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日前阿雪落入蛇族的手裡,遭受肉體改造時,那些蛇族人曾經說過,她們並非使用在胸口植入異物的傳統改造方式,而是調配出魔法巫藥,混合五毒陰血一起給阿雪灌下去,刺激乳腺,讓乳房像懷孕婦人一樣開始分泌奶水。
淫術魔法書裡頭,也有記載類似的藥物,不過配合了咒術,效果更是厲害,在體內養分充足的情形下,會源源不絕地泌乳。每一次乳房裡充滿了奶水,立刻擠出排空,再餵入藥物催乳,頻繁重複同樣過程,經過一段時日,乳房就變得碩大肥白,柔軟豐滿。
蛇族大概不是第一次進行這種改造,我本以為在改造完成前將阿雪救出,除了肉體的變化外,就沒有其他副作用,但現在顯然是有問題。
我不清楚改造手術對阿雪造成多大身心影響,也不太在乎,因為在這一刻,我腦裡只有一件事,就是想看看阿雪的碩美巨乳,到底變成什麼樣子?
「阿雪,我來幫你看看奶子,把衣服脫掉。」
儘管兩人之間有過無數次歡好,但阿雪現在的心情,大概就和月事來潮一樣,羞於把胸部暴露在我眼前吧。然而,她也明白我是故意從她的羞赧中得到樂趣,抗辯或拒絕根本沒用。
有一件很有趣的事。雖然阿雪羞得幾乎想鑽到地下去,但她並沒有要求我幫她寬衣解帶,反而是忍著難堪,主動把衣衫褪除,這種不願求人的自尊,是她與當初天河雪瓊的共通點。
「師父……」
阿雪沒穿胸兜,薄薄的外衣一拉開,玉雕粉琢般的雪白胴體,就讓人驚艷地暴露在眼前。
最引人注目的,就是那已被乳汁鼓鼓漲滿的雙乳,像是兩座高聳的巨峰,傲然挺立。
與羽虹、織芝比對,一般女性的乳峰,不論種族,在正常情形下即使豐滿,但形狀卻是上尖下圓,像兩支嫩筍;但阿雪的巨乳,簡直像一對熟透汁甜的哈密瓜,就如同兩個完美的半球,凸現在胴體之上,微微上翹,乳頭和乳暈都是粉紅色的,非常漂亮。
在我過去的風月生涯裡,也見過不少豐滿的巨乳女,但很遺憾的一點,就是乳房雖然肥碩,形狀卻很糟糕,特別是長長的木瓜奶,若是顏色再差幾分,單是看就讓人倒足胃口。
阿雪卻不同,雙乳肥白巨碩,型態渾圓,最難得的就是,即使她這樣子挺直腰桿正坐著,一雙巨碩豪乳仍微微向上翹動,看不出半點下垂的徵兆。
我從旁邊桌案拿起一支筆,要阿雪高舉雙臂,她雖然不解其意,卻仍老實地照做了。當她雙臂垂直舉起,一雙美乳隨之搖晃,一顫一顫的,幻出一陣乳浪香波。
輕輕捧起肥碩乳瓜,享受那種沉甸甸的手感,我把筆桿放在乳房下緣,手一離開,擺盪回來的雪乳碰到筆桿,卻只是稍稍一碰,跟著筆桿就滑落下來,沒法穩穩夾住。
這是流行於娼館的法門,用來測試姑娘香乳的彈性與形狀,若是下垂得越厲害,自然夾得越緊。阿雪不明白我的用意,看我笑得一臉淫邪,以為我正把她的身體當作美肉玩具,羞得緊緊閉上眼睛。
「阿雪,你知道我在想什麼嗎?」
「……不知道。」
「我在想,真是感謝老天,讓我生在這麼一個有魔法的世界。」
如果不是因為魔法的神奇,怎麼能弄出這樣的人間恩物?身為阿雪的男人,我絕對痛恨那些凌虐她的蛇族;不過以一個享受這肉體的男人而言,我想私下對蛇族表示感謝。
「師父……可是,你會不會覺得這樣好不自然?好奇怪?」
