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士的血脈 第十八卷 第五章:團聚

  三天的假期泡湯了,原本只是想探望老媽、玲姨和表姐,最後卻變成了一場驚險劇。利奇甚至沒能在老媽那裡過夜,他先是披拉到醫院裡面做了全身檢查,然後又接受詢問。

  當然所謂的詢問只是走一個程序,這邊還在詢問,那邊已經開始安排背黑鍋的人了,這當中又涉及到各個層級的博弈,唯一可以肯定就是,最大的黑鍋由那個員警和年長的特務背,這兩個人不但被關了起來,連家人親友也全都被控制。

  詢問結束,利奇就回了駐地,接下來的幾天都顯得異常太平,他連圖書館都不去,整天就在駐地裡。

  有那麼多女人陪著,他倒也不感覺無聊。更何況他已經見識金剛的強悍自然想早點把金剛修煉到小成的境界。

  利奇倒也不是二十四小時都在做愛,他有很多事要做,那天戴上智慧頭冠之後看到的東西全部需要整理。

  那天看到的東西很多又很亂,和武技有關的部分記得比較清楚,和戰甲有關的部分就有些模糊不清了。

  好在他不急看把「明王」全都改上一遍,那會顯得太過突兀。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是個半調子,馬努埃姆他們看重的並不是他在戰甲設計方面的實力,而是他不受約束的思路和那不時閃現的靈感。如果他突然間弄出一部完美的戰甲,別人不起疑心才見鬼呢。

  他能夠做的只有像以前那樣,畫出一些草圖後再大致解釋一下自己的思路,然後把這些東西扔給那位公主殿下,讓她去找人製作。

  利奇絕對不擔心沒人實現他的設計。帕金頓聖國是第一個製造出真正意義上戰甲的國家,對戰甲製造師的重視和培養自然遠遠超出別國。所以論戰甲製造師的數量,帕金頓是各國之首:論戰甲製造師裡面大師的數量,帕金頓同樣是第一。

  只不過悠久的歷史和森嚴的等級,使得論資排輩的現象在這裡比在其他國家要嚴重幾千倍,所以這裡的戰甲製造師有著最紮實的功底、最豐富的知識和最精湛的技術,但是缺乏靈感、沒有創新,大師的數量雖然眾多,卻已經很久沒有站在戰甲製造師頂峰的人物了。

  在聯合會裡面,帕金頓聖國的戰甲製造師被稱為「經典派」,而經典的背後代表的無疑是保守和滯後。

  對這些經典派的戰甲製造大師,利奇認識得並不多,因為艾斯波爾和莎爾夫人身邊的那些大師要不是革新派,要不是自由派,想法和經典派格格不入。利奇經常和他們混在一起,對經典派自然有些疏遠。

  利奇同樣也不擔心帕金頓的大師們拿著他的設計不當一回事。

  經典派有一個可愛的地方,那就是迷信權威,再說,在帕金頓這個皇權至上的國家,公主殿下拿著草圖過去,誰都不敢隨意敷衍了事。肯定會對草圖進行仔細研究。利奇對那些草圖絕對有信心,或者說得更確切一些,他對智慧頭冠有信心。

  除了畫草圖,他在駐地裡面另外一件事就是找人對決。當然他絕對不會去找那三十個女榮譽騎士,這樣做純粹討打。

  如果用「明王」的話,他倒是有信心能夠打贏榮譽騎士,不用「明王」,他就只能挨揍了。

  平時練習他當然不會用明王,那玩意兒根本不受控制,一旦交手,戰甲肯定會出現損傷,他可不想練習一次就修理一次戰甲。駐地裡面除了那三十個女榮譽騎士,可以當敞對手的只有那些剛剛成為王牌的女騎士。對付這些人,利奇多少有點恃強凌弱的味道。

