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刀記 第百廿九折 玉骨冰肌,誰從赭汗

  她遭龍皇的隔空勁所攫,頭上腳下倒飛出去,被強大的吸力扯得失重飄轉,黃金涼鞋受不住旋扭之力,斷裂飛出;緊身窄裙自左側開縫「剝啦!」逆翻而起,露出兩條勻細筆直、白得不可思議的長腿,大腿只比小腿略腴,小巧渾圓的膝蓋骨與腳踝處皮膚較薄,透著漬櫻般的酥淡粉紅,無論是形狀或纖細的程度都有著強烈的骨感,卻無一絲不美。人說「骨肉勻停」,約莫如是。

  陵女雙手抱在懷裡,失去裙履遮蔽的光裸小腳隨著短促的驚叫聲,在半空中翻轉如羽根,襯與獵獵作響的銀薄長髮,猶如在狂風中飛舞的蒲公英籽,說不出的好看。

  玄鱗本擬將她抱個滿懷,瞧瞧這薄如玉板兒的身子究竟是軟是硬,合臂時忽一陣劇痛,低頭見陵女轉得唇面青白,仍使勁將手裡的青鋼短匕搠入他胸膛裡,直沒至柄鍔。

  鋼在當世乃稀有之物,連龍皇的大軍都還不能盡數配有,這匕首自然又是她從佛使手裡軟磨硬泡求來的。接天塔司祭雖未受過武技的訓練,陵女卻懂得以全身重量配合墜勢,務將全匕捅入他身軀內。

  她確實做到了,只是匕首末端遲遲等不到想像中黏膩的鮮血手感。

  「身為女子,我必須嘉勉你的勇氣與意志;然而以接天司祭來看,就未免太令人失望。」玄鱗凝立不動,鐵甲蒙皮似的胸膈肌肉一陣擰絞,霜亮的無稜平匕宛若鏡條,一點一點從創口退將出來,似有只看不見的手在操弄。匕上無血,甚至沒一絲黏濡,彷彿刺中的不過是層層敗革。

  「你口口聲聲說的「不死之軀」,並非誇飾比喻。沒從佛使口中打探清楚,委實太過大意。」

  陵女忍著暈眩鬆手後躍,「啪!」光裸的赤足落在冰冷的鏡台上,動作活像一頭優雅的貓,緊繃的薄麻裙裹出扁窄的腰臀曲線,上頭的每條縐折彷彿都在強調青春胴體的緊實,連突出的骨盆與微凹的臍眼都散發著野性與挑逗。在遠古洪荒時,「廝搏」與「交媾」本就是一件事,雄獸須將雌獸咬得奄奄一息,徹底壓制在地,使其全無反抗之力,才能盡情滿足獸慾。

  玄鱗的欲焰為少女的頑抗所燃,一發不可收拾,「鏗!」隨手將拔出的青匕擲遠,身子前傾,魔爪伸向台上少女!陵女失聲驚叫,翻身朝祭台的另一側滾落。那祭台寬約一丈,陵女連滾幾匝,細小的身影才自台緣沒下,於玄鱗卻不過是撐臂一躍便能翻越的距離。

  玄鱗縱聲長笑,起了貓捉老鼠之心,點足站上祭台,獰笑道:「風陵族要是如你這般不屈,十二年前便已死絕啦!該說你勇氣可嘉呢,還是不自量力?」驀地陵女嬌細的嗓音自台底響起,冷冷道:

  「就說我命不該絕罷!」

  寒氣驟起,幽藍的冷光一瞬間走遍祭台四面的雕紋,玄鱗立足的台頂鏡面突然沉落,以祭台為中心,四周地面突然翻起十數根大小不一、通體異刻的白玉蛛足,宛若有靈有識的活物,精準地扣住了玄鱗的四肢頸腰等,驀地四向撐開!

  玄鱗咬牙「嗚」的一聲,似正抵抗著車裂般的痛楚,魁梧的身軀被扯得懸空支起,不住劇震,全身筋骨發出令人牙酸的嚓嚓細響,彷彿一霎眼就要四分五裂。

  這房間裡的所有機關,須以佛使親授之「神術」才能發動。陵女年方十五而居司祭之首,在神術的修練上擁有過人的天分,十年來日夜不輟,苦練勤修,這座平時需三名紫綬司祭合力才能發動的白玉蛛台,她竟能獨立喚出,於一息之間完成形變,可說是自有接天塔司祭一職以來,一百五十年間的第一人。

  這絕地反攻的一擊幾乎耗盡她渾身氣力,平時極不易汗、膚質總是乾爽細滑的司祭首席扶著蛛爪基部顫巍巍起身,極富立體感的小臉上幾無一絲殘紅,只青白的薄唇開歙間,口內還有些許血潤。

  「佛……佛使大人!這是……這是您給我的考驗麼?」

  陵女再不看蛛爪上五體持續伸展的玄鱗一眼,勉力以一雙細直長腿支起身子,兩眼放光,以狂熱的口吻對壇上玉座的白袍人道:「如果是的話,陵女……通過您的考驗了!請您……請佛使停止扶助這個男人,別讓他狂妄無知的願望,毀了整個東洲大地!」

  天佛使者一動也不動,過了許久,才含混不清道:「什麼……什麼考驗?」

  陵女正欲接口,想起適才玄鱗那粗鄙不堪的言語,實不願復誦,雪靨浮露一抹淡紅。「您……不是真心要把我送給他的,是不是?這不過是佛使大人您對陵女的考驗,是不是?」

  佛使微微側首,似是不解其意。自二人進入塔頂空間以來,這是他頭一次出現像人一樣帶有情思的動作。

  「沒有……沒有考驗。」

  這下輪到陵女愕然了。

  那麼,佛使吐出的那個「好」字,也是祂老人家對玄鱗的饋贈之一麼?陵女似被結論所震懾,扶柱怔然,一時無語。

  玄鱗突然笑起來。陵女回神,憎惡地撇過嬌顏,冷冷說道:「陛下若嫌死得太慢,陵女願助一二。」按著蛛爪的掌隙間再度透出寒芒,白玉表面爬開一抹細密雕紋,便即消失不見。扯動肢體的力道似乎又持續增強,玄鱗的笑聲瞬間變為嚎叫痛哼,片刻才喘息道:

