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布達年代祭 第五章 性愛女神 曠男敬意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是一句千古不變的至理名言。五色帆船實在是一個太過危險的地方,到處都是魑魅魍魎,牛鬼蛇神,如果待的時間再長一點,我搞不好就真的染上惡習,和那一群鳥人拿大棒子互相插來插去。

  不久前,與心劍神尼商討三個辦法時,心劍神尼的最後提案,因為我的表情太過難看,她也順勢改了口。

  「開玩笑,一個玩笑而已,貧尼是堂堂當世最強者之一,怎麼會和你這小輩玩性變態遊戲,那只不過是玩笑,你該不會當真了吧?」

  「沒有。我也相信只不過是個遊戲。」

  嘴巴上是這麼說,但我其實是一點也不相信,有些玩笑開多了就會變成現實,為了安全起見,我決定盡早離開,畢竟連未來都懂得趁早開溜,我沒理由還要逗留於此,某天早上起床時發現自己屁股開花。

  從五色帆船上離開時,並沒有太多人送行,畢竟是去從事秘密任務,如果搞到大批人馬隨行,敲鑼打鼓,那也是一件非常荒唐的事。

  茅延安胸口受傷,纏了幾大圈的繃帶,呻吟不絕,但還是勉強撐著起來,送我一程;白瀾熊與卡翠娜分別給了我一個擁抱,祈禱我能平安完成任務,全身而退。

  大家都是劫後餘生,手邊沒什麼東西,給不了臨別贈禮,只有白拉登盡地主之誼,居然還送了我一個很夠份量的大禮。

  「……侯爺,請問這是什麼?」

  「這是你家的小狐狸啊,你不是打算帶她一起走嗎?我幫你把人帶來了,你該不會是改變主意了吧?」

  「我沒有改變主意,但是……請問一下,裝著阿雪的這個東西是什麼?」

  「這個是木箱啊,哈哈哈,黑色的大木箱,這麼明顯的東西也要問嗎?材料堅固結實,尋常攻擊難破,是最好的保護了。」

  「質料是木箱沒錯,但你這個木箱……裝飾也太好了吧?角線描金邊,上好紅木,正面還有辟邪十字架……干,你隨便抓個人來,問問看這個東西算不算木箱!」

  我怒道:「棺材就棺材,什麼鬼木箱?還有,明明知道我要出危險任務,還送我棺材,你是不是壓根就沒打算讓我活著回來?」

  「哈,怎麼會呢?現在大家同坐一條船上,禍福與共,你要是完蛋了,我投資在你身上的東西豈非血本無歸?你放心吧,我是真心支持你去完成任務的。」

  白拉登的表情很誠懇,但可信度實在是很低,我苦笑著接受了他的臨別贈禮,讓羽霓幫著扛棺材離開。

  棺材的份量不輕,但白拉登也不是隨便送具爛棺材來搞笑,當我撫摸著棺材蓋,就發現整具棺材起碼有四十幾重結界,把棺材層層封印,除非有正確的解法,否則要強行開棺或毀棺,絕不是那麼容易的一件事,從這點來說,白拉登確實是送了我一件好禮物。

  「不用高興得太早,這個棺材雖然好用,必要時候還可以連你也裝進去,但如果目的是保鮮,那就不保證能撐太久,得要立刻送出去,請專業人士處理。」

  白拉登的話說得不是很明,但簡單解釋,就是阿雪體內的能量平衡仍不可靠,目前是由白拉登、心劍神尼聯手壓制,一旦離船,光與暗的能量平衡隨時都會因為動搖而被打破。之前他說會設法搞定,我還以為問題已解決,可是現在看來,還是需要「專業人士」。

  「搭上快船,睡上一覺,幾個時辰後天亮,你們就到阿里布達了,上岸之後,會有專業人士與你們連絡,你們稍作停留,把棺材內部的保鮮工作完成,就盡快上路吧。」

  「既然有專業人士,為什麼不直接叫到船上來?這幾天早就可以處理了。」

  「專業人士的架子大,你當是說叫就叫的嗎?這個人很難找,本來也沒把握能找到她,是意外得知她正在阿里布達旅行,才能把人請到的,她是這類疑難雜症的權威,算是你走運了。」

