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布達年代祭 第五章 血艷香劫

  好死不死,在這種時候被卡翠娜看到,只要她開口叫上一聲,所有人馬上知道羽霓的窘境,是因為我的奸惡淫謀,屆時不用等到心燈居士前來,我就要惹上一身麻煩了。

  被揭發之後,一場激戰難免,而在場的羽族女戰士之中,武功最高的就是羽虹,我已經做好唸咒準備,只要一被揭發,馬上先放倒羽虹,跟著就在血戰中奪門而出,然而,應該要發聲叫喊的人,卻作出了異樣的動作。

  從那個角度,卡翠娜發現了我的存在,明亮的碧綠眼瞳中,閃過一絲驚訝之色,那在那絲驚詫一閃而過後,她卻馬上閉起了口,還對我使了個眼色,要我無聲爬回床底躲好。

  我與卡翠娜沒有什麼交情,不明白她為何突然「倒戈相向」但在這種時候,根本就由不得我拒絕,十萬火急地溜回床底下藏好,靜待上頭的事態演化。

  卡翠娜並不是單單裝做看不見我而已,幫忙幫到底,她還幫我把屋裡的人都弄出去。先是藉口說今天的事情要在場所有人忘記,不給羽霓難堪,所有羽族女戰士都離開出去;跟著要羽虹帶姐姐出去沐浴,把身體上的污穢洗滌乾淨,就這麼將屋裡的所有人給弄出去。

  (奇怪,她是羽族現任族主,羽霓羽虹都是她的族人,為什麼會這麼幫忙我?

  女人心,海底針,我摸不透卡翠娜幫助我的理由,只是暗自慶幸僥倖,自己能在這種情形下逃過一劫,不過就在卡翠娜跟著霓虹離開的時候,我看到她留下了一張紙條,擺明是要留給我的。

  紙條上的留言很簡短,就是約我隔天晚上到碼頭邊的酒店碰面,想來她不知道我藏身之處,又是新到此地,對島上環境不熟悉,只能約在剛剛下船時所看到的地方。

  (明天晚上?太會挑時間了,和邪蓮撞在一起,我會赴約就有鬼了。

  匆匆忙忙溜了出去,回到了飯堂,對眾人胡亂打個哈哈,把今晚發生的事情掩飾過去,然而,一直到我今晚入夢沉眠,在我夢裡頭反覆出現的,仍是那一幕肉菇已經深入花谷,卻無緣好好一探究竟,就得被逼著抽拔出來的遺恨滋味。

  隔天一早,阿雪就把我搖醒,很興奮地告訴我,昨晚蓬萊島那邊派了人過來,聽說是因為得到這邊戰情不利的消息,所以由卡翠娜親自率領百多名羽族精銳,過來協助作戰。

  「師父,卡翠娜女士也來了喔,你不去和她打個招呼嗎?」

  「才不要。我們來這裡那麼久,什麼功勞都還沒有立,現在跑去和人見面,會被人看不起的。」

  「對喔,師父還要找反抗軍的奸細呢,沒找到之前,不可以和任何人見面的。」

  說到這裡,阿雪突然有些欲言又止,對於素來心思質樸的她,這種情形相當難得,令我連聲催促追問,最後才告訴我說,她聽到一些傳聞,有不少士兵都在議論紛紛,說這間飯堂的人全是奸細,尤其是那個大子廚師頭,更可能是黑龍會派來的間諜。

  這顯然是過去的往事開始產生後遺症,我讓阿雪別想太多,只要用心去感覺,飯堂裡的人們看來是否像奸細,她想了想,很肯定地搖頭說不是,我說那樣就很足夠。

  以感覺來說,我也相信飯堂裡頭沒有奸細,不過究竟有沒有,一點都不重要,因為我今晚和邪蓮會面之後,可能就要開始跑路。建功立業雖然重要,卻終究比不上心燈居士來要我狗命的危險,更何況,雖然沒立下什麼武勳,也沒找到什麼寶藏,但羽霓羽虹卻都被我干到,算來也是不虛此行。

  (不過,卡翠娜作的事情還真是奇怪……

  照理說,霓虹都是卡翠娜的族人,她沒理由袒護我這個人類,卻讓自己的族人蒙羞;即使她看在我對羽族有些功勞的份上,但霓虹對羽族的付出與犧牲,只會比我更多;更別說從強姦者與受害者的身份來看,卡翠娜實在沒理由放我一馬,還掩護我逃跑。

