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業寺內殿本來機關重重,向揚誤入時險些因而傷殘,凶險異常。但是應文等人離開時早將機關封鎖大半,反正人去樓空,無謂再防外人,除非有人闖進埋業寺深處秘地,再也看不出這寺廟有何機關。藍靈玉此時信步入殿,倒也沒像向揚那般踏上翻版、觸動鐵鉤。
雖然口中說是近來搜查,藍靈玉卻沒多停留,逕自繞過大半個寺院,遠遠地回到前院去,卻不見慕容修、柳涵碧兩人。她暗暗蹙眉,心道:「哪裡去了?」
她在前院裡略一踱步,瞧了瞧那兩扇大開的寺門,心中忽然動念,回頭一看,文淵等人都沒出大殿,當下悄悄奔出寺外,望著滿山綠樹,往一處濃蔭裡走了過去。離寺不遠,便見林中一株老樹底下疊著兩個人影。
藍靈玉心中一緊,從一棵一棵樹後頭悄悄挨近過去,近到看得出兩人形貌時,便藏在樹後屏息窺看,心跳不知如何,一聲一聲蹦得異常急促。
只見柳涵碧背倚著慕容修,慕容修則狀甚閒暇地靠著樹幹,一手環抱柳涵碧的纖腰,腰帶卻已經解開,另一手已探到她那條翠綠衫褲裡頭,不住的撫摸。柳涵碧臉色酡紅,輕聲嬌喘,口中似乎說著什麼,藍靈玉這兒卻聽不清楚。她緊盯著慕容修的臉,見他神色如常,只是嘴角微揚,眼中另帶點若有若無的邪念,不覺緊抓著藏身的樹幹,似要宣洩些什麼,心裡暗想:「那日他那樣對我……也是這麼一副神情。」
忽聽柳涵碧喘了幾下,嬌怯怯地說道:「等……等一下……」慕容修道:「怎麼?」柳涵碧低聲道:「我……我跟秀棠哥哥、秀棣哥哥他們好過了,慕容姐姐說……說……不可以再跟別的男人……」慕容修聞言皺眉,罵道:「他媽的,這麼多人叫我家小妹叫姐姐,這是怎麼?」柳涵碧道:「她……她說要這麼叫,才肯教我們更多東西。」
慕容修道:「呸!這丫頭專會胡鬧。她只有耍人的本領能當人家師父!
我說小姑娘,是你平白無故地思起春來,這時卻要我停手?「柳涵碧滿臉羞紅,急忙分辯道:」不是我,是蘊青她……她……她一定正跟哥哥他們……她身子怎麼樣了,我這邊都會有點感覺……「慕容修嘿嘿笑道:」是麼?那麼本大爺若是搞得你欲仙欲死,另個小姑娘也會叫起來了?「柳涵碧愕然道:」我……我聽不太懂……「慕容修道:」他媽的,這都不懂?我說……要是你給男人上了,你那不知是姐姐還是妹妹的,是不是同樣會樂個半死?「
柳涵碧臉上一紅,囁嚅著道:「會……會罷……啊!」突然一聲驚叫,慕容修的手指重新入侵她的秘境,同時嘿嘿笑道:「這會兒另個丫頭,不知道會叫得多大聲?」
與林家兄弟相比,慕容修玩弄女體的手段不知強過多少倍,柳涵碧焉能抵抗?
