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布達年代祭 第四章 酒店遇襲 暗殺絕拳

  「唔,怎麼沉默不說話啊?看你的表情……嘿,你是不是覺得我出手很凶殘?」

  這個問題,我不曉得該怎麼回答,畢竟上一個回答的人,被切成兩半的屍體還在那邊痙攣,我不得不慎重一點。

  干,現在我倒是明白,為什麼華更紗要到外頭來喝茶談話了。這個女人雖然出奇狠毒,腦子不正常,但卻不是個白癡,她之所以選擇到這裡來談話,不是為了喝茶,也不是為了茶點,而是因為這裡有活人,方便她說話的時候殺人立威,震懾於我。

  這種逼談手法是很不得了,但我與這類喪心病狂的變態相處慣了,邪蓮、心劍神尼、白拉登……都是這類不把人命當命看的狂徒,類似的衝擊場面看多了,我早已麻木,就算我很想被嚇得全身發抖,都做不到。

  「話說回頭,在我尋覓真我的旅行中,我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它山之石可以攻玉,要在人生之中找尋體悟,悶著頭作冥想的效果太差,最好是多看看其他人的人生,這樣或許能讓我有所領悟。」

  華更紗道:「你算是當前大地上的傳奇人物,我看過你的檔案,你的人生很精采,都可以整理成一部過百冊的傳奇故事。或許,你能提供我需要的東西。」

  聽這段話的感覺很糟,我不是個演員,也不是小丑,更不是實驗台上的解剖屍體,沒理由這樣子給人當教材,如果換作是夏綠蒂,我大概會立刻賞她一耳光,但對著這個斬人不眨眼的女變態狂,我的回答有必要慎重一點。

  媽的,當初點化她的那個「高人」一定也是個愛窺看別人人生的變態……這麼說來,變態老爸好像也有著類似的嗜好,真是讓人有夠不愉快。

  「所以呢?你想要拿我的人生來寫小說嗎?反正你武功高,要跟在我旁邊當偷窺狂,我也拿你沒有辦法,這一點應該不用特別來徵詢我同意吧?」

  「說得沒錯,你去索藍西亞會碰到的事,我都可以看得見,但我對你的瞭解不夠,就像看故事只看後半截,體悟不深,所以,我想深入瞭解你的前半生。本來這種事我也可以直接砍下你的腦袋,問你的腦子,但砍下來的東西我沒把握完整接回,那就變成看不到後半截的故事。」

  華更紗看著我,道:「怎麼樣?識相一點的話,現在就來說說你的人生,把你幾歲夢遺、幾歲打手槍、幾歲開處的這些資料,全部寫出來!」

  「你神經病啊!」

  雖然已經告訴自己要冷靜,但面對這一下子欺人太甚的言語,我還是忍耐不住,用力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華更紗看到我發怒,也不生氣,轉頭一看,這時店裡新來了幾個客人,看到那具屍體,吃驚得大呼小叫,而新來的客人中,有一個六、七歲的孩童,好像是跟著長輩起來的,一面走路,一面拍著皮球,恰好就朝我們這邊走來。

  「喂,小朋友,過來一下。」

  華更紗向那孩童招招手,男孩眨眨天真的眼睛,朝這邊過來。

  「朋友,識相一點,招出你的人生,把你幾歲第一次夢遺、幾歲打手槍、幾歲開處的這些資料,全部寫出來!」

  華更紗表情冰冷,把這些話一股腦地說出來,那男童聽得目瞪口呆,指著她罵道:「你、你神經病啊!」

  這話剛說出口,血光乍現,我沒看見華更紗用什麼手法,那男童瞬間被一分為二,就如同剛才那具屍體一般,慘死當場。

  我知道會有這種情形發生,所以在那一瞬間,我本來有想要做點什麼,只是忽然看到兩道白光朝我射來,心中一驚,連忙側頭閃避,兩道白光從我右側擦身追過,打向牆壁,轟然一聲巨響,牆面破開了一個好大的洞,如果命中我身上,一定當場掛掉。

  威力不小,是什麼武器?華更紗要殺我?