  除非……這其中牽涉到一些權力鬥爭的內幕,那就很合理,也就不是我所能詳料的了。

  只要去和卡翠娜見一面,那名銀盔銀甲的熟艷女戰士就會告訴我理由,可惜我對這種權力鬥爭沒興趣,而且比起她的邀約,來自邪蓮的邀請更為重要,我實在分身乏術。

  這天上午,我並沒有看到霓虹,想來昨天發生了那場騷動後,她們姐妹必須好好溝通;以為自己騷得作起春夢,在夢中與妹妹合歡的羽霓,應該很羞於面對妹妹。她們姐妹會怎麼談話,這點就非我所知,我只是等著時間過去,當明月高昇,我就偷偷溜出飯堂,朝邪蓮約定的地方出發。

  關於邪蓮為何投入黑龍會的理由,我這幾天想了許多。邪蓮本就是剽悍馬賊,手上幹下的血案無數,而黑龍會專門吸收悍匪劇盜,許以榮華富貴,向來是黑道強人趨之若鶩的超級惡勢力,當邪蓮完全吸化約伯·希恩的力量後,會投身黑龍會為將,這點其實並不奇怪。

  當然,這些只不過是我個人的推測,實際情形如何,不親自見上一面,是不會知道的。本來我還存著些許顧忌,但是三天前在碼頭上對望的那一眼,邪蓮眼中的喜色,顯示她見到我還認得出來,神智也清醒,就是她的這一眼,讓我決定與她見面。

  (如果能說動邪蓮反叛黑龍會,這可是大功一件,不過……嗯,未嘗沒有可能,邪蓮聽我話的可能性很高。

  站在海岸邊上,我等待著邪蓮的到來。當一輪明月高掛在天空的正中央,陣陣海潮聲拍岸破碎,頭頂上的明亮月色突然閃過一抹黑影,我抬頭往上一看,只見一群黑影閃電劃過天空,幾下盤旋之後,朝這邊飛降過來,隨著距離漸漸拉近,看得清楚,那赫然是一片蝙蝠群。

  蝙蝠群像是一片烏雲,朝著這邊飛來,在快要飛到的時候,突然旋轉激繞,跟著迅速凝化為人形,變成一具成熟美艷的結實肉體,拍動背後的蝠翼,飄揚紫發,朝這邊飄墜而降,無聲無息地降落在我前方十尺處的斷崖邊緣。

  特殊的情境,讓我大吃一驚,雖然早已知道邪蓮有了可觀的進步,卻沒想到她突破至這等程度。

  (能夠幻化蝙蝠,那也能幻化為煙霧了……吸了高階聖職者的血與精,果然是進化了不少,從吸血族變成了吸血鬼,這種特殊的反祖現象,是吸血族人夢寐以求的進化啊……

  凝視著緩步朝這邊走來的邪蓮,她艷麗的風情依舊,但眉目間那股陰狠的邪氣更盛,整個體態與容貌看來也更年輕,本來四十多歲的熟艷美貌,經過反祖進化後,現在看來只有三十出頭,重拾青春美艷,誘人的身體曲線,誇張而充滿媚惑的魅力。

  高聳肥碩的豪乳,在那件黑色皮革的胸罩中,一步一彈跳;坦露出來的雪白小腹,平坦而圓潤;套在胯間的那件丁字黑皮褲,緊緊地包裹住隆起的恥丘,清晰的輪廓,遙遙勾引著我的視線。

  看著她的邪艷風情,我腦中翻湧起陣陣回憶,想到當初趴在她赤裸的身體上,兩手握著她渾圓的肥乳,大力捏得變形,聽著那陣陣歡愉的喊叫,心裡也翻湧起來。

  「很久不見了,想不到在這裡遇見了你……」

  想得出神,渾沒察覺邪蓮已經來到我面前,一句問候話語讓我驚醒,正想說點什麼,她白皙近乎沒有生氣的冰冷手指,按放在我口邊,阻止了我的說話。

  「什麼都不要說,我們兩個這麼久沒見了,應該有更適合我們的問好方式吧。」

  邪蓮的大膽與直接,遠在我的預期之外。無視我們正在海岸邊,毫無遮掩,隨時有人可能經過的事實,邪蓮突然蹲跪下來,一把拉下了我的褲子,掏出了柔軟的肉杵,一口就含了下去。

