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布達年代祭 第五章 偷窺幽影 師父顯靈

  「說真格的,我真想不通你怎麼會這樣做事?現在是決戰前夕耶,你沒看好主力戰將,讓她拿命去玩危險性遊戲,差一點就誤大事了!」

  「小姐,請你說話清楚一點吧,我是不夠小心、不夠謹慎,這些我不否認,但是我並沒有在玩危險性遊戲啊!至少……是先玩完性遊戲,一切才變得危險的。」

  面對娜西莎絲的斥責,我雖然感到無奈,不過也只有歎氣的份。一切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現在打倒無頭騎士的希望,整個都在開啟境界隧道的術法上,而這整個術法的成功關鍵在於阿雪,偏偏阿雪昨晚為了實現對我的承諾,硬去使用光明魔法,造成嚴重的魔力燙傷。

  經過緊急治療,阿雪沒有生命危險,也回復了行動力,至少配合施法是沒有問題的,然而,開啟境界隧道的究級魔法,可不是開音樂會,又有強敵可能出現搗亂,要是術者無法以最佳狀態施法,分分秒秒都會有生命危險。

  禍不單行偏偏行,籌備中的事務碰上這麼多打擊,連娜西莎絲都感到迷惘,輕歎出聲。

  「……難道……天不興我伊斯塔?」

  這個問題有好笑到,我是不曉得老天是用什麼標準來決定一個國家興不興旺,但如果「傷天害理」這個詞用得沒錯,那伊斯塔就是大地上最沒資格興旺的國家,娜西莎絲這問題問得好蠢。

  事已至此,互相埋怨已經是沒什麼意義,我們來到搭建中的大祭壇,檢視祭壇的狀況,確認再確認,不能出一絲一毫的紕漏。

  「對了,到時候阿雪當鑰匙,你做什麼?別告訴我你是總指揮,這種答案我可不接受。」

  「放心啦,不是早就和你保證過,我也會親自下場的嗎?這可不是貪生怕死的時候,要是我不親自下來,你們又把事情搞砸,我死都死不瞑目。」

  娜西莎絲振振有詞地反擊,我無話可說,不過想起她實際擔任的工作,我還是忍不住要再確認一下。

  「……你之前說的跳舞?哪一種?艷舞嗎?」

  我詫異地問,娜西莎絲笑了笑,道:「不至於太裸露啦,可是……應該也蠻性感的吧,畢竟是跳給黑暗神明的舞蹈,帶點性感度也很正常吧。」

  娜西莎絲是當代著名的舞蹈大家,由她親自下場跳舞,那畫面肯定是美得令人心動不已,更何況又明說是偏性感風格的舞蹈,光是讓我想像,就已經讓我垂涎,倘若在她跳舞的時候,我能夠過去佔點便宜,又或是看得爽了,直接就當場上去幹了她,這可是超浪漫的性幻想。

  唉,不過也只能想想而已啦,這不是貴族的淫亂招待所,看到美麗的舞姬跳舞,性慾亢奮,可以像是野狗一樣撲上去就把人干了。娜西莎絲的舞,是咒文的一部分,我就算不怕魔法失敗,也怕夏洛堤忽然出現,一劍一個,拉著我加入無頭人士的行列。

  娜西莎絲似是看穿了我的邪念,笑道:「喂,你不要亂想,在虛構世界裡我是大美女,但是在這邊……小心又把你嚇得落荒而逃,不男不女的身體,可不是每個人都能接受的啊。」

  我想,在虛構世界發生的事,對娜西莎絲絕對有影響,因為,如果是以前的娜西莎絲,絕不會這樣對我說話,因為這一句非常笨拙,甚至暴露除了一些不該暴露的訊息,令我心頭一震,只是表面上故作無事,淡淡地回了一句。

  「是啊,不男不女的身份……少了人覬覦,會比較好辦事吧。」

  我不說「身體」而說「身份」內中意義別人或許不知,但當事人是最清楚的,娜西莎絲一下子就沒了聲音,我們兩人在山道上緩慢並行,只剩下輪椅的滾動聲不時響起。

  這座祭壇建立在巴格達城外,外圍是用粗大的石柱環繞建造,地上則是刻制立體魔法陣,佔地面積遼闊,遠遠望來,造型雖然簡單,不過卻非常氣派,而且上千名魔法師與數千技師好像螞蟻般忙碌趕工,可以想像,實際催動陣法的時候,那場面一定是驚天動地。

