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風長明的突入,使得敏玉致全身心的叫喊,她的痛苦可想而知,雖然她的外貌和身段都表現出她的成熟,可她的年齡和其他各方面仍然是小女孩,她的陰道是無比的柔嫩且狹小,風長明粗魯的進入,帶給她的痛苦可想而知,但她畢竟承受住這種強大的入侵,她向風長明證明了:也已經不是一個小女孩,而是一個真正的女人。
也就在此時,她成了風長明的女奴,用她的嫩嫩的、水水的、小小的蜜穴兒,包容了一個強大的男人的侵佔,她喜歡這種感覺,喜歡那根粗長的、燙熱的肉槍在她的身體裡進出,風長明也喜歡這種感覺,喜歡她那嫩嫩的漂亮的肉穴兒包夾著他的長槍……
恰在這個時候,參潛兒說了一句話:「大笨象,東風音那裡也沒長毛哩,她那裡比敏玉致還嫩白還要可愛,你下次試試看能不能插入她那裡,她說她喜歡你……」
風長明忽然想起常跟在身邊的那個十二、三歲的小女孩:東風音,
他一邊在十四、五歲的敏玉致的嫩肉體上聳動,一邊在想:那畢竟是太小了些……
海之眼長久的戰事,都表現一種局部範圍內的持續騷動。
整個海之眼的動盪,其實都表現的較突然,而且這種突然而起的戰事,在海之眼的歷史,也呈現了比較一致的方式:來得迅猛,結束得也迅速。
巴羅廿一年,二月十八日,北陸會師,至此,整個海之眼,只餘西境戰場。又二月二十五日,全力推軍南下,遙指西陸之咽喉——西境。
其時,巴羅金幾乎把烈古、瀘涇和熾族的三軍擊潰,三軍合師仍然不敵巴羅金之悍軍,烈古和瀘涇、那席裡徹底退回西沙山道,熾族敗軍西南,巴羅金聽得北陸場徹底失利,此時北陸之師正洶湧如潮地朝西撲騰而來,他只得回師西境,早作準備,決「誓死一戰」之心。
這是巴羅金生命中,遇到的第幾次難關和危機,第一次是攻打芭茸的時候,被芭茸所俘,其時,瀘撕以生命的代價,換取了他的生命和自由,但瀘撕卻失去了自由,被迫成為芭茸手的一個點將。
巴羅金想起瀘澌,是感激的。其實,巴羅金對瀘澌,一直心存感激,但他並不後悔背叛瀘澌,也不後悔他所做過的一切,在巴羅金的心中,感激是一回事,背叛又是一回事,至於後悔,他像風長明一樣,不曾有過。
就連瀘澌和瀘涇,在他們的心中,也不曾有過後悔……
聳天的狂妄,是泛性的。
巴羅金征戰一生,他就不信會被風長明這蕪族小子給滅了。
在巴羅金的理念裡,他亦是堅持聳天是最強大的種族。並且他堅持他是聳天裡最強大的人!哪怕他現在處於危境中,他仍然有著龐大的信心。只是他每想起他的三個女人都落入風長明的手裡,且聽到一些傳言,說他的三個女人和他的兩個女兒以及芭婭,幾乎天天被風長明姦淫,他就恨不得要把風長明碎屍萬段。
他想起風長明小時候,其實是很可愛的,他也很欣賞,所以才把女兒許配給風長明——雖然後來後悔了,也悔婚了,可他巴羅金曾經畢竟喜愛過風長明。這是事實。然而,這個小傢伙長大了,竟然是他的最大威脅?不但如此,還大肆地姦淫他的妻女,如果他能預料這些事情的發生,當初在澤古草原,他就讓風長明變成那草地裡的泥土……
如今說這些,已經不濟於事。
他巴羅金偏偏就受到一個蕪族小子的嚴重威脅……
在他面臨生死關頭之時,他那狂暴的心,忽然想到了親情,想到了他的女兒——雖然他有四個兒女,但在他的心中,他只認巴羅蕊。