  言之鑿鑿,那位專業人士似乎大有來頭,連白拉登都敬之三分,在提到那個人的時候,表情變得古怪。我最初不太瞭解,但稍微一想便即恍然。

  白拉登可能是怕我拿了一堆重要物品偷跑,所以給我加一個限制,讓我得老老實實乘船上岸,至少不會在乘船途中跑掉。這個解釋想起來是很合理,但深思一層又覺得不妥,以白拉登做事的氣魄,似乎不會用這種小手段,那麼……他的怪異表情是什麼緣故?

  最後,我、羽霓、紫羅蘭,兩人一獸一起離開五色帆船,阿雪也與我們同行,只不過是被裝在棺材裡,憑著棺材的特殊封印,她的身體狀況不會惡化,也沒有吃喝拉撒的問題。

  我們預備搭快船先在阿里布達靠岸,然後全速趕往索藍西亞。船上除了我們幾個人、白拉登的手下,還有一個客人,就是順道一同離開的女記者夏綠蒂。

  快船扯起黑帆,在海面上行駛如飛,我稍微看了一下船的構造,發現這艘快船不靠風帆航行,純粹以機械做動力,這種技術非常罕見,乍看之下是有些吃驚,但相較於白拉登的其他手段,這也沒有特別驚人,便沒有大驚小怪了。

  調整羽霓的精神狀態,花了一點時間。做得很完美,可是我的心情並不好,越來越覺得這種工作好像是在替死人化妝,做得再好、再完美,感覺還是很陰沉,偏偏不做又不行,真是讓人很悶。

  (其實我是在做好事,被當成壞人真是很沒道理啊……

  不開心的感覺很討厭,所以每次做調整工作,我都會盡可能讓自己舒服一點,找點享受。

  以前聽說有某位煉金術師,在鑄造東西的時候,都是吹著涼風,吃著冷飲與雪糕,無比愜意,這等先賢真是我的偶像,我唯一所能做的,就是稍微傚法,在工作的時候享受別種樂趣。

  為羽霓做調整,花最多時間的就是編寫咒語。因為羽霓的狀況,每次編寫都會有不同的細部變化,改良上一版的缺失,其實是挺累的,而依照往例,每次我聚精會神地在桌上整理咒語,重新編寫時,就會讓羽霓趴在桌子底下,為我做口舌侍奉。

  「呼呼呼呼……」

  嘴裡塞滿了東西,羽霓說不出話,只能這樣子發著聲音,專心一志地含著我的肉莖,再伸出纖細的玉手到我胯下,輕輕撫摸著勃起的肉莖,五指箍著肉莖套個不停。

  我感覺到包皮被她捋上捋下,磨擦得肉菇爽到不可開交,肉莖越勃越硬,堅實得像條鐵棍,肉菇碩大無比,又漲又圓,像個小乒乓球。

  感覺很爽,但始終欠缺了那麼一點東西,我想了一想,最後的答案就是羽霓反應不佳,動作雖然熟練,卻像是一台口交機器,少了尋常女性口交時的聲音、表情配合,感覺就差很多。

  不過話又說回來,在女孩子身上取樂,量才適用也是很重要的原則,只要懂得訣竅,機械一樣是可以玩得不亦樂乎,羽霓的動作呆板,但卻也因此而更加熟練,反覆做著同一個動作,換作是一般的女孩子,早就喊累停住,但羽霓動作始終如一,連表情都不變,持續進行著口舌侍奉。

  羽霓低著頭,輕輕用雙唇含住我的肉莖,舌頭慢慢地刮著我的馬眼,一陣快感立刻湧上來,肉莖包在一個溫暖、濕熱的地方,漲得更大、也更粗了。

  而且,羽霓也並不是一直維持「機械」狀態,隨著我的調整漸漸完成,羽霓的眼中也出現神采,有了女性的情慾,此時的她,粉臉通紅,眼光迷離,抬起頭,嫵媚地看著我。

  從失神到情慾迷亂,這之間的轉變實在是很動人,看在眼底,忍不住血脈賁張,極為亢奮,而羽霓察覺到我的反應,也用她那性感無比的小嘴套弄起來,每一次都是那麼地用力,那麼地深入。