不過幾下掏弄,柳涵碧便已忍不住嬌軀顫抖,愛液一陣一陣地湧出。
慕容修笑道:「你若不想穿著濕褲子回去見人,最好早點脫了它。」說著輕輕一捏她那充血了的小珍珠,柳涵碧不禁失聲驚叫,呻吟中已經帶了點失神的前兆。慕容修食中二指一齊插入,急速戳動,說道:「嗯……倒還挺緊,要是碰上本大爺的稀世寶貝,如何塞得進去?光用手指也就夠了。」
柳涵碧耳聽此語,也只能害羞地「呃、呃」不斷呻吟,在他手指肆虐之下早已渾身酥軟,險些站不住腳。慕容修說道:「還不脫?褲子快濕透了。」柳涵碧一邊喘息,一邊迷迷糊糊地脫下褲子,暴露出濕淋淋的粉嫩花瓣,而慕容修的手指正大肆侵襲,要把她那花瓣底下的蜜汁全給搗弄出來。
柳涵碧嗚嗚哀喘,眨著彷徨卻又興奮的大眼睛,悠悠顫顫地喘道:「我……我好像、好像快……快……不行……」慕容修嘿了一聲,說道:「很好,準備撒尿罷!」柳涵碧愕然道:「什麼?我……啊!」她還沒會意過來,慕容修手指抽動陡然加快,另一手扶著她的腰身前後猛搖,手指在柳涵碧體內震動的感覺驀地強了好幾倍,霎時把柳涵碧弄得險些昏過去,不住顫聲嬌喘:「呃、啊……啊啊啊啊……」聲音愈來愈急促而混亂,神智已面臨崩潰邊緣。
突然,慕容修用力一戳,指尖直探那嬌嫩的身體深處核心,而且居心險惡地送出一道猝然迸散的指勁。柳涵碧陡然仰頭驚叫,當場被這一擊推上最高潮,不由自主地發出一陣低而緊促的嗚咽,身子拚命滲汗、顫抖,而在慕容修手指搗弄之下,那狹小的幽徑裡突然湧出一股壓力,緊跟著圓聳的小肉丘抖動一下,一波波透明噴泉直射出來……
藍靈玉看得胸口緊迫,紅著臉轉過頭去,耳中仍聽到柳涵碧興奮的呢喃,不能自制。她強自定下神來,耳朵裡又聽見慕容修的聲音說道:「怎麼樣?心滿意足了罷?還是你真想給本大爺幹上幾回?」
藍靈玉身子一晃,忍不住又轉頭去看,卻見慕容修正把柳涵碧的褲子重新拉起,順手在她白白嫩嫩的小屁股上拍了幾下,說道:「就憑你這小丫頭,可不夠格讓本大爺破戒。你給我在這兒坐著,腰能挺直了再回來,聽見沒?」柳涵碧仍未回神,軟泥似地倚靠著樹幹,坐在地上嬌喘吁吁,羞紅著臉點了點頭。藍靈玉看在眼裡,心頭不覺一鬆,便似本來有個鐵箍扣在心上,此時突然蹦地開了。
只不過縱然如此,藍靈玉心底還是有種沉重的感覺。她知道慕容修為了她改變了許多,離江湖傳言中的魔頭形象愈來愈遠,也不曾姦淫任何一個姑娘……他的改變顯然是為了搏得藍靈玉好感,照理說她應該感到高興,但她偏偏覺得不太對勁。
她慢慢走回埋業寺,卻見慕容修已早一步回到大殿,神色悠哉,便似什麼也沒發生過。石娘子見她回來,微笑道:「三妹,搜到哪裡去啦?裡裡外外都不見人影。」藍靈玉略一支吾,道:「我走得遠了點。大姐,有發現什麼嗎?」石娘子搖了搖頭,說道:「看來他們早已走遠了。柳姑娘曾聽他們說要回雲南去,看來韓虛清是打算逃回自家巢穴。我們正打算追蹤過去……三妹,你就先回莊裡罷。」
藍靈玉愕然道:「我不去麼?」石娘子道:「你跟二妹、四妹她們守好莊子,此行交由文公子他們便是。別忘了那韓熙不知去向,仍是隱憂,莊裡不可空虛。」
藍靈玉道:「那……大姐你呢?」石娘子微微一笑,道:「老莊主留下來的」花港觀魚「,總得有人去拿回來。」
那邊文淵、小慕容也想叫華瑄留在巾幗莊裡,卻是勸阻不得。華瑄執意同行,說道:「我還記得任師叔說了,那兒有個對文師兄和我都很重要的人,我一定要去!」文淵苦笑道:「可是師妹你跟來了,我卻怎麼放心得下紫緣?」華瑄遲疑一下,道:「那……我們帶紫緣姐姐一起去。」文淵道:「這會兒是盡速找到師兄、追上韓虛清他們要緊,可沒有回巾幗莊接人的餘暇了。師妹乖,你就先回去陪陪紫緣,也好教師兄安心,嗯?」
