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景緞 第二百零二章

  可是一時之間,小慕容實在想不出任何反擊之計,反而昏昏沉沉,頭腦愈來愈不聽使喚。卻聽康老祖笑道:「小娃兒實在美得緊,卻不知道身材生得如何?

  來來來,把衣服脫了罷!「說著放開了小慕容,笑吟吟地退開一步。小慕容軟綿綿地坐在地上,一邊輕輕喘著,手便去將夜行護身的皮背心脫下,只是手指不住顫抖,竟是身不由主。

  背心一脫,緊身衣靠登時將小慕容那姣好體態呈現出來,即使隔著衣料,只因衣靠夠緊,仍將她雙乳的圓潤展露無遺。康老祖看得兩眼發直,臉上首度露出淫笑,不住點頭,說道:「好,好,真是個可人兒,我女兒也沒有你這樣好看。」

  手一伸,將那雖不豐滿,卻十足玲瓏可愛的乳峰在掌中把玩。

  小慕容輕嚶一聲,已然滿臉羞紅,想狠狠瞪康老祖一眼,可是眼中卻只流露出嬌怯恥辱的神色。

  康老祖不住讚道:「好,捏起來好過癮!」一摸再摸,這才收回了手,道:「繼續脫,要脫得光溜溜的!」

  小慕容嬌軀微顫,咬著嘴唇,呻吟之聲仍不時透出。手指觸及衣靠密扣時,她眨了眨眼,忽然雙眸瑩然,流下眼淚,開始低泣起來,嗚咽地道:「不要……拜託不要!」

  康老祖眼中光彩倍增,身手摸了摸胯下,緩緩笑道:「要,當然要了!」話才說完,小慕容一聲嬌喘,扣子應聲而開。

  康老祖張大眼睛,又摸了摸褲襠底,咧嘴一笑,道:「再脫,再脫!」

  在「狂夢鳴」異術肆虐之下,小慕容只覺身體逐漸燠熱,衣靠下滲滿汗水,更是難受。此時康老祖命她脫衣,暴露在外的肌膚感到涼意,雖然舒服許多,卻更加深了小慕容的難堪之情。這時她掙扎不已地脫著夜行衣,滿臉含羞帶怯的神情,嬌軀漸漸春光外洩,和身上黑衣兩相映襯,更顯得白皙誘人。

  康老祖鬍鬚顫動,眉開眼笑地道:「好個活色生香的小美人,快讓老夫瞧瞧!」

  迫不及待地伸出雙手,將小慕容脫到一半的衣衫向上急扯,只見那柔嫩的雙乳輕輕彈了一下,就此一覽無遺。小慕容「呀」地驚泣一聲,眼眶中淚水瑩瑩,忙環起雙臂遮掩,卻聽康老祖道:「好,接下來把褲子也脫了!」

  小慕容完全無法抗拒「狂夢鳴」,縱然萬分羞愧,也不得不放下雙手去解褲子,讓康老祖將她胸前美景盡收眼底。她瞥見康老祖眼神中淫慾充盈,心中越發著急,心道:「這老賊太可惡了!可是……可是……怎麼對付他?

  光是聽他說話,我就受不了了……「這等揚聲克敵的功夫,以手掩耳自然難收成效;若是從衣物撕扯破布塞耳,」狂夢鳴「餘勁也不會立時便散,在行動自如之前,康老祖輕輕鬆鬆便能取出塞耳之物,又有何用?

  康老祖見她行動有所猶豫,嘿嘿一笑,沉聲催促道:「快一點!你那兒不是濕透了麼?還不快脫得光溜溜的,讓老夫好好疼你?」言下之意,竟要在這巷弄之間對小慕容橫加施暴。

  這句話裡,又蘊含了更深的「狂夢鳴」威力,小慕容腦中嗡地一響,雙腳發軟,不由得跌坐在地,迷迷惘惘地屈起膝蓋,將黑綢褲沿著兩腿脫了下來,竟拉出幾許濕潤的水線,顯然私處已給愛液充分滋潤了。

  康老祖嘩了一聲,湊上前去將她雙腿向兩側扳開,意欲一睹妙處。小慕容羞紅了臉奮力推阻,嬌喘著道:「討厭……啊,走開!」康老祖笑道:「何必害羞呢?嗯……哦,真是漂亮,文淵那小子對你挺好的嘛,呵呵!」說著用手指撥弄小慕容下體嫩唇,繼而輕觸那充血突起的小花蒂,極意狎玩。

  敏感禁地忽遭毒手,小慕容渾身震動,失聲叫道:「啊、啊……」聲調已經十分甘潤。康老祖得寸進尺,將那浸淫女子肉體數十年的手指蘸了點愛液,左手食指、中指一併插進小慕容嫩穴之中,口中不忘說道:「真真的好!這樣的緊,當真開苞過了麼?」

