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顏血 第七部 雪芍 61

  慕容龍抱起紫玫,將她放在膝上,研了一枚畫眉集香丸,從案上撿起一支眉筆,輕輕描抹玉人精緻的黛眉。紫玫腰部以下被一幅紅羅包裹著,裸露出雪玉般的胸乳,她柔順地依在哥哥掌中,眉梢眼角滿是甜甜的笑意。

  「越來越像娘了……」慕容龍輕歎道。

  蕭佛奴側身臥在榻上,一條白嫩的玉腿搭在被外,圓臀玉球般翹起,雪膩中微微露出一抹艷光。這幾日她前後兩個肉穴不知被兒子戳弄了多少次,虛弱的身體早已支撐不住,但容顏卻益發嬌艷,縱然在睡夢中,還流溢著迷人的風情。

  紫玫舒適地閉上眼睛,夢囈般輕聲說道:「好好畫啊,畫好了,今晚妹妹跟娘一樣……用屁眼兒服侍哥哥……」

  「唔?」眉筆停了下來,慕容龍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紫玫忽然一挑眉頭,做了個鬼臉,格格笑道:「畫壞了,今晚哥哥玩不成人家的屁眼兒啦。」

  慕容龍板著臉,等她笑完才拿起銅鏡,「呶。」

  「咦?」紫玫左右端詳,卻見兩道彎眉猶如新月,剛才她故意挑起眉峰,那支眉筆順勢抹過,卻是絲毫未亂。

  眼見慕容龍寬衣解帶,挺起巨陽,紫玫急忙說道:「人家說的是今晚……」

  「這會兒已經過了酉時。」慕容龍不由分說地解開紅羅。

  「等一下!你還沒有給人家化完妝呢!」

  慕容龍微微一笑,溫言道:「沒關係,哥哥先插進去,再慢慢給你化。」

  紫玫作繭自縛,此時避無可避,只好哀求道:「妹妹說錯了,好哥哥,你不要弄人家後面……」

  慕容龍沒有脫去衣物,就那麼坐著,解下紫玫包裹在下體的紅羅,挺起猙獰的陽具,頂在紫玫臀間。紫玫「哎呀」一聲,擰緊眉頭,美目泫然欲滴。慕容龍不動聲色,堅硬的龜頭鑽入臀縫,在小巧的肛菊上頂了頂,便欲進入。

  「好哥哥,人家後面好久沒用,哥哥肉棒這麼粗,會把人家後面弄裂的……好疼……」

  「每天插幾次就不會疼了。你看娘,每次干屁眼兒都會高興得洩了身子呢。」慕容龍說著頂住菊肛,緩緩用力。

  紫玫顰眉乞求道:「輕一點……不要硬插……」

  慕容龍笑著退出肉棒,在紫玫身前晃了晃。紫玫無奈地說道:「好啦,人家幫你舔……」

  慕容龍把紅羅鋪在地上,抱著紫玫放在上面,用腿穩住她的軀幹。紫玫張開小嘴,輕輕含住龜頭,溫柔地吞吐起來。她的口腔溫潤得彷彿一汪蜜泉,唇瓣柔軟香暖,滑膩的小舌靈巧而又細緻,肉棒插進裡面,就再不願拔出。

  不知過了多久,當紫玫又一次伸直喉嚨,吞入肉棒,用頭的軟肉包裹著龜頭時,慕容龍情不自禁地噴發起來。紫玫緊緊含住肉棒,任由它在自己口腔內盡情噴射。等肉棒的震顫停息,紫玫用紅唇裹住棒身,小心地吐出陽具,然後扭過柔頸。

  「不許吐。」

  紫玫不情願地皺起鼻子,最後還乖乖嚥下精液。慕容龍將她抱到懷中,斟了杯香露餵她喝下。紫玫一小口一小口喝著,將口中的精液味道沖淡。喝完後,她扭動腰肢,正待開口,臀下卻碰到一個硬硬的物體。紫玫低頭一看,頓時苦起小臉,「你剛剛在人家嘴裡射過……」

