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顏血 第七部 雪芍 45

  「我只能幫你壓住傷勢,要治好,可就沒辦法了。」艷鳳鬆開手,淡淡說道。

  沮渠展揚臉色好了許多,他吐了口氣,說道:「多謝鳳神將不吝援手。」

  艷鳳走到窗邊,望著天際的浮雲,臉色忽陰忽晴。她有把握給沮渠展揚治好傷勢,但那樣勢必大耗真元,到時與那人動手,就少了幾分勝算。那個女人,她已經找了好久。

  「凌婊子,爬過來。」

  凌雅琴四肢著地,晃著白生生的玉體爬到白氏姐妹面前。

  「知道主子叫你幹什麼嗎?」

  「……主子是要玩凌婊子的賤屄。」

  「好聰明的婊子,過幾日你就要當新娘子了,主子先給你開導開導,讓你順順當當做個好媳婦……」

  看到白玉鶯拿出的假陽具,凌雅琴喉頭頓時哽住。她小產之後身子本就虛弱,此時臉色愈發雪白,讓人望而生憐。

  白玉鶯對她卻沒有絲毫憐惜,她手裡托著的假陽具粗如手臂,長逾七寸,形狀並非挺直,而是兩頭尖中間粗的橢圓狀,看得出這是專為她的「名器」所制,無論進出都會帶來最大的痛楚……

  那條假陽具似乎十分沉重,白玉鶯一手托著,讓她系到腹下,然後笑道:「凌婊子,躺好了,讓你的名器嘗嘗鮮。」

  凌雅琴躺在案上,兩條玉腿一字分開,兩手剝開秘處的花瓣,露出肉穴入口。白玉鶯托著假陽具站在她腿間,沒有任何前戲便硬生生捅了進去。

  異物入體,凌雅琴才知道那枝假陽具通體都是鐵鑄的,又重又硬,她的嫩穴雖然緊窄,但面對這種駭人的巨物卻不堪一擊,白玉鶯微一用力,鐵陽具便撐開柔嫩的蜜肉,捅入體內。

  沉重的鐵器彷彿擠碎了嫩肉,重重撞在恥骨上。凌雅琴兩手按著腿根,美目圓睜,疼得紅唇亂顫,叫也叫不出來。鐵陽具已進入半數,棒身最粗的部分緊緊卡在股間,將玉戶撐得變形。只見雪白的大腿間,插著一枝黑乎乎的圓柱,那些柔美多姿的花瓣被完全遮沒,只能看到肥白的玉阜緊緊貼著柱身。

  白玉鶯向前一挺,陽具粗圓的頂端已經頂住花心,將肉穴完全塞滿。凌雅琴死死咬住唇瓣,鼻尖冒出汗滴。這樣的巨物根本不是她所能承受的,被它肆虐之後,自己的下體會變成什麼樣子,她想都不敢想。

  堅硬的鐵陽具頂著花心寸寸深入,柔韌的肉壁一寸寸伸展,肉穴被撐得鼓脹欲裂。凌雅琴腳尖繃緊,短促地喘著氣。她沒想到自己身體的彈性居然這麼好,進入四寸就頂到花心的肉穴,居然能容納下七寸長的鐵陽具……但那種撕裂般的劇痛使凌雅琴明白,那種尺寸已經超過了她所能承受的極限。

  抽出時疼痛更甚。乾澀的肉壁彷彿粘在鐵器表面一般,隨著陽具的抽離同時向外翻去。當白玉鶯拖著最粗的中段,猛然一拔,凌雅琴禁不住發出一聲淒厲地慘叫。

  肉穴似乎被整個翻到體內,秘藏的嫩肉被帶出肉穴,翻出拳頭大一團,在兩腿間紅艷艷抖個不停。那些平常無法目睹的肉壁暴露在空氣中,像被熱水燙過般迅速充血腫脹。翻開的花瓣捲到凌雅琴手指上,她卻一動也不敢動。

  白玉鶯笑道:「凌婊子的屄真像開花了呢。」說著又挺著陽具,從那團翻捲的嫩肉中狠狠捅入,將它們全部擠入蜜穴。

  凌雅琴的名器失去了傲人的彈性,她在鐵陽具的抽送下婉轉哀嚎,嬌美的肉穴彷彿一團套在鐵棒上的軟肉,隨著棒身的捅弄不住翻進翻出。白玉鶯的動作又快又狠,只見一團碩大的紅肉在凌雅琴股間時綻時收,不多時她便被捅得失禁,尿液淫液交相流淌,形容淒慘。