  「對了,你現在都坐輪椅了,到時候還跳得了舞嗎?」

  「我只是元氣大傷,坐魔法輪椅療養而已,並沒有什麼實際傷害,跳舞是沒問題的,更何況,如果無頭騎士拿劍在後追趕,就算是真的瘸子都會跳起來,何況是我……」

  「嗯,很難笑。」

  我忽然想到一事,奇道:「對了,你跳舞,那阿雪要做什麼?總不會也要跳舞吧?那個笨妞除了搖屁股,其他什麼都不懂的。」

  「跳舞是不必,不過……也不是單單唸咒文就好了,她……她要負責唱歌。」

  「什麼?這麼重要的事情你也不早說,那個笨蛋是不會唱歌的啊!」

  我吃了一驚,咒文歌是魔法中很需要技巧的一門特殊本領,尤其是在大型組合魔法陣中的咒文歌,歌曲形式往往能夠調和不同魔法間的衝突,讓整體的「旋律」協調,魔法陣才能發揮威力。

  像究級魔法規模的法陣,其發動的咒文歌,一定是要大魔法師才能唱誦,然而,並不是每一個大魔法師都能唱誦這種咒文歌的,修為不足,或者天生就是音癡,那是怎麼修煉都練不出東西來。

  「放心啦,你那頭小狐狸的修為深湛,本身的音色又不差,我評估過,她可以擔當這任務的,只要現在開始練習個幾天,到時候一定沒問題。」

  娜西莎絲說得簡單,我卻感到疑慮,正想多問幾句,她卻眉頭一皺,道:「你看,那個是誰?」

  順著娜西莎絲所指方向看去,我看到羽虹獨自一個人,穿著她赤紅色的武鬥袍服,像是在注視著整體工程的進行。

  發動境界通道魔法的那一晚,必定不會是個和平之夜,羽虹心裡有數,以她這樣的武者,在戰前先來探查場地,預備戰鬥,這是很正常的事,我相信萬獸尊者與白瀾熊也會這樣做,不過……羽虹看來兩眼無神,失魂落魄,好像正被什麼事情給困擾著。

  「嗯,你家的鳥人怎麼好像很沒精神啊?」

  「說錯了吧,不是鳥人,是鳥女人。」

  我簡單駁回了娜西莎絲的話,目光打量著羽虹,確實發現她有些不對勁,特別是那種神不守舍的樣子,好像是……干!這個女人在發春,不是發正義春,是真的在發春。

  (效果出來了啊……擁有鳳凰血的身體,慾火亢奮,必須要定時疏解,她強行壓抑,就像以前一樣,等於是在火藥庫邊玩火,身心狀態很危險啊……

  我注意著羽虹的動作,她似乎沒有察覺到我與娜西莎絲的存在,本來就算不上專注的眼神,此刻看來更是恍神,好像正處於什麼嚴重的煎熬狀態。

  「呃,失陪了……」

  看到羽虹這徵狀,我心中有數,連忙向娜西莎絲告辭,朝羽虹的方向趕去。當我跑到她所在的位置時,她卻已經離開,幸好我大概猜得到她的去向,連忙趕回驛館,恰好看到羽虹急急忙忙衝回自己的房間,大汗淋漓,好像非常燥熱難耐。

  (趕上了,應該是去洗澡吧?這麼好的機會,可不能放過……

  心念一動,我立刻找好適當位置,預備開始偷窺大計。照理說,雨虹房間與羽族女戰士們的居所相鄰很近,不時會有羽族女戰士巡邏經過,很容易就會發現我,當成偷窺賊來處理,然而,由於我的身份特殊,儘管有羽族女戰士看到我,卻是視若無睹,讓我明目張膽地偷窺。