  「你……你同他相處了十幾年,不知道這廝不曉人事,無有喜怒哀樂、怨憎嗔癡,根本就是一截木頭麼?考驗?笑死人了!說不定,它連「考驗」二字是什麼意思也不知道,卻來考驗你什麼?」

  「住口!」

  陵女連瞧他都覺眼污,忿忿扭頭,原本嬌細的嗓音一沉,帶著切齒的恨意,意外地有種活生生的氣息,彷彿高不可攀的仙靈終於踏上凡塵,變成一具溫熱濕潤、可褻玩可蹂躪,實實在在的女體,令人慾念勃興,不可遏抑。

  「玄鱗,就算你有佛使賜予的不死之身,這世界終究會抵抗你的愚妄,不會讓你如願的。就算一百五十年還不夠,兩百年、三百年……等時間夠長,長得足以凝聚起天空大地、飛禽走獸等萬物萬生的意志,打倒你的力量就會出現。」

  「是麼?」玄鱗的聲音顫抖著,分不清是笑還是咬牙忍受苦楚。

  「那麼……我便准許你兩百年、三百年的活下去,活到你說的那一天到來,如何?」

  陵女纖薄的背脊一悚,赫然驚覺:原來震顫的並非玄鱗,而是束縛他的白玉蛛爪!「看來你不止對「不死之軀」大意輕忽,連「無雙之力」也只當是一句臣下逢迎拍馬的狗屁,真是令人傷透腦筋啊!」

  扣住玄鱗四肢的蛛爪,突然發出絞盤鋸牙似的巨大喀喇聲響,旋即「砰砰」幾聲,基座冒出大蓬的白煙,機簧轉動的聲音立時靜止,生機盡失。玄鱗踝腕一蹬一扭,鎖扣著他的蛛爪尖鉤頓如泥塑般轉了開來,末端扭曲歪斜,看不出一丁點玉石堅沉的模樣,更像是扭爛了的薄鐵。

  陵女魂飛天外。身為接天司祭,她清楚佛使之所以好用白玉,是為了掩蓋「神鐵」一物的存在。這種非金非玉、比銅鐵堅硬,卻比黃金柔韌易展的神物,是神使攜來的珍貴異材,外表與白玉極似,所有佛使製造的神器,都必須添入若干方能大成。

  司祭只消運用佛使所授之「神術」,將奇寒真氣注入神鐵,便能使神鐵發揮功能,或變得極其堅硬,或斬之不斷綿延不絕;像祭台蛛爪這類一經灌入便能自行動作,幾乎是最高級的神器,刻畫於其上的驅動符紋異常繁複,連身為首席的她亦不能全解,但同時兼有質硬、體輕、其力無窮,以及運動自如等多重功能,總是不錯的。

  初時玄鱗未被扯碎,陵女以為是自己未對蛛爪下達「車裂其體」之故,如今看來,神鐵鑄的蛛爪根本奈何不了他。這是何等駭人的氣力!

  陵女一顫回神,手腳並用,奮力往祭壇上逃,孰料身子一輕,轉瞬便被拖回了玄鱗手中。「佛使救我!」她兩條細腿胡亂踢蹬,顧此失彼,皓腕已被拿住。玄鱗拎小雞似的將她提起,隨手扭了條變形的蛛爪尖兒縛住,陵女身子略沉,並著高舉的腕子被吊在半空中。

  玄鱗嘿嘿淫笑,捏起她的左踝,由左側向上提,直到膝蓋幾與胸乳相觸才肯罷手,如擺弄一隻精細的傀儡娃娃。

  陵女雖筋骨柔軟,畢竟未受過武者的訓練,腿筋至此已開到極限,打橫的小腿與胸平齊,膝彎與大腿內側繃出醒目的粗筋,臀腰抬如蜂尾;垂吊在半空裡的另一條右腿無助地偏晃著,白皙的恥丘像是引人採擷般向前挺凸,隔著虛掩的裙布看不清其上的淡金色細絨,還以為正值少艾的司祭首席是天生的白虎,腿間一團敷乳似的勻細粉紅。

  「好痛!」陵女疼得迸淚,拉繃了的腰腿細臀不住發顫,腿筋的痛楚卻使她不敢再胡亂扭動,咬牙道:「放……放開我!」玄鱗哪裡肯聽?隨手拉下一截蛛爪縛住她的左腳踝,又握著右腳提起,如法炮製。

  陵女雙腕被吊起,兩腳大開,被縛成了個倒寫的「兒」字,「嗤」的一聲嬌軀驟涼,身上唯一一條薄麻緊身裙,連同上身的白紗羅、綠雲肩等俱被扯裂,除了頸項腕間的金飾,竟已是一絲不掛。

  玄鱗單掌托著她的腰臀,箕張的五指幾將兩瓣柔嫩的雪股包覆,忽「咦」的一聲湊近,恍然道:「原來你是有毛的啊!我還以為是白虎哩。」陵女怒道:「我本來就有!才不是——」忽想起這話既粗鄙又羞恥,豈可與這廝應和?脹紅了粉臉,尖聲道:

