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若悸啼一聲,花底宛如撕裂般劇痛起來,自打出世,她還從沒有遭遇過這麼可怕的經驗。
「天吶!怎麼進……進去了?」小玄一陣驚慌,以為弄壞了師姐,低頭瞧去,果見鮮血迸流,染得兩人的交接處觸目驚心,登唬得臉都白了,急欲拔出,方才抽扯,卻聽水若又發出一聲嚇人的嬌啼,哪敢再動。
水若不住搖頭,一股嗆人的酸熱衝上鼻腔,突然放聲痛哭出來。
小玄酒醒了大半,心道:「死了死了!這下可闖大禍啦!我怎麼弄進她身子裡去了?不知傷得怎樣?」雖然驚惶,底下卻是妙不可言,只覺肉棒陷在一團濕滑暖熱的嬌嫩當中,窄緊如箍,快美欲仙。
「不要……痛……好痛!」水若彷彿被撕成了千萬瓣,試圖拉開距離減緩疼痛,孰知略微一動,更是痛得心抽體顫,兩條玉腿不覺合起,死死夾在男兒的腰間。
兩人一個哭一個慌,皆凝著不敢亂動,片刻之後,漸漸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小玄面色愈來愈古怪,原來感覺水若的內裡似在悄悄收束蠕動,正一吸一吸地讓自己緩緩深陷。
「你……你……還……」水若噙淚怒視,面紅耳赤,似覺痛楚淡去了不少,隨之而來的是一種難過又奇妙的飽脹,令她生出一種合不上腿的羞恥感覺。
「我沒……沒有啊,是……是你啊!」小玄急忙表明無辜,屁股往後縮了縮,又扯得女孩嬌呀一聲。
但這次,水若竟在脹痛中感覺到了一絲幾不可辨的快美,雖然細微,卻是撩魂蕩魄。
「天吶,怎會這樣的?」小玄進退不得,苦苦凝著身子,似澀又膩的柔軟甬道緊緊吸附住他的粗挺,沒有留下一絲空隙,紛至沓來的美妙令得他幾乎快瘋了。
水若心兒慌慌,差點給自己的反應羞壞,突嗔道:「你出……出……走開啊!」
小玄此際又清醒了一些,哪敢再繼續「借酒行兇」,只好乖乖抽退。
水若正慶幸已經不太痛了,誰知內裡不知哪兒被刮著了一下,倏爾酥壞,身子嬌嬌一顫,猛覺內裡似有什麼湧了出來。
小玄忽感甬道一潤,變得滑暢起來,美得心脈皆賁,眼睛瞥見水若瞇目吸氣,只覺其態出奇嬌美,驟然控制不住自己,突爾改弦易張,復又前頂,力道兇猛,竟然一下刺到了更深的地方,前端驀軟,不知頂到了一粒什麼,剎那間整根肉棒都木了起來。
水若嬌啼一聲,上體弓彈而起,渾身發軟,下巴無力地掛在男兒肩上。
小玄美得齜牙咧嘴,誰知那物一觸即失,誘惑得他忍不住再次刺探,因之天生奇碩,轉眼便又勾著那物,只感奇嫩無比美妙絕倫。
「不要……不……」水若顫顫嬌嚶,不知給他頂在哪兒,既酸又美,心頭頓生出一種擋之不能卻之不捨的彷徨來,花苞裡一暖,驟然蜜液潺潺潤如雨後。
看見她的反應,小玄一陣銷魂,旋如脫韁之馬在嬌嫩的花徑裡馳騁起來,他並不明白為何如此,但覺得只有這樣,才能熬住狂熾的欲焰。
水若嬌喘吁吁香汗淋漓,宛如置身於熊熊烈焰之中,美目迷離地搖了搖頭,發出破碎的泣聲:「痛!不能……怎麼能……能這樣……我不要……」她雖喊痛,但卻驚訝地發現,痛楚正在不知不覺地減緩消退,一種似酸非酸似麻非麻的美妙感覺迅速地佔據了身體。