  「咦?那個人不是約翰嗎?他在幹什麼啊?」

  「噓!別吵,他在偷窺。」

  「那邊是羽虹的房間啊,他用得著偷窺嗎?」

  「年輕男女偶爾玩玩變態遊戲,不用理他們。」

  就這樣,我肆無忌憚地把眼睛貼近窗縫,瞥見內裡的景觀。

  雨虹一絲不掛的站在浴室的鏡子前,捧著冷水瓢,連接往身上衝水,那酥軟有彈性的鴿乳,伴隨著她沖水的動作搖來晃去,形成一幕誘人景象。

  沖水的過程中,少女的雙手不時在身上遊走,東抹西搓、細細呵護按摩,可是每次撫摸的終點,手總是來到黏膩不堪的花谷,沾著了花蜜,又拿起來聞嗅,被那濃郁的花蜜熏得一臉陶醉。

  浴室裡已經準備好了一大盆水,裡頭漂浮著碎冰,應該是很冷的冰水,足以讓正常人的慾念瞬間凍結,羽虹擦洗完身體後,就把自己浸泡在這一大盆冰水裡,那些足以讓人冷得牙關打顫的冰水,卻好像讓她非常享受,臉上也露出放鬆的表情。

  只是,強烈的欲焰並不是這麼容易就能消解,不知不覺間,羽虹右手無意識地搓揉著自己的鴿乳,舒暢的美感明顯讓她欲罷不能,細嫩雙手捧著稚嫩而充滿彈性的鴿乳,恣意搓揉。

  撫摸中,羽虹左手順著乳溝滑動而下,最後潛進兩腿之間的盡頭,輕輕在肉縫中間來回蹭觸,花瓣受到刺激,微微地張開,她纖長的手指慢慢的撥開小縫,一顆小花蕾暗藏在迷人的花谷下,指尖輕重有序的碰觸,蜜液大量地從灼熱的裂縫裡流洩而出。

  少女媚眼半閉,小嘴發出如細蚊般「嗯……嗯……」

  的呻吟聲,舒爽地享受著這糜亂的騷浪慾念,纖長的手指由慢而快,由淺而深,不停在自己的花谷內攪動,口中發出愉悅的哼聲。

  「啊……啊……嗯……嗯……呀……」

  久曠的肉體,早已積累了太多的壓力等待發洩,陣陣酥麻的快感,讓羽虹理智瀕臨崩潰邊緣,呼吸既雜亂且緊湊。

  「啊……嗯……」

  肉縫裡不斷流出的粘稠蜜液,羽虹肆無忌憚的在花蕊上抹動,要將自己推向快樂的巔峰,身軀發出陣陣紅光,周圍的冰水翻湧滾動,在迅速升溫的同時,碎冰塊也迅速融化。

  「啊……啊……好美……嗯……啊……」

  羽虹的美妙呻吟,聽得我心頭也是癢癢的,一陣一陣甚是難受,正想是否要趁虛而入,忽然房中的呻吟聲止住,好像發生了什麼事。

  我吃了一驚,側目過去一看,只見羽虹在浴盆之中,動作僵住,口唇微張,雙目圓瞪,似乎是受了什麼巨大驚嚇,整個人反應不過來,那種表情……看來像是發現了有人偷窺,但若羽虹發現我在偷窺,絕不會被嚇成這樣,只會做出更火辣的動作來挑逗我,所以……偷窺者應該另有其人,而且就在房內。

  (好大膽,除了我,還有人膽敢這麼光明正大的偷看,難道是老白?或是外公?但這兩個人做事光明正大,只會直接強姦,不會偷窺啊!

  好奇心起,我轉動目光,找尋那名神秘人士的存在,很快就有了發現。

  那人……就在羽虹身前兩尺處。

  不是站著、不是坐著,而是……飄著。

  剎那間,我有一種汗毛直豎的感覺,腦門「轟」的一聲,被強烈的震撼感所衝擊。

  那個人……其實我不知道該不該說是人,因為「他」其實只是一道淡淡的身影,彷彿褪色的布片,模糊得快要看不清楚,不算高的個頭,灰色的斗蓬隨風擺動,在半空中抖著波浪。

  從這個淡淡的背影,我無法感受到半分氣勢或壓迫感,之所以令我震撼的理由,是因為這個身影我曾見過,在幻夢中與黑巫天女、無頭騎士戰鬥時,阻止無頭騎士攻擊,將我與娜西莎絲、菲尼克斯從黑暗中救出的,就是這個淡淡的灰色背影。

  當時我已有疑慮,如今再看到這一襲魔法學徒的灰袍,心中的猜疑更是篤定,如無料錯,這個灰色背影的主人,就是五百年前橫行戰國時代的絕頂強人、號稱史上最好色魔法師的法米特·修·卡穆。

  (哇塞,真是想不到……師父顯靈了啊!