  最先冒出來的念頭是這個,但很快發現不對,華更紗在這沒理由要殺我,而且那件武器的發射角度也不對,不應該是華更紗所發,倒比較像是先發射出來,然後華更紗才出手殺那個小孩,所以,合理的發射人選是……那個小孩?

  我驚愕轉頭,看到那個小孩倒在地上,被剖成兩半的屍體型態不變,就是容貌發生了變化,彷彿被破去某種偽裝,一下子變得極度蒼老,模樣看上去不是孩童,而是侏儒!

  這種侏儒不在馬戲團,跑到這裡來做什麼?過去好像聽說過,有幾個著名的殺手團體,有訓練侏儒扮成孩童行刺,這該不會是殺手團派出來的吧?偽裝得真好,我一點也看不出來,身上配戴的魔法道具也沒反應,華更紗是怎麼看出來的?有一套啊。

  我心中的疑問,也正是那個殺手死不瞑目的問題,他拼盡最後的力氣,用那顆幾乎被從中剖開的頭顱問話。

  「你……你怎麼看出……我……偽裝……」

  這種狀態還能發問,與其說是執著,其實更接近死前怨念了,如果能夠得到一個滿意的答案,多少能讓他死得服氣吧,但華更紗看著他怨忿的眼神,只是冷冷說了一句:「我沒看出來……誰叫你亂說話,死有餘辜。」

  「你、你沒人性……」

  那個可憐的侏儒殺手,留下這句悲慘的遺言,就離開了殘酷的人世。刺殺任務踢到這種大鐵板,我想他一定死得很怨恨吧,不過倒過來想想,像華更紗這樣的女人也不是每天都能遇到,能死在這種女人手裡,也算是種榮幸吧。

  我還沒來得及多說些什麼,就要開始應付襲擊,殺手並不僅僅是這個侏儒,其他那伙一起進來的客人全都是,這時大叫一聲,全都朝這裡攻殺過來。

  羽霓不在,搞到我要親自上陣對敵,這確實是很傷腦筋的事,但身旁既然有一個很強的大靠山在,似乎有可以偷懶的可能,我瞪了華更紗一眼,使了個眼色,要她來負責這些殺手。

  「有沒有搞錯?我是技術人員,不是戰士,這種事不該由我扛吧?」

  華更紗道:「你這個樣子避戰,欠缺磨練,對你的修行不利,長期下去,你一輩子都只會是個弱者。」

  「囉唆,我修練的是法雷爾家秘傳暗殺拳,敵人被我的殺氣所震懾,就會夾著尾巴掉頭走,他們選擇你當攻擊對象,就是我比你強的證明。」

  我與華更紗說話同時,那些殺手似乎把她當成我的護衛,全部針對她攻擊。這只能說是形同自殺的判斷,華更紗手腕一翻,幾點藍星飛射出去,體積既小,速度又快,肉眼幾乎看不見,那幾名分從不同方位攻來的殺手被藍星打中,立刻就像被冰凍住一樣,僵在原地。

  不用多說,這幾個人已經斷了氣,華更紗發的暗器上頭,淬了見血封喉的毒藥,這幾個殺手就是毒發身亡的,但僵凍住的屍骸,往外散髮絲絲寒氣,沒幾下功夫就結滿白霜,凍成了一大塊巨冰,這種匪夷所思的毒物,令我心中凜然。

  「你……你是用毒藥暗器的?你這種人哪有資格說我避戰,欠缺磨練?你如果都是靠暗器殺人,當然武功會不好啊。」

  這些話只是隨口說出,但華更紗聽了,卻好像被點醒了什麼似的,呆了一下,喃喃道:「這個……好像也有點道理……難道我應該把心力放在精研強項上?強化優勢,這樣子比較……」

  聽起來是有幾分道理,但深想一層就覺得不妙,這個變態女人的強項如果是暗器、毒藥,讓她精研下去,不曉得會害死多少人,肯定為禍人間,更重要的一點是,管她將來害到的人有多少,這段時間是我離她最近,馬上就要倒霉,為此我不得不仗義直言。