  這舉動逼得小慕容纖腰一挺,全身緊繃,萬分屈辱地掩面咬唇,「呃、呃」地不斷哀鳴,如此毫無抗拒之力地遭人壓制凌辱,在她而言還是頭一遭。羞懼交加的表情,同那嬌滴滴、水嫩嫩的胴體配在一起,只把康老祖看得滿眼血絲,呼吸粗重,右手不停揉著胯下,左手手指賣力攪弄,連聲說道:「果然是又濕又緊,實乃上佳的好貨色!聽說那大慕容玩過不少姑娘,想不到連親妹妹也能調教得如此,果然有點門道……」

  這話同時損了她兄妹兩人,小慕容雖是氣憤,但在康老祖手指侵襲之下,身子像是連遭電掣,酥麻難當,自是無力反唇相譏,只勉強呻吟道:「你、你少胡說……」

  康老祖既是憑「狂夢鳴」制服小慕容,對她大加侵略之際,口舌自然不能稍閒,專門說些淫言穢語,不僅調戲小慕容,「狂夢鳴」更是收效宏大,小慕容喘息越發急促,完全無法掌握身體的反應,隨著康老祖手指的插弄動作,身子也跟著歪歪扭扭地擺湯不已,嗚咽著嬌泣道:「快……快停下來……啊,拜託你……唔……我快死了!不要……呀!」

  試問康老祖這等好色之徒,聞此哀求如何能停?手指反而變本加厲地狂插小慕容深處,給她更為淫惡蠻橫的衝擊。小慕容腦海轟然空白,紛亂難平,身子忽然劇烈彈跳,只聽她顫聲喊道:「文淵……文……啊……啊呀,啊啊!」

  康老祖驟覺她下體一陣緊縮,輕響乍起,一片蜜汁噴灑而出,淋了康老祖滿手。康老祖正覺驚奇,低頭去看,冷不防又是一陣汁水飛灑,澆了他一整臉。但見小慕容纖腰連抖,愛液一陣又一陣地噴了出來,一時滿地濕潤,月色下晶瑩一片。

  小慕容在「狂夢鳴」刺激之下,高潮來得猛烈之極,頓時虛脫乏力,半昏過去,一時連喘息也十分微弱。

  康老祖抹了抹臉,忍不住興奮之情,喜道:「這娃兒竟噴了這樣多淫水出來,果然有個極妙的穴兒,若是十幾年前遇上這等極品……嘿嘿,今日若不大幹一場,豈不可惜?」

  這時遠處梆子聲響,打更的聲音遙遙傳來,已是三更時分了。康老祖不想給更夫撞見,平添麻煩,抱起了小慕容,翻牆而過。

  小慕容雖然拚命想保持清醒,只恨遍體酥軟,全然使不上力,眼睛也迷迷濛濛,不知身在何方。過得好一陣子,覺得眼前明亮了些,意識也清楚許多,赫然發覺週遭放了甕、缸、罈子等物,一張大桌子上刀鏟齊全,卻是躺在一間廚房的地上,看那格局,似是客棧或酒樓的廚房。只聽康老祖笑道:「醒了麼?醒了正好!」

  小慕容腦裡一震,只覺欲哭無淚,知道一聽見他說話,「狂夢鳴」的效果自是持續不消了。她一看康老祖,更是駭然失色,只見康老祖已脫了褲子,衣擺遮蓋底下,股間挺出一根龐然大物,足有六寸之長,隱隱浮著青筋,先端赤紅,氣勢洶洶,便是壯年人也罕有如此既粗且長的陽物,實在驚人。

  小慕容羞得臉頰火熱,心中暗驚:「哪……哪有這麼大的……他這麼老了,怎麼會……這樣……」

  康老祖見她神情驚恐,不禁面有得色,笑道:「小娃兒,嚇著了嗎?試試老夫的厲害!」他口中說話,運使狂夢鳴,身子早已撲向小慕容。小慕容為狂夢鳴所控,根本無法逃跑,舉手想要推開康老祖,卻也毫無勁道,被他抱個正著。

  康老祖一邊嘻笑,一邊在小慕容赤裸裸的胴體上四處探勘,揉揉乳房,摸摸屁股,那根大肉棒卻不斷往小慕容私處鑽去。小慕容驚叫道:「不要過來!啊、啊、不……呃!」,到得後來,聲調已經轉為呻吟。

  原來康老祖正要插入小慕容體內,卻因陽物實在太過粗大,一時只在小慕容牝戶外頻頻叩門,沾染不少露水,卻難以插進那嬌嫩的小徑裡。康老祖自然不甘心,龜頭硬是往那小小的穴口裡擠進去。這種巨大的壓迫感,在小慕容是從所未有,不能不痛苦呻吟,噙淚反抗。

  康老祖將她按在地上,獰笑道:「乖,乖,輕鬆一點,很快就進去了!」腰桿加了幾分勁道,那陽物雖仍不易攻入,卻更加凶蠻地摩擦那珍珠似的小陰蒂,弄得小慕容腦中猶如閃電亂響,失神恍惚,顫聲呻吟:「啊……啊啊啊……」喚得幾聲,忽地偏過了頭,靜了下來。

