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布達年代祭 第二章 餘興節目

  近代曾在南蠻歷史上佔有重要地位的兩個母性部族,一個是不久前才因為叛亂而失勢的蛇族,另一個則是以帝皇之尊,駕馭空中島,統治整個南蠻的羽族。

  在羽族勢力最強盛的時候,曾經邀請巴薩拉樂團到空中島上演唱,根據卡翠娜的說法,其中的主唱者可能就是我老爸,而且還與羽族首領鳳凰天女相處甚密,出雙入對。

  從時間上來說,那剛好是我出生之前的半年到一年間,所以正常的推論是,我老爸和鳳凰天女相遇邂逅,戀姦情熱,於是有了數秒鐘歡愉之後的一生負累,也就是敝人在下我。

  變態老爸那種冷血生物,居然也會愛人,真是想想都覺得荒唐。不過事情也未必是這樣,畢竟男女生孩子未必要相愛,就算我的親生母親當真是鳳凰天女,也不代表他們兩個人相愛而生子。

  相較之下,我更在意變態老爸以前曾當過搖滾歌手。這件事聽起來真是難以置信,就像聽到茅延安以前也曾瘋過狂過一樣。

  如果他們兩人都是巴薩拉樂隊的團員,那麼他們就應該彼此認識了?茅延安以前從沒向我提過這件事,但是這個不良中年本就隱藏很多話沒說,像心禪這個陳年老友,事前我們也是絲毫不知,看來我該找茅延安探探口風,瞭解一下當年鳳凰島上的情形。

  關鍵性的記憶,讓我生命中的兩件大事一下子有了線索,回憶的過程在此告一段落,思緒從過去移回了現在。

  白起當真是一個很可怕的人,輕易破除我腦中封印,讀取記憶,假如讓他運功完成,我就算不死也會成了個白癡,但總算是我運道不壞,在危急關頭有人出來援手。

  我不相信這只是單純的偶遇。目前整個慈航靜殿內的複雜情勢,關鍵處都在這兩個人的身上:心燈居士、羽虹,只有他們師徒兩人出面,才能夠澄清一切的謠言與指控,讓黑歸黑、白歸白。各方勢力尋找他們兩人快找破頭了,卻始終沒有著落,很明顯就是他們兩人躲了起來。

  只要他們繼續躲藏,找不到他們的心禪就只好拿我開刀,因為我是唯一還在檯面上的目標,而心燈和羽虹只要對我適度保護,斷手斷腳沒關係,還留著一條命會說話就成。只要不讓我被幹掉,他們就可以逼得心禪坐立不安,甚至因此做出錯誤的舉動,讓他們有破綻可循。

  換作是我躲在暗處,就一定會用這種暗招,所以我早就猜他們兩人一直藏身在我附近,但偏生就是找他們不到,這次當真是機緣巧合,白起找上門來,我有性命之憂,這才逼得心燈居士和羽虹從暗中現身。

  白起消失離去,心燈居士也緊追在後,兩個人一逃一追,轉眼間就去得遠了,只剩下羽虹還在跟前,無奈地守護著漸漸從頭痛中清醒的我。

  久違的羽虹,還是那麼一副包包頭的打扮,獨特造型的火鳳戰袍,凸顯出她身形的窈窕多姿,半裸露在外的雪嫩肌膚,蘊含著青春的爆發力,勾起了我之前開發她美妙肉體的回憶。

  和羽虹已經一年多沒見了,不曉得以她的特殊體質,這一年多來是怎樣過的?理論上有火鳳戰袍輔助,肉體不會鬱結那麼多的原始欲焰;不過此刻羽虹望向我眼神卻顯得複雜,看來既哀怨又迷濛,應該是有點問題的。

  「嗨,小老婆,一年多不見,有沒有每天晚上都想我一次?」

  輕佻的話語,我並不怕引起羽虹的反彈,自從掌握住黃晶石的奧秘後,羽虹對我來說毫無威脅可言,只要逆向控制她體內的淫神獸,那真是要她怎樣就怎樣,關於這一點,已經吃過苦頭的她,應該是很瞭解的。