華瑄沒法,只得勉為其難地點頭,但仍顯得很不甘心。小慕容暗地把華瑄拉到一邊,悄悄地道:「好妹子,你別不情願,我教你一個來雲南的法子,不過你可得先說得動紫緣姐。」華瑄睜大眼睛道:「什麼?」小慕容拊耳說道:「你回巾幗莊去之後,就如此這般……這樣說,保證成功。啊,不過可得隨機應變,你可別傻傻地說了就完。」華瑄邊聽邊點頭,文淵自然沒能瞧見,卻聽到了一些竊竊私語,便又把小慕容找來,說道:「小茵,你又出了什麼鬼主意?」小慕容笑嘻嘻地道:「沒有啊,你聽到什麼啦?」文淵苦笑道:「你可別讓師妹回巾幗莊去胡鬧,那就好了。」
待柳涵碧一回來,便與文淵、慕容兄妹、石娘子等合為一路,縱馬逕往西南而行,華瑄與藍靈玉回程往巾幗莊。兩邊各自埋業寺分路而行,沒過多久,慕容修卻單獨一騎往華、藍二女這邊追來,大聲叫道:「丫頭們,慢著!」藍靈玉見慕容修趕來,心中撲地一跳,微微皺眉。華瑄怔然道:「怎麼啦?」慕容修道:「別多問。你自個兒先回巾幗莊去罷,藍三莊主跟我有要事相談。」藍靈玉瞪了他一眼,說道:「你……」
華瑄惦記著小慕容交代的話語,此時卻真是歸心似箭,看了藍靈玉一眼,道:「藍姐姐,我……我先走,沒關係麼?」藍靈玉不禁顰眉,瞄了瞄慕容修,低聲道:「沒關係,我……我隨後就到。」
待得華瑄縱馬離去,慕容修突然出手,一把便將藍靈玉抱到自己的馬上,擁在懷裡。藍靈玉嚇了一跳,有些著惱地叫道:「你幹什麼?」慕容修在她耳畔吹了口氣,嘿嘿笑道:「你這麼回去,咱們起碼有個把月見不了面。
你說我忍得住嗎?「藍靈玉臉上一熱,說道:」跟我有什麼關係?「慕容修道:」我要知道,你要到何時才肯答應……「藍靈玉道:」當你的女人?「
慕容修道:「哈,你沒忘記嘛?」
藍靈玉輕輕掙開他的手,翻身下馬,慕容修跟著離鞍而下。藍靈玉默然良久,低聲道:「你……這些日子以來,的確收斂很多,又幫了我很多忙。
瓦剌攻過來那時候,也多虧你。「慕容修道:」呸!這是江湖上的客套話,本大爺可不想聽這些。「藍靈玉道:」不說出來我可不舒坦。可是……你這樣一改變,我真不習慣。「躊躇一陣,又低聲說道:」這該怎麼說?我總覺得……你雖然為我改變了許多,但是……只要我一點頭,我就會……就會…
…「慕容修皺起眉頭,道:」會怎麼樣?「藍靈玉低下了頭,輕輕地道:」我不知道怎麼說,但我覺得……我一旦跟你在一起,我恐怕整個人都會變成你的,像是奴隸……我好害怕。「
慕容修神情冷然,沉默片刻之後,開口說道:「你覺得會處處受我所制,就像我手指還在時那樣對待你?」一提起他自斷手指之事,藍靈玉不由得心中一亂,悄悄撇開了頭,說道:「你……你太會侵略女人,可我偏不喜歡給男人指使。我總是……總是得防著你。」慕容修嘿嘿一笑,道:「你怕聽了我的話,遲早會給我調教成真正的淫娃,是不是?」藍靈玉紅著臉罵道:「你這人!你……你又這麼說話!你明知道我、我……我就是不喜歡給男人佔便宜。」慕容修陡然逼近,伸手撫上她的臉頰,柔聲說道:「是啊,而我更不喜歡給女人佔便宜,你會不知道?」
這聲音便似深蘊魔力,直響到了藍靈玉心靈深處。她倏地感到滿臉發熱,慌忙撥開慕容修的手,心跳竟劇烈得令她幾乎嬌喘起來。
她深深明白,眼前這男人一旦溫柔起來,那魔性的魅力是她完全抵擋不住的。
慕容修作風霸道狂妄,行事強硬的程度遠遠壓倒藍靈玉的好勝與剛強,她在最厭惡慕容修的時候都無法徹底反抗他,像個尋常的柔弱姑娘般任人玩弄。倘若她真的對慕容修萌生愛意,還不立刻被他馴服得千依百順?