  「……嗯……嗯……嗯:……」

  羽霓的呻吟刺激著我,不自覺地擺動下身,套弄地更加起勁,甚至讓肉莖一次次地深入到她的喉嚨裡。

  這種深喉嚨口交,對女性而言並不舒服,在做的時候甚至有嘔吐感,當初阿雪在我的要求下,勉為其難地練習,花了許久的時間才做到,但羽霓因為機械式動作沒有感覺,居然一次就把這口技學會。

  不只如此,羽虹在吸吮的同時,一雙嫩手抱住我的臀部到處亂摸,最後乾脆緊緊摟住我的雙胯,使勁往她臉部拉著,鼻腔中發出陣陣令我魂蕩的呻吟。

  在這動人的情形下,我也必須很克制住自己,才沒有馬上噴洩出來。當我把羽霓的精神重塑完成,那已經是她口舌侍奉十幾分鐘以後的事。

  「這一次,想要怎麼做?」

  整個設定程序完成,羽霓回復了精神,神采奕奕,雙頰酡紅,顯得嬌媚萬分,我作了個手勢,她把書桌推開,褲子脫下,露出一雙又長又白的粉腿,隨意擺幾個姿勢,腿臀的曼妙曲線,讓我看得幾乎屏息。

  「……真漂亮,你的腿還是那麼美。」

  「呵,人家的腿可不只是美而已喔。」

  羽霓嬌俏笑著,帥氣的金髮與臉蛋,在這一瞬間與另一張相同的面孔重迭,我心中一震,幾乎錯疑是羽虹站在我面前,還沒來得及說什麼,羽霓就跨坐在我身上,稍微調整一下位置,雪臀搖擺,沉穩坐下,濕潤的花房一下便將肉莖給吞下。

  和我身邊的其他女性相比,羽霓的肉壺並沒有很特別,也算不上什麼名器,但她很懂得利用自身的優勢,一跨騎上我身體,在將肉莖納入的同時,也用她修長的美腿夾住我腰部,緊緊纏住,讓肉莖能在她體內不住深入,真正實現了她「腿不只是美」的宣告。

  我坐在寬大的木椅上,抱著羽霓軟玉溫香的美妙嬌軀,下身上挺,肉莖整根沒入了羽霓的花谷內。

  羽霓暢快呻吟,美麗的頭顱高高揚起,雙腿一陣繃緊,緊窄的花唇滴下火熱透明的愛液。感到自己羞恥模樣的她,放開緊摟著我頸子的雙手,表現出驚人的平衡感,絲毫不怕由高速抽送中的我身上摔下,靠著一雙美腿,如八爪章魚般死命纏著我。

  那雙修長雪白,美到不行的雙腿死命地夾著我後腰,比蕃茄還要紅的俏臉,則是深埋在我的胸腔中喘息不已。

  我看羽霓纏得確實夠緊,不會那麼容易就往下掉,索性站了起來,玩得大一點一讓她用雙腿纏夾腰間,兩手捧住她的美臀,就這麼在房間裡走了起來,一面走,一面交合。

  隨著我的快步行走,有時還故意跳上桌面,又跳下地,藉著顛簸的劇烈動作,肉莖狠狠撞在羽霓的花芯深處,肉菇推開收縮、緊夾的膣內肉壁,緊緊擠壓著她滑嫩緊窄的花徑,一陣強烈的充實感,讓我與她忍不住同聲呻吟,強烈快感之下,她滑膩濕嫩的肉穴也是一陣陣抽搐!

