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顏血 第七部 雪芍 58

  一條白綾從室頂垂下,距離圓桌三尺的高處,懸著一具圓潤的玉體。白綾從梵雪芍兩乳繞過,將豐滿的乳球束得鼓脹欲裂。她長髮垂體,幾乎超過了軀幹的長度,烏亮的秀髮間,露出白膩如脂的香肌。只剩下軀幹的肉體上,圓滾滾的腹球分外觸目,柔軟的纖腰因妊娠而變形,白膩的肚皮光滑如脂,薄薄得幾乎能看到子宮的悸動。三角形的小腹上部隆起,連玉阜也被扯動,能看到肉縫內殷紅的蜜肉。濕淋淋的淫液從渾圓的雪臀淌下,一滴滴濺在身下的石桌上。

  艷鳳拿著毛巾一邊將她下體抹乾,一邊笑道:「好嫩的屄,跟你的心腸一樣軟呢。」

  梵雪芍羞得滿臉通紅,恨道:「雪峰!你我相交數十年,為何這般辱我?」

  「相交?」艷鳳訝然道:「你我以前交合過嗎?貧尼也玩過幾個女人,但不記得跟咱們香藥天女還有一腿啊?」

  梵雪芍氣恨交加,咬牙道:「無恥!」

  艷鳳冷笑道:「肚子都這麼大了,還裝什麼貞潔?」說著兩指一緊。

  梵雪芍嬌軀劇顫,那對香軟的乳球像是跳起來般,一下子繃緊,宛如兩隻光潔的玉乳。

  艷鳳用毛巾捻住梵雪芍秘處微翹的花蒂,一邊慢慢揉捏,一邊欣賞著她難堪的羞態,嘲弄道:「你這個淫賤的蕩婦,跟一個不男不女的人妖通姦,肚子都被干大了,還說我無恥?」

  光溜溜的肉段在半空不住扭動,梵雪芍咬緊唇瓣,極力壓抑著肉體淫靡的感覺。忽然她一聲悶哼,雪白的毛巾扯離秘處,揉動間露出一縷嬌艷的紅嫩。

  艷鳳翹起玉指,剝開肉段下部豐膩的雪臀,在柔嫩的菊肛上揉弄片刻,然後指尖一滑,鑽入緊密的肛洞。梵雪芍腰身弓起,拚命擺動屁股,鼻中發出痛苦地呻吟聲。

  細小的肛洞又緊又熱,肛肉一圈圈裹在指尖,柔膩得讓人心癢。「那個淫賤的人妖居然沒弄你的屁眼兒?」艷鳳聲音興奮起來,她一手勾著梵雪芍的嫩肛,一手捻著她的花蒂,向兩邊一分。梵雪芍粉頸揚起,下體前後張開,羞處畢露。

  艷鳳扔掉毛巾,從角落裡取出一枝彎長的淫具。與白氏姐妹不同,她玩弄女人時用的是兩頭淫具,一頭插在自己體內,露在外面的部分就像男人的陽具挺在腹下。要論淫蕩,艷鳳比白氏姐妹有過之而無不及,往往她達到高潮的同時,被她淫玩的女子也香銷玉殞。

  但梵雪芍的身體對她大有用處,因此艷鳳除去了陽具另一端的堅毛銳刺,肉穴一緊將陽具鎖在體內,然後將梵雪芍的秀髮撥到身側,抱住她的腰身,對準雪膩的臀縫,聳身挺入。

  略帶彈性的假陽具鑽入臀縫,在菊肛上微微一頓,沒入菊洞。梵雪芍妙目圓睜,只覺臀內那個細小的肉孔被猛然撐開,一根堅韌的物體帶著撕裂的痛意,從羞恥的部位進入體內。她又羞又痛,驚叫道:「不要!」

  艷鳳磨擦著她滑膩的臀球,悠然問道:「不要什麼?」

  梵雪芍顫聲道:「不要插那裡……」

  「那裡?」艷鳳一挺下腹,「那裡是哪裡?」

  梵雪芍痛哼一聲,「後……」她突然意識到艷鳳的用意,死死咬住唇瓣,不再作聲。

  「是你的屁眼兒。」艷鳳笑道:「乾淨得像水晶一樣的妙手天女,這會兒正被人干屁眼兒呢……嘖嘖,緊揪揪又滑又嫩,插起來可真舒服啊。」

  梵雪芍軀幹斜挺,雙乳被勒得向上翹起,白嫩的雪臀被插得翻開,隨著假陽具的進出一鼓一鼓,時而膨脹,時而合攏。紅嫩的菊肛時鼓時縮,彷彿一圈彈性十足的紅肉套在假陽具上,美艷動人。