  「唔……」

  突如其來的刺激,我很快就有了反應,而邪蓮的技巧熟練一如當初,除了口含的刺激,還將濕滑的口水塗在手掌上,就像撫摸嬰兒的頭一樣,愛撫肉杵的根部。

  「哇…舒服…嗯嗯…噢…」

  由於角度的緣故,邪蓮只能從下面仰望,看到被她含在口中的肉杵,再直視我的眼神,眼眸中所閃爍的光芒,妖異而性感。

  「分別以來,你也想很久了吧?放進嘴裡,好好去吸!」

  受到我的催促,邪蓮用妖媚的眼神,挑逗似地望著我,手握住挺立的肉杵,把充血的肉菇含在嘴裡,一進一出地來回吞吐。

  輕輕含住我半顆肉菇,一部份的包皮圈住肉菇的外緣,邪蓮香舌靈動,劈進包皮之中,用舌尖將肉菇剔剝出來,我一整天的慾求不滿,在這一刻全被挑動,肉菇全部裸出,將邪蓮的小嘴填得滿滿的。

  我全身劇烈地抽搐顫慄,邪蓮放鬆嘴唇,小舌兒繞著我的馬眼打轉,漸漸擴散開來,廣及整顆肉菇,並且滑進稜溝裡去,用舌尖往返舔畫著,我受用不住,腰部又向上挺,邪蓮小嘴圈起,把我整個肉菇都吞進去。

  「呼…」

  每進去一分,她就好像舒服地深深歎一口氣,並頭向後仰,垂下艷紫色的髮絲。

  「唔…」

  不愧曾有過吸精女王的稱號,邪蓮的動作很巧妙,先讓舌尖上下活動幾下,跟著便趁勢讓肉杵進入喉嚨的深處,尖端也碰觸到喉嚨的粘膜。

  「噢…」

  在這剎那,我哼了一聲,開始挺腰,邪蓮很有默契地配合著我的動作,一鼓一鼓地吞吐朱唇,面頰的肉盡量縮緊。

  「吸…蘇…啾…滋…」

  伴隨淫靡的聲音在空中上揚,邪蓮開始用力磨擦肉杵,並且用濕潤的舌頭大力地舔,在此同時,她毫無血色的白嫩手指,還反覆刺激著我會陰到肛門間的部位。

  儘管沒有織芝的「神之手」邪蓮卻用技巧來補足一切,特別是她一面摩擦雙手,一面用挑逗眼神仰望的動作,很讓人有一種滿足感。

  只見她含著肉杵讓頭向上移動時,還會不自主地加快速度,偶爾一下把尖端深深含進喉嚨裡,像含糖球似地旋轉舌頭,又吸又吮,令肉菇繃漲得油油亮亮,觸覺敏銳異常。

  每次被舌尖刮過去,我就有一種像從高空往下掉的感覺,心臟都要跳出來,全身的神經彷彿繃緊弓弦,怒挺肉杵則如同弦上的箭,隨時都要一射不返。

  「棒…噢…再來…哦哦…」

  我呻吟起來,原本沉埋在莖幹裡的筋絡,掙扎地浮腫起來。

  邪蓮見狀,瞭然地笑了一聲,輕輕地深吮了兩下,將肉杵吐出唇外,接著站起身來,慢慢將腰帶解開,雙手一分,上半身的皮革胸甲自動消失,露出粉嫩的香肩,高聳的胸部像是兩座高山;再一把扯去胯間褻褲,邪蓮火辣的傲人身段,一絲不掛地呈現在我面前。

  月光在海潮下反射上來,只見邪蓮赤裸裸的胴體,渾圓而堅挺的肥奶在胸前起伏不定,像極了一對特大號的水蜜桃。白皙而粉嫩的肌膚,如同潔瑩的初雪,比上好的玉雕更玲瓏剔透。

  小巧而稜角分明的紅唇,直張開著;光潔柔嫩的脖子、平滑細嫩的小腹、渾圓修長的大腿、豐挺的臀部、凹凸分明而高佻勻稱的身材,以及那令人遐想的粉紅肉縫,像是深山中的幽谷,一再提醒我曾有過的荒淫時光,當下早已滿眼血絲,雙手直顫。

