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笑笑間,BMW已經開到了如雲家,幾個女人進入了小樓兒兒,第一感覺就是好熱,原來如雲在離開時就將室內的暖氣定在了二十三攝氏度,比月齡車車的溫度要高很多。
四女一起來到如雲的臥室,月玲往床上一撲,用力的顛著,「怎麼樣?這床夠大吧?」「真的好大啊!」薛諾是第一次來,多少還有些拘束,只是規規矩矩的站著沒動。如雲看透了女孩兒的心思,從後面抱住她,貼著她的耳朵,輕輕吹了口氣,「諾諾,別這麼認生,這兒就是你家,知道嗎?」
「嗯……」薛諾只覺如雲的氣息香香的,噴在自己耳朵上,癢癢的,微微一縮頭,「姐姐,我想用一下兒洗手間。」「就在那兒,去吧。」如雲指了指一排衣櫃和大床中間的那扇門……
侯龍濤的左臉貼著何莉萍的左頰向回移動,彼此都能感覺到對方皮膚的熱度,兩個人的鼻尖兒頂在了一起,嘴唇也若有若無碰觸著,口中呼出的氣息全都噴入了對方的嘴嘴,兩雙眼睛睛有四堆熊熊燃燒的火焰。在這一刻,這張沙發上坐的只是一對兒普普通通的男人和女人。
現在的何莉萍已經完全投入到了浪漫的氣氛中,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在微微的顫動,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一切就順其自然,該發生的,就讓它發生吧。」侯龍濤一歪頭,猛的吻住了女人的紅唇,左臂緊緊的摟住她的肩膀,右手在她的大腿上搓弄。
「嗯……嗯……」何莉萍就像是突然被怨女上了身一樣,臉上的表情痛苦之極,左臂用力的抱住男人的脖子,右手一鬆一緊的抓著他的頭髮,用自己的香舌拚命的和男人的舌頭在自己口中攪動。兩人的頭只有不停的扭動,才能在嘴唇的磨蹭中吸取氧氣,大量的口水順著女人的嘴角兒向兩邊流下。
侯龍濤本以為弄好了,女人會半推半就,弄得不好,說不定還會拿倫理道德什麼的教訓自己,他都準備好了在必要時候使用一些暴力,沒想到女人的回應竟會如此的熱烈,他的鼻樑都被自己眼鏡兒的鼻托兒擠得生疼,「這個女人的唇舌真是一流,又軟又香,一會兒一定要讓她給我口兒一管兒。」
初步的勝利並沒有沖昏侯龍濤的頭腦,他很清楚,女人之所以會這樣,很大部分是因為藥物在起作用,說不定什麼時候她的理智就會回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盡快讓她嘗到甜頭,為她過盛的精力找到發洩的渠道,就算她清醒過來,只要自己堅持,就不怕她不就範。
侯龍濤的右手虛虛的在女人的跨間摸了摸,內褲上已經有一小片濕濕的東西了,立刻把內褲的襠部向一邊兒拉開,別進她的大腿叉中,食、中二指並在一起,「噗」的一聲就插入了她的陰道道,那那果然已是春潮氾濫。現在就是要直取中宮,等征服了她之後再慢慢品玩兒也不遲。
突如其來的插入刺激得何莉萍的身體一陣亂顫,吐出男人的舌頭,腦袋猛仰,後腦頂在沙發的靠背上,以此和雙腳為支點,整個身體都弓了起來,極力的將陰戶向男人的手指頂去,聲嘶力竭的叫喊起來,「啊……啊……」
既然這招收效如此,侯龍濤更要加強攻勢。何莉萍的陰毛很稀疏,比薛諾的多不了多少,看來這是家族遺傳,跟年齡無關。男人的大拇指很輕易的就在肉縫頂端找到了已經充血勃起的肉芽兒,陰道內的兩根手指的指腹按住了滑溜溜卻也韌性十足的子宮,快速的揉動。(說實話,我很難用語言表述子宮的手感,反正是要多爽有多爽。)