小玄緊摟住她的嬌軀,激烈地抽聳,灼熱的肉棒不斷地穿梭花苞,心中反覆咀嚼著女孩的喊叫:「怎麼能這樣的……怎麼可以這樣的……我居然把一根這麼大的東西弄進她肚子裡去了……天吶!怎會如此舒服呀……」
水若又給深深地插著一下,酸得直吸氣兒,卻有波波美意泛上心頭,迷糊中掠見小玄滴淌著汗水的俊顏,心中倏地湧起一種異樣的情懷,嬌軀乍然劇酥,愈來愈清晰地感覺出男兒的每次挺刺,泛紅的黏膩花蜜到處亂粘亂塗。
小玄忽然想起那一幅幅春宮的畫面,記得其中有幾幅,所繪男子盡根而沒,心跳道:「莫非……就是可以插進裡邊去的?」忍不住連連深刺,頻頻貪戀女孩池底那粒奇嬌異嫩的小東西。
水若承受不住這種過分的刺激,不覺收腹縮股,彷彿想將那根頑劣的怪物排擠出去,誰知花徑卻不肯聽話,反而把它緊緊裹住,越發敏銳地感覺到灼燙肉棒貼在嫩壁上的搓揉進出,漸漸無法自持,竟隨著男兒的一下下抽送拱起了蠻腰,不捨地汲取更多的快美。
小玄覺察,心中一陣驚喜,捧起女孩兩瓣如棉粉股,一輪忘乎所以地大聳大刺,更多滑溢而出的蜜汁讓他愈加順暢疾速。
兩人神魂顛倒,身子俱似快要燃燒起來,欲罷不能地一齊深深陷入了從未領略過的奇妙天地。
畢竟是初經雲雨,水若漸漸抵擋不住,呻吟之聲越來越多,心兒慌慌的不知接下何去何從,兩隻嬌俏翹乳似給塗了層薄薄的油脂,膩津津的無比誘人。
小玄也在彷徨迷亂,漸感一股奇怪的迫切正在體內迅速膨脹,卻不知如何是好,眼角忽掠見女孩白膩如雪的大腿內側染著一抹鮮艷的殷赤,不知怎的,心中倏爾狂蕩,底下的肉棒仿若暴漲了一圍。
「噯呀!」水若失聲乍啼,迷濛的雙眼驀地大睜,猛覺體內的巨棒炙如燒炭,似比先前還要燙熱近倍,煨得花房如酥似化,掙扎著想要推人,不想雙腕早給炎龍鞭緊緊捆住,只勒得周圍玉肌塊塊青白,好不可憐。
小玄也發覺了自己的變化,低頭瞧去,不禁嚇了一跳,原來整根肉莖皆變了顏色,竟如燒紅燒透的鐵棒一般,其上赤筋怒浮如龍盤錯,極是怪異,但急劇膨脹的射意令他無暇多顧,兩手推起女孩瓷般的美腿,高高朝上壓去,依舊暴風驟雨地狂插狠抽。
「嗚……我……我不要……不要了……不行……啊!啊!」水若悸啼不住,聲音越來越嚇人,腹內忽然泛起一浪熱潮,居然生出一種要尿的感覺來,慌得她死命掙扭起來,揉得股下羅裙千疊萬皺。
但小玄卻用身體重重壓住她被按在乳旁的雙腿,兩手緊緊扣住粉肩,挺臀聳杵,抽勢如虹,狂肆地一次次貫穿她的美妙狹窄。
水若凝身苦挨,拚命抵抗排山倒海而至的洶湧快美,倏地男兒傾體迫來,雄碩的棒頭重重挑中體內最敏感最嬌嫩的某個點兒,腦海裡驀地一片空白,紅紅的小嘴誘人張開,卻再無任何聲音。
小玄在她至嬌至媚的美態中得到了近乎絕頂的快感,心頭突突狂蹦,似有什麼東西呼之欲出,怒勃的肉杵硬到了極點,拚死又再狠聳數下,接連命中女孩的如脂嫩心。
無聲無息的水若猛然打了個哆嗦,一縮俏股,嬌軀如蝦彎起,雪腹迷人地一下下抽搐起來,洩出了此生頭一遭至美的漿汁。
小玄只覺棒頭一麻,已給油油軟軟的陰精淋著,眨眼包住了整根莖身,剎那間魂酥骨銷,心裡叫道:「天吶!怎麼回事?」積累了無窮慾望的極樂終於潰堤決圍,化做一道道炙熱的漿箭激射而出,深深注入了女孩無比矜貴的窄嫩花苞。