  艷鳳一邊幹著梵雪芍的屁眼兒,一邊扭住她的雪乳,將她的兩隻乳頭揪得又紅又大。遠處看來,吊在空中的肉段就像一截光潤的明玉,在艷鳳妖媚的雪白身子上搖曳生姿。

  艷鳳施盡手段,可梵雪芍除了最初的驚叫外,始終一聲不吭。艷鳳心下暗恨,兩手掰著梵雪芍的臀肉,假陽具向外一拔,不等撐成圓孔的菊肛合攏,又狠狠貫入。

  嬌嫩的菊紋被外力撐破,滲出幾縷鮮血。堅韌的假陽具撞在未經人事的腸壁上,帶來羞恥之極的痛楚。梵雪芍疼得瑟瑟發抖,眼角險些淌下淚來。

  迦羅真氣應聲而動,止住流血,不多時便抹平了那些細小的裂痕。梵雪芍武功屬天竺一脈,數十年苦修,迦羅真氣早已爐火純青。七寶法相的迦羅真氣本是佛門修煉肉身的神功,可使肉身垂千載而不壞。但此時經脈改變,真氣自行運轉,與肉體合為一體,反而將梵雪芍的意識置之於外。

  艷鳳輕笑道:「好個倔強的天仙女子,屁眼兒被幹成這樣還能忍著。」

  她右手五指柔柔從梵雪芍下體拂過,梵雪芍只覺一股溫柔而又詭異的真氣,透過下腹的嫩肉,像一串跳動的火焰,點燃了體內壓抑許久的慾望。

  搜陰手是專為淫玩女子而創的邪功,星月湖前任宮主就是被它活活玩死。艷鳳武功既高,又身為女子,搜陰手諸般微妙之處天下無人能及。只見那隻玉白的手掌貼在梵雪芍腹下,纖指時挑時抹,將柔美的玉戶揉弄得鮮花怒綻,只片刻工夫,已是露濕花心。

  梵雪芍雙頰紅艷勝火,口鼻嬌喘連聲,插著假陽具的肛洞不住收緊,那顫動順著假陽具傳到艷鳳體內,使她也春心大動。等指下的蜜肉完全濕潤,艷鳳拇指、小指探入梵雪芍玉戶,撐著花瓣邊緣向外一分,將羞澀的秘處完全撐開,然後食指與無名指向內一勾,插入滑膩的津口,中指翹起,玉蛇般攀上玉戶上方的花蒂,指尖時緩時急,時緩時急地輕輕顫動。接著又沿著玉戶邊緣,靈巧地抹了一圈,玉指微曲,鑽入被兩指撐開的肉穴。

  梵雪芍圓鼓鼓的小腹下,張開一片渾圓的艷紅,羞處被完全剝開,三根細白的玉指一起插入蜜穴,在她體內攪動不已。梵雪芍失去手腳的軀幹時弓時曲,宛如在艷鳳指上舞蹈一般,柔膩的津口被玉指攪弄得不住變形,蜜液順著艷鳳的手指淌在白皙的皓腕上,彷彿一隻被捅漏的蜜壺,淫液四濺。奇怪的是,她原本香甜如蜜的下體,竟然散發出濃濃酒香……

  艷鳳一邊在梵雪芍秘處掏挖,一邊悄悄拽住白綾,向上提起,然後猛然鬆開。梵雪芍嬌軀一沉,以自身的重量落在艷鳳腰上,前陰後庭同時被異物穿入,頓時叫了出來。

  艷鳳手指越鑽越深,乾脆用手挑著她的陰戶,上下拋動,用她發緊的屁眼兒套弄著腹下的陽具。梵雪芍沒有任何可以抵禦的可能,她的扭動反而加劇了下體的磨擦,但她又無法不動。梵雪芍拋開矜持,哭叫著擺動軀幹,沒有雙腿的雪臀淌著蜜汁,玉球般在艷鳳身前滾動,流露出無窮的淫艷和殘忍。

