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布達年代祭 第四章 暗水翻湧 鳳凰島沉

  世事演變之奇,很多時候真是出人意料,許多追尋一輩子卻輾轉未得的東西,驀然回首,那東西赫然就在旅程的起點。

  蘇瓦韃刺,如果不是今天機緣巧合,我甚至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聽到這個名字。依稀還記得,那傢伙是個獸人土豪,十足一個暴發戶,在人家以及上頭蓋什麼華麗宮殿,自吹自擂,最後被紫羅蘭一口咬斷喉嚨,慘死掛點。

  這是一個沒什麼用的愚蠢失敗者,本來我也對他毫不在意,早就忘了個乾淨,卻萬萬想不到,讓我後來朝思暮想的鳳凰島,居然就是那座華麗宮殿的遺跡。

  當年鳳凰島神秘陸沉,不知為何,墜落到那一區的山間,蘇瓦韃剌意外發現,甚至可能搞不清那是什麼,就在上頭蓋起了宮殿,預備掩人耳目,偷偷將這些遺跡佔為己有。

  這還真是令我扼腕不已的一個發現,要是早知道那遺跡是鳳凰島,我會直接放棄後頭很多冒險行程,好好再裡頭進行研究,最起碼不會像現在這樣,會議起那處宮殿,只能得到許多模糊的印象,說不出什麼清晰回憶。

  「唔,照你的說法,聽起來確實是進行過魔法戰爭沒錯。」

  娜西莎絲聽了我的描述之後,點了點頭,進行思索,與她一樣動作的,還有阿雪。

  卡翠娜所描述的鳳凰島,從那種種徵兆聽起來,確實是進行過魔法戰爭,把當時鳳凰島上的羽族女戰士,與島上的建築同化,變成石頭,隨著鳳凰島陸沉而永久被封鎖。

  簡單石化術就可以做到的東西,但要在短時間內,一次把整個島籠罩,幾千人一次給石化起來,那就不是普通的魔法可以做到,屬於究極的大魔法,應該有資料可以查。

  這件事關乎機密,我不能大張旗鼓地找人幫忙,所以就帶同阿雪,一起去找娜西莎絲,大家研究一下。

  「不過……能不能晚一點再查?現在忙無頭騎士的事忙到要死,還要花時間調查別的,似乎有點……」

  「唉,大家打開天窗說亮話吧,你們伊斯塔的不良習慣太出名了,無頭騎士的事情一忙完,恐怕就輪到我要完了,到時候跑路還來不及,哪有時間查書?還是趁現在先辦吧。」

  「你這傢伙,說得那麼難聽,難道你就一點都信不過我嗎?」

  「不時信你不過,是信不過所有伊斯塔人,嘿,你別忘記,不久以前,還有人打算用五指插穿我腦袋,直接讀取我的知識與記憶咧。」

  我說的東西,是發生在金雀花聯邦前往伊斯塔路上的往事,語氣雖然是嘲諷,但說到後來,我和娜西莎絲的臉上都浮現笑容,想像卻是可笑,不久前還是打生打死的冤家對頭,現在卻變成了相互救命的朋友,世事之奇,莫過於此。

  平心而論,我還滿享受與娜西莎絲聯手的感覺,這種一面合作,一面提防的刺激關係,很誘人,很有意思,而且在這樣的過程中,我們發展出了一種只有彼此明白的信任,雖然我總是嘲笑娜西莎絲會過河拆橋,但事到臨頭,會否真的發生這種情形,卻連我也說不准了。

  阿雪站在我和娜西莎絲中間,看看我,又看看娜西莎絲,滿臉迷茫,似乎搞不懂我們之間的合作關係,也對娜西莎絲坐在輪椅上翻書的樣子覺得奇怪。

  翻書是一件辛苦的工作,在我們三個人的努力下,終於有了結果,在書裡找到了線索。

  暗系魔法,陰風怒號。

  水系魔法,黏膠海嘯。

  陰風怒號,遮天蔽日,所過之處,除了「僥倖」被石化的犧牲者之外,其餘生機滅絕,所有生物都會被啃殺殆盡,連骨頭屍骸都不剩下,是屬於正攻型的魔法,威力極強,不過要施行這種魔法所需的「耗材」,也非常可觀。