  慕容龍呵哄道:「它還想在你屁屁裡射一次啊,別怕,哥哥會很輕的……」

  沾滿唾液的肉棒筆直豎起,絲毫沒有軟化的跡象。慕容龍將紫玫靠在身上,兩手抱住她的臀球,將滑膩的雪臀輕輕分開,然後握住她纖軟的腰肢,旋轉著朝下坐去。

  光潔的玉體在他手中柔柔轉動,嬌嫩的菊肛被陽具研磨著緩緩張開。紫玫伏在慕容龍肩頭,咬住唇瓣絲絲吸著涼氣,兩團肥軟香嫩的碩乳緊繃繃並在胸前。

  忽然間,雪滑的圓臀向下一沉,柔嫩的肛洞已經吞沒了龜頭。

  粗長的肉棒緩緩擠入菊肛,將小巧的屁眼兒撐得渾圓。紫玫最是怕痛,饒是以前被他幹過多次,等陽具完全進入雪臀,她也痛得淚眼婆娑。慕容龍吻住她的耳垂,一邊輕輕噬咬,一邊柔聲道:「好些了嗎?」

  紫玫搖了搖頭,良久又點了點頭。

  白生生的肉段豎在慕容龍身前,就像坐在他腿上一樣。臀肉被擠得分開,中間插著一根妖異的陽具。慕容龍鬆開手,紫玫玉體一滑,又穩住了。深入腸道的肉棒鐵鑄般堅硬,彷彿一根又粗又長的木楔,將紫玫的軀幹牢牢釘在胯間,完全佔有了她肉體的空間。

  慕容龍摟著她如雪的嬌軀,身子前傾,紫玫順勢向後倒去,慕容龍鬆開手,不用人扶,便被肉棒斜斜挑住。

  慕容龍打開妝台上的胭脂水粉,輕輕佻了少許,仔細塗在紫玫的唇瓣上。這是上好的紅藍花胭脂,慕容龍指尖抹過,紫玫因痛楚而失色的玉臉剎那間艷光四射,美得簡直不似真人。慕容龍托起她的乳球,將剩餘的胭脂塗在乳尖上,那對乳頭頓時泛起寶石般的光澤,襯著如雪的香軀,愈發奪目。

  紫玫的神情似痛似喜,水汪汪的美目波光流轉,嬌媚無儔。慕容龍越看越愛,插在肛內的肉棒硬得像要爆裂一般。他扶著紫玫肩頭,輕輕一轉,粉嫩的雪臀包裹著陽具,像一團滑膩的油脂在腹上輕旋。緊密溫暖的腸壁給深陷其中的肉棒帶來異樣的磨擦感,嫩肉順著一個方向滑過,彷彿一次沒有盡頭,也不會停歇的插入。

  紫玫靠在慕容龍胸膛上,沉穩的心跳透過粉背,一直傳到胸前。那兩粒殷紅的乳頭隨著他的心跳,一顫一顫,彷彿整個人都融化在他懷中。

  「好喜歡這樣子……」紫玫枕在慕容龍肩頭輕聲說道:「喜歡哥哥的大肉棒,插在人家身體裡面……」

  慕容龍擁著她芬芳的玉體,兩手握住紫玫滑軟的乳尖,呼吸著她的髮香,只微微點了點頭,什麼都沒有說。紫玫眼睛卻亮了起來,「真的嗎?」接著又擔起心來,「沖兒那麼小。」

  「不用管他們了。」

  紫玫想了想,又問道:「哥哥捨得嗎?」

  慕容龍淡淡道:「那些事。很無聊。」

  「還有娘啊。」

  「當然。我們一起。」

  紫玫揚起臉,輕聲道:「哥哥,來干人家的屁眼兒……」

  慕容龍動了動肉棒,「不怕疼嗎?」

  紫玫嫩肛柔柔收緊,迎合著他的動作,柔聲道:「人家好開心……哥哥想怎麼玩,妹妹都依你。」

  慕容龍將玉人俯身放在榻上,捧著她的雪臀,輕柔地抽送起來。紫玫短短的身體象貓咪一樣蜷在他身下,挺著圓臀,讓那根獰厲,而又柔情似水的肉棒,深深楔入體內。

  略微的痛楚和龐大的脹迫感,使紫玫閉著眼,小聲叫了起來。她放鬆肛肌,待窄緊的肛洞適應了肉棒的粗長,紫玫側過臉,小聲道:「可以用一點力……」

  睜開眼睛,紫玫臉一下子紅了,蕭佛奴不知何時醒來,正笑吟吟望著她。看到娘親眼中的笑意,紫玫羞不可支地埋下頭。肛裡的肉棒突然用力,雖然知道他是故意的,紫玫還是被哥哥插得叫了起來。

