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顏血 第七部 雪芍 57

  進入星月湖,靜顏便有種異樣的感覺,好像天氣突然涼了下來,寒意侵人,心頭莫名其妙地一陣陣發慌。她暗自疑惑,莫非是癸水又來了?

  半月前的一個黎明,靜顏從夢中醒來,突然覺得身下濕了一片。她故作鎮靜地喚醒晴雪,問她裡面受傷了該怎麼辦?晴雪被她滿手的鮮血嚇了一跳,仔細一看卻禁不住笑了起來。

  「恭喜龍哥哥,」晴雪帶著揶揄又誠心實意地笑道:「從今天起,龍哥哥就是個成熟的女人了。」

  「啊?」靜顏張大嘴巴。

  「龍哥哥是第一次嗎?」晴雪忍不住笑著拿出一條做好的白綾,替她纏在股間,「來得好晚……人家六歲就有了呢。」

  溫熱的血液不斷湧出,耳邊是晴雪的殷殷囑咐,「以後每個月都會有呢。小心不要受了涼,不能喝涼水,不要在涼水裡浸,不要過於勞累……」

  靜顏傻傻望著股間的白綾,突然明白過來,臉一下子漲得通紅。自己居然帶上了妻子的月經帶!

  那是她本不該來,又姍姍來遲的初潮,一個女人成熟的標誌。經過這樁意外,靜顏這才知道做一個女人有那麼多麻煩,她本來想找些斷絕癸水的藥物,但沒過幾天就忘了。這會兒的感覺就跟當時一樣——看來回去後還是要配上一劑。

  蕭佛奴早已睡著,晴雪將她輕輕交給服侍的女奴,然後與靜顏一起送母親回房。靜顏心裡的不安越來越強烈,幾乎忍不住想解開衣服,看股間濕濕的是不是血跡。

  推開房門,一個男聲淡淡響起,「回來了。」

  聲音不疾不徐,恰到好處地能讓每一個人聽到。一個身形挺拔的男子站在屏風前,漆黑的雙眸深深望向搖籃中的女子。靜顏從未見過如此深邃的目光,就像一口深不見底的淵潭,能夠吞噬一切。突然間渾身的血液一下子湧到頭頂,心臟脹得像要炸開一般。靜顏以為自己會叫喊出來,會不顧一切地衝上前去。但她沒有動。晴雪毫不猶豫地封了她穴道,然後手掌貼在她腰後,不動聲色地調理著她翻湧的氣血。

  他的面目還像十五年前一樣英俊,只是氣質中少了幾分飛揚,多了幾分沉鬱,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倦意。他沒有戴上象徵帝王的冕旒,身上也沒有代表任何權勢的飾物,但他站在那裡,就像站在萬人之上,俯覽眾生。

  目光淡淡掃來,看不到任何鋒芒。靜顏不確定他是否看到了自己,他那種毫不在意的淡然,彷彿她們都不存在一般。

  晴雪低低叫了一聲,「父皇。」卻沒有跪下。進宮時沒有人告訴她爹爹來了,那並不是她們故意隱瞞,而是沒有人發覺宮裡多了一個人。她芳心暗顫,生怕爹爹看出靜顏的異狀。

  慕容龍目光又回到紫玫身上,「你知道我要來嗎?」

  紫玫板著臉說:「只等了一天就不耐煩了嗎?」說著唇角禁不住露出一絲笑意。

  「沒有。」

  一瞬間,慕容龍的目光柔和下來。眼中透出的萬般柔情,足以令每一個女人嫉妒。

  紀眉嫵將搖籃放在原處,接著不言聲地退了下去,悄悄掩上房門。

  晴雪駭出一身冷汗,她顧不得紀眉嫵的目光,連忙扶起靜顏回到住處,想想還不放心,乾脆將她送到地宮深處,夭夭藏身的地方。

  夭夭正挺著圓鼓鼓的小腹坐在榻上,一邊哼著兒歌,一邊繡著小肚兜,聽到爹爹來了,嚇得針紮在指上都沒發覺。晴雪先運功將靜顏氣血調理歸心,等她呼吸平穩,這才逐一解開她的穴道。

