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顏血 第七部 雪芍 62

  靜顏見她神態有異,忙問道:「怎麼了?」

  「人家還是處女……」

  蕭佛奴怔了一下,靜顏笑道:「不好嗎?處女分娩呢,你的身子那麼乾淨——還有處女膜,咱們的孩子一定會喜歡這份禮物的。」

  「不要!」夭夭拉住她的手,急道:「人家的處女膜是給姐姐的!才不要給它!」

  靜顏按在她的嘴唇,「不許說話,乖乖生孩子。」

  夭夭小嘴慢慢向下彎曲,最後「嗚」的一聲哭了起來。

  白膩的腹球象被一根無形的圓柱捅入,張開一個鮮紅的肉洞。透過裡面淋漓的體液,能看到產道內一圈白白的薄膜。那層膜緊緊繃在處子的肉穴內,中間細細的小孔被扯得圓張,幾乎能容納一根手指。

  靜顏好奇地翹起手指,探入翕張的蜜穴,輕輕碰觸著那片柔韌的薄膜。夭夭體內很濕,浸滿體液,紅嫩的肉壁陣陣縮動,潮水般震盪著傳到腹腔深處。處子的嫩穴狹緊異常,此時因臨產而張開,嬌嫩異常的肉壁被撐得沒有一絲折皺,看上去又光又亮,宛如被絲綢打磨過的瑪瑙一般。

  夭夭滿心期待著要把自己的處女交給姐姐,結果一懷孕,忘了個乾乾淨淨,此刻見姐姐對自己的處女毫不在意,只是一味戲弄自己,不禁又是傷心又是失望,梨花帶雨般滿臉是淚。蕭佛奴一會兒瞧瞧女兒,一會兒瞧瞧靜顏,弄不清她們之間的關係。周圍的侍女誰也不敢作聲,殿內除了夭夭低低的抽泣,再無聲息。

  圓潤的腹球已經滑至腹腔底部,即將脫出宮頸,進入少女純潔的處子穴內。

  夭夭委屈地望著靜顏,淚水連珠價從粉頰掉落。靜顏輕輕撫愛著那片韌膜,忽然手一翻,握住肉穴上那根白嫩的小肉棒。

  痛楚中,那只纖手的感覺依然清晰,只輕輕捋動幾下,小肉棒便硬硬翹了起來。夭夭臉色煞白,鼓脹的小腹不住抽動,嬌柔的花房向外翻開,淋淋漓漓淌著血水。與此同時,花房上挺翹的肉棒直直立起,彷彿一根光潤的玉杵。

  腹球的蠕動越來越快,夭夭痛得額頭滿是冷汗,小手還在靜顏掌心劃著,不甘心就這麼失去處女。靜顏沾上羊水的玉指濕滑無比,她輕巧地翻開玉莖的包皮,剝出那粒紅紅的小龜頭,用三根手指人、捻住,輕輕旋轉撫弄。

  一次強烈的宮縮猛然傳來,夭夭玉體一震,連敞開的玉戶也為之收緊,接著腹球一震,彷彿從一個狹緊的空間擠出般,向夭夭腿間滑去。

  「使勁啊,夭夭!」蕭佛奴急切地喚道,「孩子已經從子宮裡出來了,快些用力……」

  一篷帶著血絲的體液從產口迸出,夭夭下體張開一個圓圓的出口,那層柔韌的白色薄膜被來自母體內部的事物撐住,向外突起,透過薄膜中間的空隙,依稀能看到一團腥紅的血肉。

  晴雪兩手按著夭夭的腿根,將她顫抖的雙腿竭力推開。夭夭美目含淚,委屈地叫了聲,「姐姐……」哀哀地哭泣起來。靜顏笑吟吟握住她的小肉棒,上下套弄,分明是要讓這個處女母親在分娩的同時達到高潮。

  薄薄的處女膜根本無法阻擋胎兒的降生,隨著胎兒的滑動,白色的薄膜被壓得變形,一直鼓成球狀,最後轟然破裂。就在夭夭的哭叫聲中,那個未足月的胎兒滑過母親未經人事的肉穴,將那層完整如新的處女膜撕得粉碎。殷紅的處子之血從母體飛濺而出,染紅了靜顏纖美的玉指。

  胎兒脫離母體,肉穴內鮮血飛濺的同時,那根小肉棒也在肉穴上噴射起來,淡白的精液筆直濺起,與橫飛的處子鮮血一同從夭夭下體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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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個女孩。」靜顏舀了一匙香粥,輕輕吹了幾口,遞到夭夭唇邊。