何莉萍的叫聲嘎然而止,她只是大張著嘴巴,下唇不住的顫動,雪白的喉嚨間發出「呵……呵……」的聲音,屁股隨著男人摳挖的節奏挺動著。因為身體的大幅扭動,裙子已經退到了腰上,整個下體都暴露了出來,女人豐滿的胸部本應該形成美麗的乳波,但由於有緊身洋裝的束縛,只是露在衣外的乳肉在不停的抖動。
侯龍濤一直在欣賞女人那種呈現痛苦實為快樂的表情,看著成熟美艷的女友之母被自己指奸到直翻白眼兒,真是太爽快了,不禁又加快了手指的活動速度。眼角的餘光忽然掃到了那兩團會動的嫩肉,馬上低下頭,隔著洋裝,用雙唇夾住一顆突起的奶頭兒磨擦,鼻子子充滿了乳肉的香氣。
「太……太舒服了……要高潮了……我被……我被龍濤搞到高潮了……女兒的男朋友……」這樣的念頭在何莉萍的腦中電光火石般的閃過,「天啊!我在幹些什麼!?他是女兒的男朋友。」突然的清醒讓女人驚出一身冷汗,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行為。
可惜的是,這份清醒來得太遲了,何莉萍現在的身體就如同噴發前的火山,想收也收不住,想推開男人的身體,可雙手卻更緊的抓住他背後的衣服;想踢腿掙扎,可雙腿卻像是抽了筋兒一樣的硬,根本抬不起來;想大聲的斥責他,可一張嘴,除了淫蕩的「啊」聲,就只能說出極不連貫的話語,「啊……不行……我……啊……不要……停……停啊……」
侯龍濤可會錯意了,「放心吧,我不會停的。」他摳得更起勁兒了,這個女人的陰道雖然沒有她女兒的那麼緊湊無比,畢竟是生過孩子的,但也一點兒都不鬆垮,腔壁一樣會自動的向中間收縮、蠕動,火熱的淫汁更是源源不斷的分泌而出,順著屁股縫流到了沙發上,弄濕了一片。
想反抗卻不能付諸實施,何麗萍對自己的身子竟如此的不聽話,只顧追求肉體的快樂而難過,又羞又惱、又急又氣間,大顆大顆的眼淚就流淌而出。男人卻以為她是喜極而泣,鑽頭一樣的雙指更是一刻不停的旋轉、挑動。
「啊……要死了……」絕頂的高潮幾乎讓何麗萍發瘋了,懸在空中的屁股如篩糠般的劇烈抖動,兩個飽滿的臀瓣一下兒一下兒的夾緊,像是要把體內的陰精全都擠出來一樣,麻痺感從子宮逐漸擴散到全身,幾乎使她昏迷過去。
女人在性快感的巔峰足足停留了三十多秒,屁股才重重的落回沙發上,「啊……啊……呼……呼……」她就像一個剛剛被救起的落水之人,大口大口的吸著氣。雖然這一次的高潮並沒有使她火燙的身體降溫,但怎麼說也是發洩了一些,短暫的清醒足以讓的心靈被極度的懊悔、屈辱和憤怒所佔據。
侯龍濤抽出了手指,伸到何莉萍的面前,慢慢的旋轉著,看著閃閃發光的粘稠愛液緩緩的向下流,「萍姐,你看,多美啊。」說完就張嘴含住了自己的指頭,把粘在上面的「瓊漿」吮入了口中,緊接著就開始解自己的皮帶,「萍姐,我會讓你更舒爽的。」
「你……你叫我……叫我什麼?」何莉萍哭著問,身體情況已經容許自己大罵男人了,可卻不知道該罵什麼,平日在網吧吧聽過無數惡毒的罵人話,但卻不是自己這樣的淑女能說出口的,要說用倫理道德來教訓男人,自己明明也有責任,一時之間只能對他對自己的新稱謂質疑。
就算到了現在這種情形,女人也沒覺得侯龍濤真的有多壞,只以為他和自己一樣,也是被氣氛所感染,一時衝動,做出了不顧後果的行為。可此時此刻,何莉萍根本無法思考,強烈的尿意使她的大腿都開始打顫了。(她的這個毛病在前文中有過描述。)哪兒還有時間等男人回答自己的問話,何莉萍一把推開他的身體,「一躍而起」,跌跌撞撞的朝自己的臥室走去。
