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顏血 第七部 雪芍 60

  靜顏內功早已被制,因此慕容龍肆意凌辱,既不怕她反抗,也不擔心她的媚功和採補之術。她這一拳並沒有內力,但無論是角度還是選擇的時機都無可挑剔,連慕容龍也著了道。

  靜顏帶著幾許淒厲的美眸恨恨盯著慕容龍,體內還插著那根妖異的陽具。粉白的小手死死抵在他腰上,玉指間滴著殷紅的鮮血。

  慕容龍握住她皓如霜雪的玉腕,輕輕一擰,只見她手中攥著一枚鐵釘,細若春蔥的指尖磨出斑斑血跡。她竟是藉著淫叫從木板中硬摳出來,一擊刺傷了自己的畢生仇人。

  慕容龍微微一笑,「好。」

  ……

  慕容龍慢慢移動手指,將一塊柔軟的白色皮囊塞進靜顏陰內,然後拍拍少女嬌嫩的玉頰,說道:「我不殺你。只要你願意,盡可來找我報仇。不過,你要記住,」他笑了笑,「如果你失手,就會像今天一樣……」說罷洒然而去。

  少女靜靜躺在木台上,她四肢平攤,兩隻玉掌柔柔張開,紅白動人的掌心中,各有一枚烏亮的鐵釘。秀美的纖足貼著平整的木板,白嫩的腳背同樣被鐵釘穿透。傷口看不到多少血跡,鐵釘下的肌膚白淨得令人心悸。撕碎的衣服還纏在腰上,胸前一隻乳房白白的,乳頭別著一枚銀針,乳上刺著一行墨字「星月湖淫奴……」後面看不清楚。而另一隻乳房沾滿鮮血,腫脹得令人心悸。

  光潔的小腹下,玉戶高高腫起。紅得彷彿一朵被人揉爛的牡丹。小巧的花瓣被扯得鬆開,原本細小難辨的尿孔被捅得敞開,露出指尖大小一隻血紅的肉孔。

  飽受摧殘的肉穴鮮血淋漓,頃刻間便將白色的皮囊染得通紅,滿眼血污間,一縷異樣的濁白從肉穴的縫隙中緩緩滴出。

  釘在台上玉體無聲地旋轉著,靜顏沒有掙扎,她疲倦地合上美目,在流水的淙淙聲中滑入無邊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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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惶急的面孔。晴雪挽著她的手,正用她陰陽合濟的真氣打通凝滯的經脈。

  靜顏虛弱地笑了笑,輕聲道:「對不起……」她是在為自己當初想拿晴雪當誘餌而道歉,假如那麼做了,她會後悔一輩子。

  看到靜顏和夭夭的慘狀,晴雪就知道爹爹來過,起初她還以為靜顏已經被爹爹虐殺,險些失了方寸,待探得靜顏還有心跳才冷靜下來。她將兩人移到安穩處,立刻請來葉行南救治。此刻見到靜顏終於醒來,提心吊膽多時的晴雪再支撐不住,「哇」的哭了出來,她摟住靜顏,哭道:「龍哥哥,龍哥哥……」

  「我沒事的……夭夭呢?」

  靜顏哽咽道:「姐姐腰上被踢了一腳……孩子……」

  「她在哪兒?」靜顏翻身坐了起來,鑽心的痛楚使她眼前一黑,幾乎又暈了過去。

  夭夭躺在毛毯上,半透明的肌膚比身下的羊毛更蒼白。葉行南臉色陰沉地坐在一旁,少了兩根手指的右手按在夭夭腕上,白鬚象冰凍般紋絲不動。他素來不喜歡夭夭,但慕容龍對親生骨肉如此無情,讓葉行南也頗不以為然。

  夭夭的衣衫早已褪盡,股間的血跡也被抹去,她靜靜臥在毯中,就像一尊沉睡的水晶娃娃。圓隆的小腹宛如打磨光滑的玉球,從微分的雙腿間看去,少女那芬芳的秘境微微張開,宛如花蒂的小肉棒軟軟垂在陰阜下,失去血色的花瓣彷彿半透明的冰片,柔柔掩著玉戶。