說起自己最羞人的地方,阿雪的表情又黯淡下來,低聲道:「一般的人類女孩子,哪有像這個樣子的……」
「是嗎?我知道很多人類女孩子想要還要不到呢。奶子大有什麼不好?難道你怕人家說奶子大的女生比較笨、比較淫蕩?可是,你本來就笨笨的,至於淫蕩……」
我把手按放在阿雪的小腹,往下撫摸過去,越過柔軟的狐毛,沾了滿手濕粘,笑道:「你這小淫婦,水都流那麼多了,還怕別人說嗎?」
「可是……可是……那不自然啊。」
「自然的東西不一定就好,鮮花也未必就是最美的啊,爛泥和臭狗屎都是很自然的東西,難道你要每天吃狗屎、干爛泥嗎?不自然就不自然,只要我喜歡、我不挑,你又有什麼好怕的?」
也不管手髒,我再次捧起阿雪的俏臉,很認真地說:「仔細聽好,我不想說第二次。胸部大怎樣?淫蕩又有什麼關係?每個人都有自己喜歡的東西,老子我就偏偏喜歡大奶子騷妞,除了你這頭淫蕩小乳牛,我什麼好東西都不要,這樣子……夠了嗎?」
很多時候,女孩子的個性從選衣服上頭,就可以略知一二。明明心裡已經有了主意,決定該穿哪一套,卻仍要問身邊的男人哪一套好看,現在也是一樣,比起聽到解決辦法,阿雪更需要聽到我的保證與肯定。
當我把這些話說完,淚水再次盈滿阿雪的明眸,但這一次除了淚光,還有掩不住的喜悅之色,沒等我進一步動作,她就主動貼靠過來,獻上香唇。
有美人兒投懷送抱,我當然沒有把人往外推的道理,伸手將嬌軀摟過,先結實地痛吻一番,趁勢讓阿雪在床上躺倒,以便等一下任我為所欲為。
隨著身子躺平,乳峰的彈性與結實,更是展露無餘。這樣的姿勢,仍是堅挺傲人,粉嫩的乳蕾上沒有半點斑紋或小疙瘩,經過我剛才一輪撫摸後,奶頭也已經翹起來,就像兩顆鮮紅櫻桃一樣的可口誘人。
特別是,當我湊近去看,這對可口櫻桃上頭,正緩緩滲著一點一點的白珠,夾雜在女兒家的汗味中,別有一股醉人的甜香。
過去在妓館裡頭,我不是沒有幹過大肚婆,也知道某些妓女為了滿足顧客特殊要求,也會長期服用催乳藥物,讓乳房奶水充盈,交媾時弄成人奶浴,流得滿身,但每次碰上這種情形,我都是簡單幹完就算,心裡嫌著不乾淨,更不會多碰多舔。
可是,現下看著阿雪的媚態,我感到一種壓抑不下的衝動,驀地握向阿雪的巨乳,稍稍施力,隨著手上感受到的彈性增加力道,將乳房向上推擠,沒幾下功夫,在阿雪的嬌喘聲中,幾滴雪白香甜的新鮮奶水,由乳蕾湧了出來。
不知該說是獸性,亦或是生物最原始的慾望,我本能地一低頭,舔去剛泌出的乳汁,濃濃的奶水一入口,帶點微腥的香甜,立刻溢滿齒間,比什麼美味佳餚都更要受用。
「味道好棒啊,以後家裡不用買牛奶了……」
阿雪對我的調笑置之不理,整個人意識完全神馳物外,眼神迷亂,喃喃地囈語,小腹肌肉有著明顯的抽搐,像是高潮般的反應。我心中一奇,特意試探,不但急急用力吸吮,更在香滑乳汁溢滿口腔後,輕輕在敏感的乳頭上一咬。
「啊!」
這一下的反應更是明顯。阿雪的嬌吟瞬間升為高亢,肉體不能自制地劇烈顫動、弓起,力道之大,如果我沒有適時握住她豐滿的豪乳,穩住身形,險些就給她這樣一下顛翻下去了。
眨眼功夫,淋漓香汗遍佈少女嬌軀的每一吋,代表女性情動的蜜漿,更是迅速由玉牝花谷中洶湧流出,在床單上印下老大一灘濕漬。
