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雲龍吟 第四章

  殿中的內侍、宦官小心退開,與襄邑侯帶來的隨從保持距離,免得受了無妄之災。程宗揚也跟著往後退,誰腳剛一動,就被一名僕婦劈手揪住。那健婦梳著一個大髻,滿臉橫肉,一看就是拳頭上立得人,肩膀上跑得馬的生猛婦人,雖然男女有別,程宗揚卻一下就想起二爺來。

  那健婦厲聲喝道:「休想矇混過去!」

  程宗揚趕緊道:「大姊,你認錯了,我是宮裡的。」

  「小樣!換身衣服,就以為老娘認不出來?」健婦不屑跟他理論,扭頭道:「侯爺,你看怎麼辦?」

  呂冀沉聲道:「滿口謊話的混帳!帶走!交給夫人處置。」

  周圍的內侍、宦官都用同情的目光看著他。要是被襄城君審出點什麼,這小子不死也得脫層皮。

  程宗揚嘴巴張得都能塞下一個雞蛋,自己這個一戳就破的假貨,居然就這麼成了真的,這要被四哥、五哥他們看見,估計都能笑傻了吧?

  望著宮外高聳的闕樓,程宗揚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自己居然會以襄邑侯隨從假冒宮中內侍的複雜身份,從北宮正南的朱雀門堂而皇之地出來。不過自己的待遇也不比囚犯好多少,那些僕婦跟捉賊一樣押著他們這批倒霉的隨從,一路緊緊盯著,寸步不離。剛出宮門,就把他們一古腦塞進馬車,就差沒有五花大綁,戴上木枷了。

  馬車內一片漆黑,雖然擠了不少人,但誰都不敢說話。程宗揚用手肘頂了頂旁邊的人,小聲道:「咱們這是要去哪兒?」

  「誰知道呢。運氣好的話,夫人審過就把咱們趕出來。運氣不好的話……」那人打了個哆嗦,不敢再說。

  程宗揚心裡也直犯嘀咕。他原本準備一出宮門就設法逃走,但現在有機會能進入襄城君府中,不進去走一遭,實在太可惜了。襄城君家裡又不是龍潭虎穴,去一趟又如何?

  程宗揚打定主意,轉念想起斯明信。不知道四哥此時在宮裡如何,有沒有拿回那只攝像機?自己在迎春殿待了不短時候,按說四哥早就應該得手,前來與自己會合,可怎麼一直沒動靜?程宗揚心裡生出一絲不安。永安宮裡面,那位太后倒也罷了,單是呂雉這個名字就足夠可怕。而她身後幾名侍女,尤其是那個姿色平常的中年婦人,還有那個白髮蒼蒼的老婦,都似乎有種無形的煞氣,讓人感覺到一股莫名的危險……

  不過以四哥的身手,即使再危險,一個人脫身也不難。雖然程宗揚很不想承認,但如果出現什麼危險,自己肯定是個累贅。

  程宗揚閉上眼,回想起自己在永安宮聽到的對話。

  漢家自有制度,本以霸王道雜之,豈能純用德政——呂雉這話聽起來十分耳熟啊。這婆娘會有這份見識,難怪能把天子壓得死死的。

  趙王想立太子的事,天子的事,詢老賊的事——詢老賊是誰?如果換成岳賊可就順耳多了。話說,岳鳥人當年有沒有禍害漢國?這事兒得問問五哥,說不定哪天就蹦出來個炸彈,把自己炸得灰頭土臉……

  趙王立太子的事也很稀奇,天子剛剛執掌朝政,立太子未免太早了點吧?況且就算立太子,跟一個諸侯王有什麼關係?