侯龍濤先是一驚,等看清女人逃走的方向,心中不禁一喜,「跟女兒一樣,一定要到床上做嗎?美人兒,我這就來了。」想著就跟了過去。女人本來兩腿就在發顫,加上十二厘米的高跟兒,剛衝到走廊那兒就一個不穩,摔倒在地,雖然並沒傷到腳踝,但還是疼得「啊」的叫了一聲。
就這一下兒放鬆,何莉萍就險些尿了出來,趕忙拚命的夾緊雙腿,又強行忍住了。「羞忿欲死」是對她現在心情最好的描述,要是真的失禁而出,那這輩子就沒法兒再見人了。想要再站起來,卻又不敢放鬆雙腿,只能一點一點的向屋屋爬去。
侯龍濤在她摔倒的時候就想上去把她扶起來,可看著她撅起的屁股,又停住了腳步。洋裝的裙子邊兒正好勒在臀部上,有三分之一的臀峰露在外面,隨著女人的爬行而一扭一扭的,被撥開的白色內褲已經重新擋住了襠部,還能隱隱約約看到上面的一片濕痕。
「她不是在勾引我吧?我給她的是迷幻藥,可不是春藥啊。」侯龍濤歪著頭,看著女人極度誘惑的樣子,「不會的,一個十六年都守身如玉的女人,決不會有意勾引女婿的,那她為什麼要這麼緩慢的爬動呢?」又向前走了兩步,突然發現何莉萍是一臉痛苦的表情,還有眼淚不斷的流出。
「她不會是真的受傷了吧!?」這下兒侯龍濤可心疼了,立刻追上去,單膝跪地,左臂探到女人的身下托住她的小腹,右手貼住她的大腿外側,左手向上一抬,右臂一推。「啊!」何莉萍驚叫一聲,感到自己在空中翻了個身,落下來時,男人的右臂正好卡住自己的腿彎,上身也被他用左臂攬進了懷懷。
侯龍濤還是單腿跪在地上,溫柔的舔舐著女人臉頰上的淚水,「傷到腳踝了嗎?疼得很厲害吧?咱們有整晚的時間,你不用這麼著急的,先讓我看看你的傷勢,要是傷到了骨頭就遭了。」何莉萍聽得出他這番話說得很輕浮,但也蘊藏著對自己的情意,但她可沒時間想這些,當務之急是去洗手間。
「我……我要回臥室……我要回臥室……」何莉萍好不容易止住了哭泣,雙手推著男人的肩膀,想要脫離他的懷抱。侯龍濤微笑著抱起女人,走進了臥室,把她放到大床上,壓住她的身體,「萍姐,你實在太美了,我會好好疼你的。」
「放開我,放開我啊,我要去洗手間……」何莉萍邊大叫,邊用力的扭動著身子。侯龍濤能明顯的感到女人的雙腿在不住顫抖,他何等聰明,立刻就想到有的女人會在第一次的高潮後出現尿急的現象,不禁產生了一股戲虐的慾望,「去洗手間?去那兒幹嘛?咱們當然是要在床上親熱了。」
「不……不……我要去洗手間……」何莉萍又急出了眼淚,雙拳捶打著男人堅實的胸膛。「真的要去?那你得先告訴我去幹什麼。」「我……我忍不住了……快讓我去……」「忍不住什麼?是要小便嗎?」侯龍濤知道要讓一個女人說出這話有多難,乾脆就替她說出來了。「是……是……求你了……快讓我去吧……」
「不用求,我當然會讓你去了,難不成還要你尿褲子嗎?」侯龍濤笑著抱起女人,進入浴室,卻沒有在馬桶前停下,直接到了浴缸前,更沒有將她放下的意思,而是用左肩頂住她的後背,兩手分別托住她的兩條大腿,往外一分,形成了給小孩兒把尿的姿勢,「萍姐,讓我看看美女撒尿的樣子吧。」
一些都發生的太快了,何莉萍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她原先就知道這個「女婿」很強壯,只是沒料到他的力氣會大到,自己是一個成熟的豐滿型女人,可他擺弄起自己來就像是在把玩兒一個洋娃娃。但這並不是讓女人最吃驚的,她實在想不出一直是彬彬有禮的「女婿」為什麼會突然變得如此淫猥。