  一年多不見,我想羽虹應該有些話想要問我,而她首句脫口問出的話語,完全在我意料之中。

  「你……我姊姊她……」

  以霓虹之間的姊妹情深,羽虹最關心的問題一定是姊姊,更何況我當初曾經承諾過她,只要她效命於我,我就絕對不搞她姊姊,所以我早就料到和羽虹見面後,首個被質疑的問題肯定是「你有沒有搞過我姊姊」然而,我的估算似乎是有些小問題,羽虹遲疑地說出了那半句話後,接著提出的問題並不如我所預期。

  「你是怎麼讓我姊姊變成那樣的?」

  「呃,是哪個樣?」

  一句話出口,我腦海中心念急轉,想到一個根本性的問題。我本身作賊心虛,一年多來所想的全是遇到羽虹後該如何應對,要怎樣才能緩和她的怒氣,卻全然忽略了一個根本性問題:羽虹可能根本不知道我和羽霓的事。

  我身邊的陣容其實不弱,阿雪是高水準的魔法師,羽霓不但是優秀武者,還和羽虹有雙胞胎之間的血緣感應,羽虹憑什麼可以暗中窺探我們而不被發現?既然不行,那她所能見到的,也不過就是外界人所看到的那個假象。

  (干!為什麼之前沒有發現?現在這樣子就很好辦了啊。

  我正起神色,告訴羽虹我們這段時間所做的努力,表情刻意顯得凝重,務必讓面前少女相信我所剩無多的誠意。

  「當初你姊姊找到我們的時候,那個樣子……你也不難想像,如果不動她的話,她根本就活不下去了。我是答應過你的,但那種情形……我也很無奈的,如果你還是很恨我違背當初承諾,那就來清算舊帳吧,反正我們的帳也不差這一筆了。」

  羽霓從他們身邊逃脫時,身受邪蓮的吸血詛咒控制,整個人不但沒有思考能力,而且肉體處於嚴重的焚情狀態,倘若不循正軌洩去體內慾火,那病情只會越來越重,最後什麼神醫來都是回天乏術。

  要循正規途徑洩去慾火,方法當然只有那一種,以羽虹的個性,不可能要求我幫她姊姊找幾個陌生男人來「洩火」茅延安這不良中年她大概也無法接受,最後就只好維持沉默了。

  「干都干了,我也不想讓別人說你姊姊的閒話,只好對外宣稱我們正在交往,聽起來也好一點。我對阿雪有多寵愛,你是知道的,但就連阿雪都沒有這種名份保護,現在這麼做全是看在你與你師父的面子上,難道你還覺得不滿嗎?」

  這是最關鍵的一個問題,一旦揭過,剩下來的就非常簡單。羽虹撇開這兩難的選擇題,問我究竟是怎麼讓她姊姊解開心中陰霾,變成這一副陽光少女的模樣,這一點是我之前最害怕回答的東西,不過現在自然有大篇謊言可以扯了。

  「那還用得著說嗎?什麼東西能夠打開少女緊閉的心扉?那當然是愛啊!只有親情與友情,才能夠挽救破碎的心靈。」

  我鬼扯說羽霓洩去慾火,短暫回復清醒後,情緒曾經瀕臨崩潰,還做出自殘行為,是經過我與茅延安的循循善誘、阿雪持續地付出愛與關懷,這才打動了羽霓自我封閉的心靈,開始找到新生之路,變得開朗與活力十足,與從前相比,完全像是個新的人。

  說這些話的時候,我很在意羽虹的反應,發現她凝神細聽,臉上神色變幻不定,一時似悲,一時卻似歡喜莫名,很樂於見到姊姊獲得新生,只是她仍感到懷疑,我這樣的人怎能夠給羽霓愛與關懷,實在太欠缺說服力,但我把這些事全推到阿雪頭上,羽虹就半信半疑地點頭了。

  「如果是阿雪小姐,那確實是有這樣的特質……」

  聲音說得細若蟻鳴,幾乎就聽不清楚,我看著羽虹的表情,心中暗喜,著實慶幸又過了一關,但這時一個想法突然掠過腦海。

  (這個樣子……真的好嗎?

