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布達年代祭 第四章 奪貞開處 三條絕路

  根據海商王手下的說法,金雀花聯邦確實是大地上第一強國,連民間組織都有著不凡的活動力,非但在金雀花聯邦境內活躍,就連境外的事都要管上一手。

  諸如其他國家的人權、環保、生態,這些民間組織都很關心,會主動前去搜證,想從民間影響政府,再由政府去主導,把這些不好的事物改變。基本上,這些不是壞事,但人實在是應該量力而為,有些太超過能力範圍的事,就不該冒冒失失去嘗試。

  有時候,連續的成功,會讓人失去判斷力,高估了自身實力。這些來自金雀花聯邦的記者就是如此,在黑龍會崩潰以後,東海的狀況引起了他們注意,過來做採訪、調查,對反抗軍以外的另一勢力「海商王」大感興趣,最後決定潛入調查。

  這真是膽大妄為,以白拉登的危險,哪怕是黑龍王、李華梅都不敢輕易惹上這號邪人,一群記者隨隨便便欺上門來,把這頭超級猛虎看成軟腳貓,這份膽量真是世間少有,恐怕連他們自己都不曉得自己這麼好膽量。

  有膽量沒力量,這就是一件非常悲哀的事。白拉登可以讓這群不知死活的蒼蠅在腦上飛,全身而退,令人覺得他寬宏大量,又或是高深莫測;也可以宰光這些蒼蠅來維護尊嚴。

  (媽的,不會真的那麼巧吧?

  懷著這份不安,我看到牢房的門被打開,在裡頭有一個縮成一團的人影,手腳都被鎖著鐐銬,樣子非常地狼狽,看起來蓬頭垢面,似乎不是我認識的那個人,但是……

  「約、約翰·法雷爾?」

  一聲微弱卻激動的驚呼,傳入耳裡,白瀾熊和旁邊的幾個人都一臉訝色,用眼睛發出疑問。

  「不用問我,我都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她,一切純屬意外……干,她還一看就認出我了,我以前也沒上過她啊,會不會認錯人了?」

  「約翰·法雷爾!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你……你一定是與海商王勾結,他做的那些壞事,你都是同謀?」

  「嗯,一見面就含血噴人,果然是她沒錯。夏綠蒂,久違了,你好啊!」

  基於我的要求,夏綠蒂被釋放了,這女人雖然不聰明,卻還沒有愚蠢到罪惡的程度,至少懂得暫時隱忍,沒有再喊什麼公理正義,誓言報仇之類的鳥話,不然再沒有人能保得住她。

  「唔,本來就說要賠個人給你,只要你接受了,怎麼處置是你的事,我不干涉。」

  白拉登笑道:「不過,我滿好奇的,聽說你這個人黑面黑心,是個非常邪惡的大壞人,怎麼連一個女人都不敢上?學人扮善良啊?這樣子太讓人失望了。」

  「操!就為了滿足你的希望,為了證明我很壞,我就要去上女人給你看,強姦每一個我看到的女人?」

  我對白拉登豎起了中指,「你們這些人,真他媽的心理變態,喜歡看人耍壞,找你媽去!」

  最近偶爾會碰到這樣的質問,不只白拉登,就連白瀾熊都曾這樣問過我,把我問得無比煩悶。

  我並不覺得過去做的那些壞事有什麼可恥,因為作那些事的目的大多是為了求生,不然有誰那麼無聊,為了閒著沒事幹去傷天害理的?可是,我也不認為做壞事有什麼好光榮的,那些總是高唱「我是流氓我怕誰」的生物,精神結構明顯與我不同,這說不上誰是誰非,但我確實不喜歡那種思維。

  同樣的,我更不能理解白瀾熊、白拉登的問題,那麼喜歡看人做壞事,自己跳下去做就好了,把這種希望寄托在我身上,簡直莫名其妙。我不管做什麼事,都是為了自己的生存,很辛苦地在掙扎找生路,不是在當雜耍的猴子,專門表演給人看的。