  為了不讓人說他欺軟怕硬,每一次利奇都是一個人打十幾個。他固然能夠熟悉新的打法,那些剛剛晉陞王牌的女騎士們同樣也可以學到戰陣的妙用。

  時間一天一天過去,離天之祭也越來越近。

  隨著利奇荒淫的程度越發加劇,他身邊那些女人的實力也隨之迅速提升。

  越來越多的女騎士晉陞為王牌,更厲害的是,她們對戰陣的運用也變得越來越純熟。

  和往日一樣,練功房裡面一會兒「乒乒乓乓」響個不停,但是過了一會兒,又變得靜悄悄的。

  只見靠牆的一排架子上綁著十幾個女騎士,她們全都仰天躺著,雙手倒背在身後,雙腿高高翹起,露出兩腿間的地方。

  她們被綁得很緊,一點都勤彈不得。

  利奇正趴在其中一個女騎士的身後,他的手裡拿著一支針筒,針尖深深刺在陰蒂上。

  那陰蒂有葡萄般大,紅得就像是血一樣,隨著藥水被緩緩推入,陰蒂更加腫脹。

  除了陰蒂,她的雙乳、陰阜、陰道口和肛門上同樣也有針孔。

  針筒裡面灌注的是淫藥,就是瓦雷丁人製造美女犬用的那種針劑。蘭蒂把配方分析了出來,原本是打算製造出解藥,讓那幾個被注射過藥的女人不至於像現在這樣難受。在施泰因的時候,刊奇軟纏硬磨,總算把配方弄到了手。每天對練的時候,他就拿這東西當賭注,女騎士們如果輸了,就必須注射這東西。

  這段日子下來,他身邊的女騎士包括維多利亞在內,差不多都被注射了這種針劑,大部分人被注射了不止一次。

  打完針,這些女騎士被解了下來,利奇給她們一個個穿上了內褥。這種內褲是特製的,腰上有鎖,想要打開必須用鑰匙,而且襠部是一塊鋼片,想要自瀆都做不到,上面的胸罩也是一樣。

  被注射淫藥卻又得不到發洩,這些女騎士一個個難受得連腰都直不起來,更別說邁步走路了。

  原本在一旁圍觀的女騎士們立刻有人走了過來,把這些剛剛受過懲罰的同伴扶了下去。

  「現在輪到下一組了。」利奇朝著練功房的門口招了招手。

  「沙沙沙沙」的一連串腳步聲輕響,下一組十幾個女騎士跑了進來,她們迅速把利奇包圍在中間。

  利奇不敢大意,他連忙戴上了頭盔。

  對練最怕的就是傷到眼睛,頭盔就是為了避免這件事。

  頭盔上有耳孔,不過這畢竟不能和戰甲上的聽音器比,戴上這東西對聽覺有障礙,這也是利奇總能在對練中獲勝的原因之一。

  上了場,兩邊都沒有絲毫的放水,利奇仍舊以盾擊開頭,他的金剛力已經修煉到第三重的上段,女騎士們如果硬碰硬的話,結果會和普通戰甲撞上明王差不多,那些女騎士和利奇交手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當然不會幹這種傻事。

  只見正前方的那個女騎士一個錯步閃到了一旁,她身邊的兩個同伴一左一右插了上來,與此同時,前後左右各有一個女騎士進行猛攻,在她們的身邊全都有人負責防禦。

  利奇就地一滾,他的動作異常靈動,滾出的同時,手中的大盾恰好護住身體,不給人任何空隙。

  就像那些女騎士不知道吃了多少苦頭才把戰陣的運用練到現在這般純熟一樣,利奇也不知道被亂棍擊中過多少次,才練成這種靈動而又快速的翻滾技術。那些女騎士在對練的時候同樣不會留情,而且她們把平時吃到的苦頭,趁著對練的機會發洩出來,所以下手的時候只會特別狠、特別重。

  和剛才那一組比起來,利奇明顯感覺應付這一組要吃力得多。

  他吃力,圍攻他的女騎士們同樣也吃力,「智慧頭冠」演示的武技,最適合的就是應付圍攻。只見利奇頂著一面盾牌在地上骨碌碌的滾,像是一隻特大號的老鼠,但是這隻老鼠偏偏還頂著一個烏龜殼。

  在自然界裡面,老鼠和烏龜都是食物鏈底層的生物,但是和其他同層次的生物比起來,它們的存活率要高得多,前者有著滑溜而又迅疾的速度,後者有著極強的防禦力。如果有哪種生物同時真有這兩者的特性,自然界中恐怕沒有它的天敵存在。

  而此刻的利奇差不多就有那麼一點「無敵」的味道,更何況他根本不屬於食物鏈底層的那一類,和防禦、閃避比起來,他的攻擊同樣凜冽犀利。

  轉眼間百餘招過去了,練功房裡面鬥氣縱橫,兩邊已經有些收不住手的趨勢。

  利奇翻滾的速度越來越快,他反擊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同樣,對面那群女騎士的出手也變得越來越嚴密。