  紙不可能永遠包住火,我對羽霓進行洗腦操控的事,羽虹早晚會知道,到時候她會怎麼想呢?最親愛的姊姊,並沒有得到真正的救贖,在那成日歡笑的陽光面容之下,根本沒有所謂的靈魂,只是一具會走會動的傀儡肉娃娃。

  要是羽虹發現了這些東西,到時候的反應恐怕不是普通激烈,換言之,我只是把她的怒火與恨意延後,這種飲鴆止渴的方法,真的好嗎?

  (不好也得好了,情形變成這樣,教我怎麼解釋得出口?唉,這也算是騎虎難下了。

  想到這點嚴重性,我靠謊言過關的一點得意也化為烏有,眼看羽虹站在前頭怔怔出神,自己卻像個傻瓜般癱坐在地上,心中更覺有氣,抬起手來,想讓羽虹拉我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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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你傻在那裡作什麼?我幫你們姊妹作了這麼多,你就站在那裡,把我當動物園裡的東西一樣看啊?」

  用以斥責的一句話,卻引起出乎意料的反應,羽虹瞬間望向我的眼神非常古怪,好像是解放了什麼壓抑許久的東西,又好像作了什麼決定,倘若我沒有看錯,甚至還有從不曾出現過的謝意,卻都在我凝神確認之前,於眨眼間消失。

  「呃……」

  伸出去的手,沒有獲得回應,美妙堅實的少女胴體卻揚起一陣香風,猛地撲靠到我懷裡,我還沒有意會過來,又香又軟的少女唇瓣已經貼上我嘴巴。

  雖然顧忌心燈居士會突然回來,也頗為猜忌羽虹異樣的主動,不過這時候還花時間思考,那就太不合我個性,有這樣漂亮的美少女投懷送抱,管她三七二十一,便宜先佔了再說。

  主意一定,我伸出去的左手猛地抽回,一把圈住羽虹的小蠻腰,趁勢將她抱個滿懷,更主動尋住了她的柔唇回吻。羽虹有著小小的遲疑,但我輕易頂開了她的貝齒,與她那柔滑的小香舌絞在一起,嘴巴用力吸著她的唇瓣。

  「唔……」

  少女的反應是熱情如火,在我懷中急切地竄動身子,雙臂抱住了我,柔舌躲過糾纏,主動伸入我口中。

  我左手托抱著羽虹嬌軀,右手順著她玲瓏的腰背曲線,一直滑到她的臀部,穿過她長袍後方的倒心型鏤空,大力擰著她雪白結實的小屁股。

  「嗚嗚~」被我緊緊抱住吮吻,羽虹只能發出含混的聲音,雙手彷彿溺水似的亂揮亂放,顯出這一吻所帶給她的強烈刺激。

  良久,唇分,羽虹大口喘息著,我順著她美麗的臉蛋,親吻她的鼻子、眼眉和額頭,喘氣中的羽虹閉著眼睛,發出輕輕的囈聲。

  「這一年多來,你一個人是怎麼撐過來的?身體沒有任何不適嗎?」

  羽虹是我精心調教的作品,她的肉體狀態我自然關心,但在這一吻過後,羽虹積壓的情慾似乎整個被引發出來,雖然只是普通一吻,但她卻像是吃了烈性春藥似的,氣喘吁吁,夾緊雙腿摩擦,動作令紅袍後擺掀揚開來,露出她兩條白嫩嫩的美腿,叫人看得眼都直了。

  「原來是這麼回事,你不說我也知道答案了,來,讓我看看裡頭的情形怎麼樣。」

  把羽虹的紅袍下擺往旁一掀,我的鼻血差一點噴了出來,兩個白嫩嫩、圓鼓鼓的屁股裸露在我眼前。

  羽虹半閉著眼睛,趴在我膝蓋上,雪嫩屁股間的繩形丁字褲也隱約可見,深深陷入那結實圓翹的粉臀裡,摩擦著股間的嫩肉,黏稠如蜜的清澈液體似泉湧出,很快就在少女香臀上染出水漬。