是的,不管他的口頭上說得多麼漂亮,也不管他做得如何的好,巴羅聳、巴羅渺、巴羅影畢竟不是他所出的,由他一手創造的,就只有阿強所生的女兒,也即是他巴羅金的親生女兒。他嘴裡不說,可他的心裡,只認這個女兒……
是夜,巴羅金敲響巴羅蕊的房門,巴羅蕊問了一聲,就出來開門,巴羅金進來,坐於巴羅蕊床沿,要巴羅蕊坐在他的旁邊,他不知說什麼,吧了兩天聲,就垂著臉。
巴羅蕊看著她父親,覺得他最近蒼老了許多,他的沸騰的戰血並沒有使他變得更年輕,而是令他更蒼老了。
「爹!」巴羅蕊喊了一聲,把巴羅金從沉默中抽離,他看了看巴羅蕊,緩緩地道:「蕊兒,爹想問你一些事情。」
「嗯。」
「當初聳兒求我殺風長明的時候,為何你不准我殺他?」
巴羅蕊道:「我喜歡他。」
很簡單的回答,卻叫巴羅金明白了一切。
他也不就這個問題為難她,畢竟她是他唯一的血脈,無論她做錯什麼,他都會原諒她,況且,她也並沒有做錯。
女孩,喜歡一個男孩,不是錯的。
巴羅金懂得這一點。
「蕊兒,我今晚過來,是想跟你說一些秘密。是關於我們這條血脈的。其實我們來自渤洄森林,我們的種族,就是傳說裡的聳天古族——」
「爹,我已經知道這些。」巴羅蕊打斷他父親的話,巴羅金驚愕地看著巴羅蕊,久久才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因為風長明。」
「風長明?那蕪族小子怎麼知道這些?難道是風妖所說?」巴羅金罵了出來。
巴羅蕊道:「是風妖所說,但我很久以來就開始懷疑,爹,你聽我說說吧。」
「好的。」
巴羅蕊於是把事情經過說了出來,當然,她省略她在渤洄森林的時候被風長骨強暴之事,巴羅金聽完,沉默了好一陣,突然狂笑,巴羅蕊看著狂笑的巴羅金,竟然發覺他與風長明是有著相同之處,她雖為聳天之血種,卻不曾瞭解聳天的男性。
「我本以為我會輸給淫族的小子,但聽你所說,這小子其實是風妖所撿,乃是瀘澌與芭絲的血種,則 之小子就是我聳天最後的血脈傳承。
哪怕我即使輸了,海之眼,仍然是我聳天所統領著,何況我巴羅金未曾輸?」
「說我背叛了聳天?老子絕沒有背叛聳天,老子只是背叛了瀘澌!我現在倒要看看瀘澌的種歷害,還是我巴羅金夠悍?蕊兒,我在這裡回答你所有的疑問,你們四個中,只有你是我親生的,巴羅聳他們都非我所出,是我讓別的男人在她們的肚裡播的種,後來我把那三個男人殺了、烹煮了他們,然後我讓士兵們吃了他們。
別說我不恨,我那恨……比誰都大。」
「若我早知我能夠親自播種,我絕不讓別的男人碰 我的女人。
誰敢碰我的女人,我就烹了誰來吃,風長明那小子,你也別愛了,我終有一天烹了他來吃。就因為老子當年強暴他的母親,這小子竟敢把我的女人和我的那些乾女兒逐個奸了?哈哈!可他始終奸不了我巴羅金的親生女兒……」
巴羅蕊看著一邊狂笑,一邊自語的父親,她輕輕的道:「其實,我也被奸了。」
「什麼?」巴羅金的軀幹顫震,「你說的是真的?」
「嗯。」
「哈哈……哈哈……奸了就奸了!我的女兒乃是聳天的種,當配給聳天最後的血脈,即使被奸了,也比別的族的小子來得好……」