  慕容龍那一腳絲毫未顧及夭夭的性命,葉行南施盡手段才護住了她的心脈,此時出血雖然用針藥止住,但脈博微弱得幾乎探不出來。眼見她氣息漸微,若勉強施治,只怕會危及性命。他在心裡歎了一聲,取下銀針,收拾了刀圭藥石,淡淡道:「幫她推血過宮,清理乾淨也就罷了。性命不妨的。」

  靜顏嘴唇動了一下,又止住了。晴雪問道:「葉公公,孩子能不能……」

  莫說胎兒,夭夭今後是否還能生育還在兩可之間,葉行南躊躇半晌,最後道:「看她的命數吧。」說罷緩步離開。

  靜顏心頭揪緊,葉行南醫術通神,死生之際懸於一絲,猶可游刃有餘,幾乎能奪天地之造化,此時竟也束手無策,夭夭腹裡的胎兒已經不是凶多吉少,而是生機已盡了。

  晴雪擦乾淚水,掀開薄毯,給夭夭推血過宮。她真氣精純還在葉行南之上,片刻後,夭夭頰上便泛起一抹血色。

  「夭夭……」靜顏輕聲喚道。

  夭夭睫毛一顫,美目緩緩張開。「龍姐姐……」

  靜顏勉強抬起右手,放在她冰冷的手指上,柔聲道:「累了嗎?放心睡一會兒,姐姐在這裡陪你……」

  夭夭點了點頭,星眸朦朧欲睡,忽然她眉頭一緊,貝齒咬住唇瓣,發出一聲痛苦之極地呻吟。一股淡紅的體液從玉戶湧出,剎那間便淌到身下。她痛苦地弓起腰肢,緊緊攥著靜顏的手指,低叫道:「姐姐,姐姐……人家好疼……」

  「不要怕……一會兒就好了……」

  夭夭突然意識到什麼,她捂著小腹,一臉恐懼地望著靜顏。靜顏露出一個蒼白的笑容,輕聲道:「孩子沒有了……」

  夭夭眼角怔怔湧出兩滴碩大的淚珠,接著越來越多。靜顏心如刀割,顫聲安慰道:「夭夭別怕……等你身子好起來,姐姐每天都要摟著你睡……夭夭是姐姐最寵愛的小妾,要給姐姐生好多好多孩子……乖,不要哭了……」

  「夭夭不哭……」說著,淚水從頰上撲撲倏倏滾落下來,「夭夭要給姐姐生好多好多孩子……」

  腹球一陣蠕動,夭夭急促地喘了幾口氣,那團寄托著她無限希望的血肉,帶著撕心裂肺地劇痛,沉甸甸向腹下墜去。她昂起柔頸,額角的秀髮被冷汗打濕,濕淋淋貼在臉上,粉白的玉腿痙攣起來。

  腹球緩緩沉下,肥軟的玉阜緩緩鼓起,挑在花瓣上緣的小肉棒又白又嫩,軟軟歪在一旁,柔嫩的花瓣象被一隻無形的手掌撐起般徐徐張開,露出底部鮮嫩的肉穴。夭夭死死咬住牙關,疼得細眉顰緊,光潔的雪臀在毯上磨來磨去,溫熱的體液灑在上面,又黏又滑。

  晴雪竭力護住夭夭的心脈,還要分神照看靜顏,生怕她出了岔子。靜顏雙目深深望著夭夭,連胸前的白衣又滲出血跡也渾然不覺。她知道自己的孩子已經危在旦夕,卻只能看著它從血肉相連的母體裡一點點剝落……

  房門呯的推開,一道青影掠到榻旁,翻掌拍在夭夭胸口。靜顏驚怒交加,舉目一看,不由愣住了,卻是葉行南去而復返。他揮手封了夭夭的穴道,沉聲道:「酒。」

  晴雪連忙去取酒來,葉行南盤膝坐在榻上,一掌按在夭夭眉心,一掌按在她悸動的腹球上,手指柔和地推動,把即將流產的胎兒扶正,然後從腰間解下一隻皮囊。

  皮囊中是一條色澤血紅的蟲體,長約人指,形狀如蠶,趴在孕婦渾圓的腹球上蠕蠕而動,令人毛骨悚然。葉行南將一滴藥水滴在夭夭臍中,那條怪異的蟲子立刻聞風而動,逕直朝夭夭臍中鑽去。晴雪拿酒回來,正看到那條怪蠶鑽入夭夭臍中,只剩下半截血紅的蟲體在白膩的肚皮不住扭動,情形詭異無比,不由驚叫失聲。

