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布達年代祭 第四章 英雄美人

  每一個偉大的男人背後,一定有一個同樣偉大的女人。每一個英雄的人生路途上,也一定會遇到一個足以改變他一生的女人,結果可能是好,可能是壞,但不可否認,很多英雄人物都夭折在這一關上頭。

  加籐大當家很幸運,因為很多英雄終其一生,都沒有能夠找到真心相愛的女人;但他也很不幸,因為他所愛上的那個女人,後來被證實是黑龍會的間諜,與他在兩軍交戰的時候動手。

  由於這不是什麼光彩的事,當時的反抗軍總部下達封口令,所以有關這一段往事的詳情,沒有什麼人知道,猶如幽靈船事件一般,搞得眾說紛紜。

  有人說,加籐鷹受到妖女迷惑,背叛義軍出走,但卻中了黑龍會奸計,身受重傷,大怒之下斬殺妖女,殺出重圍。

  有人說,加籐鷹始終堅守正道,在善惡之際,做出取捨,親手把妖女殺掉,抗拒了黑龍會的誘惑。

  太多種說法,有的說加籐大當家當過奸細與叛徒,有的卻刻意維護他正義形象,到底哪個才是事實,恐怕只有當事人才曉得。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東西,就是這場戀情以悲劇收場,殺掉妖女的加籐鷹,也沒有再重任軍職,而是從反抗軍中退役,不接受任何的慰留與請求,性情大變地卸下戎裝,洗手當一名平凡廚師。

  加籐鷹退役歸隱的消息,震驚敵我雙方,但隨著時間過去,也就成了沒人在意的往事一件。李老元帥由於得意傳人歸隱,不得不另覓人才傳功,結果選中了存心不良的九鬼鷹魔,種下殺身之禍。但即使恩師亡故,加籐鷹也沒有報仇的意願,任由反抗軍所有人將他當成懦夫看待。

  昔日威震八方的飛龍將軍,就此威名不再,直到李華梅神功初成,挑起領袖重任,親自來飯堂請師兄出山不果,與他訂下約定,只要反抗軍不向島上民眾調集物資,這間小小的飯堂就會來者不拒地提供士兵飲食。

  「那時的情形不像現在,反抗軍正是風雨飄搖的時候,常常被黑龍會封鎖物資,除了廚師大哥,沒什麼人夠本事弄到補給物資。」

  弄補給物資的方法,我猜大概就是像現在這樣,捕魚或是打獵吧,但茅延安說,東海的第三勢力,「海賊王」丹羅·維斯德,是加籐鷹的好友,當年是透過加籐鷹的面子,他麾下的船隊才與反抗軍做生意,供給物資。

  「後來,反抗軍節節勝利,情形變得好轉,這種情形才有了改變,島上食堂增多,不再靠那間飯堂供應糧食,但是本地年長些的居民都知道這件事,態度不一樣。」

  堂堂李大元帥的師兄,假如那些新兵知道這件事,肯定就不敢造次了,而茅延安和我喝了一會兒茶,發現從我口中問不出什麼東西,就很沒趣地離開了,但走的時候,還奉送給我一個重要消息。

  「對了,蓬萊島那邊的戰事僵持住,為了對抗敵人的術法,反抗軍訂購的武器已經在送來路上,聽說是門威力強大的魔法巨炮,只要送來,黑龍會的狗賊就有好戲看了。」

  我促成國際會談最大的好處,就是大地諸國對反抗軍開放武器買賣,大幅取消以往的限制,這門巨炮更是其中的頂級貨色,是由慈航靜殿的僧兵工房所鑄,本來是不流出光之神宮的重武器,這次由剛剛當選議員的冷月櫻女士大力斡旋,才特別以低價售予反抗軍,用來討伐黑龍會。

  對於軍情類的消息,我興致不是很高,將就聽著也就是了,不過,茅延安最後的一句話,卻讓我像火燒屁股一樣,差點跳起來。

  「……秘密隨行護送軍火的人,賢侄你也認識,就是老朋友心燈,他過兩天就到,到時候大家就可以一起打牌聊天了。你最近在飯堂不是常常打牌嗎?過幾天就多一個牌友了。」

  媽呀!哪壺不開提哪壺,哪個人來都無所謂,偏偏就是心燈居士要來!

