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驚非同小可,小玄幾欲虛脫。
綺姬並未覺察,見小玄裹足不前,眼波似醉地喘息道:「小冤家,怎麼了?」
小玄冷汗直冒,昏昏思道:「我的天,原來她是個蠍子精喲!」
綺姬手牽足勾,妖媚入骨地嬌嗔起來:「快呀,你瞧姐姐都濕壞了!」
小玄奮力一掙,猛將酥了半邊的綺姬掀開,提褲爬起,面如白紙道:「五姐姐,我可能喝……喝太多了,頭痛得很,而且……而且時候已經不早,明天一早就要動身,我得回去了。」轉身就溜。
「什麼?」綺姬伸手拉他,卻沒捉住,嚶嚀道:「笨蛋,你給我站住!」
小玄逃得更快,眨眼已消失在桃海之中。
綺姬氣鼓鼓地怔了一會,忽然發覺身後豎起的巨尾,這才恍然大悟,惱得直跺腳兒,恨恨地連罵自己:「該死該死!你這東西!怎麼偏偏在這關頭上露出來呀,嗚……竟把一個千載難逢的妙人兒無端端嚇跑了!」
原來她是一隻已有六百多年道行的碧蠍精,因為先前酒喝得太多,加上吃了小玄的凝華丹,神酣體暢,不知不覺就顯露了部分本相,現出魔尾,致使美事成空。
「崔小玄,你跑不掉的!」妖精恨恨道。
小玄慌不擇路地逃出華濃莊,奔離玉泉谷,一氣跑回逍遙峰上,但見滿天星光,不知是何時辰。
回到自己房中,方才鬆了口氣,酒勁又再上湧,整個人幾乎站立不住,但想起行李尚未準備好,只得勉力支撐,收拾該帶之物。
他解下繫在腰上的如意囊,瞥見裡邊的獨蕾桃枝,昏昏笑道:「還是把你拿出來好了,免得悶上一夜。」順手取出,將插著桃枝的青瓷瓶放在桌上,記得玉桃娘娘說用露水養著最好,喃喃自語道:「我站都站不穩了,哪有功夫幫你採集露水,嗯,就先用這個吧,補極了的……」卻是取了一顆凝華丹,丟在青瓷瓶的清水裡泡著。
小玄搖搖晃晃地繼續收拾東西,忽然想起一物,走到床頭,從枕下摸出一本冊子,正是他前陣子在山下小鎮上偷偷買回來的春宮兒,笑嘻嘻道:「這個可不能忘掉了,帶在路上,無聊時才好解悶。」
他隨手翻了兩頁,立時想起適才的荒唐來,心中一陣銷魂,再翻兩頁,瞧著春宮圖上的顛鸞倒鳳,腦海裡儘是綺姬的水眸朱唇雪膚玉肌,不覺有些後悔起來:「管她是什麼呢,又不會害我,怎麼傻乎乎地跑回來了?」
接往下想,卻怎麼也記不起那花底的妙景,昏昏思道:「不知女人那裡到底是啥模樣?適才拚死也該瞧上一眼呀……」正在心猿意馬,忽聽旁邊有人道:「喂!你在瞧什麼呢?」
小玄大吃一驚,抬頭猛見水若立在跟前,慌忙把春宮塞到枕下,生氣道:「你……你怎麼不敲門就進來了?」說完便想起,這師姐來找自己好像從沒敲過門。
「敲什麼門!門又沒關。」水若疑惑地瞧了瞧他,接道:「你鬼鬼祟祟地做什麼?咦,好大的酒氣,你喝酒了?」
小玄道:「哪有啊,你……有事嗎?」
「沒事就不能來麼!今兒師父給了你什麼寶物呀?拿來我瞧瞧。」水若東張西望。
小玄腦瓜裡暈乎乎的只想睡覺,為了快快打發走她,只得捋起袖子,將纏在臂上的炎龍鞭解下遞去,隨口道:「師父給了你什麼好東西呢?也讓我看一下。」
「沒帶來,一般得很,師父給小婉的那件才叫棒哩。」水若翻來覆去地看鞭子,悄將真氣注入,見沒什麼變化,又改運靈氣,結果仍無絲毫反應。