  葉行南緊緊盯著血蠶的動作,待蠶體完全鑽入,臍洞還未收攏的一剎那,他抓起酒壺,迅速倒入,然後抬掌虛按,用真氣封閉住肚臍。夭夭腹球猛然一脹,彷彿有東西在體內爆裂一般,待震動漸漸平息,向下滑動的腹球停住了,接著緩緩移回原位,洶湧的體液也不再流淌。

  葉行南長長出了口氣,鬆開手,「還好還好,正巧得了一條血蠶,總算是保住了。」

  「血蠶?」晴雪心有餘悸地問道。

  「唔……護胎的上品。」葉行南語焉未詳地說道。

  他剛才離開聖宮,正遇到艷鳳帶著血蠶求他查看,這血蠶遇酒即化,本是用來奪胎的邪物,一旦引入孕婦體內,會在固胎之餘令胎兒加速成長。葉行南沒想到她真的養了這種惡物,當即取了一條趕來救治夭夭。此舉對胎兒母體都頗有損傷,但兩害相權取其輕,即使有害也顧不得了。

  夭夭沉沉睡去,眼角雖然還是有淚痕,但神情已經平復。葉行南放下心事,想起艷鳳的舉動,不由暗自納罕。舍利之體萬般難求,連他也未曾目睹,難道艷鳳真有如此運氣?

  葉行南冷笑一聲,他有意將劑量加大十倍,又將血蠶所入的肚臍改為三竅,就算艷鳳真有一具舍利之體,也難得藥胎。

  「好生休養。」葉行南對晴雪囑咐道:「她產期會提前數月,此間切勿動了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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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厚厚的帷幔將密室分為陰陽兩半,高大的紅燭參差排列,室內亮如白晝。艷鳳輕輕哼著歌謠,注視著息香的刻度。她只披了條輕袍,兩袖挽到肘間,裸著雪白的手臂,不時翹起濕淋淋的玉指,將秀髮掠到耳後,神情悠然。

  在她面前,是一隻青銅巨鼎,鼎身鐫刻著山林澤岳,飛禽走獸,刀法蒼勁古樸,鼎蓋用失蠟法鑄成二十八宿星圖,兩側鼎耳各成龍虎之形,上面覆蓋著厚厚的銅綠。

  息香燒至四分之三,艷鳳打開鼎蓋,立刻逸出一股濃郁的酒香。她陶醉般深深吸了一口,然後探入鼎內,挽住一叢烏亮的青絲按了按,接著抖開一匹白綾復在鼎上,將酒中浸泡的事物小心地取出來,輕輕裹住。

  艷鳳將那團柔軟的事物放在桌上,輕輕掀開白綾。白綾下是一張華美的面孔,她雙目微閉,五官清晰如畫,白皙的肌膚籠罩著一層聖潔的光輝。艷鳳滿意地欣賞著自己的傑作,禁不住在玉人紅艷艷的芳唇上咬了一口,讚歎道:「這麼可人的妙物,怎生生出來?」

  美酒漸漸滲入,肌膚現出白玉般的光澤,玉人唇角掛著一縷淡淡的笑意,彷彿一尊凝眉沉思的天女。艷鳳捧著她的秀髮細心擦乾,然後掀開浸滿酒香的白綾,取出一具雪滑的玉體。

  梵雪芍凸凹有致的玉體宛如一隻光滑的玉樽,通體光潔無瑕。她靜靜立在黑亮的大理石桌上,安然得彷彿沉睡一般。這是一尊不會移動的雕像,因為她沒有了雙腿,也失去了那雙技藝通神的妙手。

  她的雙臂被齊肩切去,高聳的雙乳愈發飽滿,沉甸甸的乳球又圓又大,肥嫩的彷彿要融化一般。兩腿從腹股溝開始,用利刃削成圓弧形狀,與臀緣相連。懷胎五月的小腹高高隆起,看上去似乎已經到了臨產時分,碩大的腹球幾乎墜到了蓮台上。雪白的陰阜又肥又軟,白嫩的肉縫間嵌著一隻黑色的木塞,底緣足有拳頭大小,硬硬頂住桌面,與雪臀一併支撐著整具身體,看上去就像一隻盛滿瓊漿的玉壺,等待著被人開啟。

