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雲龍吟 第三章

  執金吾又拖延了幾天,才將扣押的貨物發還。雲丹琉接受了上次的教訓,討還貨物時沒有出面,而是交給手下人辦理,自己則留在莊內,對收回的貨物進行清點。

  總算此前托人說情有些效果,發還的貨物大致如數,總計下來只少了不到一千金銖。清點看似輕鬆,但極為費神,一連清點完十餘車各色各樣的貨物,雲丹琉也累得不輕,閉上眼,腦子裡全是飛舞的物品和數字。不過這批貨物是從她手裡被扣押走的,再累也要撐下去。

  等最後一批銀銖清點完,已經是深夜,雲丹琉在清單上畫了押,忍不住打了個呵欠。

  負責運貨的是跟隨她出過海的老部下,他四十來歲年紀,頭頂禿了一片,露出油亮的頭皮,因為複姓拓跋,被人戲稱為老拖把。見大小姐這麼勞累,老拖把扯出一隻葫蘆,雙手捧過來,「大小姐,你提提神!」

  雲丹琉拔下塞子,仰首喝了一口,吩咐道:「清點過的貨物全部入庫。從今晚開始,在庫房看守的人一律加雙倍。」

  身後的銅環大漢一臉為難,「大小姐,咱們人手不夠啊。」

  「把內院的護衛全撤下去。」

  「那怎麼成?萬一有人闖進來呢?」

  雲丹琉不耐煩地說道:「我還需要你們護著嗎?」

  「那可難說。這幾天夜裡我好像就聽到有什麼動靜,」銅環大漢警覺地看看四周,壓低聲音道:「……有點不大對勁。大小姐,你聽到沒有?」

  雲丹琉喝斥道:「都去庫房守著!要是出一點紕漏,下次出海,你們兩個!自己掛魚叉上當魚鉺去!」

  兩人沒想到大小姐會突然發脾氣,趕緊挺胸應道:「是!」

  雲丹琉把酒葫蘆擲還回去,「什麼破酒,一點味道都沒有。你是不是又去賭錢了?」

  老拖把摸著腦袋,「嘿嘿」笑了兩聲。

  雲丹琉瞪了他一眼,「休想問我借錢!你要再賭,以後就喝涼水吧!小四,還有你!」

  銅環大漢叫屈道:「咋還有我呢?」

  「你要敢借給他錢,以後也喝涼水!」

  兩人被大小姐一通狠批,連大氣都不敢喘,等大小姐罵完,才灰溜溜走人。內院的護衛當然是全撤下來,一個都不敢留。

  等兩人走後,雲丹琉才感覺臉上火辣辣的。那個該死的混蛋!翻牆的時候就不知道動靜小點!

  雲丹琉回到自己獨居的內院,卻不知暗處正有人盯著。她剛推開房門,身後風聲驟起。

  雲丹琉極為警覺,先一個前跳,隨即回手拔刀,誰知手臂剛一抬起,肘尖便是一麻。她毫不遲疑地抬腳後踢,鼻端卻忽然聞到一股熟悉的氣息,雲丹琉腳還沒有踢出,力氣便洩了大半。

  可背後那個卑鄙的傢伙對她的手下留情沒有半點回報,反而得寸進尺,出手如風地點了她腰腿幾處大穴。而且他點穴的手法粗糙得令人髮指,好幾處穴道都沒找準,全靠著指力強勁,硬生生封住。