  「嘿,帥妞,這樣子搞你比較有情趣吧?」

  明知道這些交談沒有意義,但我仍是開口問話,一面問一面輕拍她渾圓翹挺的半球型臀部,同時胯下用力,一下一下狠狠撞在羽霓的膣道,每次撞擊都填滿了少女的肉穴,嬌嫩緊窄的少女香軀被我一下下開墾著。

  「爽死了,你……今天是……是怎麼了?玩興這麼高?還搞起火車便當來?」

  羽霓喘息著,一身香汗淋漓,叫出了我們現在結合姿勢的體位名,我啞然失笑,抬起她小巧的下巴,注視著水靈的眼眸,在她的小嘴上親吻一記。

  兩人的唇緊密結合,我下身依舊上挺,在慾望驅動下逐漸加快節奏,狂風暴雨地抽插著。

  硬邦邦的肉莖在花徑中進進出出,少女雪白的肌膚變得粉紅,玲瓏嬌軀在撞擊下搖晃不定,下身肉穴隨著抽插,蜜唇如鯉魚嘴巴般不停開合,泉湧般的愛液潤滑著肉莖;黏稠的液體,讓我的抽送變得更加猛烈,羽霓臉上浮現出既是羞恥,又是滿足於快感的淫蕩表情,微微的痛楚混合著強烈的快感,一陣陣襲來,緊閉的雙唇不受控制的張開,發出恥辱的呻吟聲。

  羽霓搖搖晃晃地盤纏在我身上,雙臀被我捧住,每次她挺腰拔高,惡作劇般不肯完全坐下,美穴如蜻蜓點水,快要把肉菇給釋放吐出,那種一下子心口懸上半邊天的感受,委實是刺激,幾次下來我都快流鼻血了。

  這種感覺雖然刺激,但終究不如我喜歡的那種充實感,幾次以後,我一把緊摟住羽霓的細腰,肉菇用力分開粉色的蜜唇,佔有了她的整個膣道,一口氣突入到最深處。

  「啊……」

  羽霓弓著背,口中逸出一聲舒爽到極點的嬌呼,俏挺誘人的美臀開始擺動。

  「羽霓,好帥妞,用力一點!」

  我一邊說,一邊輕拍了兩下羽霓的臀肉。

  「嗯……」

  渾身乏力的羽霓不得不使出全身氣力擺動屁股,肉穴內的酸麻難忍,讓她不由自主地發出輕微的呻吟,真是好聽,如果硬要說有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她始終抱著自己的胸口。

  「嘿,不要老是抱著胸口,那裡又沒有什麼東西好藏,何必特別遮掩?」

  知道羽族女性的身材特性,我開口調笑。

  「討厭,就是因為丟臉才遮住的,你哪壺不開提哪壺。」

  「何必介意?大奶子有大奶子的好,小奶子也有小奶子的妙啊。」

  我猛地伸手,拉開羽霓雙手,開始輕輕揉搓她的一雙鴿乳,由下往上揉按她小巧的美乳,儘管不大,摸起來卻是又滑又嫩,和豐滿女性的巨乳相比,別具一功。

  「怎麼樣,現在明白了吧?上天造人確實是有其奧妙之處的。」

  「你別說個不停,這種時候,用力干就對了。」

  羽霓被我這樣鬧了一陣後,似乎體力用盡了,動作越來越慢。

  我在最初的木椅上坐了下來,將羽霓抱入懷中,托住她的雪臀,用力上下套弄起來。

  懷中美麗的羽霓無意識慢慢配合起來,我使出渾身解數挑逗她,時而舔舔她的小巧耳朵,或是在上頭吹吹氣,時而拍拍她的小香臀,刺激她的欲情,雙手不停地在少女光滑如緞的肌膚上遊走,刺激她身上每一個敏感部位,肉莖在她迷人的小穴內翻江倒海般攪動。

  羽霓的嬌軀不停地顫動,愛液一股一股不停地噴了出來,每一次我把肉莖抽出來時,就好像開啟閘門,淫液汨汨地流了出來,浸濕了身下的木椅。羽霓美目微睜,嫩滑的小手輕輕在我胸膛上撫摸,一雙朦朧的俏目在我身上漫無目的地搜索著,充滿了對征服者的敬畏和服從。

