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傳說 絕地追蹤 第二章

  酒肉飄香。

  四個男人坐在洞裡的小石桌旁,興高采烈地喝酒吃肉。

  在他們腳邊,剛剛慘遭輪姦的女警察史蕾,一絲不掛地被捆著雙手癱在地上,已經全身虛脫的她一動不動地仰面躺著,滿是傷痕的胴體上佈滿著豆大的汗珠,本應白晰的肌膚已被沾滿著塵土,她那被大大分開的雙腿已經無力合攏,從她紅腫的陰唇間倒流出點點白色的液漿。

  只有當她偶爾從喉中發出一兩聲痛苦的咳嗽聲時,才展示著這是一具活生生的肉體。

  本已飢渴交加的女警察經過一輪的毆打和輪姦之後,發覺自己渾身再也提不起一點力氣了。

  史蕾失神的眼睛已找不著焦點,她全身上下彷彿都在劇烈地抽搐,整個人就像被氣泵抽走所有的氣力一樣,軟綿綿地像一堆軟泥一樣癱在地上。

  她的胃還在不停地翻滾著,剛剛被迫喝下一泡尿的喉嚨酸痛至極,劇烈的噁心感使她想嘔,但她只能象徵性地乾咳幾聲,痛苦地忍耐著胃酸的折磨,她已連嘔吐的力氣都沒有了。

  再說,已經三天沒有吃過東西的她,也確實嘔不出來。

  突然,一滴肉汁掉了下來,掉在她的唇間。

  好香!史蕾舔著嘴唇,肚子裡卻更因飢餓而陣陣抽疼。

  阿農手持一隻雞腿,到她身邊坐了下來。

  「餓了是吧?騷警妞。」

  他大大地咬了一口雞腿,「好香好香!」

  衝著史蕾哈哈笑著。

  史蕾眼直直地望著雞腿,的確好香!肚子不禁咕咕直叫起來。

  「叫聲大爺,就賞你肉吃!」

  阿農揚了揚手中的雞腿。

  史蕾無力的眼神掃了他一眼,艱難地將視線移開那香噴噴的雞腿。

  「餓死算了……不用再受這幫禽獸的污辱……」

  史蕾咬著牙閉上眼睛。

  心中空蕩蕩一片,漸漸地,母親慈愛的笑容,倫哥溫柔的懷抱,還有家裡那只可愛的小貓咪叮叮,在她的腦海中慢慢浮現出來。

  淚珠重新充斥著史蕾的眼眶,心中的悲愴本就無法忍耐得住,鼻樑一酸,輕輕抽泣起來。

  「哭鼻子嘍!」

  阿農大笑一聲,「真沒用,警察吃不到雞腿也會哭鼻子!」

  「啦啦啦……」

  小泥鰍口裡不知道胡亂哼的是什麼曲子,一屁股坐到史蕾的胸上,屁股擦著她的乳房扭了一扭,唱道:「叫聲親哥哥,給你肉吃……」

  手拿著一塊羊肉,脂汁淋漓地在女警察的唇邊抹來抹去。

  「難聽死啦……」

  一陣倒采聲,幾根筷子朝著小泥鰍摔了過去。

  肉香撲鼻,史蕾緊緊閉著眼睛,強行嚥下口水,微微顫抖著的嘴唇還是沒有張開。

  「唉……」

  小泥鰍大聲地歎道,「敬酒不吃嘍……虎哥啊,要怎麼炮製這警妞啊……」

  坐在史蕾的雙乳上邊哼著曲子邊亂扭著屁股。

  「喔……」

  史蕾痛苦地輕哼一聲,本已被玩弄著酸痛不已的乳房現在承受著小泥鰍的體重,壓得她的胸口一陣發悶。

  「操也操完了,這妞是個警察,危險嘍!」

  小泥鰍說道。

  「而且,也不聽話……留著是個禍胎。」

  阿農附和著。

  「就是就是!」

  小泥鰍笑道,「就讓犁市明天一早在就街上發現一具艷屍吧,哈哈!」

  阿農哈哈笑道:「那不如這樣,等一會咱哥幾個輪著來,看看是誰把這警妞操到斷氣。哈哈!」

  史蕾眼眶早已紅了,無言的淚珠一縷一縷地流出,但她臉上已經看不到表情了。

  「我真的快死了嗎?」

  她呆呆地想著。

  平時人見人愛的活潑警花,將要被幾個亡命之徒輪姦至死,陳屍異鄉街頭!

  史蕾腦中昏渾一片,一陣無法竭止的悲慼感在心內拚命地翻騰著,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啪啪啪!」

  小泥鰍輕輕拍打著史蕾的臉,笑笑地盯著她投來的憤恨的目光,道:「長得還真標緻!別這麼看我啊,不然我心一軟,就捨不得你啦!哈哈!」

  「不用怕!」

  小泥鰍繼續嘻笑著,「你剛才不是給我們操得很爽嗎?一會就是這樣,爽啊爽啊,爽著爽著,就突然地去了,很快活的。」

  他興高采烈地說著,看著史蕾悲傷的眼神中漸漸流露出一絲懼意,笑著更是響亮。

  「不要!我不要這樣死!我不要!」

  史蕾心中大聲地叫著,「倫哥還在等我回去呢……給媽媽買的新衣服還沒送給她呢……我才二十四歲……我不要死……」

  求饒嗎?

  絕不!即使求饒他們也未必會放過我的。

  我是警察,我不要向這幾個下三濫的混蛋求饒!