「是什麼寶物?怎……怎麼個棒法?」小玄大著舌頭問。
「一支笛子,叫做土靈笛,能將使用者的召喚土精術的威力提升一倍,下午我叫小婉試試看,她居然同時召喚出了八隻土精哩。」
「哇,這麼厲害!」小玄聽得直吞口水。
水若揮鞭抽向空處,甩了個脆響,覺得無甚特別,問道:「你這鞭子叫什麼?有什麼妙處?」
小玄扶頭道:「叫做……叫做八爪炎龍鞭,明兒再……再告訴你怎麼用它,你先回去吧,我……我困死了。」
水若蹙著眉兒瞧了瞧他,倏爾跨前一步,閃電般從枕下掏出春宮來。
小玄大驚,撲身去搶,卻給她用一個漩渦術摔回床上。
水若哼道:「這樣緊張……莫非師父偏心,私底下還傳了你什麼秘籍?」翻開手上的冊子,只瞧了兩頁,驀地耳根紅透,愣住道:「這……這是……是……」
小玄狼狽萬分,無力道:「快還我。」
水若這才回過神來,俏目怒視,羞惱交集道:「臭豬頭!你要死啦,竟然偷偷看這種下流東西!」
小玄囁嚅道:「這麼緊張幹嘛,瞧瞧又有何妨……」
「什麼!真無恥!不要臉!」水若大罵,越想越氣,突然三兩下將春宮冊子撕得粉碎。
小玄從床上蹦了起來,慘叫道:「別撕啊,好不容易才買著的呀!嗚……我的書哇……」
「還好意思心疼哩,崔小玄,我真替你害臊!」紙碎如凋謝的花瓣四下紛落,水若拍拍手兒,一副為民除害大義凜然的光輝模樣。
小玄青著臉大聲道:「你……你撕的是我的書,賠還我來!」
「啊哈,你還有理是不是?」水若雙手叉腰:「居然有膽子跟我頂嘴了,一定喝了不少酒!適才你偷偷跑下山去了是不是?」
「喝酒怎麼啦?師父又沒不許我喝酒,你管得著!」小玄梗著脖子,酒氣狂噴。
「喝一點點可以,酗酒就不行!我是你師姐,自然就管得著你!」水若更是生氣,臉上卻倍添麗色。
「我就喜歡酗酒!我就是要酗酒!你又如何?」小玄傾身向前,怒目揮拳。
水若秀眉一挑,丟了手上的炎龍鞭,冷笑道:「幹嘛?想打架是不是?」
「怕你不成?我……我……今天我定要教訓一下你這狂妄自大多管閒事的小惡婆!」小玄心疼無比,再想起她平日屢屢「欺壓」自己,終於爆發出來,一拳就朝女孩臉上砸去。
「還真敢動手呀,你的皮定是癢了!」水若大怒,不慌不忙抬臂一格,用腕把飛至面前的拳頭帶歪,另一掌無聲無息斜裡切出,正中小玄的脅下。
小玄劇痛鑽心,咬牙反肘,疾撞水若,又給她輕鬆卸開,額頭上一下爆震,卻是給她用拳眼敲著,怒痛交織中雙拳狂舞,狀若猛虎。
水若運起水靈真氣,連施漩渦術,將小玄的攻勢盡數化解,連衣角都沒讓他粘著丁點。
小玄滿地踉蹌,酒勁偏偏還似在往上湧,拳腳散亂,哪裡還有什麼章法,急惱中瞥見地上的炎龍鞭,一個滾地,抄在手裡,他擅長鞭法,精神頓振,一招「游龍出海」從側下甩起。
水若猝不及防,側步急閃,只聽「哧喇」一聲,羅衫撕裂,右肩上已經挨了一下,怔怔思道:「這人居然用鞭子打我哩……」
小玄魚躍而起,見她身上的羅衫竟給鞭子撕下一大幅來,不但雪肩坦露,還露出一痕蔥綠束胸,不禁吃了一驚,心中卻倏爾蕩漾:「她裡邊穿的原來是這種東西哦……」
水若面赤如血,咬牙叱道:「怕你用兵器麼!就讓你用兵器!」心裡捏著訣兒,一個天池嬉波步遊走攻去。