  「別想這些無聊事了,還是先注意眼前的問題吧,這些殺手是哪來的?該不會是來刺殺你的吧?」

  「開什麼玩笑?我的仇家不可能知道我在這裡,不會那麼快就派殺手過來,倒是你……你敵人那麼多,這應該是來刺殺你的吧?老實說,你想不想得出來,到底會是什麼人買兇刺殺?」

  我很討厭這個問題,比聽到別人問我老爸是誰更討厭,因為每次被問到這個問題,我都答不出話來。

  回答?光是可能的選項列出來就數以十萬計,而且還在不斷地增加當中,我怎麼有可能把苦主的名字一一記住?

  「看你的樣子,大概是答不出來吧?看來你日常生活不好過啊,唔……不好!」

  華更紗臉色一變,我最初不曉得她想到什麼,但很快便猜到了。我與華更紗都是仇家無數,被人尋仇刺殺成了習慣,然而,殺手來襲擊我們,除了我們本身的緣故,還有一個很大的可能,就是為了我們此行的任務。

  如果是為了任務,殺人奪物,那麼受到襲擊的就不會只有我們,恐怕連裝甲車上的一干人等,都會遭到攻擊,甚至攻擊那裡的才是主力部隊,這幾個只是用來拖住我們的棄子。

  「確實不好,得要立刻趕回去。」

  我和華更紗驚覺不妙,第一時間趕回去,回到了裝甲車的停放地,果然看到那邊滿地的屍骸,還有一票摩拳擦掌、舞刀弄劍的白家子弟,正踩在敵人的屍骸上耀武揚威。

  「別小看我們,我們平常也是靠殺人放火、姦淫擄掠來混飯吃的!」

  看見這一幕,我確實覺得很搞笑,一切只能算是惡人更有惡人磨,海商王的手下實力強橫,這票殺手踢到了大鐵板,落得慘敗身亡的下場,但有幾個問題還猜不透,是不能忽視的東西。

  第一,敵人攻擊的主要目標,是裝甲車這邊,至於我和華更紗所碰到的刺殺是為了妨礙我們趕回去而進行的拖延攻擊。這樣來算,背後的主使者到底是哪方人馬?

  第二,我們和冷翎蘭一戰分手後,裝甲車行進的路線都極為偏僻,不引人注意,就是怕冷翎蘭掌握情報,追上來礙事,我相信我們的保密功夫做得極好,這些人又是如何發現我們行蹤,追蹤上來的?

  這兩個疑點,令我覺得古怪,暗自決定要進行調查。

  裝甲車再次發動,我們重新上路。我首先去探視一眾矮人,聽說殺手部隊襲擊的時候,他們都在車廂內沒有出來,光是白家子弟動手就把敵人給清光了,這些貴賓沒有受到驚擾。

  拜訪的時候,矮人們看我的表情,就像之前一樣怪異,我知道自己不受歡迎,就鬼扯了一些場面話,說什麼有人過來襲擊,我們拿錢一定辦事,務必護得幾位周全。

  場面話不可能起太大作用,簡單的探視動作中,我發現了一點令我懷疑的東西,離開時候琳賽對我連連致謝,說是自她上路以來,頭一次這麼有安全感,非常地感謝我。

  「這是我應盡的職責,請公主殿下不要放在心上。」

  「不用這麼客氣啦,我其實也是突然變成公主的,約翰先生你這麼客氣,我真的很不習慣呢,你就叫我的名字就好啦,不用那麼拘束的。」

  矮人族的公主,笑得有如陽光般燦爛,在我眼中甚至有些刺眼,我不敢在這裡待太久,連忙告辭,轉往另一個沒受到戰鬥打擾的地方。

  夏綠蒂的房間,在我離開的時候,羽霓並沒有跟著離開,我可以留下她來收拾善後,但並沒有指示善後的方法。就連我自己都很期待,羽霓到底會怎麼收拾善後?是殺人滅口?還是單純把人清理乾淨後離開?或者……

  聽說剛才在戰鬥的時候,羽霓並沒有現身,所以她應該也還留在這個房間裡,持續所謂的善後工作,這起碼就代表羽霓沒有殺人滅口,要不然以她的專業訓練,殺人、處理屍體,哪用得著這許多時間?