  可是……可是我不要死啊!史蕾臉色一陣紅一陣青,變化莫測,只有那眼淚仍在不停地流淌著。

  「渴死了吧,看在老相識的份上,給你口酒喝!」

  朱虎拿著一瓢啤酒來到她的唇邊,笑吟吟地看著她。

  「好好!醉妞幹起來也很爽!」

  小泥鰍哈哈一笑,翻了個身從史蕾身上下來,扶起她的頭,「對嘛,犯人殺頭之前也會給他一餐好吃的。喝酒吧小警妞,比老子剛才的尿好喝的!」

  「不要你們可憐!我不是犯人!」

  史蕾心中叫著,想將頭扭到一邊。

  可是酒已經沾到唇邊了,流了少許進入口中。

  好甘涼!清泉進入喉嚨的感覺好舒服。

  雖然以前沒喝過啤酒,雖然有點澀澀的,但真的很好喝。

  酒繼續流入口中,史蕾斜著眼看了朱虎一眼,那張可惡的臉現在正露出得意的微笑。

  「他在笑我屈服了嗎?」

  史蕾心想。

  可現在她想不了那麼多了,早已熱得快燒掉的喉嚨再也抵擋不了水的誘惑。

  「就算是砒霜我都喝了!」

  史蕾張開嘴巴,咕咕幾下將整瓢啤酒一口氣喝了下肚。

  「還要嗎?」

  朱虎仍然是笑吟吟地。

  史蕾點了點頭。她心裡在叫著應該不理他的,可不知怎的,還是下意識地點了頭。

  「喂喂!」

  大狗大叫,「我說虎哥,這酒可是要跑很遠才買得到的,咱哥幾個都不夠喝……」

  朱虎笑道:「人家冰清玉潔的一個大姑娘,還是個青春漂亮的警花,現在脫光光張開大腿任你玩,只不過喝你幾口酒就這麼多話,太小氣了吧?哈哈!」

  又倒了一瓢酒喂史蕾。

  兩瓢酒下肚,仍然未能消除史蕾的口渴,倒是身體感覺有些輕飄飄的,腦中更是暈眩,胸中十分難受。

  小泥鰍手中的羊肉又湊到唇邊,這次史蕾想也沒想,一張口咬了下去,好香!

  昏昏噩噩中,也不知還吃了多少東西。史蕾只覺好累好累,真想好好地睡上一覺。

  她眼睛漸漸閉上,但全身酸疼不止,卻是睡不著。耳旁迴盪著男人們的吃喝的嘖嘖聲和高聲的談話。

  「虎哥,真打算把她奸死算了?」

  大狗一邊啃著肉,一邊指著迷糊中的史蕾說。

  「你們捨得嗎?」

  朱虎不答,卻回頭問阿農和小泥鰍。

  阿農笑道:「要不是太危險,我是捨不得。」

  小泥鰍道:「就是,很久沒碰過女人了。把她搞死了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又有女人玩!」

  「哪!」

  朱虎說道:「這警妞也算挺漂亮了,身材也不錯,搞死了可惜。我們在這裡還不知道要躲多久,沒女人多寂寞啊,是不?哈哈!」

  「不錯是不錯。就怕她不肯就範,我怕後患無窮。女人是禍水聽過沒有?」

  阿農一想到史蕾的身手,不由心有餘悸。

  「怕什麼?」

  朱虎拍拍胸膛,「沒見到這警妞也很怕死嗎?再說看緊點,還怕她跑了?」

  「也對,」

  大狗點頭道,「在我們鄉下討老婆難,只好湊錢買老婆,那些女人都是給拐來的,還不都是又哭又鬧,老想著逃跑。看緊點就是,等女人習慣了就好了。」

  「哈哈,買來的老婆只怕都是些醜八怪吧?」

  小泥鰍笑道:「那倒未必,也有漂亮的。不過越年輕越漂亮當然越貴。咱家村子裡是又窮又荒,人騾子手裡的好女人也不會賣到這裡來,是出了城市以後,才見識到這麼多花花綠綠的大姑娘的。像這警妞這樣又美又俏的貨色,別說咱村子沒有,附近幾個山頭都找不到啊。」

  大狗道,「其實大家只想有個女人,是美是醜哪顧得上那麼多。那些沒女人的,自己用手搞不過癮,連家裡的母豬母牛都可以湊合著使使呢!」

  四人中,小泥鰍和大狗是同鄉,一起從鄉下出來,到城市裡討生活,說到家鄉情境,都是分外心有慼慼焉。

  「不會吧……」

  阿農將信將疑,一想到母豬,他幾乎要嘔了出來。

  「騙你幹嘛!」

  大狗說,「所以我們村子裡,男人有個女人是很幸福的。」

  看了看史蕾,笑道:「這個警妞這麼漂亮,殺了真是太可惜了!」

  「那倒是。」

  阿農淫笑著看了看史蕾赤裸的胴體,轉頭對大狗道,「你們鄉下真那麼窮嗎?你出來之前幹什麼的,種稻?」

  「種個屁稻!」

  大狗道,「我們村子在山裡頭,遍山都是砂石,又乾又冷,稻種得活才怪。種些蕃薯什麼的啦,一家人填得飽肚子就是了。」

  「蕃薯好吃啊……」

  小泥鰍笑道。

  阿農道:「很好賣吧?」

  「賣?那種爛地,種得出來就不錯了!」

  大狗憤憤不平,「再說即使豐收了,這東西賣得了多少錢?還不夠這警妞吃一根棒冰!買一個老婆的錢,一家幾代人種幾十年還不知道能不能攢得到!他媽的,我就是窮怕了才跑出來的,在外面就算做苦力,還總比在山裡頭窮一輩子好啊!要是不跑出來,現在我還真可能抱著母豬插穴呢,奶奶的!」

  說得心動,大狗忍不住在史蕾光滑白皙的香臀上摸了一把,史蕾半昏半醒地呻吟了一聲,扭著屁股想躲開。

  「哈哈!」

  阿農笑個不停,「這警妞總比母豬好多了吧?」

  「嘿嘿!那倒是!」

  小泥鰍笑道,「清清純純,細皮嫩肉的,我們山裡哪有這種女人?他媽的,這警妞就是命好,我一想就來氣!」

  「聽說你們那兒還有幾兄弟共享一個老婆的,是嗎?」

  朱虎饒有興味地問。

  「是啊!」

  大狗道,「買一個老婆就差不多得花光全部家當,哪有錢買這麼多。要是兄弟多的話,就湊合著上吧,反正生下來的小孩都是姓這個姓,沒什麼所謂的。」

  阿農道:「這樣的話,那女人不是鬧得更凶?」

  大狗笑道:「是啊,所以就得看緊嘍。什麼鐵鏈腳鐐,連貞操帶都用上。今天輪到做誰的老婆,鑰匙就交他手上,其它的兄弟只許看不許碰。」

  「哈哈,和我們不同。」

  阿農道,「我們這個老婆,誰什麼時候都可以碰。」

  朱虎道:「不過討這樣的老婆回家又不能幹活,農活家務一定是幹不了啦,還得時時怕她逃跑,也真沒癮。」

  大狗道:「那沒辦法,總好過打光棍,不過就得小心別讓老婆跑了。上次我們村子裡的小呆,他老婆也不知道是怎麼跑的,反正就不見啦,小呆沒錢再買一個,把他老爹差點氣瘋。他老婆是懷著他的小孩跑的,當時為了買這老婆,不僅花光了祖宗三代的積蓄,連家裡只有的一頭老黃牛都賣了。現在小呆在村子裡都是低著頭走路的,人一見他就笑,比沒老婆的還更沒面子。」