  越打利奇越感覺不對頭,他對這裡每一個女騎士都有些瞭解,在他的記憾中好像沒人有這樣的實力,更何況,他隱約感覺這一組人裡面,還有幾個並沒有盡力。

  「你們到底是誰?」利奇厲聲喝道,他連串翻滾,迅速退到一個角落裡。

  「我說過,他肯定能夠感覺出來。」

  「我們應該多留幾分力,這個傢伙肯定是從實力的差距上感覺出不同。」

  「怎麼留幾分力?他的實力比以前可強多了,你難道想輸給他,然後被他打針?」

  隨著一聲輕笑,一個女騎士摘下了頭盔。

  看清那個女騎士的臉,利奇高興地跳了起來,他一把扔掉那面盾牌跑了過去:「玫琳,你們什麼時候到的?」又有幾個女騎士摘下了頭盔,利奇看到艾鹽、艾蓮、艾瑪三姐妹、羅莎和諾拉。

  「隊長、莉娜和我師傅呢?」利奇感覺奇怪。

  「嘉利和黛娜有事要辦,莉娜進皇宮見她的親戚去了。」三姐妹的老大心直口快,搶先說道。

  「我們到的時候,正好看到你在給前面那組人打針。」羅莎笑嘻嘻地走了過來,三姐妹的老三微微有些不悅地說:「你這個傢伙越來越變態了,小心你師傅收拾你。」

  「你為什麼自己不收拾他?」羅莎問道。

  「我不想承認,但是這卻是事實,這個傢伙越來越變態,也越來越厲害,特別是他這種滾來滾去的打法實在讓人非常頭痛。」老三走過來習慣性地撥弄著利奇的頭發問道:「我說,你是怎麼想到這種打法的?」

  「誒!別動手動腳的。」利奇將那隻手拍到一邊。

  「哈——長脾氣啦。」三姐妹的老三瞪了利奇一眼。要是以前,她早就朝著利奇的腦袋一巴掌打過去了,不過現在,她倒也有自知之明,以她們三姐妹的實力想要收拾利奇,恐怕已經做不到了。小傢伙的實力未必超過莉娜,但是他的打法卻是她們三姐妹的剋星。

  「對了,你們怎麼會這種合擊之法?」利奇突然想起剛才疏忽的一件事。

  這一次他的腦袋上啪的挨了一下,三姐妹的老三還是沒有克制住以前的習慣,隨手給了利奇一下。

  「我們和這裡當然有聯絡,你琢磨出來的東西也就那麼幾手,看了記錄下來的影像之後,我們稍微研究了一下,就弄明白其中的奧秘了。」邊數著,她一邊擰了一下利奇的臉頰。既然連頭都拍了,也不在乎擰這麼一下,這個女人冷笑著說道:「我們三姐妹甚至還發現,你教的時候藏了一手。」

  利奇感覺自己被冤枉了,他絕對沒有蔽私的念頭。

  感到冤枉的同時,他的心裡也在納悶,這三姐妹到底發現了什麼?

  他並不認為這個女人信口開河,這三個女人從小就練習合擊之術,絕對是戰陣方面的專家,而他教的那些東西全都來自「智慧頭冠」的演示,他完全是生搬硬套,有可能是他沒有領悟的某些東西,被這三姐妹發現。

  利奇不敢說破,這件事關係到帕金頓聖國最重大的秘密,他只能硬著頭皮默認艾瑪的說法。反正對騎士來說,教別人的時候藏私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只有最親密的人之間,才會毫無保留傳授一些東西。

  就在利奇和105小隊的部分成員交手的時候,莉娜正坐在翡翠宮的小客廳裡面對於這個地方,她既感覺熟悉,又有些陌生。

  這裡的一切都保持著以前的樣子,但是坐在這裡的人卻已經完全不同了,以前她來這裡的時候,身邊都有自己的父親,現在這裡只剩下她一個了。

  「想你父親了?」安妮莉亞女皇有著一雙能夠看清人心的眼睛:「很多東西都是失去之後才會意識到它的珍貴。」

  她輕歎了一聲:「你的父親也一樣,你離家之後,他才感覺到他其實很在意你,當然,他在外人面前從來不會顯露出這種思念。」

  「我知道。」莉娜盡可能克制自己,才不讓說話中帶著哽咽聲。

  「現在你已經是蒙斯托克分支的當代執掌者了,有些事需要讓你知道……」

  還沒等女皇說完,莉娜打斷了她:「為什麼是我?我們這一支不是還有我那幾個叔叔嗎?」

  安妮莉亞看著莉娜,莉娜的明知故問顯露出了很多東西,至少有一點可以肯定,莉娜和本家之間多少有點隔閡。按照以往的做法,和本家有隔閡的分支成員絕對不能成為那一支的領袖,可惜對莉娜,她不能這麼做。