  儘管沒有過什麼拜師行禮,但是繼承了淫魔法的我,多少有點以「法米特的傳人」自居,雖然在「瞻仰」過偉人真面目,得知所謂最好色的魔法師,少年時代也不過是個笨頭笨腦的蠢東西後,感到極為失望,但這仍無礙於我對先賢的崇拜。

  不過,現在也確實不是一個向先賢致敬的好時機,要是我現在衝進去下跪頂禮,大概只會被驚醒過來的羽虹一腳踹飛吧?而且……

  (奇怪,是夢與現實的分際出現了混淆?還是有什麼其他緣故?顯靈這種事情不應該隨便發生,這……

  我疑惑心起,恰好旁邊有羽族女戰士經過,我將兩人一把拉過,問道:「你看裡頭,看到了什麼?」

  兩名羽族女戰士探頭一看,曖昧地笑起來,「這種東西……你自己一個人慢慢享用就好,用得著把我們叫來看嗎?」

  「只看到裸體的美少女?有沒有看到男人?」

  「有啊!就是你嘛,還傻呆呆地站在這做什麼?快點進去吧,那個飢渴的美少女騷得都快噴火了,正等著你去抱她呢。」

  兩名羽族女戰士嘻嘻哈哈的,催促我趕快進去洞房,不過這卻也證實了我的猜想,除了我和羽虹,沒有人看得到法米特的身影。為什麼會這樣?難道……因為我是淫術魔法傳人、羽虹是地獄淫神的宿主,我們兩個都具有與淫術魔法相通的氣息的緣故?

  這時,漂浮在半空中的那抹身影迅速淡化,終於消失不見,整個過程沒有發出任何響聲,也沒有傳遞任何訊息,可以說是一次毫無意義的現身顯靈。

  可是,我卻能夠明白這次顯靈的意義。

  法米特、夏洛堤,既是不共戴天的仇敵,卻又是情牽千里的愛侶,這份羈絆縱然是相隔數百年,生死永別,都不是那麼容易可以切斷的。

  夏洛堤以無頭騎士的形態重現於世,看似單一事件,但冥冥中的無形牽連,也令法米特隨之甦醒。

  是不肯瞑目的亡靈?抑或是五百年前所遺下的某個後著,這個現在說不準,法米特能無敵於五百年前,他的通天手段,我們現在根本無法臆度,或許現在所發生的一切,早就在他生前預料之中。

  所以,這次的顯靈,只是一個預兆……就像某些久久不用的機械,首次重開時總是有些小問題,必須要另作調整,我相信發米特的身影會再次出現於我面前,而下一次……就是真正的重要訊息的傳遞了。

  這次的顯靈事件,只有我和羽虹兩個人知道,並沒有告訴什麼其他人,羽虹只當是自己撞鬼了,根本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而我當然也沒有理由跑去解釋,僅是靜待下一次機會的到來。

  可是,等待歸等待,該做的事情還是要照計劃進行,哪怕幾天以後我們會被夏洛堤活活砍死,現在我也要先完成自己的夢想。

  「……把屁股給我抬高!」

  「……」

  「還有,把裙子給我脫下來,如果不會痛的話,處罰你就一點意義也沒有了!」

  潔白的碎齒,咬著豐厚的櫻唇,女神醫緩緩褪下白色的長裙。

  以「教女無方」為名,我進了白牡丹的房間,對她進行新一輪的調教凌虐。我這個人一向不吃虧,羽虹欠我的帳,自然是要從別的地方討回,找大姨子沒什麼意思,還是找丈母娘來搞搞比較過癮。