  「哈哈!」

  小泥鰍大笑,「居然讓老婆給跑了,也活該他叫小呆。」

  「所以,」

  朱虎看了看已經昏睡過去的史蕾,正色道,「大家以後看緊點,要是讓這警妞跑了,我們四個可不只是做大呆這麼簡單,要給逮去吃花生米的。」

  當史蕾從昏睡了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她不禁打了個冷戰。

  望向洞外一牌漆黑,已經入夜了。

  洞中亮著一盞小小的煤油燈,四個男人正橫七豎八地躺在地面睡著了。

  白天的天氣這麼熱,到了晚上就冷了起來。史蕾赤裸的背部躺在冰涼的地面上,一絲不掛的身軀正感受著半夜山洞的陰寒。

  她雙手仍然被捆在背後,繩子連接在洞壁的一個鐵環上。

  「他們都睡著了……」

  史蕾心念一動,雙手輕輕磨動,希望掙脫開捆著雙手的繩子。

  可是甫一動臂,史蕾發現她的雙手因長時間被捆成這個姿勢,已經麻痺了。

  身子一挪動,頓時全身的酸痛感席湧而來,尤其是下體火辣辣地炙痛著。

  「唔……」

  史蕾輕輕一哼,不敢再動,慢慢將被大大分開的雙腿合上。

  大腿內側互一觸碰,粘乎乎的感覺。

  「難道在我睡著的時候,他們又再姦污我了嗎?」

  史蕾只覺陰部仍在不停地抽疼著,但是否再一次被強姦了,卻是分不清楚。

  怎麼辦?

  怎麼辦?

  無法可想的警花赤裸裸地躺著,白天裡被毆打和輪姦留下的傷疼,在靜寂無聲的夜晚輪番發作起來。

  眼淚再次佔據了史蕾的眼眶,身體的創傷加上心裡的悲痛,使她本來已經有點冷的身軀現在更感淒涼。

  「誰來救我?」

  史蕾呆呆的眼光望向洞外,小說中總會有一些大俠適時地出現。

  也許,我能幸運地碰上一個呢?但,洞外依然漆黑一片,仍然靜寂一片,直到黎明的陽光射入洞裡。

  「騷警妞醒啦?」

  史蕾將眼神從洞外移了回來,大狗正腥松著眼蹲在她的身邊。

  骯髒的男人那色迷迷的眼光,史蕾知道他想幹什麼了。那隻大手摸上了自己的胸前,揉搓著她那對沾著灰塵的美乳。

  史蕾輕輕閉上眼睛,她知道她是無力反抗的。

  由他去吧,我……我這身子……已經很髒了。

  「還哭什麼?又不是沒給玩過!」

  大狗毫不理會史蕾的眼淚,趴到她身上,分開她的雙腿。

  史蕾默默地聽任他擺佈,只是緊咬著牙根流淚。

  「他媽的!髒死了!」

  大狗咒了一聲,「小泥鰍你這混蛋是不是半夜起來偷吃?」

  隨手從旁邊撿起史蕾那已被撕破的警服,在她的陰部胡亂抹了一抹,便將肉棒捅入她的肉洞中。

  「唔!」

  史蕾皺了皺眉,女人的聖地再一次被侵入,傷口未癒的下身再一次受傷。

  男人的肉棒在她仍然緊窄的陰戶中進出著,帶動著滴滴血水滴向地面。

  大狗沒有察覺,或者他有,但卻認為這是昨天處女血的殘餘吧?他只知道盡情地抽送著他的肉棒。

  史蕾咬著牙忍受著,肉棒刮過她的傷口,一陣又一陣地抽搐,但她沒有叫出聲來。

  汗水和淚水沖洗著她沾滿塵土的俏臉,在原本俏麗的臉蛋上留下一道道的漬痕。

  折磨仍在持續著,史蕾慢慢感覺到又多了幾隻手在自己身上摸著。

  「他們都醒了,今天……今天就是我的死期嗎?」

  一想到即將被輪姦致死,史蕾的身子輕輕地顫抖著。

  大狗噴發了。他拍拍史蕾的大腿,將萎縮下去的陽具在她的大腿內側胡亂抹了一抹,站起身來。

  「到你們了!」

  他說。

  阿農罵道:「你他媽的,你把這妞操到這兒亂七八糟的,叫我們怎麼玩?」

  隨手又從旁邊抓起那件撕破的警服拭了拭史蕾的下體。

  「這警妞那兒在流血!」

  他發現了這一點。

  「喝喝!你還真憐香惜玉啊?」

  小泥鰍嘲笑著阿農。

  「我呸!」

  阿農啐道,「幹這爛屌沒什麼興頭,我要走走旱路!」

  提起史蕾雙腿,向前翻起,道:「幫我抓牢點。」

  史蕾的身體被折了起來,兩條腿被拉到肩頭處按住,腰被迫曲了起來,圓滾滾的屁肌向上翹起。

  「幹什麼……」

  史蕾虛弱地叫著。被弄成這個姿勢十分不舒服,遍身的傷處又開始抽痛起來。

  「操你屁股啦!幹什麼?」

  阿農拍一拍史蕾的屁股,中指在她屁股溝上劃過。

  一股奇怪的刺激直竄而來,史蕾不禁下身抖了一抖。

  「嗚……」

  她輕聲抗議著。

  「哈哈,好玩!」

  看到女警察在自己的玩弄下有了反應,阿農如同得到鼓勵一般,手指更加起勁地在史蕾的菊花口磨來磨去。

  史蕾不停地抖動著,被固定住的身體無力動彈,屁股只能無助地顫抖著,終於緊咬著的牙根鬆開了,正被凌辱中的警花張大了小嘴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發出「嗚嗚」的呻吟聲。