令人瞠目結舌的敏感度,連我都幾乎看傻了眼,當下更不客氣,抓著那雙無法掌握的哈密乳瓜,一下左邊、一下右邊,交相含吮著兩顆嫩紅的乳蒂,舔舐逗弄,吸飲著香甜稠濃的乳汁,讓那世上最美味的奶水,順著喉間深入,溫暖整個腹腔。
在這樣的急切挑逗下,阿雪更是不濟,肌膚泛著一層嬌艷的粉紅,美麗雙眸早已失去了理性色彩,來回擺動狐尾,豎起狐耳,秀髮更早就被汗水打濕,整個人進入無意識狀態,只是本能地挪移著身體,挺起一雙碩大香乳,追求著愉悅的源頭。
或許是身在魔法世界的妙處,阿雪的泌乳量極為豐碩,那一雙肥白奶瓜的蓄乳量之豐,真是名符其實的乳球。經過一番痛快的享用後,我覺得腹內有些飽脹,看著因為我啜飲不及,橫流在少女肉體、枕頭、床單上的香濃乳液,不禁啞然失笑。
飽暖思淫慾,這是雄性生物的必然現象,在飽食一頓人乳宴之後,我就像是剛剛服用了大補的藥物,亢奮難當,急欲發洩。不過,當我正要有所動作,看見阿雪好像已經筋疲力盡的樣子,有點怕她不堪撻伐,傷了身體,心中憐惜,不太敢動作。
正自彷徨,心裡忽然有了一個念頭,我跨過阿雪的身子,雙膝跪在床上,挺起肉莖,以那雙圓碩豐滿的哈密乳瓜,緊緊夾著硬挺如鐵的肉莖。
如果對像換作是織芝,現在必須兩手握壓,將她的雪乳緊緊擠出一條乳溝,這才有得玩;要是換成羽虹,以她嬌小的纖細鴿乳,那是不管怎麼擠壓也幹不起來。
但阿雪在這種時候,就充分顯示她的傲人之處。當肉莖被夾在雙乳之間,我根本不用從外施力,就感覺得到那對H罩杯巨乳的彈性與柔嫩,從兩旁擠壓著硬挺肉莖。
「真過癮,以前早就該這樣玩了……」
我得意一笑,肉莖在阿雪的乳溝中來回抽插,感受那種奇特的滿足。
雖然剛才沒有實際性交,但是被改造完美的豪乳,在泌乳時不可思議地敏感,被我反覆吸吮、舔舐,阿雪一直處於高潮狀態,美妙胴體就像是一尾觸了電的魚兒,不停地顫抖、搖擺,雙手無力地垂下,指頭卻緊緊抓著床單,在我的抽送中,有一聲、沒一聲地悶哼著。
在柔軟的乳溝中穿梭,我快速地抽插了百多下,激烈的動作,令雪白嫩滑的巨乳一片通紅,但是細細的乳珠,很快便順著半球形弧線滑落,流淌在肉莖上,隨著快速摩擦,不但增添了潤滑,更弄出一種奇特的香氣。
想來著實有些可惜,阿雪是初次遇到這種銷魂陣仗,極樂之下,神智迷迷糊糊,不能配合,否則如果她張開小口,配合我抽插節奏舔吮肉莖,那種滋味肯定比現下更加美妙。
不過,來日方長,今次沒玩到的地方,下次再來改進就好……
「阿雪,謝謝你的招待,咱們師徒兩個有往有來,剛才喝了你的東西,現在輪到你喝我的東西了。」
在高潮瞬間,我將肉莖對準阿雪美麗的臉龐,痛快地把積蓄的慾望射出來。
近距離噴出的精液,一道跟著一道,像泉水般灑在阿雪的俏臉上,在嘴唇、鼻子、眼睛及面頰上,染上了白濁的慾望痕跡。
「喂,你剛才那麼陶醉的樣子,到底是什麼感覺?」
當一切雲消雨散,我和阿雪一起躺臥在床上。我不需要被褥,懷裡摟著一具美肉棉被,有那些柔軟的狐毛貼著,比什麼東西都更保暖。
阿雪回復了神智,對自己適才的浪蕩癡態羞得要死,更不願在這染滿多種穢漬的床單上停留,直嚷著要我下來,她想要清理房間。