  單單這一式究極魔法,就有硬撼鳳凰島的能耐,但真正令鳳凰島在短時間淪陷的關鍵,則是水系魔法的完美搭配。

  對魔法世界的門外漢而言,說道水系魔法,大概都以為是波浪滔天,幾十噸的水砸下來,毀滅一切的驚人畫面,但事實上,水系魔法雖然能做到這種效果沒錯,可是真正令術者甚為忌憚的部分,卻是水系魔法的刁鑽,防不勝防,甚至可以說是極度陰損。

  死於水系魔法的術者,有一半其實是被活活氣死,這句話真是說得一點也不錯,所以我最恨就是與水系術者交手。

  黏膠海嘯,這一式最厲害的地方,不在於「海嘯」,而是「黏膠」,一經發動,射程內所有事物全數會軟化,變得像果凍一樣具有彈性,甚至還兼具黏膠的特性,任什麼東西碰到了,都會被黏住,動彈不得。

  這不曉得是哪個變態魔法師,沒錢買黏鳥膠時創出的下流魔法,單單只有這一式的話,惡作劇性質比殺傷力要高,但若運用得當,這就是超完美的輔助魔法,只要先用這一下把敵人給封住,跟著再用大範圍破壞性魔法清場,兩個搭配施放,十幾分鐘就可以消滅一支軍隊、一個據點。

  不難想像,當初的情形應該是這樣,兩道究極魔法同時攻至,先是島上所有建築物、地面產生異變,將羽族女戰士給困住,彷彿蛛網上的昆蟲般動彈不得,跟著,陰風怒號的攻擊威力也到,那些動不了的羽族女戰士遭受魔屆生物攻擊,死的死、石化的石化,終於全軍覆沒,失去操作與維持鳳凰島也隨之隕落。

  鳳凰島會被消滅,現在可是一點都不奇怪了。兩式究極魔法並發的結果,確實做得到這種效果,問題只在於施放魔法的人。

  施展究極魔法,如果不是最強級數的魔法師,那就是要動員千名魔法師規模組陣,換句話說,也就是一等一的國家級勢力。環顧諸國,除了少數魔法強國,恐怕就連阿里布達都還未必能施放究極魔法,伊斯塔本來該市重大懷疑目標,可是這裡頭牽涉的一個重要線索,卻直指目標而去。

  水系魔法!

  大地上有能力施展暗系究極魔法的組織與高手不少,伊斯塔、黑龍會都有實力做到,畢竟暗系魔法是魔法的大宗,又以破壞力與強項,做著魔法師夢的人要選擇修習科目時,往往都會選擇暗系。

  但水系魔法就不一樣了,水系講究靈巧、刁鑽,一個術者若是滅有足夠智慧運用,是無法妥善發揮水系魔法威力的。最重要的一點,水系魔法有很強的地域性限制,離大海越遠,力量越弱,通常是忍者、幻術師一類的術者在修煉,這些專屬職業在大地上並不常見,所以水系魔法通常是流傳於東海一帶。

  「……果然,是黑龍會……」

  我最後得出的結論就是如此,伊斯塔的魔法文明雖然強盛,但如果說要施放水系究極魔法,恐怕殺光伊斯塔人也找不到半個。普天下唯一有能力做到這種事的,就只有全盛時期的黑龍會。

  算算時間,若當時黑龍王在位,黑巫天女又已經從伊斯塔叛逃至黑龍會,這對狗男女聯手起來,是由能力發動兩者究極魔法,攻下鳳凰島的。然而,鳳凰島僻處南蠻,黑龍會雄踞東海,兩邊根本風馬牛不相及,是有什麼天大恩怨,要搞到黑龍會花費偌大人力物力,萬里迢迢去滅鳳凰島?