小玄知這步法厲害,急忙揮鞭阻擊,但醉中手腳鬆緩,眼前一花,已給她欺身入懷,「叭」的一聲,臉上驀然辣痛,卻是吃了記清清脆脆的耳光。
水若冷笑道:「這下是代師父教訓你的!」不等小玄回神,已夢幻般出現在右側,又在他頸上劈了一掌,道:「這下是代大師姐的!」
小玄一陣暈眩,奮力反擊,不知是因慌張還是酒喝得太多,急切間離火訣居然提不起來,哪裡是水若的對手,身上接連中招。
水若在他胸口擊了一拳,咬唇道:「這一下是代二師姐的!」
雖然力道都不太重,但小玄已給打得暈頭轉向,心裡漸漸發毛,忽然生出一種遠非對手的感覺來:「原來小惡婆這麼厲害的!偏又碰上我今晚喝多了,倒楣啊倒楣……好漢不吃眼前虧,改日再找她報仇!」鬥志一失,轉身就向門口逃去。
水若得意道:「想逃麼!」仍舊不依不饒,揮袖甩出,水靈真氣凌空疾吐,雙臂再向內圈一勾,竟將奔到門邊的小玄硬生生扯了回來,一腳飛起,正中其股。
小玄朝前跌出兩步,重重踏住,突似凝固了一般,紋絲不動。
水若踢了這一腳,爽得氣兒消去大半,飛步上前,笑道:「這下是我自己的!還有一記是小婉的。」方要再打,猛見小玄緩緩轉身,臉上竟現出一副從未見過的駭人神態,既非猙獰又非凶狠,卻感無比震懾,不由一呆,失聲道:「你……你……怎麼了?」
小玄如中魔魘,垂目平靜道:「你可以打一個男人的頭,你可以打一個男人的臉,但是!你絕不可以踢一個男人的屁股,因為……」他抬起眼皮,一字一頓道:「這是男人永不容侵犯的最後尊嚴!」
「我……我不是故意的……」水若瞧著他的臉,嚇得花容失色。
「誰踢我的屁股,我就要讓他痛悔一輩子!」小玄大喝,掣鞭照她兜頭劈下。
水若也似魘住,竟然不知閃避,只驚恐地瞧著已至眉心的赤鞭。
小玄出乎意料,突然心生不忍,向旁一扯,捲住了她的左腕……水若給他帶得身子一歪,右腕驀緊,也給炎龍鞭捲住。
小玄心明自己不是她的對手,若不趁此將其制住,等下就有吃不完的苦頭,箭步上前,運起離火訣並指點向她的小腹,封了丹田。
水若真氣盡閉,驟難適應,立時軟軟萎坐於地,想要爬起,已給小玄撲身壓上,驚慌道:「你……你做什麼?」
小玄怒不可遏,擎拳欲打,卻又下不了手,惡狠狠地盯著她粗喘。
水若閉目前迎,酥胸高高挺起,大聲道:「你打呀!有膽你打啊!」
小玄怒道:「你道我真的不敢麼?」瞧瞧她那張如花似玉的俏臉,依然下不了手,卻又想不出什麼懲罰她的法子。
水若給他壓得俏臉生暈,叫道:「不敢打是麼,那就放我起來!」
小玄瞧見她那罕有的羞澀模樣,心頭又是一蕩,目光不知不覺落到了裸露的酥肩之上。
水若心如驚鹿,避著他的灼熱目光,慌張道:「你瞧……瞧什麼!快放我起來!」
「我偏不!你又怎樣?」小玄一臉無賴,更加放肆地繼續瞧她肩膀,心中生出想要用手摸一摸的強烈渴望。
「你……你……下流!」水若掙扎起來,一枚用墨繩繫住的胸墜從衣襟裡掉出,卻是只冰藍色的玉麒麟,歪斜地懸掛在她胸前,彷彿正用妖異的眼睛盯著對面的小玄。
小玄用力壓制,糾纏之中,手臂無意間碰到了她的酥胸,登時如遭電殛,所觸部位一陣發麻,心頭劇跳。
水若低嚶半聲,趕緊咬唇剎住,哪敢再動,忽然道:「不玩了,你起來。」
小玄哼哼奇道:「你撕了我的書,又踢了我屁股,現在說不玩就不玩了?」