  「哈,你自己送上門來,現在就好好說聲別來無恙吧。」

  我慾火大發,猛地撲向邪蓮,摟住她曲線玲瓏的嬌軀,右手不斷地在她那溫暖的花谷來回撫摸;左手從邪蓮的腳趾摸向小腿,再停留在雪白柔嫩的大腿,順著臀部滑向腰腹,最後,停留在一對肥碩的圓乳上。

  「嘿,好像比最初見到你的時候更大了喔。」

  「哈,你想說這是你的功勞嗎?小弟弟,你該不會只有抓女人奶子的膽量吧?」

  「何止是抓,還有得你舒服的。」

  我反覆捏著邪蓮圓滾滾的浪奶,又開始轉向她那鮮紅的乳蕾,舌頭在她雙乳上畫圈圈,一口含住肥白乳房,大力吸吮。邪蓮回應著我的挑逗,拚命地扭動著美麗的肉體,將兩條修長粉腿分得大大的。

  淫蜜潺流,濃密而柔軟的恥毛,卻覆蓋不住微開的淫花唇,大大張開的粉腿根部,三角地帶柔軟地隆起,艷紅色的花蒂緊緊閉著小口;我忍不住將手揉向那兒,兩隻手指撥開邪蓮柔軟的花瓣,大拇指按住她毫無抵抗能力的花蒂,手指開始快速震動。

  邪蓮不改淫艷本色,一點都不顧忌可能引來旁人注意的風險,高聲喊出她的激情;我本身也興奮難耐,先躺了下來,也不脫去衣服,只是用手握住肉杵,對著邪蓮輕輕搖動,淫笑道:「坐上來,淫婦!自動把主人的東西,插到你最騷的地方去。」

  我與邪蓮之間,基於當初的約定,並不是對等關係,現在我故意用了這個稱呼,是要確定她獲得進化提升後,這關係會否有了改變;只見邪蓮先是一怔,跟著就妖靡地笑起來。

  「是,是,一定讓主人你快活的。」

  邪蓮艷笑著蹲在我身上,分開雙腿,大剌剌地蹲下身子,花谷抵上我堅硬火熱的肉杵,用右手分開淫肉唇,導引肉杵進入自己的淫靡花谷,卻不深入吞吐,只是慢條斯理地為我解開上衣的扣子,坦露出胸膛。

  「嘿,淫婦,你這是在作什麼?」

  「你別管,今晚一切由我來。」

  邪蓮豐滿的乳球緊靠我胸膛,上身輕輕一動,吞含在花谷入口的肉杵便長驅直入,讓兩具久違的肉體合一,更勝當初的奇妙舒爽,讓邪蓮雙眼迷濛,媚眼如絲,面紅耳赤,稍稍套弄幾下,小嘴便輕吐如蘭香氣,嬌喘吁吁,看得我肉杵一陣顫動,更加堅挺。

  「不會吧?你幾時變得這麼不經干?別讓我失望啊,搖起你的奶子,給我好好表現一下。」

  「好嘛……就照你的意思。」

  邪蓮抬起雙手,捧起那雙肥白的圓奶,壓在我胸膛上左右摩擦,雪臀隨著那一前一後的動作搖擺,在與我作著緊密摩蹭的同時,極盡香艷地合體交歡,圓碩肥奶拋抖甩蕩,在我眼前幻出醉人波浪,一會兒向左,一會兒往右,一會兒畫圈,那種波濤洶湧的程度,幾乎比得上阿雪。

  「好個淫婦,你的奶子現在是什麼罩杯?有多大了?怎會這麼彈手?」

  邪蓮不答,只是繼續用豪乳對著我摩擦,搖擺著肥白肉臀,引導花谷中的肉杵,在膣道內變換著角度抽插,主動追求著肉體快感,當快感來臨時,她甩動著紫發,在銀色月光下滿足地叫喊。

  這種放浪情景,讓我不禁想起當初和魔苓聯手,把這吸精女王玩弄得連聲討饒的光榮戰績,但隨著萬魂幡的失落,魔苓已經消失,如今我只有靠自己來扳平戰局。

  「自己玩得很爽嘛,不讓你見識一點厲害,你把主人全都給忘了嗎?」

  我雙手一提邪蓮雙腿,拉起跨在自己的腰上,把邪蓮摟抱起來,肉杵死命抵向她花房深處,邪蓮很配合地抬手環抱住我脖子,纖腰像是水蛇般狂扭;而我奮力抬舉起邪蓮的腰,待那具豐滿的雪白胴體落下,肉杵向上猛頂,在這姿勢配合下,赫然深插入花房,重擊宮口,就這麼大刀闊斧地重幹起來。