  靜顏吸了口氣,緩緩說道:「謝謝。」

  「哥哥不怪晴雪就好。」她猶豫了一下,問道:「龍哥哥,你看出來了嗎?」

  靜顏點了點頭。她並沒有看出慕容龍的深淺,但只要知道他已經到了自己無法企及的境界就足夠了。

  夭夭手抖得連一枚繡花針也拿不穩,顫聲道:「姐姐,我們先離開這裡,避上幾天吧。」

  晴雪也勸道:「要不了幾日爹爹就會回洛陽,你就帶姐姐在外面避上三五天。好不好?」

  靜顏一口回絕,「夭夭還懷著我的孩子,怎麼能在外面住?」她出神地想了半天,忽然說道:「我要殺了他。」

  「我知道。可真的沒有辦法……」

  「我有辦法!」靜顏握住晴雪的雙手,熱切地說道:「你願意幫我嗎?」

  看到靜顏發紅的眼睛,晴雪打了個寒噤。靜顏雖然說過許多次,但她從來都不認為會有機會。可此時龍哥哥的神情……讓晴雪覺得恐懼。

  靜顏滔滔不絕地說道:「我已經想了很久。他武功練到這個地步,已經沒有任何破綻,無論是正面相對,還是背後偷襲,我們都沒有贏的可能。所以只能暗算。最好的辦法就是下毒。而且要設在他絕對沒有防備的地方。」

  靜顏秀美的面孔冷峻得猶如寒冰,眼神卻狂熱得像兩團烈火。她說得飛快,顯然已經籌劃許久,「化真散要一刻鐘才能生效,他深諳藥性,肯定瞞不過的。

  所以要用沾血立斃的劇毒——我知道這並不能致他於死地,但至少能使我們多一分機會。下在飯菜中不用想了,肯定不行。我想到了一個辦法。他絕對會中計。

  很簡單。」

  靜顏拿起一隻蜜桔,捏了捏,然後取過夭夭手裡的繡花針刺在裡面。晴雪和夭夭呆呆看著她的舉動,不明白這怎麼能毒倒慕容龍。夭夭小聲提醒道:「他不喜歡吃蜜桔的……」

  「不是讓他吃。」靜顏望著晴雪,「這是給你娘的。」

  「不!」晴雪驚恐地叫道。

  「不用擔心,不會傷害你娘。」靜顏把捏得柔軟無比的蜜桔放在晴雪手中,認真說道:「你把這個蜜桔放在你娘身體裡面——放深一些。記住,針尖朝外。

  你瞧,外面看不到針的,只有碰上去,針尖才會露出來。我們在上面抹上毒藥,等你爹爹跟你娘行房時……」

  「不。」晴雪被她陰毒的計謀嚇得牙關輕顫,「我娘不會同意的……她喜歡我爹爹……」

  靜顏包住她的手掌,讓她握住蜜桔,斷然道:「那就放在你身體裡面。哼!

  他怎麼能猜到你那裡面會有機關?那時血液都聚在龜頭上,只要輕輕一碰,針尖就會像蚊子一樣在龜頭叮一口,不等他拔出來,毒液就能流遍全身……哈哈哈……」

  靜顏越說越高興,得意地大笑道:「慕容龍幹過那麼多女人,最後死在女人的屄裡也是死得其所!」笑聲一歇,靜顏又正容說道:「你小心一些,如果他插得太用力,你就將腿合緊一些,免得傷著自己……」

  晴雪玉臉慘白,她難以置信地望著靜顏,一邊向後退去,一邊喃喃道:「你是讓我去引誘爹爹……把身子交給別的男人嗎?」她不知不覺中握緊蜜桔,藏在裡面的繡花針刺穿了掌心,劃出一道極細的血痕。

  靜顏怔住了。

  晴雪靠在石壁上,單薄的身體脆弱得彷彿一件易碎的白瓷。淚水大滴大滴從她眼中滾落,無聲地掉在衣襟上。她受到的傷害如此之深,連靜顏都能感受她心頭的劇痛,那一絲絲顫痛,清晰得就像割在自己心上一樣。