「怎……怎會這……這樣的……嗚……不要……不要……」水若乍酥乍悸,不能自抑地丟吐花漿,似被如潮的情慾和快美嚇壞,倏爾慟哭起來。
小玄放開粉肩,兩掌迅速下移,死死捧按住她的雪滑俏股,拚力狠抵,只一味沉浸在窄緊之內的激射,如癡如醉魂魄俱銷。
不知過了多久,小玄方才鬆懈下來,見水若軟軟地癱掛在自己身上,通體似給抽光了骨頭,美目淒迷似啟似閉,不知香魂何處,心中猛然驚覺:「死了死了!這下可闖了大禍啦!」
水若渾身軟透,空白了的腦袋無法再想丁點東西,只由思緒在無邊的虛空中任意飄蕩,男兒強健的胸膛成了她此刻的唯一依借。
「我這樣欺負她,明兒給師父知道,還不把我宰了!」小玄越想越驚,但回味起適才的銷魂,心中竟無絲毫悔意:「師父就是將我大卸八塊,也算我活該哩……」
「放我起來。」水若無力道。
小玄趕緊起身,鬆解開捆往她兩腕的炎龍鞭,連求饒都不敢,只是老老實實地垂頭跪在旁邊。
誰知水若只是淡聲道:「出去。」
「三師姐……」小玄囁嚅,一眼瞥見她玉腕上給炎龍鞭留下的的瘀青,觸目心驚。
「出去!」水若加重了語氣。
小玄從沒有過象此刻這樣怕她,慌忙提起褲子逃出屋去,立在門口,回想先前的荒唐狂亂,不覺癡了。
這時已是深更,山上露冷風寒,四下寂靜無聲,屋旁熟悉的一草一木此刻全都模糊了起來,輕煙薄霧出沒其間,教人疑置夢中。
小玄呆呆地站了一會,始終不見水若動靜,心中突然害怕起來:「哎呀,她會不會……會不會想不開了……」瞬時週身冷汗,就要奔回屋去,忽見虛掩的門拉開,秀髮蓬鬆的女孩如煙似霧地出現在門口,套著一件自己放在床頭的青色長袍,遮掩住裡邊已經撕裂得不成樣子的水綠羅衫。
「師姐……」小玄不知該做什麼,該說什麼,心中想道:「她若是現在一刀宰了我,我亦心甘情願。」
水若卻將之當成了空氣,逕自從他身邊穿過,有些狼狽地一瘸一拐向前走去。
小玄鼓起勇氣,上前欲攙,眼前驀花,臉上倏辣,卻是挨了一記清清脆脆的耳光。
女孩繼續前行。
小玄捂著臉,失魂落魄地望著她消逝在小徑彎處。
「喂,快起來。」有人大叫一聲。
小玄從床上跳了起來,揉揉惺忪睡眼,瞧見一張甜俏的瓜子臉兒,其上一雙鮮活靈動的大眼睛,卻是四師姐夏小婉,心頭一慌,白著臉道:「師父喚我是麼?」
「是啊,你不會忘了今天要下山吧?動作快點,大家都在等你呢。」小婉有些雀躍道。
「啊?師父沒說要怎麼處置……怎麼我?」小玄含糊不清。
小婉瞪他道:「什麼怎麼你?還沒睡清醒麼!快去洗把臉,我等你。」
小玄吞吞吐吐問:「水……三師姐呢?她怎麼樣了?」
「她早就準備好了,今兒比我起得還早哩。」
小玄滿腹疑惑:「她沒……沒有說什麼嗎?」
「她說什麼?」小婉反問,想了想,忽然笑嘻嘻道:「她說你說不定會睡懶覺,叫我過來瞧瞧,啊嘎,果然睡得跟頭豬一樣,難怪她平時老叫你豬頭。」
「是她要你來叫我的?」小玄心中怦怦直跳。
小婉奇怪地盯著他:「喂,你今兒到底怎麼了?她要我來叫你又有什麼好奇怪的?」