  「插我……快來插我……主人的東西又粗了呢,邪蓮的騷穴都被塞滿了…」

  論起交合中的放蕩,邪蓮確實遠非阿雪、月櫻姐姐能比,而要能夠讓她滿足,也不能使用普通輕憐蜜愛的交合,像現在這樣的狠招,肉菇直擊花房深處的宮口,對尋常女性著實疼痛,但邪蓮卻能享受這種疼痛中的至高愉悅,帶給她的快感遠遠高於前面慢火細熬。

  每一次拋甩,肥圓碩乳連同一身豐滿白肉,抖出性感的畫面;我下身恥骨和邪蓮結實屁股撞擊,啪啪聲響不絕於耳,她也在這種強力抽插帶來的無比快感下,渾身汗出如漿,像只母獸般嚎叫出聲。

  兩具緊密相連的身體,不斷快速大力撞擊,彼此接合處的淫蜜四濺,灑向周圍的沙土,我抱著邪蓮的一身美肉,拋上落下,最後,邪蓮終於被胸前、花房內傳來的快感淹沒,上身死命抵住我的胸膛,一對圓碩的肥乳上下翻飛,她眼角流淚,口中忘情呻吟,動作愈來愈大,啞著聲音嬌呼一聲後,身體猛顫,緊緊抱摟住我不放。

  我再奮力抽插幾下後,也是被這辛苦姿勢弄得氣喘連連,一聲悶哼,肉杵重撞幾下,在邪蓮滑膩的花房,伸出射出滾燙的種子。

  精關鬆弛,正是最暢快美好的一刻,我爽得發不出聲音來,通體酥軟,腦裡僅剩下的一絲理智,卻突然驚覺到不對,自己的噴射動作竟是如大河奔流,毫不休止,在邪蓮熾熱花房的柔軟蠕動下,一波接著一波,瘋狂噴射出去。

  (怎會……是不是有什麼地方搞錯了?

  通體酥軟得抬不起來,死到臨頭,我卻還搞不清楚狀況,直到一陣冰冷的刺痛,刺破了我的頸項,大量鮮血一下子往外流 ,我才知道自己錯得有多厲害。

  在我們合體交歡的過程中,我曾一直留意邪蓮的魔鬼右手,以防她那只具有邪異能力的右手驟施突襲,但她始終沒有特殊動作,讓我安了心。若我有提防,現在這情形就不會出現,過去我曾用淫慾結界來對抗邪蓮的吸精彩捕,但眼下事出突然,我根本就來不及用那方法抵禦。

  (糟了,這樣下去,真的會變成人干……

  我心中恐懼地狂叫。本來因為歡好高潮而發熱流汗的軀體,急速冰冷下去,而在肉體相連的情形下,我卻很清楚地感覺到,邪蓮的身體由微冷而迅速溫暖起來,尤其是小腹部位,更是火熱難當。

  頸上被吸血,胯下被吸精,精血齊失之下,我縱然知道自己中了暗算,命在旦夕,但卻連根手指都無法動彈,任憑心裡再急,也無法進行掙扎,只能感受到邪蓮的冰冷目光,充滿快意地盯在我面頰上。

  驀地,周圍的溫度突然一低,我胸口一痛,跟著就感到一股大力湧來,身不由己地狂滾出去,儘管被滿地砂石刮得甚是痛楚,但噴血與 精的情形卻終止停住,邪蓮也好像被什麼東西給打中,飛了出去。

  命懸一線,我勉力睜開眼睛,只聽見耳邊陰風慘慘,恍若厲鬼悲鳴,而眼前一堆灰濛濛的半透明影子,擋住了一直想朝這邊衝來的邪蓮。

  邪蓮眼中閃爍著冰冷的恨意,幾次撲沖無效,都給那些灰影擋住後,她仰起頭發出一聲尖銳悲嘯,嘯聲似若破空利箭,響亮穿雲,而天上明月灑下一道血紅陰光,直射向她。

  濃濃的血腥味瀰漫空中,當邪蓮接觸到這陣血光,她的頭髮莫名向上飄起,紫色眼瞳更是紅得像是要滴出血來,一身邪力驟然提升,左手一揮,把攔阻在前的陰魂鬼影全給掃開。

  然而,就在她淒厲悲嘯,引月光精華入體的同時,天上明月也射出另一道光柱,化作碧磷青光,射向數十尺外的一處亂石堆中,顯示另外有一名修練妖法邪術的人物存在。而當邪蓮勢若瘋虎地朝我撲來,地上轟然炸響,一道堅硬陰森的白骨之牆裂地而出,在千鈞一髮之際,矗立擋在邪蓮之前。