  靜顏扭曲的玉臉僵硬得彷彿石雕,她呆立當場,因亢奮而充血的眼睛漸漸褪色,最後變得一片空洞。地宮死一般寂靜,只有心跳聲因為劇痛而分我清晰。

  良久,靜顏走到晴雪身邊,伸出手。晴雪手指一顫,那隻金黃的蜜桔掉在地上,接著她抱住肩頭,身子無法抑制地戰慄起來。靜顏茫然撿起蜜桔,失魂落魄地走出石室。

  黑色的河水在腳下奔流不息,靜顏呆若木雞地坐在河邊,癡癡望著河水。她並不是有意這麼做,只是仇恨不但遮住了她的眼睛,也泯滅了她的心靈,使她忘記了一切。那一刻,她完全把晴雪當成一個工具,用來報仇的工具,忘記了她是慕容龍的女兒,更忘了她是自己親口許諾的妻子。

  不久前她曾經說過:絕不讓她再受到一點傷害。然而現在,她卻讓自己的妻子拿肉體做圈套,去引誘仇人……她又一次對心底的仇恨恐懼起來,這仇恨就像傳說中的饕餮,貪婪地吞噬一切,最終吞下了自己。

  夭夭挺著肚子走過來,那張雪白的小臉沒有絲毫血色。她小心地扶在靜顏肩頭,露出一個蒼白的笑容,輕聲道:「姐姐……我去……」

  「不。」靜顏手一揮,將蜜桔遠遠拋入河中,咬牙道:「你們是我的女人。

  我絕不會讓任何人碰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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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我要來?」

  「知道啊。」

  「為什麼知道?」

  「就是知道。」

  慕容龍一笑,托著紫玫的腰肢,將她玲瓏的軀幹輕輕取出來。失去四肢的軀體愈發嬌小,碩大的乳房與纖柔的玉體完全不成比例,乳球輕顫間,那種出奇的滑膩與肥嫩,流溢出赤裸裸的肉慾,然而紫玫坦然的目光,卻抵消了這對碩乳帶來的妖淫意味,反而將淫邪與純美融為一體,顯出一種異樣的完美。

  「抱著我。」紫玫翹起下巴。

  慕容龍依言將她抱在懷中。

  「解開衣服啦……」紫玫嬌嗔道。

  慕容龍低笑一聲,解開衣服,露出刺著龍紋的胸膛,將她赤裸的肉體貼在胸前。

  紫玫伏在他頸中嗅了嗅,皺起鼻子,「苦苦的。」他身上沒有血腥味。慕容龍把鼻子埋在紫玫如雲的秀髮中,靜靜聞著她的髮香,似乎這樣已經足夠。

  紫玫在他肩頭咬了一口,想了想又咬了一口,宣佈道:「這一口是替娘咬的。」

  慕容龍笑道:「娘不會咬這裡。」一根硬物緩緩升起,頂在紫玫臀間,「娘會先給哥哥品簫,再給哥哥獻上後庭花。」

  「你是說我不如娘會服侍你嗎?」紫玫眼波嫵媚地一轉,嬌聲細細地說道:「玫兒求皇上臨幸……啊——」巨陽筆直伸入臀縫,將白膩的臀球擠得分開。慕容龍笑吟吟看著紫玫吃痛的樣子,待她眉頭漸漸鬆開,才進退著一點點往肉穴深處探去。溫潤的蜜肉漸漸變得濕滑,粗大的陽具彷彿一根檑木,溫柔而又執著地撞擊著蜜穴,緊密的花徑在他的反覆捅弄下漸漸敞開,最後容納了整根陽具。兩人都沒有開口,傾心享受著這真實而又短暫的歡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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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肢體的軀幹就像一截乾乾淨淨的肉段,有種殘忍的美艷。肥圓的乳球在兩人胸前上下滑動,酥軟無比。彈性十足的肉穴包裹著陽具,白嫩的肌膚又細又滑,整條軀幹柔軟得彷彿一團沒有骨頭的美肉,使紫玫整個身子如同一個完整的性器般妙趣無窮。

