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顏血 第七部 雪芍 63

  那些腳夫不知道,這個半夜還在挺著肚子拉客的婊子,曾經是名動江湖的武林名媛,天下第一大派九華劍派的掌門夫人,鮮妍如花的江湖女俠,琴聲花影:凌雅琴。

  凌雅琴被迫改嫁給妙花師太的兒子,成了一個白癡的女人。但緊接著沮渠展揚得知寶兒並非他的血脈,一怒之下,要殺掉寶兒洩忿。但不管他父親是誰,寶兒畢竟是妙花師太的親生骨肉,千求萬求才保住了兒子的性命。回到建康之後,妙花師太私下把寶兒送到庵外,讓他遠遠住在外面,免得哥哥見了生厭。

  剛過門沒幾天的兒媳婦凌雅琴,被留在隱如庵供人淫辱,沮渠展揚氣惱之極,由著眾人隨意玩弄。沒過多久,她便被奸弄得奄奄一息,早已受傷的下身更是慘不忍睹,連星月湖的淫徒也對她不屑一顧,扔到一旁不再理會她的死活。當時凌雅琴已懷了寶兒的孩子,淫玩中幾次險些被折磨得流產,卻都奇跡般的存活下來,妙花師太見狀乾脆把她也送了出去。

  體無完膚的凌雅琴失去了往日迷人的風情,她心如死灰,就像被人遺棄的玩物臥在榻上等死,可傻乎乎的寶兒還對她一如既往,認認真真把她當作老婆。

  經過兩個月的調養,凌雅琴漸漸恢復了元氣,她武功被廢,身子也被弄成那般模樣,再沒有一個男人會想要她。寶兒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天天膩著自己的「老婆」,說些傻得可笑,卻讓凌雅琴感動的傻話。感激之餘,凌雅琴死心塌地的跟了寶兒,一門心思做了白癡的妻子。她對這個新丈夫千依百順,縱然懷著孕,也每日盡夫妻之道,用心伺候。

  然而好景不長,白氏姐妹不知如何打聽到她的下落,尋了過來。這次姐妹再無留手,把剛有起色的凌雅琴一連折磨了三天三夜,最後把一塊燒紅的木炭塞到凌雅琴陰內……

  沮渠展揚得知妹妹還在庇護這個野種,大發雷霆,立刻把他們逐出住所,這次連妙花師太也不敢再管,只好讓他們夫妻流落街頭自生自滅。

  沒有了生活來源,凌雅琴只好靠賣淫為生,她怕撞到武林中人,洩露身份,只敢在最低賤的背巷為娼。以她的容貌,各娼館都求之不得,但她性器被毀,每次過不了幾日就被趕了出去,連最低賤的婊子都做不成。如今肚子越來越大,生意愈發難做,她在背巷徘徊到深夜,也未拉到一個客人,此時不惜為了幾個烙餅而出賣肉體。

  滿目創夷的性器在腳下嘰嘰作響,彷彿一團爛泥。白氏姐妹淫玩凌雅琴時用上了各種淫藥,淫毒已經融入血肉,她撅著屁股,被那隻大腿踩得蹙額顰眉,還竭力扭腰擺臀作出媚態,挑逗嫖客的慾火。

  凌雅琴喘著氣道:「還有屁眼兒……奴家還能用屁眼兒伺候各位大爺……」

  凌雅琴苦苦哀求他們能嫖自己。

  「屁眼兒?」幾名腳夫誰都沒玩過那地方,拉屎的地方竟然還能用?「怎麼使的?」

  凌雅琴努力扳起屁股,扣著屁眼兒說道:「大爺把雞巴插進來……就跟干奴家的屄一樣……」

  她一屁股污泥,看也看不清楚,腳夫們鼓噪著讓她擦乾淨。凌雅琴只好捏了團雪,順著臀縫抹了幾抹,卻是越擦越髒。最後只好坐在雪地上,晃動著大白屁股蹭乾淨。這麼擺弄一番,凌雅琴凍得牙關打戰,她不知道孕期下體最怕受寒——即使知道也顧不得了。