  「黑巫天女!她是一切的關鍵,黑龍王已死,如果不逮著她,我們根本不可能知道事實真相。」

  不知不覺間,問題繞回了原點,我們確定了一件事,那就是無論如何,一定要找到黑巫天女。黑龍會覆滅之後,又太多的秘密隱藏在黑暗裡,我們根本接觸不到,唯一能解除到這些秘密的人,就只有黑巫天女一個,怎樣都要把她個揪出來。

  繁瑣的執行工作,我全部交給娜西莎絲去執行,雖然我現在官拜伊斯塔臨時指揮官,不過偶爾耍耍威風則可,真要把自己當成伊斯塔王來橫行,早晚會碰到大釘子。

  我帶著阿雪回到住處,經過庭園時,看到紫羅蘭趴睡在地上,而未來蹲站在豹子身旁,眼睛盯著地上長草,呆呆出神。

  阿雪與未來交好,連忙出聲向他打招呼,未來聞聲,朝這邊走了過來。

  與無頭騎士的一場激戰,搞得我方人員個個重傷,但這小子卻以「這場戰鬥與我無關」為由,拒絕參戰,所以一點傷也沒有,但我卻無法責備半句,因為這小子雖然未參戰,卻是暗中潛伏在場,每當阿雪、霓虹遇險時,就從影子裡出手救援,要不時有這小子暗中守護,我很可能再也見不到她們三個。

  (嘖,仔細看看,這小子還真是很俊秀,連屁股都園園的,好動人……呃,不可以妄想,我要抗拒這種致命的吸引力啊!

  掙扎中忽然想起一件事,我道:「喂,小子,你不是有個姐姐嗎?在哪裡?是不是也在黑龍會?現在呢?」

  上次竊聽,依稀記得未來說過有個姐姐,既然是姐弟,相貌應該是很相近,弟弟長得這麼俊秀,我用不到,要是能搞上他姐姐,那就可以痛快享受這種致命吸引力了。

  不過,未來一向是不給我好臉色看,聽我這麼一說,狐疑地朝我看一眼,而阿雪則是問道:「師傅,你問未來姐姐做什麼啊?」

  「這個……師傅行俠仗義,樂於助人,想到有無辜少女過的淒慘,當然會想要關心一下啊。」

  「才怪!你平時對女人根本不關心,除非是要搞她們,才會開始留心,你一定是想要搞未來的姐姐。」

  「……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瞭解我?現在我正設法泡妞,你這麼戳穿我,對你有什麼好處?」

  我幾乎是咆哮似的叫出來,不過阿雪似乎打定主意,決不讓我再「為禍蒼生」,所以死命地拉著我,要把握拖走,而因為我這句話怒火中燒的未來,則是怒瞪過來,好像還想拔刀衝過來砍我。

  這段衝突最後不了了之,但卻也給我察覺到一點,未來很重視那個姐姐,將來若我要對付這小子,這一招大為可用。

  「師傅,我們回房間去啦……」

  阿雪死命拖著我的手,飽滿肥碩的豪乳夾著我手臂,想把我往後頭拖去。

  「才不要咧,你害我泡妞失敗,這筆帳還沒向你算,回房間去作什麼?」

  「陪給你啊!欠師傅的債,阿雪現在來賠償嘛!今天晚上,有點新奇東西給師傅看,說不定會給師傅完全不同的體驗哦!」

  一句話引起我的注意,側眼一看,滿臉通紅的美麗小狐女,雪嫩的臉蛋、呼之欲出的豪乳,是這麼地動人,叫我怎麼捨得把她的手甩開?

  「口桀口桀口桀,我敢相信,今天晚上肯定會發生一些很不一樣的事啦!」

  好奇怪,說到後來,連我自己都相信,等一下應該會有些什麼驚喜……

  在房間裡頭,我把小狐女的頭髮掠到一邊,露出她嬌羞通紅的小臉,吻著她,吻著她的臉、耳朵、脖子、肩膀。

  阿雪緊閉著雙眼,她H罩杯的豪乳被我捏的生疼,可在痛覺中有參雜著一陣陣的酥麻,巧妙地運用使得她全身軟綿綿的,沒有一點力氣。

  我繼續揉捏著少女嫣紅嬌嫩的蓓蕾,感覺阿雪大大的蓓蕾在指間慢慢勃起、變硬,然後毫不猶豫地將少女的左蓓蕾含在嘴裡,吮吸輕咬著……

  口中親吻,我雙手貪婪地在阿雪光滑白嫩,凹凸有致的玉體上,一寸一寸仔細地摩擦,嘴唇也移到了阿雪的櫻桃小嘴上,把她的舌頭吸出來,不停地吮吸著,並開口吮吸著少女伸出來的舌頭,嘴唇就像粘住似的粘在一起、糾纏在一起!

