!」風姬雅是永遠都不懂得斯文的。
風夜真比她臉皮薄些,無言以對,此時風幻和風朝也下床來,各自開始穿衣服,床上只剩下風長明在翻雲覆雨,風嫻終於到了緊要關頭,快要支撐不住了,她守了風長明二十年,最終獲得了風長明給予她的快感和幸福,也終於把她的貞潔給了她的新主人——
想當初,她看到她的小主人還是小孩子的時候,她不知道要等多少年,但現在,不管多少年,她終於等到頭了。
「都給我把衣服脫了,爬上床來。」就在風嫻癱瘓無力之時,風長明大喝出來,站在床前的四女大驚。風長明繼續道:「嫻姨不行了,我今晚還沒夠,你們就想丟下我不管嗎?」「還不夠?」風夜真驚訝地喊道。
風嫻此時輕叫一聲,緩緩地閉上雙眼,風長明從她的身體裡抽出帶血的男根,他朝穿的差不多的風夜真招招手,道:「小夜,你先上來,我看你精力旺盛的,這次不把你弄得癱瘓,我就不叫風長明。本來想對你好些,但你表現得太精力旺盛,少不得要叫你三天起不了床,啊哈哈!」
風長明跪站起來,那根粗長的男根仍然堅挺如旗,風姬雅卻在想:這次看來癱瘓的不只是風夜真,或者今晚在這屋裡的五女,都得癱瘓過去,明天起不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