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顏血 第七部 雪芍 44

  凌雅琴伏在一截木樁上,圓鼓鼓的小腹被頂得扁平,兩膝分開,膝蓋已經跪得淤清。地牢裡又悶又熱,虛弱的凌雅琴幾次昏迷,都又疼醒。

  白玉鸝笑嘻嘻挺動著下腹,「凌女俠又要當新娘子了,開心不開心啊?」

  凌雅琴咬著發白的唇瓣,鼻中不時發出痛苦的呻吟。

  白玉鸝小腹一收,從凌雅琴臀間拔出一截黑亮的物體。凌雅琴的下體因玉還丹的滋補,已經恢復如初,紅溝白肉,嬌美動人。這條假陽只有手指粗細,週身也沒有顆粒突起,就是處子也能承受,可白玉鸝進入時,凌雅琴竟疼得沁出淚花。

  白玉鸝慢條斯理地奸弄著凌雅琴,不時還用手指勾開她的菊肛,掏挖著腸壁上鮮紅的黏膜,笑道:「凌婊子,你身上還有哪個洞沒讓我們姐妹玩過?」

  凌雅琴肥白的圓臀在她掌中不住變形,細小的菊洞被扒得朝外翻開,敞開殷紅的入口一直伸向雪臀深處,彷彿雪臀上被人貫穿的血洞。

  「說啊?」白玉鸝臉上掛著笑意,聲音卻帶了幾分森冷。

  凌雅琴鬆開齒尖,顫聲道:「都……都玩過了……」

  「是嗎?凌女俠可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大美人兒,又端莊又淑雅,怎麼會像狗一樣趴在這裡挨肏呢?」

  「凌婊子是天生的賤貨,身子就是讓主人玩的……」

  白玉鸝笑道:「嘴巴好甜呢,來,舔乾淨。」她抬起手,把滿是黏液的玉指翹到凌雅琴面前。

  凌雅琴伸出香舌,將自己的體液一一舔舐吸吮乾淨。白玉鸝摀住她的玉頜,下腹猛然一挺,頂得凌雅琴雙膝離地,痛呼失聲,雪臀支在半空不住亂顫。接著一縷鮮血從肉穴淌出,順著雪白的大腿滴在青磚上。

  白玉鸝將凌雅琴上身扳直,一手撫著她的腹球笑道:「姐姐快來,凌婊子要生了呢。」

  白玉鶯剛剛沐浴過,一襲輕紗貼在濕淋淋的肌膚上,玉體的曲線一覽無餘。

  她扭著腰走到凌雅琴身前,朝她腹上踢了一腳,冷笑道:「凌婊子,還記得當年我們姐妹怎麼說的嗎?」

  十年前白氏姐妹那些惡毒的咒罵頓時湧上心頭,凌雅琴臉色灰白,明媚的秀眸一片黯淡。她直挺挺跪在白玉鶯面前,懷著四個月身孕的小腹隆起,腰身臃腫。白玉鸝抱著她的圓臀,束在腹下的細棒直直插在她的下體,那叢紅嫩的蜜肉顫抖著滴下黏稠的鮮血。

  「死浪蹄子,別看你這會兒威風,小心哪天讓你這賤貨光著屁股,像狗一樣爬過來舔姑奶奶的屄……」

  「不就是生得美些,就以為自己多了不起。千人肏萬人騎的騷貨,等落到老娘手裡,非插遍你身上的賤洞!幹得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什麼琴聲花影,裝得跟聖女似的,不就是個挨肏的母狗!到時候姑奶奶給你找些別緻的雞巴,一天十二個時辰輪番幹你的賤屄,好生生煞煞你的浪火。把你的騷洞插得稀爛,看你還浪不浪!」