  我才剛剛開了羽虹屁眼的處女苞,這兩天她身心俱創,一定傷心得死去活來,心燈居士竟然過兩天就到?這不是擺明要我完蛋嗎?

  不行,我不能就這麼坐以待斃,得想點辦法出來,就算我不能阻止羽虹告狀,也不能阻止心燈居士到來,至少我還可以躲、還可以溜。當初連鬼魅夕都殺我不到,心燈居士當然也……

  唔,就這麼逃跑,實在太虧了,在逃跑之前,我要多幹一票,起碼……要把羽霓給吃下肚裡去。

  法雷爾家的男人,看到絕色佳麗,就像見了美肉的老饕,如果不咬下去,實在愧對祖宗。

  染指羽霓的陰謀,我籌畫已久,就差最後一步,哪有半途而廢的道理?再者,還有一個重要理由,是讓我對羽霓難以割捨的緣故。

  基於童年時候的陰影,羽霓是個百分百的女同性戀,對男人從來不假詞色,只和妹妹演變成同性愛侶的關係,像這樣的女人,絕對不會讓男人碰她一根手指,據我的瞭解,她和羽虹的假鳳虛凰,也只限於愛撫摩擦,沒有更進一步,換言之,羽霓一定是個處女。

  這一點,我已經從羽虹身上得到證明。自來好事成雙,既然已經把妹妹給吞下肚,哪有不咬姐姐一口的道理?

  由於對外宣稱昏迷不醒,這幾天我們並沒有送飯給羽霓,讓我無法準確掌握羽霓的狀況,她究竟是昏是醒,確切狀況如何,這些情形我毫不瞭解,貿然行動確實有風險,但心燈居士過兩天隨時會出現,我再不盡快行動,以後可能再也沒有那麼好的機會。

  選日不如撞日,經過一番考慮,我決定今晚就設法溜進她住宿的營房,姦淫得逞。

  關於隨時可能開溜的事情,我沒有告訴阿雪。她的心思太過單純,如果事先告訴她,可能會露出行跡,反而增添麻煩。至於茅延安,他在這座東海島嶼上這麼吃得開,就繼續留在這邊造福飢渴怨婦吧,我壓根就沒有通知他的打算。

  不能再偽裝送飯,只好靠真本事硬闖,這對我來說不是什麼難事,因為那周邊的警戒不嚴,又沒有高手,很輕易就能潛入進去,唯一的障礙,就是霓虹姐妹自己。

  就是對付羽虹最麻煩,我特別佈置了一個結界,只要她一靠近,我就能夠察覺,先發制人;至於對付羽霓卻簡單,我身邊攜帶的魔法香爐,就足夠解決了。

  上次趁亂在戰場撿的破爛褻褲,被我萃取了大量淫蜜,終於在今晚有了用處。

  當我趁著夜晚,偷偷溜到羽霓的住處附近,心裡幾乎偷笑了出來。那裡完全沒有警戒,看來羽霓仍昏迷一事,九成是假,否則不可能連個警戒的人都沒有,但既然沒有守衛,就表示羽霓有自衛能力,讓我提早點燃了迷香。

  搜集毛髮或體液,用淫術魔法煉製成的特殊薰香,只對羽霓一個人有作用,其他人就算在近距離聞到,頂多腦袋微暈,並不會產生我指定的幻覺,或許還會有亢奮效果,腦袋特別清醒。我大老遠就點了薰香,希望羽霓在聽到我腳步聲之前就中了招。

  這做法有些冒險,所以我懷中另外揣著的東西,就是加了瑩晶玉的乳汁,即使碰到羽霓,也有狡辯餘地。但是,當我越來越靠近,卻聽見羽霓房中傳來乒乒乓乓的亂響,一聽就知道是女孩子大發脾氣,狠砸著房裡的擺設。

  「妖女!妖女!嗚……都是那個妖女……」

  氣憤的斥罵、間歇的嗚咽,隱約傳入耳來,我悄然到了屋外,不敢碰觸門窗,只是先把香爐放著,讓薰香緩緩滲入屋內一陣子後,才側目從窗縫中窺看。

  羽霓一個人站在混亂殘破的房間裡,可能是因為情緒焦躁的關係,身上穿得很清涼。

  一件繡著粉紅花朵的嫩綠色肚兜,頂端和中段有兩條細細的繩子,除此之外,整個光滑的背脊、肩頭和兩條粉臂都露在外面。小肚兜的正面,有一個菱形的小開口,露出一段雪嫩光潔的乳溝。