  我悄聲走到門邊,聽到裡頭隱約響起連串呻吟聲,雖然聲音不大,但卻異常撩人,是那種女性在春情勃發時,縱聲發出的甜美之音。

  聽到這個聲音,我猜到了大概,悄悄地把門推開一道縫,往裡頭看去,只見夏綠蒂仍然在床上,雙手被布條給綁住,赤裸的身上滿是污漬,而羽霓則是趴在她身上,手抓著她的柔軟香乳,恣意揉捏著。

  「羽霓、不要……啊、啊……」

  正被同性的手掐捏著乳房,突起的乳蕾已被羽虹的嘴唇貼上,舌尖不停舔動。

  女記者的兩團雪乳分別被手和舌頭刺激,同時下半身的花谷完全敞開,處於不設防的狀態,羽霓將左手貼在夏綠蒂的兩腿間,將皮膚向上推擠。這麼一來,原本覆蓋在花蕊上的薄皮也跟著上移。

  「夏真是好色啊!只是這樣,肉芽就站起來了。」

  羽霓邊笑著說道,邊用手掐捏著那顆柔蕊。

  「啊、不……啊啊……」

  夏綠蒂哀叫一聲,忍不住拱起背來。薄皮已完全被翻開,羽霓的手指正毫無遺漏的玩弄著花蕊。在那瞬間,夏綠蒂的呻吟聲不絕於耳,淫蜜也不住外洩。

  「呵呵,流的水變多了!是不是想被什麼東西插入呢?」

  羽霓輕笑著,隨後將一根中指插了進去,而另外的食指和拇指則壓按著兩側的肉唇,小指還在肛菊外游移。

  「啊啊啊啊!」

  被硬物插入剛破瓜不久的處女肉穴,夏綠蒂發出激昂的痛楚叫聲。

  「唔,好熱啊!你把我手指包夾得好緊呢!啊,才剛剛開處,這邊應該會痛吧,痛的話要說啊!」

  中指繼續在夏綠蒂的膣道中貫動,羽霓探索著她的敏感點……

  「不要……啊……唔……不要啊!」

  夏綠蒂用力搖擺著頭,腰部抖動,看起來意識已瀕臨模糊……身體在痛苦和快感交雜之下,有了越來越激烈的反應。

  「啊、好像抵到子宮口了,哇?硬硬的、好平滑呢!」

  女性在興奮時,子宮會為了方便受精而下移,因此羽霓最長的中指不算太困難就能碰觸到她敏感的子宮口了。

  「啊、住手啊……啊……」

  就在夏綠蒂的呻吟中,羽霓開始抽送手指。

  「啊、啊……啊啊……」

  配合著性交般三深一淺的進出節奏,夏綠蒂很快就哭泣出聲,全身酥軟癱在床上了。

  這不曉得是我離開之後,夏綠蒂的第幾次高潮了。處女破身的第一次,強烈的痛楚下,很難說真的有什麼快感,我又沒有用什麼淫術或淫藥,只是單純的暴力強姦,夏綠蒂不可能會爽到哪裡去的。

  但羽霓的情形就不一樣了,她是資深的女同性戀,對女性肉體的敏感處最是瞭解不過,這幾年我又特別讓她磨練相關技巧,現在如果一個女人落在她手上,被她日夜不離玩弄個幾天,十有八九都會迷戀上她,沉溺在無盡的肉體歡愉中,不能自拔。

  羽霓對女人的興趣,本來就多過男人,只不過受到精液的詛咒制約,這才會對我的身體產生依戀,要不然在正常的情形下,會引起她性興趣的都是女性。恰巧這是個亂七八糟的時代,女人看不上男人,卻對走中性路線的女人投懷送抱,羽霓在我手上就有了新用途。