  「師傅……嗯,師傅……」

  阿雪嘴中嚷著我的名字,雪白的雙臂緊緊地抱著我,獻上她的熱情。

  我也緊緊地回擁著阿雪,靈巧舌頭在少女的脖頸和高聳的胸部上,不停地熱吻和深舔,繼而又輕輕咬住那顆大櫻桃似的蓓蕾,貪婪地吮吸和輕咬,用力得好像要吸出內裡的乳汁一樣。

  遺憾的是,阿雪早上才剛剛擠搾過奶水,現在我雖然吸得用力,卻沒有因此而泌乳,但這也不是毫無成效,阿雪的蓓蕾很快便大量充血,高高地挺立,就連四周粉嫩的乳暈都漸漸地擴大,散發出陣陣性感的女兒乳香,強烈的快感一波一波地襲向小狐女,下身也流出粘稠的淫蜜。

  我感覺阿雪豐滿的身子微微的顫動,眼神已經充滿情慾,口中不時地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音,就好像是在引誘我一樣,我先由阿雪柔軟的耳垂開始,用舌頭舔過粉頸、豐乳,直到挺立的蓓蕾上,直舔得小狐女嬌軀一陣顫抖。

  一雙手握著阿雪的右乳,我揉捏撫弄著,中指還不停地蹭著蓓蕾,看著少女白玉似的裸體上,兩座堅挺、柔嫩的高聳乳房被我舔揉得如麵團兒一樣。

  「阿雪,準備好了嗎?嘿,這問題問了也是白問……我們開始來做不一樣的事吧,咦?這樣和平時好像也沒什麼不同。」

  我笑了一下,感到自己的下身漲得不行,就快要爆炸了,便從容拉下阿雪裙擺前面的拉鏈,把手伸了進去,立刻感到阿雪的身子震動了一下。

  阿雪今天所穿內褲是純棉材質,非常清純的款式,動人的花谷被這層棉布勒成了一個小丘,我的手覆蓋在這個小丘上,摩擦著這個高高隆起的小丘包。美麗小狐女的花谷柔軟而且溫暖,薄薄的布片下,甚至可以感覺到那道裂痕。燃燒的慾望促使我把手伸入她內褲裡。

  「唔!」

  阿雪不自覺地扭動了一下身子,她全身發燙,身子不住的顫抖,星眼微迷,吐氣若蘭。

  摸得順手,我卻是心中感慨,因為這麼棒的一塊美肉,卻是看得到吃不到。被慈航靜殿的守宮聖咒給護住,阿雪的處女我到現在還無法破開,真是相當扼腕的一件事,上次離開慈航靜殿的時候,我又不好開口問,要不然現在或許就有破法了。

  我的手觸到了阿雪最羞恥的部位,柔嫩而溫暖的雪臀,此刻被一雙粗糙手掌所覆蓋,手指順著她美麗的臀部曲線上下滑動,拂開了尾巴,掌心的輕拍,令雪臀上留下紅色的痕跡,很快地,花谷中的淫蜜流出,迅速打濕了我的手掌。

  「嘿,還是這麼敏感啊?阿雪的屁股越來越……」

  隨著我的一根手指的插入,阿雪發出了一聲嬌喘,粗糙的手指在嬌嫩的肛菊內不停地扣弄,一股股淫水從花谷中溢出,弄濕了我的手,再順著流下,打濕了少女的肛菊。

  阿雪臉頰通紅,一張小嘴不停喘氣,兩眼迷離,秀眉緊鎖,一副痛不欲生的樣子,可是下體潺潺流出的液體,使我明白小狐女已經慾火高昇了。

  「起來,脫衣服的時間到了。」

  我示意讓阿雪站起來,她雖然一言不發,卻溫順地讓我剝光了她身上所有的衣服。

  冬雪天女豐滿又不失纖細的香軀,一絲不掛的展現在我的眼前,儘管只有背部,但那個渾圓雪白的屁股,已經讓我魂不守舍了。

  「把屁股朝這邊,像平時那樣,自己搖著屁股下來。」

  我飛快地褪下自己的褲子,再次示意阿雪,讓她對著我坐下來。

  阿雪分開大腿,將自己濕潤好的肛菊,對準我的肉莖,慢慢的坐了下來。雪白屁股慢慢吞下肉莖的淫靡畫面,是非常美麗的一幕,通紅的肉菇擠入了肛菊中,沒過多久,整根肉莖都進了小狐女的肛菊。