小玄心頭驀松,莫名其妙地歡喜起來,笑道:「好,你等一等啊,我這就洗臉去。」出了屋子,並不打水洗漱,卻是施展陸地騰飛術掠到半里外的一條山澗,迅速地洗了個澡,用離火訣蒸乾身子,飛快穿上衣服,精神抖擻地奔回屋來。
小婉正盯著桌上的獨蕾桃枝研究:「這是桃花嗎?怎麼如此奇特,莖身竟似透明的,可以瞧見裡邊的汁兒哩。」
小玄方才記了起來,心想總不能告訴她裡邊住著個神奇的女孩兒吧,含糊道:「時間不多了,路上再慢慢告訴你。」順手將桃枝連青瓷瓶一塊放入如意囊中。
小婉環顧屋中,道:「記得帶夠東西呀,別老是丟三落四的,再檢查一下還有什麼要帶。」
小玄昨晚酗酒兼荒唐,疲憊之極,在水若離開後立馬就倒下了,一覺直至天亮,果然還沒收拾好行李,趕忙草草整理,將許多不知該不該帶的東西一股腦收入如意囊內,反正它的容量驚人,不用白不用。
小婉蹙眉道:「快點呀,怎麼帶這麼多東西!」
「有備無患吶……」小玄塞下最後一大塊青瑛,把如意囊繫在腰上,摸摸散亂的頭髮,忽央道:「好師姐,你幫我梳下頭吧。」
「什麼?都多大了,自個梳!」小婉不肯。
小玄嬉皮笑臉:「今兒出山呀,幫忙弄精神點嘛,我一帥,你做師姐的臉上也有光啊。」
小婉已有兩、三年沒幫他梳過頭了,憶起從前的溫馨時光,心裡還真有點留戀,終於道:「也罷,瞧在今日特別的份上,只此一回,下不為例,梳子拿來。」
小玄美美地坐在椅上,瞧著站在跟前幫他認真梳理頭髮的甜俏師姐,心中一陣幸福,信口道:「下山後,到了大城鎮,我一定買盒上好的脂粉送你,到時也幫你描描眉兒。」
小婉呆了一呆,驀地玉頰生暈,輕啐道:「胡說什麼!怎麼老是瘋瘋癲癲的。」
小玄一陣納悶,瞪著她道:「送東西給你還不樂意啊?」
小婉似惱非惱的瞪還他,嘴裡咕噥了一句。
小玄道:「說什麼?別跟蚊子似的。」
「豬腦!」小婉大聲道。
兩人趕到紫芝閣,小玄見師伯黎山老母、師父崔采婷、師叔飛蘿及幾位師姐皆已聚於閣台,趕忙上前向三位師輩一一行禮。
崔采婷微微蹙眉,但並未訓斥,只道:「再晚點到,你就留下來守山吧。」
小玄吐吐舌頭,又到飛蘿跟前叩頭,討好道:「三十三師叔早啊,弟子有禮了。」
飛蘿笑吟吟道:「起不了床是麼,昨晚幹啥去啦?」
小玄嚇了一跳,慌得乜眼去尋水若,見她正偎著李夢棠一邊臂膀聊著什麼,神色如常,心中方定了下來,笑笑回答:「因為今天要下山,心中興奮,昨夜很晚才睡著,所以起得遲了。」
飛蘿盯著他,笑得竟似有些古怪:「是麼?興奮過頭可不大妙呢,說不定呀……說不定就會幹出點什麼糊塗事兒哩。」
小玄一聽,立時臉都白了,心中驚疑不定,訥訥的一時不知如何接話。
崔采婷見人已到齊,遂朝黎山老母一揖,道:「我們這就動身,逍遙峰有勞師姐了。」
黎山老母微笑道:「放心去吧,路上小心,教主吩咐,萬一事情不順,切莫太過勉強,回來再做打算。」
崔采婷應了,對旁邊道:「囊來。」
侍兒摘霞忙遞上法囊,崔采婷接過,施法開啟,從裡邊取出一口長劍,拔劍出鞘,立時異芒閃掠,映得閣台如夢似幻,正是玄教中的上上神兵--入夢。
雪涵知曉師父即將施展御劍飛行術,叫道:「大家暫且讓開。」眾人皆往後退,讓出一片空地。
崔采婷念動真言,將劍望空一拋,驟見劍身迅速變大變長,轉眼已如舟大小,穩穩地懸於閣台之上。