  以我個人而言,我喜歡有女人味的女性,討厭那些不男不女的人妖玩意兒,但既然手上有這樣的材料,那就量材適用,我把羽霓精心調教,平時常常讓她作著帥氣的中性打扮,談吐舉止,高貴得宜,成為我的釣鉤,把那些自動靠過來的蠢女人釣上床去。

  一旦上了床,黑燈瞎火,也看不清楚誰是誰,再加上一點迷香、烈酒助興,那些婦人只以為是獻身給她們心中的偶像,那個貌似美男子的中性美女,哪想到她們躺在床上對偶像發浪的時候,是被我操得要死要活。

  剛才我下達善後指令,沒有特別指定形式,大概料到羽霓會這麼做,之前在金雀花聯邦時,就是如此,羽霓總會在我離開後,恣意享受那些女人的肉體,把她們搞得汁水淋漓,欲仙欲死,就此沉淪於變態慾海。

  今天的事,以夏綠蒂的頭腦大概還意識不到那個重點,她並沒有想到,我先前遲遲沒有對她動手,確實是心中有顧忌,而我既然打破顧慮,把她給奸了,那事情就只有兩個結果,一個是殺人滅口、毀屍滅跡;一個就是讓她徹底屈服,變成禁閡。

  第一個選擇很簡單,我們保證是專業的,第二個選擇也不難,只是需要點時間,恰好我們這一路前往索藍西亞,有著大把時間可用,本來我還有點擔心,怕夏綠蒂與冷翎蘭、霓虹等人為友,意志堅定,不是短時間內可以摧破,那就要被逼殺人毀屍,但從今天的情形看來,女俠與女記者始終有所不同,我的構想應該可以順利完成。

  房內的嬌喘、呻吟聲漸停,我聽到一陣竊竊私語,羽霓似乎在對夏綠蒂說著什麼,我心生好奇,又偷聽不到,索性一下推門進去。

  「你們兩個在搞什麼東西?收拾善後是這麼個收拾法嗎?」

  我獰笑著衝了上去,一下子推開羽霓,也不管夏綠蒂的裸體上汗出如漿,污穢斑斑,就把她雪白渾圓的乳房狠狠抓在手裡擠捏。

  內心的淒楚與火辣辣的疼痛交織,夏綠蒂絕望地哭叫起來,被綁住的雙手無助地亂掙,修長的雙腿發瘋似地蹬踹,卻根本無力阻擋我的進攻。

  我用最快的速度寬衣解帶,讓羽霓幫我把夏綠蒂翻過來將她給重新壓制住,而我高舉起手掌,重重拍打在女記者雪嫩的香臀上。

  「啊……」

  夏綠蒂臀肉亂抖,痛的大聲慘號起來。

  我冷笑道:「這一下過不過癮?有沒有覺得很爽啊!」

  「畜牲……去死吧……」

  出奇地,夏綠蒂雖然仍在哭叫,卻開始大聲地咒罵我,這反應倒讓我驚奇。

  看看雪白粉嫩的屁股上,多了一塊手掌印,我輕輕撫摸,微笑地問道,「何必那麼大聲?這裡疼嗎?」

  「魔鬼……你是個魔鬼……」

  一下軟、一下硬的態度,讓夏綠蒂驚惶失措,嗚咽哭泣著。

  一聲不吭,我突然將手指插進了女記者的花谷,磨擦著裡面柔嫩的肉壁,道:「嘖,差別待遇啊,羽霓和你在一起,你就浪得像什麼一樣,我來你就一副死魚樣,不如我改讓羽霓來搞,再想辦法讓你浪起來好不好?」

  聽見我的話,夏綠蒂羞恥地搖頭,拚命想夾緊雙腿,可是卻被一旁的羽霓給撐開,不讓她合閉雙腿。我的手指在她的肉穴裡肆無忌憚地轉弄著,花谷口又疼又癢,給予女記者強烈的刺激。