  「讓開!」

  邪蓮怒吼揮手,鋒銳邪異的魔鬼右手撕裂手套,砸敲向白骨之牆,「轟」的一聲,堅硬程度遠逾鋼鐵的白骨之牆,被打出一個大缺口,只要再補上兩記,白骨之牆就會徹底崩潰。在我看來,已是驚於邪蓮的力量之強,但從邪蓮錯愕的眼神來看,她顯然更驚於施術者的力量。

  令她吃驚的不只如此,當邪蓮要再次揮爪,破壞白骨之牆,百尺之外傳來急勁破風聲,數百道漆黑如墨的箭矢連射過來,每一道都具有破石分金之威,迫得邪蓮不得不放下目標,拍動蝠翼高飛,一面躲避,一面雙臂連揮,鼓蕩出血芒氣盾,要把這些「黑月之箭」盡數遮擋。

  但對方的黑魔法之精,更在她意料之外。當黑月之箭被血芒給阻斷、粉碎,理應失效的魔法赫然生出二段變化,粉碎的箭矢竟變化為一條條黑蛇,刁鑽滑溜,剎那間就具現化成百多條黑蛇,沿著邪蓮的手腳,瘋狂盤纏、噬咬她的肢體,逼得邪蓮在空中分解身體,化作數十隻蝙蝠紛飛盤旋,甩開所有黑蛇,才又在空中重組成形。

  「伊斯塔哪位巫術高人在此?為何阻我向這惡魔復仇?」

  展動蝠翼,邪蓮在空中高聲喝問,心情激盪之下,聲傳數里,恐怕連那邊的軍營都聽見了,但藏身在亂石堆中的人卻沒有回答,反而是邪蓮的正上方,突然湧現一陣黑霧,翻滾騰湧,像海潮似的擴散開來,卻又只凝現在一定的範圍內,不管邪蓮怎麼飛翔躲避,甚至化身蝙蝠飛散,只要她一重組身體,那陣黑霧就在她上方復現。

  連躲連退,邪蓮已經快要飄行到海面上方,當黑霧中隱約浮現骷髏形象,只要是魔法師,沒有人會不認得這代表什麼,那是黑魔法中的惡毒詛咒,也是巫師們最強力的殺敵手段,只要詛咒命中目標,除非施術者肯大傷元氣地解咒,或是對方以特殊方式破法,否則幾乎就是死路一條。

  邪蓮識得厲害,正自全力抵抗,在她的淒厲尖嘯中,平靜的海面上連連爆炸,幽靈船的模糊影像隱約浮現,陣陣陰風吹拂之下,遠近海面盡數凝冰結凍,刺鼻的血腥味大盛,但幽靈船的影像卻始終無法具現,顯然邪蓮為了對抗詛咒,已經沒剩下一絲餘力,在先機已失之下,甚至無法充分借助幽靈船的萬鬼之力。

  雙方對峙較勁,幽靈船與骷髏的形影明滅不定,一時之間難分軒輊,但就在這個節骨眼上,四道身影閃電射來,人還未到,四條長長的鎖鏈拋甩上空,捆纏住邪蓮的四肢,將她往下拉扯。

  邪蓮正與詛咒比鬥到緊要關頭,哪有能力抵禦或分身逃跑?馬上就給扯落過來,當她脫離海面的上空,幽靈船的形影頓時消失,陰風與鬼嚎聲平復,邪蓮則在空中噴出一口鮮血,整個人像斷線風箏似的往地上墜落。

  「活捉妖女了!」

  「她跑不了了!」

  喜悅的叫喊歡聲雷動,十藏、百藏、千藏、萬藏,那是飯堂四大金剛的聲音,這麼說,與邪蓮激烈比鬥,佔著上風的人……是阿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