  程宗揚一路胡思亂想,直到馬車停住才回過神。同車那些跟著襄邑侯狐假虎威的隨從此時全都夾住尾巴,老老實實從車上下來,站成一排。

  馬車停在一處庭院中,程宗揚瞥了一眼,月色下,青黑色的高牆一眼望不到盡頭,牆外兩座望闕高聳入雲。那兩座闕樓自己明天路過時印象極深,這會兒一眼就認了出來,此處正是與襄邑侯府一路之隔的襄城君府邸。

  庭中早有幾名婢女守著,指著眾人道:「你們四個,過來!」

  「你、你、你,跟我來。」

  「誰是馭手?站出來。」

  「掌管衣物的是哪個?」

  那些隨從很快被分成幾組,分別帶走審問,程宗揚也和另兩名隨從一起,被帶到一處房屋。後面兩名隨從很懂規矩,一到房前就停住步,程宗揚往前走了兩步,等發覺不對,再退回來已經晚了。

  那名嬌俏的婢女瞥了他一眼,「有話想急著說嗎?那你先來吧。」

  兩人進入房中,婢女自顧自坐下,然後問道:「姓名?」

  「程……厚道。」

  「跟著侯爺多久了?」

  程宗揚老實答道:「剛跟沒多久。」

  「管什麼的?」

  「也沒管什麼,就是跟著侯爺,幹點力氣活。」

  「力役嗎?」婢女輕蔑地哼了一聲,「侯爺什麼時候入宮的?」

  這個自己倒是知道,也不用替呂冀隱瞞,「上午就入宮了。」

  「除了迎春殿,還去了什麼地方?」

  「沒有。就在永安宮。」

  「侯爺常親近的侍女有哪些?」

  「不知道。我剛來,人都不認識。」

  「侯爺怎麼會帶你入宮呢?」

  程宗揚憨厚地笑了笑,「我也不知道。他們叫我跟著,我就跟著。」

  「你身上的衣服也是他們讓你換的嗎?」

  程宗揚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是。」

  「侯爺把你打扮成侍者塞到宮裡,打的什麼主意?」婢女板起俏臉,寒聲喝道:「別說你不知道!」

  「我……我真不知道。」

  「他們是叫你去什麼地方嗎?」婢女恐嚇道:「你要再說不知道,我就把你扔去河道,讓你挖沙子挖到死!」

  自己混進襄城君府中,可不是為了挖沙子的。問題是除了永安宮和後來的迎春殿,自己對宮裡的建築一無所知。程宗揚只好挑了一個自己聽過最多的地方,硬著頭皮道:「永……永巷。」

  婢女一怔,然後嬌笑起來,「去永巷嗎?哈哈哈哈……」婢女一邊笑一邊好奇地打量著他,良久才板起臉,「去吧,在外面等著。」

  另外兩名隨從先後被叫進去,出來時一個個臉青唇白,面無人色。等這些隨從被重新帶到一起,已經是半夜時分。

  幾名婢女交談片刻,然後剛才審問過自己的那名婢女過來點了幾個人,吩咐道:「把他們送去挖河沙。」

  這些被認定對主母不誠不實的奴僕一陣鬼哭狼嚎,幾名健婦上前,不由分說把他們押走。

  「剩下的找個地方關一夜,明天打發出去。」

  程宗揚跟著眾人被帶到一處空房中,房門「呯」的關上,接著外面傳來鐵鏈的聲音,「卡」的鎖住。眾人折騰了大半夜,又虛驚一場,這會兒都沒有交談的興致,各自找了地方或坐或臥,不多時就鼾聲大起。

  程宗揚靠在窗邊,一邊發出均勻的呼吸聲,一邊試著推了一把。果然不出所料,這窗戶是固定的,唯一能出去的大門被鎖得緊緊的,外面還有僕婦守著,看來今晚只能在這兒待一晚了。

  程宗揚拋開雜念,閉上眼調息著睡去。

  天色微亮,外面傳來鎖鏈聲響,接著有人打開房門,喝道:「都出來!」

  昨晚見過的那名婢女一一點著名字,被念到的侯府隨從都如蒙大赦,趕緊磕了個頭,感謝主母的恩德,然後火燒屁股一樣離開。

  剛念到一半,一名少女過來,說道:「紅玉姊姊,庫裡新到了一批高粱,夫人說要釀酒,但坊裡缺了人手,讓姊姊撥幾個人去幫幾日忙。」

  紅玉看了眾人一眼,「程厚道,你去幫忙。」

  「啊?」程宗揚瞠目結舌,自己昨天一擲百萬,就為了找門路混個官身,這官還沒來得及買,一眨眼工夫就變成奴僕了?