  夭夭板著臉將羹匙一把推開,氣苦地掉下淚來。由文人書屋整理

  「不要哭了。孩子都生下來了,還疼嗎?」

  夭夭一邊掉淚一邊蹬著被子,「就要哭,人家的處女沒有了……」腿一動,牽連到還未平復的產道,她哎喲哎喲摀住小腹,疼得變了臉色。

  靜顏一手伸到被,輕輕撫摸著她的身子。原本圓滾滾的小腹平坦下來,滑膩的肚皮略顯鬆弛,軟綿綿又柔又暖。揉了片刻,手掌貼著肌膚向下滑去,挑起軟軟的小肉棒輕輕一旋。

  夭夭又委屈起來,「你還讓人家出醜……人家在給你生孩子呢……」

  靜顏隔著被子把夭夭摟在懷裡,笑道:「是啊,好漂亮的一個小女孩。」

  「哪裡漂亮?」夭夭皺起眉頭,「像一隻小老鼠……」那孩子生下來時雖然已經發育完全,但體重還不足三斤,皺巴巴的,夭夭滿心希冀,結果生下來這樣個小東西,頓時又大哭一場,連抱也不去抱。

  「當然漂亮,她娘這麼漂亮嘛。」靜顏說著吻住夭夭的唇瓣。

  夭夭回嗔作喜,臥在靜顏身上,喜孜孜道:「姐姐要喜歡,人家再給姐姐生一個。」

  靜顏不著痕跡地扶住她的肘尖,挪離自己的小腹:「好啊,等你身子好了,姐姐就能玩夭夭前面的小洞洞了……」

  夭夭興奮起來,「那個小洞洞能撐得好大,小寶寶鑽出來的時候又疼又麻,感覺怪怪的……姐姐,你來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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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月,朔,建康永昌巷。

  這是一條背街的陋巷,秦淮河洗不淨的金粉,到此已是繁華落盡,徒剩淒涼。剛過了正月,天氣嚴寒,前幾天剛下過一場大雪,人來人往早踐踏得泥濘不堪,唯有巷腳還殘留著未化的積雪,嗚咽的寒風捲過空寂的窄巷,愈發冷落。

  時已深夜,巷中人跡杳然,角落裡一個不起眼的小攤,還在等待最後的買主。寒風中,一點如豆的燈火搖搖欲滅。攤主看看還剩的四五張烙餅,狠狠心,往已經快熄滅的爐裡丟了塊木炭,蹲在旁邊,裹緊衣襖。

  遠處的菊芳院傳來幾聲響動,過了片刻,四五個腳夫打扮的漢子勾肩搭背,搖搖晃晃走了過來。攤主抻頭看看,又佝僂著抱住膝蓋。這永昌巷儘是些不入流的暗娼館,嫖客大多是城中的腳夫苦力,為了省錢,一般都不在娼館過夜,這幾人酒足飯飽,自然不會光顧他的生意。

  「大爺……」黑暗中,一個女子怯生生喚道。

  一個腳夫打著酒嗝說道:「咦?這……這裡還有一個婊子?做……做什麼?」

  「大爺要不要奴家伺候……」

  「滾開滾開!」一名腳夫罵罵咧咧將那婊子推到一帝。這裡本就是建康城最低賤的娼館,館裡的妓女都是些殘花敗柳,這個婊子大冬天還在外面拉散客,只會是賣不出去的下等貨。

  「別急嘛,」另一名腳夫笑嘻嘻道:「先看看貨怎麼樣。來,把奶子露出來,讓大爺摸摸。」

  黑暗中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腳夫扯開那妓女的衣服,抓住兩隻奶子一通亂捏。「咦——」那腳夫奇道:「這細皮嫩肉的,比菊芳院的小紅還滑著些。」

  小紅十年前在秦淮河做過,年老色哀才到了這不臨街不靠河的背巷,現在算是菊芳院的頭牌,這幾名腳夫都認識,聞言不由笑道:「老王喝醉了吧?比小紅還滑怎麼不進館裡?還用當野雞?」