  「別動氣,這麼問你是我不對,我並沒有侮辱你的意思,找你過來也是為了告訴你,你出發所需要的東西已經準備好了,順便還有最新情報奉送。」

  索藍西亞之行,要趕時間出發,目前已經被耽擱在這裡夠久了,再晚一點出發,可能什麼都來不及做了,白拉登替我安排好快船,今晚就出發。

  這些是計劃內的事,但也有些意外困擾。過去不管要去做什麼,都是一聲令下,整個小隊一起出動,但這一次……

  阿雪重傷倒下,已經不能算是戰力;羽虹墜海失蹤,就算再出現也是來砍我的,更不能算是戰力。

  這樣一算,我們這個小隊的主戰力,居然只剩下需要再調整的羽霓,還有只會吐火、吃肉、睡懶覺的紫羅蘭。

  即使勉強把智慧也算成戰力,但茅延安卻無法與我們一起上路,因為他胸口莫其妙挨著的那一刀,需要靜養個幾天,無法與我們一起出發,儘管他在病床上信誓旦旦,說只要傷勢穩定就會追趕上來,但我卻不知道他跟上來可以幹嘛。

  過去我都是負責指揮,戰鬥類的實務工作是交給其他人,這次雖然與虎謀皮,從白拉登手上拿了一堆強力道具,看似力量暴增,可是始終是未經實戰,不曉得實際效果。只「強大」卻不「穩定」的力量,無疑是在手上捧個炸彈,非常危險。

  儘管我不想承認,但在這種情形下,我最能倚重的戰力居然是小未來。一個優秀的忍者,能在很多方面派上用場,更別說冷不防地出現,偷偷給人一毒刃,尤其是在群毆的混亂場面,光這樣就可以幹掉許多強敵。

  形勢比人強,為了能從索藍西亞活著回來,我不得不去找未來這小子陪笑臉,哪想到卻吃了一個超大閉門羹。

  「啥?你說你要跑路?」

  從手語翻譯人員的口中得知此事,我怒髮衝冠,大罵忍者沒有好東西,要是當初沒有羽霓、羽虹的救命,阿雪的細心照顧,這個臭小子早就掛掉,現在我們遭遇危險,這小子不與我們有難同當,居然收拾包袱要跑路?

  『我本來就是東海人,既然回到家了,為什麼還要東奔西跑?幾個人就想去索藍西亞搞破壞,你以為自己是法米特、夏洛堤嗎?那麼想死的話就自己去死,不要拖著別人當墊背。』未來比著手語,讓翻譯人員面露尷尬地把話翻譯,沒等這些人把話說完,這小子就對我比出了中指,然後背著包袱破窗跳出,很快就沒了蹤影,我本以為他要潛伏躲在船內,哪想到他做得極絕,居然從甲板上跳了海,當人們聞聲追至,他早就沒入海中,不知去向了。

  「……只是不想去索藍西亞而已嘛,你又不會逼他去,為什麼要跳海呢?忍者又不是游泳冠軍,這麼急著跳?就算東海真的是他家,也不用這麼急著回家吧?」

  白瀾熊皺眉說話,但我倒是能夠理解未來的想法。白拉登的手段太過厲害,這艘五色帆船的危險不啻於龍潭虎穴,要是可以早點離開,就絕不要在這裡多停留,哪怕是跳水早走一刻,都好過在這裡犧牲。

  這麼一來,我只能靠自己、羽霓,還有一頭豹子,去應付眼前難關。勝算不高,但更沒把握的仗我也打過,臨行前唯一能做的,就是盡量多搜集情報,來提高勝算。

  「末日戰龍歐西裡斯,是頭怪物,但不是怪獸,嚴格來說,它並不是正統意義的生命體,而是比巨神兵更高一籌的古代機神。」

  白拉登道:「當初在異大陸上挖掘到它的遺骸,花了很長的時間進行研究,開發出重制技術,開發完成以後才發現這東西太危險,不可以隨便做出來,就把所有資料封印,沒想到被叛徒給偷出去,我們得知這件事的時候,索藍西亞已經得到九成的研究資料了。」

  聽起來非常不得了,但對於這個機械兵器,我還是想多瞭解一點。

  「……說尺碼沒有意義,我也不知道那群精靈會把末日龍做成什麼尺寸,但根據估算,末日戰龍在驅使風、電元素上,具有壓倒性的絕對優勢,能夠發動怎樣的攻擊,目前是難以想像的。」

  「如果滿足了某個特殊條件,末日戰龍有很強的自愈能力,破損軀體能在極短時間內修復,近乎是不死不滅的。」

  「最難搞的一點,末日戰龍似乎在次元、空間方面有特殊潛力,這點我們還沒有研究完全,不能給你具體答案,不過這些資料應該也夠了,你得到什麼啟示了嗎?」

  我不是一個太聰明的人,但聽完這些,再笨的人也知道,我唯一的機會就是搶在索藍西亞完工之前,把末日戰龍破壞,要是等到末日戰龍活動起來,後果就是死路一條,半點生機都沒有。