  比起上身的清涼景象,少女下身穿著一條剛好過膝的白色窄裙,低腰的設計,右邊有一條很高的開衩,直直延伸到大腿的中部;短裙在臀部位置收得很緊,把她高翹臀丘的曲線完全顯露出來。像這樣的窄裙,普通內褲一定會在屁股上頂出痕跡,但我現在卻看不見這樣的情形,所以除非羽霓穿著類似丁字的小內褲,否則就是根本沒穿內褲。

  到底答案是哪一個呢?我有心思索,只是眼光很自然地順著臀部曲線,往下被羽族少女最傲人的美腿所吸引。雖然沒著絲襪,但羽霓的粉腿看起來,還是如同綢緞般的順滑,修長粉白,無懈可擊,赤足站在房裡,彷彿有心展露白潔雙腿般,呈現最自然而動人的腿臀曲線。

  只不過,比起這麼動人的少女胴體,房間內的景象就很淒慘,好似被狂風肆虐過。桌椅擺設,幾乎沒有一件完整的東西,足見羽霓這幾天躲著不敢見人,只能在房中發 悶氣的破壞威力。

  「嗚……嗚……」

  我壓抑著呼吸,不發出聲息,看羽霓一輪發 ,把僅剩的一個杯子砸碎在牆上後,頹然坐倒,兩手捧著臉,抽抽噎噎地哭了起來。

  「虹兒,為什麼你不理姐姐了?姐姐這麼難受,你也不來看姐姐……你、你不要姐姐了嗎……」

  霓虹自小相依為命,姐妹自是情深,羽霓心裡難過之際,最需要妹妹的安慰,但羽虹這小妞兒剛剛被我凌虐不久,依照阿雪的經驗來看,恐怕一兩天之內,羽虹都會有些行動不便,為免姐姐看出異狀,這幾天內索性不來見面,也是情理之中。

  但……羽虹不在,羽霓又疲憊得意識恍惚,這卻正好是我趁虛而入的機會。

  我再稍微忍耐些時間,確認薰煙已經完全滲入,裡頭的哭泣聲音漸漸沉寂下來,我便悄悄推開房門,進到裡頭去。

  「誰?」

  雖然被魔法薰煙影響,羽霓的六識感官異常遲鈍,沒察覺我的潛伏,但畢竟非聾非瞎,聽到有人進了房間,馬上驚覺過來,擺出戰鬥姿態。

  然而,那雙抱持警戒的眼眸,卻在看到我的瞬間,化為滿滿的柔情,跟著滿溢出晶瑩淚水,好像看見深愛情郎一樣,主動張開雙臂,朝我快步走來。

  「虹兒,你終於來了……」

  「是啊,姐姐,真是對不起,讓你久等了。」

  我用緩慢的語調,說著不含情感的話語,但羽霓卻像是很感動一樣,握著我的手,流淚用力點頭。進化之後的淫術魔法,透過魔法薰煙,我可以讓羽霓看見我想製造的幻覺,一如此刻,在羽霓眼中,我是她最親愛的好妹妹。

  「都是妖女不好,害得姐姐這麼難過,請姐姐放心,那妖女一定不會有好收場的。」

  口中說話,我用指頭沾了沾懷裡的瑩晶玉,趁著羽霓心花怒放的當口,閃電抹過她柔嫩的嘴唇。

  霓虹姐妹的警覺性都很高,單純靠魔法薰煙掩護,未必足夠,我要另加一層保險。之前羽霓就已經對瑩晶玉上癮,雖然她以極大的定力,沒讓我的最後一步得逞,卻仍無助於紓解體內的禁斷症狀。如今,連斷了幾天的吸食,純照醫理而言,她應該光是嗅到男人的精液味道,就開始心神蕩漾,引發體內的慾火了。