  「不要……」

  史蕾泣著聲說。

  但阿農當然不會理睬她的請求,粗壯的中指按在她的菊花口上揉了一揉,暗暗用力,慢慢插了進去。

  「啊……」

  史蕾發出一聲誘人的呻吟。

  「他媽的這妞兒的叫床聲真好聽。」

  阿農發表著他的感慨。

  自己的叫聲被理解成叫床聲,史蕾羞得整張臉變成桃紅色。

  被玩弄著的屁眼傳來一股癢癢的很舒服的感覺,伴隨著突發而來的便意,充塞了她的腦部神經。「不要這樣……我不要這樣啊……」

  小泥鰍將史蕾被折到肩頭的左腳坐到屁股上,一隻髒兮兮的大手用力揉搓著她的乳房。

  「騷警妞,屁股給玩得很爽是不是?」

  他調笑著。

  「啊……」

  隨著阿農的手指旋轉著慢慢深入直腸,史蕾苦著眉頭閉著眼,連屁眼都被玩弄,強烈的恥辱感燒得她的臉火辣辣的,小泥鰍的嘲笑,她只好當做沒聽到。

  「啐!」

  阿農吐了一大口唾液在手心,塗抹到自己的肉棒上。

  「我來嘗嘗女警察的屁眼!」

  他扶著史蕾的屁股,肉棒頂在菊花口上,下身一挺,龜頭擠開警花窄小的肛門,插了進去。

  「不要……」

  史蕾哇的一聲哭,被強行撐開的肛門一陣撕疼,她拚命地收縮著約括肌,企圖阻擋那根粗大的陽具繼續侵入。

  「媽媽的!好緊!」

  阿農整個人乾脆都壓到史蕾的身上,倚藉著自己的體重,將肉棒一分一分地慢慢鑽入史蕾的後庭。

  「爽暈了……夾得好緊……」

  他不時還大呼小叫。

  「啊……」

  史蕾無法竭止心中的悲愴,大聲地哭著。

  昨晚吃過一點東西,稍為恢復的一點體力都聚集到下身那孤苦無依的小小肉洞上。奮力的掙扎不能讓她動得分毫,她只能使盡力氣地收縮著肛門。

  真的好疼!「不要!你這變態!」

  她哭罵著。

  「玩你這臭警察,就是要變態才好玩!」

  阿農哈哈大笑。

  女警察拚命收縮著的肉壁緊緊地夾住他的肉棒,肉棒上的每一寸,都好似感受到女警察肉壁的蠕動。

  看著女警察在自己胯下那痛苦的模樣,阿農得意地笑著,伴隨著電擊般的快感,他大喝一聲,屁股一沉,已插入半截的肉棒一下子整根捅入史蕾的屁眼中。

  「哇……」

  史蕾疼得連脖子都紅了,幼嫩的肉壁給這一下兇猛的扯動帶得一陣劇痛,她感覺自己的肛門裡的肉一定給磨破了,被迫擴張的屁眼中傳來一陣又一陣撕裂般的炙痛,強烈的便意使她不由自主地收縮著屁眼,好像排大便一樣要把侵入的肉棒排出體外。

  阿農感受得到史蕾屁眼中的劇烈運動,洶湧而來的快感令他顧不得肉棒被磨得隱隱生疼,他輕輕地扭著屁股,嘴裡發出粗渾的喘氣聲,肉棒充分享受著女警察反應劇烈的的後庭。

  任何努力都不起作用,屁股已經被完全佔有的史蕾全身癱了下去,她血紅的雙眼傻傻地望向洞頂,被對折著的身體鬆弛了下來,慘遭蹂躪的肛門口已經紅腫,無言地敞開著,任由興奮的男人瘋狂地抽插著。

  她的哭聲慢慢低沉下去,只剩下發自喉底的淒涼嗚咽聲仍在不停地迴盪著。

  「他媽的!這警察妹妹的騷樣子真的撩人!忍不住啦!」

  小泥鰍推了推壓在史蕾身上的阿農,「起來起來,你操她屁股也別擋著我!」

  待阿農慢騰騰地豎起身,小泥鰍馬上一翻身壓到史蕾身上,手扶著肉棒,找到史蕾的陰戶所在,一下插了進去。

  「嗯……」

  史蕾眉頭輕輕一皺,下身兩個肉洞同時被姦淫著,受傷的陰戶和剛剛被開苞的肛門同樣劇烈抽痛著,但姦淫著她的男人卻絲毫不顧這些。

  史蕾只覺他們的每一下抽插,都在帶走著自己的一分氣力。

  被強姦著的警花胸口不停起伏著,不停地喘著氣,她的哭聲已經越來越小,當男人的肉棒每一次插入時,才聽得到她嘴裡含糊地發出一聲低沉的呻吟聲。

  「我快死了……」

  史蕾呆滯的眼神仍然不知望向何方,她覺得自己的靈魂正在一步步地離自己遠去,輪番的強姦之下,她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她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即使當大狗在她的直腸中噴發時,她也沒有感覺到自己的屁股那個時刻在微微地顫抖著。

  第二根肉棒侵入她的肛門了,史蕾甚至沒有力氣去看看那個人是誰。

  或者,她已經不關心這個了。

  輪姦仍在繼續,男人們一邊玩弄著她的身體,一邊議論著她是個淫賤的騷貨。

  史蕾知道自己的陰戶裡是有點濕潤的,她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她那裡明明很痛的。

  在被強姦的巨大痛楚之下,她的身體還能擠出快感?史蕾痛苦地閉上眼睛,「我沒那麼賤……」

  她腦中迷迷糊糊的,她只想這樣告訴自己。

  史蕾覺得自己快沒有意識了,她感到自己的身體一會彷彿置身火爐,被燒得炙痛,一會彷彿處身冰窖,被凍得僵硬。

  「媽媽……倫哥……小蕾不要死,快來救我啊……」

  史蕾心中大聲地呼喚著。

  漸漸地,身體好像不再是自己的一樣,雖然她感覺得到肉棒仍在她的下體進出著,可是,沒有疼痛沒有快感了。

  史蕾只覺眼前白花花一片,身體好好越來越輕,終於,慢慢地飄,飄,飄上半空。

  「這妞兒昏了!」

  大狗看到史蕾已經雙眼翻白,忙探了一下她的鼻息,「還沒死!」

  「嗯!別搞死她。」

  朱虎肉棒在史蕾的直腸壁上磨了一磨,草草射了出來。

  「喂點水她喝,這女人還要留下來慢慢玩呢。」

  朱虎道,「可別一下子就把人給玩殘了,哈哈!」

  「砰!」

  警長的拳頭重重地捶了一下桌面,對著一班手下咆哮著:「二十天了!已經失蹤二十天了!你們是幹什麼吃的?」

  當初是他抵不住史蕾的苦苦懇求,擋住壓力,帶她來參加此次行動的。

  現在這個年輕美貌的女警察在發現疑犯蹤跡後無故失蹤已經快三個星期,教他如何不急?