  慕容龍剛解開衣服,蕭佛奴就驚叫道:「龍哥哥,你怎麼受傷了?」

  紫玫勉強扭過柔頸,只見慕容龍腰側被銳物刺出一個細細的傷口,鮮血已經凝固。

  「她死了嗎?」這裡只有一個人敢向他出手,紫玫奇怪的是他為什麼會受傷。

  「沒有。」

  「……你知道她是誰?」

  慕容龍唇角露出一絲笑意,「很倔強的孩子。」他們都記得那根被咬斷的木樁。

  紫玫望著他的眼睛緩緩說道:「她想娶晴晴。」

  慕容龍一怔,旋即明白過來,抓起一隻玉杯摜得粉碎。

  紫玫等了片刻,說道:「你不能再管晴晴了。」

  慕容龍森然道:「我是她父親。」

  「你欠她的!」紫玫說著,眼角迸出淚花。

  蕭佛奴最怕兄妹倆吵架,她蜷著身子,又是擔心又害怕。但這次暴怒的慕容龍很快平靜下來,他思索半晌,抬手幫紫玫拭去淚水,溫言道:「由你作主吧。」

  紫玫搖頭泣道:「我也欠她的。」

  想起女兒,紫玫便傷心得難以自已。慕容龍見玉人淚如泉湧,只好轉移話題,故作輕鬆地說道:「怪不得夭夭會懷了身孕,原來是她做的好事。」

  「啊?」紫玫果然止住哭泣,愕然問道:「怎麼可能?」

  慕容龍搖頭笑歎道:「這些小傢伙,著實有些花樣呢。」他理了理紫玫的秀髮,「算了,不管她們了。她們喜歡,就隨她們的意好了。」

  說著他挽住蕭佛奴的纖足,將她兩條玉腿拉得筆直,分成一字,笑道:「娘既然醒了,就跟兒子一同樂樂吧。」

  蕭佛奴還在發怔,直到玉戶被兒子撥弄的淫液四溢,她才回過神來,嬌喘細細地說道:「龍哥哥,你剛才說……夭夭……懷了身孕……是真的嗎?」

  慕容龍對自己那一腳心裡有數,他沒想取夭夭的性命,但那個孽種,多半要胎死腹中。「嗯,大概有三四個月了吧。」

  蕭佛奴怎麼也想不通夭夭怎麼會懷孕,也許是菩薩垂憐,把她變為女身……

  「夭夭還沒有懷過孕呢,我要教教她……」蕭佛奴眸中透出欣喜的光芒,就像一個聽到女兒懷孕的母親那樣充滿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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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瀚海襲來的寒風長驅萬里,卻被連綿的終南群峰阻在北麓,山北已是瑞雪紛飛,群峰之間的星月湖依然碧水橫流。

  一夕長談後,沐聲傳再次出山,護送慕容氏的兩個孩子返回洛陽,南征之事也隨之偃旗息鼓。

  大孚靈鷲寺方丈沮渠大師抱病在身,不再過問江湖之事;九華劍派選了新掌門,凌風堂血案被秘密封鎖,琴聲花影失蹤之事也漸漸淡去。星月湖仍潛在暗處,彷彿一頭疲倦的妖獸,在黑暗中靜靜睡去。

  艷鳳收羅的童子還在源源不斷地送來。半月前,新來的十二名童子上島時,正遇上葉行南。也是機緣巧合,葉行南一眼看中了其中一個小童,當即收來做了徒弟。那小孩兒見夥伴們都跟著一個漂亮阿姨離開,只有自己被一個老頭帶走,當場大哭起來,葉行南哄了幾天才好了些。

  除此之外,還有一件事——夭夭要臨產了。

  算來她懷孕剛滿五個月,但幾天前胎兒就動了起來。第一次被孩子踢到,夭夭嚇得捧著肚子,一動也不敢動。還是蕭佛奴告訴女兒,那是胎動,孩子就快要出來了。夭夭還有些迷惘。蕭佛奴說,你要當娘了。她才偷偷笑了起來。

  晴雪立即命人佈置了宮殿,將夭夭母子送到靜室,又挑了十幾名乾淨的侍女,一天十二個時辰在旁伺候。

  十一月十九,清晨時分夭夭便感到腹中陣痛。晴雪聞訊趕來,一面命人去請葉行南,一面通知了靜顏和蕭佛奴。

  慕容龍像來時一樣悄無聲息地離開了星月湖,同時帶走了紫玫。蕭佛奴掛念女兒,還留在宮裡等夭夭分娩。眾人都鬆了口氣,絕口不提慕容龍到來的事,好像他未曾來過一般。靜顏傷勢已好了許多,但臉色還有些蒼白,飽受摧殘的左乳勉強癒合,但已無復昔日的堅挺,走動間一墜一墜,似乎乳肉中還刺著一篷銳針。