  紫玫玉體泛起紅霞,宛如盛開的玫瑰光華流溢,濃香襲人。慕容龍擁著她發熱的嬌軀,胯下猙獰的陽具柔情似水。兩人四目交投,感受著彼此的堅硬與柔軟。肉體的每一絲顫動都直入心底,兩具身體彷彿融為一體般再沒有任何隔閡。

  紫玫敞開身心,不多時便獻上第一次陰精。慕容龍沒有拔出陽具,他一邊抽送,一邊走到榻旁,將紫玫平平放好,然後壓在她香軟的嬌軀上繼續挺弄。

  高潮過後,紫玫的身子愈發柔軟,她星眸半閉,甜蜜地承受著慕容龍的重量,輕聲道:「抱緊我……」

  慕容龍一手攬著紫玫肩頭,一手托著她的雪臀,將軀幹緊緊貼在身前。妖異的陽具在紫玫嬌美的肉穴直進直出,擠出大量蜜液。雪膩的肉體在他身下婉轉起伏,嬌細的呻吟聲宛如春水般柔媚。

  慕容龍溫存地抽送下,紫玫又一次攀上高峰,她竭力翹起下腹,秘處柔美的花瓣在陽具周圍濕淋淋翻捲開來,紅艷艷猶如香膩的瑪瑙。慕容龍對紫玫的身體瞭如指掌,但與妹妹每一次交合都像新的一般。在這不停的交合中,妹妹的肉體一天天成熟起來,從稚嫩少女變成風韻醇濃的少婦,從最初的以死相抗到如今的水乳交融,每一天都有著新的感動。