  「他們如果有那個才能的話,我不介意讓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坐上這個位置,但是當年我的父親選擇了你的父親的時候,已經證明你那幾個叔叔不夠資格,這也讓他們對本家心存抱怨。你應該比我更清楚,你那幾個叔叔做了些什麼。」

  莉娜淡淡一笑,對於這種堂而皇之的解釋,她根本不感興趣:「選擇我,主要的考量是因為利奇吧。」

  「也可以這麼說。」女皇沒打算否認:「當初第一次看到那個少年的時候,我和密斯拉就已經注意到他了。」

  「那個時候,他可沒像現在這麼出名。」莉娜多少有些奇怪,當初密斯拉在裴內斯的時候,特意要105小隊做隨行保鏢,她原本以為是因為105小隊裡有她這個聖皇血裔的緣故,但是此刻從安妮莉亞的口氣中,好像當初她們已經知道利奇會有今天。

  莉娜對這些本家絕對不敢有絲毫的小觀,雖然她同樣是聖皇之後,卻不太清楚這些聖皇的直系後裔到底擁有什麼樣的能力。傳說,最初的那幾代聖皇有著看透未來的能力。

  「看來你還不知道這件事。」安妮莉亞笑了笑,她一直以為利奇對莉娜知無不言,現在看來那個少年的心裡也藏著一些東西。不過轉念間,她又有些不太肯定,或許連那個少年自己也不知道此事,但是無論如何,這件事本身可以拿來做點文章。

  想到這裡,這位女皇陛下顯得更加溫和:「你知道,我第一次見到利奇的時候,在他的身上看到了什麼嗎?」

  莉娜的心不知不覺加快了跳動,她感覺到安妮莉亞語氣中的凝重,這個世界上能夠讓這個女人有如此反應的東西,絕對不會很多。

  「我看到了他帶著『劍聖傅承』。」安妮莉亞說到最後的時候,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吐出來。

  莉娜有些茫然,她沒聽說過「劍聖傅承」,但是從字面上的意思,也多少能夠猜出那是什麼東西。

  她甚至能夠猜到這個「劍聖傅承」是怎麼來的,因為能夠授予利奇這東西的人,還是她帶利奇去見自己的父親之時,偶然間遇上的。

  在她的記憶之中,安妮莉亞見到利奇之前,利奇和那位只見過一次面,也就是她在場的那一次。

  以前的疑惑終於全都串聯了起來。

  當初她就感覺奇怪,那位為什麼對利奇如此在意。畢竟艾斯波爾和莎爾夫人就是那位介紹給利奇認識的,當時的利奇可一點都沒有顯露出他在戰甲設計方面的天賦。

  有一度她甚至懷疑過,那位是不是也能夠看透末來?現在她終於明白了,原來那位看到利奇第一眼的時候,就已經選定利奇做為他的傳人。

  這樣的好運氣讓她不由自主地感到嫉妒,不過嫉妒的同時,她也為利奇暗自高興。

  「也就是說,不出什麼意外的話,他肯定會成為劍聖?」莉娜幾乎可以肯定這件事,她知道利奇很多不為人知的秘密,比如他雖然只是王牌騎士,卻擁有「場」,這件事整個105小隊裡面,就只有她和諾拉最清楚,黛娜、玫琳和嘉利也稍微知道一些。

  她還知道,在泊爾摩的時候,利奇曾經進入了一種奇怪的狀態,事後才知道,那是進入天階之後才會擁有的能力——「時光凝滯」。

  她和105小隊的其他人曾經猜測過,利奇最後能夠走到哪一步?當時她和翠絲麗都認為,利奇有九成的可能會晉陞天階,有三成的可能會成為劍聖,而且這時間不需要很長。

  現在看來,這個估計仍舊太過保守。

  「一個未來的劍聖,還是有史以來最年輕的戰甲設計大師,最近發現他在戰陣方面也很有研究,他本身又有一種特殊的能力,能夠讓別的騎士快速提升實力,幸好這只局限於女騎士。」安妮莉亞重重地歎息了一聲:「這個當初匆匆一瞥的小男生,現在讓我感覺到威脅了。」

  「為什麼要對我說這些?」莉娜有點看不透這個本家的「族長」。

  如果這個女人真的把利奇當做是一個威脅,完全可以在他成為真正的威脅之前除掉他,真的打算這麼做的話,就不應該說出來。

  「幸好他是蒙斯托克人。」安妮莉亞笑了:「帝制在那裡行不通。」莉娜似乎有點明白了。

  「你希望我能夠對他施加影響?」她問道。「不只是那樣,一直以來,你都是他的指引者。」

  女皇說出了她的真正目的:「以那個少年現在的地位,能夠對他施加影響的人並不是很多,你是一個,他的師傅黛娜應該也能算一個,還有你們的隊長嘉利小姐,除此之外就只有那位了。」她用手指指向西南方,那是自由都市卡佩奇的方向。