  艷鳳哂道:「天女發起浪來,比窯子裡的婊子還騷呢。屄裡是不是很癢,想讓我的大雞巴插進去,抽動幾下啊?」

  「不要,不要……」梵雪芍哭著說道,緊接著又隨手指的挑動「啊啊……呀呀……」地浪叫起來。

  淫液越淌越多,在石桌上匯成一汪清水。梵雪芍下體被搜陰手玩弄得發紅,熱騰騰的肉體一蒸,酒香越來越濃。艷鳳美目光芒閃動,一邊盯著不絕於縷的淫液,一邊加速運功。

  「啊!」梵雪芍尖叫一聲,雪嫩的圓臀死死夾住假陽具,玉戶前挺,以羞恥萬分的淫態洩了身子。「嗚……」香藥天女羞恥地哭了起來,雪白的下腹顫抖著,噴出股股陰精。

  失去雙腿的下體,就像一隻粉嫩的雪團被切開一道淫靡的傷口。玉戶內部的蜜肉翻捲出來,彷彿柔美的花苞脹開,露出一抹刺目的艷。梵雪芍下體一片濕濘,雪股紅戶淌滿淋漓的淫液。底部柔膩的肉穴悸動著不住翕合,濃白的陰精劃出道道白亮的弧線,斷斷續續噴濺出來。

  艷鳳抬掌接住,送到唇邊一飲而盡,果然是香濃如酒,妙不可言。她從陰內拔出陽具,往梵雪芍臀內用力一塞,然後蹲下身子,仰首咬住香藥天女淫液四溢的秘處,又吸又舔。

  滑膩的香舌在戰慄的嫩肉四處攪動,像吃甜品般,將滾溢的陰精、淫液吸得乾乾淨淨。艷鳳捧著梵雪芍豐滿的雪臀,忽然嘴唇一緊,撮住肉穴上方的小孔用力一吸,梵雪芍猝不及防下,驚叫一聲,被她把尿都吸了出來。

  梵雪芍三月未進飲食,身體已經脫胎換骨,比新生的嬰兒更為純淨,她的尿液毫無異味,一樣的香甜如釀,只是味道比淫液略淡。艷鳳滿吸一口,等嚥下後再吸,梵雪芍已經收緊下腹,死死憋住尿意。

  艷鳳拋了個媚眼,膩聲道:「好吝嗇的天女呢,連尿都看這麼緊……」

  梵雪芍又是憎惡又是害怕地看著她,真不知這個瘋子般的艷女,究竟是人還是妖怪。艷鳳趴在桌上,像狗將梵雪芍剛才灑下的淫液舔淨,甩了甩頭髮,站起身來。她戀戀不捨地摸了摸梵雪芍下腹,轉著眼珠想了一會和,扭著腰走了出去。

  高潮過後,腹下象空了一塊,淫液和陰精都被吸得乾乾淨淨。梵雪芍小聲哭泣著,她一生中最親近的兩個人,一個是朔兒,一個就是艷鳳。可正是她們兩個,一個先奪走了自己的貞潔,強行使自己受孕;一個截斷了自己的四肢,把自己當成一件能吃能玩的淫物豢養。她不明白,她們為何要這樣殘忍地回報自己……

  艷鳳很快就回來了。她得意地舉起手,在梵雪芍眼前一晃。梵雪芍心頭一緊,臉上血色象被猛然抽盡般變得慘白。那是一根黃色的麥秸桿,長約四寸,只有釵身粗細,中間是空的。艷鳳戲謔地勾住梵雪芍的菊肛,將她下體抬了起來,用手指剝開秘處,然後拿著秸桿,對準細小的尿孔慢慢插入。

  秸桿雖然又軟又脆,但對於女人下體的柔嫩來說已經足夠了。天仙般的女子在艷鳳手上秘處敞露,秸桿穿入嬌嫩的蜜肉,將那個纖細的肉孔撐成一個圓圓的小洞。

  梵雪芍又驚又怕地盯著自己下體,從未被異物進入的尿孔顫抖著張開,秸桿輕易穿透了美婦竭力收緊的隱密部位,越進越深。疼痛從無法想像的恥處傳來,一直延伸到體內深處。

  忽然梵雪芍嗚咽著揚起頭,那根麥秸只剩下寸許長一截,裸露在紅嫩的玉戶中,秸桿穿透了她密閉的尿道,腔內積蓄的液體再也無法固守,從中空的秸桿順勢而下,先是幾滴,然後變成一股,滴滴答答掉在石桌上。