黎山老母點點頭,欣慰道:「師妹的功力又有進境了,可喜可賀啊。」
崔采婷朝她一拜,當先飛起踏上劍身,摘霞奉劍鞘跟隨於後。
雪涵向飛蘿躬身作揖,恭敬道:「請師叔移步。」
飛蘿道:「師姐我去啦。」也拜別了黎山老母,縱上入夢。
雪涵這才率眾師弟妹向老母行禮辭別,魚貫登劍。
崔采婷待眾人立穩,遂啟動神兵,入夢如彩虹般掠上天空,乘風翔雲向遠方飛去。
小玄還是頭一回享受師父的御劍飛行術,一登劍身就搶了最前邊的位置,還未定神,人已隨劍鑽入雲霧之中,週遭儘是白茫茫迷濛朦一片,心中微怵,趕忙蹲跪下去,聽得耳邊風聲獵獵,不知飛出了多遠。
正在惶惑,突然雲開霧散,眼前現出無邊無際的澄藍天空,立時精神一振,轉首往旁俯瞰,但見底下峰巒起伏谷壑縱橫,樹木幾不可見,似化做了一條鬱鬱蔥蔥的翠綠毯子覆蓋在大地之上,如波似浪。回頭望去,綿延數百里的千翠山已經不再巍峨,正迅速地一圍圍縮小,漸漸淡沒在繚繞的雲霧之中。
小玄一陣心馳神搖,懼意盡去,復又站起,迎風佇立劍首,爽得張臂歡嘯。
「站穩呀,小心掉下去哩。」小婉在後邊提醒。
小玄回頭,發覺眾人皆在笑望自己,旋對自己的得意忘形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向小婉道:「太壯觀了嘛,叫人心曠神怡呀。」
小婉抿嘴道:「我又沒說不許陶醉,只是叫你小心一點。」
小玄忽然發現她今日穿了件過節時才穿的翠紗衫子,底下萍點長裙,一頭青絲梳得油光烏亮,顯得格外清爽甜俏,此際衣帶飄風,宛如凌波仙子,不覺呆了一呆,心忖:「原來小婉這麼好看的,我從前怎麼沒留意呢……」倏爾想起水若來,移目望去,猛見她正凝眸瞧著這邊,心頭怦然疾跳。
水若將臉轉開,冷冷地望向別處。
「她怎麼沒向師父告我的狀呢?」小玄張嘴望著,竟然倍感她比平日嫵媚嬌艷,除此之外,又覺得她哪裡似乎與往不同,仔細再瞧,倏爾發現她已改了個從沒弄過的髮型,結了個好像山下小鎮上婦人才盤的髻兒,剎那魂酥魄融想入非非。
小玄胡思亂想一陣,不由癡迷了起來:「怎麼回事?一直以來,我都以為師父跟二師姐最漂亮,昨日見了飛蘿師叔,又覺得她才最美,今兒再瞧,原來水若半點都不比她們差的……」
他眼珠緩緩移動,悄從眾女身上一一掠去。不知是否因為經歷了昨夜的銷魂,驀然驚覺,其實各姝都有各自的風姿麗質:飛蘿豐腴,嬌美得近乎妖魅,一雙麗目彷彿能勾魂懾魄;雪涵苗條,清麗冷艷顧盼神飛,與生俱來一種脫俗氣質;李夢棠婀娜,溫柔綽約,桃腮雪肌膚色奇美;程水若窈窕,明艷秀麗靈氣逼人,刁蠻潑辣得令人心跳;夏小婉嬌小,甜俏嬌憨嫻靜可愛,最是宜人;就是侍兒摘霞,也生得唇紅齒白眉目如畫,半分不肯遜色於人。
小玄暗鼓勇氣,目光最後偷移到崔采婷身上,但覺一種與眾不同的奇異感覺充盈心間,愈瞧愈驚其美,不知是否因為敬畏,始終不敢細細品味。
此時入夢已飛昇極高,滾滾白雲猶在腳下,日光射來,劍身芒彩大盛,映耀得眾姝繽紛絢麗,個個神女天姝一般,愈令癡迷之人難以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