  雲丹琉連痛帶惱,覺得自己一時心軟的好意,全都被這沒良心的狗東西給吃了,真恨不得這會兒就解了穴,跟他硬拚一場。

  程宗揚也知道自己點穴的手法臭了些,不過現在顯然不是探討指法的時候,他蒙著臉,故意像個採花淫賊一樣,淫笑幾聲,展臂把雲丹琉打橫抱起,一邊踢上房門。

  雲丹琉雖然沒看見他的臉,但他身上的氣息絕不會認錯。耳聽著那廝獰笑幾聲,粗啞著喉嚨道:「小美人兒,今兒個讓大爺快活快活……」然後又湊過來,在自己頸間親了一口。

  雲丹琉心如鹿撞,被封住穴道的身子又酸又麻,明知道是那個該死的傢伙作怪,心裡卻不由得越發緊張。

  那傢伙把她抱到屋內,往榻上一放,卻是把她上身放在榻上,雙膝跪地,擺成跪伏的姿勢。

  「大小姐這樣子,真像一匹胭脂馬啊。」說著還拍了拍她的屁股,發出幾聲下流的淫笑。

  雲丹琉面紅耳赤,忽然腰間一鬆,已經被他解開衣帶。接著一雙手伸到自己衣內,連扯帶拽地把她褲子拉了下來。

  天氣已然入冬,即使室內也不暖和,雲丹琉只覺身下一涼,下體便暴露在冰涼的空氣中。

  耳邊傳來幾聲「口桀口桀」的怪笑,「這妞屁股又圓又翹,一看就是個好生養的!」

  「小妞,本寨主還缺個壓寨夫人,我看就是你了!」

  「你若是從了我,往後讓你吃香的喝辣的,穿金的戴銀的……」

  「你若不肯,就讓你見識見識本寨主的厲害!」

  「胭脂馬,本寨主要騎你啦!」

  雲丹琉渾身一顫,那廝就大模大樣騎到自己屁股上,一根肉棒硬梆梆頂入自己體內,將她蜜穴塞得滿滿的,帶來一股又脹又麻的充實感。

  程宗揚沒想到雲大妞對這種強暴遊戲反應會這麼強烈,她身子雖然不能動,皮膚卻熱得發燙,尤其是那只蜜穴,原本密閉的玉戶像盛開的鮮花一樣張開,吐露芬芳,紅膩的蜜肉帶著一絲細微的震顫,裸露在空氣中。蜜穴上方,那粒充血的肉珠硬硬鼓起,柔嫩的穴口迅速變得濕潤,蜜肉間含著一汪春水,彷彿輕輕吹口氣,就會流溢出來。

  自己剛插進去,穴內便淫水四溢。蜜腔內,濕透的蜜肉又滑又膩,就像一張小嘴緊緊含住龜頭,無微不至地磨擦著棒身每一寸部位。

  榻低而腿長,那只雪臀彷彿懸空一樣,白生生翹在半空。程宗揚騎在雲丹琉臀後,用力頂弄著她的屁股。雲丹琉玉頰通紅,她雙眼緊閉,玉齒咬著紅唇,鼻息越來越重。她像匹大白馬一樣趴在榻邊,被他一下一下操著屁股,不多時便洩了身子。

  「本寨主大展雄風,殺得壓寨夫人屁滾尿流……」程寨主遺憾地說道:「就是這小妞太不濟事了,本寨主還沒爽夠呢。且讓本寨主再耍幾下……」

  程宗揚剛給雲丹琉解開穴道,雲大小姐便握起粉拳,朝他身上一通亂打。

  「你這個下流胚子!真不要臉!恨死我了!」

  程宗揚開懷笑道:「是爽死了吧?」

  雲丹琉踢了他一腳,「人家都洩了,你還使勁操——要死啊你!」

  「我雙修的功法剛行到一半,難道讓我停下來?再說了,你洩第二次我不就停下來了嗎?要怪就怪你自己不中用。」

  剛才的胭脂馬直接變身胭脂虎,「敢說我不中用!咬死你啊!」

  兩人鬧了一陣,雲丹琉終究是洩了兩次身子,手足酸軟,折騰幾下就沒了力氣。程宗揚枕著她的大腿打了個呵欠,「雲丫頭,睡覺。」

  雲丹琉用腳背碰了碰他堅挺的部位,「你這樣能睡嗎?」

  程宗揚商量道:「要不你給我口出來?」

  「作夢!」

  「那我還不得干挺著?」

  雲丹琉撇了撇嘴,然後道:「進來吧。」

  房門打開,幾個窈窕的身影出現在門外。當先一個是卓雲君,然後是驚理和蛇夫人,再後面是阮香凝和孫壽。五名女子雁翅分開,夜色下,一個個宛如花枝一般。

  「她們怎麼在這兒?」

  「誰讓她們看了我?」雲丹琉道:「現在她們都在,你想操哪個就操哪個好了,我也要在旁邊看著。」

  程宗揚吹了聲口哨,「卓美人兒,先給大爺口一個!」

  卓雲君溫順地走到榻旁,屈膝跪下。她舉起手指,把髮絲撫到耳後,仰起臉嫣然一笑,然後一手扶住主人的陽具,俯下身子,張開紅唇,將那個硬梆梆的龜頭納入口中,細緻地舔舐起來。