  「噢……」

  我和阿雪不約而同地呻吟了一聲。阿雪感覺到了一陣火熱和充實,我則感到了一陣暖和緊窄,不同的感覺刺激著我們兩個人。

  我雙手托著阿雪的雙腿,上下聳動,肛菊像是要夾緊粗大的肉莖,卻又被強行給帶得上下套動,使得肛菊裡面的嫩肉差點被肉莖帶得翻了出來,紅紅的,很是誘人,晶瑩的淫水從肉與肉間隙中流了出來,流過我的肉囊,一路流到了地面上。

  「哦……師傅……哦……」

  肛菊中傳來的快感漸漸地籠罩了阿雪的全身,她慢慢地由被動變成了主動。她扭動著身子,渾身火燙,額頭冒汗,整個人已經沉溺在情慾之中。

  我雙手竄到阿雪的胸前,再次扭住了那兩隻瓜果似的肥碩雪乳,得到了阿雪的配合,我抽送得更加順利、更加賣力了,肉莖每每都深入肛菊深處。

  「大奶妹……呵……阿雪的奶子……好像又更大了……」

  「嗚……嗚……」

  小狐女極力想控制自己,不讓自己在我面前表現得如此淫蕩,可是如潮的快感一次次湧上她的心頭,那壓抑不住的令人銷魂的聲音,從她喉嚨中傳了出來。

  H罩杯的巨乳,因為特殊改造的關係,仍維持著相當堅挺的美麗姿態,但以手感來說,仍是偏柔軟,讓人總想把整個臉埋在裡頭,恣意吸收裡面的乳香。我搓揉這阿雪那對已發紅的大乳房,蓓蕾已經勃起,敏感的蓓蕾給她帶來了又一份快感。

  我親吻著阿雪的裸背,光潔背部沾滿了我的口水。阿雪的叫聲越來越響了,汗液從全身的毛孔中溢出,身子聳動的越來越快,尾巴在雪臀後端搖擺,弄得我小腹癢癢的,甚是難受,淫水災男與女的快速衝擊下,四處亂濺,兩人跨部都是粘糊糊的一片。

  「啊……啊……」

  沒有多久,阿雪的高潮就到了,狐耳輕輕顫動,我感到她的肛菊在陣陣緊縮,如一張小嘴在不停的吮吸,一陣陣快感從胯間周圍傳遍了全身,我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緊跟著,身子如抽筋一般顫動,一注火燙的白漿已注入小狐女的體內。

  「噢!」

  阿雪在強力的快感中迷失了自己,一時間,我們兩個人都癱在床上,誰也不說一句話。

  「師傅啊,我給你看樣東西好不好?」

  休息片刻,我仍感到疲憊,但阿雪主動摟著我,一副神秘的模樣,讓我頗感訝異,想到她之前的預告。

  「什麼東西?神秘兮兮的,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蹙起眉頭,等著看她搞什麼鬼。

  阿雪搖搖擺擺地下床,狐狸尾巴在兩瓣雪臀上掃來掃去的樣子,是我不管看多少次都不會厭倦的美麗景色。

  下了床的阿雪。走到小茶几邊,把茶几下的一樣東西拉了出來,我看得不是很清楚,只是依稀判定,那應該是個枯萎花朵、枯萎樹枝一類的東西,不曉得阿雪要拿這東西做什麼,但應該不是要捅自己或是捅我吧?