  這美麗的性感光景,確實讓我克制不住,索性就用手掌「啪啪啪」地在羽虹屁股上打著。這種略帶粗暴風格的招呼,心理上確實有滿足感,但是看我的手掌在羽虹又嫩又白的屁股上打著摸著,熾烈慾望猛地湧向胯間,讓我疼痛得厲害。

  (對了,有一件事情以前做起來提心吊膽的,難得這次羽二美人這麼主動,不試試看太可惜了。

  羽虹半閉著眼睛,趴在我膝蓋上,似乎打算默默承受我的每一份洩慾動作,這份心意是很好,但這樣一來,卻變成我在伺候她,她在爽、我在累,這樣子干可是萬萬不行,所以我趁她不注意,悄悄解開褲帶,再猛地將她摟腰翻轉過身。

  「嘿,小美人兒,張開嘴巴舔一舔吧!」

  羽虹被翻轉過身來,紅艷欲滴的小口,正好面臨我怒鋌而出的肉莖。火熱的莖首肉菇在她唇邊摩擦,作勢要突入進去。

  那個感覺想必不是很好受,早已情迷意亂的羽虹,立刻就抬頭掙動,想要抗拒;但我用左手按著羽虹的後頸,拒絕了她的反抗,羽虹的表情便顯得很無奈。

  最後在我的堅持下,羽虹先是看了我一眼,跟著就閉上眼睛,伸出嬌嫩的小香舌,萬分遲疑地慢慢動作,一口接著一口,輕輕舔起我的肉莖。

  (終於成功了,這次達成第一目標了!

  我喜悅得幾乎叫出聲來。之前雖說是不怕羽虹反撲,但終究不敢以「莖」試驗,即使幾次逼迫她口交成功,心裡都覺得七上八下,殊無安全感。為了填補這個遺憾,這一年多來我還常常讓羽霓替我口交,看著那張相同的臉孔,假裝是羽虹在做這侍奉,而今天這一個大步終於邁出去,能讓羽虹心甘情願地舔莖侍奉了。

  (唔,實際感覺好像沒有很爽,舔和吸的技巧比起她姊姊差多了……唔,也不能這樣說,羽霓這個職業的吸精淫女,都已經變成專用口交娃了,羽虹比不上她也是應該。

  心裡這樣思考,我好整以暇地看羽虹吸吮著硬直的肉莖,纖細小巧的櫻唇因肉莖無情地貫入口而微微曲張,可憐兮兮的模樣著實令我興奮不已。我刻意猛烈地擺動腰部,羽虹的表情就像窒息了一樣難過,但她沒說什麼,只是用心進行侍奉,賣力吸吮著肉菇,小手生嫩地套弄著肉莖。

  笨拙卻專心的動作,看在我眼裡,居然也有著一股媚惑雄性的魅力,全身為之一熱,決定提前付諸行動。

  於是,我按住少女正在努力工作的後腦,獰笑道:「夠了,現在你的主子要上你了,找個地方趴下來,把屁股高高翹著!」

  應該是很屈辱的一句話,羽虹卻沒有什麼反應,爬趴到前面數尺外的一塊平滑圓石,像全身無力似的一下子趴在石上;軟弱的手伸到腰間,解開丁字繩褲的系結,掀開赤紅色的長袍後擺,兩片誘人的性感美臀登時裸露呈現,還有那已經亮晶晶的花房蜜肉,都裸裎於我眼前。

  從後面,可以清楚看到被淫蜜沾濕的部分及紅嫩肉洞,便於我進行檢視。或許羽虹認為我是單純在滿足淫慾,不過她卻不瞭解,我其實是以非常慎重的心情,在檢視自己作品的肉體狀態。

  (唔……不是很理想啊。這一年來,她洩導情慾的方式很糟,慾火積壓於陰核,都腫得這麼大了;而且她這段時間經歷的戰鬥肯定不少,戰鬥更催升了慾火,惡性循環,陰核這樣的色澤……強壓下去,她的身體早晚撐不住。