  最開始,夏綠蒂還有幾分堅持,害怕會在我的玩弄下露出浪蕩醜態,用盡全身力氣,扭動著雪白的胴體躲避著侵襲,但一切都是徒勞的。在我和羽霓聯手的壓制下她不再是那個倔強、高傲的女記者,只是一頭柔弱的待宰羔羊。

  沒過多久,夏綠蒂的身體慢慢又有了反應。畢竟,羽霓剛剛才玩弄她的肉穴和奶子,熟悉她的身體,很快就能重新掌握狀況,帶給她快感,讓她的屁股輕顫著,隨著羽霓手指的動作扭動,那已經不再是逃避,而是在逢迎。漸漸地,夏綠蒂嘴裡也有了哼聲,除了羞恥和痛苦,更有著歡偷。

  夏綠蒂查覺了自己身體的變化,羞愧極了,閉著眼睛,努力想要逃避這種感覺。但下體傳來的一波波麻癢,讓她壓制不住自己的性慾,臉開始發燙泛起紅潮,膣道裡陣陣騷癢,一股細細的淫蜜湧了出來。

  「哇!這是什麼啊?」

  我將沾著夏綠蒂亮晶晶淫蜜的手指伸到她眼前,冷笑道:「接受這個事實吧,不管你把自己想得多高尚、多偉大,你仍舊是個女人,一個身上長著兩個奶子、一個肉穴的普通女人!」

  大聲說著羞辱夏綠蒂的話語,我用極為肯定的口氣,微笑道:「雖然你是個有理想、有堅持,希望做出一番事業,拯救那些弱勢人們的女記者,但不久的將來,你更會是一個有血有肉,張著大腿、抬起屁股讓男人操的女妓者!」

  遭到這樣無情的宣告,夏綠蒂哭著搖頭,我歎了一口氣道,「你可以選擇接受,或是被操到接受,反正你的路都是你自找。」

  我抓住夏綠蒂修長豐盈的雙腿向兩邊分開,火熱的肉莖頂在她的嬌嫩肉穴上。

  「不要……不要啊……」

  夏綠蒂絕望的尖叫道。我冷笑著,然後猛的一挺腰,將肉莖「撲滋」一聲狠狠插進了女記者溫暖濕潤的肉穴中。

  伴隨著夏綠蒂恥辱的痛哭聲,她雪白的肉體被插得顫抖著向後蕩去,接著又蕩回來,剛脫離肉莖少許的花谷,又被硬邦邦的肉莖迎了個正著,無情地貫入,胯肉相撞發出「叭」的一聲。

  我獰笑著,腹部一下一下的衝撞過去,在夏綠蒂溫暖緊密的肉穴裡抽插著。女記者被插得搖來晃去,四肢無力地抖動著,當羽霓也趴在她胸前,吸吮著圓潤的雪乳,夏綠蒂口中便發出混合著羞憤與快感的呻昤。

  上下強力的夾攻,將女記者的性慾一點點提升,羞辱的痛苦和惱人的快感,不斷煎熬著意識,夏綠蒂很快就瀕臨崩潰了。

  最後,夏綠蒂放棄了與自己性慾的抵抗。

  女記者大聲叫著,頭瘋狂地左右搖動,一頭的秀髮在空中甩著,汁水淋漓的屁股在我猛烈的衝撞下,發出「叭……叭……」

  的清脆聲音。

  我看著眼前女記者的哀羞模樣,在心裡感到征服快感的同時,也有一絲淡淡的失望,這個征服程序有點快了,畢竟只是個未經磨難的女孩子,之前是天真到以為能靠堅強的意志,抗拒各種各樣的羞辱和蹂躪,但實際遭到打擊後,這才發現自己沒有那麼強。

  「還說什麼要守身結婚,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吧!」

  我大聲嘲笑著夏綠蒂,加快了在膣道裡的抽插。

  晶瑩的淚珠,順著臉頰流下,夏綠蒂拚命地搖頭,眼神卻漸漸渙散,沒過多久,女記者全身痙攣了起來……滾燙的陰精噴射而出,在我身下達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