  晴雪看出她的痛楚,扶她坐在椅上。薄薄的陽光穿過雲靄,灑入殿內。靜顏瞇起眼睛,似乎已經很久沒見過陽光了,這樣耀眼,真有些不習慣……

  宮殿的裝飾華麗而不張揚,因為在這裡分娩的是一位沒有名份的公主。四壁張掛著高及殿頂的帷幛,帷幛邊緣用金線繡著連綿不到頭的如意紋飾,大紅的簾帷被陽光一映,頓時明亮起來,使得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喜色。窗欞上結滿綵帶、銀鈴,做成仙鶴形狀的薰爐燃著安神的檀香,此時正燒得滾熱。

  殿內正中放著一張錦榻,夭夭躺在柔軟的被褥間,如雲的青絲鋪在枕上,臉上毫無血色。她緊張地吐著氣,圓滾滾的肚子在被下一晃一晃。緊鄰著床榻是一張軟椅,盛裝的美婦坐在上面,不能動作的玉手放在夭夭掌中,柔聲說道:「不要怕,緩緩吸氣就不那麼疼了……」

  夭夭鼻尖冒出冷汗,忽然「啊呀」一聲,尖叫道:「流血了!」她大張的兩腿一陣顫抖,哭道:「好多血……」

  靜顏心頭狂跳,夭夭懷胎五月便即臨產,胎兒多半已經夭折了。她起身握住夭夭冰涼的小手,拉住被褥準備掀開。晴雪卻毫不驚慌,只抿嘴一笑,命侍女幫她擦汗。

  這邊蕭佛奴微笑道:「疼不疼?」

  「好疼。」夭夭應聲說道,待慌亂過去才訝道:「好像……不很疼……」

  「那是羊水破了。」蕭佛奴柔聲說道:「小寶寶在告訴你,她就要從你肚子裡出來了呢。」

  夭夭光溜溜的玉腿沾滿了透明的液體,產門微微張開,能看到略帶混濁的羊水正從中汩汩淌出。靜顏鬆了口氣,挽住夭夭的左手,坐在榻上。

  蕭佛奴輕笑道:「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夭夭茫然揚起臉。

  「是夭夭的生日——夭夭滿十六歲了呢。」

  「啊?」夭夭早忘了這回事,還真巧,正好在自己生日這天分娩。「娘,」

  夭夭可憐兮兮地說:「你生夭夭哪天有沒有這麼疼?」

  蕭佛奴唇角顫了一下,那天她正在受兒子責罰,被鞭打得早產,生下了自己跟兒子亂倫的夭夭……

  「不疼的。」蕭佛奴柔聲說道。

  葉行南遠遠坐在一旁,點著書卷教徒兒認字。他身為星月湖第一神醫,本不屑於做這種接生的勾當。只不過夭夭的子宮是他親手植入,此刻又提前四個月分娩,怕自己的作品出了意外,才勉強坐在一邊。

  晴雪和蕭佛奴都生過孩子,此時蕭佛奴在夭夭身邊安慰,晴雪挽起衣袖,用熱水洗了手,準備接生。靜顏小心地摸了摸夭夭的腹球,問道:「五個月都會這麼大嗎?」

  「也不一定,姐姐兩個月肚子就隆了起來,有的三四個月還看不出來呢。」

  晴雪有些奇怪,這些天龍哥哥頻頻訊問懷孕的事,難道她發現自己的癸水遲了嗎?

  靜顏一一記在心裡,她與梵雪芍相處多年,對醫理也略通一二,此時手指扣著夭夭的脈門,臉上帶著誰也看不懂的神情。

  夭夭的子宮開始收縮,她大口大口吸了著氣,白白的小臉上不住滲出冷汗。

  晴雪將枕頭墊在她腰下,調整著胎位,讓胎兒能順利滑出體腔。

  「張開腿……吸一口氣……不要吐,向下用力……」蕭佛奴心疼地望著女兒,柔聲指點著她怎麼生孩子。

  夭夭兩腿彎曲著支在體側,臀部微微抬起,憋著氣竭力向下使勁。白膩的腹球隨著宮縮緩緩向下沉去,殷紅的產門圓圓張開,玉阜被拉得變平,上面一條白嫩的小肉棒軟軟垂在一邊,隨著腹球的震動扭來扭去,彷彿一條可愛的白小蛇。

  宮頸已經張開,等待著還未足月的胎兒穿過。疼痛越來越強烈,夭夭擰緊眉頭,粉嫩的小屁股痛苦地抬起落下。那是一種幸福的痛楚,沒有什麼比分娩的疼痛更加甜蜜。……忽然夭夭玉臉一僵,顫聲叫道:「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