  「我的人馬會送你們上岸,然後用最快的途徑把你們秘密送到索藍西亞,後頭的事情就要靠你自己努力了。哦,對了,之前說過,還有一條情報附送,不另收費,伊斯塔剛剛對外頭通告,他們發現了諸多證據,呼應先前阿里布達的說法,證明你與黑巫天女聯合,意圖顛覆伊斯塔,如今黑巫天女身亡,你就是黑龍會的大頭子,甚至懷疑你就是黑龍王。」

  「喔,這麼看得起我啊?我該笑一笑囉?之前黑龍王每天換人當,今天輪到我啦?」

  伊斯塔的作法我可以理解,既然大家翻臉成敵人,那就要用各種手法把我打趴,這種程度的誣陷根本是小意思,反正信者恆信,不信者恆不信,我身上背的醜聞與惡名早就不差這一條了。

  「還有……」

  「還有什麼?總不會說黑龍王是我老爸,或者說我是黑龍王他老爸吧?」

  以我現在的心情,外頭什麼最新情報,我都不關心,但白拉登提起的這件事卻是例外。

  「來自伊斯塔的最新消息,李華梅與伊斯塔簽署了軍事合約,雙方開始正式合作了。」

  伊斯塔允諾李華梅,將會對反抗軍進行軍事援助,不但支持她組織正式政權,還會給予她大量軍事、技術方面的支援,讓她那支良莠不齊的雜牌軍,能得到真正的強化。

  「軍事上的支援,再沒有比伊斯塔更適當的盟友了,距離上雖然不太理想,但反抗軍從黑龍會那邊得到的武器與技術,九成以上都偏黑魔法,伊斯塔可以輔助指導與合作,換作是其他勢力,就會要求銷毀這些非人道武器,李華梅才不幹這傻事。」

  白拉登搖頭道:「經濟與政治上的支持,李華梅會去找金雀花聯邦、慈航靜殿合作,反正現在是國際同盟時代,大可混水摸魚,或者說……這位黃金提督是吃定了心禪大師與冷大議長。」

  我不得不再一次佩服白拉登的眼光,他確實把敵人看得很準。心禪大師、月櫻可以說是我的強力後援,我若出了事,他們肯定會盡力去救我,但若要說他們會豁出去為我報仇,這種傻話連我自己都不信。

  巴格達之戰,李華梅做得很絕,但真要說起來,與她弄到無可轉圜的只有獸人一脈,其餘無論是對羽族,或是對金雀花聯邦,她都有留下分寸,日後仍大有合作機會。看似荒唐,但這就是現實,心禪大師和月櫻都不會為了個人好惡,置大局於不顧,所以……李華梅只要處理得好,仍是可以在諸國之間吃得很開。

  我的心情不是很好,表情看來也嫌陰沉,白拉登笑了笑,道:「你的女人很有一套,不過太精明了,將來早晚有一天會嘗到聰明反被聰明誤的滋味……」

  「會嗎?人家精明是人家的本事,我們在這裡這麼說,好像是落敗的狗在街邊吠,太難看了……」

  「一定會的。這種女人我以前也相處過,大家都太聰明了,弄到最後無可收拾,彼此都很後悔呢。」

  「哼哼,那是你的經驗,李華梅不一樣的,她個性太強,做了就做了,不會後悔的……呃,我怎麼和你說這個?你的泡妞史關我什麼事?」

  我覺得很荒唐,不過白拉登卻有不同想法,「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太陽底下沒新鮮事的,同樣的事總是反覆重演。從情報上看,李華梅在伊斯塔所獲甚豐,應該是很開心才對,不過,我手下回報過來的情形,李華梅近日來神思恍惚,意志消沉,就連與伊斯塔商談合作協約時,都魂不守舍,看來已像是行屍走肉,嗯,告訴你這些。你有沒有覺得很自豪?」

  「……我應該自豪嗎?」

  說實在話,聽到李華梅這麼深受打擊,我不可能沒有感覺,但縱使知道她很在意我,那又如何?又能改變什麼?