  紅玉對那少女說道:「他是侯爺的隨從,人傻了些,但有些力氣。既然府裡缺人,先留他做幾天事。你帶他去管家那裡領個腰牌。」然後回頭嗔道:「還愣著幹什麼?快去!」

  從管事房中出來,程宗揚握著新發的腰牌,一肚子的苦笑。不知道是因為自己跟著盧景磨練幾日,演技突飛猛進,還是運氣倒霉到家了,一來二去居然真混到襄城君府裡,成了貨真價實的奴僕程厚道。這腰牌要拿回去,整個程氏商會的臉都該被自己丟盡了吧?

  「程厚道!又發什麼呆呢?」

  「哦,」程宗揚抬起頭,一臉茫然地說道:「我不知道。」

  少女本來叉著腰大發嬌嗔,聞言被他氣得笑了起來,「真是個呆子。拿好鏟子!你要做的就是把高粱放到蒸籠上,把蒸好的高粱收到筐裡。記住了嗎?」

  「哦。」

  少女翻了個白眼,對坊中眾人道:「人交給你們,我不管了。」

  坊裡一字擺開幾十口蒸鍋,每一口都有一個成年人雙臂張開大小。幾名釀酒工匠團團亂轉,都忙得轉不開身,也沒有人跟他閒談,只是火候一到,吆喝著讓他趕緊上料、下料。程宗揚只用揮動鏟子,出點力氣,倒是不費什麼心思。

  幾十口大鍋火頭正旺,一開鍋,整個酒坊都跟蒸籠一樣。不一會兒程宗揚就汗流浹背,索性脫了上衣,光著膀子揮舞鐵鏟。

  天色近午,程宗揚正打算找個撒尿的借口走人,外面忽然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響,有人說道:「夫人,酒坊在這邊。」

  接著人影閃動,一群婢女擁著一個妖媚的艷婦走入坊中。程宗揚還沒有看清楚,後面有人拽了他一把,低聲道:「還不跪下!」

  程宗揚一扭頭,才發現坊裡所有的工匠都跪在地上,就自己一個還直挺挺戳著。這要跪下去也實在太丟臉了吧?自己這會兒要是把鐵鏟一丟,仰天大笑出門去,不知道會不會立刻被人逮起來?

  後面的人著急了,又使勁扯了他一下。程宗揚心裡狠狠肏了一把,最後還是屈膝跪下。說實話,這個動作自己倒也常用,只不過一般情況下,自己用跪姿的時候,前面都會有個漂亮的女人屁股。這麼干跪,可有點日子沒練過了。

  一個嬌滴滴的聲音道:「起來吧。別耽誤了火候。」

  工匠們紛紛起身,程宗揚也順勢起來,抄起鐵鏟,繼續干自己的力氣活。襄城君在坊中一邊走,一邊聽著侍女的解說。忽然她停下腳步,一雙美目泛起妖艷的光澤。

  旁邊一個精壯的漢子正赤著上身,揮起鐵鏟翻起蒸好的高粱。透過蒸汽的白霧,能看到他緊繃的皮膚油光發亮,身體肩寬體健,體形勻稱而又結實,胸膛又厚又壯,尤其是他的腹肌,一塊一塊輪廓分明,隨著身體的動作不住彎曲繃緊,彷彿有著使不完的力氣……

  襄城君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摸住他的腹肌。那人停下手,扭頭投來詫異的目光。

  白皙的手掌在腹肌上一觸,然後飛快地收回。襄城君轉過身,若無其事地往前走去,玉頰卻在濃郁的酒氣中越來越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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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厚道!過來!」