  「放開我!你這……可惡!放開我!」羞怒交迸下,身子莫名敏感起來,閉如合貝的肉縫間掠過一抹油潤晶亮,沁出一小顆珍珠似的液珠。

  「喔,這麼快就有感覺啦?嗯嗯,我記得你娘也是這樣,淨喊著「不要」,倒是又濕又緊的,浪起來能硬生生要了人的命。」粗糙的指腹輕於花唇上揉開液珠,光是食指,就幾乎與她小巧的外陰一般大,一揉之下,整個私處都被捻得一跳一跳的,纖薄的腰板抖得厲害,彈撞似的不停拱著男子的指尖。

  陵女渾身戰慄,卻也逐漸適應了腿筋大開的酸疼,又開始掙扎,直嚷著「放開我」。豈料這回玄鱗忒好說話,點頭笑道:「想我放麼?那我放啦。」把手一鬆,小退了半步。

  陵女失去依托,身子墜落,踝腕箍在堅逾金石的「神鐵」裡往下拉,痛得她眼前發白,叫都叫不出。如非身子輕盈,實在沒什麼份量,這下便能扯得肩髖關節齊齊脫臼。

  好不容易恢復意識,只覺腕間一陣銳利的痛楚,似是擦破了皮肉,黏濡的液感膠著了整個麻木的部位。

  睜眼赫見身前的玄鱗已褪去衣袍,露出一身虯結肌肉,兩腿間昂起的巨物直比她的手臂還粗,看得她瞠目結舌,神情由錯愕、不敢置信,乃至魂飛魄散,失貞的恐懼頭一次被更原始也更直覺的本能掩蓋過去,少女甚至沒想生死的問題,光是稍稍想像那樣的巨碩捅入身子裡的疼痛,就足以令少女崩潰——「佛使大人!救……救我!救我!」她猛烈掙扎起來,甩飛一頭銀薄長髮,奮力扭過雪頸,對著身後祭壇上的白袍人尖叫,帶著驚慌的哭音:「求求你,佛使大人!救救我!我不要……我不要!救我……救救我!」

  佛使無視於她的呼喊,就這麼居高臨下、安靜端詳著,一動也不動。

  龍皇進入的瞬間,陵女只覺腦中轟然一響,時間的流動彷彿變得極緩,她能清楚感覺異物撐開洞口,無論什麼都被它撐擠擴延到難以想像的境地。她不是用花徑吞納了它,而是整副身子被搗得四分五裂,倏地向外炸開……而後,難以言喻的疼痛才攫取了她。

  「痛……痛……」陵女使盡力氣迸出兩聲,無法吐出任何完整的單詞,連聲音也無法發出。她覺得那東西如椽柱般搗爛了她,但不知為何還能持續進出著,在理當沒有任何形體的地方。

  巨物每一進出她都必須揪緊四肢,原本擦傷踝腕的扭曲蛛牙,現在卻成了唯一的依托,陵女反扣著縛手的刑枷痙攣似的扭動,但無論怎麼用力,撐擠著撞入花徑的巨物總能令她更激烈地擰腰擺臀,哭喊著亂搖螓首,像被鉗在烈火上炙烤,「疼痛」已不足以形容那樣的痛苦。

  由於雙方身形的懸殊差距,陵女的破瓜落紅只能說是極其慘烈。

  玄鱗不理會她的掙扎哭喊,猙獰的龍首擠溢著微潤的蛤嘴排闥而入,任何前戲調情都無有必要,就算愛液氾濫如潮,他巨碩的陽根一旦進入,沒有女子不痛得暈死過去的。窄小的洞門遭遇轟城巨柱,下場就是灰飛湮滅而已——尺寸驚人的龍杵幾乎是貼著陵女兩側大腿內的凸筋一貫而入,將她纖細的腹腔猛然撐開,象徵純潔的無瑕之證就連一霎眼的時間都沒能支撐住,如同破裂的花唇一般,遭入侵者粉碎後旋又被擠溢撐圓,完全無法使其稍稍凝滯。

  烏紅的濃血從變形的花唇間汩汩而出,淌至少女尖瘦雪白的屁股蛋兒,拉長了的黏膩液珠微透著光,又變成極其鮮艷的紅,一如少女新鮮動人的肉體,一點一滴落於兩人身下的鏡台。

  光滑如鏡的祭檯面上,清楚映出兩人交合處:像一圈薄薄肉膜般箍束著怒脹的龍杵的,是少女原本黏閉如蛤的嬌嫩花唇,因被巨物撐圓而改變了原有的形狀,唯一可供辨認的線索,即是如新切的鯉魚膾般酥嫩的粉紅色;襯與乳色肌膚上沾染的大量艷紅,美得十分妖異。

  不知是極度的疼痛所致,抑或在對抗這般疼痛的過程中,全身肌肉用力到了極處,陵女股間的小巧肉褶怒張開來,無一絲雜毛或暗色沉澱,同樣是酥紅的粉色,隨著團鼓抽搐的肌肉張歙著,模樣無比淫靡。

  玄鱗極少在女子身上得到快樂,這是擁有不死之軀的代價。

  身為君臨大地的至上者,在漫長的統治期間,玄鱗也曾極力搜尋身量出挑、體魄強健的美女,能受得他過人的粗長,又或在攀上慾望巔峰時,不被偶爾失控的巨力所害,終使魚水之歡成為一件麻煩事,漸漸淡出了龍皇的關注。

  但陵女不同。除了重又激起他獵艷興致的美貌,陵女的胴體更是超越了玄鱗的期待。

  纖細骨感的陵女,出乎意料地具有某種強韌特質,玄鱗滿懷惡意佔有了她,卻未能讓嬌小的玉人會陰爆裂,被捅成血肉模糊的一團。她窄小的骨盆在遭受巨物入侵時竟能自行開展,儘管幅度微小奧妙,已足夠她躲過裂陰而死的災厄;而極富彈性的膣肌亦隨之賁張,滿滿地包覆巨陽,其擴延之強、收縮之劇,更勝於長年鍛煉的女性武者,渾如一口量身定做的劍鞘,無論寶劍如何鋒銳,俱能緊密收容,無有間隙。