巴羅蕊本來以為她的父親會氣得抓狂的,但她想不到,巴羅金的思想是這麼的奇怪,風長明是他最大的敵人,也是他最恨的人,他卻允許風長明姦淫了他的妻女,這到底是何種的思想呢?其實對於野人巴羅金來說,他是不曾去想太多的。
他只知道,再恨,風長明也是聳天的種,而且是聳天最終一代的唯一的男性。
哪怕他與風長明的血海深仇,是天性的死敵,他也承認風長明是聳天的驕傲。
在他的理念裡,能夠打敗他的,就只有聳天古族的人——他絕不能接受被別族的人所擊敗。
當他知道所有的一切,其實都根源於風長明,而風長明來自長明谷,簡單地說,所有的一切,仍然根源於聳天。
只要面對 的是聳天,無論誰敗誰勝,他都無悔!只要是敗於聳天,他哪怕是敗,也敗得心安理得,死,也死得瞑目。
他之所以一定要找瀘涇妝點,就要想在兩人之間的戰事中,找到一個平衡,在他的理念裡,海之眼現在的三個終極強者,仍然不配做為他的對手,只有存活的瀘涇,才是他生命中唯一的對手。而如今,多了一個風長明,他的戰意陡然被燎燃。
是的,戰為聳天,敗亦為聳天。
這就是他巴羅金全部的思想。
別說他的思想太簡單。
他就是這麼簡。
他是來自渤洄的野人,生來所具備的,就是這種簡單而狂性的思想。
「蕊兒,如果我敗了,死在風長明那小子的手時,你別恨他,因為我曾經姦淫了他的母親逼殺了他的父親,他要殺我,也是有我的理由的。你也別傷心、別哭,你跟他走,是的,跟他走,他能把我打敗,證明他是聳天的驕傲,有資格被稱為我族最後的血脈,你跟他走,他是瀘澌所生,有著瀘澌的生機,你們能夠把我們這族的血脈繼續傳承下去,漸漸地,會讓我族再度的繁榮。瑪珞、長明谷,老子巴羅金,不曾想過背叛聳天,老子只是想成為聳天最強大的王,而踐踏這片土地……」
巴羅廿一年三月十是,北陸之師兵分兩路,由東北攻西境,其時,熾族北上、瀘澌南撲,構成四面包圍西境之勢。巴羅金守城不出,戰鬥持續了七天七夜。雙方傷亡極基慘重,但相對而言,反巴之師的傷亡要比巴羅金慘重幾倍。
三月十八日上午,熾族、瀘涇、蒂金由南、北、西破城而入,巴羅金率領最後的五萬殘兵破城往東,那是渤洄的方向,亦是長明的所在同日下午,巴羅金相遇冰旗,兩軍交戰,巴羅金率兵誓死突圍,至午夜,突圍而出,帶領三千死士直奔渤洄方向。
其時,海之眼各個反巴勢力集合,由風長明決定,率領各勢力中的精英部隊共四萬軍隊直追巴羅金,至四月五日,追至渤洄森林前部,進入渤洄森林。
四月六日,把渤洄森林原長明谷重重包圍。
風長明和瀘涇都堅信,巴羅金一定會在長明谷……
因為,他們同樣的來自聳天,出自長明谷。
相同的血液傳承,懂得相同的願望。
巴羅金,也確實在長明谷等著他們。
長明谷再次震盪!神,在這裡,注視著他們……
聳天的無數亡魂,也從地底下掙脫出來,那無數雙莫名的眼睛也在注視著……
「巴羅金……」
渤洄裡響起風長明的長喝,震聲千里,整個渤洄為之震盪!「我在此,踏在長明的土地上,長明小子!」
同樣的,令渤洄震盪。
「哈哈……哈哈……啊哈哈……」
三聲相似的狂笑,響蕩在渤洄的森林。
聳天「三矮子」再度相聚在渤洄,只是瀘澌更換成風長明……
渤洄的土地上,雖然被四、五萬人的近十萬雙腳所踏著,但此時,整個渤洄,除了三人的狂笑,就只有三人的腳步聲,其他的一切,都被淹沒在渤洄的萬千年的寂靜裡。