  「等姑奶奶玩夠了,就把你扔到最下賤的窯子裡,讓你這浪婊子一直接客到死!」

  凌雅琴揚起螓首,將冰涼的唇瓣貼在面前的女陰上。看著昔日的對手如此馴服,白玉鶯得意地笑了起來。她叉著腰,笑吟吟道:「真乖呢。凌婊子,再舔深些……」

  姐妹倆一前一後,將凌雅琴夾在中間,盡情凌辱。凌雅琴下體的血跡越來越多,不多時,兩腿便被染得通紅。

  白玉鸝拍了拍她的臀肉,「抬高些,主子要拔出來了。」

  凌雅琴極力舉起雪臀,只見一根細長的棒身從溢血的美穴中緩緩抽出,越來越長。一串血珠從棒身滴落,淋淋瀝瀝灑了一地。這條假陽具粗不過半寸,長度卻足有一尺,凌雅琴的性器本來就生得甚淺,白玉鸝剛才的一番抽送分明是在她懷著胎兒的子宮裡戳弄。

  白玉鶯揚聲道:「把你的賤屄掰開,讓主人看看你生下雜種是個什麼騷樣。」

  凌雅琴伏在地上,神情慘淡地掰開秘處。她的陰戶是完美的桃葉形狀,手一分,兩層滑膩的花瓣立刻柔柔分開。不知白氏姐妹用了什麼藥物,懷胎不過數月的孕婦竟然開始了宮縮,肉穴彷彿痙攣般在指間一緊一鬆,就在兩女面前開始了生產。

  隨著陰道的律動,肉穴緩緩鼓起,凌雅琴的性器內寬外緊,陰道口極為狹窄,這個給男人帶來無窮歡樂的名器,卻讓她受盡痛楚。直等了一柱香時間,鼓起的肉穴已經突出花瓣一指,彷彿一隻正待怒放的花苞,紅艷艷鼓脹欲裂,穴口才猛然一張,滑出一團破碎的血肉。

  凌雅琴淚流滿面,痛叫著撅起屁股,將產門極力掰開,生出了那個還未成形的胎兒。正如她沒想到自己會懷孕一樣,凌雅琴也沒想到自己的第一個孩子會是在自己子宮裡被人生生搗碎。零亂的血肉、胎膜從高翹的雪臀間不住掉落,彷彿一灘肉泥濺在磚地上。

  白玉鸝撫掌笑道:「凌女俠果然不凡,生個孩子都這麼別緻。這樣撅著屁股生崽的,人家還是第一次見呢。」

  白玉鶯冷笑道:「這樣子未必能生得乾淨呢。我們姐妹既然答應過你婆婆,自然要把你收拾得利利落落。」

  她拿起一柄鐵尺,在手心敲著走到凌雅琴身後。那柄鐵尺長近尺半,微微彎曲,頂端形狀扁圓,打磨光滑。白玉鶯舉起鐵尺,對準凌雅琴翕張的產門一捅而入。

  凌雅琴上身貼在地上,那對保養得當的豐乳在磚石上磨來磨去。黝黑的鐵尺插在白膩的肥臀間,深深捅入子宮。冰涼的鐵器在濕潤宮腔內四處刮動,隨著鐵尺的進出,零碎的胎盤、胎兒的殘肢從凌雅琴陰內一一掉出,有幾縷血絲沾在雪白的大腿上,彷彿還在跳動。

  白玉鶯一邊握著鐵尺在凌雅琴柔軟的肉體內攪弄,一邊奚落道:「剛生過孩子還這麼緊,這賤貨果然生了個好屄。」

  白玉鸝道:「倒是便宜了那個白癡了。」

  白玉鶯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笑意,「只要能給那個白癡生孩子就夠了,要這麼好的屄幹嘛?」

  凌雅琴跪在自己的血泊中,神智恍惚間根本聽不到兩人的對話,她的宮縮仍在繼續,但子宮裡的胎兒已經被徹底掏淨,只剩下一柄堅硬的鐵尺在宮內搗弄。

  「誰!」遠處突然傳來一聲暴喝。

  白氏姐妹對望一眼,立刻撇下凌雅琴,搶身出了地牢。雖然相距甚遠,兩女仍聽出聲音是從沮渠展揚所住的主殿傳來。那名敵人居然又潛入戒備森嚴的隱如庵,還能深入到此處。

  下午艷鳳不聲不響離開隱如庵,多半是去找敵人的行蹤。看那人顯露的功夫,單憑沮渠兄妹兩人,恐非敵手。那人昨夜出手傷人,行蹤已露,沒想到今夜還敢再來,難道真不把星月湖放在眼裡?