  「嗯……哼……」

  一聲甜美的呻吟,由羽霓的唇間溢出,她的眼神瞬間有了變化,多了一種濃得化不開的欲焰春情,輕聲呢喃,吐氣如蘭,熱情地伸手勾住我脖子;艷紅欲滴的唇,主動朝我面上吻來。

  「姐姐,太好了,我喜歡這樣的你,再多吻我一點吧。」

  「虹兒……」

  用充滿暗示性的語氣,我操控著羽霓的行動,慢慢走到她身前,伸手到她後背,解開淺綠色的肚兜繫帶,讓那件繡著紅花的肚兜徐徐褪下,看到她那雙與妹妹形狀相同的纖巧鴿乳、白嫩的肌膚、可愛的肚臍眼。看多了阿雪的渾圓豐滿,羽霓這種纖細的骨感美人,真是令人心動不已。

  一雙尖尖的雪嫩鴿乳,頂上粉嫩粉紅的乳蕾,在肉體的情慾激盪之下,早已如花苞般俏立。面對這雙嬌嫩而又纖盈的小奶,我依然感到強烈慾望,用雙手搓玩那對柔軟而充滿彈性的乳房,手指搓捏兩粒小櫻桃,看著它們漸漸成熟,由原來的淺粉紅色轉變成鮮紅色。

  「真是太美了,傻姐姐。」

  我不懷好意地笑著說話,兩手熟練地把玩著一雙嫩奶,雙胞胎姐妹的敏感地方相差彷彿,我早就把羽虹的肉體給摸透,現在把同樣技巧用在她姐姐身上,只是一會兒功夫,羽霓便輕輕地嬌喘起來,幾滴細小的汗珠,浮上了她挺秀的鼻尖,趁著暈紅的羞顏,讓人看得慾火中燒!

  欣賞撫弄了半晌,我更進一步行動,伸手到羽霓臀部,將她的白色窄裙解開後,果然印證了猜想,看到了那件幾乎遮不住肌膚的丁字褻褲。我企圖解開她丁字褻褲的繫繩,但繩子系得太緊,一時不易解開,我不耐煩起來,索性將褻褲整件往下拉。

  在我動手的過程中,羽霓一直朦朦朧朧地呻吟著,她燃著愛火的眼神,偶爾會露出掙扎與痛苦的神色,尤其是在我嘗試拉下她褻褲時,她伸手輕輕抵抗,眼神中露出的痛苦,彷彿隨時都會從惡夢中醒來。

  察覺到這點,我連忙沾了沾瑩晶玉,不但沾抹在她的嘴唇上,也在她的鼻端抹過,同時從兩方面刺激她的感官。而這一下沾抹的效果,就像把火扔到油桶裡,本已熾烈燃燒的欲焰,一下子轟然炸開,漸漸清醒的眼神變得混濁,一灘濕漬迅速在褻褲的白色絲綢上擴張面積。

  我持續把玩著少女粉嫩的乳房,舔著她圓潤的耳垂,說著愛的話語,讓她濕黏的蜜液汩汩淌流,室內很快就瀰漫著淫靡的氣味。

  「姐姐,我們都那麼久沒做了,你不想要嗎?」

  「想……只要是和虹兒你一起,姐姐要的。」

  當我再次把手放到她褻褲的邊緣,羽霓只是發出一聲模糊的嬌哼,並沒有進一步動作,我也就放心大膽地動手了。

  「姐姐,我脫掉你褲子棉。」

  「嗯。」

  在羽霓的首肯下,我將她的褻褲猛地往下一拉,呈現在眼前的景象,雪白的少女恥部,長了一些金黃色的短短纖毛,隱約綻放的花谷紅紅嫩嫩,使我禁不住流出了口水來。

  終於讓羽霓全身赤裸地站在我面前,連日辛苦達到了一個里程碑,我心頭狂喜,仔細欣賞眼前的美麗胴體。

  和妹妹的體態相同,羽霓的身高不算太高,骨肉均勻,一身肌膚光滑細嫩,香氣撩人。雙乳小巧而挺拔,恥毛不密而秀美,而那雙最是傲人的羽族美腿,筆直而修長,再加上一張清秀青春帶著幾分英氣的臉蛋,就算沒有特別展露笑顏,也已經搶盡人們目光,更別說她此刻雙眸如水,臉帶羞紅,春情蕩漾的風情,令人垂涎欲滴,完全忽略了她一些細微的缺點。

  羽霓的手上有繭,手腕、小腿上的一些部位,有一些細微傷痕,這些大概都是以前的舊傷,逮捕工作時候造成的傷害,這是職業工作不能避免的傷害,除非她像月櫻那樣,金枝玉葉,渾身肌膚才能雪嫩無瑕,像是一隻大白羊似的。