  大量的破瓜血滋潤了膣管,玄鱗輕合著少女小腰,進出越見順暢。陵女的身子被插得一跳一跳,每當插入時便攢緊指掌,掐白了指甲,顫著迎接那彷彿不見盡頭的深入,直到退出才驟然一鬆,然後又為了下一度的進出而痙攣扭動……她睜著茫然的眼睛,放大至極的粉色瞳孔顏色似乎變得更稀更淡,宛若全白;從微張的嘴角淌下香唾,流滿了渾圓綿軟的雪白胸脯,只憑山鄉之女的本能扭動身體,彷彿被玩壞了的傀儡娃娃。

  陵女有著絕美的細緻鎖骨,因為纖瘦的緣故,兩排細小的胸肋在舉手吊起時格外明顯,益顯出綿軟的乳房份量十足,雙乳間有道深深的凹陷,一路延伸至肚臍。

  明明是這樣單薄的身板,腰坎兒依然是兩彎深陷的圓凹,曲線無比玲瓏,並不因為纖細而顯得瘦硬平板。

  玄鱗一手握著她的纖腰,另一手揉得滿掌細乳綿柔,持續不斷地向上挺聳。貼合緊密的膣管當中,溫潤的液感越來越強烈,交合處不住擠出「唧唧」水聲,自非有源源不絕的破瓜血,而是陵女在不知不覺中泌潤漸豐,抽插越發順暢,快感亦隨之增強。

  也算不清是第幾度的撐開深入,陵女「啊」的一聲,忽被插得回神,隨意識復甦,強烈的快感與疼痛亦紛至沓來,少女「哈」、「哈」、「哈」地大口吐氣,被男人不間斷的強悍鼓搗插得嗚咽搖頭,纖細欲折的腰肢如活蝦般劇烈彈動,一夾一夾的腿根像是要把巨物擠出,反擰得男子「嘶」一聲昂起頭,忍不住讚歎:

  「陵女,你比你媽強多啦。她那只香噴噴的無毛鮑又肥又潤,卻不及你這小小的身子緊湊……唔……真是夾得緊……這般爽人,好爽人……嘶……」掐著她的小屁股猛頂幾下,原本陵女夢囈似的「不要」、「不要」突然變成了放聲尖叫,仰著長頸一通哀鳴: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別……不要碰我!你放開……好痛……好痛!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一用力呼喊,膣內更是柔腸百回,與拚命抬起放落、試圖掙扎的腰臀形成同軸異向的雙重掐擠,內外分采不同的方向扭轉,加上少女悲慘的哭叫,更激起男人的獸慾,若非是真龍親炙,若換了旁人,這下怕是要丟盔棄甲,一洩如注。

  玄鱗稍停了一下,緩過逼近臨界的洶湧射意,邊感受著一脹一脹的巨陽之上,那既緊湊又濕潤的包覆感,像是欣賞什麼新鮮的玩意。這副不死之軀沒有常人的肉體反應,是優點也是缺憾:只要他願意,胯下的龍杵隨時都能一柱擎天,要多硬就有多硬,甚至遠勝過鑌鐵;但同樣的,無論再怎麼激烈的擦刮吸啜,亦無法使他噴薄而出。

  全由意念支配的身體,只能從意念上得到快感。

  陵女卻與他不同。突然停下的抽插,使得原本漸漸麻木的痛楚又鮮活起來,她薄薄的胸肋劇烈起伏著,像承載不住驚人的份量似的,那對腹墜尖昂的細軟巨乳不住搖晃,粉色的蒂頭微微顫動著。

  玄鱗托著她脊骨嶙峋的細滑玉背,俯至昂翹的雪乳前,張口銜住了粉紅色的細小乳尖,「啾啾啾」地吮得津津有味。

  還在勉力喘息、顫抖著與疼痛相抗的陵女,左胸上如遭雷殛,蓓蕾似的蒂兒於堅硬的牙槽間輕輕囁滾,既疼又癢,身子深處隱隱有股難以言喻的酥麻感湧出,更別提混著唾沫不住翻攪的靈活舌尖,以及整個乳暈被吸入口中向上夾扁拉長的異樣快美……

  乳上的小小肉豆蔻不知何時已充血發硬,昂然勃起,不只是失陷惡魔口中的那隻,連被他握在掌裡肆意揉捏的另一邊也是。她忍不住扭腰,欲擺脫這怪異逼人的苦悶,唇縫無意間迸出一絲嬌膩呻吟,連自己都嚇了一跳。

  「不要……身子……好……好奇怪,放……放開……放開我……」

  玄鱗鬆開她的乳尖,抬頭淫笑道:「我才覺得奇怪。怎麼嘴裡嚷著「不要」的人,腰動得忒厲害?」陵女猛被點醒,又窘又羞,正欲止住,不料玄鱗乘勢上頂,她緊實的臀肌一束,不由打起浪來,身子貫在腿間巨大的陽根上一彈一跳,竟無法消停。

  「啊……不是……才不是!」她咬著蒼白的薄唇嗚嗚哀鳴,兀自倔強地不肯承認:「是你……是你弄……嗚嗚嗚……我才沒有……才沒有……放開……放開……嗚嗚嗚嗚嗚……」

  「又要放開?」玄鱗笑道:「那好罷,我總是聽你的。」雙手一鬆,嬌小的陵女失去撐持,受到逐漸豐沛的分泌所影響,膣管套著巨陽緩緩滑落,如手扶油壁,竟無法頓止。

  以她二人體形懸殊,玄鱗若當真全插進去,怕要直入腹中,一直以來只進得一半,光是與她手臂相若的駭人杵徑,便叫少女吃足了苦頭。此際失去玄鱗扶持,油潤的膣壁捱不住身子的重量,自然而然往下滑。