  艷鳳拍開她的穴道,待香藥天女睜開眼睛,艷鳳笑吟吟舉手在她面前一揚。

  她的手形很美,纖指修長如玉,但梵雪芍卻像看到世上最可怕的事物般變了臉色。

  「不要……」她顫聲說道。

  艷鳳玉指劃了個漂亮的圓弧,靈蛇般鑽入香藥天女軀幹底部。梵雪芍雪白的身子在桌上拚命蠕動,軟得就像一截沒有骨骼的肉段。她的身體末端只剩下一隻豐膩肥圓的屁股,扭動中在桌上時圓時扁,蕩漾出迷人的肉光。

  艷鳳並沒有拔下木塞,她手指探入肉縫,撥弄著內側敏感的嫩肉,不時捻住花蒂,刻意愛撫。梵雪芍嬌軀泛起紅霞,在她搜陰手的蹂躪下震顫不已,口中發出既痛苦又淫靡的哀叫。淫液湧到腹下,都被木塞堵在蜜壺內,沒有一點滲出。

  艷鳳拿出雙頭陽具,一頭插入腿間,然後抓住肉段雪嫩的臀球向兩邊一分,對準那只紅嫩的菊肛,將粗長的假陽具狠狠貫入香藥天女肛中。

  梵雪芍哀叫著挺起腰肢,高高隆起的腹球搖搖欲墜,失去雙腿遮掩的秘處向外張開,裡面的木塞幾乎被擠了出來。

  「好丟臉呢,被插個屁眼兒就叫這麼響……」艷鳳哂笑著抱起她的雪臀,陰阜重重頂在木塞上。

  梵雪芍「呃」的一聲,下體被兩根異物同時擠入,膨脹得彷彿要裂開一般。

  艷鳳翻開她的陰戶,剝出充血的花蒂,夾在指間,輕柔緩急地揉捏著,眼中閃出妖邪的光芒。

  一截光溜溜的美肉在冰涼的桌面上輾轉翻滾,豐滿的乳房和圓滾滾的小腹沾滿汗水,在短短的軀幹上滾動著碰撞在一起,發出陣陣膩響,彷彿三隻圓碩的雪球。梵雪芍無助地咬住唇瓣,一邊哭泣,一邊情不自禁地婉轉淫叫。越來越多的淫水彙集在腹下,被木塞牢牢堵住,將玉戶脹得向外鼓起,充血的花瓣愈發紅潤,宛如熟透的櫻桃般嬌艷欲滴。

  艷鳳盡情插弄著梵雪芍柔軟的屁眼兒,忽然拈起一根髮絲,抖手纏在香藥天女勃起的花蒂上,微微一提。細小的花蒂應手拉長,髮絲勒入蜜肉,將那粒嬌嫩的艷紅分在欲斷的幾截。梵雪芍美目中透出一抹痛楚的羞意,接著玉戶一陣怒漲,陰精從體內深處飛出,將黝黑的木塞擠得滑出數分。

  艷鳳按住木塞,正待享用天女舍利的美味,忽然腿間一濕,濺上了幾滴溫熱的黏汁。艷鳳訝然望去,只見那只雪嫩的美臀被陽具插得翻開,紅嫩的肛肉含著白色的棒身一鼓一縮,上面沾滿黏稠的漿液,黃黃的,彷彿半透明的果漿不住溢出。

  「哈,貞潔的香藥天女竟被幹出屎來!」艷鳳挑起一點黏漿,遞到梵雪芍眼前。

  梵雪芍難堪地轉過臉,小聲啜泣著。艷鳳拔出陽具,口鼻埋在滑膩的臀縫內,咬住翻吐的肛竇,用力吸吮起來。梵雪芍下體被她抱在臂間,肥美的大白屁股朝天仰起,像一隻熟透的水蜜桃,被人掰開,吸吮著裡面甘甜的汁液。

  艷鳳熾熱的唇瓣牢牢吸住肛洞,香舌在鬆軟的菊肛上來回捲動,將上面的蜜漿舔舐乾淨。然後用手指翻開梵雪芍的屁眼兒,一路向內舔去。梵雪芍羞恥得無地自容,艷鳳的舌頭就像一條妖淫的毒蛇,一直舔到腸壁上。那種異樣的酥麻,使她禁不住又一次洩了身子。