  一回生、二回熟,白牡丹在連續被我淫虐過幾次後,現在不知道是自暴自棄,抑或是想用自己肉體滿足我,讓我不去對羽虹、羽霓施暴,所以幾乎都不反抗了。當然,或許是我開的條件有了吸引效果,對於能讓親生女兒喊自己一聲娘,白牡丹應該是非常渴望的。

  正因如此,美麗端莊的女神醫,在我面前彎下腰去,展露她的雪白屁股。

  俏麗的美臀在燈光下幾乎一覽無遺,冰涼的空氣使敏感的臀瓣產生奇特感覺,白牡丹肯定已感受到我的好色眼神。

  光滑美麗的粉臀無論形狀,還是質感,都相當完美,雖然缺乏了少女的結實,但成熟豐腴帶點妖艷的肉感,看起來也十分可口。

  搭配美臀的是令人意想不到的火紅內褲,桃紅的蕾絲裝飾著四邊,精緻又華麗,可是最需要掩飾的私密部位居然是呈現鏤空狀態,兩團肉丘畢露,腿間神秘的黑影隱約可見,絲襪頂端居然還有性感又下流的吊帶。

  這個內衣,是我從白牡丹的衣物中翻找出來,剛找到的時候嚇了一跳,想不到她會有這些昂貴、絢麗、甚至堪稱淫蕩的內衣褲。我想,這位女神醫在端莊的外表之下,一定也有著不為人知的熱情與放蕩,待人開發。

  如今,私人的秘密暴露在男人的眼前,任我恣意欣賞,面無表情的我注視著白牡丹,陰沉的目光彷彿發出指責,揶揄那好像娼婦一樣的打扮……

  白牡丹牛奶般白皙的臉頰彷彿在燃燒,無盡的羞愧讓血液全流到臉上,雙頰火紅的程度不輸給淫蕩的紅色內褲。

  「把屁股再抬高一點!」

  我聲音輕輕的,沒有很大聲,但卻充滿著很明顯的色慾。白牡丹聞聲,如展示一般,遠逆人體工學地挺起羞怯的臀部,纖腰一陣酸痛,眼眶已經微濕。

  「用不著勉強。」

  我冷冷說道:「你隨時可以離開,我去找霓虹就是了,她們年輕漂亮,比你有吸引力得多。」

  「不……是我錯了,請儘管責罰……」

  聽到女兒的名字,白牡丹的反應整個不一樣了,竭誠惶恐的低下頭,我滿意地點頭,抽出腰間的皮帶,纏在手上,只留下二十公分左右的尾端,實驗似的甩動皮帶。

  劃破空氣恐怖的響聲,讓我眼前的這具女體有了反應,顫抖的肉丘看起來楚楚可憐。

  「啪!」

  白牡丹的身體整個仰起了,撕裂般的劇痛劃過肌膚,慌亂地用雙手掩護,可是在我高超的鞭術下,皮帶像是長了眼睛,閃過玉臀,專門找尋著白嫩的位置狠狠落下。

  「不是乖乖挨打就行了,還要誠懇的道歉才行!」

  「對不起,嗚~嗚,我……我做錯了……」

  惱人的哭聲更添增了女人柔弱的魅力,白牡丹淚花四濺,熟艷美婦有如跌倒哭鬧的小女孩。

  「做錯了什麼事情,你自己知道嗎?不要只會說對不起。」

  「別打了,我、我沒有好好養育我的女兒,我是個失責的母親……」

  「只對了一半!你錯在沒有把女兒教好,該給我上的時候,居然還想玩無聊的把戲,這就是你的失職!」

  「……哪,哪有這種解釋……」

  「還敢狡辯!懺悔吧,母豬!」

  「啪、啪」的連續鞭響,白牡丹甚至有疼到失禁的錯覺,淒慘的景致充滿妖魅的氣氛,格外激起雄性血液中的獸性。

  「嗯,很有彈性的屁股,好像很不服氣的樣子啊。」

  「求求你,饒了我吧!」

  淚水快要流乾的白牡丹,夢囈似的重複著「不敢了」、「請饒了我」等無意義的話語,虛弱地攤在桌面上,在男人督促下賣力地挺起性感的屁股。劇烈的疼痛慢慢麻木,火炙般的感覺也逐漸麻痺,取而代之地另一種邪惡又神秘的異感從股間開始蔓延。