  「在這些人裡面,嘉利和黛娜全都沒有政治傾向,那位是個自由主義者,他有政治傾向,但是他絕對不會試圖影響別人,所以只有你能夠決定他的走向。」安妮莉亞說道。

  「你太抬舉我了,論在政治方面的影響力,你應該找那個叫馬龍的人,他更合適做這件事。」莉娜不想沾手,她把女皇的好意推了出去。

  「馬龍?」安妮莉亞呵呵一笑:「蒙斯托克人對騎士有著一種天生的恐懼感,他們倆的蜜月期已經結束了。這兩個人不會翻臉,因為他們都需要對方,但是他們卻也不會走得太近。說到影響力,那個少年的父親倒是有一點影響力,不過這個人太容易被操縱,我們能操縱他,別人也能。」

  解釋了理由,安妮莉亞重新轉回剛才的話題,這一次她拋出了條件:「一直以來你的鋒頭都被翠絲麗蓋過,難道你不想扳回來嗎?」

  莉娜的反應出乎這位陛下的預料。莉娜微徽失神了片刻,然後喃喃自語道:「不得不承認,她確實比我強。以前我沒有注意到,只覺得她有些裝腔作勢,但是最近我對力量有了一些感悟,這才發現,她在幾年前就已經走到這一步了,對她來說,實力的積累已經遠遠滯後於真實的境界了。」

  女皇在一旁搖了搖頭:「你有些妄自菲薄了,如果沒有那段挫折期,你也不會差到哪裡去。再說,蒙斯托克對騎士的成長確實沒什麼好處,那裡能夠指點你的人不多,原本你的父親是最合適的人選,但是你和他之間偏偏……」

  她的語氣突然一轉:「還有一個原因非常關鍵,你是聖皇后裔,如果你按照其他人的路走,你的成就不會太高,聖皇后裔有自己的一條特殊的路。」

  莉娜看著女皇,她以前就猜到,本家掌握著某種讓聖皇血裔迅速提升實力的秘法。

  父親不是什麼天才人物,他的性格謹慎而又保守,所以修煉的時候也是一步一腳印,力求沉穩。所以他儘管修煉的是頂級的功法,晉陞王牌和榮譽的時間都比同齡的天才晚一些,但是他卻非常順利地晉級輝煌。

  莉娜當初在騎士學院學習的時候,老師們總喜歡用這個例子教育學員們,讓她們認識到基礎紮實的重要性。別的學員全都相信了,只有她對此有所懷疑,因為她偶然聽到了父親和叔叔們的爭吵,爭吵中一個叔叔漏出了一句話——父親能夠有這樣的實力,是本家暗中相助的結果,這是旁支執掌者的好處。

  當年的她並不知道其中的奧妙,但是最近這段時間,她從利奇、諾拉和蘭蒂的身上發現了一個以前不知道的秘密——精神力的強弱對騎士實力的影響,遠比她以前所知的要大得多。

  「你能夠幫我喚醒聖皇血脈中隱藏的力量?」莉娜問道。

  「如果你願意接受這筆交易的話。」安妮莉亞點了點頭。

  大隊人馬的到來,預示著這支全新的、幾乎都由女騎士組成的兵團,正式組建成功。

  這當然是一件需要慶祝的事。

  晚上駐地舉行了一場盛大的宴會,不過宴會對於這個兵團來說,絕對不分慶祝的主要內容,真正的慶祝在宴會之後。

  這裡的大部分房間部已經被分隔開了,大房間除了大廳,只有練功房和二樓的會議廳。考感到隔音的問題,最後還是選擇在會議廳裡面進行慶祝。

  會議廳當然不能和大廳比,裡面只能擠下兩、三百人,不過這麼多人也已經足夠,畢竟男的只有利奇一個人,這麼多女人憑他一個人,根本幹不過來。

  會議廳裡面的椅子全都被搬到走廊上,只留下了那張會議桌。

  從別的地方抱來的被褥,將會議室的地板和會議桌完全鋪滿,利奇站在會議桌上,他是今天的主角,這裡是他表演的舞台。

  女騎士們早就脫得一絲不掛,裡裡外外全都洗得乾乾淨淨。

  最靠近會議桌的,除了105小隊的成員,只有利奇後來挑選的那些禁臠,現任又多了維多利亞這個新加入者。

  別的人都還好,只有一件事不太對勁,利奇隱約感覺維多和亞和莉娜之間好像有仇。

  莉娜不足一個安分守己的人物,她和很多人有仇,105小隊裡面三姐妹和她的關係就有些僵硬,她和翠絲麗之間也有問題。

  在利奇的感覺中,莉娜和維多利亞之間的仇恨好像更深,兩個女人的視線只要稍微碰撞一下,他就感覺空氣中好像有火花閃過。看到這架勢,利奇覺得回頭一定弄清楚,這兩個女人之間到底發生過什廢?不過現在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他朝著一旁的嘉利招了招手。