  眼看著身為太乙真宗六大教御的卓仙子沒有半點為難地湊過去,將那根沾著淫液的陽具納入口中,伸出香舌舔得津津有味,雲丹琉啐了一口,有心不看,卻不由自主地睜大眼睛。

  卓雲君專心致志地給主人品著簫,美目波光流轉,粉頰越來越紅,驚理和蛇奴笑吟吟上前,一起動手幫她寬衣解帶,不多時就將她剝得一絲不掛。

  當最後一件褻衣被兩女扒下,卓雲君吐出陽具,赤條條地轉過身子,一手抱著胸乳,一手按在膝上,向後翹起雪臀,一邊回過頭,向主人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旁邊的驚理和蛇夫人各自伸手,一左一右扒開她的臀肉,把她熟艷的鳳眼美穴展露出來,將穴口對著那根陽具慢慢套入。

  卓雲君背對著床榻,玉墜般小巧的纖足點在地上,身體前傾,小心不碰到床榻。驚理和蛇夫人各抱著她一條手臂,讓她好借力抬起屁股,用鳳眼穴套住主人的陽具,一上一下的套弄。程宗揚躺在榻上,任由她側著身,費力地挺弄雪臀,絲毫沒有幫忙的意思。

  雲丹琉看她的姿勢實在彆扭,忍不住捅了捅程宗揚,「她為什麼這樣?」

  程宗揚懶洋洋道:「你沒吩咐,她怎麼敢上床呢?」

  雲丹琉啐道:「關我什麼事?」

  蛇夫人在旁笑道:「紫媽媽定下的規矩,服侍主人的時候,低等奴婢沒有上位者的吩咐,不能上床。卓奴是第八等的小丫頭,大小姐沒有吩咐過,自然不敢弄髒了大小姐的床榻。」

  「第八等?你是第幾等的?」

  「奴婢是第四等的侍奴。」

  雲丹琉知道驚理與她身份相當,於是指著阮香凝道:「她呢?」

  「凝奴是第九等的粗使丫頭。比卓奴還低一級。」

  「她呢?」雲丹琉指著孫壽道。

  驚理笑道:「壽奴還沒有入門,比粗使丫頭還要低一等,只算是不入流的暖腳婢子。」

  「第一等的有誰?」

  「第一等的是主事丫鬟,如今只有雁兒姑娘一位。」

  「是她啊……」雲丹琉見過雁兒,聞言想了起來,「那我呢?」

  蛇夫人恭敬地說道:「大小姐自然是女主人了。」

  「女主人有幾個?」

  沒等旁邊的奴婢開口,程宗揚便道:「你一個,你姑姑一個。沒了。」

  雲丹琉豈是那麼好騙的?「真的嗎?」

  「現在沒有。往後可能還有一個……」程宗揚咳了一聲,「兩個吧。」

  早在向雲家求親時,這廝就厚顏無恥地提過三平妻,雲丹琉自然是知道的。如今加上自己,變成四平妻,別人怎麼想,雲丹琉不知道,但她自己首先就不能忍。雲丹琉心裡有些發堵,哼了一聲,「讓她到床上來。」