層層兵將漸漸地圍攏之時,風長明和瀘涇亦並肩而行,朝著巴羅金髮聲的方向,漸漸地看到巴羅金以及巴羅金身後的兩三千精英戰士,瀘涇遠遠地就道:「巴羅,我們又相見於渤洄了。」
「你他媽的當年不早死!」巴羅金笑罵。
兩人之間,看不出仇敵的味道。
「巴羅大帝,是否還記得小子?」風長明凝視巴羅金,他的臉上和他的眼睛,也沒有憤怒。
「不想記得,可你小子把我往死裡逼。我以為你小子看到我,會憤怒得像條瘋狗,看來我料錯了,不愧為我族的血脈,哈哈……」巴羅金繼續狂笑,風長明和瀘澌也跟著狂笑,三人走近,風長明忽然向巴羅金伸出一隻右手,巴羅金一愣,也伸出右手,兩手相握了一陣,終於放開,風長明道:「你死之後,我照顧你的女人和你的女兒。」
「你死之後,我同樣幫你照顧你的女人。」巴羅金沒有憤怒,他一把摟住瀘涇,兩人擁抱、分開,瀘涇道:「在我們之前,你讓隆志出來吧,你知道的,我們有著共同的尊嚴,必須討回來。」
「隆志,你出列,有人找你聚舊。」巴羅金長喝。
隆志卻久久未出列,倒是隆基走了出來,他無畏地面對瀘涇,憤道:「你把我母親如何了?」
瀘涇道:「你母親?哈哈,你母親?是的,她是你的母親,但在那之前,她是我瀘涇的女人,小子,你可曾知道這些?你是她背叛我而生出的野種,如果你想讓你的生命繼續下去,就不要管我們三人之間的事情,老子會給你一個交代的。你雖是野種,老子曾極想把你毀滅,但老子現在改變主意,給你一條生路。你若不要這條生命,也別怪我瀘涇。」
「隆基,我們玩玩吧。」風長明忽然朝隆基邀戰,隆基冷眼看了一眼風長明,道:「我沒空理你。」
風長明笑笑,道:「你比你老爹有種得多。」
「基兒,退回去,不要跟他交戰,你非他之對手。」茵媛此時撲跑過來,隆基要接近他的母親,卻被瀘涇攔斷下來,茵媛亦被風長明抱住,隆基怒喝道:「風長明,放開我娘!」
「你小子退回去,我就放開你娘,否則我當著這幾萬人的面,強姦你娘!」風長明冷言。
隆基怒罵:「風長明,你禽獸!」
風長明不當一回事,道:「你問問巴羅金,我們是不是禽獸?」
巴羅金淡淡的道:「非禽,但獸!」
「基兒,退回來吧,這是我們這代的事情,是我們三人之間的事情,非你能插手。風長明,放開我妻子——」
「隆志,我誰的妻子也不是,請你清楚這點。」茵媛聽了隆志的語言,她是極為憤怒的。
隆志面帶愧色,走到隆基身旁,拉隆基後退,他道:「瀘涇,來吧我隆志還不至於怕得在你面前下跪。」
風長明放開茵媛,道:「如果你不想在你的兒子面前出醜的話,就乖乖地在我身旁站著,他們兩個的事情,雖因你而起,卻與你無關,你插手不得,況且,你現在,到底愛的是誰?」
茵媛凝視風長明,她的眼神是迷茫的。
是的,她到底愛誰?她的生命中,三個和她有著肉體關係的男人,都在這裡,可她到底愛誰?她至誠、死也不清楚這些吧……
隆志應邀,決心與瀘涇交戰,但他豈是瀘涇之對手,交戰三十合回,他處於絕對的弱勢,隆基欲助之,被巴羅金所擋。
巴羅金言:強者,不畏死,別令你爹蒙羞。
然而隆基,又如何忍心看著他的父親被瀘涇所殺?可他看了看茵媛,發覺他的母親竟然是冷眼旁觀的,他的心就涼了半截。為何他的母親,對待他的父親是如此?他的母親如果不愛他的父親,當初為何要把他生下來?他覺得他的頭都要爆炸了。