  「不信你們摸摸!」

  那女子沒敢作聲,只裸著奶子讓那十隻粗硬的大手一一捏過。

  「怎麼樣?滑不滑?」

  「你別說,還是真是又滑又嫩,圓嘟嘟的,比小紅強得多了。」幾名腳夫色心大動,問道:「喂,賤婊子,多少錢?」

  「十……十文……」

  這比永昌巷最賤的丐婦還低了一半,腳夫們轟笑起來,老王說道:「就你那賤屄還值十文?咱們走!」

  「大爺,」那女子急忙拉住他,哀求道:「大爺不給錢也可以,給奴家買幾張烙餅就好……」

  幾名腳夫交換了一下眼色,其中一個揚聲道:「賣餅的,還剩幾張餅?」

  攤主昏昏欲睡,聞聲連忙道:「有有,還有五張。」

  老王回頭笑道:「正好,一張餅兩文錢。大冬天你也不容易,咱也不殺你價,五張餅,陪爺們兒五個樂樂。」

  接五個身強力壯的客人,才換來十文錢的餅,再爛的婊子也呸一聲就走,可這個妓女猶豫多時,竟然點頭答應了。

  腳夫們平白撿了個便宜,高興得酒也醒了幾分,拉著那婊子道:「走,到前邊去。那兒有亮,幹起來也痛快。」

  嬉鬧聲中,誰也沒有注意,一輛漆黑的馬車無聲無息地出現在巷口,簾後一雙發亮的眼睛遠遠朝這邊望來。

  那女子被五個男人又推又拉地拽到攤前,豆大的燈火幽幽閃亮,看不清她的頭臉,只見身前土褐色的粗布女裝被扯到肋下,胸前一蕩一蕩漾出白膩膩的肉光,兩隻又圓又大的奶子雖然略微有些下墜,但看得出它們曾有的旖旎風情,假如再挺上少許,就是一對尋遍秦淮畫舫也難得的美乳。

  這些腳夫何曾見過如此標緻的奶子,十隻眼睛頓時放出光來。正是一年中最冷的季節,就是穿上幾層裌衣也難擋寒意,但那妓女為了做成這筆微薄的生意,只有裸著雙乳任他們猛瞧。天氣酷寒,兩隻乳球緊緊收成一團,細看來才發現乳肉上佈滿或刺或掐的傷痕,右乳上還有一排牙印剛剛收口,還帶著未褪的青腫。

  乳頭色澤黯淡,被人拽得歪歪斜在一旁,乳暈散開,顏色又深又黑,一看就是被無數人毫無節制的玩弄過。

  一名腳夫往下瞧去,突然「呸呸」連聲,大叫「晦氣晦氣」。剛才在暗處看不清楚,這個半夜還在拉客的妓女竟然挺著一個圓鼓鼓的大肚子,看上去足有六七個月身孕。

  「肏你媽,挺著大肚子還出來賣屄,呸呸呸!」一眾腳夫都皺起眉頭,碰上孕婦已經夠不吉利的了,何況還是個當婊子的賤貨,簡直是霉到家了。

  那妓女見眾人要走,急忙拽住他們的衣袖,苦苦哀求道:「不妨事的,奴家趴下來,讓大爺從後面干……」

  燈光下映出一張蒼白的面孔,她年過三十,眉目雅致,相貌端莊溫婉,雖然屢遭摧殘,面帶風塵,仍能看出她曾經尊貴雍容的美態。

  見到她的容貌,幾個腳夫動了心思,老王托住她的下巴,淫笑道:「這婊子老是老了些,臉蛋還挺標緻的……」

  有個腳夫死活不願意幹一個孕婦,剩下幾個嘀咕半晌,說道:「你他媽還挺著大肚子,算老子倒楣,給你三張烙餅,咱四個一人干你一次。」

  那妓女縱然不願,也只好答應。

  「愣著幹嘛?快脫衣服啊!」

  雖然都是妓女,也分著三六九等,秦淮畫舫上的名妓自不待言,巷裡的妓館縱然低賤,娼妓們也多少有自用的房間,就是巷口群居的丐婦,十幾個妓女聚在一間屋裡,也有張板床用來接客。只有這種不入流的野雞才會連接客的地方都沒有,或者讓嫖客帶回住處,或者就在橋下僻靜處匆匆接上一回。此時天寒地凍,橋下寒風刺骨,這幾名腳夫又不願帶一個孕婦回到店裡,撞了晦氣,乾脆就在街頭幹完了事。

  那妓女無法可想,只好含羞抬起眼,小聲乞求道:「大叔……」

  賣餅的小販歎了口氣,籠著手走到一旁。

  「謝謝大叔。」那妓女感激地走到攤後,解開衣帶。

  雖然還是露天,但有攤位遮擋,心裡好受了許多。尤其是旁邊的爐子,讓寒風凜冽的暗巷也有幾分暖意。她的衣衫十分簡陋,大冬天也只著了一條單裙,掀開來褪下粗布外褲就露出白生生的大屁股,居然連褻衣也沒有穿。