  程宗揚抬起頭,看著那名叫紅玉的婢女,然後放下碗,抹抹了嘴巴,起身走了過去,「吃飯呢。」

  被他身上的酒氣一沖,紅玉掩住鼻子道:「別吃了。跟我來。」

  紅玉帶著他離開酒坊,往府內走去。一路上房屋樓宇連綿不絕,奇花異樹琳琅滿目。程宗揚曾見識過賈師憲的後樂園,富貴之餘,還頗為風雅,這座襄城君府卻是富貴之氣逼人。雕樑畫棟自不必提,柱上塗著金漆,所有的窗戶都精心雕刻著鏤空的圖案,裝飾著青色的連環花紋,上面描繪著雲氣、仙人和各種靈獸。

  兩邊的景物越來越幽深,忽然紅玉在假山旁一繞,身形驀然消失。程宗揚連忙跟過去,眼前空無一人,那俏婢居然就這麼不見蹤影。

  正訝異間,一隻纖手分開花叢,紅玉道:「呆子,這邊。」

  花叢後是一個隱蔽的洞口,程宗揚跟著紅玉穿過山洞。眼前景物又是一變,四周綠柳成蔭,曲水相望,石橋飛梁橫架河上,竟是府中一處人跡罕至的池苑。

  紅玉領著他穿橋過戶,最後在一處精閣前停下,「記住,什麼都不要問,讓你做什麼你就什麼,明白了嗎?」

  「嗯。」

  紅玉帶著他進入精閣,往擺滿珍奇古玩的寶架上一推,露出後面一道暗藏的門戶,「進去吧。裡面有一道梯子,你沿著路一直往前走就是了。」

  「哦。」

  程宗揚也不多問,逕直進了門戶。裡面是一道向下的階梯,走到底部,能看到一條石砌的甬道。甬道兩側的油燈已經點燃,似乎正等著人進來。程宗揚沿著甬道走了一炷香時間,然後看見一道階梯通向地面。

  程宗揚從洞口露出腦袋,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雙白玉般的美足。一個妖媚的佳人側身倚在榻上,身上披著一幅鮮紅的輕綃,凝脂般的肌膚在紅綃映襯下白得耀眼,雪膚花貌,眉眼含春,正是襄城君。

  襄城君目光漣漣地看著他,從他的面孔一直看到腳下,然後露出一絲滿意的笑意,吩咐道:「把上衣脫了。」

  程宗揚憨厚地笑了笑,解開衣物,順勢把貼身的腰包捲起,放到一邊。

  襄城君一雙美目緊盯著他的胸膛和腰腹,根本沒有留意那件僕人的青衣裡面還有什麼東西。

  襄城君從榻上起身,盈盈走到他身前,命令道:「閉上眼睛。」

  程宗揚閉上眼睛,接著腹間一涼。他悄悄睜開眼,只見襄城君把玉頰貼在自己腹上,正一臉陶醉的磨擦著自己強健有力的腹肌。

  程宗揚道:「我還沒洗澡。」

  「不要洗……」襄城君呢噥道:「這才是男人的味道……」

  自己在酒坊幹了一上午的力氣活,滿身是汗,再加上酒氣,味道可想而知。那個妖媚的婦人卻如癡如醉,她粉膩的玉頰貼在緊繃繃的腹肌上,呼吸越來越熾熱。接著她迫不及待地拉開程宗揚的褲子,精緻的紅唇趕緊張開,一口含住他的陽具。強烈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使她情不自禁地閉上眼睛,鼻間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