  「一定要把史蕾找回來!生要見人死要見屍!記住,盡可能不要驚動太多的人!」

  他大聲地命令著。

  疑犯可是犯了姦殺案的,這個漂亮的警花要是落入他們手裡,會怎麼樣是不言而喻的。

  要是……要是他帶著的女警察被疑犯強姦甚至姦殺的事傳了出去,即使打死十個朱虎,他這警長仍然是功不抵過。

  「注意警隊的聲譽……」

  說這話時,警長已經有點底氣不足了。

  他的一班手中面面想覷,頭兒想的是什麼事,大家心中有數。

  「可是……」

  一個年輕的警員小聲說,「犁市就這麼一丁點的地方,四周都是沒有人煙的荒原……」

  「就是。」

  另一個年輕的警員附和,「犁市我們已經快翻遍了,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再說,不請求本地警察援助,我們……我們……」

  攤了攤手。

  「用用腦子!」

  明知他們說的是實情,警長仍然無法掩飾心中的焦急。

  「還有市郊呢!有沒有村落,有沒有舊城堡,有沒有可以住人的山洞?你們查過沒有?查過沒有?」

  他不停地捶著那張無辜的桌子。

  「這個……」

  首先說話的警員撓了撓頭,「頭兒,查過了,方圓三百里,沒有任何村落,離犁市最近的集鎮是西南方兩百八十里的落花鎮,但落花鎮並不屬犁市管轄。犁市的周圍都是沒人住的荒山荒漠,不可能藏人吧?」

  「查!給我去查!」

  警長一屁股跌坐在桌子上,「吱」的一聲,差點把那張已有幾十年歷史的木椅坐塌。

  「是!」

  無可奈何的警察們互看一眼,齊聲叫道。

  史蕾雙手高高舉起,吊到拴在洞壁一隻一個人高的鐵環上。

  她的雙腿被分開向上折起,腳踝也被捆在這個鐵環兩邊,和手腕連捆在一起。

  她赤裸的後背貼著冰涼的牆壁,陰戶和屁股一齊向前賁起,下身兩個飽受蹂躪的肉洞仍然粘滿了污穢的血跡和精斑,毫無掩飾地暴露在外面,白濁的精漿,從灌飽的陰道直往外流。

  一絲不掛的女警察垂著頭已經被吊了一個小時了,她本來想緝拿的四個疑犯正圍在她面前的石桌上,興高采烈地喝酒吃肉。

  「為什麼還不殺我?」

  史蕾不敢想這個問題。

  前天晚上趁著他們睡著,她企圖掙脫繩子時不小心碰到睡在她旁邊的朱虎,結果又是招致一頓毒打,從此被捆著更牢看得更緊。

  或許是水太寶貴了,也或許是他們根本不在乎她身上有多髒,反正自從被擒以來,她的身子還沒有洗過,即使慘遭輪姦後下體中那些穢物也沒有被洗抹過。

  早已渾身汗跡的史蕾連自己都聞得到自己身子的臭氣,可是男人們似乎根本不管。只要他們什麼時候高興,就會將他們那也很多天沒洗過的肉棒插入她的身體。

  史蕾從未如此厭惡過自己的身體,真的好髒,從裡到外都髒透了!她真希望這身體不是自己的,但這顯然是可笑的。無聊至極男人們除了日夜玩弄她的身體外,幾乎找不到別的事做。

  他們開始不僅僅簡單地強暴她了,他們開始懂得慢慢地玩弄著她身體的每一部分,刺激著她的性感,然後滿足地看著貞潔的警花在他們的玩弄之下漸漸地發著情。

  不知道從哪一天起,史蕾開始在他們的玩弄之下大聲地呻吟起來,她羞恥地發現,自己漸漸地不再在他們的面前矜持了,她開始如實地表現著她的感受。

  「這警妞越來越騷了!」

  這是大狗對她的評價。

  「不是的……」

  史蕾紅著臉否認。

  「我不喜歡這樣,我不要這樣!讓我死了吧!」

  她只能在心中大聲地對自己說。

  可是,死亡的陰影仍然時刻籠罩著她,每當想到自己將被活活地輪姦至死,然後像一條狗一樣地赤裸裸被扔到街頭任人觀賞,她心中就不停地哆嗦著。

  「這警妞這模樣真他媽的騷!」

  阿農滿口酒氣,指著史蕾暴露著的下體哈哈大笑。

  「本來就是個賤貨!」

  大狗附和著。

  史蕾臉上又是一紅,身體輕輕掙扎著。

  「不是的……是你們把我綁成這樣子……」

  她幾乎想把這句話說了出來,但終於還是忍了下去。身子被綁得十分難受,這一掙扎,被繩索緊緊捆住的手足更是被勒得隱隱作痛。

  「昨天我操她的時候,她的屁股扭得不知有多起勁!」

  小泥鰍不甘示弱,也高談闊論起來,「還是嘴裡那叫床聲,比去年我們去過的那個夜總會裡的那個叫什麼小雲的叫得還要人命呢!哈哈!」

  「也不知道是不是會打架的女人那騷逼特別緊,長的肉跟一般的女人不同,給我們日操夜操,還是操不爛。夾得真他媽的緊!」

  大狗道。

  「就是就是,本來那兒還流著血,沒用藥自己也好了。可能是她那兒對男人的精液特別有興趣吧,原來精液也可以止血的?哈哈!」

  小泥鰍笑得肚子都疼。

  「其實,」

  朱虎總結道,「主要是我比較會玩女人啦!你們不見上次那大肚婆,看見我們勒死了她妹妹,居然還會爽到淫水直流。」

  「不是吧?」

  大狗半信半疑,「我怎麼不知道?不過話說回來,虎哥你那個女朋友操起來也挺爽的嘛!她可比這警妞還瘋呢,又抓又咬的。哈哈,夠勁!」

  聽到他們居然得意洋洋地談論著當日姦殺程珍姐妹的情況,史蕾眼眶一紅。

  好友死後的慘狀她無日或忘,她曾立誓要親手抓到朱虎,為程珍報仇。

  可沒料到,現在自己反而陷身於這幫殺人兇手之手,慘遭蹂躪。這混蛋!害死了程珍,不僅沒有一絲悔意,還……還這麼得意!

  史蕾狠狠地瞪了朱虎一眼。

  「總有一天,你會血債血償的!」

  她心中暗道。

  朱虎將她的表情看在眼裡,笑嘻嘻地站起來,伸出滿是油膩的手抓著她的乳房,捏了幾捏,笑道:「史小姐,想念你的朋友了是吧?想去見她嗎?」

  史蕾咬著牙瞪著他,朝他臉上啐了一口,啞著聲道:「你這混蛋,殺了我吧!」

  「真那麼想死?」

  朱虎兩隻手分別握著史蕾的雙乳,手指抓緊著她的乳肉,大力地揉搓著,笑道:「如果真的想死,就再吐我一口啊!我們兄弟幾個會讓你爽到天上的,讓你爽到死!怎麼樣?吐啊!」

  鷹一般的犀利眼光直射在史蕾的臉上。

  史蕾心中一冷,眼神一觸碰到朱虎那可怕的眼光,不由自主地蕩了開去。

  她喉嚨在蠕動著,再啐一口的唾液已經準備好。

  可是,良久良久,還是吐不出去。

  朱虎的眼神好像越來越可怕,史蕾突然一陣戰抖,急忙別過頭去,不敢再正視朱虎的眼光。

  胸前的魔爪仍在不停玩弄著她豐滿的雙乳,史蕾咬著牙忍受著,但那異樣的騷癢依然不聽吩咐地擴散著。

  正拚命地壓抑著心中恐懼感的警花,緊繃著的身體漸漸鬆馳起來。

  被捆緊的手腕已經快麻木了,史蕾彷彿感覺自己的手正承受著越來越重的重量,重得手腳快斷了。

  「我受不了啊,誰來救我!」

  史蕾胸中大聲叫喚著,但是傳說中的大俠一直沒有出現。

  看著史蕾漸漸變得雪白的臉,朱虎笑了。

  這警妞即便再倔強,終究還是怕死!