  我將舌頭伸入她口中,貪婪吸吮著她的小香舌,或許是為了避免自己在我的激烈衝刺中迷失吧,羽霓的指甲深深刺入我背部肌肉中,抓出一道道爪痕,我粗魯地將她的雙手壓制在頭頂上,她則完全迷失自我地尖叫呻吟著,譜出如同天籟般的美妙音樂。

  從頭到尾,完美的交合堪稱是一種藝術,但就在高潮來臨的那一瞬間,我將白濁精漿毫無保留地噴射出去,直灑向羽霓的膣道深處,而羽霓有如身登極樂,搖擺著金髮,發出暢美呼聲的同時,我忽然……有一種奇特的感覺。

  其實也說不上多奇特,只不過是相貌相同的雙胞胎姊妹,表情、聲音再一次重疊而已。

  羽霓、羽虹的個性不同,平常時的表情與聲音都不一樣,很好分辨,但在高潮的那一刻,兩姊妹爽極而呼的聲音,卻是大同小異,幾乎是一模一樣,所以在那一瞬間,我被錯疑是羽虹的感覺給嚇到了。

  羽霓沒有發現我的震驚,事實上,從頭到尾,她都沒有提過羽虹的名字,彷彿這個妹妹從來不存在。

  如果羽霓還保有正常的神智,這次羽虹幹出了這樣的事,姊妹兩人心意相通,肯定會引起一場更大的災難,但此刻……她的雙胞胎妹妹下落不明,她卻什麼反應也沒有,還在高潮過後,趴在我身上,翹起雪白圓滑的美臀,慵懶地睡去,一點都沒有染到妹妹的怨與痛。

  這一切……顯得那麼不真實。

  這一切……讓我很清楚地意識到,剛才與我翻雲覆雨,反應極良好的這個羽族美少女,只不過是一個徒具其形的軀殼而已。

  這一切……真的是讓人感覺到很空虛啊。

  趁著月黑風高,沒人注意,我悄悄溜上了快船的甲板,想要在這艘船完全離開東海之前,作一點嘗試。

  羽虹墜海失蹤,是墜落在東海之中,雖然我不認為會有那麼剛好,巨頭龍正在這附近巡邏,把落海的羽虹給接走,但不管怎麼說,這附近的海域應該都在武籐蘭監控下,有事情向她問問,總是不錯的。

  之前要召喚武籐蘭並不會很困難,因為整個東海都在她監控下,只要我對著海面大喊,她必能聽到,然後就是由她現身,或是以出現在夢境的形式來回應。但反過來講,這也就代表我沒有更有效的聯絡方式,是否回應我的呼喚,這取決於武籐蘭的選擇,就算她不想見我,我也不能強行把她拖出來。

  結果,我預想中的糟糕狀況就發生了。

  「武籐蘭~~武籐蘭~~你出來,我有話問你~~武籐蘭~~」我站在甲板上,對著黑暗的大海叫喊,起初聲音不大,但叫到後來,那就是在放開喉嚨大叫,驚動了船上的人,白拉登的手下紛紛出來,隔著一段距離,遠遠地看著我,私下議論。

  「誰是武籐蘭?」

  「不太清楚,但以前聽過一句東海的傳聞,好像說什麼……平生不識武籐蘭,色中稱雄也枉然……應該是個很了不起的人物吧。」

  「這麼囂張?那這人為何在此狂呼她的名字?」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在我的老家,有很多男人在晚上慾求不滿,就會一個人跑到陽台上,對著天上月亮,狂叫武籐蘭的名字。」

  「這麼神奇?我們老家的男人慾求不滿時,都只會跑到陽台上,一面吃香蕉,一面打飛機。」

  「……你老家是什麼地方?」

  聽這些人的說話,讓我陷入了一個非常尷尬的窘境,但礙於形勢,也只好放開一切顧忌,賣力地放聲大叫。

  或許是因為我叫得太過賣力,意外造成了某種誤會,讓在場的人以為我在召喚某個性愛女神,而一旦召喚出來,現場所有男人都能得到一次或一段時間的無上性愛,於是在這種美麗的誤會之下,船上絕大多數的男性都跑了出來,趴在甲板護欄上,對著大海吼叫。