  襄城君像是要把他身上的男性氣息全部嚥下一樣,急切地吸吮著程宗揚的陽具,一直到舌根發酸,舌尖發麻才停下來。

  襄城君媚眼如絲地看著他,紅唇濕淋淋的,散發著誘人的光澤,用柔膩的聲道:「有過女人嗎?」

  程宗揚用傻乎乎的口氣道:「我跟他們去過窯子。好貴。要十個銅銖。」

  「是嗎?」

  程宗揚認真點了點頭,「我把她幹得又哭又叫。夠本。她讓我再去,我才不願意再花十個銅銖。」

  襄城君笑了起來,嬌聲道:「呆子,你看奴家美嗎?」

  說實話,這婦人確實是個美人兒,眉眼間媚態十足,一舉一動都流露出萬種風情。紅綃下的肌膚白艷生光,讓人禁不住想摸一把。

  程宗揚咧開嘴,「美。」

  襄城君輕笑道:「我不要你的錢。你就把我當成窯子裡的女人,像那天那樣去做——如果你也能把我幹得又哭又叫,我再給你十個銅銖。」

  「真的?」

  襄城君拋了個媚眼,「絕對不會騙你。」

  程宗揚嘿嘿一笑,然後撲了下去。

  襄城君笑道:「你個急色鬼,床榻在那邊……哎呀!啊……啊!啊啊!」

  程宗揚把她雙腿一分,對著她的蜜穴干了進去。襄城君蜜穴早已濕透,竟然一下就被他干進去大半截。接著用力一挺,龜頭直接頂住花心。

  襄城君被他這記一桿到底的猛插,幹得說不出話來,誰知這是剛開始,那漢子的大肉棒插在她穴中,竟然一口氣毫不停頓地干了二百來下。襄城君被他這個下馬威幹得兩眼翻白,只覺得蜜穴彷彿被幾根又粗又硬的肉棒同時搗弄,一根還沒拔出,另一根就已經插進來。密集而強力的衝擊,使她整個蜜穴都陣陣酥麻,腦中一陣眩暈,幾乎要昏厥過去。

  等那根陽具拔出,襄城君軟泥般躺在地上,一邊嬌喘一邊戰慄。這一輪抽送雖然短暫,卻幾乎讓她魂飛魄散。

  那漢子嘿嘿一笑,然後扒下她身上的紅綃,讓她一絲不掛地躺在面前。襄邑君渾身發軟,這會兒被那個粗魯的奴僕剝光身子,也無意阻止。

  忽然胸前一緊,一雙手掌抓住她兩隻乳房,「好大……」

  襄城君低叫一聲,挺起雙乳。

  程宗揚暗自讚歎,這婦人看似妖媚纖弱,身子卻是柔滑飽滿,兩隻奶子更是貨真價實的豪乳,兩團乳球豐滿圓碩,沉甸甸份量十足,而且充滿彈性,即使躺在地上,也高高隆起,絲毫沒有下墜地跡象。

  襄城君正想教這個呆子怎麼去揉弄自己的雙乳,忽然乳尖一緊,兩隻乳頭被他用力揪住,接著向上拽起。襄城君吃痛地蹙起眉頭,正要開口斥責,乳尖忽然傳來一股異樣的顫慄感,卻是他一邊揉扯,一邊在指間捻動自己的乳頭。他的手指彷彿帶著一股令人酥麻的電流,從乳頭一直傳來雙乳內部。

  襄城君玉頰升起兩片酡紅,看著自己紅嫩的乳頭被捏得扁扁的,在他指間來回捻動,那對雪白的乳球被扯得不斷變形。她一邊吃痛,一邊又想讓他接著揉弄下去,一雙玉腿不由自主地夾緊。

  好不容易等他放開手,襄城君鬆了口氣,嬌嗔道:「怪不得別人都說你是呆子,哪能這麼用力?奴家的奶頭都被你捏腫了……」

  那漢子撓了撓頭,「你不是讓我把你當成窯子裡的女人嗎?我上次就是這麼弄的。」

  襄城君「噗哧」一笑,「呆子……哎,你做什麼?」

  「窯子裡的女人就是這樣做的,」那漢子把她雙腿拉得大張,下體柔艷的玉戶整個綻露出來,一邊道:「她問我見過女人沒有?我說沒有。她就這樣教我,說這叫大浪屄。」

  「哎呀!」襄城君嬌嗔道:「你個呆子,不能這麼說。」

  「那應該怎麼說?」

  「這個叫女陰。」

  程宗揚撥了撥她嬌嫩的蜜穴,「這個呢?」

  「這叫陰唇。你瞧,像不像漂亮的唇瓣一樣?能張能合。」

  襄城君肌膚像瓷器一樣白艷,此時玉體橫陳,兩條光潔白美的玉腿朝兩邊張開,一邊敞露出嬌艷的下體,一邊翹著蘭花般的纖指,在羞處輕輕指點,媚態橫生。

  她玉戶飽滿柔膩,生得肥美可喜,白馥馥的陰阜圓鼓鼓隆起一團,烏亮的恥毛貼在肌膚上,纖軟而柔順。陰唇圓圓張開,裡面濕膩的蜜肉艷如胭脂,裡面水汪汪含滿蜜汁,手指輕輕一觸,就順著陰唇淌落下來。