  白玉鶯一口氣抽送了半個時辰才停手,但不等凌雅琴喘過氣來,白玉鸝接過來又弄了她半個時辰。等白氏姐妹玩夠,凌雅琴已經奄奄一息。

  白玉鸝解下假陽具,卻沒有拔出來,就那樣留在凌雅琴體內。那條鐵器足有十幾斤重,沉甸甸墜在陰內,像是有人用力掰著肉穴向下壓。

  白玉鶯取出一顆朱紅色的藥丸喂凌雅琴服下,笑道:「看你累成這個樣子,用這銷魂丹給你補補身子好了。」

  白玉鸝道:「這銷魂丹真的銷魂呢。別的藥都是洩了身子藥性就弱一分。它可不管你洩不洩身子,藥效都能延續四個時辰呢。」

  白玉鶯曲指在凌雅琴陰中露出的鐵陽具一彈,親暱地說:「夜深了,我們姐妹也該告辭了,你就在這兒陪它好好玩一夜吧。」說著兩女把凌雅琴扔到地牢一角的鐵籠裡,揚長而去。

  凌雅琴無力地伏在地上,玉腿彎曲著張開,露出被鐵器撐得腫脹的肉穴。姐妹倆的腳步聲剛剛消失,下體便傳來一陣難忍的麻癢滋味。姐妹倆玩夠了才給使上淫藥,分明是讓她自己折磨自己。

  凌雅琴怔了許久,終於淒然合上眼睛,握住鐵器底部的繫帶,用那枝足以毀傷身體的巨物捅弄起自己的肉穴來。

  黎明時分,飽睡一夜的白氏姐妹再次來到地牢,只見關在鐵籠裡的美婦斜斜扶在柵欄上,有氣無力地聳動著肥臀,身下濕淋淋滿是水痕。一夜未眠,凌雅琴累得幾乎虛脫,她再舉不動那根沉重的鐵陽具,只能把它樹在地上,兩腿夾著,用紅腫不堪的肉穴去上下套弄。

  當白氏姐妹打開鐵籠,凌雅琴連腿都合不攏,只能勉強爬出來,讓姐妹倆觀賞自己的飽受摧殘的「名器」。

  經過將近六個時辰的折磨,凌雅琴的下陰已經面目全非。原本柔美迷人的玉戶被巨物捅得變形,肉穴又紅又腫,正中張開一個無法合攏的渾圓入口,足有雞蛋大小,深深通向體內。肉穴拉長了將近一倍,寬度更是驚人,只一夜時間,溫潤緊密的嫩穴便被弄得鬆鬆跨跨,失去了曾經的美態。

  半夜時分,凌雅琴被毒物感染的後庭再度刺癢起來,身在籠中的凌雅琴找不到任何可以止癢的物品,只能把屁股頂在鐵欄上拚命磨擦,以至於臀縫內被磨出一條長長的血痕。菊肛周圍更是被她摳弄得血跡斑斑。

  凌雅琴任白氏姐妹掰著她的屁股、陰戶指指點點,大聲奚落,始終一聲不吭,她再沒有力氣迎合,更沒有力氣去反抗。

  白氏姐妹對她的模樣大為得意,昔日聲名赫赫的琴聲花影,九華劍派的掌門夫人,如今變成這幅淫賤的樣子,若非過幾日她就要嫁給沮渠兄妹的獨子,白氏姐妹早就把她的大屁股掰開來,讓眾人一塊兒來看。

  白氏姐妹沒有就此罷手,但也沒有親自動手去繼續淫玩凌雅琴,這次她們帶來了幾條巨犬。這一天,白氏姐妹就坐在旁邊,讓那些陽具大得駭人的巨犬一隻接一隻騎在凌雅琴身上,觀賞她與野獸交媾的淫態。

  經過短暫的震駭,被餵下淫藥的凌雅琴就像發情的母獸一樣與那些犬隻一一交合。她浪叫著把屁股送到那些骯髒的狗陽下,讓它們來分享自己已經變形的肉穴。

  但這還未結束,白氏姐妹要的是徹底毀掉她的「名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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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白衣女子擄走靳如煙之後,一連數日都沒有動靜。但每個人都不認為她會就此罷手,隱如庵固然全神戒備,星月湖也在等待消息。

  隱如庵傳來的書信靜顏都一一看過,白氏姐妹的功夫她見識過多次,那女子能用一隻手逼退兩人,這份功力甚至還在師父之上。單以武功而論,在她見識過的人裡要以艷鳳為第一,其次是師父與那個叫沐聲傳的老者,然後才是白氏姐妹等人。晴雪只使過半招,但所顯露的功力已經不在師父之下。現在自己先後吸取了師父、師娘的功力,較之晴雪恐怕還有所不及。慕容龍究竟高到何種地步呢?