  「武籐蘭,你出來!」

  「武籐蘭~~快點出來,我們愛你啊!」

  「偉大的武籐蘭女神,請在你飢渴的信徒面前現身,我們將奉上祭品,請求您賜予一次至高無上的完美性愛!」

  「性愛女神,我屌你!」

  一時之間,從船頭到船尾,飢渴的呼聲此起彼落,淫氣沖天,讓我這個始作俑者目瞪口呆,不曉得該怎麼收場才好。雖然此刻在場的人並不多,沒有太多的人知道此事,但現在所發生的這一幕,卻是東海歷史上非常可恥的一幕。而透過這件事,我也明白了一個很重要的道理,那就是……守法良民也好,恐怖份子也罷,這世界的飢渴怨男實在是很多,需要解救。

  不過,儘管一票人喊破了喉嚨,偉大的武籐蘭女神終究是沒有出現。

  很明顯,武籐蘭不願意回應我的召喚,這可能因為我不夠份量,也可能是因為我沒了利用價值,這個城府深沉的女人根本不想甩我。

  海神宮殿存在的意義,是為了擺平幽靈船,現在幽靈船事件已經完全解決,連法米特、夏洛堤的百年恩仇都化解,海神宮殿就沒有必要繼續存在。

  (巨頭龍的正體,是千萬怨魂所組成的半艘幽靈船,但是巴格達城外一戰,法米特是乘幽靈船而去,這樣說來,該不會海神宮殿已經徹底消失了吧?

  我這樣一想,但又覺得不對,因為在阿雪分開大海,我們逃出伊斯塔的時候,巨頭龍、邪蓮都還現身支援,代表海神宮殿還繼續運作,法米特把半艘幽靈船留了下來,繼續巡弋東海。

  那麼,武籐蘭沒給我回應一事,到底是為什麼?我這邊有太多的疑問想要問她,也只有一直默默注視著東海的她能給我答案。

  除此之外,我想要召喚的人還有一個,但這個應該省事得多,起碼不用跑去對著大海叫喊,只要在房間裡頭許願說話就可以了,那就是小惡魔菲妮克絲。

  然而,這件應該毫無難度的事,居然也失敗了。我在無人靜處連續幾次召喚菲妮克絲,過去會立刻現身的她,這次竟是毫無反應,任我怎麼召喚,她都沒有現身。

  嚴格來說,菲妮克絲是我的債主,債主莫名其妙失蹤了,我應該是要非常高興,但想到那場不祥的夢,我的感覺就很糟糕,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要發生了,過去我不管碰到什麼難關,菲妮克絲都是我的秘密王牌,真有什麼事解決不了,冒險許個願,就算是把問題扔給她處理了,現在她突然消失,我忽然覺得胸口空蕩蕩的,非常不安。

  怎樣也好,在這幾個時辰的船程中,我沒有能夠得到什麼援助,後來是想到還有一個麻煩人物要處理,特別離開艙房,去探視故人。

  「哇!你幹什麼啊!」

  門才一打開,馬上就是一把餐刀當胸刺來,我直接對半開的門重踹一腳,整扇門立刻砸壓回去,連帶把門後頭的夏綠蒂給打倒,刺到半途的一刀自然也落地了。

  「你是瘋狗啊?見人就咬?」

  我哂道:「拿把餐刀就以為能保護自己?你要不要、出去問問,這些人之所以沒有輪姦你,是因為怕你手裡有把刀?別笑死人了。」

  「你……你跟他們?」

  「我和他們是一夥的?少來了,這種話連你自己也不信,被我救了一次有那麼丟人嗎?以後再還我人情不就得了?再怎麼說,我也不會想要強姦你的……得留一點面子給月櫻姊姊。」

  我話說完,看夏綠蒂還是一副將信將疑的模樣,便再補上一句,「不相信是不是?我真要上你,在五色帆船上就可以上你了,哪需要等到現在?你們這些女人也奇怪,動不動就犯被害妄想症,嘿嘿,你是不是以為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光,我非得強姦你不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