  「是。」三女齊聲答應。

  卓雲君爬到榻上,分開雙腿,跪在主人腰間,然後擺好姿勢,那只豐膩渾圓的大白屁股高高翹起,賣力地聳動起來。

  程宗揚笑道:「讓大小姐好好看看。」

  卓美人兒媚聲應是,一邊聳動,一邊雙手扒開臀肉,將那只正在交合的嬌艷性器展露出來,讓人觀賞她蜜穴被主人肉棒捅弄的淫態。

  「漂亮吧?」程宗揚道:「這叫鳳眼。」

  雲丹琉啐了他一口。

  蛇夫人與驚理互相使了個眼色,驚理笑著去揉卓奴的雙乳,蛇夫人則伸出玉指,插到卓美人兒的屁眼兒裡,在裡面摳弄起來。

  卓雲君前後兩隻肉穴同時被人侵入,被玩弄淫叫連連,不多時就洩了身子。

  蛇夫人嘲笑道:「真沒用,這麼幾下就洩了。」

  驚理笑道:「是主子太強,卓奴這幾日沒服侍過主人,自然承受不住。」

  兩人笑鬧著把卓雲君拖下來,換了蛇夫人上去。卓雲君白艷的玉體佈滿高潮的紅霞,雙股間因為洩身,弄得一片狼籍,這邊驚理叫過孫壽,讓她用唇舌給卓奴清理乾淨。

  蛇夫人分開雙腿,用一字馬的姿勢跨在主人腰間,被主人握住纖腰狠操。她是面對著主人,雙腿伸得筆直,玉戶整個敞露出來。驚理從背後抱住她,一手撫弄她豐滿的雙乳,一手伸到她下體,捻住花蒂來回揉弄。

  蛇夫人支撐了一炷香工夫,也終告不支。這邊又換上驚理。驚理雙手撫住胸乳,纖腰彷彿風中的柳條,柔若無骨。她蜜穴被陽具撐得圓張,一邊費力地上下套弄,一邊來迴旋扭擺動,淫穴春水滿溢,流得滿腿都是。

  等換上阮香凝,蛇夫人已經恢復了一些力氣,她招手把卓美人兒叫到身邊,讓她側著身跪下,挺起雪臀,把蜜穴舉得高高的,然後把雙腿放在她腰上,像逗弄一條寵物一樣,一手伸到她穴內,一邊用手指跟她交合,一邊調笑玩弄。

  比起前面幾個奴婢,阮香凝更有著江南水鄉女子的含蓄,她像個剛出嫁的新婦那樣側過臉,羞答答騎在主人腰間,既羞怯又溫順地用自己身子撫慰著主人。程宗揚看得心癢,索性把她推到床上,將她雙腿拉到腰間,挺身直入。

  阮香凝嬌羞的顰起眉頭,那只嫩穴像水做成的一樣軟膩,被那根大肉棒插得嘰嘰作響,不多時就丟了身子。但程宗揚毫不罷休,仍然在她體內挺動不已。

  他聽到雲丹琉小聲道:「他一向是這個樣子?」

  驚理在她耳邊嘀咕道:「主人以前也很厲害,但現在比以前更厲害些。」

  雲丹琉悻悻道:「簡直是頭牲口……」

  程宗揚一個沒忍住,在阮香凝體內噴射起來。阮香凝身體本來就柔弱,在連綿不斷的多重高潮折磨下,早已氣如游絲,這時那肉棒猛然頂住花心,跳動著射出熾熱的精液,她身子顫了幾下,便昏厥過去。

  程宗揚「啵」的一聲拔出陽具,精壯的身體像塗了層油一樣發亮,肌肉塊塊隆起,輪廓分明。

  雲丹琉一陣臉熱,勉強嘲諷道:「我還以為你要把她們全干一遍呢。」

  「全干一遍?你開什麼玩笑!」程宗揚叫道:「至少兩遍!」

  「呸!」

  阮香凝被人拍醒,勉強撐著身體,用唇舌清理主人的陽物。

  驚理拉著孫壽過來,笑道:「壽兒一直盼著能見到主人呢。」

  程宗揚道:「那個秦宮怎麼樣了?」

  孫壽帶著一絲羞怯垂下眼,低聲道:「他辦事不力,奴家已經把他打發到山上挖礦去了。」

  襄邑侯名下有處鐵礦,因為開採多年,出鐵已然不多,相應的,礦洞也挖得極深,礦下危險重重。秦宮被扔到礦上,基本不用指望能活著出來了。

  程宗揚有點奇怪,「你怎麼這個表情?」

  驚理笑道:「她是因為要被主子開苞,有些心慌。」

  程宗揚不由來了興趣,笑道:「給她開苞?今天是什麼日子?」

  「主子給一個奴婢開苞,哪裡還用挑什麼日子?能被主人取了元紅,是她的福分。」驚理說著推了孫壽一把。

  孫壽露出一絲討好的媚笑,嬌滴滴道:「求主子給賤婢開苞。」

  程宗揚道:「女主人沒開口,你可上不了床。」

  雲丹琉哼了一聲,偏不開口。

  孫壽識趣地說道:「婢子不敢弄髒主子的床榻,在地上應承便是。」

  驚理將一塊準備好的白帕鋪在地上,孫壽除下衣裙,赤裸著光溜溜的玉體躺在地上,臀下襯著那幅白帕。她身上一絲不掛,只留下滿頭珠翠,彰顯出她顯赫的身份,襯著那具白美的玉體,別有一番貴婦的風情。