  陵女「嗚」的一聲仰頭顫吟,驚覺鵝蛋大小的杵尖擠過了鵝頸似的嫩管,滑進腿心更深處,卻沒有停止的跡象。持續不斷的深入既疼又美,卻也令她極度不安,一瞥兩腿間,那猙獰巨物竟還有樹杈也似的大半截露在外頭,若一屁股坐到了底,何止捅破玉宮?嚇得她魂飛九霄,纖細的臂腿使勁往上吊,奈何氣力不繼,只得拚命抬臀擰腰以阻墜勢。

  卻聽玄鱗笑道:「還說不會搖?我後宮數千佳麗……不,算上帝都華巷裡有字號的婊子,沒一個有你這麼會搖的。嗯嗯,就是這樣……真舒服、真舒服!」

  陵女蒼白的雪靨浮露兩朵極不自然的嬌艷彤雲,不知是因受辱羞憤,還是過度消耗所致,已無餘力反口,骨感的小屁股迴光返照似的猛挺幾下,終於脫力,絕望地任身子下滑,玉宮口被撐滿膣戶的硬物一頂,疼痛中竟有一絲迷濛的快感。

  「啊————要被刺穿了、要被刺穿了!不要……啊啊啊啊啊————!」

  千鈞一髮之際,玄鱗及時箍住她的小腰,身子一挺,如狂風暴雨般抽插起來!

  陵女被滿滿地貫穿,巨大的陽物「唧唧唧」地刨刮著她,不住從撐滿的花徑擠出帶血的淫水。巨量的分泌暈開腿間的繽紛落紅,櫻色的汁水如泉湧出,從尖尖的臀末淅瀝直下。

  玄鱗鬆開了她血痕殷然的足踝,陵女垂落雙腳,跨坐在勃挺的陽物上,總算擺脫被貫穿的夢魘。然而正面交合的姿勢雖不利深入,卻夾得更緊,玄鱗將她抱個滿懷,讓綿軟的大酥胸在厚實的胸膛上擠溢壓平,盡情享受細軟豐盈的乳質。

  陵女雙目迷茫,小巧的下頷靠在他的頸窩裡無力晃搖,淚水、口水失控地蜿蜒而下,似乎逐漸在痛美交雜的巨大快感中迷失。

  玄鱗退出她的身體,隨手將箍著少女雙腕的蒼色金屬一擰,陵女嬌小的胴體便掉了個頭,他撥開她沾滿鮮血的兩瓣雪股,又重重地塞滿了她。陵女對腿間的疼痛似已麻木,細腰半握在玄鱗的左手虎口裡,翹著尖尖的臀股,一下一下地挨著,兩條細直的美腿隨著男子的動作前後擺動著。

  彷彿在嘲笑她崩潰的意志,少女的胴體儘管虛脫無力,絕佳的身體素質仍如實反映於不自覺的抽搐與痙攣中,男子強壯的下腹撞上扁窄的屁股尖兒,只覺彈性奇佳,毫無骨梗。陵女低垂粉頸,汗濕的銀髮一綹綹地黏在口唇畔,合不攏的小嘴斷續發出快美的呻吟,偶一睜眼,見腿間彤艷艷的一片狼籍,意識似有些恢復,迷茫道:

  「你……你弄傷我了。好多……好多血……啊、啊……好多血……一直流……呀、呀……好多……血……嗚嗚嗚嗚嗚……住手……啊……」

  玄鱗抱著她雪白的小屁股恣意聳弄,信口調侃:「不是血,是淫水。是你被幹得飛上了天,身子裡流出的淫水。你瞧!流這麼多,若非淫水,只能是尿啦!原來你爽尿了麼?」

  陵女死命搖頭嗚咽,卻甩不掉體內爽利的刨刮感,腦子裡只餘一絲清明,依稀知道失禁是羞恥的,自己決計不能做出這等恥辱之事,哭叫道:

  「沒有尿……啊啊啊……不是……不是尿!沒有……沒有尿……啊、啊、啊、啊……」股間淅淅瀝瀝地漏著汁水,淌過臀底沾染的殘紅,在鏡台上積了窪淡櫻色的水漬,漣波晃蕩的水面映出個翹臀晃腿的雪影,股心裡一根臂兒粗的沾血巨物進進出出,不住發出淫靡的漿膩聲響。

  玄鱗解開她的束縛,將少女放倒在由她自己的初紅與淫水所匯成的小水窪上,四散的銀髮浮於飽滿的液面,片刻才從末端慢慢包覆浸透,將髮絲拉進了液面底;原本就近乎透明的銀白細發,為融於淫水的片片落紅所染,淡淡的粉紅由外圍一路向中心蔓延,要不多時,滿頭蒼發俱化櫻色。

  微溫的漿水緩和了鏡台的冰冷,陵女躺上去時身子僅一搐,小腳旋被男人扛上肩,再度迎入他的粗長滾燙。

  「真的……真的不是尿……」她星眸朦朧,微帶腥麝的淫水氣味刺激著鼻腔,好不容易自由的手掌軟軟一掬,餘光見掌中淌過一抹水光盈潤的粉紅,喃喃輕道:

  「好漂亮……好漂亮……」嬌細的鼻音一緊,身子緊繃,玄鱗放開她修長的美腿,俯身專心針砭,動作越來越快,也越來越猛。

  「啊啊啊啊啊啊————!」陵女與他身子相貼,在幾乎不存的一絲空隙間劇烈地扳動腰臀,無比修長的細腿蛇一般交纏在他腰後,藕臂緊緊攀著他結實虯健的雄背,指甲深深陷在男子的背肌之中,本能地迎合著他。