  但我另外注意到,在羽霓的後肩,有一道暗紅色的印記,這個印記曾經在羽虹身上看過,我以為是一道胎記,可是羽霓後肩的紅印更為清晰,看得出一些模糊的圖形與文字,似乎是一個烙印。

  (奇怪……怎麼會是……

  腦裡閃過困惑,但在這種重要時刻,我把這思考置之不理,再次開始我的動作。

  淫術薰煙配合瑩晶玉,羽霓的情慾被刺激著,早已渾身麻痺,頭昏腦脹。而我玩弄完她的雙乳後,便把手伸到她的下半身,撫摸著大腿。

  「啊……啊……虹兒,快一點……」

  羽霓的雙腿乍分乍合,似拒還迎,面對我的挑逗,毫無抵抗能力,早已春情勃發,渾身酥軟,一雙修長的玉腿也無力移動。

  「姐姐,別急嘛,我們很久沒有作了,讓妹妹好好來愛你。」

  我不太喜歡夜長夢多,但是上次奪羽虹童貞的時候,太過急切,沒有能夠仔細享受,常以為憾,現在難得遇到一個相貌與身材都相同的少女,可以把那時的情境重來一次,我就想要慢慢玩弄。

  現在,看羽霓沒有抵抗意識,我便肆意撫摸她的大腿內側,把手指游移到她大腿盡頭,輕輕撫摸她花谷開口,那邊早已經蜜液黏膩,我手指沾了一層晶晶亮亮,滿意地從她腿間抽了出來,再次開嘴往她嬌嫩的粉紅乳蕾吻去羽霓嚶啼一聲,享受著我的吻弄,對我的挑逗產生強烈反應,花谷持續分泌出大量愛液,無比的快感讓她高聲呻吟起來。

  我見羽霓流露出愉悅嬌態,滿面通紅,連忙鼓動舌尖,舔得她全身舒暢,全身都在飄飄的雲端,美得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兩手不自覺地按放在我頭上,兩條粉雕玉琢的美腿也對著我慢慢地張開。

  滿心喜悅,我盯著羽霓的下體,看著那稀疏的金黃嫩草間,一道粉紅色的肉縫泌流蜜液,沾濕了周圍,因為雙腿張開的關係,粉嫩肉縫微微開了一線,可以看到一部份的嫩肉。

  我讓羽霓躺在床上,自己連忙脫光衣服後,就開始做提槍上馬、奪取處女貞操的最後動作。

  「姐姐,你先躺下吧,妹妹今天來和你玩一個很好玩的遊戲,來,用這條布把眼蒙上。」

  過去霓虹姐妹間的假鳳虛凰,並沒有實際抽插銷魂,我為了防止露出破綻,只能用這做法來誘騙。而在瑩晶玉的誘引下,羽霓很柔順地照著作了。

  準備就緒,我跪在羽霓兩腿之間,用手扶著硬直的肉莖,慢慢的用前端的肉菇搓揉她的花谷。

  受到這刺激,羽霓開始左右扭動雪白臀部,在肉菇來回揉擦、卻不插入的挑逗下,那道粉紅色的嬌嫩肉縫,更是濕淋淋的直冒水。這感覺不只讓羽霓狂野地嬌吟,對我本身的快感也極為強烈,肉菇頂在兩片肉縫上又戳又揉,濕熱溫暖的感覺使得我馬眼一舒,幸好警覺得快,強自忍住,否則差一點就射了出來。

  「姐姐,快活嗎?」

  「好……好舒服,你這次用什麼東西?姐姐從來沒有這麼快活過……」

  「呵,姐姐,這才只是開始呢,等一下還會讓你更舒服。」

  確認潤滑已經足夠,我邪邪地獰笑一聲,微微後退,跟著猛地一挺腰,預備迎接那處女開苞時,刺耳淒厲的哭泣尖叫聲。

  一下子挺入!

  出乎預料地順利直入深處。……沒有受到任何阻礙,……沒有發生任何事。

  羽霓依舊是嬌聲呻吟,滲出香汗的雪嫩胴體依舊輾轉翻動,在我的身體下,作出種種性感動人的放蕩媚態。

  但我的心卻整個冷下去!