不過,在我來說,男女交媾時的歡好,固然是極樂,但交歡之後的餘韻,也是該細細品嚐的一件美事,更何況我不覺得這床單有什麼髒,反而故意當著阿雪的面,深深吸一口,笑說有嬰兒的奶香。
被我這樣調笑,阿雪卻沒有再掉眼淚,只是在我的強拉入懷中,很難為情地貼靠過來,雙臂環繞住我的頸項,以她的香蜜乳瓜摩擦我胸膛,試圖作著笨拙的獻媚。
我對於這種甜蜜侍奉相當欣賞,可是由於阿雪胸部曲線的突出,要像以前一樣,享受兩具肉體的緊貼,反而不太容易。我轉念一想,用膝蓋頂開阿雪雙腿,一手摟向她挺俏的美臀,藉由兩人腿部的交纏,讓彼此肉體緊貼在一起,感受對方的體溫。
對於我這樣的安排,阿雪顯然甚為滿意,眼角眉梢都有掩不住的喜色,而在我的詢問下,她也說出了剛才的感覺。
「很……很難說的,我也不知道怎樣形容。可是,師父你幫我吸奶的時候,那種感覺……」
阿雪把一隻手輕輕按放在小腹上,柔聲道:「你每次一吸,我的身體就酥酥麻麻,好像被什麼東西電到,連肚子裡都覺得一縮一縮的,那種滋味真不知該怎麼說,好快活喔。」
我以前聽一名老醫師說過,母親給嬰兒餵奶時,會牽動體內,令得子宮收縮。這說法不知是真是假,我也沒機會驗證,但是看阿雪的沉醉表情,大概有幾分真實性吧。
「真的這麼快活嗎?那我以後就不客氣了,你每天練完魔法之後,我就來享用一次,別人是肥水不落外人田,你的肥奶這麼營養,更加不可以便宜別人。」
阿雪很溫柔地笑著,輕輕點點頭,細聲道:「不過,人家覺得最開心的,就是每次看到師父你吃人家奶的時候,像個小嬰兒一樣,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就覺得好滿足、好幸福,只要能停留在這一刻,就算拿全世界的財寶來,人家也不換。」
這個論調真是讓人火大,可是我又懶得對這個傻女人生氣。我的樣子像是小嬰兒一樣?如果世上每個嬰兒,眼中都是那麼充滿色慾與邪念,這個世界大概馬上就要完蛋了。
不過,這大概也就是所謂的母性吧。由於性別不同,我無法理解這是一種怎麼樣的心情,只是知道過去有很多的名女人,都是因為這種天性上的弱點,最後把清白身軀葬送在花花色狼口中。
無論如何,阿雪的問題能夠順利解決,對我來說也是好事。從這天以後,阿雪的表情變得開朗許多,像是把之前的陰霾一掃而空,除了每天修練黑魔法之外,我與她更多了一個小秘密,就是會神秘出現在我桌上的一碗香濃奶水。
這種營養補身的妙物,我自然是多多益善,特別是每次阿雪端碗過來時,那種又羞又喜的表情,實在是看了讓人很想逗弄她。所以我總是故意「咕嚕咕嚕」地發出粗魯聲音,把碗中奶水飲盡。
當然,阿雪的情緒安撫穩定,但我另外一邊還是有事要忙。在我的囑咐之下,織芝毫不猶豫地點頭,答應幫我製作一件魔導師的法袍,還有其他的防具,在問過我相關尺寸問題後,她則是好奇,為何我特別要求訂作面具?
「這個嘛……我剛才有沒有說過,這件事情要保密,不可以讓任何人知道我找你編織這件法師袍?」
「有,您特別叮囑過了。」
「既然我說過了,那你就知道這是不能見光的東西嘛,不能見光的東西,當然要戴面具啦。」
織芝那邊,只要這個理由就夠,反而是阿雪那裡要多費一點手腳。在我告訴她,已經找了一位很棒的匠師製作法師袍後,阿雪很訝異地表示,為何草圖中的她戴著面具?