「你……你在胡說什麼?快……快放下我……你不能這樣啊……」何莉萍掙扎著大叫,雙手伸到後面,拍打著男人的後背,可一點兒效果也沒有。侯龍濤才不理她呢,用右臂卡住她的腿彎,空出來的右手再次撥開女人內褲的褲襠,姆、中二指分開她火熱的大陰唇,中指在她陰道口上方不遠的地方找到了一個更狹小的體腔開口兒。
漂亮女人就是與別不同,就算是排泄器官,也不會讓男人覺得不潔。侯龍濤一邊舔著「丈母娘」的耳根,一邊用指甲輕刮著她的尿道口,「別忍了,尿出來吧,不要憋壞了身子,放鬆一點兒,尿出來就會舒服了。」
「哇……」何莉萍像嬰兒一般的大哭了出來,她感覺自己的膀胱再也承受不了了,一想到自己即將在女兒的男朋友面前放尿,還是被擺成這樣的姿勢,簡直羞臊欲死,雙手摀住了臉,更是忘情的哭泣,口水、眼淚齊流。
侯龍濤的食指又轉移了進攻的目標,開始在女人陰道的淺處一進一出,「你看,你的小穴還想咬我呢,我一插,它就要吸住我。你快尿吧,尿完了我好跟你痛痛快快的做愛啊。」不光是女人在忍,他也在忍,「小老弟」已經快把褲子頂破了。
何莉萍哭得越來越厲害,嗓音都發啞了,突然她就如同高潮了一般,雙手猛的向後攬住男人的脖子,胸脯挺起,小腹猛收,「啊……」的一聲尖叫,一股金黃色的水劍從跨間狂噴而出,由於她忍耐得實在太久了,剛剛又喝了很多酒,射出的力量大的超出想像,本應形成拋物線的尿液竟是以直線的方式直噴過兩米長的浴缸,打在在上,向四下濺開。
侯龍濤從女人尿水的顏色就可以看出她的心火很盛,「呵呵」一樂,親著她的臉頰,「萍姐,舒服了吧?」二十秒過去了,從何莉萍體內射出的水勢才見緩,她現在已是嚎啕大哭了,除了羞辱的感覺外,最讓她害怕的是自己竟然產生了莫名的快感,自己實在是太淫亂了。女人的哭聲突然停止了,原來她一口氣沒接上來,昏了過去……
薛諾從洗手間出來時,看到如雲正背對著自己換黑色的睡裙,剛剛放到腰部,她穿的是一條茶色的T-BACK內褲,怎麼好像在她雪白的左臀峰上有兩個字啊,剛想再看仔細一點兒,如雲已經把睡裙完全放下了,女孩兒用力的眨了眨眼,一定是自己看錯了。
月玲和茹嫣也都已經換好了睡裙,正在不知嘻嘻哈哈的說些什麼。月玲看見了薛諾,「諾諾,你不熱啊?換上睡裙吧。」「我沒帶睡衣來啊。」「沒關係,」如雲從壁櫃壁拿出一個口袋,,面是一件粉紅色的真絲睡裙,「前天龍濤跟我說你要來住,我怕你在這兒會熱,就去買了一件,你試試,看合不合身。」
薛諾的微笑就像一朵鮮花一樣可愛,有一個把什麼都為自己準備好了的大姐姐真是不錯,「謝謝姐姐。」女孩兒接過睡衣,轉身又要進浴室。「諾諾,你去哪兒啊?」如雲叫住了她。「我去換衣服啊。」
「哈哈哈,」月玲從床上蹦了下來,抱住女孩兒的腰,兩個人一起倒在了床上,「傻妹妹,大家都是女人,就在這兒換怎麼了?」「嗯……」薛諾站了起來,紅著臉脫掉了上衣。「哇!諾諾,想不到你小小年紀,胸部就這麼豐滿了。」月玲誇張的叫了起來。
「唉呀,月玲姐姐……」女孩兒害羞的將雙臂交叉抱在胸前,撅起小嘴兒。如雲走過來,稍稍彎腰,在薛諾的臉上輕輕一吻,「去去面換吧,月玲就是逗你的。」薛諾就像得到大赦一般,也飛快的親了如雲的臉頰一下兒,又向月玲吐了吐舌頭,跑進了浴室,身後傳來了三個大姐姐開心的笑聲。
薛諾從浴室出來時,雙臂還是擋著胸口,一副扭扭捏捏的樣子。「怎麼了?」茹嫣遞過來一聽兒橙汁。女孩兒接了飲料,卻始終用左臂遮著自己的乳房,「這……這睡衣是……是透明的。」「是嗎?」茹嫣拉開了她的手臂,果然看到女孩兒的胸口只是一片薄紗,圓翹的乳房一覽無餘。