「基兒,冷靜,不要過來,你爹即使死,也不需要你來相助。我想,在你娘面前,最近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向她表明,我隆志並非欺騙她的小白臉,我隆志也算一個真男人。哪怕以死亡為代價,請讓為父在你娘面前留一點顏面,算是為父的,求你了。」
隆基雖身受許多傷,且被瀘涇逼得節節後退,可他仍然抽空說出這段話。
隆基聽了,終於冷靜下來,道:「爹,我無法冷靜……」
「大帝,請你幫忙,我想留住我隆家的血脈,請你幫忙!」隆志近乎悲哀地道。
「好!」巴羅金在聲長喝,一手搭在隆基的肩膀,另一手握拳,巨拳轟在隆基的小腹,隆基慘呼一聲,血噴當場,茵媛器叫,巴羅金放開隆基,他道:「放心,他沒死,只是讓他暫時冷靜下來,不至於讓你的前夫殺死他罷了。」
茵媛看著隆基躺倒在巴羅金的腳下,聽得巴羅金所言,再想隆志所求,明白了一切。
她此時真正在意的,只是她的兒子……
這裡的人,誰都沒有要隆基死的意思,巴羅金沒有,風長明沒有,就連瀘涇也沒有。
這聳天的三人,在這種時節,表現出他們聳天的狂妄和對眾生的無視,這是聳天才有的氣度和豪邁!誰能想像,這三個人,竟然在最近關頭進行揚。擁抱?隆志的死亡,來得很突然,他的胸腔被瀘涇的水龍氣勁灌穿,他在倒地之前,向瀘涇提出他最後的請求:不要為難茵媛。
瀘涇虛脫似地倒地狂笑。整個渤洄都是他的笑聲,他在笑聲中,站了起來,走到茵媛面前,摟抱了茵媛,以少有的溫柔的聲調道:「我哥,他的心給了芭絲,我的心,其實也都給了你,但我一直不懂得表達,因為我就是從這裡走出來的野人……現在,你把心,還我。」
「呀……」
一聲剌耳的短暫的慘呼,茵媛的心背噴血,瀘涇的手中已經多出了一顆血淋淋的——那是茵媛的……
「巴羅金,我哥的仇,由他的兒子和你了結,我瀘涇在地底下等你,我們,在渤洄的地底,再相聚,啊哈哈——」
仍然是短暫的笑聲,這笑聲結束,瀘涇摟著茵媛倒在血泊之中。
巴羅金知道,瀘涇自爆了心脈……
隆基嚎哭著爬過來,要把瀘涇和茵媛分開,風長明過去,一腳把他踢飛,喝道:「別觸碰我叔。」
「巴羅金,輪到我們了!」
風長明朝巴羅金走去,此時,巴羅影在人群中一聲喝叱:「讓我過去!」
兩人的身影頓止,都朝發聲的方向看去,只見巴羅影連同一干女性被綁捆著,她們的左右都有女兵,風長明道:「把她們全部帶過來,女兵把巴羅達、巴羅渺、伊芝、悅雲、姒挪、布妮、田金扶持過來,風長明道:「把她們的繩子全部鬆開。」
鬆了繩,六女像傻了一樣,立在當場。
「巴羅金,芭婭我要了,她是我的戰利品,就像你當年從我父親身邊把她奪走一樣,我已經把她從你身邊奪走。而這些女人,我讓她自己選擇,你告訴她們一個真實。」
巴羅金看了看眾女,道:「我巴羅金只有一個女兒,她現在仍然在我的身後。」
他指了指巴羅蕊……
巴羅影放聲大哭,轉身就狂奔,巴羅渺急追了過去。巴羅聳走了出來愕然道:「父王,你剛才所說的,是真的?」
「你可以選擇不相信,但你絕非我巴羅金的種,哈哈……你們三個,非我巴羅金要負你們,而是,我巴羅金立在這土地上,必須坦誠所有的一切。你們要如何,那是你們的事情,我巴羅金回到原點,就已經注定了我的命運,注定了我要拋開一切,否則我不會回到這裡來。」巴羅金的語言,在狂笑中說出,夾雜著他 的悲愴。