「你長成這副德性,上街不戴面具,難道要套布袋嗎?如果晚上到處亂走,路人以為見了鬼,被嚇到一命嗚呼,這個責任你來扛。」
我惡狠狠地這樣說著,看到阿雪吃驚的表情,這才語氣轉和,笑道:「開玩笑的,我有一個這麼美的女徒弟,當然要藏得妥當一點,別便宜了別人的眼睛啊,如果讓別人看到你的樣子,被迷得失魂落魄,那不是好難受?」
「但是……面具又不通風又不透氣,戴上去好難受喔,我可不可以常常拿下來啊?」
「如果你堅持要拿下來,那我也沒有辦法,只好採用特殊手段了。」
「什麼樣的特殊手段呀?」
「這個手段很有名,就是拿一個金屬面具,燒紅以後,在面具最燙的時候,直接蓋在你的臉上,嗤的一聲,立刻燒得皮焦肉爛,痛得死去活來,從此面具就和你的臉結成一體,想拿都拿不下來了。」
一番話被我比手畫腳,說得是有聲有色,阿雪的臉也嚇得慘白,連聲答應沒有我的許可,以後絕對不會私自拿下面具。就這樣,這個技術問題又順利擺平了。
其實,為什麼要督促阿雪修練黑魔法呢?
有時候我這麼捫心自問,所得到的答案,無非是為了貫徹聖女墮落計劃,但被阿雪當面問起,總不能這樣回答,所以就要用官方答案。
「你把黑魔法練好,才有足夠能力自保啊,不然每次遇到敵人,你都會變成累贅的。」
可是時間久了,同樣的答覆就不能滿足阿雪,她開始問我說,為什麼師父不能保護徒弟呢?
「混帳,聖人曾經說過,有事弟子服其勞,你沒聽說過嗎?如果你連起碼的自保都做不到,那整天浪費米飯養你作什麼?難道就為了養一頭大胸部乳牛嗎?」
「可是……人家住進爵府這麼久了,聽管家伯伯說,師父的爹爹和爺爺都好厲害,武功也好強,為什麼師父……師父你的武功就……」
不僅是阿雪,這大概也是全薩拉人的疑問,為什麼連續兩代法雷爾家主人都是當代絕強者,偏偏第三代會生出一個廢柴呢?
很棒的問題,但假如是阿雪以外的人問我,一定被我當場翻臉,掀桌子干人。這問題……是一個我非但不想回答,就連聽見都很讓我反感的東西。
「阿雪,你知道嗎?師父我少而賤,四歲尚不能言,五歲逆天命,六歲而立,七歲而大惑,八歲能舉,九歲再舉,十有五而有志於學……」
「怎……怎麼這麼複雜啊?一點都聽不懂,可是,這麼多事情和師父你的武功有什麼關係?」
「就是因為事情太多又太忙,每一年都有事做,所以沒時間練武啊!換做是你,會有時間練武嗎?早就變成絕代女淫魔了。」
亂七八糟胡扯了一通,看阿雪仍是一副求知慾旺盛的表情,我沒好氣地說道:「總之,師父我天生就身體不好,氣虛體弱,練武效果不好,所以就沒向你的變態師公與太師公學武。」
「真、的、是、這、樣、嗎?」
問這句話的不是阿雪,而是不知道從哪忽然冒出來的茅延安,大搖大擺地走出來,一手搭在我肩上,笑道:「上乘武術自然有上乘武術的妙用,經脈受損、氣虛體弱,這些都可以藉由修練內功來治療,更別說是獨步天下的法雷爾家絕學了。」
「法雷爾家有什麼絕學啊?」
終於可以聽到法雷爾家的秘聞,阿雪好像很感興趣,而我默不作聲,也想聽聽看茅延安能說出個什麼東西來。
「當世最強的武者,雖說是五大最強者,但這些最強者的成就多少有些僥倖。萬獸尊者、心劍神尼年輕時都有奇遇,一個曾吸食異獸精元,一個曾接受長老群貫頂傳功,修練上事半功倍。」
這些事情我從來沒聽過,也不曉得茅延安從哪聽來,不過他跑遍江湖,見多識廣,這番話必然有幾分真實性。
「黑龍王所向無敵,但假如不是他的通天巫法詭邪難測,單單憑著龍魔心法,也沒辦法創下這些功業,更別提傳說中他也是一個搞奇遇派的。」
黑龍王黑澤一夫,曾經吞食過龍丹之類的東西,這我曾經聽過,另外一種謠傳,就是他有龍類的血脈。不管是哪一種,總之就是他的無敵力量與龍有關。
說起這個,我也有感慨。從取得淫術魔法書以來,我的奇遇也不少,說秘笈有秘笈,說靈藥有靈藥,甚至也不乏被人貫頂傳功,但怎麼我就那麼倒楣,奇遇的效果通通到了別人身上呢?