  兩樣裡頭的哪一樣我都不喜歡,幸好阿雪看來不是要這麼做,著實令我鬆了一口氣,不過她拿這盆枯萎的花來做什麼,令我想不透,只看到她蹲跪下來,對著那盆花喃喃自語。

  魔法師不是精神病患,喃喃自語只有一個目的,就是唸咒,我起先不知道阿雪在施什麼魔法,但看到那盆枯死的花朵發生變化,慢慢的變得有生氣,好像重新復甦過來,我就明白過來。

  (好傢伙,終於學會這一手了,對大魔導士而言,這樣小伎倆微不足道,可是……這一小步,卻能夠開啟另一條康莊大道。

  最基礎的魔法知識,唯有光明系才能使用癒合、治療,乃至近乎起死回生的魔法。這個觀念也對也不對,事實上,魔法修煉到高段,一法通、萬法通,不管是哪一系魔法,都能夠做到類似的效果。

  讓這一朵枯萎的鮮花,重新獲得欣欣向榮,暗系魔法也是做得到,原理只不過是把花給「屍化」,讓破損形體恢復完好,外表看來雖然沒什麼不同,但本體卻是以石還得形式存在。

  水系魔法也做得到這種事,只不過是鏡花水月一場空,看似重生的花朵,其實根本就是夢幻泡影,輕輕一摸,幻影立即破滅。

  過去阿雪並沒有學習「屍化」擠,並且對這種技巧存有反感,現在她突然當著我的面表演,這倒是件值得稱讚的好事。

  不過……為什麼阿雪會想要表演屍化技給我看呢?

  這點想不太通,我把注意力全放在阿雪搖來晃去的美麗屁股上,又白又大,中間一道深刻的股溝,彷彿是一顆白裡透紅的大蜜桃,動人至極,很想衝上去咬一口。

  更有魅力的一點,則是這顆大白桃的底部,正有濃濃精漿順著滑下,是我剛才射進阿雪體內的東西,現在緩緩倒流出來,滴落地下,恰成了一幕絕頂艷色,看得我眉飛色舞,直呼過癮。

  然而時間一長,我發現有些古怪,阿雪身上冷汗涔涔,大顆汗珠沿著背脊滑落,混著白漿一同滴落,反倒讓我皺起眉頭。

  屍化術可大可小,但不過是讓一朵枯花屍化,能耗得了阿雪多少元氣?就算是初學乍練,也沒理由搞到這樣大汗淋漓,這是在搞笑嗎?

  (該不會……她不是在表演屍化術?那她在用的魔法是……天哪!她是白癡嗎?

  我心中狂叫不好,連忙衝上前去,手指才一碰到阿雪,就好像觸電似的灼痛,而阿雪則是口鼻狂溢鮮血,一下子便往後仰倒了下去。

  「阿雪!醒醒,你在搞什麼啊?你……你別嚇我。」

  這種時候用什麼魔法都沒有意義,我用自己所知道的急救手法,把阿雪弄醒過來,睜開眼睛的她,很勉強的對我笑了笑。

  「……對、對不起……阿雪真沒用……失敗了……」

  「廢話!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黑暗魔法師卻想用光明魔法,這是絕對不被允許的緊急啊!如果不是我阻止德快,你這一下子已經沒命了!」

  這真不是開玩笑的,阿雪居然想用回復咒文讓枯萎的花重生,這個魔法與她目前的肉體元素劇烈衝擊,要是再多堅持一點時間,她就必死無疑了。

  「師傅,你曾經答應過我,只要我能用光明魔法,你就幫助我就出那些獸人的,現在那些獸人被救了出來,但我卻……我卻不能完成對你的承諾,阿雪不喜歡這樣……」

  說著,阿雪的眼角流下了一滴淚珠,晶瑩無暇,撒落下來,應該只是微溫的東西,卻劇烈灼痛了我的手臂。

  然而,痛得真是手臂?抑或……是我的心?

  「傻瓜!欠師傅的債還怕沒機會還嗎?我……我也不是什麼東西都要你還啊!」

  沒有再多說什麼,我只是用盡力氣,死命摟住懷中這具顫抖的赤裸女體,彷彿她隨時都會隨風而逝,只要我一下放手,從此就失去她了。

  這種害怕失去、患得患失的情感……是什麼?

  就有些似曾相識,好像當年在薩拉城中,我也是這麼看著月櫻出嫁,彷彿從此要失去她一樣。

  就算不願意承認,我心中還是有一個聲音,開始緩緩告訴自己那些不想承認的事實。

  我……很在乎這個女人。

  我……愛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