  良久,艷鳳終於抬起頭來,她嬌喘著撥開秀髮,笑道:「又甜又香,好像釀熟的果酒呢。」

  梵雪芍又羞又惱,滿臉是淚地說道:「無恥!」

  艷鳳瞥了她一眼,伸出一根手指,在她腹下輕輕一捅。梵雪芍低叫一聲,玉臉騰的紅了。被木楔塞緊的下體鼓脹欲裂,裡面滿滿的都是淫液、陰精。

  艷鳳抱起梵雪芍圓滾滾的軀幹,將她臃腫的腰肢放在一隻瓷盆邊沿,只留下肥嫩的圓臀翹在盆內。梵雪芍玉體彎成弓形,頸背貼在地上,下體懸空,嬌艷欲滴的玉戶高高挺起,裡面還楔著一隻粗圓黝黑的硬木塞。

  艷鳳在她雪白的玉阜上輕輕一拍,只聽「啵嘰」一聲,木塞脫體而出,掉在地上打個轉。接著一股水柱從玉戶內飛濺而出,混著陰精的淫水被染成白色,猶如一道滾雪,在空中劃出一條圓弧,清脆有聲地濺在瓷盆中。

  鼓脹的肉穴一陣輕鬆,但肉體的輕鬆反而使梵雪芍愈發羞恥。從下望去,梵雪芍正能看到那股白濃的水柱從腹球下方濺起,劃出一道彎彎的曲線,帶著溫熱的體溫遠遠射出。落在白亮的瓷盆中,濺起一片令人耳紅心跳的水響。

  艷鳳得意地望著自己的美肉玩具,訕笑道:「好淫蕩的賤貨,居然流了這麼水兒,用碗來接夠盛四五碗呢……」

  梵雪芍下體彷彿開閘的蜜泉,嘩嘩淌著淫水陰精,等淫液流盡,她的下體也完全濕透了,白白的臀肉象融化的香雪般滴著黏液,白光光亮得耀目。

  帷幕拉開,瀉出一片陰森的寒意,洩身已近虛脫的梵雪芍打了個寒噤,淒然合上美目。雖然未曾目睹,但濃烈的血腥氣已經告訴她,被隔在帷幕後的另一半密室是一個血池。那些用精液餵養她的童子,頂多只採上三回精,就被扔到池內。有時艷鳳故意沒有封閉她的感識,那些淒清夜裡,她能聽到帷幕後蟲豖吞食血肉,在骨骼上爬動的聲音……

  一滴冰涼的液體滴在身上,梵雪芍沒有睜眼,她已經沒有力氣去掙扎。然而當一條軟軟的蟲體掉在腹上,女性天生的膽怯,使她禁不住駭然開目。

  一條血淋淋的巨蠶昂起頭來,它身形比一般的蠶蟲大了數十倍,足有尺許長短,又粗又圓,就像一條剝去鱗甲的腹蛇,那些細小的觸角蠕動著,灑下滴滴鮮血。梵雪芍妙目圓瞪,驚恐地顫聲叫道:「拿開!快把它拿開!」

  艷鳳在血池中掏摸半晌,拎著兩條血蠶走過來,一條扔在梵雪芍圓隆的腹球上,一條扔在她乳溝中。三條血淋淋的巨蠶在梵雪芍白膩的肌膚上四處遊走,尋覓著可以進入的入口。

  梵雪芍被斜放在瓷盆中,柔頸枕著盆沿,圓臀頂在瓷盆底部邊緣,她急切地掙扎起來,看上去滿盆白花花的美肉不住翻滾,艷光四溢。

  艷鳳染血的手掌在她乳上揉了一把,笑道:「還怕它吃了你嗎?」她挽住一條血蠶,抬手拍了拍梵雪芍的陰戶,從眼角拋了個媚眼,膩聲道:「這可是餵你吃的呢……」

  梵雪芍駭得喘不過氣來,待她剝開自己秘處,才驚叫著扭動起來。艷鳳左手三根手指插入梵雪芍體內,撐開肉穴,將那條血蠶的頭部塞了進去。血蠶立刻張開觸角,勾住多汁的蜜肉,昂首擺尾地朝梵雪芍體內鑽去。