「風長明,來吧,讓我看看你到底有沒資格繼承我族的驕傲!」
「巴羅金,我以聳天的名義,立於長明谷之上,我風長明乃是來自遠古的聳天古族,我的血脈承襲了聳天的不死狂魂,踏在海之眼萬千年的土地之上,踐踏一切的驕傲……」
「讓世人再度看見,聳天的狂魂復活!」
隨著風長明一聲長喝,所有的人都看到熊熊的火焰由他的身體爆發出來,整個渤洄森林再次震盪,彷彿天擺地晃,熊熊的火焰衝上森林的上空,由森林的地底也湧升出強烈的元素之火,把森林的人都包圍住,叫他們無法退出這火焰的範圍,然而,卻沒有令任何一個人因此而被燒傷。
這奇怪的情景突現,伴隨著風長明久久不息的狂笑……
隨之響起一聲巨響,風長明的衣物爆碎,呈現一個赤裸的原人。
所有的人在此時竟然莫名的雙腿發軟,跪倒在渤徊的土地上,他們的眼睛都集中在他的身上,透過火焰,看到發了狂的風長明,他們知道,風長明失控了!在這個他出生的地方……
在圍困古神的遠古森林……
在這渤徊!風長明,最經失控!然而,是什麼讓他失控,沒有人能夠明白。
追其根源,卻是渤洄的那一個墳墓……
那是他的母親,在看著他!他是芭絲的兒子,同時也是渤徊的兒子。
她們,都在看著他!所有的人都在看著他……
這種狂,源自他的血液,源自聳天,源自渤徊……
也就在眾人的眼睛裡,人們不但看到渤徊的興奮,且在這無限的元素之火海裡,人們看到一個個狂笑的、高大無比的男人在狂笑,這種狂笑,與風長明的狂笑夾雜在一起,叫渤徊,也變成「狂笑之海洋!」
巴羅金,也在狂笑,是一種極度興奮的狂笑……
他在火焰上空的身影裡,看到了他所熟悉的人,看到瑪珞、看到瀘澌、甚至看到瀘涇,且更有許許多的臉孔,他是沒見過的,但他清楚地知道,這些,都是渤徊那些不死的聳天的狂魂!聳天的驕傲,在他們的最後血脈裡,在埋葬他們的渤徊裡,再一度,復活!重現在海之眼的人們眼睛裡……
「風長明,你要緊記,你是聳天最近的血脈,在聳天的歷史裡,你是最張,亦是最初,我巴羅金,以聳天最後的長輩的身份,宣告海之眼:聳天,復活了!」
巴羅金一聲嚎吼,雙手合掌,掌如漆金,氣勁直衝,空中成形,一把閃閃的金刀,由天而降,直衝巴羅金的天靈蓋,把巴羅金的天靈辟開,他的靈魂竟然在那瞬間飄蕩在空中,與聳天無數的死魂在狂笑隨著聳天亡魂的復活,那些狂笑中的巨神一般的男人們,卻在漂浮中,向巴羅蕊同時下跪,並且以合一的聲音發出請求:「喀紗女神,我們的神靈啊!請你解開我們的詛咒:我們以最後的血脈,向你提出這個神聖的請求。你是我們的神靈,我們贈予你聳天最後的血種,他是你的兒子,亦是你的情人……偉大的喀紗女神,我們以世代傳承的狂魂之憶,撕開你平凡的外表,甦醒吧,喀紗,海之眼最美麗的女神!」
森林動盪不止……
無數道光芒由聳天的亡魂的印堂發出,直衝向巴羅蕊的前額,巴羅蕊在驚懼中,悲呼了起來,又在這悲呼聲中,她和身體發現強勁的七色彩芒,這種彩芒的散發,使得她的身體飄浮二來,與此同時,狂笑中的風長明陡然倒地,火焰迅速回縮入他的身體,繼而由他的身體射入濃濃的七色彩芒,這彩芒就像一道龐大的七色彩虹,朝天空中的巴羅蕊過去,把巴羅蕊整個的籠罩。
滿森林的人,除了風長明,都看到了這種廳景,他們終於相信『神』並非只存在於傳說……