  擦淨屁股,凌雅琴又趴在地上,用指尖撐開屁眼兒。那只菊肛也被肏得發黑,但還算完整,細密的菊紋被撐得散開,襯著雪白的圓臀,頗有幾分韻致。她聳著屁股說道:「大爺肏肏就知道了……」

  一個硬硬的物體貼著手指捅進肛洞,一個腳夫怪笑道:「是這麼插嗎?」

  「是……哎呀——」那是攤上用來掛幌子的竹竿,底部足有兩指粗細,那名腳夫一用力,竹竿狠狠捅入肛洞,絞得直腸一陣痛楚。凌雅琴身體一晃,圓滾滾的肚子險些掉在地上,她忍痛穩住身子,挺起屁股。任那根竹竿在肛內攪弄。

  「這婊子屁眼兒真夠軟的,就跟插在豬油裡一樣,又黏又滑……」腳夫稀罕地說道。

  「俺試試。」另一腳夫接過竹竿,噗嘰一聲,插進兩節。

  凌雅琴顫聲道:「大爺……插得太深了……」

  「叫啥叫?還沒插到底兒呢!」

  凌雅琴垂下頭,銀牙咬住唇瓣,嘴裡絲絲抽著涼氣。

  瑩白的雪花從無邊的夜空飄落,一個下賤的妓女馬趴在泥濘的小巷裡,她下體赤裸,撅著白生生的大屁股。一幫腳夫站在她身後,拿著竹竿輪流捅弄她的屁眼兒。那些腳夫有的是力氣,能不停氣一連抽送幾百下,只見粗大的竹節飛快地鑽進鑽出,毫無阻礙地鑽入肛洞深處。那只白白的屁股又圓又大,正中間一團軟肉隨著竹竿的進出一鼓一收,忽而綻開一團肛菊,露出裡面鮮紅的肉壁,轉眼又收入臀內。

  那些腳夫笑嘻嘻輪流上場,有的直捅直抽,搗得又快又狠;有的四下旋轉,看著屁眼兒在竹竿下開合的淫態。那個連一張烙餅也不值的妓女屈辱地跪在泥濘中,雪白的大屁股就像一團柔軟的白面,被一截竹竿來回攪弄。

  幾片雪花落在冰涼的臀肉上,凌雅琴凍得臉色發青,口鼻中不時發出沉重的悶哼聲。她兩手酸軟,只能勉強撐著肚子不沾到泥水。輪到老王時,他操起竹竿,一下子捅進一尺有餘,像是要把那隻大白屁股搗穿一般。凌雅琴痛苦地低叫一聲,那團白花花的美肉一陣顫抖,險些跌倒在地。

  老王嘿嘿一笑,對著她圓滾滾的肚子用力捅了起來。凌雅琴顧不得再支撐身體,兩手抱著肚子哀叫道:「大爺,求求你不要搗奴家的肚子……奴家還有三個月就要生了……」

  「生下來也是個賤貨,不如讓大爺幫你搗出來。」

  「不要……大爺,求求你……」

  老王手上力道不減,喝道:「屁眼兒夾緊點兒!」

  凌雅琴抱住肚子,竭力收緊屁眼兒。她的屁股兒曾被下過毒藥,每到子時便刺癢難當,晚間要屁眼兒裡插著東西才能捱過去,但此時子夜已過,從肛洞到直腸火辣辣一片,痛得她渾身亂顫。白生生的屁股被竹竿一陣亂捅,屁眼兒裂得像嬰兒的小嘴,露出鮮紅的腸壁,嵌在雪白的臀肉,誘人無比。

  一個腳夫忍不住掏出肉棒,抱著凌雅琴的屁股干了進去。「哎喲!」被干的妓女沒有叫痛,倒是腳夫怪叫起來,「這婊子屁股凍得跟冰塊似的!」

  冰天雪地裡,光著屁股跪那麼久,凌雅琴的屁股早凍得其冷徹骨,只有屁眼兒被插得熱乎乎的,又軟又黏。抱在懷裡就像一隻雪球,上面嵌著個供雞巴進出的肉洞。等肉棒開始抽送,凌雅琴鬆了口氣,這是她今天唯一一筆生意,忍著肛中的疼痛,竭力翹起圓臀,刻意迎合。