  瘋狂蹂躪著嫩膣的那根巨物,似乎仍在不停擴大,變得更堅硬卻也更柔韌,搗得更深,彷彿下一霎眼便要爆開。陵女忘情地呻吟著,感覺像是有什麼即將發生,忽聽身上的男人咬牙低吼道:「陵女,要來了……我要來了!」

  她忽然驚恐起來,使勁去推男人的胸膛,似想從這可怕的情境中逃開;終究山鄉之女的野性本能戰勝了理智,不斷累積的快感使她的雙腿緊纏如蛇,雪臀瘋狂迎湊。身不由己的陵女只能絕望地放聲浪叫,斷續夾雜著最後一絲哀求:

  「不要……不要!我不要……我不要生你的孩子!啊啊啊————!」

  玄鱗低吼著向前一頂,巨大的陽根幾乎捅進大半,腫脹到要撕裂她小小的骨盆的程度。陵女被撞得手腳大開,彈性絕佳的小屁股滿受了雄軀巨力,整個人痙攣著向上一癱,短暫地失去了意識;再甦醒時已不知過了多久,玄鱗仍伏在她身上,雙手攫住她略略攤平的大酥胸,像揉著發飽的黏糯雪面,讓白皙的乳肉不住在大掌裡改變形狀。

  硬燙的龍杵依舊緊緊嵌在身子裡,規律地挺動著。悲哀的是:儘管腿心仍痛如刀割,她卻開始領略交媾的快感,就連疼痛都不由令心尖兒一吊,渴望被男人深深填滿,不希望他拔將出去……

  滾燙的淚水自眼角滑落,少女恥辱地閉著眼,試圖用嗚咽飲泣來掩蓋不受控制的呻吟。「嗚嗚……我不要生你的孩子,我不要……嗚嗚嗚……」

  玄鱗難得未出言折辱,甚至為她抹去珠淚,連雄根進出都刮抹細膩,無一絲暴虐,體貼得令人心碎。

  「……所以你打的主意,是孩子。對吧?」

  陵女聞言一震,旋又被插得顫抖呻吟,本要推搪的小手一逕揪緊,苦悶地扭著腰。「什麼……呀、呀……好大……好脹!不要……不要……啊……啊……」

  「有件事我一直奇怪。」玄鱗持續身下的動作,一邊笑道:

  「忌颺十二年前同我交過手,敗得極慘,誰都可以不知龍皇能耐,獨獨忌颺不該。他急於這時行刺朕,像是專程來送死的,更有甚者,他老早便打算把風陵族遺民拖下水。用你的話說,這叫「犧牲」。

  「忌颺犧牲,風陵遺民犧牲,自是為了你。但行刺失敗於你有什麼好處?非但殺不了朕,還平白給朕一個機會。以八千風陵遺民之命,要脅司祭陵女乖乖就範的大好機會。」

  「我……我拒絕了你!」

  陵女悲憤地哭叫著,撮拳軟弱地捶打他的胸膛,不僅毫無威脅,反讓人想更加激烈地蹂躪她、欺侮她。玄鱗的陽物忠實地反映了這樣的渴望,陵女立時便嘗到厲害,「嗚」的一聲昂頸躬腰,簌簌顫抖:

  「嗚嗚嗚……你……姦污我……可惡……啊……無恥……啊啊……」

  玄鱗不緊不慢地動著,欣賞她蹙眉扭動、纖指亂攀的媚態,怡然道:「你當眾拒絕朕,是為博取朕的信任,不讓朕有機會發現你真正的意圖。要不是你露出了破綻,朕差點兒就讓你瞞過去。」

  「沒有……嗚嗚嗚……好大……好脹!嗚嗚嗚……」

  「你故意給朕機會收你入後宮,然後再故意激怒朕、挑釁朕,裝出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樣,為的就是讓朕對你用強,在你腹中留下胎兒。」玄鱗抓著她的膝彎往上推,繃得她腿筋大開,好頂得更深。

  「嗚——不要、不要!太……太裡面……要裂開了!嗚嗚嗚嗚……」

  「你最大的破綻,就是它。」

  他瞟了一眼祭壇上的白袍異人,笑道:「以你的聰明才智,十二年的光陰,不夠讓你明白這個傢伙根本就沒有人的感情,這世上所有的人情義理,於他不過又是個新奇有趣的觀察對像麼?仗有佛使撐腰對抗朕,是你演得太過啦。會生出這等傻念頭的人,做不了接天塔司祭。」

  陵女被幹得粉面潮紅,閉目劇喘,再睜開時忽淌出一片盈盈眼波,似羞似怨,無比誘人,卻像是不肯輕易就範似的,咬唇道:「淫……淫賊!我恨你,我恨你!