  月光下,一個白衣女子飛身躍上大殿。她手中還抱著一個長髮飄飛的女子,但動作卻輕盈無比,只在簷角一按,便越過兩層重簷,落在金碧輝煌的寶殿上。

  沮渠展揚穿窗而出,左手一揮,真氣貫滿狼毫,箭矢般朝那女子背心刺去。

  白衣女子伸出一隻蘭花般的玉手,在筆管上信手一撥,那枝狼毫去勢一彎,飛入夜空。

  沮渠展揚身為四鎮神將之一,武功雖然不及艷鳳等人,也非泛泛之輩。他獨臂一展,僧袍漲開,帶著風雷之聲朝那女子腰肢印去,暗地裡手指一緊,握住袖內暗藏的戒尺。

  白衣女子驀然旋身,一掌拍碎沮渠展揚的衣袖,不等他揮出戒尺,纖手便按在了他的肋下。沮渠展揚身軀一震,踉蹌著退到簷邊,腳一滑,跌了下來。

  妙花師太大驚失色,連忙接過哥哥,接著耳邊風聲一緊,白氏姐妹已經掠上大殿,與那女子交起手來。

  白衣女子只用一隻右手便擋住了白氏姐妹的合擊,眼見星月湖幫眾紛紛現身,她不再戀戰,抬手逼開白氏姐妹,摟著那個長髮女子飛身而起,流星般劃過十餘丈的距離,幾個起落便消失在黑暗之中。

  白氏姐妹冷著臉躍下大殿,驚魂甫定的妙花師太問道:「她是誰?」

  白玉鸝搖了搖頭,白玉鶯反問道:「她擄走的是誰?」

  妙花師太正待命人查問,一直閉目調息的沮渠展揚睜開眼,「靳如煙。」說著吐出一口鮮血。

  ◆◆◆◆     ◆◆◆◆

  「龍哥哥,你醒了。」晴雪輕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靜顏並沒有昏迷,她只是閉著眼睛。晴雪和葉行南的對話她都聽得清清楚楚,她還知道是晴雪親手把她從丹房抱著聖宮,甚至能感受到幫眾們驚駭的目光,最後她是在晴雪溫柔的服侍中沉沉睡去。靜顏很久沒有睡得這麼香甜,甚至連夢都沒有做……

  「滾開。」靜顏冷冷說道。

  晴雪一怔,輕輕離開床榻。

  靜顏心頭作疼,一把摟住晴雪的纖腰,「我……」

  「我知道。」晴雪柔聲道:「龍哥哥,你心裡不高興,儘管打我罵我好了……」

  靜顏把臉埋在晴雪腹間,呼吸著少女香甜的氣息,心裡百味雜陳。她並不是恨晴雪,而是恨自己居然忘了父母的血仇。那怎麼能忘記呢?

  晴雪與夭夭已經跟自己有了難以割捨的肌膚之親,蕭佛奴已經是個廢人,慕容龍對待他娘親的手段比自己還狠上百倍,報不報仇已是無關緊要。剩下的,只有慕容龍和……晴雪的娘親了。