  雪白的大屁股時而左右搖擺,時而上下掀動,時而旋轉磨動,沒有片刻停歇。那只屁眼兒更是時松時緊,就像一張小嘴慇勤地吞吐著肉棒,浪態十足。那根肉棒不多時便跳動起來,滾熱的陽精射入冰涼的體內,凌雅琴不禁戰慄起來。

  另一根肉棒立刻插入,連那個本來不願幹孕婦的也忍不住擠了過來,五個腳夫輪流抱住凌雅琴的雪臀,將精液射到她腸道深處。他們一邊姦淫,一邊玩弄她的身子,把她上身按在地上,讓那對乳房在泥濘中滾來滾去。乳尖甩動中,污濁的泥水飛濺而起,星星點點濺在白膩的肚皮上。

  雪越下越密,凌雅琴趴在地上,雪白的大屁股被幹得嘰嘰作響,屁眼兒陽精四溢。不到一個時辰,五個腳夫都幹了一遍,等最後一個射了精,腳夫們收起傢伙就走。

  「大爺大爺,」凌雅琴忍痛叫道:「你們還沒給錢……」

  「還想要錢?誰幹你的屄了?」老王露出一副無賴相。

  凌雅琴小聲道:「大爺玩了奴家的屁眼兒……」

  老王眼一瞪,「玩你的屁眼兒還要錢?」

  凌雅琴還待哀求,老王抓起竹竿,朝她屁眼兒狠狠一捅。凌雅琴喉頭呃的一聲哽住,臉色變得煞白。

  幾名腳夫嘻嘻哈哈離開暗巷,只剩下那個妓女還趴在地上,一根細長的竹竿深深插在她渾圓的白臀中,屁眼兒被撐得翻開,溢出濁白的陽精。竹竿上還挑著一幅破舊的幌子,在風雪中飄來飄去。

  等腳夫走遠,那個攤主才走過來,小心地拔出竹竿。竹竿底部已經被鮮血染紅,攤主歎了口氣,把凌雅琴放在旁邊的衣裙蓋在她身上,說道:「回去吧。」

  凌雅琴抱著泥濘的雙乳,一邊顫抖,一邊怔怔落下淚來。

  「給。」攤主遞過一張烙餅,猶豫了一下,又加了一張。

  「謝謝大叔……」凌雅琴抹了把淚水,穿好衣服,然後揚起臉,說道:「大叔,讓奴家伺候您吧。」

  「不不不……」攤主連忙搖手。

  凌雅琴淒然一笑,「奴家知道身子太髒,就用嘴來服侍大叔好嗎?」

  攤主歎道:「我看你怪可憐的……別多想了,早些回吧,雪下大了。」說著收拾起攤子。

  「等一下。」一個清悅的聲音柔柔響起,接著一隻比雪花還要柔白的玉手穿過風雪,輕輕放下一張金葉,「這幾張餅我買了。」

  攤主怔怔抬起頭,只見面前是一個明艷絕倫的少女。她穿著一身黑色的宮裝,秀髮靜靜垂在胸前,精緻的繡領貼著雪白的玉頸,上面帶著一串晶瑩的明珠,腰側懸著一塊蒼黑色的玄玉。衣飾雖然素雅,卻有種出塵的高貴之氣。建康的達官貴人雖多,但像這樣尊貴典雅的女眷也沒有幾個。

  她的腹部同樣隆起,比凌雅琴略小一些。攤主暗自嗟歎,同是懷孕的女人,卻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沒得比。再往下看,攤主不由呆住了,那少女整齊的長裙下竟然裸著一雙白白的小腳丫,她就那麼站在雪地上,絲毫不在意刺骨的寒風,臉上始終帶著淡淡的笑容,那雙欺霜賽雪的秀足沒有沾上半點泥星,就像是隨著風雪飄來的仙子。