  我恨……我……嗚嗚……」

  玄鱗似對她的反應有些失望,靜靜抽插片刻,聽少女的嬌喘越來越酥麻,越來越淫冶放蕩,才搖頭笑道:

  「你買通望星殿侍女,研究近二十年來朕所臨幸的對象,得出「越不順朕之意者越能得到寵幸」的結論,以風陵族八千遺民的頭顱為嫁妝,就是想讓朕干你;不但給朕干,還要干到懷上。待朕將你從接天塔接回望星殿時,最好是大腹便便,準備給朕生條小龍啦。」隨手將她翻轉過來,從背後插了進去。

  陵女雙腿併攏,溫順小貓似的趴跪在鏡台上,翹起了尖尖的雪嫩屁股,顫抖著吞納了龍皇的恩寵;呻吟之餘,盤於臂間的濕發中逸出一絲銀鈴般的輕笑,竟是無比嬌膩,動人心魄。

  玄鱗彎翹的龍杵硬得隱隱彈動,與趴俯的陰道角度形成強烈的扞格。陵女被他掐著雪股一輪抽添,單薄的背脊上下震顫,片刻便再也趴不住,甩動銀髮撐起上半身,驀地藕臂一軟,差點跌趴回去;玄鱗及時捉住,另一手環著她的左臂連同奶脯一併抱進懷裡,陵女勾著他鑄鐵般的臂膀,背脊貼緊他的胸膛,回頭以唇相就。兩人吻得火熱,交合處唧唧有聲,直到陵女受不住了,才將全身重量掛在他臂間,閉目享受著男人粗硬有力的撞擊。

  玄鱗撩開她覆在玉背上的長髮,一邊維持著強力的抽插,一邊吻著少女光裸白皙的頸背,吻得陵女嗚咽顫抖、腿心大搐。

  他湊近了她耳畔,咬著柔嫩的耳蝸道:

  「你腹中的胎兒,是忌颺留下的種罷?」

  陵女大吃一驚,嫩膣裡猛然收縮,令男子幾乎產生被夾斷了的錯覺,美得難以言喻。她借陽具撞擊向前一撲,欲逃離男子掌控,玄鱗不費什麼力氣便將她抓了回來,怒龍破關,全根盡沒。陵女狼狽趴倒的身子一僵,發出淒厲的叫聲:

  「啊——————!」纖指猛在光滑的檯面撕抓,可惜什麼也攀不住,只抓得滿指縫的紅漬。

  至此他再不留力,重重的,片刻不停地貫穿她,塔頂迴盪著陵女悲慘的哭叫,非是原先那種嬌嬌細細、如泣如訴的小女兒姿態,而是發自肺腑,彷彿將滿腔的絕望與苦痛捏成一團、迸裂而出的淒絕叫聲。

  「你知道佛使不會拒絕朕的要求,一定會把你給朕,也知朕的不死之軀天下無敵,只有在更換身體時才有可乘之機,因而訂出這個計劃,是不是?」玄鱗嘖嘖搖頭,笑道:

  「朕猜你和忌颺,便是在這張祭台上留的種。反正天佛使者對這種事一向是視而不見,你也樂得利用此地掩人耳目,行淫借胎。

  「朕要沒記錯,忌颺是你同父異母的庶兄罷?嗯,這也是為了確實將風陵王族的血脈混入我玉龍正統,真難為你啦!只是血濃於水,兄妹相奸,如此畜生般的行徑,不知幹起來有沒特別爽?」

  陵女全盤皆輸,忍著破瓜創口重又被捅開、嫩膣中血肉模糊的巨大痛苦,咬牙恨道:「比之你奪取至親血肉延生,世上還有什麼可稱是畜生之行!你這副軀殼由佛使施以種種秘術改造,將原主折磨至痛不欲生,完成後才以「龍息之術」奪取,卑鄙……卑鄙至極!

  「風陵勇士的意志,勝你百倍千倍!我與忌颺的骨肉,與卑鄙的鱗族小人爭奪軀體,輕易便能得勝;瓦解你之暴政,唯此路而已!你莫得意,遲早有一天……啊啊啊啊————!」

  她的悲憤激昂玄鱗全當作馬耳東風,捧起雪股一挺,恣意蹂躪,隨手蘸了蘸鏡台散落的紅絲,淫笑道:

  「以神術修補貞操,實不能說是壞,只怪你的身子太棒了。我不會說天生淫蕩什麼的,為了確保受孕,以你這滴水不漏的性格,一定痛干了許多回;便補起那薄薄一圈肉膜,也沒點處子青澀。這般傻念頭,只合騙騙那些個蠢男人,卻騙不得你們自己。」忽想到什麼,皺眉揚聲:

  「喂!我是不死之身,我的司祭要愈體之能做甚?你把神術改改,省得這些女子偷雞摸狗,專幹欺蒙男子的勾當。」

  「好。」天佛使者平道。

  陵女拼著最後一絲氣力,嘶聲道:

  「玄鱗!你想做的那件事,將毀滅東洲大地,使一切化為虛無;日夜不散已達三年的黑霾,不過是災禍的前兆。那個人……那個人不會規勸你,它……它給你的一切都是毒,只會帶來天地萬物的毀滅!它……根本不是人!」粉眸中射出怨毒的恨火,竟是對著祭壇上的天佛使者。

  「在你看來,我同樣也不是人,豈非破鍋破蓋兒,一雙兩好?」

  玄鱗加重力道,陵女已無法出聲,翹著雪股,半趴半癱在冰冷的鏡台上,蜷翹的玉趾因掙扎過猛而呈現詭異的扭曲,可見痛苦之甚。

  而那猙獰的巨物仍持續不斷脹大,興奮的程度遠超過先前任何時候。

  「陵女,「敵人害怕的,當極力給予;敵人想要的,則半點不留」,一向是朕的主張。你腹中胎兒,朕會讓佛使施以種種秘術,改造成最忠貞的戰士,在改造的過程中,他將嘗盡世間最可怕的痛楚,遠超過你現下所承受;而完成之後,他將全無自我,只能做朕的刀劍,為我斬殺敵人。

  「你所做的一切,全是徒勞;那些因你而死的人,死得毫無價值;你與忌颺的孩子,不過另一個被造來受苦的無辜者;而朕想做的事,最後一定會付諸實現。要是它當真毀了東洲大地,此劫亦是注定,誰也不能阻止。