  腳夫圍過來嚷道:「你瞧你瞧,這婊子的屁股比麵粉還白!怎麼長的?」

  「這身段,該凸的凸,該翹的翹,貨色可真不賴。」

  有個腳夫納悶道:「怎麼不去菊芳院?就算懷著野種,生了也能再接客啊,咋會在街上拉客呢?老鴇瞎了眼吧。」

  「你管那麼多,菊芳院干一回起碼五十文,還是在這兒實惠——賤婊子,快點兒把屁股抬起來!」

  巷腳積雪未化,地上卻是一片泥濘,根本沒有下腳的地方。那婊子哆哆嗦嗦脫掉外褲,用外裙包好,放在一處結冰的積雪上,小心不沾到泥水。然後光著下體,兩手扶著牆壁,弓下腰肢,分開雙腿。

  「趴下趴下!」老王把攤上的油燈舉過來,嚷道:「把屁股撅起來!讓大爺仔細看看。」

  那妓女只好面對牆壁,赤身跪在泥地上,白淨的小腿被冰冷的泥水一激,頓時顫抖起來,她打著寒戰將又白又圓的大屁股舉到嫖客面前,上衣滑到腰上,露出腹球一抹雪白的圓弧,乳房沉甸甸墜在身下,乳頭幾乎觸到烏黑的污泥。

  過多的姦淫使她兩瓣臀丘向外張開,無法合攏,不需要伸手去掰,臀縫便被拉平,裡面的勝境一覽無餘。幾隻手同時伸過來,在肥白的大屁股上又抓又捏。

  那妓女疼得美目含淚也不敢作聲,只能舉著屁股讓這幾個給人做苦力的腳夫肆意玩弄。

  老王捷足先登,在那妓女白光光的大屁股上揪了一把,便伸到臀下,朝她股間掏去。手剛伸過去,老王「哎喲」一聲,嚇了一跳。看她身子的滑膩,想著秘處更應該是柔膩銷魂,誰知摸過去卻像是摸到了一把砸碎的瓦片,數不盡的疤痕遍佈秘處,硬硬的扎手。更駭人的是這婊子的賤屄,他那麼大的手,一下子就鑽進去一半,寬得簡直像一只鬆鬆跨跨的皮囊。

  老王驚疑不定地舉過燈火,伸頭一看,幾個人都愣住了。

  那婊子象母狗一樣趴在泥水中,白馥馥的大屁股高高舉起,香艷之極,可大腿間那只女人獨有的器官卻被摧殘得面目全非。各種各樣數不盡的疤痕遍佈陰戶內外,一側花瓣已經被磨得蹤影全無,另一側被撕開幾道傷口,參差不齊地歪在一旁,穴口象被人用刀尖胡亂捅過般,沒有一寸完好。肉穴鬆弛得可以容納下一隻拳頭,露出裡面凌亂不堪的肉壁。各種傷痕縱橫交錯,整只肉穴就像被燒焦一般,乾巴巴翻開一片又黑又紅的爛肉。陰戶上方的花蒂被人生生剜去,只留下一個深深的創口,會陰處還有一個無法癒合的傷口,斜著貫入肉穴。

  奇怪的是陰戶傷成這個樣子,那妓女下體還發情般濕漉漉一片。一縷黏液從肉穴淌出,從傷痕纍纍的陰戶淌到陰阜上,彷彿一條發亮的蛛絲長長拖在腹下,與地上的污泥連在一起。

  這幾個腳夫嫖的都是最下賤的娼妓,被人玩爛的賤屄也見過不少,但沒有一個女人被摧殘得如此徹底,不僅外陰被毀壞殆盡,連陰內也同樣難逃毒手,別的妓女接客多年,下體被幹得醜陋不堪,還起碼像個性器的模樣,可她的肉穴不僅被人用硬物研磨得一塌糊塗,簡直就像烈火燒炙過般慘不忍睹。難怪沒有一家娼館願意收留這個容貌雅致的美婦,女人的本錢都被搞成這個樣子,還拿什麼來接客?

  「日,中看不中用!什麼爛屄!還當婊子?」一個腳夫氣惱地罵道,抬腿就走。

  「大爺大爺,」那妓女惶急地剝開秘處,哀求道:「奴家的屄是名器……」

  「呸!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德性,還名器!」

  「大爺插進來就知道了,奴家的屄又淺又緊——」「又臭又髒的破爛貨,你想硌死老子啊?」老王一口濃痰吐在那婊子陰上,想想還不解氣,又提起腳重重踩在她股間。

  粗糙的草鞋象刀片般尖利,鞋底厚厚的污泥盡數抹在陰戶內,濕黏的秘處頓時黑乎乎一片泥濘。雪白的大屁股被一個苦力踩在腳下恣意污辱,那妓女又羞又痛,不禁小聲啼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