  「這裡呢?」

  襄城君輕笑道:「這叫陰珠……」忽然間她臉色一變,尖叫道:「哎呀!不要!」

  襄城君美目迸出淚花,尖聲道:「啊!我要殺了你!好痛……呃!」

  襄城君掩住下體,痛楚地咬住唇瓣,半晌才咬牙道:「你做了什麼?」

  程宗揚憨厚地笑道:「我看它被包住了,就剝開了。」

  襄城君往下體看去,只見自己的陰珠周圍嬌嫩的蜜肉被剝開大半,原本只露出少許的陰珠漲大了許多,像一粒瑩潤的瑪瑙珠一樣,嵌在陰唇頂端。

  「啊!」襄城君驚叫一聲,卻是那男子突然往她下體吹了口氣。剛剛暴露出來,敏感無比的陰珠彷彿被人用力彈了一下,帶來一股難以言說的痛意。

  「滾開!」襄城君一手掩住下體,氣惱地瞪著他。

  那漢子道:「捏一下。很舒服。」

  「不許碰!」

  襄城君陰蒂猛然被剝出,這會兒確實是痛得厲害。若是換作旁人讓自己如此受痛,她這會兒已經叫人把他拖出去打殺。但這個呆子她還有些捨不得。只是原本的一腔淫意,此時淡了許多,總要等下身的痛楚平復才好再做。

  襄城君板起臉,「記住,今天的事不許對任何人說——敢吐露一個字,我就誅你九族!」

  「哦。」

  「去吧。」

  程宗揚心裡暗道:這點兒痛都受不住,往後隨便弄你兩下,你還不得被弄得死去活來?

  既然襄城君已經下了逐客令,程宗揚也不再糾纏。他拿起衣物,隨即訝異地低下頭。衣物裡面的腰包觸手生溫,不知為何居然發熱了。忽然間他身體一震,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程宗揚一言不發,抓住衣服便躍進甬道。他顧不上穿上衣物,便急切地拉開腰包,從裡面摸出一隻小小的物體。

  那是一粒澄黃的琥珀,中間一滴鮮血散發出奪目的光澤,握在手中像火燒過一樣滾燙。

  蘇妲己!這妖婦竟然來到漢國,而且就在襄城君府中!

  程宗揚面冷如冰,在自己的心腹大患之中,劍玉姬和蘇妖婦的排名可以說不相上下。論起仇怨,蘇妖婦則遙遙領先。也是自己無論如何也要除掉的目標。他不知道蘇妲己為何會來漢國,但他知道,這次無論如何不能再放過這個妖婦!

  沒有任何徵兆,蘇妲己突然出現,而且離自己這麼近,實在出乎程宗揚的意料。可自己倒霉在丹田的異狀還沒有清除,實在不宜與她動手。不過有這粒琥珀示警,遲早能揪出她的狐狸尾巴。

  程宗揚沿著甬道一路飛掠,還沒到中途,忽然又停住腳步。短短十幾步路,手裡原本滾燙的琥珀此時已經恢復了正常溫度。

  程宗揚不由皺起眉頭。這顆琥珀裡面封著蘇妲己的一滴鮮血,只要蘇妲己在周圍一里出現,琥珀就會發熱示警。問題是剛才琥珀的溫度,顯示蘇妲己與自己近在咫尺,即使她只是一閃而過,也不會這麼快就離開琥珀的示警範圍。

  程宗揚舉起琥珀,眉頭緩緩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