  康老祖見小慕容雙眼朦朧,似已失神,當即嘖嘖笑道:「又丟了麼?這娃兒真會享受,實在是閨房尤物。」眼見小慕容不省人事,康老祖便站將起來,撥開小慕容雙腿,重新將肉棒照準私處位置,笑道:「老夫就來把我幹醒,瞧你丟得幾次,才能讓老夫的寶貝心滿意足?老夫這寶貝……」

  小慕容突然睜開眼睛,笑道:「是假的,對不對?」康老祖笑道:「不錯……」猛地大吃一驚,叫道:「呀,你……」小慕容閃電般一擰腰,右掌疾戳,正中康老祖腰眼。

  眼見小慕容已被自己凌辱得死去活來,康老祖哪會提防?這一招得手,立刻打得康老祖五臟翻滾,慘呼栽倒。小慕容左手趕緊駢指一點,封住康老祖任脈「紫宮」、「關元」二穴,制住他的行動。

  康老祖沒想到變起倉促,突然陰溝裡翻船,一時目瞪口呆,看著臉上笑吟吟、眼中卻深深含怒的小慕容,不禁忍痛叫道:「你、你、你……你沒中我的」狂夢鳴「?」

  小慕容一攬頭髮,隨手梳弄幾下,笑道:「要是沒著你的道兒,我會給你欺負成這樣麼?」康老祖愕然道:「那、那,你……」小慕容俏眉一揚,道:「可是呢,你未免施用得太過頭了,就是逼得我再怎麼興奮,也有個極限罷?」康老祖神情慘白,似乎想到了什麼,頓時說不出話來。

  他萬萬想不到,小慕容含羞忍辱,卻是為了挨到自己登臨高潮、人事不知的時刻,耳中不聞「狂夢鳴」,便有一絲清醒機會,藉以反擊。她初次丟身清醒時,「狂夢鳴」在腦中余效未消,以致仍難逃脫康老祖掌握。這回她二度高潮,慾念已紓解大半,心境清明得多,一醒過來立刻出手,康老祖自恃身負奇技,一心淫樂,毫無戒備,竟給小慕容一擊成功。

  小慕容突然伸手一抓,緊握住康老祖的巨大陽物,奮力一扯。康老祖大叫一聲,聲極淒厲,腹部突然裂開一層膜,刷地一聲,那「肉棒」連著一大片「皮」

  被小慕容扯了下來,卻不見血,赫然是人工所造。只見康老祖腹部露出一大片鬆弛衰老的皮膚,股間那寶貝的真面目,卻是不滿兩寸的小玩意兒,早已嚇得緊縮成一團皺。原來他早年淫行過度,那話兒出過意外,早已不堪使用了。

  小慕容又抓住康老祖五彩繽紛的頭髮,使勁一抓,連著頭皮上一大層膜都扯了下來,露出一個光頭,額前滿是皺紋。小慕容道:「頭髮也是假的,只怕你全身上下都多包了一層皮。」說著,心裡不禁想起「顏鐵」,厭惡之情大起,從一旁竹簍拿出一大把辣椒,塞滿康老祖嘴裡,不再看他,悄悄走出廚房外一看,果然是一處客棧。

  她先找了一間客房,順手找了件衣衫,匆匆穿好,又折回來廚房,撿起了那根假陽物,道:「你羞辱得我如此厲害,雖然這東西不是真貨,我還是覺得噁心得很!你說,我該不該殺你?」康老祖口不能言,也發不出「狂夢鳴」來,連忙搖頭。

  小慕容微笑道:「好,我不殺你。」左看又看,捧來一缸豬油,往康老祖股間那物淋了上去。康老祖正摸不透她的用意,隨即給她運勁提起後領,碰碰撞撞地拉了出去,翻出客棧外頭,來到另一處死巷。

  小慕容將他拋下,笑道:「你好自為之!」拍了拍手,走了。

  康老祖見她當真離去,心中又喜又疑:「素聞這丫頭是個小魔頭,怎麼這麼輕易放過我?」正自想著,忽見小慕容的身影在遠方一閃,在一旁抓了什麼東西,又奔回來,康老祖一看,卻是只野犬。小慕容將那野狗放在地上,拍拍它的頭,笑道:「狗兒乖!」纖足一點,又遠遠去了。

  那野狗流浪大街小巷,本來極餓,性子也凶,只是小慕容手法迅捷,輕輕鬆鬆便逮住它。這時它得了自由,聞到豬油香味,登時張著嘴直哈,一路往豬油香所在嗅去。康老祖大為吃驚,想要呼救,可惜老齒難以奈何滿嘴辣椒。

  野狗嗅到一物,澆滿豬油,又多嗅了幾嗅,想也不想,也不顧康老祖臉色慘白,皺紋亂抖,便是「喀滋」一下,咀嚼一番,份量雖少,總算聊以果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