「至於龍女李華梅,有關她的傳說很多,最為人津津樂道的,就是她體內的龍族血脈?八歧黃金龍的力量。這個特有族類,和已經滅絕的賽亞人相似,都有著險死還生後,力量大增的特性……」
說到龍女姐姐了,這不啻就是我和阿雪心中的偶像人物,兩人立即凝神細聽。
「她的力量之所以能遠遠超越族人,就是在於她所修練的鎮族之寶,上天下地至尊功裡頭最厲害的天罡氣訣,只要練成,每逢重傷都會進入假死狀態,甦醒後傷勢全愈,功力大增。」
茅延安歎息道:「李華梅雖是女子之身,卻真是了不起的人物,她多年來與黑龍會頑強對抗,身先士卒,前後多次受到瀕死重傷,靠著堅強毅力度過死關,不住由徘徊於生死邊緣的歷練,把體內潛能完全開發,八歧黃金龍之力大成,年紀輕輕,就與上世代的四名高手並列為最強者。」
一番話聽得我們肅然起敬,雖然早知道龍女姐姐在東海有很多英勇事跡,可是遙想當年,她一個十來歲的女孩子,什麼也不懂,因為父親戰死,猝然帶領族人抗暴求生,多次險死還生,才有了今天的成就,那種英勇與剛毅,卻是令人心折。
但我也不得不佩服茅延安,因為他簡直就像個完美的司儀,在這樣的介紹之後,還沒提到法雷爾家隻言片語,卻讓人更加充滿期待,想聽這最後的壓軸貨。
「不過上面這四大強者,如果和法雷爾家比起來,都變成了最爛的狗屎東西。」
「唷,大叔,也不用這麼拍我們家馬屁。」
「不是拍馬屁,當今天下眾所周知,只有一個沒天理的家族,一不吃藥、二沒奇遇、三不搞復活,每一代都是十幾歲就莫名其妙冒出來,才出道就擁有絕世神功,縱橫無敵,到處淫人妻女,喪盡天良……」
大概是因為和想像中會聽到的不同,阿雪的嘴巴張得好大,不過我個人有點補充。
所謂的每一代,其實不過兩代,在爺爺之前,法雷爾家根本就只是個上不了檯面的平庸武門;淫人妻女這個考語很適合爺爺,至於變態老爸,公開紀錄上他潔身自愛,但身為他親生兒子的我相信,喪盡天良這形容詞應該很適合他。
「……這一個百多年來令人們妒恨有加,悲憤長嘯的家族,就是阿里布達的法雷爾一族。」
「多謝大叔你的介紹,不過麻煩一下,下次不要那麼慷慨激昂,你的口水噴到我了,我不想得奇怪的肺病。」
同樣是位於口水噴灑的範圍,阿雪就顯得無所畏懼,在片刻沉默後,追問道:「那……法雷爾家的武功是什麼呢?」
「嘿,不吃禁藥,沒有奇遇,單靠自己練功,就可以練到和擁有龍力的武者媲美,這樣的神功,只有那麼一種。」
「叫什麼名字啊?」
「玄武真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