這紛擾思潮掠過藍靈玉的心海,她雖沒說話,臉上神色也隱約透出了內心所思。慕容修靜靜地看著她的表情,突然嘿嘿一笑,道:「也罷,我早該想到……我怎麼會想要你呢?終歸是看上你的性子。如果你真聽了我的話,什麼話都聽……還有什麼意思呢?」說著,慕容修長吁一口氣,緩緩地道:「我這一去雲南,可要去上很久……我得知道你到底怎麼想。」
藍靈玉一時怔住,凝視著慕容修。
她常覺得,慕容修為她而做的改變,就好像一種狩獵的手段,她就像一個奮力奔逃的獵物,慕容修或哄或騙地接近她,只等她轉頭投入懷抱,然後享用成果,從她的身體乃至於心靈,都會成為慕容修的得意收穫。這些想法她不敢明說,但她卻覺得這想法愈來愈真實。一旦她成為慕容修的女人,她一定會徹底屈服於他,成為沉淪於愛慾之中的女奴,縱然慕容修當真十分疼愛她,這卻不是她冀望的生活。她的形象是以只戟英姿立足於江湖的巾幗莊三莊主,她絕對無法忍受自己縮回閨房之中,當一個侍奉郎君、含羞帶怯的小姑娘。
而且,她曾經被慕容修玩弄得那樣不堪……縱然慕容修深深謝罪,這也已經成為她畢生難忘的羞愧經驗,她知道從此之後,不管她再怎麼裝束得英氣勃勃,強韌而不屈,也永遠會被慕容修壓制回來,不論是武功、性情或在床上。也因此,她永遠難以接受慕容修……
現在,她倒是有一個機會,慕容修對她的抉擇無法過問,只能接受,她絕對擁有上風。但,這個抉擇實在沉重得難以出口……
藍靈玉閉上眼睛,在一片黑暗的視野中,輕輕搖頭。
她從沒想過,拒絕一個人竟有這麼矛盾而苦悶的時候……這一瞬間,她聽見了慕容修的呼吸聲,以他這等高手而言,平時氣息決不該如此粗重。
無言的僵局持續了許久,慕容修「嘿嘿」笑了兩聲,頗帶自嘲地道:「想不到,我大慕容……」沒說下去,也不知該說什麼。
這極之為難的搖頭過後,忽然,藍靈玉感到一種莫名的輕鬆。她不明所以,心情卻舒暢得令她自己也錯愕起來。這一下拒絕慕容修,似乎把一切都扯平了,比起在小溪出浴那日兩人初次和解,這一次似乎才當真消弭了所有夙怨。
藍靈玉睜開眼睛,眼前的慕容修仍是一個模樣,但看在她的眼裡……彷彿清澈了許多。慕容修仍是嘿嘿地笑了笑,說道:「他媽的,如果咱們兩個都覺得突然輕鬆多了……之前可不就是一團糊塗麼?真他媽的!」
沒錯,原先受制於慕容修的種種為難,藍靈玉突然覺得全都擺脫掉了,真有種脫胎換骨似的愉快心情。彼此之間,再也沒什麼好歉疚的,慕容修加諸於她身上的侮辱、謝罪、情義……就在這一搖頭間煙消雲散。
慕容修突然直指藍靈玉,喝道:「本大爺為了讓你有機會報仇雪恥,特地營造這一個讓你斷然打擊本大爺的機會,這下你可心滿意足了罷!」藍靈玉聞言一怔,隨即當場失笑,揮了揮手道:「得了,得了,你還要充面子?你……你另外去找姑娘家安慰你罷,別逞強了!」
慕容修哈哈大笑,說道:「你捨得放本大爺走,我還不走?雲南路上有七八百個小姑娘等我去一個個干,你可就沒份了。」藍靈玉卻不生氣,心道:「這等話我也聽習慣了。」當下笑道:「好罷,你一路保重。」
兩人各自上馬,互相一望,卻都沒催馬離去,仍是待在原地。慕容修道:「你還不回巾幗莊去?」藍靈玉道:「你不趕著追上文公子他們,還在這兒幹嘛?」
慕容修往她身上一看,嘿嘿笑道:「從今以後,我可不會再顧著你高不高興了。下次咱們見面,我可會毫不客氣地硬上了你,你可得小心著!」
藍靈玉臉上微微一紅,緊閉著只唇,神色複雜,卻沒像往常一樣開口怒罵。