  嘉利是兵團長,當然要以身作則。讓他感到意外的是,嘉利居然搖了搖頭,但是她的樣子看上去並不是拒絕。正當利奇有些莫名其妙的時候,幾個女騎士抬著一個很大的用絲綢包裹、上面繫著絲帶的盒子。

  盒子被抬到了會議桌上。

  「這是給我的禮物嗎?」利奇開始猜測裡面會是什麼,難道是一大堆淫具或者是情趣內衣?…

  「為什麼不自己拆開看看?」玫琳在一旁慫恿道。

  「拆開,拆開。」

  「快點開禮物。」

  房間裡面的女騎士全都在起哄。

  利奇拎住絲帶輕輕一拉,絲帶解開了,外面包裹著的那層絲綢立刻滑落下來,露出裡面的一個白色紙盒。

  打開紙盒,利奇呆住了。

  紙盒裡面蜷縮著一個女人,一個同樣脫得赤裸裸的女人,她身上唯一的東西只有脖頸上繫著的紅絲巾,絲巾系成了一個可愛的蝴蝶結,這讓她平添了幾分可愛的味道。

  這個女人是薇利亞。

  薇利亞似乎睡著了,捲曲著身體縮在紙盒裡面一動不動,此刻的她看上去異常恬甜。

  「你們沒開玩笑吧?」利奇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除了三姐妹,他可從來沒有強迫過女人做這事,就算當初強姦三姐妹,那也是莉娜授意的結果。

  「放心,保證你不會有事。」

  說這話的是艾瑪。

  「當初你強姦我們的時候,可沒有這麼猶豫唷!」三姐妹的老二也一副不忿的樣子,她雖然已經接受了利奇,卻對當初被強姦的事仍舊耿耿於懷。這一次不是強姦,只能算是迷姦,卻也能夠讓她感覺心理平衡一些。

  「別磨磨蹭蹭,你是不是男人?」三姐妹的老大也開始起哄。

  利奇本來就對薇利亞有那麼一絲好感,雖然這絲好感並不帶有情愛的色彩。

  現在再被這麼多人一慫恿,他彎下腰把薇利亞從盒子裡面抱了出來,放在會議桌上。

  薇利亞其實挺漂亮,只是她的美不太容易被發現,原因就是她大刺刺的性格,讓人很容易忽視她是一個女性。

  畢竟連女兒都那麼大了,薇利亞的美帶著一種成熟的感覺,她的身體很豐滿,乳房高翹,上面那兩粒乳頭顏色有些深,那兩條長腿雪白而又豐滿,朝著兩側微微分開著。雖然生育過,她的腹部卻看不出明顯的隆起,仍舊是那樣平坦,小腹下是那誘人的三角地帶,上面覆蓋著茂密的黑森林。

  這又讓利奇想起了那句老話,陰毛濃密的女人,性慾會很強。

  他不知道薇利亞是不是這樣。

  薇利亞的陰唇很厚,或許是因為長時間沒有做愛的緣故,她的小穴緊緊閉合著。

  利奇俯下身輕輕剝開了那兩片迷人的花瓣,欣賞著眼前的美景。被掰開的小穴就像是一朵綻放的玫瑰花。

  這時候利奇才注意到,下面的菊花蕾居然還拖出了一根纖細的金屬絲。

  雖然昏昏而睡,卻因為身體裡面有那東西,所以薇利亞的花徑呈現鮮紅的顏色,那是因為充血的緣故。

  這樣一個沉睡的美女等待著他去採摘,利奇又不是聖人,哪裡還忍得住?