  所以,到了最後我也只能苦笑……

  「李提督是當世強人,所以仇家也是滿天下,很多人都等著趁她病,要她命,好比現在這艘船上,想取她性命的人就很多。如今她這樣的狀況,很危險啊,你不擔心嗎?」

  「我擔心了又能怎樣?況且就如你所說,她是當世強人,就算是病了、弱了,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好比現在這艘船上,雖然想取她性命的人很多,但如果真的動手了,死的是誰還很難說。」

  我不曉得這樣說算不算警告,但白拉登聽了之後,只是聳肩笑笑,不作表示,而我也想到一個問題,問他那時與李華梅對峙的神秘女子,是不是他的手下?他有沒有線索?

  「與李華梅對峙的神秘女子?我不知道這件事啊,情形是怎麼樣?」

  白拉登向我問清楚狀況後,搖頭道:「很遺憾,我也希望有這種手下啊,不過……要是隨便招募能募到最強者級數的手下,那也就輪不到李華梅他們在雄霸大地了。」

  從這些說法來看,白拉登應該與此事無關,神秘女子的身份再次成為謎團。

  結束了與白拉登的會面,在臨行之前,我沒有忘記再去見一個重要人物。以個人心情來說,我並不想見心劍神尼,但要請教慈航靜殿的相關問題,除了她以外再也沒別人可作答。

  「神尼,我想請教,慈航靜殿有特殊的守貞功法,能讓陰戶合閉,不致……干,你知道我在問什麼啦,告訴我,怎麼樣可以破這種處?」

  彼此都非善類,想想沒必要拐彎抹角,我直接提出疑問,想知道怎麼破除阿雪身上的守貞功法,就連口吻都變得肆無忌憚,而心劍神尼也不以為怪,直接回答。

  「阿彌陀佛,此事說難不難,說易卻也不易。有三個破解方法可行,第一個方法較為簡單,就是使用道具,不過在實行上,比較缺乏成就感。」

  心劍神尼所謂的道具,是經過加持的魔法棒,只要把那根棒子插入女性陰戶,就可以破除她的守貞功法,讓陰戶從此不再緊閉。至於說這樣子沒什麼成就感,那是因為如此一來,就變成是那根魔法棒破了童貞,我們僅能隨後再干,少了開疆闢土的成就感。

  「這方法確實不是很理想,那第二個辦法呢?說出第二個辦法。」

  第二個辦法最為正規,就是由女方自行發動法咒,解除自己的守貞功法,所謂解鈴還須繫鈴人,怎麼封閉就怎麼打開,這是最合理的辦法。

  但這個辦法有難處,因為這守貞功法是魔武合一的產物,換句話說,除非是修練光系魔法的女性,否則是無法發動守貞功法的,照理說,阿雪在當初魔力還原為純能量的時候,守貞功法就應該無以為繼,不攻自破,但也不曉得是什麼緣故,這個守貞功法居然被保留下來,自行運作至今。

  現在如果要阿雪自行解開封印,那也簡單,就是讓阿雪重修一次守貞功法,然後自己運勁解除就成。然而,阿雪已經被改造成黑暗魔法師,怎麼可能去重修光系魔法?更何況以她如今的身體狀況,做這種事情隨時會搞成人肉炸彈,風險性太高,沒得商量。

  「……老天真是不給面子,算了,告訴我最後一個辦法吧,就不信每個辦法都會失敗。」

  「阿彌陀佛,最後一個方法的成功率倒是很高,只要施主你花點時間,修習敝派不傳之秘,一門由金鐘罩衍生的外門武技,羅漢頂天功,強化男根,當你把胯下男根練至如鐵似鋼,百折不斷,便可恃強而入,輕易奪貞開處。」

  心劍神尼正色道:「屆時,守貞功非但不能阻擋於你,反而會令女子玉戶緊窄有力,令你欲仙欲死,妙不可言……善哉,善哉。」

  「善你老母啦,是哪個變態狂開發出這種強姦武功的?你們真的是慈善宗教團體嗎?這簡直是比黑龍會還黑!」

  罵歸罵,正事還是得要辦,我最擔心的就是這個什麼羅漢頂天功會不會要練一百幾十年。

  「我佛慈悲,一百幾十年倒是不用,以施主的資質,約莫三年五載便有小成,但羅漢頂天功在修習的期間,必須戒絕酒色,穩精不洩,說得明白一點,就是不得行房。」

  「我這個月可能就要死在索藍西亞了,你還要我去練個三五年再來開處?還要我這三五年內不能搞女人?這麼沒人性的話,你也說得出口?」

  「善哉善哉,貧尼與施主是同道中人,實在也不想這麼為難於你,無奈羅漢頂天功乃王道之學,必須扎根穩固,不得速成,所以……愛莫能助啊。」

  聽心劍神尼的口氣,不練上三五年是不行的了,如果不是因為我隨時都有生命危險,專心練上三五年倒也是個辦法,但現在是萬萬不行了,要是我死之前都沒法干到阿雪,貨真價實地交媾一次,真是死不瞑目。