  沉默得太久,翹起雪白美臀趴著的羽虹,等不到我的動作,輕輕晃起纖細的腰肢,作著無聲的催促。

  我索性在羽虹的白嫩香臀上拍了一記,啪的一聲清脆肉響,羽虹輕聲呼痛,而我開始拋出問題。

  「小老婆,回答我,為什麼你這麼漂亮的小美人兒,現在會趴在這裡,像條騷母狗似的等人來幹?」

  折辱的嘲弄,把少女從亢奮情慾中打回殘酷現實,火熱的美麗胴體剎時間無比冰冷。沉默了半晌,羽虹才用壓抑住痛苦的平緩語調,一字一字地說話。

  「因為……你想要,而且……你可以。」

  「說錯囉,你好像忘記我之前是怎麼教你的了。在東海的時候,你自己是怎麼說的,都忘光了嗎?」

  我邊說著話,邊貼靠到羽虹的耳邊,一手在她光裸的臀上恣意游移,最後將指頭伸入濕淋淋的花谷,捻弄嬌嫩的花瓣,猛地一下探採花蕊。

  「啊!」

  羽虹的嬌呼聲中,我貼在她耳邊說道:「因為你是個小淫女,最喜歡男人看你丟臉的樣子,所以你才趴在這裡對男人搖屁股,對不對?」

  「別、別說了,快點……快點進來。」

  「這種態度?求人應該是這麼說話的嗎?」

  笑著說話,我雙指在少女花蕊上狠命一搓,反應極其激烈,淫蜜如泉噴灑,她清亮的鳴叫聲剎時間高亢入雲。

  「啊……小淫女……喜歡男人來搞……一直、一直在等你回來搞……嗯……小淫女在搖屁股了……快點進來……啊啊……」

  小美人兒的聲聲召喚,讓人不忍心教她久等,撩撥她的情慾到羞恥巔峰,只為了實際交媾時,能盡量洩散鬱結慾火,現在目的已成,眼前景象早令我忍耐不住,猛吸一口氣,肉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往少女濕潤的花徑強行塞進去。

  「唔……」

  久違的合體交媾,少女花徑給我的感覺是又暖又緊,兩壁嫩肉把我包得緊緊,真是舒服暢快。

  我所體驗到的快感,對久曠逢甘的羽虹來說,刺激程度只會更增十倍,她結實的雪白屁股劇烈夾緊,險些就把背後的我給掀翻過來,是我急忙把身體下壓,摟住她盈盈一握的鴿乳,放慢抽送速度,這才讓少女的激烈反應和緩下來。

  只是,這等披頭散髮、楚楚可憐的動人樣子,對我一點影響也沒有,只會更加刺激我的狂暴慾望,逐步彪增抽送的力道,同時,雙手握住她輕盈的鴿乳,盡情地揉搓撫捏,使她原本像個小圓橙似的嫩乳,隨著我擠壓揉捏,嫩紅乳蕾很快就硬脹如豆。

  男與女,就在無人野外的圓石上,學著狗兒交配的姿態,急速地前後擺動臀部。我一次又一次深入撞擊,直探花徑最深處,一波波快感讓羽虹雙手抱緊了身前的大石,一頭金黃色的秀髮被我撼動得四處飄搖,甩著頭配合著我的動作,讓聲聲嬌吟遠傳出去。

  「啊……小淫女的頭好暈,身體也好輕……好像要飛起來了……啊……小淫女要飛起來了!」

  如果展開雙翼,羽虹確實是可以一飛上天,不過失神的她這時是想不到這些了,而我的進出越來越順利,甚至還好整以暇地對羽虹進行教唆。

  「小淫女,你屁股搖得很帶勁啊!兩團白肉粉粉嫩嫩,真是個淫亂的小騷貨……嘿,你可以再浪一點啊……只要再浪一點……我就會幹得你更爽一點……知道嗎?」

  口中勸說,我益發加力地開拓著羽族少女的花徑。每次肉莖進出時,花房谷口的蜜唇就隨著肉莖的動作而不斷地翻吐,璀璨的金髮像是在跳著某種舞蹈,忽上忽下地甩動。

  我看著自己的肉莖在粉紅的花谷中進進出出,每一下都把蜜唇帶得翻了出來,還夾雜不少的淫蜜,伴以「噗嗤、噗嗤」的響聲,忍不住兩手抱緊她的倩腰,使勁往後拉,羽虹濕成一片的雪白屁股不停撞擊著我的胯部,發出「啪啪啪」的聲音。