光芒漸漸被巴羅蕊吸收,但那光昔縈繞在巴羅蕊的身體,眩目而美麗、神聖而莊嚴。
是的,這就是喀紗女神,傳說裡的,聳天古族的守護女神!可是,她仍然是巴羅蕊那副絕美的模樣,只是這個模樣,在神芒的圍繞中,變得尊貴而不可侵犯,神聖而具有永恆的魅力。
「暫時沉睡吧,活著的人們,睡醒之後,你們將忘記有關於我的一切……」
由巴羅蕊的口中說出的一番祥和的話,猶如天籟之聖語,卻是當年風長明出生時,一樣的聲調,那是不屬於巴羅蕊的,而是屬於,喀紗女神。
七彩的光芒鋪過森林,渤徊裡的人,竟然在那瞬間都沉睡地過去,喀紗面對著漂浮在空中的聳天的亡魂,平靜地道:「謝謝你,哥哥,只有知道解開我封印的『時刻以及方法』,可我害了我們一族。」從聳天的亡魂裡,飄出來一個無比高大的身影,那身影跟喀紗竟然有三分相似,他飄過來擁住喀紗,道:「近萬年了,我等了你近萬年,終於再次相遇。你以你超越自然的力量成了神,喀依她也成了神,可是你們兩姐妹……能夠再次擁抱你,哥已經很滿足。哥不是神,可哥有著不死的亡魂。哥知道,你要回到最初,回到我們母親的時代。讓世界,只留下聳天最後的亦是最強的血脈之時,你再和他,創造一個新的聳天的傳說。所以,你要還原你純潔的身體,但是,你的靈魂的記憶仍然存在……我沒本事消除你所有的記憶,可是,我以聳天最初的帝君『喀隆』之權威,消除你對羅統的一切記憶,還原你感情記憶的純潔性。畢竟,純潔的身體,必須配上純潔的感情的。
當你的感情的記憶的消除,你曾經因為憎恨羅統而下的感情之詛咒也會消除,那麼,我們的聳天,會由最後的血脈,再創一個全新的傳說。喀紗,我最疼愛的妹妹,請接受聳天聖君給予的代表聳天所有的亡魂的『靈魂之吻』,我將保留你所有的力量以及萬千的記憶,我們,單單抹除你關於你和羅統、喀依的記憶,因為新的聳天聖君,需要的不但是你轉世後的純潔身體,並且需要你永恆的純淨感情,那羅統小廝的,叫他沉默渤徊——一個恆久永不翻身!『
「喀隆,爾敢?」森林地底傳來羅統神王的怒吼。
喀隆狂笑道:「俑族小廝,雖然我力量不及你,死得也比你早些,可是若非你取得我妹妹喀紗,你俑族豈能凌駕於我聳天之上?當你們成神,老子成鬼魂之後,老子仍然能夠集中聳天的龐大力量,你羅統即使為神,又何曾能夠得到這種力量?你鬼叫有何用?你能夠掙得脫你們造就的牢籠的束縛嗎?別妄想了,你們所謂的所有的神靈中,據我瞭解,能夠掙脫你們創造的神之牢籠的,只有喀紗。你們想藉我們聳天最後的血種的力量,破開你們的籠牢,可惜你們錯了,他的力量可以搖晃你們的牢籠,卻並不為你打開你們的牢籠。因為,他的力量,並非神力,與你們的力量是格格不入的,進入不了你們的力量圈。他的終極力量,來自渤徊的地火,這是自然的力量,比你們的力量還要強大。即使你醒轉過來,你又如何與他爭鋒?俑族小子,繼續去做你的神夢吧!我們聳天,將產生第一男神,那就是:睡著的武神。」
說罷,他突然朝喀紗的美麗前額吻去,就在他吻喀紗之時,所有的聳天亡魂身上的光芒再度發射,印入他的腦後勺,隨之響起喀紗的聲音:「羅統,你從我生命中和記憶中永遠消失吧,我能夠把你閉了,當也要把你從我的記憶中閹去。我可以允許你有無數的後宮,但我不允許你欺騙我、背叛我,你可記得,你曾暗許我妹毒殺我?