  昨日湘西白沙派發來書信,稱思妃娘娘已經離湘北上,半個月後可到達星月湖。信後附了思妃一封小箋。晴雪閱畢似乎有些悶悶不樂,良久才說:「我娘要來了。」

  靜顏試探著問道:「你娘是思妃嗎?」

  晴雪搖了搖頭,「思妃是和我娘在一起的。」她幽幽歎了口氣,「年初爹爹要立皇后,娘和爹爹吵了起來。娘說爹爹沒膽量,娶了親娘還不敢讓天下人知道,把外婆封了母貴妃掩人耳目,要封就封皇后。爹爹本來是要立娘作皇后的,娘說可以,但立後那天,她要當面受群臣朝賀。可娘那個樣子……」

  「他們當時吵得很厲害,我從來沒見過爹爹那麼生氣。那些天爹爹殺了很多人,淳於家只因為說爹爹是胡人就被滅族。我那時真的很害怕……思妃出主意說把淳於家的三朵名花製成燈籠,讓爹爹開心。可等做好,娘和爹爹已經吵翻了……」

  「外婆來了之後,我放心不下,去宮裡看我娘,聽人說,爹爹已經半個月沒有來千秋宮了。」

  靜顏寬慰道:「皇上那麼多嬪妃,半月不來也是常事。」

  「不……我爹爹只和外婆和娘親近。思妃是因為一直跟著我娘,才封了妃子。這些年來,爹爹和我娘每天晚上都睡在一起的。」晴雪說道:「娘讓我把沖兒、靈兒帶走,現在自己也出來了,宮裡只剩下爹爹一個人……」

  靜顏見她滿臉憂色,擔心眾叛親離的爹爹暴怒,想引晴雪開心,遂笑道:「你娘好厲害,敢和你爹爹吵呢。」

  晴雪突然流下淚來,搖著頭泣道:「你不知道,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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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雅琴不知道自己在地牢待了幾日,身上充滿了野獸的氣息,她感覺自己已經變成了一條母狗,每天十二個時辰,她都在不停的交媾、交媾……

  白氏姐妹每天都會餵她吃一些稀奇古怪的藥物,讓她始終保持亢奮。在無休止的折磨中,凌雅琴幾度被姦淫得脫陰,都在瀕死之際被白氏姐妹救了回來。她的肉穴被撐開數倍,就像一個骯髒的皮囊,鬆鬆跨跨掉在腿間,連狗陽上膨脹的肉節也能暢通無阻的在體內進出。

  狗陽在腹內跳動著射出精液,不等它軟化下來,白玉鸝便把狗陽拽了出來。

  拳頭大小的肉節滑出肉穴,凌雅琴下體像一只青蛙張開的大口,汩汩淌出濁白的狗精。她的淫水洩了一地,室內灑滿一灘灘白花花的精液。

  白玉鸝抬腳踩在她腹上,吃吃笑道:「裡面鼓囊囊好像一泡水呢,凌婊子,你的屄好能幹,竟然喝了這麼狗精……」

  白玉鶯拿著一隻銅罐往案上一放,然後又帶那條鐵鑄的假陽具。凌雅琴不等吩咐便張開雙腿,露出飽受摧殘的陰戶。對於她現在的身體來說,這條鐵陽具並不是很可怕了。

  白玉鶯拍了拍銅罐,笑咪咪道:「這可是一整罐極樂散,凌婊子,你的屄好福氣呢。」

  凌雅琴早已嘗盡各種淫藥的滋味,只有焚情膏未曾用過——也許她們是認為她不陪用。極樂散用水調和,塗抹在陰部可刺激性慾,她早已是明白的。但白玉鶯並沒有像往常一樣,讓她拿極樂散來清洗下體,而是從罐裡取出一條拇指粗的麻繩。