  少女款款邁步,裙縫開合間露出一條光潔如玉的美腿,居然連褻褲都沒有穿。她把幾張烙餅仔細包好,然後解下頸中的明珠,一併遞給凌雅琴,柔聲道:「要我送姐姐回去嗎?」

  凌雅琴從來沒見過這個女子,更不知道一個懷孕的少女為何會在深夜來到這裡。她不願多想,把包裹抱在懷中,一言不發地轉身離開。

  風雪迷離,凌雅琴蹣跚的身影漸漸模糊,那少女等她身影消失,才緩步回到巷口,拉開馬車的車門。

  一個身著翠衣的少女躺在軟靠上,凝視著窗外的風雪。雪白臉上毫無血色,似乎抱病在身的樣子。

  懷孕的少女沒有開口,只柔順地坐在一旁,輕輕撥動銅盆中的炭火,驅去寒意。良久才輕歎道:「雪下得好大……」

  「這是永昌巷。」翠衫女子忽然說道:「前面不遠就是菊芳院。」

  懷孕的少女訝然舉目,污穢的暗巷裡挑著一盞破舊的紅燈,上面的「菊芳」

  兩字被雪水打濕,模模糊糊看不清楚。

  翠衣少女平淡地說道:「我在這裡做過三年婊子。」

  懷孕的少女美目波轉,「你師娘不知道嗎?」

  「每次回山我都會洗淨身上的味道。她一直以為我是在義母那裡療傷。」

  「你恨她嗎?」

  翠衫女子想了想,「沒有。她把我當成兒子。」

  懷孕的少女沉默片刻,微笑道:「我忘了一件東西。」

  車輪濺開碎玉般的積雪,將一串價值萬金的明珠輾得粉碎。

  「哎呀,」夭夭從靜顏腿間抬起頭,皺著鼻子說道:「慢一些,人家差點咬到姐姐。」

  「對不起啦。」晴雪笑道。

  「讓我插你幾下。」夭夭板著臉說。

  「好了,」靜顏伸手揪住夭夭的小肉棒,臉上難得地露出笑容,「不要欺負妹妹了。」

  「哼,姐姐偏心,我只干她屁眼兒,又幹不壞的。」

  晴雪笑道:「傻姐姐,龍哥哥是想插你了。」

  「真的?」夭夭美目一亮,俏臉愈發嬌艷起來。

  靜顏握著她的小肉棒向上提起,夭夭兩腿筆直伸開,跨在靜顏腰上,柔媚地挺起小腹,將秘處對準昂起的獸根。只見她嫩嫩的小肉棒下,兩片柔美的花瓣緩緩張開,嫩肉上泛起妖艷的肉光,剎那間已經露濕花心。