  艷鳳笑逐顏開,她張開紅唇,接住流淌的體液。等尿液流乾,她又含住秸桿,像吸一隻美味多汁的椰子般,將梵雪芍腔內的體液吸得一滴不剩。

  梵雪芍體質奇特,在百藥浸潤下,體液甘美芬芳,堪比玉液瓊漿。此時她秘處留著一截短短的麥秸,光潤的身體就像一隻盛滿美酒的玉樽,插著飲管,隨時等著主人飲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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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靜顏坐在河邊怔怔想著心事,夭夭跪在她身後,輕輕揉捏著她的肩膀。慕容龍來到星月湖已經三天,但並沒有通知教內諸人。自從把蕭佛奴搬到紫玫室內之後,慕容龍便足不出戶,整日纏綿在嬌妻美妾那香艷動人的肉體之間。

  靜顏與夭夭也在地宮待了三天,同樣是足不出戶,但彼此心頭都亂紛紛沉甸甸,不知該如何是好。慕容龍信守諾言,並沒有強迫晴雪侍寢,與她們三代大被同眠。但晴雪惟恐露出破綻,每日只能悄悄下來一趟,平時偌大的地宮只剩她們兩人。

  「龍姐姐……」夭夭小聲喚道。

  「唔。」靜顏頸中一熱,她怔怔回過頭,卻見夭夭滿臉是淚。靜顏擁住她的身子,強笑道:「小母狗,怎麼哭了?」

  「姐姐,不要傷心了……姐姐這樣子,夭夭好難過……」

  靜顏用力吸了口氣,像吐盡胸中鬱悶般一下子吐了出來,然後摟住夭夭,溫言道:「乖乖的小母狗,我們不哭。來,給姐姐笑一個。」

  夭夭展顏一笑,宛如奇花初綻,美艷動人,晶瑩的淚水彷彿透明的露珠,在花瓣似的俏臉上滾動。

  靜顏撫摸著她軟綿綿的小腹,「我們的孩子好嗎?」

  夭夭點了點頭,「好啊,人家每天都要吃好多東西,還偷偷跑到後面去曬太陽呢。」

  靜顏猛然想起從後山送走的梵雪芍,她咬住嘴唇把夭夭抱回房間,然後拿起一條錦毯,把懷孕的少女小心地包裹起來,只露出一張精緻的小臉,輕聲道:「不管在哪兒,你都要好好照顧我們的孩子。」

  夭夭乖乖點了點頭。靜顏嫣然一笑,站起身來。

  「別走!」夭夭慌張地小聲叫道。

  「不要怕,姐姐只在這裡散散步。」

  夭夭擔心地說道:「不要到上面去。」

  「姐姐知道了。」靜顏隔毯在她腹上一吻,離開房間。

  順著地河向東,是通往後山的道路。靜顏緩步而行,漸漸越走越快。無可名狀的感覺充塞胸口,她在黑暗中奔跑起來,似乎想逃離這座廣無邊際的地宮,讓陽光驅走自己心底的陰冷與黑暗。

  眼前閃現出一串幽幽的光亮,那是沉淪在地獄中的淳於家三朵名花。淳於瑤舉著女兒的倒影,在水面上起起伏伏,宛如沉在水底的月光不停閃爍。看到女孩純真的笑臉,靜顏不由放緩了腳步,現在她也有兩個孩子,不知道她們是否會比父母幸運……