  他得意地揉捏著史蕾的雙乳,將她的兩隻乳頭夾在指縫,手指亂轉起來。

  「哈哈!史小姐,你的奶頭翹起來了呀!給人這麼玩法,真的有這麼爽嗎?」

  朱虎咧著嘴在史蕾的耳根笑著。

  史蕾緊緊咬著牙,紅著臉閉上眼去。

  「還想死嗎?哈哈!」

  朱虎一對食指和拇指分別捻住史蕾兩隻乳頭,提了一提,笑道,「史小姐這麼漂亮,身材這麼好,我還真捨不得殺你呢!看你的奶頭多敏感,真是個適合給人操的好婊子啊!」

  「不……」

  史蕾輕聲抗議著。

  「還有你這騷洞洞,現在出水了沒有?我看看……」

  鬆開史蕾的右乳,手摸到她的胯下,中指捅入她的陰戶中,「好像有一點點濕了……真是個騷貨!」

  朱虎掏出肉棒,對準史蕾敞開著的陰戶便插了進去。

  「嗚……」

  史蕾輕哼一聲,身子輕輕一顫。

  這些日子以來,身體被插入的感覺她已經不陌生了,無論什麼時候,不管她的身體狀況如何,這些男人只要高興,隨時都會來姦淫她。

  從前人見人愛的活潑少女,在這幾個亡命之徒手裡只不過是一件洩慾的玩具。

  「他媽的,是誰曉得把她綁成這樣,真他媽的方便!」

  朱虎將肉棒在史蕾的陰戶裡抽插一陣,又捅入她的肛門中。

  「當然是我!」

  小泥鰍跳了起來,「明明知道是我,還裝什麼不知道!我的法子可是申請了專利的,你們可別想偷!」

  「呸呸!」

  大狗笑道,「這鬼法子有什麼出奇。專利?要是這個都可以申請專利,你把尿尿到人家嘴裡這項發明,豈不是可以註冊商標了?商標上就畫個撒著尿的小泥鰍,哈哈!可以跟外國那個布什麼爾市的銅像比美。」