  受到我的唆使,羽虹的表現也是可圈可點,她似乎不明白怎樣表現才能討我歡喜,所以就把整個理智交由原始慾望控制,不住嘗試轉身回吻,每一次側轉半身,一雙修長的細緻美腿就與我兩腳交纏、摩擦,粉臀更是夾得死緊。

  就這麼緊密結合地連戰了一段時間,羽虹的青春胴體隨著肉莖抽插而起伏顛動,不住扭動粉臀迎合,全身陣陣顫抖,花徑嫩肉痙攣著,不斷吮吻著被緊夾其中的肉菇,陣陣淫蜜不住湧洩,像是一場多重奏的音樂會,美妙的感覺從下身蔓延到我整個靈魂。

  「夠放蕩了,小淫女,你越來越棒了,我還真是捨不得你啊!」

  我拉著羽虹的手,讓她雙臂被反剪在背後,然後繼續前後挺送著,她這時候變成上半身懸在空中,偏生又要竭力翹高屁股,被我從後面不斷地攻擊。

  「啊……啊……啊……小淫女快樂得要飛上天了……啊……這是哪裡……啊……啊……啊……我……我……你……」

  進行了一段時間汗水淋漓的劇烈交合後,我的體內已經開始不支,陣陣酥麻酸軟的感覺,也告訴我崩潰時刻就要到來。亢奮當中,不禁在羽虹耳邊說道:「快……快要來了……全部都射在小淫女的肚子裡,好不好?」

  羽族女性除非自己願意,否則幾乎沒有被強暴懷孕的可能。我過去這樣子問,羽虹總是表現出很厭惡的樣子,不過今天不曉得是否被幹得神智錯亂了,聽見我這麼一問,她不但沒有反對,還大力點著頭,縱聲嬌呼。

  「啊,你……射……射……沒……沒關……系……就射進……去……啊……啊啊啊……」

  既然女方有這樣的盛情,我這時候打退堂鼓,就未免卻之不恭了,當下全身一陣顫抖,一道道精漿脫囊而出,盡數狂灑在少女花徑的最深處;滾燙酥麻的感覺猛傳出去,受到衝擊的羽虹幾乎是尖叫起來,身體強烈地顫抖。

  「啊~~」震耳欲聾的高聲嬌吟,險些就令我當場失聰。接著,從愉悅巔峰中落下的羽虹,彷彿渾身虛脫般,再也撐不住我們兩人的體重,「呯」的一聲趴在大石上,一動也不動,只是急急地喘著氣。

  不想這樣子壓著羽虹,我稍事喘息之後急忙起身。抽身之時,沾滿穢漬的肉菇由少女的稚嫩花徑中移出,已經發洩過一次的肉莖猶自半翹著,彷彿還感到慾求不滿,期待著下一場的滿足。

  羽虹對我竟有這樣的吸引力?這一點讓我頗為訝異,但更沒想到的是,沒有等到我出生招呼,看來已經累趴在石上的羽虹突然轉身,一語不發地蹲跪在我跟前。

  「你……」

  羽虹也沒有多說什麼,甩了甩被汗水打濕的金髮,低下頭吸舔我的肉菇,將上面沾滿的精液和淫蜜清理得一乾二淨,表現出前所未有的服從與溫柔;而我也配合著她,在她清理的過程中,伸手把弄她盈盈可愛的雪白乳房。

  但這異常反應到底是引起了我的注意。能被羽虹這樣美麗的少女,拋下尊嚴地做著徹底侍奉,那確實是身為男性的無比榮耀;不過美人主動投懷送抱,這種事情總是會讓我覺得異常,進而感到不安。

  一個想法閃電掠過我腦海,經過短暫的思索與考慮後,我確認了這件事的可能性,當羽虹的侍奉動作告一段落,不經意地抬起頭來,我與她目光相對,饒有興味地問了一句。

  「……說吧,你要求我替你作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