  「做為懲罰,在明白上述我說的這一切之後,你將死於此間,再無逆轉求勝的機會,也無法將訊息傳遞給任何人,以改變我所向你展示的終局。你將帶著無盡的悔恨與不甘闔眼。

  「除了肉體上的痛苦,朕就另外再附贈你一件小禮物好了,當是嘉許你這麼樣的娛樂了朕。」他湊近少女因劇烈疼痛而發青的耳蝸,低聲道:「關於西方極樂或六道輪迴什麼的,全是朕與那人編出來的鬼話;天佛教團云云,最初不過是個打發時間的遊戲。天外只有星河,地底則是沸滾的熔漿,沒有天仙地祇,也沒有等待轉世、重頭再來的魂靈。你死了便是死了,什麼都不會有。」

  「啊啊啊啊啊啊——————!」

  身心的痛苦雙管齊下,繃緊了陵女全身上下每條肌束,流失的鮮血已足以抹去月子身上所有餘色,只剩一片白慘。在意識消失前的一霎,那恐怖的巨陽突然暴脹起來,滾熱的漿液如同沸油般洶湧灌入,龍杵尚不及拔出,強大的液壓已撐開擴延至極的陰道,和著鮮血肉屑噴濺出來!

  意念得到了滿足,龍皇的慾望結晶終於釋放。

  他把沾滿紅白之物的龍杵拔出來,拇食二指圈著細頸一箝,陵女就像蒸融了的雪面兔子般倏然癱倒,濃漿挾著縷縷絲紅,從紅腫破裂、沾滿鮮血的陰戶骨碌碌洩出,不多時便溢滿鏡台,沿邊緣流淌下地,宛若稀乳。

  「不該太快殺她。」天佛使者站起來,以奇怪而僵硬的動作跨下祭壇,彷彿袍底有人踩著高蹺似的,動作既生硬又不自然。然而一到平坦的白玉地板上,又一路「滑」到祭台前,想是那副高蹺下還裝了輪子。「你的諾言,難度提高了。」

  「你還來得及剖開肚子,把胎兒取出來。以你的能耐,不會養不活罷?」玄鱗沒好氣道,輕輕摩挲肚臍,指縫間透出一片豪烈白光,似有什麼活生生的東西在其中旋繞游轉,洋溢生機無限。「我對無雙之力很滿意,無論換過幾回身體,力量始終有增無減。不過這不死之軀就爛得可以。」

  他嫌惡地一瞥檯面上赤裸橫陳的玉體,咂嘴道:「最近這種意念的遊戲我玩膩啦,偶爾正常地幹幹女人還是比較有益的。下回我要換個普通一點的身體,「不死之軀」的傳說也快宣揚了一百年,儘夠了。」

  「那你要有……更好的戰士。戰士保護你。代替不死的身體。」

  佛使的斗蓬眼洞裡藍光一閃,十幾根白玉蛛爪的表面立時掠過一片雕花藍芒,又再度動起來,喀喇喀喇的刺耳聲響此起彼落,最粗壯的那幾根已扭得不成形狀,基座冒出難聞的白煙,明顯已不堪使用。

  完好的幾條弱枝分別勾住陵女四肢,將她吊起來。佛使滑到少女蒼白的胴體前端詳片刻,眼洞青芒掠過,身後另一枚蛛爪越肩而出,刺入陵女雪白平坦的小腹,筆直一劃,皮肉應聲分開。

  「說到戰士。我十二年來善待風陵族,最終還是換不到忌颺的忠誠,他縱有絕頂的武功,於我始終是威脅,而非屏障。人是最不可靠的,你……」正邊穿衣服邊說話,眉頭忽皺,隨手點出,無匹的指勁「嗤!」射穿了陵女的額頭,射得她螓首後仰,眉心只留下豆粒般的小洞,連血都不怎麼流,圓睜著粉色的空洞眼瞳,一動也不再動。

  適才他瞥見佛使剖腹取胎時,陵女手足不住抽搐,總覺不太舒服,凌空一指破壞了屍身中樞,果然就沒了痙攣的現象。佛使轉過頭,似是十分不解。

  「我知道她死透啦,不是怕她又活過來……算了,同你也說不通。」

  玄鱗煩躁揮手,忽又一笑。

  「為觀察塵世,才給你搞了撈什子教團,結果百五十年光陰過去,你也沒多懂些。倒是咱們弄出來的把戲,如今在檯面下搞風搞雨,把矛頭指向我啦。陵女這半年來和教團那幫人頻繁接觸,說不定是他們慫恿的……你們那兒的人,都不搞事的麼?不爭女人不爭地盤,不爭著做老大?」

  佛使靜靜地面對他。

  「好吧,當我沒問。剛說到哪兒啦?」

  「戰士。」

  「對!」玄鱗沉吟良久,抱胸撫頷。「我不相信人。你能不能讓刀劍成為我的戰士,讓它們能役使持有者,為我征戰;持有者的肉身敗壞了、殘破了,就像我的身體一樣能任意拋棄,再換過更合適的。

  「我擁有無限的生命,護衛我的戰士也該是。永不腐朽的鑌鐵,比會生死老病的凡人更適合服侍我,它們可以長立於王座之側,一百年、兩百年、三百年……的陪我等下去,直到你承諾我的那件事完成。這樣,就不用再為了一名背叛的戰士,殺八千個無辜百姓來修補世人對我的敬畏和恐懼。如何,能辦得到麼?」

  勾爪從陵女的腹中取出指甲大小的暈黃光團,當中包著血滴似的艷麗紅點,猶如一枚煥發異采的蛙卵。佛使的眼洞中藍光再閃,光團沒入鏡台,連同周圍的白玉蛛爪通通收攏堆疊起來,又恢復成長方台的形狀,除了四面略有膨脹凸起、幾處雕花破損,幾與原先一模一樣。

  然後,他才又轉過身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