  他將薇利亞的雙腿彎了起來,推到了前面。

  肉洞口只是潮濕,卻沒有泥濘一片,看來女人昏迷之後,再強的刺激,作用也有限。

  利奇緩緩地沉下腰去,將陰莖緩緩地插入了薇利亞嬌嫩的肉洞裡面。

  薇利亞修煉的同樣是火屬性的功法,陰道裡面特別熱,利奇感覺到美妙極了,他就這樣一動不動地深深插著,享受著那潮濕而又溫熱的感覺。

  過了好一會兒,利奇才開始大力抽插,速度也越來越快,每次往裡面插的時候,都會比上一次更用力,每一次插到最深的地方,還用力研磨兩下。

  不知道是因為昏睡的藥力正漸漸退去,還是因為薇利亞被他弄得有了感覺,她原本毫無反應的身體開始動了起來。一開始只是肌肉無規則的振動,漸漸地她的腰和臀開始配合起利奇抽插的動作。

  不動還好,這一動就讓利奇感到興奮。他用力抓住薇利亞的臀部,整個身體部都壓在那根肉棒上,像打樁一樣一下一下地猛撞著,兩個人的皮肉相碰,發出越來越響的「啲啪」聲。

  薇利亞的感覺越來越清晰,她的動作也越來越大,從開始的小幅度配合,到臀部迎合著利奇的肉棒起落顛蕩,她的嘴巴和鼻孔裡面也漸漸發出呻吟。

  突然,她緊閉的眼睛一下子睜開了。

  幾乎在甦醒的那一瞬間,蝕魂消髓的強烈快感就把她徹底掩沒了。

  「啊」的尖叫一聲,整個人一下子繃緊了。

  隨著身體繃緊,薇利亞的花徑也是一陣緊縮,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同樣也出乎利奇的預料,陰莖一下子就被卡住了,這就像是快跑之後猛然急停一樣,老二差一點扭斷。

  這片刻的停頓讓薇利亞總算能夠喘一口氣。

  隨著腦子漸漸變得清楚,她立刻感覺到無地自容。

  薇利亞並不清楚,她是因為被那麼多人圍觀著和男人做愛,所以才感覺無地自容,還是因為背叛丈夫的罪惡感而無地自容。

  還沒等她想清楚這些,利奇又開始動了。

  這一次利奇用上了性技,他的雙手迅速在薇利亞身上的那些敏感點揉捏著。剛才他就已經把這些「關鍵點」全都弄清楚了,此刻自然是手到擒來。

  他一施手段,薇利亞立刻就慘了,她感覺自己好像一下子飛了起來,而且越飛越高。她又感覺自己好像坐在一條小船上,這條船在海的中央,四周的巨浪一會兒把小船拋到浪蜂上,一會兒又砸落到谷底。

  她是一個結過婚的女人,以前也曾經瘋過,剛結婚的那段日子整天索要無度,卻從來沒有嘗過這種滋味。

  薇利亞知道利奇在性事方面很厲害,可以把那麼多女人全都擺平,但是親身經歷過之後,她才知道利奇遠比她想像中的還要厲害許多。

  對薇利亞的感受,利奇根本不在意。和別的女人比起來,他對薇利亞已經客氣多了,雖然同樣是下馬威,他在薇利亞的身上花的心思卻多得多,他現在所使用的這些手段,刺激程度都不是最強烈,但是位置卻很深。

  這就像酒,酒的好壞不在烈不烈,而是要看夠不夠醇厚、回味足不足。

  他敢保證,經過這一晚之後,薇利亞以後睡覺的時候都會想起和他做愛的感覺。

  身體的感覺永遠是那樣的真實,儘管薇利亞深以為恥,但是她的身體對和奇的愛撫做出反應,她原本緊繃的臀部漸漸鬆弛了下來,又開始有節奏的搖擺起來,時而上下擺動,時而左右亂搖。

  為自己的不爭氣而羞憤,薇利亞很想大哭一場,但是偏偏從她的嘴裡發出的是高低起伏的呻吟聲。

  突然她的身體又是一陣僵硬,臀肉猛力收綰起來。就在剛才,塞在她的肛門裡的可惡東西猛地震動了起來,她感覺像是被電擊了一下似的,整個下半身好像一下子就不屬於她的,完全失去控制。

  第一次和利奇做愛,對一個女人來說已經是一件難以承受的事,利奇還用上了禁招,把她弄得死去活來。她身處於崩潰的邊緣,現在這下子真的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這個時候,她感覺到一股鬥氣強行鑽入了她的體內,這股鬥氣迅速瀰散開來。

  這股鬥氣像是一根救命稻草,讓即將崩潰的她得到了一絲喘息,不過轉眼間,她發現這並不是什麼好事,因為那快要達到高潮的感覺並沒有消失。

  這種感覺要有多糟糕,就有多糟糕。如果說,剛才薇利亞對崩潰有著深深的恐懼,就像是一個站在很高的懸崖上的人,害怕一腳踩空掉落下去的話,那麼此刻的她卻想快點摔下去,早點結束這一切。因為待在懸崖頂上的感覺更難受。