慕容修道:「怎麼?」藍靈玉把頭微微一低,復又抬頭,微笑道:「沒什麼,我是在想……你要是這麼有本事,怎麼……怎麼從沒看你真跟哪位姑娘做起來呢?恐怕你其實沒那麼行罷?」慕容修一聽,當堂一愣,繼而滿臉邪笑,說道:「真想不到,我說……你膽子變這麼大了?如此質疑本大爺,我看也不必等我回來,我現在就把我幹了如何?」藍靈玉一揚蛾眉,微笑道:「只怕你口中光說,實際上……」
突然「呼」地一聲,慕容修只手探出,又把她攫離馬背,這次卻是兩人一同滾下了馬。一個打滾間,慕容修便把藍靈玉壓在草地上,一把揪住她的衣襟,冷笑道:「等等給我撕碎了衣服,你可別說回不了巾幗莊!嗯,這會兒先喘起氣來了?」藍靈玉紅著臉蛋,嬌喘幾聲,說道:「被你壓著,當然會喘了!你撕壞我的衣服,我就搶你的來穿,怕你麼?」慕容修獰笑道:「那太好了!」
只聽布帛裂響,慕容修當真撕起了藍靈玉的衣衫,把她那健美體態漸漸暴露於荒野。藍靈玉漸覺得心跳加快,一種迥異於害怕、畏懼的興奮感湧入全身,她知道這與以往不同,這回她置身於兩人平等以對的情慾世界之中,不再是慕容修一人施暴於她。眼見身上遮掩漸少,赤裸的肌膚一一被慕容修看過去,她仍然會感到羞赧,但這與受辱時的羞恥完全不同……
藍靈玉輕輕喘息,伸出只手,摟著慕容修的脖子狂吻著他,身子熱得像要燒融。慕容修的拇指輕輕推開她的唇,嘿嘿笑道:「小浪貨的真面目露出來了!」
藍靈玉毫不在意,纖纖玉指愉快地撫摸慕容修的身體,而慕容修對她的反攻更是激烈。他把藍靈玉的一隻美腿扛上肩膀,憤然壓上她的身體,在她的身子被壓得屈成一團的時候,怒挺的巨根猛烈地鑽進她的蜜縫之中,激烈急進,不容藍靈玉吁吁喘息,只能急促的呻吟,逼得她毫無掩飾,拚命地搖頭揮汗,狂亂地喊出最浪蕩的聲音。
而她那初次容納男性分身的私處,則會盡責地回敬慕容修以最親暱、最緊迫的壓搾,沒有一絲閒暇的空隙,縱有空隙,也都灌滿了愛液的浪濤。慕容修強襲著她屈曲緊繃的嬌軀,低頭看她的一對美乳,正圓挺挺地劇烈搖晃。姣好的身材加上熱情的處女蜜穴,完全激起了慕容修狂野的佔有慾。他憑著精壯的身軀恣意蹂躪藍靈玉,瘋狂地縱情雲雨,兩人陷入前所未有的昏天黑地、亢奮的漩渦。
悅耳的嬌啼無時或停,卻又響了起一陣低聲咆哮。慕容修瞇起眼睛,腰間的動作驟然加快,把藍靈玉送上更高亢的浪頭。藍靈玉失聲喊道:「啊、啊……」恍惚地喊了一陣,忽然奮力咬牙,呻吟著道:「要來了嗎?來呀、來……快……啊啊……」慕容修猛地分開她的只腿,分抱腰側,狂笑著道:「你放心,我不會只來這一次,還有第二次,第三次……我要把我幹到說不出話來,今天就懷下本大爺的種……」藍靈玉嬌聲急喘,仍是呻吟著叫道:「看……看誰先……說、說……啊、來了來了……啊!」
一聲亢奮絕頂的呻吟過去,藍靈玉的胴體已遭受慕容修洶湧精流侵襲而入,強烈而持久的衝擊,令她霎時失去理智,發出一種嬌柔纏綿、她事後清醒決計不肯承認的淫蕩春聲。高潮過後,她暫時渾身無力,彷彿酣醉,但是卻仍清楚感覺到慕容修的肉棒留在體內,而且迅速重振精神,轉眼間又活動起來,開始擺佈她那已接受男人陽精沐浴、即將更趨豐美成熟的肉體……
拒絕了慕容修,卻反而因此跟他合而為一,享受到絕妙的愉樂……藍靈玉心裡沒一點後悔的感覺,也不打算改變她的回答。她只知道,慕容修的精力還足以提供她好幾次銷魂的快感……原野上的兩匹馬,應該可以圍繞著它們的主人,閒暇到夕陽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