  「你媽的,你才註冊商標!」

  小泥鰍哼了一聲,走到正被雞姦著的史蕾旁邊,伸手在她身上胡亂扭捏著,從她的耳根一直摸到她的腳踝,還不時地搔了幾下史蕾高舉著雙臂而露出的腋下。

  被朱虎姦淫著的史蕾癢得身體又抖了幾抖,逗得小泥鰍嘻嘻直樂。

  「毛真多!不只屌毛多,胳膊窩兒也長毛。毛越多的女人就越騷,這話看起來沒錯。」

  小泥鰍若有所悟似的發表著評論,手伸到史蕾的陰阜,抓緊一把陰毛,向上提了一提。

  「嗚……」

  史蕾痛得直叫。

  「拿開你的臭手,死玻璃!」

  朱虎對著小泥鰍罵。小泥鰍玩弄著史蕾下體的手不小心碰了那正奮力插著史蕾肉洞的肉棒。

  「誰喜歡碰你了!」

  小泥鰍嘟著嘴,「我是玩著騷警妞又不是玩你,嘻嘻!」

  「讓虎哥一個人玩個舒服吧,別在那兒阻手阻腳了。」

  阿農說,「一會你想玩個痛快,還怕沒機會?」

  「就是。」

  大狗說,「可惜這兒沒有秒錶,不然等一下咱們來比賽,看誰操這警妞操得久!」

  「還好沒有。」

  小泥鰍笑道,「不然你輸後一定要找我晦氣。嗯,這警妞等一下你打算怎麼玩法?」

  史蕾顫著身子,聽著他們一句句地談論著要如何來姦污自己。

  朱虎的肉棒從她的肛門又回到她的陰道中抽插著,肉洞中那充實的感覺確實是挺舒服的。

  史蕾悲哀地閉上眼睛,不管她願不願意,她的身子,現在真的只成了一件肉慾的玩具了。

  「報告!案發那天,有人看見史蕾出城!方向是西南!」

  「好極了!通知全隊集合!」

  幾分鐘後,警長開始對著他帶來的十幾個輯拿隊隊員訓話。

  「已經證明了史蕾不在城裡!現在,沿史蕾出城的方向,作地毯式的搜索!」

  「可是……」

  「可是什麼!史蕾可能跟朱虎他們碰過面。一定要找到史蕾,抓到朱虎!明白了嗎?」

  「明白……可是……」

  十幾名隊員我看著你,你看著我,終於還是那名年輕的警員站了出來。

  「報告警長!幾百平方公里的面積,我們一共才十幾個人……只怕……只怕作不了地毯式的搜索……」

  他壯著膽子把話說完,初生牛犢就是不同。

  「再說,我們對這裡的地形根本就不熟悉……請求本地警方支持吧……」

  另一名年輕的警員附和。

  「可是……」

  輪到警長撓頭了,看了看自己這一丁點手下,他只好點了點頭。

  「呃,本來我是很相信你們的能力的。不過既然你們沒有信心,那好吧……但不要驚動太多的人……」

  「是!」

  警察們互看一眼,齊聲叫道。

  「壞了壞了!」

  小泥鰍飛奔入洞,口裡大呼小叫。

  「又怎麼啦?」

  叫這小子出去買點東西,可出去沒一陣子,就失魂落魄地這樣子跑回來,朱虎有點不耐煩。他忙著操跪趴在地上的史蕾的後庭,頭也不回一下。

  「好多警察出城了!起碼有幾百號人馬,在那邊正慢慢找過來!」

  小泥鰍道。

  「什麼?」

  朱虎跳了起來,剛才還硬梆梆的肉棒立刻縮了回去。大狗跟阿農聞言,也站了起來。

  「快逃吧……」

  小泥鰍上氣不接下氣。

  「廢話!」

  四人手忙腳亂地收拾著東西。

  「這警妞……」

  阿農踢了踢史蕾的屁股。

  史蕾全身一震,「要殺我了嗎?」

  她心中直打哆嗦。

  「帶走!萬一碰上條子,也好有個人質。」

  朱虎說。

  雖然是在大白天,但藉著山坡和密密集集的石壁,四個逃亡的男人扛著一個被捆綁的女人向西南方向逃竄。

  史蕾終於穿上衣服了,她被擒時穿著的衣服一件不少地重新穿回到身上,只不過,每一件現在都是又破又髒了。

  「我們逃去哪?」

  小泥鰍問。

  「先保住命再說吧!」

  朱虎不耐煩地說。

  「嗯!」

  一行人繼續走著,反正離警察越遠越好。

  「什麼聲音?」

  警覺的朱虎回過頭去,遠遠處只見五六名警察牽著幾條警犬向這兒追來。

  「他媽的!我們幾個在一起太惹眼了。」

  朱虎罵了一聲,「大家分散!逃得了命的就到落花鎮北面那片樹林中集合!就是上次我們打死一條狼的那兒!有個小山洞的。」

  「只好這樣了!」

  阿農道,「大狗你力氣大,這妞兒就交給你背吧。」

  警長端詳著山洞中的一切:遍地的垃圾!廢報紙、啤酒罐、雞骨、破布……總之亂七八糟的什麼都有,甚至還有淡淡的尿腥味。

  「他媽的!難道這傢伙連尿尿都懶得出去一下?」

  警長叼囔著,這兒顯然是住過人的,而且是男人,多半就是疑犯。

  還有一股別的味道……

  警長敏銳的嗅覺此時派上用場。

  他察覺到洞中有一片牆壁旁有很多乾涸了的白色物事,腳一踏上去還粘粘糊糊的。

  「真不講衛生!」

  警長歎了口氣。

  「這兒一共住多少人呢?其中有沒有女人呢?」

  警長仔細地檢索著洞中的一切,希望能發現一些蛛絲馬跡。

  可是實在很難說,警長搖了搖頭。還是等指紋和地上那些分泌物的化驗結果出來吧。

  看著外面呼啦啦的大批大批人馬,警長又是搖了搖頭。

  「唉!史蕾,你就算死了,在天之靈也要保佑我啊,我會替你報仇的!」

  他默默祈禱著,「只不過……你生也好死也好,沒給警隊丟臉吧?……」

  他摸了摸頭上的警帽。

  「報告警長!」

  有人大聲叫道,把沉思中的警長嚇了一跳。

  「什麼事?」

  他咳了一咳。

  「發現疑匪朱虎正往西逃竄!第四組已經追上去了!」

  「好!」

  警長拍了一下手掌。

  「史蕾呢?有沒有看見史蕾?」

  「沒有!警長。」

  「喔……」

  一個小時後。

  「報告警長!疑犯拒捕,已被當場擊斃!李組長請您過去驗一下,看看是不是朱虎。」

  「打死了?叫我去幹什麼?叫法醫去看!」

  「呃……李組長說他只見過朱虎的一張照片,不肯確定是他……」

  「混帳!我……我也只見過他的一張照片!史蕾才見過他的人,叫史蕾去看!」

  「……」

  發覺自己失言的警長清了清喉嚨,道:「我是說……我是說……有沒有見到史蕾?啊……希望她沒事就好。」

  越來越多的人進入洞裡,一具血淋淋的屍身也給抬了進來。

  「進來這麼多人幹什麼?這洞可不大,大家都到外面去吧!」

  本來自己是進來乘涼的,可現在沒辦法,只好跟著大家一起出去曬太陽。

  「嗯……好像就是朱虎……」

  警長看了一眼死屍道。

  大概是聽說打死了一個疑匪,此次出征的警察們漸漸都向這邊圍過來。

  「通緝犯打死了嗎?好啦,可以回家了,這兒熱死啦!」

  「就是,這種鬼天氣。」

  「瞧那個什麼警長,一副窩囊樣,抓一個疑犯嘛,他自己帶十幾個人還不夠?用得著調動我們全市幾百人嗎?真是的!」

  「就是就是,現在市裡可基本上空城了……」

  警察們一邊發著牢騷,一邊往回走。

  「疑犯已經伏法,我們可以收隊了吧?」

  李組長恭恭敬敬地問警長。

  「這個……還有……」

  警長支吾道,「可……可以了吧。」

  「收隊!」

  「嘩!」

  吹呼過後的警察們重新排成整齊的隊列,向著犁市的方向前進。

  「史蕾呢?你們誰看見史蕾了沒有?」

  等空曠的荒原上只剩下警長和他的十幾名手下時,警長焦急地問著。

  但回答他的,只是一個接一個搖著的頭。

  「也許……也許已經英勇就義了吧?」

  警長說道。

  他已經決定在報告中說史蕾已經壯烈犧牲了,反正打死朱虎的功勞多少可以彌補這一過失吧。

  那屍體呢?史蕾的屍體呢?警長一時沒有想到。

  管他娘的,走一步算一步好了,不然怎麼說?說她失蹤了?那上面說不定會派他留駐此地,繼續尋找同事的蹤跡……

  七年後,一個深山裡的小村落。

  大狗、阿農、小泥鰍在酷熱的正午時分,由田里返家,自從那天逃脫警察追捕後,他們就來到大狗和小泥鰍的家鄉,窮鄉僻壤的深山,幾乎就與外界隔絕。

  沒人知道他們犯過案,警察局裡沒有他們的檔案。

  阿農、大狗扛著鋤頭,小泥鰍牽著一頭大黃牛,三人都戴著斗笠,十足一副莊稼漢的模樣。

  黃牛背上坐著一個六歲大的男孩阿李,是三人共同的兒子,回到村裡以後五個月生下的,眉清目秀,像足了母親,也不知道是誰的種。小泥鰍常常說,沒準就是朱虎大哥的遺腹子。

  「阿爹!阿爹回來了!」

  看到三人的身影,小桃快步跑了上來。山居物資簡陋,小女孩穿的是縫過又縫的補丁褲,兩腿跑呀跑的,從胯間開襠的裂縫口,白玉般的無毛小陰戶露了出來,她的三個父親就曾經打賭過,女兒將來會不會像她的警花媽媽那樣多毛,那樣的騷?