我妹,我現在不恨她了,我要一個全新的開始,我要恢復我的善良和溫柔。我從此之後不再是喀紗,而是巴羅蕊,是我父親給我起的名,很美麗,謝謝你,巴羅父親!」
巴羅金的亡魂突然狂笑:「那我就大膽地叫你一聲『孩子』,啊哈哈,我巴羅金,竟然有個『女神』女兒……他媽的,瀘澌你別再追殺我,你芭絲的靈魂是純潔的,我沒有強姦到她的靈魂,瀘澌,我把女兒給你兒子了,當作我向你賠罪,媽的,我還把我所有的女人和所有的女兒都給你兒子強暴了,你還要跟我計較嗎?你的芭絲現在只有靈魂,她的靈魂還是純潔的,你別跟我計較生前的事了,啊,啊,瀘澌,別踢我的卵蛋啊……」
「女兒,叫風長明好好照顧我的其他女兒和我的女人……我逃命去了!我還有命嗎我……啊哈哈……」
喀隆的一吻結束,在巴羅蕊額頭上湧出一朵潔白的蓮花漸漸隱入她和印堂,只見她漸漸地閉上眼睛,緩緩地躺倒在地,而森林裡又漸漸地浮現無數女人的影子……
渤徊裡隨之響起萬千的歡呼:「我們的女人,回來了。」
瀘澌和芭絲的靈魂相挽而至,飄懸在風長明的上空,芭絲流出靈魂之淚,感動地道:「澌,我們的兒子多強大,他連女神也強暴了,我當時,看著他強暴喀紗女神……澌,我為了孩子,我還純潔嗎?」
「嗯,你永遠都是我最愛的,最純潔的芭絲,永遠都是!」
「如果能輪迴,下輩子,我還是嫁給你,那時,我一樣是純潔的芭絲,永遠都屬於瀘澌,我的靈魂,永遠都只為你存在,別人從來沒有入侵過我的靈魂。我下輩子,不用抹除記憶,也是最純潔的芭絲,是不?」
「嗯,你都是,都是,別哭,我們的孩子睡著了,我們也找個地方睡一覺吧……」
「你好壞,你永遠都這麼壞,還好你不像我們的孩子,他對每個女孩都那麼壞……」
「是嗎?那看來我要學學他……」
「你敢?我要你是最純潔的瀘澌……」
「我還不夠純潔嗎?我生前只碰過你……」
「不和你說了,他們都消失了,我們也消失吧。我們的孩子,他好辛苦,要對待那麼多女孩,還要對待女神,我就不明白,女神這次為何不吃醋呢?」
「想不明白就別想了,那是他們的事情,與我們何干?他們的事情,就讓他們去想,我們和他們又不是同個世界的,自然想不明白。
不過,我也不明白,那小子的那根東西怎麼那麼奇怪的,我怎麼就沒有?好像比我強好多倍,這是不是叫『青出藍勝於藍』啊?」
「也許是吧,誰叫你也那麼歷害?」
「哈哈,啊哈哈……」
狂笑,仍然是狂笑。
聳天的狂笑,出現於渤徊,又漸漸地從渤徊消失。
渤徊,再次回歸基萬千年來的寂寞。
可是在寂寞中,又響起一個與眾不同的狂笑,帶著久遠的滄老那是渤徊的笑聲。
是他,獻給他的兒子的笑聲。
聳天的亡魂忘記了一點:風長明,也是他渤徊的兒子。
巴羅蕊很快地醒轉過來,其時,渤徊依舊寂靜。
再次醒轉的巴羅蕊,仍然是冷美的神情,只是她的眼睛,有著難以言說的溫柔。
她走到風長明的身旁,蹲坐下來,撫摸著風長明的臉龐,她的眼睛掃過風長明的身體,發覺風長明的男根的七粒肉珠仍然存在,只是,沒有了七彩之色,而是統一的:火的顏色。
她明白是何故。
當她凝視著風長明的臉龐,喃喃自語道:「我的孩子?我怎麼會愛上他?萬千年了,我竟然只愛上我創造的孩子……」
地底下的羅統悲呼:不是啊,你曾經愛的是我。
同要是來自地底的曬言,別抓狂了,我姐被我哥抹去了你和我記憶,她現在什麼都記得,就是記不得她曾經愛過你,在她現在的記憶裡,她是純潔的聖處女女神,萬千年,就她只愛了風長明,你別以為我哥沒力量,別忘了我哥可是聳天古族的聖君,能夠集合所有聳天亡魂的力量的……這樣也好,我姐她也不再恨我啦,嘻嘻……
其實那小子好可愛,我如果能復活,我也去和我姐爭那小子,他那男根,真的好奇特,好想讓他插插我的穴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