  「我傷害了你最親近的人,你還會跟著我嗎?」

  「你說我爹爹?」晴雪偎依在靜顏身邊,輕聲道:「龍哥哥,你傷不了他的,他已經練成太一經,普天之下再沒有人是他的對手……」

  靜顏淡淡道:「我只問你,你還會跟著我嗎?」

  晴雪手指在靜顏身上輕輕劃著,良久才道:「龍哥哥,伯父和唐阿姨都……哥哥還願意要晴雪。就算那樣……晴雪也會跟著哥哥的。」

  靜顏緊緊擁住晴雪的嬌軀,拉開她腰間的絲帶。晴雪羞紅了臉,「龍哥哥,你的傷還沒好……」

  靜顏低頭一看,被刀尖挑傷的陽具根部已經包紮停當,甚至還紮了一個精巧的蝴蝶結。失笑中,靜顏心頭一陣感動,不由分說地扯開晴雪的衣襟,褪下她的小衣。

  晴雪柔聲道:「龍哥哥,你真的想要,讓人家用嘴巴服侍你好嗎?那樣子會流血的。」

  靜顏不依不饒,非要把陽具插到她身體裡面,晴雪只好道:「龍哥哥,你躺著不要動,我在上面讓你插進來好嗎?」

  靜顏鬆開手,讓她坐起身來。晴雪曲腿除去鞋襪,然後跨坐在靜顏身上,她將秀髮撥到頸側,揚臉一笑,然後扶著怒漲的陽具緩緩送入體內。

  暖融融的嫩肉又滑又軟,宛如一團油脂包裹著陽具。晴雪並不會什麼技巧,但她的肉體卻有著天生的媚態。靜顏從未見過一個女人能有她這樣完美的肉體,這樣溫柔的動作,這樣柔情似水的眼波。

  嬌美的花瓣貼著赤紅的獸根一起一落,緊暖的肉壁無微不至地磨擦著肉棒每一寸肌膚。兩情相悅的美妙滋味使晴雪第一次感受到交合的歡愉,她情不自禁地漲紅了臉,鼻端發出迷人的膩哼,神情嬌羞無限。

  靜顏把玩著晴雪柔膩的玉乳,抬起眼,兩人四目交投,一個滿是柔情蜜意,一個卻複雜難明,說不清是愛是憐是恨。

  「龍哥哥……」

  「嗯?」

  晴雪卻沒有說話,隔了會兒又叫道:「龍哥哥。」

  靜顏笑了起來,「想說什麼呢?」

  晴雪兩手捧著靜顏的乳房外側,揉搓著輕聲道:「龍哥哥一直沒有忘記我,晴雪想起來就好高興……」

  靜顏一把將她摟在懷裡,兩對粉乳撞在一起,發出一陣柔媚的膩響。晴雪驚呼道:「哎呀,小心,別碰著傷口。」

  「沒關係。」靜顏緊緊摟著晴雪,在她耳邊輕聲說。血跡從蝴蝶結中滲出,沾染在兩人交合的性器上。

  晴雪靜靜伏在她懷中,聽著她心跳的聲音,過了一會兒才翹起渾圓的玉臀,輕柔地套弄著火熱的陽具。她根本不擔心靜顏會傷害爹爹,反而怕爹爹傷害了她。幸好爹爹遠在洛陽,深居宮中,輕易也不會見到龍哥哥。龍哥哥和爹仇恨雖深,但只要自己好好服侍龍哥哥,時間一久,最深的仇恨也有化解的一天,到那時,自己就跟龍哥哥永遠在一起……

  「夭夭,你過來吧。」

  晴雪聞聲一驚,連忙回頭,只見夭夭站在壁角,眼睛火辣辣地盯著兩人交合的部位。晴雪連忙扯衣掩住身體,嗔道:「你怎麼進來了?快出去!」

  靜顏用一根手指按住晴雪的紅唇,「你忘了,她也是我的小母狗。干都幹過了,還怕她看嗎?」說著對夭夭道:「小母狗,把衣服脫了。」

  夭夭依言脫去衣褲,不時瞄著晴雪被獸根撐開的蜜穴,目光又羨又妒。等除去衣衫,只見她腹下的小肉棒挺得筆直,早已是慾火高漲。

  靜顏摟著晴雪粉雕玉琢的香軀,揚聲道:「夭夭,你來干她的屁眼兒。」

  晴雪連忙摀住臀縫,急道:「這怎麼可以?」

  靜顏笑道:「這怎麼不可以?」

  晴雪扭頭為難地望著夭夭,說道:「哥哥……」

  「姐姐。」靜顏道:「她是你姐姐。你們姐妹倆是我養的一對小母狗。夭夭來,咱們一塊兒來幹她。」

  夭夭眼圈一紅,順從地趴在晴雪光潔如玉的粉背上,將小肉棒對準臀縫插了進去。

  晴雪認命地挪動雪臀,將夭夭細緻的玉莖納入肛中。三人肉體相聯,一瞬間,夭夭淌下淚來。靜顏一手摟著晴雪的柔頸,把她摟在胸前,一手抹去夭夭的淚珠,笑道:「小母狗,怎麼哭了?」