  我不是一個迎接新婚的丈夫,當然沒有戴上綠帽的羞辱,可是當我花費偌大時間與心血,冒著種種風險,好不容易搞上了這個美人兒,卻沒有聽到那聲痛叫,沒有看到落紅,那感覺就像一道期待許久的美食,卻缺了主菜般的失望。

  (媽的!棋差一著,想不到等了這麼久,這小婊子卻不是原裝貨,還真的是個婊子!她以前和什麼野男人幹過了?

  沒有落紅,未必就不是處女,也可能是以前運動或練武時過於激烈,因此弄破了處女膜。這個道理我當然明白,但是買名牌貨卻拿不到保證書,那個感覺就是不一樣,羽霓的身價在我眼中頓時低了幾個檔次,變得無比輕賤。

  但縱然是個賤婊子,已經是箭在弦上的我,仍有著強烈的肉體慾望要發 ,滿腔怒火,預備要操得這賤婊子哭爹喊娘,幾天下不了床,正要付諸行動,外頭突然傳來一陣人聲喧嘩,顯然是有一批人馬朝這邊過來。

  (天殺的,到底是什麼人?挑在這個時候過來?

  我稍一遲疑,外頭的聲音越來越近,已經可以聽到是一群女子的談話聲,眼下已經不容猶豫,我萬分不捨地抽身,還來不及抽插的肉杵帶著蜜漿拔出,跟著就伸腿掃掉仍在燃燒的淫術薰香,連穿好衣服都來不及,拋下仍被遮住眼睛、縱聲浪叫的羽霓,第一時間滾躲到床底下去。

  時間真是千鈞一髮,就在我滾到床下的同時,門被敲了幾下,接著「呀」的一聲被推開,一群人走了進來。

  「羽大姑娘,好久不見了,你……」

  「姐姐,族主她們……啊!」

  兩個不同口音的說話,卻因為同樣的一聲驚叫而終止,跟著就是十幾聲倒抽涼氣的聲音,然後轉換成十幾個女聲的齊聲嘩然。

  「虹兒,快一點……姐姐再等你……嗯,你這可愛的小東西,姐姐愛你……」

  在那陣嘩然叫鬧聲中,我聽見羽霓的婉轉呻吟持續傳來,腦裡依稀能夠想像外頭的情形。

  雖然淫術薰香已經熄滅,但殘餘效果仍在作用,讓意識昏沉、目不視物的羽霓,處於情慾高亢的浪蕩狀態,嬌喘出聲,香汗淋漓,輾轉粉軀,拋臀甩乳,說不定還自動伸手到兩腿間,沾著潺流的香蜜,撫慰高漲的慾火,任誰看到這一幕,都會把羽霓當作是一個不知羞恥的蕩婦淫娃。

  現場的情形之亂,真是彷彿千軍萬馬開戰,震耳欲聾,但三聲連環巴掌在稍後響起,有人為了這一幕繼續出醜的鬧劇,採取了最正確的動作。

  「姐,你醒一醒!」

  「虹兒,你在作什麼?我……你們……」

  幾句模糊的囈語之後,羽霓似乎弄清楚自己的處境,也把遮眼布給弄了下來,在看見自己赤身裸體,暴露在十多雙熾熱目光的指責之下後,她發出一聲令人血液僵凝的淒厲哭叫。

  「不、不要……」

  在那聲尖叫引著所有人注意的同時,我從床底偷偷往外偷看,只看到十多雙同樣修長白皙的美腿,彷彿是長腿美人競賽似的,穿著同樣款式的銀色長靴,俏站在我的眼前。

  而在那一雙雙美腿當中,有一雙顯得特別結實的長腿,依稀讓我有些熟悉,不自覺地冒險探頭窺看,只見一套銀甲銀盔,從那件銀亮的三角胯甲往上延伸,包裹住成熟健美的女體,而那張臉和眼睛……稱不上老相好,但她確實是與我有過數次歡好經驗的女人。

  現任羽族族主卡翠娜!

  理應身在蓬萊島作戰的她,突然造訪此地,打斷了我的醜惡慾望,還恰巧目睹了羽霓的羞態,真是來得很不及時。

  只是,當我心裡大罵,驚覺到自己姿勢不妥,要再次把頭縮回去的時候,卡翠娜卻似乎注意到我的目光,一下子把頭轉過來,在這種無比尷尬的狀況下,與我目光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