  「居然濕了……」

  我吻了白牡丹的臉頰,在我的擺弄下,白牡丹如同母狗一樣趴在桌案上,我輕捏著她玉盆一樣圓美的肥臀,胯下硬挺的肉莖,又一次抵在她溪水潺潺的牡丹穴口上了……

  「進去了,丈母娘!」

  我沒見過自己的母親,丈母娘也算是一種母親,搞丈母娘這等特殊體驗,自然是要細細品味的。

  白牡丹的體質,其實是非常敏感,與月櫻的天生媚骨極為相似,本來應該是夜夜青春來滿足自己的,也多虧她能這樣強忍,不過,被我連續搞上幾次後,肉體的需求以凌駕理智,在我插入後,反應一下子激烈起來。

  之見,白牡丹不停的扭動臀部,上身翹起,散亂的烏黑秀髮猛烈地在空中飛舞,然後落在雪白的肩上。

  我只覺得一陣強烈的刺激,肉莖似乎在膨脹,緊繃到極點,不由挺起下身,只聽「滋」的一聲,肉莖已有一半沒入丈母娘那溫軟濕熱的花房中了。

  「啊……熱……好燙……」

  插入後的反應極為驚人,白牡丹苦忍半晌之後,大聲叫了起來,她雪嫩的香肌微微顫抖,肥美的臀肉在清脆的撞擊聲中一下下彈起、壓平、彈起、壓平……雪白的酥乳更如同鐘擺一樣,在身下晃來晃去……

  白牡丹激烈的反應,彷彿下身塞的不是一根肉莖,而是一根紅熱的鐵棒,又燙又癢,連週身的血液好像沸騰起來,櫻桃似的小嘴微微張著,臉上顯出了一種快樂舒暢的樣子。

  上半身的激烈顫動,也傳到了我們兩人連接的下身,在那至高的快感衝擊下,我整個人的意識一片空白,幾乎忘記了挺動,只有肉莖高高聳立,由於過度的興奮,在丈母娘體內一陣一陣地顫動。

  「啊,要來了……」

  突然之間,白牡丹一陣嬌吟聲呼喚,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不已,把屁股緊緊壓在我的肉莖根部,差點連肉莖都被納入,然後瞬間將一切激烈動作定住,雙手一把緊抓身前桌案,花房內一陣痙攣,噴洩出來。

  我感到肉莖像是被一股溫熱的流水淋過,精神一震,而大量瀉出的蜜液,沾得我的肉囊、股溝及雙腿到處都濕淋淋。

  因為高潮而急速收縮的花房,對著腫脹肉菇一陣擠壓,一道道熱流淹沒了肉莖,熱潮沖刷過肉菇,讓肉菇被燙得酸麻又酥癢,刺激著我發出了一陣寒顫。

  「嗚!來……來孝敬丈母娘了!」

  「呃」的一聲悶哼,我反弓著身子,下身畜力向上一挺腰身,把白牡丹頂得幾乎雙腿離地,雪白乳房更是拋甩搖晃,肉莖前端用力深深插進溫暖的宮房內,隨之噴出一股強勁精液,重重噴擊著花房深處。

  這一次,被我給熱情中出的白牡丹,倒是沒有想先前那樣大喊大叫,只是搖動著屁股,把我的噴射全給吸收過去,這確實讓我有些訝異。

  但是,當一切結束,白牡丹從我身下披頭散髮地站起來,背對著我,低低聲音問了我一句話。

  「你上次說的東西,算不算數?」

  嘿,母女天性,還怕你不上鉤?

  「當然算數,丈母娘可別小看女婿我,你所解決不了的難題,就只有我能幫你搞定。」

  「好,那我就答應你的條件。」

  魚已經上鉤,我志得意滿,正想說要怎樣獅子大開口,白牡丹突然開口,「不過,為了保證,我要你給我一件信物做抵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