  麻繩很長,是用棕絲編成,雖然在藥液中浸泡多時,表面的粗礪卻絲毫未減,遍佈著尖利的毛刺。凌雅琴驚恐地瞪大美目,看著白玉鶯將這條可怖的麻繩一圈一圈纏在鐵陽具上。

  粗如手臂的鐵陽具猛然粗了一圈,就像一隻猙獰的紡錘,週身滿是棕黑的硬刺,上面還滴著藥液……

  「啊!」凌雅琴瘋狂地掙扎起來。白氏姐妹沒有封住她的穴道——那樣太不盡興了。白玉鸝從背後抱住她的雙臂,白玉鶯則像男人那樣,抱住她的雙腿。

  凌雅琴拚命扭動腰肢,白生生的玉體就像瀕死的魚兒一樣,在白氏姐妹手中掙動。白玉鶯咬牙一笑,對著凌雅琴鬆弛的秘處用力一撞。

  凌雅琴的掙扎猛然停止,她伸直喉嚨,半晌後才發出一聲淒厲之極的慘叫。

  紡錘般的龐然巨物穿透了肉穴,頃刻間,一層鮮紅的血跡便染紅了巨物表面。

  粗礪的棕繩絞碎了滑嫩的肉壁,只一個進出,整條肉穴便被磨得體無完膚。

  當白玉鶯退出時,棕繩已經被鮮血浸透,上面還沾著零碎的血肉。

  凌雅琴淒慘的哀叫在地牢中久久迴盪。敞開的大腿間,鮮血就像泉水般噴濺出來。粗大的假陽具不僅磨碎了肉穴內壁,連內側的花瓣也一併撕得粉碎。從外陰一直到花心,女性最美好最嬌嫩的部位被摧殘殆盡。浸滿淫藥的棕繩在撕碎肉穴的同時,也將淫毒送入肉穴深處,融入血肉之中。

  白玉鸝抿嘴笑道:「凌婊子的叫床聲這麼響,她的白癡男人一定喜歡得緊呢。」

  白玉鶯一邊挺弄,一邊嘲諷道:「這賤屄都插得稀爛了,她還這麼浪,真是個天生的賤貨。」

  只捅了幾下,凌雅琴便昏了過去。白氏姐妹把她弄醒後接著折磨,眼見凌雅琴叫聲越來越弱,最第只剩下一縷游絲般的氣息,兩女才住手。

  當假陽具從凌雅琴體內拔出時,已經變得血紅,棕繩上沾滿碎肉,彷彿塗滿黏稠的血漿,看不出原有的紋路。凌雅琴股間血肉模糊,那只誘人的「名器」已經被徹底摧毀,只剩下一個血淋淋的血洞,張著拳頭大小的入口。隨著稀爛的肉壁,一直能看到溢血的花心。

  半月期限一到,妙花師太便娶了凌雅琴過門當兒媳。席間寶兒眉開眼笑,一直拉著凌雅琴不撒手,結結巴巴對人說:「這……這……是我……我……老婆。」高興得連白多黑少的眼睛似乎都亮了許多。