  輪台緩緩旋轉,將母女倆帶入黑暗,靜顏收回目光,正要舉步,剎那間,一陣恐懼的惡寒襲上心頭。

  一個挺拔的身影在黑暗中時隱時現,彷彿一個捉摸不定的幽靈。慢慢的,那張白淨的面孔清晰起來,臉形猶如冰石般冷峻。他靜靜欣賞著輪台上的三生花燈,眼中透出激賞的光芒。

  靜顏手腳冰冷,片刻後她回過神來,連忙悄悄向後退去。

  「是你做的吧。」慕容龍淡淡說道,眼睛仍望著對岸。

  靜顏靜下心來,屈膝說道:「奴婢靜顏,叩見陛下。」

  慕容龍遠遠看了她一眼,用不容置疑地口吻說道:「過來,讓我仔細看看你。」

  靜顏緩緩走到慕容龍身前,然後揚起姣麗的玉臉,望著這個改變了自己一生的仇人。

  那是一張無可挑剔的面龐,精心修飾的雙眉修長入鬢,盈盈美目宛若春水,櫻桃般鮮紅的芳唇嬌艷欲滴,粉頰紅白動人,凝脂般滑膩得吹彈可破。

  「很標緻啊……」慕容龍托起靜顏的下巴,透過漆黑的眼眸,依稀能看到他眼底一絲似曾相識的讚賞。

  靜顏不知道自己臉上是不是還保持著笑容,但她知道自己心頭在顫抖。十五年來,無時無刻不掛在心上的他,居然離自己如此之近。冰涼的指尖撫在頜下,上面還殘留著另一個女子暖暖的馨香。就是這雙手,在母親身上刺下無法洗脫的印記,給她帶來數不盡的恥辱和仇恨。

  慕容龍手掌向下探去,摩挲著她粉嫩的玉頸,淡淡道:「跪下,我會給你一些難得的賞賜。」

  靜顏寶石般光亮的眸子靜靜望著他,沒有動作。

  慕容龍平淡的目光徒然一利,猶如一柄寒光凜冽的匕首猛然跳出。靜顏心頭一震,喉頭頓時泛起一股甜甜的血腥氣。

  慕容龍微微一笑,「跪下。把衣服脫了。」

  靜顏嚥下喉頭的鮮血,輕輕說道:「不。」

  慕容龍眼神再次變得鋒利,冷冷道:「跪下。」

  「不!」靜顏尖叫道,眼角迸出淚花。

  慕容龍手掌緩緩收緊,似乎要將她纖柔的玉頸生生拗斷。

  「爹爹。」一個少女顫聲叫道。

  身後的黑暗中映出一張玉蘭般白淨的俏臉,卻是夭夭。她怕得嬌軀輕顫,那種與生俱來的恐懼幾乎使她站都站不穩,卻還是顫聲乞求道:「爹爹,放過她吧……」

  慕容龍目光緩緩掃過她的臉龐,最後落在她隆起的小腹上,眼中閃過驚訝、憤怒、憎惡、輕蔑、恥笑……

  忽然眼前一花,慕容龍的身影平空消失了。靜顏眼睛猛然瞪大,嘶聲叫道:「夭夭!」

  慕容龍的身形剎那間越過十丈的距離,在夭夭身旁重新出現,他抬起腳,毫不留情地朝夭夭小腹上踹去。

  夭夭下意識地一扭腰,腰側中腳,頓時象斷線的風箏般飛出,遠遠落在河中,濺起了漫天水花。

  「夭夭!」靜顏淒聲叫道,不顧一切地縱起身來。

  慕容龍劍眉一挑,揚手抓住她的腳踝,陰寒的太一真氣透體而入。靜顏機伶伶打了個冷戰,奪眶而出的淚水剎那間變得冰涼,她急調內息,在空中一個旋身,腳尖直踢慕容龍太陽穴。慕容龍擰著她的腳踝輕輕一送,靜顏滿貫真氣的足尖頓時軟垂下來,她臨危不亂,折腰貼在地上,雙袖齊揚,六枚銀針分射慕容龍雙眼、膻中、氣府、鼠蹊諸處要害。

  靜顏右腿被慕容龍握在手中,折腰時翠裙翻起,露出兩條白生生的玉腿,由於在宮內未穿褻褲,她一直小心地將獸根收在腹中,此時雖然羞處被慕容龍看得清清楚楚,所幸未露出破綻。騰挪間,她匆忙朝夭夭望去,只見她口角溢血,雙目緊閉,懷胎數月的嬌軀半浸在河水中,軟綿綿似乎隨時都會順水漂逝。腳上一隻繡鞋被急流沖走,赤裸的玉足在水中輕輕搖動,白得彷彿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