  小桃後頭還跟著幾個半大不小的孩子,雖然每個人不同姓,分屬村裡不同人家,卻都是與她有相同血緣的兄弟姊妹。

  在這群孩子之後,有一個人從屋外的長板凳上站了起來,朝三人打招呼。

  「農哥、大狗哥、泥鰍哥,你們早上好。」

  「不早了,小呆!你老婆還沒跑回來嗎?」

  「哪有……大狗哥別笑俺了。俺哪有大狗哥好福氣,討了個這麼漂亮的老婆。」

  「這個你是眼紅不來的!哈哈!是不是又想打我老婆的主意了?」

  「嘿嘿……嘿嘿……這是孝敬大狗哥您的……」

  小呆臉紅了一紅,遞上一個大袋。「您看,這是很新鮮的果子,剛剛採下來的,很甜的:這是俺娘做的煎餅,用城裡的麥做的,很好吃:還有……」

  「好了好了!看你手腳這麼快,等會兒你就在外頭等一會兒,下午我們走了,你就第一個來吧。」

  大狗清點一下袋裡的東西,甩了甩手,向一雙兒女道,「阿李、小桃,媽媽又替我們賺錢了,你們有好東西可以吃了!」

  「嘿嘿!」

  把果子分給兒女,阿農瞥了一眼喜孜孜跑回草屋外長凳坐下的小呆,對大狗說道,「虧你他媽的想得出來,現在整條村都說我們不要臉,老婆誰都可以上。」

  「誰叫我們的老婆漂亮,大家都喜歡上呢?我有什麼辦法?再說,沒有了這個聚寶盆,你的這頭大黃牛要怎麼弄來?現在日子過得多舒服!哈哈!」

  大狗攤一攤手,嘻嘻笑著。

  「還有啊,這也是給那些操母豬的人一個機會,可以嘗嘗女人的味道嘛!哈哈!」

  門外男人們的嘻笑聲清晰地傳入屋裡,但屋裡女人卻沒有任何反應。

  她仰天張大著腿躺在土炕上,破破爛爛的警裝,遮不住已經快要臨盆的大肚子,圓鼓鼓地露在外頭,她下身那小花內褲已經很久沒換過,發著陳舊的土黃色。

  一個嬰兒趴在女人胸口,含著腫脹的乳頭,吸吮著甜美的奶汁﹔另一個搶不到的就發出吵雜哭聲,讓她只好抱動孩子,移放到另一邊渾圓乳房上。

  自己還大著肚子,那麼,這兩個孩子應該不是自己的,是村裡人家抱來借奶吃的?還是剛才那個操過自己的白鬍子老爹忘記帶走的?可是,根本認不出來了,七年裡頭,不知道生了幾個孩子,開始被迫服用人騾子的藥物後,最近幾胎都是多胞,哪能一個個都記清面孔?

  把兩個嬰兒都餵飽了奶,抱到一邊放著,女人昏昏沉沉地坐起身,勉強拉了拉被染得污黃的破內衣,只能勾住一邊肩頭,右邊碩大渾圓的乳房卻整個坦露在外,淌著白色乳汁,性感地抖呀抖。

  她渾若未覺,踉蹌走到灶邊,要趕在漢子們進屋前,張羅好熱湯熱飯,給孩子們哺乳,然後下午繼續在炕上張腿挨操。

  女人的行動很笨拙,除了那個大肚子拖慢動作外,兩隻腳踝上都套著腳鐐,連著長長的鐵鏈拴在牆壁上:她的兩隻手腕也分別套在兩個鐵環上,也連著長長的鐵鏈拴在牆壁上。

  她每天只能在這張床旁邊的幾米處活動,吃喝拉撒,然後等著自己的「丈夫」或者其它男人來佔有自己的身體。

  在逃亡途中,史蕾就已經大了肚子,來到村子裡以後,她成了三個男人洩慾、配種的母畜,肚皮爭氣地幫三人各生養了一個孩子後,被他們大方地「借」給村裡人家,每個漢子都很樂意向這個來自外地、有文化、念過大學的俏妹子借種,期望生個聰明伶俐的後代,將來出人頭地。

  日子就在肚皮大了又消、消了又大的過程中飛逝,起先,史蕾仍在找機會逃脫,但是像牲口被鐵煉鎖在屋裡的她,完全找不到機會﹔這些年中偶然出現過的專門探訪解救被拐婦女的山區工作組,在全村人合力下,也沒有發現她的存在。

  慢慢地,史蕾絕望了,難道自己將會在這偏遠山村裡,當全村人配種公妻,悲慘地結束一生?這個樣子已經過了多久,史蕾記不清了。

  她只知道來這兒之後,只離開過屋子一次,洗過一次澡,她還知道她猶自穿在身上、這件已經看不出本來顏色的女警服,被山裡人誤認為是城市裡時髦的新裝。

  低頭從大鍋裡的清水倒映中,看清自己現在的模樣。

  蓬首垢面,被頭散發,白皙玉手因為粗活,長了厚厚的老繭,手腕腳踝上銬著粗重鐵煉,長久未曾洗滌的肌膚上,發著酸腥異味,渾身上下每一處,都被一次又一次的精斑、汗漬與尿水掩蓋過。

  碩大肥奶因為長期充盈奶水,不再堅挺,失去彈性,沉甸甸地垂下,坦抖在內衣外頭﹔不能蔽體的發黃破衣,把屁股暴露出來﹔不知是誰留下的白濁精液,從泛黑的鬆垮肉洞中不住滿溢出來,簡直就像個卑賤的低下農婦,哪裡還有昔日英姿勃勃的俏警花半分模樣?

  這個像是廉價娼妓一樣的邋遢婦人,就是自己嗎?

  回憶起以前考上大學、進入警校,持槍緝捕罪犯的警花生涯,史蕾覺得好像作夢一樣,想到當初出來追緝朱虎,因而改變一生的決定,久違的淚水再次奪眶而出,一滴一滴地掉進鍋裡。

  「阿爹,阿娘為什麼哭?」

  「嘿嘿,小桃,你阿娘的騷屄想男人了,所以才會開始流水。」

  一雙毛茸茸的大手,握住女人的碩大圓乳,稍稍一握,滿溢的乳汁就噴出一道雪白弧線,注入鍋裡,幾下子之後,麵湯裡就有了乳香。

  「好耶,大夥兒,今天咱家的午飯加料了。」

  不知道是三個男人中哪一個的肉棒,穿過內褲上一個破開的洞,插入到她的陰戶裡。

  壓在她身上的男人興奮地使力抽插著他的肉棒,史蕾隨著他的抽插不時地輕哼一聲,但她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她呆滯的眼光彷彿永遠沒有焦點,傻傻地不知在望向何方。

  但她的心中從來沒有平靜過。

  「倫哥……小蕾好想你啊……你有想我嗎?……對不起,我不該不聽你話的……小蕾知道錯了……小蕾好痛……你什麼時候來救我啊……」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