  凌雅琴狀若木偶,只神情慘淡地任人擺佈。她以掌門夫人之尊卻被人殺夫奪身,改嫁給一個白癡為妻,心裡只當自己已經死了。

  席間的賓客並不多,沮渠展揚傷勢未癒,吃了杯酒便匆匆離去。艷鳳壓根兒就沒來,白氏姐妹倒是席終盡歡,拉著新娘一疊聲的祝她早生貴子。

  妙花師太見凌雅琴小腹平坦如初,就放下了心事,根本沒留意她走路時難掩的痛楚。洞房之夜,她放心不下,親自在旁監看。等凌雅琴脫去衣物,露出身體,妙花師太才大驚失色。

  那只陰戶比原來大了數倍,以前密閉的花瓣向兩旁延伸到大腿根部,嫩肉更是象被烈火燒炙過一般,傷痕纍纍。本刻緊湊光滑的穴口,皺巴巴向外翻出,又寬又鬆。

  妙花師太滿心娶個好媳婦,沒想到卻是個被人玩廢的賤貨,頓時怒罵道:「死婊子!怎麼跟人肏成這個樣子!」

  凌雅琴垂頭道:「……過幾天會長好。」

  「呸!」妙花師太抬手給了她一個耳光,「屄都爛成這個樣子還能長好?瞧你那賤樣,路邊的母狗也比你強些!」

  凌雅琴低著頭不敢作聲,那只合不攏的肉穴垂在腿間,襯著她柔美的身體,讓人又是駭異又是憐惜。

  妙花師太越看越怒,一巴掌將凌雅琴打得摔在地上,「賤貨!給我滾!」

  凌雅琴心頭酸痛,低泣著掩面朝外爬去。

  「老婆!」寶兒撲過來抱住凌雅琴。

  妙花師太厲喝道:「寶兒放開她,讓她滾!」

  寶兒期期艾艾說道:「寶兒的……老婆……寶兒不放。」

  妙花師太拉住兒子的手臂,「咱們不要這個爛貨!明兒娘再給寶兒找個漂亮媳婦。」

  寶兒抱著凌雅琴的身子拚命搖頭。

  妙花師太掰開凌雅琴的大腿,「你瞧,她的賤屄又髒又爛。寶兒,聽娘的話,把她攆出去,再娶個乾淨的。」

  「不要!不要!」寶兒一個勁兒搖頭。

  妙花師太拗不過兒子,只好踢了凌雅琴一腳,恨恨去了。

  洞房冷清下來,凌雅琴躺在冰涼的地上,心裡又空又疼。「老婆,老婆……」聽著那個白癡孩子在耳邊的叫聲,凌雅琴驀然放聲痛哭起來。

  「老婆不要哭……」寶兒笨拙地用手抹著她的臉頰。

  這麼長時間來,凌雅琴嘗盡了嘲弄和凌虐,沒有人把她當人,在她們眼裡,自己甚至連條母狗都不如。丈夫被殺,心愛的弟子也背叛了自己,這世上只剩下這個白癡是真正對自己好。她猛然擁住寶兒,泣聲叫道:「夫君……」

  妙花師太氣鼓鼓回到住處,見到沮渠展揚不由臉色大變,驚道:「哥,你怎麼了?」

  沮渠展揚臉色發青,獨臂放在胸前,半晌忽然吐出一口鮮血。妙花師太連忙運相助,真氣入體,駭然發現,哥哥背上幾條經脈彷彿寸寸斷裂,真氣送入便化為烏有。

  沮渠展揚喘息道:「我還能再撐幾日。明天我們就去星月湖,請葉護法……」

  妙花師太不敢開口,只連連點頭。過了半晌,沮渠展揚又道:「寶兒呢?」

  妙花師太怕他分心,含糊應道:「還好。」

  沮渠展揚歎了口氣,「明天把寶兒也帶上,請葉神醫看看能否診治。他已經成了親,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妙花師太想起新過門的兒媳竟然是個被人玩廢的爛貨,就恨得牙癢。權當給寶兒找個玩具,等寶兒玩夠了,就休了她。

  「夫君,這樣子好些了嗎?」凌雅琴全心全意服侍著寶兒,由於肉穴太鬆,她夾緊雙腿,抱住膝彎,讓新夫從臀後插入體內。

  寶兒原本尺寸正合適的陽具,如今卻像一根細細的小指,在肉穴內攪來攪去,始終使不上力氣。凌雅琴換了幾種姿勢,但過寬的肉穴怎麼也無法帶給丈夫應有的快感。最後她翻過身來,扶著寶兒的陽具朝臀內送去,柔聲道:「夫君,你來干琴兒的屁眼兒好不好?」

  寶兒身子一動,感覺這個肉洞緊了許多,密密裹著陽具,頓時笑逐顏開,「好…好…好……」

  洞房內紅燭高燒,大紅囍字下,美艷的新娘粉臉生暈,愈發嫵媚。凌雅琴撅著圓臀,一邊用屁眼兒迎合著丈夫的抽送,一邊柔聲說:「夫君,想射的時候,就插到琴兒前面……」

  寶兒用力點頭,一絲口水從齒間淌落,正掉在凌雅琴肥白如脂的美臀上。

  半夜時分,隱如庵突然騷動起來,失蹤數日的靳如煙被人從江北找到,送入庵中。沮渠兄妹、艷鳳和白氏姐妹連夜審詢,靳如煙不敢有絲毫隱瞞,說那女子把教內半年來的大小瑣事都逼問一遍,問明星月湖所在,數日前便去了終南。

  白氏姐妹還不放心,動酷刑將靳如煙折磨得死去活來,最後才信了。諸人不敢怠慢,一邊傳書星月湖,一邊啟程回宮。那女子武功委實驚人,萬一小公主有個閃失,慕容龍降旨問罪,庵中眾人都避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