  她張開雙腿,露出那只白玉般妖艷的牝戶,帶著一絲媚笑將玉指伸到腹下,把秘處輕輕分開。裡面柔嫩的蜜肉宛如一朵紅艷艷的玫瑰,柔柔綻放開來,襯著雪白的肌膚,鮮美無比。

  她天生媚骨,又善於作態,單單一個掰穴的動作,便像是演戲一樣,充滿了欲拒還迎的嫵媚風情。

  蛇夫人最看不慣這種假模假式的貴婦樣,喝斥道:「一個被人干濫了的狐媚子,還裝什麼清倌人?把你的浪穴扒開些,給主子看清楚!」

  孫壽狼狽地應了一聲,乖乖剝開下體,將穴口撐開,露出內裡那層嫩膜。

  程宗揚已經知道她元紅未破,但還是第一次看到狐族女子的處女膜,一臉稀罕的說道:「這就是你的元紅?」

  「賤婢還未曾破體,求主子賞用。」

  驚理笑道:「主子來摸摸看。」

  程宗揚把手指伸進那貴婦的蜜穴裡面,用指尖撥弄了幾下。那層嫩膜又柔又韌,隔著膜體,能感覺到內部截然不同的柔膩和暖熱。

  幾名女子好奇地圍過來,待主人撥弄完,各自伸手,輪流插進那只蜜穴。孫壽是身份最低的一個,半點不敢拒絕,只能掰著蜜穴,任她們褻玩,那張嬌艷的玉臉眉眼含笑,無論她們怎麼玩弄,都一副甘之若飴的模樣,不敢有絲毫異樣。

  好不容易眾人都玩弄了一遍,才嘻笑著放過她。孫壽暗暗鬆了口氣,等主人俯下身,那根重新怒脹的陽具直挺挺伸過來,她主動挺起下體,將那只淫浪的嫩穴套在主人的龜頭上,玉臉含羞帶喜,媚態橫生。

  程宗揚挺起陽具,在她穴內旋磨幾下,然後挺身而入。

  隨著陽具的進入,孫壽笑容越來越僵硬,一絲克制不住的懼意從心底升起,她極力想笑,牙關卻禁不住咯咯作響。

  「主子……饒……饒命……」

  程宗揚已經頂住那層韌膜,在她的央求聲中,用力貫入。身下的貴婦露出吃痛之極的表情,接著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雲丹琉失聲道:「你殺人了?」

  程宗揚沒好氣地說道:「你沒長眼啊,我只是給她開個苞而已。」

  「她都叫那麼慘了,你還有沒有人性?」

  「我給你開苞的時候你叫了嗎?」

  雲丹琉啐了他一口,但想起自己破體時的情形,覺得她就算疼了些,也不該叫這麼大聲。

  這些奴婢都太會演戲了,一定要防著她們。雲丹琉心裡說道。

  孫壽只聽說狐女元紅不可輕破,但從未嘗試過。這時被主人破體而入,才知道其中的痛楚實在不是自己可以承受的。但這會兒後悔已經來不及了,主人那根怒脹的陽具一下就貫穿了那層韌膜,侵入到自己從未被人開發過的秘境中。

  元紅乍破,一股鮮血從蜜穴湧出,不但出血量比尋常女子破體時大了數倍,顏色更是紅得刺眼,鮮血順著她白玉般的肌溝直淌而下,一瞬間便染紅了她臀下的白帕。

  孫壽只叫了一聲,喉嚨就彷彿被人扼住,她紅唇圓張,柔軟的香舌僵硬的伸直,眼睛瞪得大大的,那張媚艷的玉臉滿是驚恐。

  程宗揚只覺她處女膜下的部位柔膩得不同尋常,溫度更是熾熱,彷彿一團滾熱而又充滿彈性的軟肉,緊密的包裹著龜頭。隨著陽具的進入,那團軟肉戰慄著分開,暖融融地包裹住肉棒,不時傳來細微的抽動。