本來薛諾是想帶著胸罩的,可對著鏡子一看,樣子實在是太怪了,只好又摘了,才會弄到現在這麼尷尬,「如雲姐姐,你怎麼給我買這種衣服啊?」「有什麼關係?你看我們的不都是這樣。」如雲正在幫月玲選影碟,朝女孩兒招了招手,「諾諾,你也來瞧瞧,想看什麼片子。」
薛諾這才注意到,原來四個女人的睡裙的樣式一模一樣,只是顏色不同罷了,忽然覺得這才像姐妹,一下兒就不再害羞了,笑嘻嘻的走到月玲身邊,但還是忍不住偷偷瞄了如雲的胸口一眼,心中不禁生出感慨,「如雲姐姐的乳房真的好大啊,好像比媽媽的還大呢。」
「F4的演唱會!」薛諾一眼就看見了扔在一邊兒的一盤DVD,「先讓我看看這個好不好?」「你也喜歡F4?」月玲像是突然發現了知己一樣,高興的站起來,拉住女孩兒的手。「當然了,有誰不喜歡啊?」「有誰不喜歡?她們倆就不喜歡,平時都不陪我看。」月玲朝如雲和茹嫣努了努嘴。「那……如雲姐姐,我能看嗎?」
「呵呵,你要看就看吧,我也不是對他們有什麼意見,就是唱歌的唄,我只不過已經過了你們那個追星的年齡了。」如雲笑著把影碟放進了DVD機機。(我本人是一百個看不上F4,倒不是因為他們長的都特怪,還被人說成帥,主要是那部特紅的《流星花園》,我去年回北京時,我媽還特意幫我從她的小秘書那兒借了一套盤給我看,結果只看了第一集的前十分鐘就差點兒沒把我心死,要是有F4迷,可別罵我。)
「啊!」「呀!」「帥死了!」「好繪啊!」月玲和薛諾兩個人手拉著手,跟著電視視的女歌迷一起尖叫,還又蹦又跳的,「月玲姐姐,你說他們哪兒個最帥啊?」「還用問嘛,當然是周渝民了,言承旭也不錯。」「啊,跟我想的一樣。」兩人都抱到一起了。
坐在床頭的茹嫣不以為然的「哼」了一聲,「帥什麼啊,一看就是奶油小生,一點沒有男人味兒,頭髮還那麼長,不男不女的。」「你說什麼?」月玲和薛諾立刻轉頭對她怒目而視。「怎麼了?不是嗎?諾諾,你說,是你的濤哥帥啊,還是這個什麼F4帥啊?」
「這……這不一樣的嘛,一個是真實的,一個是虛幻的,怎麼能比呢?」薛諾還真有點兒為難,以前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月玲才不管那麼多呢,「諾諾,她說咱們的偶像,不能饒了她,」一揮小拳頭,「跟我打她。」說著就蹦上床,抄起一個枕頭,砸在茹嫣的頭上。
茹嫣也不示弱,馬上也抓起一個枕頭,和月玲對打起來。薛諾一看,也是玩兒心大起,先用一個枕頭在自己頭上敲了敲,軟軟的,一點兒也不疼,這才加入戰團。局勢立刻就不同了,月玲在薛諾幫助下,很快就把茹嫣臉朝下壓在了床上,坐到她腰上,按住她的雙手,「諾諾,打她,快打她的屁股。」
薛諾掄起枕頭拍在茹嫣的屁股上,「茹嫣姐姐,你快收回你剛才的話。」看著茹嫣的短睡裙的裙擺一下兒一下兒的飛起,女孩兒有點兒奇怪了,「我今天是怎麼了?怎麼好像老是在人的屁股上看見字呢?」
茹嫣衝著在一旁微笑著觀戰的如雲求救了,「雲姐,快來救我嘛,她們欺負我啊,好雲姐。」如雲本來不想參加小妹妹們的爭鬥的,結果被茹嫣這麼嬌滴滴的一求,也被氣氛感染了,叫了一聲「Pillow Fight」,就也上了床。
一時之間,粉拳玉腿、美乳豐臀、雲鬢柔絲攪成一團,整間屋屋都是女人怠鈴般的笑聲和嬌叫聲。要是這種香艷無比的情景被侯龍濤看到,他不因為鼻血狂噴而死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