  「不成,第二、第三個方法都太鳥,事急從權,第一個方法雖然比較沒成就感,但還是可行,反正棒子拿在我手裡就是我的棒子,也算得上是用我的棒子幫她開處,沒有便宜別人,就用這種方法吧。」

  見我如此抉擇,心劍神尼口稱佛號,搖頭歎氣。

  「但……施主執著於開處,不考慮女性的身心,如此做法無疑是物化女性、侮辱女性,已是入了魔道,望施主三思。」

  「我、我靠,神尼,你是發瘋了還是發燒了?這種話怎麼會從你口中說出來?」

  本來想說的是「你這妖怪哪有資格對我說這種話」,但怕說得過分,對方可能翻臉,在修辭上稍微節制了。

  「哦,沒什麼特別的,貧尼只是之前見羽虹師侄說得很爽,今天也藉機會說來爽爽看,你要是不喜歡,貧尼可以換點別的說說,無所謂的。」

  心劍神尼聳聳肩,態度很瀟灑,但這些話如果被羽虹聽見,大概會氣到七孔流血。

  我問心劍神尼要怎麼製作魔法棒,她立刻露出得意的表情,說後兩個方法是前人所傳,但第一個方法卻是她所獨創,製作魔法棒的方法除了她之外,就沒有人知道,而且她為了方便我做事,之前幾天已經在私下製作了。

  「要是沒干到她就死,你一定會死不瞑目,這點貧尼非常瞭解,所以早就替你準備好了。」

  「喔喔,神尼,你簡直就是來普渡眾生的,居然對我這麼好,我想叫你一聲乾哥……不對,是乾姊姊。」

  打蛇隨棍上,這是我的拿手伎倆,心劍神尼取出了一根食指粗細的短木棒,上頭刻滿了密密麻麻的咒語,我更感受得到它裡頭所蘊含的不凡魔力,這應該就是魔法棒了。

  「神尼,用這根魔法棒,就可以破除守貞功了嗎?」

  「不錯,只要用這根魔法棒插入,抽插百下,守貞功將從此被徹底破除,只不過……有一點小小的技術問題。」

  「又有問題?你不會是在玩我吧?算了,你說吧,我聽著。」

  「實際製作的時候才發現,魔法棒所需的尺寸與能量,與該名女性的力量有著密切相關,舉例來說,如果是一個初練守貞功半年、第一級修為的小尼姑,這根短棒就可以搞定,但要是練了很久,自身力量也強的女性,那棒子就要做得更粗大,才有能力開處,所以……」

  聽心劍神尼說得含蓄,我忽然間明白她在暗示什麼,腦中更有一個非常糟糕的想法。

  「等等,你的意思該不會是……不妙,那如果對方是練了十幾年的守貞功,本身又有第七級修為,需要多大尺寸的棒子?」

  我顫抖著聲音發問,心劍神尼一語不發,表情肅穆,從旁邊茶几底下抽出了一根比成年男人大腿還粗的巨棒,上頭同樣是刻滿了咒語,不斷散發出強大的魔力,我清楚感受到那根巨棒非比尋常的壓迫感。

  然而……

  「神尼,這根棒子……請問我們要怎麼用啊?」

  「就……照你想像的去用了,剛好可以測試一下人體的伸縮性。」

  伸縮?那根巨棒的尺碼比我腦袋還粗,把這樣一根巨棒捅進去,抽插百下,就算女人還沒有斷氣,但我怕也找不到地方可以讓我再接下去幹了。

  三個方法沒有一個能成,我茫然若失,直到一隻手掌在我肩頭拍落,送來溫暖與鼓勵。

  「其實你也不用那麼灰心,我們可以做好萬全準備,找來專業人士,要是開處失效,就直接把殘軀煉製成美艷屍妓,那樣你不管以後怎麼幹,都不用怕會傷到人了。」

  「……神尼,除了煉屍妓以外,你能不能有一點……比較慈悲的配套作法?」

  「……或者,我們也可以善用這根巨棒,我先拿它插你,然後你再……唔,善哉、善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