  孫壽死死擰著臀下的白帕,白玉般的手背上浮出幾條青筋。她雙腿被侍奴按住,嬌艷的蜜穴被主人的肉棒深深橛入,玉戶間血如泉湧。下體那團軟肉彷彿被一根燒紅的鐵棒穿透,帶著撕裂的劇痛越進越深,直到與自己的丹田只剩下薄薄一層。

  肉棒彷彿停了下來,孫壽僵硬的喉頭顫抖了一下,發出一聲嗚咽,但緊接著那根肉棒就再次挺入,穿透最後一層阻礙,深深頂進她的丹田要害。剎那間,孫壽所有的力氣都彷彿被人抽空一樣,整個人都癱軟下來。

  與此同時,程宗揚腦中忽然一動,升起一股奇特的感覺。身下的女體彷彿與自己連為一體,自己侵入的不僅僅是她的肉體,也包括了她的靈魂和一切。自己可以隨意操控她,想讓她生就能生,想讓她死就能死,想讓她笑就能笑,想讓她哭就能哭。自己可以任意採補,掠奪她的修為,知道她任何最不為人知的秘密,甚至自己只要願意,完全能把她改造成任何形態。

  「原來是這樣啊……」

  程宗揚終於瞭解到狐族女子體內的秘密,她們的元紅並不僅僅是一層膜,更重要的是介於丹田和處女膜之間的那團軟肉。雌狐奇特的變身能力和天生媚意都蘊藏其中,又稱為媚肉。程宗揚以前也聽過不少傳聞,雌狐變化萬端,化為女子維肖維妙。相比之下,雄狐變身能力就差得多,即使是千年老狐,也往往連狐尾都無法化去,兩者的差別也正在於此。

  雌狐的媚肉與丹田相連,大幅提升了它們的變身能力,而且隨著修為的提升變身能力越發精湛,但同時也使得雌狐的元紅成為她們最隱秘的禁忌。就像自己現在一樣,一旦奪走她們的元紅,侵入她們的丹田,她們就再沒有任何抵抗的能力,只能任由自己予取予求。更為奇特的是,媚肉原本是渾然一體的,第一個突破它的人,等於是在她體內開拓出一條專屬於自己的秘徑,同時在她體內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記。

  身下的貴婦像被抽光所有的筋一樣,軟綿綿躺在地上。她丹田內暖融融的,十分富有彈性。程宗揚展開內視,甚至能「看」到她的真元所在。程宗揚的真元猶如氣輪,而孫壽的真元則像一顆小小的紅丸,若是再大一些,也許就是所謂的妖丹了。他發現,自己可以輕易把那顆紅丸納入體內,只不過剛一吸納,身下的貴婦便生機頓減,氣若游絲,似乎隨時都會殞命。

  程宗揚頂住那顆紅丸,微微送過一縷真陽,孫壽蒼白的臉頰立刻變得潮紅,蜜穴也情不自禁地收緊。丹田是真元所在,比其他部位敏感百倍,即使頭髮絲的輕拂,在她也如同雷霆一般,何況是被陽具直接搗入。肉棒每一次進入,帶來的觸感都千百倍的放大,輕輕一動,便足以讓孫壽死去活來。

  程宗揚在她柔膩的媚肉間抽送不已,龜頭不時擠進丹田,頂住那顆紅丸來回挺弄。身下的妖媚女子彷彿一株海棠,被幹得花枝亂顫,接連數次暈厥過去,又被幹得甦醒過來。

  肉棒抽送的動作越來越快,終於猛然一挺,在她體內噴射起來。孫壽珠淚紛飛地尖叫一聲,兩眼翻白,又一次暈厥過去。在她體內深處,那顆紅丸被浸在濃濃的陽精中,被主人採伐過後,紅丸表面鮮紅的色澤變淡了許多。

  程宗揚拔出陽具,怒脹的棒身上兀自帶著幾縷元紅。他展開內視,發現丹田內的氣輪愈發凝實,修為又精進了一步。

  雲丹琉狠狠白了他一眼,「禽獸!」

  程宗揚一把拉住她,獰笑道:「禽獸要來了!都給我上!把雲丫頭給我好好按住!」

  「你敢……啊!」

  笑聲響成一片,外面天寒地凍,室內卻是春意無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