  靜顏沒有起身,只提著夭夭的小肉棒,將她拉到身前。夭夭口鼻中發出迷人的膩響,媚眼如絲地仰起身子,紅嫩的乳珠硬硬翹了起來。

  靜顏羅裙輕解,鵝黃的腰帶掉在一旁,上面繫著一隻精美的香囊。囊口微鬆,裡面露出一角白絹。夭夭好奇地拉出白絹,只見上面濺滿殷紅的血痕,宛如落了滿絹的梅花。

  「好漂亮,做什麼用的?」

  「一條帕子。」靜顏若無其事地接過絹帕,塞入囊中。

  那是香藥天女的落紅。晴雪和夭夭都知道梵雪芍是靜顏的義母,她們母子間的私事,兩人都沒有開口問過。靜顏更不願提,只把這條絹帕留在身邊。

  龜頭抵在花瓣間揉捏片刻,然後滑向肉穴。靜顏慢慢挺入蜜穴,溫言道:「疼了告訴我啊。」

  夭夭膩聲:「人家喜歡被姐姐狠狠插啦……」

  「是嗎?」靜顏雙臂一緊,將夭夭抱在懷中,兩人粉股相撞,發出一聲迷人的肉響。

  夭夭「啊呀」一聲歡叫,用自己的蜜穴吞沒了那根碩長的獸根,「好姐姐,」夭夭臉紅紅地望著靜顏,柔膩的香舌在齒間輕輕說道:「夭夭的小嫩屄讓姐姐插得好舒服……」

  她挺著玉戶貼著靜顏腹下細細研磨,那根小肉棒硬硬翹在靜顏手中,彷彿一根光滑的小玉柄。靜顏握著她的玉莖前後推動,那根血紅的獸根在夭夭玉戶內進出的淫艷之態,就像拿著一個玩偶的把手。晴雪斂衣坐在一旁,白淨的小腿蜷在身下,笑盈盈望著兩人,心裡暗暗道:「龍哥哥身子好多了呢。」

  馬車沿著雪上零亂的足跡,馳向風雪深處。在靜顏身上纏綿的夭夭忽然挺直玉體,那只明玉般的小手柔柔揚起,翹到窗外。玉指劃出一道動人的弧線,穿透了一名行人的頭顱,濺起漫天血花。馬車無聲地駛過,只留下一串銀鈴似的笑聲和雪地上五具屍體。

  夭夭伸出舌尖,含住滴血的玉指,朝靜顏妖媚地一笑。車廂內一室如春,只是靜顏明眸深處,有著一絲未被人覺察的淒涼。

  ◆◆◆◆     ◆◆◆◆

  「夫君……」凌雅琴柔聲喚醒寶兒。

  「涼……」寶兒被她冰涼的肌膚激得一哆嗦,又伸手抱過來,口齒不清地說道:「暖暖……」

  這是個窄陋之極的窩棚,好在背風,勉強還能捱過寒冬。凌雅琴怕凍著丈夫,輕輕抽出身子,幫寶兒掖掖被角,說道:「妾身討了些吃的,給夫君熱熱。」

  她小心生起柴火,然後解開包裹,取出烙餅,待煙氣略散,放在火上慢慢烤熱。身上的雪片漸漸融化,順著髮絲打濕了布衣,被熱氣一熏,冰冷的身子禁不住顫抖起來。凌雅琴任由身子抖個不停,眼睛靜若止水。

  窩棚只勉強能容一人站立,火焰略高便會燎著棚柱,凌雅琴小心控制著火勢,將烙餅烤熱後,雙手奉到寶兒面前。寶兒已經餓了一天,立刻又撕又咬地吃了起來。凌雅琴一邊含笑望著他,一邊脫去下裳,跪在火堆前。

  白白的屁股上,精液已經凍住,被火焰一烤才慢慢化開。凌雅琴用融化的雪水洗淨骯髒的身體,然後掰開臀縫,將冰涼的屁股慢慢烤熱。

  寶兒咬了幾口,把餅舉到凌雅琴面前,滿口食物地說道:「老婆,吃,吃……」

  凌雅琴撩起秀髮,小小地咬了一口。一粒火星爆開,濺在臀上,凌雅琴一驚失笑,她起身滑入被窩,將烤熱的身子貼在在丈夫身上,兩人你一口我一口吃著烙餅。

  「夫君,你摸摸,」凌雅琴拉著寶兒的手放在腹上,「妾身的肚子是不是大了?」

  寶兒在老婆圓滾滾的肚子上摸來摸去,只覺得好玩。

  「裡面有一個小娃娃呢。」

  「娃娃……」

  「是夫君給妾身呢。忘了嗎?那天夫君用過妾身後面,又插到前面射的……」

  「給……給……」

  火熱的肉棒挺了起來,硬梆梆頂住臀肉,凌雅琴握住肉棒,摸索著納入後庭,用肛洞夾緊。「妾身一直想生個孩子……」凌雅琴用屁眼兒套弄著丈夫的陽具,手掌撫著小腹,輕聲道:「讓我用什麼換都可以。」