  「啊……」紫玫輕叫著戰慄起來。

  良久,她睜開眼,眉梢眼角流露出的濃濃笑意,那嬌俏的神情,就像一個拿到糖果的孩子般甜蜜。慕容龍憐愛地抹去她鼻尖的汗珠,然後鬆開她的身子,想讓妹妹休息一會兒。

  「不許拔出來。」紫玫翹起紅紅的嘴唇。

  慕容龍低笑道:「這樣還不夠嗎?」

  「嗯——」紫玫搖了搖頭,拖著甜甜的鼻腔呢噥道:「你要把這半年欠我的都補回來。」

  慕容龍噙住她明玉般的耳垂,一邊輕輕噬咬,一邊壞笑道:「不怕吃得太多肚子疼嗎?」

  「我才不怕呢。」紫玫嫣然笑道:「哥哥那麼心痛人家,怎麼捨得弄痛妹妹呢?」

  慕容龍擺好姿勢,「可要想好了,只補一個月就能把你嫩嫩的身子搾乾呢。」

  「那就少補幾天好了。」紫玫連忙說。接著笑盈盈道:「我要你在人家裡面射兩次。」

  慕容龍靜靜望著她,忽然一笑,「你放心。」兩人心意相通,他知道妹妹是在用這種方式,乞求自己不要去碰女兒。

  第五次高潮之後,紫玫終於開始討饒了,「好哥哥,不要再弄了,人家不行了……」

  「啊……啊……人家真的不行了……」

  「呀……你撞痛我了……」紫玫擰著眉頭說道。

  慕容龍充耳不聞,一鼓作氣幹得紫玫又洩了身子,才笑道:「哥哥只射了一次,還有一次該射到妹妹哪個洞裡呢?」

  「不行!」紫玫扭動濕漉漉的雪臀,避開他的指尖。

  慕容龍固執地探入她的後庭,在柔軟的菊肛裡輕輕抽送,「為什麼不行?」

  紫玫小聲說道:「你那裡好大,插過之後會讓人看出來……要是被晴晴看到,人家會不好意思的……」

  慕容龍失笑道:「她怎麼會看到?」

  「萬一會看到……」紫玫皺起鼻子,「就是不讓你插。」

  「那這裡呢?」慕容龍輕揉著她的紅唇。

  「不行。」紫玫板著臉說:「我今天吃齋。」

  慕容龍哈哈大笑,紫玫氣惱地咬了他一口,「不許笑!」

  慕容龍忍笑道:「那你說怎麼辦?還用這裡嗎?」他心疼地摀住紫玫腹下,輕輕揉搓著那叢被幹得一塌糊塗的嫩肉。

  「不要啦,」紫玫享受著他的愛撫,柔聲道:「娘也想你好久了,你去陪她好嗎?」

  慕容龍想了想,點頭道:「好。你先休息一會兒。」他咬住紫玫乳頭撥了撥,低笑道:「今晚你跟娘都睡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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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艷鳳並不知道那個男人已經駕臨星月湖,她撫弄著手下光溜溜的軀幹,夢想著通過這枚舍利,重新得到他的寵愛。到時不僅能享用他那根獨一無二,愛死人的大肉棒,還能把那個賤貨踩在腳下,任意蹂躪。

  艷鳳的身體突然熱了起來,她翻身壓住梵雪芍,用一種近乎瘋狂的熱情,褻玩著那具殘缺的肉體。兩對白膩的豐乳被擠得扁圓,敏感的乳頭彼此磨擦著,跳出串串艷紅。艷鳳熾熱的鼻息在梵雪芍腹上、乳上、頰上四處遊走,最後緊緊吻住妙手天女的芳唇,貪婪地吸吮著她的香舌。

  密室中,一具雪白的女體在黑色的大理石桌上盤旋翻滾,恣意戲弄著一截沒有肢體的肉段。她渾身沾滿汗水,那柔若無骨的艷態,宛如一條肉光光的白蛇,淫艷而又妖邪。

  梵雪芍被她糾纏得喘不過氣來,在艷鳳楔而不捨的挑逗下,她的乳頭硬起,秘處也無法控制地沁出蜜汁。當兩根手指粗魯地捅入蜜穴,梵雪芍禁不住痛苦地低叫出來。

  艷鳳冷笑道:「裝得不食人間煙火的天女一樣,還不是個一摸就發浪的賤貨?」

  她叉開雙腿,將梵雪芍身體底端抵在大腿根部,用力研磨起來。她的陰戶要比常人肥碩數倍,紅艷艷的花瓣宛如一朵怒綻的肉花,吞噬了肉段底部的突起。

  淌著蜜汁的媚肉,熱情如火地捲裹著香藥天女下腹,在那團熱如油脂的膩肉間,一截柔韌的肉墜兒,帶著無比的堅硬在梵雪芍玉戶內輾過,傳來陣陣令人戰慄的痛楚。那是艷鳳的花蒂,裡面鑲著兩粒至堅至硬,稜角分明的金剛砂。

  那團肉花猛然一綻,邊緣幾乎伸展到臀下,接著猛然收攏,縮成一團。梵雪芍下體被肉花緊緊裹住,花苞閉合,就像被人用力吸緊一樣。她難忍地扭動腰肢,試圖擺脫那灘泥淖般淫靡的肉花。艷鳳的媚叫越來越高亢,她竭力挺起下腹,花蒂硬得彷彿一截細小的玉莖,直直豎在股間,當那團肉花收攏到無可收攏的地步,剎那間轟然乍開,濺出一篷溫熱的液體。

  香汗淋漓的玉體泛起妖艷的肉光,艷鳳有些失神地望著室頂,淫蛇般媚艷的肉體向上拱起,哆嗦著噴出大量淫液。兩團肥碩的乳球圓滾滾挺在胸前,挑著兩隻又紅又硬的乳頭。她陰戶挺起,一截光溜溜的肉段豎在股間,雪腹相接處,紅嫩的媚肉油脂般滑溢出來,在兩隻玉股間一顫一顫,擠出無數清亮的液體。梵雪芍的小腹和雪臀都被淫液濺濕,那股略帶腥騷的氣息,使她禁不住娥眉顰緊,美眸中流露出又難堪又厭惡的神情。她怎麼也想不到,昔日妙相莊嚴,佛法精湛的雪峰神尼會變成這樣一個淫賤的女人。

  艷鳳讀懂了她的眼神,「你認為我淫賤嗎?」她擰著梵雪芍的乳房,將她舉了起來,「我會告訴你,當一個女人有著什麼樣的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