「那你要怎樣?死豬頭!臭豬頭!適才我大意了,有種放我起來再打過。」水若氣急敗壞。
「還敢罵我?」小玄陡將怒氣化做勇氣,探手扣住了她的酥肩,只感溫軟滑嫩宛若凝脂,心頭一邪,倏地扯住裂開的羅衫,用力撕下一幅來,裡邊的束胸露出更多,隱約可見細幼的閃亮花紋,顯然是用極佳的綢緞做成,絕非這南疆僻處能有之物,忽想起她前年上玉京探家時,曾帶回來一車子衣裳,說不定這條蔥綠束胸就是其中之一。
水若大驚,臉色煞白:「你……你想幹什麼!」
「終於找到收拾她的妙法了!」小玄心中大樂,盯著她那驚慌表情,一臉邪魅地笑道:「你撕我的書,我也撕你的衣服,這不是很公平麼?」
「什麼!我……你敢再亂來,我……我……」水若大慌。
「你怎樣?」小玄飛手又將她的羅衫撕下一大幅來,見那條蔥綠束胸不單將肌膚襯得如冰似雪,還勒得周圍粉肉微微隆起,不覺口乾舌燥。
「你還撕!」水若急得差點哭出來。
「那本書一共有二十一頁,這會我只撕回了你三下,還差十八下吶。」小玄瞇著眼睛道,忽然發覺自己其實挺壞,心中一陣邪惡的快活。
水若一聽,幾欲暈去,心想再撕兩下,恐怕自己就要光潔溜溜了,大叫道:「崔小玄,你敢再……撕,我一定殺了你!」
小玄突然一醒,心忖道:「她尚能運用靈力,若是使出什麼法寶靈咒,我可吃不了兜著走哩!」趕忙運起離火訣,並指朝她天靈一點,又封住了泥丸宮。
水若這才想起本來還有靈力可用,懊悔得再次掙鬧起來,但如今丹田及泥丸被封,真氣、靈力皆閉,身上只餘尋常力氣,哪能奈何得了捆住雙腕的八爪炎龍鞭。
小玄奮力壓制,糾纏中肌膚廝磨,給之撩惹得渾身發燙,猛一眼瞥著衫裡怒拱的如雪蠻腰,更是百脈俱沸,先前在桃林裡給綺姬點燃的情慾如焰爆發,顫抖的手倏地鑽入衫內,悍然捏握住了熱力四射的腰兒。
水若一陣酸軟,越發拚命掙扭。
小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春宮裡那一幅捆綁美人的心跳畫面來,一股從未有過的邪念倏從心頭生出,無可遏制,提鞭幾下穿繞,將女孩的雙腕牢牢分吊在兩條床腿上。
水若半躺地上,頭靠床緣,張著紅嫩嫩的小嘴兒,驚恐地望著似乎陌生了的小師弟。
小玄粗喘著盯著她,只覺這平日裡凶巴巴的小惡婆今夜格外誘人,冷不防探手抓去,將她那緊裹酥峰的蔥綠束胸一把扯下,剎那間,兩隻小巧飽挺的俏乳彈躍而出,無比迷人地輕輕晃蕩。
水若驚呼一聲,拚命收肩縮腹,無奈雙腕分別被縛兩邊,雙腿也給緊緊壓住,半點遮掩不住,嬌嫩的雪膚如羞澀般嫣紅了起來。
小玄理智盡失,傾身撲上,迫不及待地用唇同手四處尋探摸索,未知的情慾如魔鬼般急速膨脹,無法抵擋無可遏制。
撲面襲至的男人氣息包圍住了水若,令她一陣暈眩,這是此前與小玄在一起時從未有過的反應。
小玄的手攀上女孩滴粉搓酥的俏乳,一陣貪婪捏揉,突又俯面就唇,噙住了其上的嬌艷小櫻桃,激動而狂亂地吸吮舔咂,滾燙的呼吸不斷噴吐在雪峰之上。
水若嚶嚀一聲,嬌軀急掙猛扭,想要擺脫這要命的侵襲,但八爪炎龍鞭蘊有擒縛奇效,越掙扎反而纏得越緊。
好一會後,小玄方才放過了她的酥峰,帶著無比強烈的征服快感,嘴唇一路蜿蜒下移,滑過乳心雪腹,來到她的腰際,一手開始鬆解她裙頭的羅帶。