  腸道再次灌入精液,寶兒抱著她洗淨的雪臀呼呼入睡,肉棒還留在她屁眼兒中。快要熄滅的火堆閃著暗紅的光芒,在凌雅琴眸中明明滅滅。

  她抹了把淚水,忽然看到火堆旁多了一塊蒼黑色的物體。那是一塊玄玉,入手溫涼,上面乾乾淨淨鏤著一彎新月和一顆寒星。她知道那個女子的身份了。

  凌雅琴抖手將它投入火堆,合上眼睛。玄玉上的纓絡慢慢捲曲,最後化為冰冷的灰燼。

  ◆◆◆◆     ◆◆◆◆

  玉墜似的小肉棒被人提在手中,下邊鮮嫩的蜜穴套在一根粗長的陽具上,柔膩如脂地前後滑動著。

  晴雪踏上馬車,在靜顏身邊坐下,輕輕拂去發上的雪花,神情溫婉而又柔靜。靜顏什麼都沒有問,只專心致志地擺弄著夭夭的小肉棒。

  夭夭情動如火,俯身摟住靜顏,小屁股一翹一翹用力套弄著肉棒。靜顏胸乳被她一壓,頓時疼得變了臉色,她兩手握住夭夭的嫩乳,略微撐開一些,然後吻住她嫣紅的小嘴。小巧的乳珠在指間時扁時圓,夭夭樂極無限,小肉棒直豎著一搖一晃,股間蜜液泉湧,不多時便洩了身子。

  「還不起來?」靜顏曲指在她小肉棒上一彈。

  夭夭戀戀不捨地套弄著她的陽具,膩聲道:「姐姐還沒有射到人家裡面呢……」

  靜顏一手支著柔頸,一手撥弄著她耳垂上的玉墜,問道:「你的癸水怎麼沒來?」

  夭夭嘻嘻一笑,「姐姐記得算得好清呢,」她撫住小腹,嬌滴滴說道:「人家又懷上好姐姐的孩子了。」

  「這麼巧?」靜顏有些失神。

  第一個孩子剛剛生下,她們都又先後懷了孕。龍家與慕容氏的血脈緊緊相連,真不知該悲還是該喜。晴雪依過來,有些擔心地說道:「哥哥的癸水只來過一次,要不要請葉公公看一下?」

  「不必了。」靜顏淡淡道:「是《房心星監》的緣故。」

  晴雪欲言又止,夭夭婉言道:「好姐姐,不要再練那門功夫了吧。聽說那門功夫會傷腦的……」

  是葉行南說的吧。「《房心星監》最後一關未過,吸收的真氣遲早會反噬自身。」葉行南冷笑著說道:「一旦精氣入腦,你就會喪失神智,變成一頭只知道交媾的野獸。」

  當時晴雪和夭夭都變了臉色,但看到靜顏帶著幾分淒厲的神情,誰都沒敢開口。讓靜顏放棄《房心星監》,就等於是讓她放棄仇恨。靜顏與爹爹仇深似海,爹爹那麼強的武功,如果不依仗《房心星監》根本沒有報仇的機會。可是再練下去,後果不堪設想。現在她們都懷上了她的孩子,只盼能用姐妹倆的肉體和柔情,化去她融入血脈的仇恨。

  夭夭擁著靜顏的粉頸,柔聲說道:「好姐姐,我們回家好嗎?人家想咱們的女兒了……」

  晴雪也偎依過來,擁著靜顏的腰肢,柔聲道:「爹爹和娘已經走了,等回到終南,晴雪就跟姐姐在家服侍哥哥,永遠都不離開,好不好?」

  兩人期盼地望著靜顏,明媚的秀眸中閃著同樣的乞求:放棄《房心星監》,不要再練那門妖邪的功夫了……

  靜顏沉默多時,忽然嫣然一笑,「是該回去了。」她深深吸了口氣,緩緩說道:「我們回家吧。」

  晴雪和夭夭同聲歡呼,與靜顏緊緊擁在一起。靜顏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沒有人注意到,她的手掌一直小心地護著腹部,護著她僅有的希望。

  又是一個朔日,月亮被陰影遮掩,夜空中唯有無邊的黑暗。靜顏美目異彩連現,她在想著自己遠方的骨肉,想著那個白衣勝雪,溫柔如蘭的女子。「娘,我會親手了結仇恨,不讓它再延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