  梵雪芍柔頸勾著盆沿,玉體拚命向上蠕動,光溜溜的雪臀在瓷盆裡左搖右晃,試圖擺脫那條恐怖的血蠶。瓷盆內的淫液陰精雖然被艷鳳飲下,但盆底又濕又滑,她的軀幹勉強掙出數寸,又嘰的一聲滑了回去。肥嫩的臀肉撞在盆壁上,幾乎擠碎了那條血蠶。血蠶像是被激怒般,在梵雪芍滑膩的玉股間翻滾起來,弓起長長的身體,拱進香藥天女體內。

  梵雪芍紅唇僵硬,秋水般的美目圓瞪著,嚇得一動也不敢動。冰冷的蠶體在肉穴內蠕動著越進越深,不多時就剩下一條短短的尾巴,在柔美的花瓣間不住捲曲。因為恐懼而收緊的玉戶隨著蠶體的扭動而變形,血紅的蠶尾一搖一擺,帶著令人心顫的嘰嘰聲竭力鑽入蜜穴,蠶體的鮮血將津口塗得殷紅,順著雪白的臀溝蜿蜒而下,一滴滴掉在瓷盆中。

  蠶身一屈一伸,緊緊撐著肉穴,每一次彎曲都向體內進了寸許。梵雪芍能清晰地感覺到它每一隻觸手的動作,感沉到它沉甸甸的體重,感受到蠶體一節節滑過肉壁那令人發瘋的磨擦感。她心跳得彷彿要炸開一般,當血蠶拱入花心的一剎那,她尖叫著挺起下腹,剛剛被艷鳳吸盡的尿孔又一次噴出尿液,竟嚇得失禁了。

  艷鳳掩口笑道:「一條小小的蠶兒就把你嚇成這個樣子,怎麼?怕它偷吃了你的孩兒?」

  這是梵雪芍心底最深的恐懼,她本身精通藥理,艷鳳費了偌大力氣改造自己的肉體,絕不是僅僅為了她體液。每次艷鳳撫摸她的腹球,梵雪芍都能感覺到她對自己腹中胎兒的垂涎——但她卻沒有任何方法去阻止這一切。

  圓潤的腹球滾動起來,血蠶已經穿透肉穴和宮頸,頂住了那層胎膜,梵雪芍甚至能感覺它在自己溫潤的宮腔內,張開血淋淋的嘴巴……

  艷鳳拿起一隻瓷瓶,將細長的瓶頸狠狠捅入梵雪芍翕張的肉穴,接著扳起她的屁股,將滿滿一壺烈酒傾入她體內。正要噬咬胎膜的血蠶一僵,將棍子一樣挺得筆直,長長的身體貫穿了整只下腹,接著啪嘰一聲,爆成一團血漿。

  梵雪芍體內的血液有三成都是美酒,黏汁般血漿迅速被肉壁吸收,就像憑空消失般,沒有留下絲毫渣滓。她嘴唇發白,充滿懼意的眼睛變得迷濛,彷彿靈魂也隨著血蠶的爆裂而灰飛煙滅。

  艷鳳冷笑一聲,將梵雪芍翻過來,掰開她肥白的圓臀,將另一血蠶塞到她柔軟的菊肛中。梵雪芍怔怔趴在瓷盆裡,雪白的大屁股翹在半空,被掰成一個平面,紅嫩的屁眼兒朝天敞開,就像雪團中一隻妖邪的紅唇,含著一條粗長的血蠶,看上去彷彿是用肥美的雪臀,吞噬著滴血的蠶體。這條血蠶鑽得極快,就像香藥天女撅著屁股,用屁眼兒一吸,滋滋溜溜就把血蠶吸入肛內,只剩下一隻溢血的肛洞圓圓張開,露出裡面蠕動的血肉。

  艷鳳按照葉行南的吩咐,選用的血蠶都在三斤以上,如此大的劑量使梵雪芍當晚便尿起血來,殷紅的鮮血飄著酒香,淋淋漓漓灑了滿地。艷鳳毫不在意,只舉著玉杯,就像品嚐葡萄酒般歡然暢飲。

  至多再有兩月,就該瓜熟蒂落,到時化了她的舍利胎,就能與主人雙宿雙飛,夜夜春霄……艷鳳情動如火,抱過梵雪芍香軟的軀幹,頂在腹下用力磨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