水若呼吸愈來愈困難,週遭的空氣彷彿變成了燠熱的蒸氣,胸前團團飽脹,思緒一塌糊塗。
小玄長身而起,邪聲道:「瞧你以後還敢不敢再欺壓我!」憑著借口,仗著酒膽,突然一掌插入了鬆開的軟紗褻褲……「不要!」水若嬌呼一聲,不知給他碰觸著了哪兒,肌膚頓時浮起大片可愛的雞皮疙瘩。
小玄手指陷在一團如脂似膏的嬌嫩內,不由自主小心翼翼起來,彷彿害怕略一用力,就會弄破了什麼。忽然間,他的指尖碰觸到一粒奇嬌異嫩的小小豆兒,正活潑潑地俏皮顫蠕,滑溜溜的捏拿不住,只覺無比奇趣興奮莫明。
「死了!竟給他摸去了那裡……」水若芳心悸透,嬌軀乍繃乍酥,驀感一陣熱浪盈身,似有什麼從花底掉了出來,驚慌地低吟一聲,整張俏臉都快燒起來了。
小玄指端一燙,已是滿手滑膩,腦海裡儘是稀奇古怪的妄思臆想,心中湧起一睹方快的強烈慾望,昏昏思道:「女人的那裡究竟是怎樣的……」他索性抽回手,改插到水若股下,用指勾住褲頭,輕輕一托,猛將女孩裙內軟滑的玉色褻褲褪了下來。
水若方要掙扎,卻給他蠻橫地用膝頂壓住兩腿,一隻魔手撩起羅裙,再次攻佔了嬌嫩的禁地,伴隨著輾轉反覆地恣意揉弄,一陣陣無可抗拒的酥麻與酸軟漸從小腹瀰漫泛起,俘虜了她潰敗的理智,繃緊的嬌軀慢慢鬆緩下來。
小玄趁機將她外邊的水綠羅裙高高掀起,卷在腰間,垂首望去,只見俏聳的雪阜之下烏茸稀疏,柔如燕草,間中一條已被自己揉開的粉色嫩縫,正令人心跳地閃泛著晶瑩的水光。
水若動彈不得,只有無助地望著他的放肆注視,羞得渾身發燙,心中幽怨欲泣:「嗚……什麼都給這個人瞧去了……全都給他瞧去了……」
小玄凝目細看,除了如脂如漿的粉紅,始終瞧不清縫內的神秘綺景,突然記起春宮上那一幅幅男女交歡的畫面,一股原始的慾望急速升騰,粗喘地解開自己的腰帶,褪下褲子,迫不及待地將一根早已勃翹如弓硬如鐵鑄的巨棒移到了女孩的腿心,火燙而碩大的前端抵住了濕滑的花苞,觸及的剎那,不由打了個激靈,渾身一陣緊緊繃凝。
水若驀爾驚覺,意識到他正用某個陌生可畏的部位碰觸自己的禁地,頓然一股火熱衝上腦門,似乎聽到心臟轟地一響,悸叫道:「不可以!」
小玄卻仿若未聞,手掣膝頂將她牢牢固定,試探地朝前頂了一頂,誰知只沒了半分,前端便似給什麼緊緊箍住,既韌又滑,美得直咧嘴吸氣。
水若對即將發生的似懂非懂,驚懼著顫泣道:「求求你……噢,不!」
小玄稍微加力,依然無法再往前去,但覺越是使勁,便越感爽美,於是挺緊腰桿,膨脹的前端在兩片柔嫩的花瓣內抵抵探探,頂得女孩不住嚶嚶哼呀,銷魂思道:「果然如那春宮上畫的,原來男人用棒子碰碰女人這裡,就會如此舒服哩……」
水若睜大雙眸,身子拚命往後縮去,殊不知這嬌羞怯懼的模樣更是誘人,惹得男兒越發恣狂,力道愈來愈重,突感一股難耐的強烈酸軟從底下竄出,直襲心頭,不由一聲嬌啼,螓首前衝,張口咬住了小玄的肩膀。
小玄吃痛,本能一挺,前端驀然突破了神秘的枷鎖,剎那間,血潮迸湧,巨莖已深深地陷沒在緊緊糾結的嫩瓤之內,將少女變成了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