  夭夭搖了搖頭。

  靜顏抬起她的下巴,笑吟吟道:「為什麼不說話?張開嘴……舌頭還在嘛。」

  夭夭破啼為笑,那張如花似玉的嬌靨美艷無儔。靜顏暗讚她與蕭佛奴生得像,活脫脫又是一個媚艷的尤物。夭夭揚著臉,身子一動,胸前兩團粉乳立刻顫微微晃個不停。

  靜顏「咦」了一聲,「你的乳房怎麼大了這麼多?」

  夭夭小聲道:「人家求葉護法開的方子,過幾天還會再大一些呢。好姐姐,你喜歡嗎?」

  靜顏明白過來,她是怕乳房太小,自己玩著不盡興,才去弄大了好讓自己開心。看著乳球表面繃緊的肌膚,靜顏知道,她一定很痛。

  「姐姐當然喜歡了。小夭夭,咱們把這個小母狗幹得叫出來好不好?」

  「好!」夭夭說著,與靜顏同時使力,挺入晴雪體內。晴雪第一次被兩個人同時姦淫,不由自主地「啊」的驚叫失聲。

  「這個不算!」夭夭抱著晴雪的屁股笑道。

  晴雪嗔道:「不要玩那麼瘋啦,龍哥哥的……」

  靜顏不等她說完,便張口封住了她的紅唇。晴雪身子軟了下來,她合上美目,一邊與靜顏唇舌相接,一邊輕輕晃動著雪臀,迎合兩人的抽送。靜顏與晴雪糾纏著攬過夭夭的粉頸,三人唇舌相接,吻作一團。

  六月的暴雨傾盆而下,電閃雷鳴間,星月湖捲起滔天巨浪。然而湖底的石室卻彷彿遺世獨立的仙境,三具各具美態的玉體彼此糾纏著灑落滿室春光。

  夭夭先射了精,精疲力盡地躺在一邊,輕揉著腫痛的乳房。靜顏翻過身來,將晴雪壓在身下極力挺弄。晴雪兩腿盤在靜顏腰間,被她幹得花容失色,小嘴呀呀地叫個不停。

  靜顏陽具根部被扎,抽送分外持久,她胯下傷得並不深,此時用盡手段挑逗晴雪,輕易便把她數次送上高潮。好幾次觸及到晴雪充沛異常的真氣,靜顏都想去施展《房心星監》,最後又強行忍住。葉行南的話與義母如出一轍,只是更加直接。依他們的說法,若非她忽於求成,移植了陰陽二物,單是修煉《房心星監》便可生出男女性器,此功的妖邪不問可知。只是她現在已經騎虎難下,唯有等報了大仇,再去彌補了。

  晴雪嬌軀紅霞勝火,玉戶內更是熾熱無比,頻繁的高潮使她肉穴收緊,彷彿一隻柔軟的小手緊緊握著陽具。靜顏一連數十次頂在她的花心上,當晴雪洩身的同時,她也一洩如注。

  晴雪顫抖著合緊雙腿,手掌按在腹下。靜顏訝然舉目,兩人四目交投,晴雪淺淺一笑,溫存地說道:「龍哥哥,晴雪要給你生個孩子。」

  靜顏以往從未想過自己還能有後代,慕容龍當初踩碎她睪丸的時候,也不會想到有一天,自己的女兒會給她生孩子。奇跡終於變成現實,她不僅有了陽具,還有了使女人懷孕的能力,龍家的血脈還可以綿延下去。

  靜顏愛撫著晴雪的小腹,久久沒有說話。夭夭看到她眼中的愛戀,不由心頭發癢,她挪過來,抱住靜顏的手臂,膩聲道:「人家也要給姐姐生孩子……」

  「好啊。」靜顏捋了捋她軟軟的小肉棒,笑道:「我知道有個大夫,能給你植入陰戶、子宮。」

  「太好了!」夭夭笑逐顏開,「人家又多了一個洞可以讓姐姐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