  薇利亞聳動著屁股,她的動作越來越激烈,越來越主動,彷彿恨不得自己被貫穿似的。她的鼻腔裡面「嗯嗯」聲不停,聲音越來越急促、越來越高亢,漸漸連成了一片。

  突然薇利亞用手摀住了臉,她的身體再一次變得僵硬,肌肉突突地急速抖動著,那纖細的腰肢往上挺著,將整個臀部抬離了桌面。那越來越縮緊的陰道將利奇的性器緊緊攥住,隨著臀部肌肉的顫勁,一起急速地震顫起來。

  利奇和許多女人做過愛,也見識過各式各樣的高潮,但是這種類型的卻是第一次遇上。這種感覺很新奇、也很舒服,就像是給老二按摩似的。

  更讓利奇感到有趣的是,薇利亞居然「尿」了,她底下的淫水不停噴湧而出,順著屁股流淌下去,把底下的被褥全都打濕了,這真的和撒尿差不多。

  利奇也看到過不少「水量豐富」的女人,卻不能和薇利亞比。

  將手探到薇利亞的屁股底下輕輕摸了一把,利奇沾了一些淫水,湊到鼻孔聞了聞。

  那確實不是尿液,感覺有點黏稠,聞起來就是女人獨有的味道。

  利奇那碩大的陰莖也微徽動了兩下,他開始「射精」了。當然這並不是真的射精,如果他在每個女人身上都邊下雨露的話,他早就成人干了,這只不過是他想出來的一種小把戲。

  雖然是小把戲,但是作用卻不小。以前和莉娜做愛的時候,他就發現這個搾汁女無論如何都要壓搾出他的精液才肯甘休,同樣他和別的女人做愛的時候也發現,如果在一個女人的體內射精,那個女人就會像是認命似的,從此任由他予取予求。

  所以他一直覺得做愛相當於對一個女人進行征服,相當於對這片土地宣佈佔有權:而在她的體內播下種子,則相當於統治這片土地、在這上面耕耘勞助。

  好半天,利奇才從薇利亞的身上起來。

  高潮過後的薇利亞疏懶地躺在那裡,雙腿無力地耷拉著,雙手平展分開,豐滿的乳房如同一堆凝膠似的輕輕晃動。

  她的陰部已經一塌糊塗,兩腿之間全都是白濁的黏液和大片白色泡沫。他剛剛射入薇利亞體內的精液,也正徐徐從那微紅的小穴之中流淌出來。

  此刻的薇利亞滿是高潮後的餘韻,那熟極的美妙軀體透著一股說不出的味道,讓利奇徹底沉迷其間。

  他的心頭蕩起了一陣陣莫名的漣漪,那是一種莫名的迷戀。

  利奇有些迷糊了。

  薇利亞並不算最美,也談不上什麼性技,為什麼他會有這樣的感覺?

  這個時候,另外一個身體突然間闖入了他的腦海之中,那身體和薇利亞的身體只有一個地方相同,就是成熟。

  他不敢再想下去了,那絕對是禁忌,一個連他也不敢碰觸的禁忌。只是稍微想一想,他就彷彿看到地獄之門正朝著他敞開,那裡放著一張寫著他名字的座位。

  「現在輪到我了。」

  嘉利的聲音讓利奇清醒過來,他這才意識到,這裡有許多女人等著他一一滿足。

  讓利奇驚詫的是,嘉利居然將頭湊到他雙腿之間,一把捧起他那碩大的性器,用嘴仔細地舔弄起來。

  剛剛從薇利亞的身體裡面拔出來,他的性器上掛滿了黏糊糊的東西,看上去要多髒就有多髒,但是嘉利卻絲毫都不在意。

  利奇低頭朝著隊長看去,他發現嘉利同樣也在看他。

  就在那一瞬間,利奇從嘉利小姐的眼神之中讀懂了很多東西。

  嘉利小姐是以這種方式,向在場的那些女騎士表明,他才是這支兵團的真正掌控者。

  利奇的目光掃過105小隊的其他成員。

  從蘭蒂、瑪格麗特、玫琳、莉娜和師傅黛娜的眼神之中,他也讀出了同樣的意思,只有三姐妹和羅莎這四個不喜歡動腦筋的傢伙,仍舊像以前那樣。

  唯讓他看不透的只有諾拉。

  諾拉靜靜地站在那裡,但是她給人的感覺卻像是不存在似的。

  【第十八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