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五十章 認夫認母(上)

  侯龍濤抱著昏迷的何莉萍回到床前,將她放平,自己側身躺到她旁邊,準備好好享用這美妙的身體。用一根手指壓了壓女人露在洋裝外的乳肉,柔軟中帶著彈性,該是見見廬山真面的時候了,一支手插到她的背後,將洋裝頂端的一個小鈕扣解開,一直將拉鏈兒拉到腰眼兒處。

  男人跪到何莉萍身邊,輕輕的將洋裝向下拉,出現在眼前是兩座高聳的球形乳峰,雪白到幾乎透明,連血管兒都清晰可見,艷紅色的乳暈就像是用圓規畫上去的一樣,在完美的圓形正中是兩顆如同小煙囪般的乳頭,硬硬的傲然挺立,足有一個指節高,怪不得會在洋裝上頂起那麼明顯的突起呢。

  侯龍濤搞過的女人也不少了,卻從來沒見過這樣的乳頭,小心翼翼的分別用兩手的三根手指捏住它們,左右碾動,又由下向上的搓弄。玩兒了一會兒,雙手猛的捏住女人的雙乳,一口將她左邊的嫣紅乳首含住,用力吸吮,舌頭繞著奶頭不停打轉兒,更把舌尖兒頂住上面的小孔向下壓,彷彿要插進去一般。

  「嗯……嗯……」何莉萍開始有反應了,其實在男人捏她的乳頭時,她就已經醒了,只是她一點兒反抗的意志都提不起來,一切的自尊、羞恥心都在剛才尿出的一刻就被擊的粉碎了,「你算什麼呢,一個快四十歲的寡婦,一個供騙子洩慾的工具,能夠在男人面前放尿的婊子,作為一個女人來說,你已經一錢不值了。如果還有男人肯要你,你就給他好了,更何況他還是救你出虎口的人呢。」

  這樣的念頭充滿了何莉萍的腦子,可真要讓她像淫婦那樣去迎合輕薄自己身體的男人,她還是做不到,乾脆就假裝還在昏迷,希望讓男人認為一些都是在自己不省人事的時候發生的。

  但她的願望是不可能實現的,醒了就是醒了,對身體上的刺激就不會沒有反應,剛才奶頭被把玩兒,還能忍得住,可一旦男人對她的乳房又捏又吮,快感太強,再想裝的毫無感覺可就難了。

  侯龍濤聽到了女人的喘息,吐出她的乳頭,側過臉,一邊磨擦她的豐乳,一邊望著她臉上的表情,只見她的臉上已經升起了兩朵紅霞,眼皮也不是自然的合攏,而是緊閉在一起,還微皺著眉頭,牙齒更是咬著下唇,擺明是在強忍著快感裝昏。

  雖然沒有辦法知道何莉萍是怎麼想的,但她明顯是在默許自己的行為,光是這樣,男人就很高興了,既然她不想讓人打擾她的「昏睡」,自己當然是尊重她的意見了,不過就是不知道她能忍多久,能忍到什麼程度。

  只是想想這個問題,就讓侯龍濤覺得有意思,馬上跪入女人的兩腿間,雙手托起她的屁股,腦袋用力的往她的跨間鑽,先用牙將白色的蕾絲鏤空內褲咬成一根細條,居然感到有液體被擠進了口中,想來是她的內褲早已被陰精和愛液浸透了。緊接著就把她的兩片陰唇和夾在中間的內褲一起夾在嘴唇間,拚命的向外吸吮,立刻就有更多的愛液湧了出來。

  侯龍濤越嘬越起勁兒,雙手也不斷的捏放著女人的臀峰,突然發覺雖然還能感到她臀腿的微顫,卻聽不到嬌喘聲了。男人便放開她的屁股,改用右手的手指摳弄她的小穴,抬頭一看,何莉萍已經睜開了的雙眸空洞的望著天花板,兩行清淚正無聲的從眼眶中滑落,嘴唇上也已咬出了血。

  每當男人的手指碰到她的敏感點時,何莉萍就用力的閉一下兒眼睛,更狠的咬一下兒下唇,有幾顆雪白牙齒的縫中也已被鮮血染紅了。侯龍濤的心就像是被針刺了一下兒一樣疼,趕忙抽出陰道中的手指,又跪回女人身邊,一把拉起她,將她緊緊的抱進懷懷,「萍姐,你這是幹什麼?你別嚇我。」

  「你不用管我,你願意怎麼樣就怎麼樣吧。」何莉萍並沒有回抱男人,雙臂軟軟的下垂著,目光和語氣都有些呆滯。侯龍濤立刻吻住女人的檀口,挑逗著她的香舌,何莉萍既不反抗,也不回應,只是認男人施為。

  侯龍濤可不想這麼無聊的下去,他確實是很擔心何莉萍,暗怪自己不該那樣羞辱她,讓她受了很大的刺激,當務之急就是要盡快重新喚起她的感情,哪怕是對抗自己的感情,這樣就不會對她造成什麼永久性的傷害,「怎麼能不管你呢?我愛你啊。」一邊說話,一邊就把女人的洋裝從腰上經過雙腿脫了下來,讓她變成只著一條內褲、性感的絲襪和高跟鞋。

  「愛我?我有什麼值得你愛的,我是一個毫無廉恥的賤女人。」「萍姐,你別胡說,你是我見過的最重感情的女人,更是不可多得的賢妻良母,又是少見的絕色佳人,如果你這樣女人還不值得我愛,那世間就再沒有女人能讓我動心了。」

  「你……你說的都是真話嗎?」何莉萍的眼眼出現了一絲光彩。「當然是真的了,所以我要你開開心心的和我做愛,就像諾諾那樣,享受我給你帶來的快感。」這句話可是神效無比,一下兒就戳到了何莉萍的痛處,她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力量和勇氣,狠狠的抽了男人一個大嘴巴,「你……你還敢提諾諾,你這個沒人性的禽獸。」

  這是侯龍濤第二次被這個女人打了,但卻一點兒也不生氣,反而很高興,知道自己沒把她逼瘋,「哈哈」一笑,撲過去把她壓倒,狂舔著她的脖子,右手的手指又插入了她雙腿之間的小肉孔孔,「美人兒,你終於有反應了,我現在就要你。」

  「不……不……啊……啊……放……放開我……不要……不要啊……」何莉萍開始掙扎扭動,可這次侯龍濤是有意要控制她,用上了力氣,哪兒是她一個被藥性和酒精影響的弱女子推得動的。男人的手指攪動的越來越快,她很快就感到了高潮來臨前的那種焦躁和期盼,這更讓她難堪、屈辱,不禁又哭了出來,「啊……啊……不要……不可以……」

  雖然在極力的反抗,但何莉萍卻並不是不喜歡那種被指奸的感覺,倒不是說她淫蕩,只是手指每在敏感的子宮上碰一下,身體內那種憋悶的感覺就會減少一點兒。另一方面,她也能感到自己身子的火熱,以及力量的慢慢流失,當花蕊再次被手指欺負的「淚水」直流後,女人的抗拒也停止了,無助的哭泣著,「你放過我吧……你這樣對得起諾諾嗎……」

  侯龍濤騎在女人的腰上,開始脫衣服,「我現在管不了那麼多了,諾諾會原諒我的,她知道她的媽媽有多迷人,特別是穿上她送的洋裝後,那種性感的樣子,是男人就會忍不住的。」

  何莉萍用一條手臂擋著自己的雙眼,悔恨的淚水不停的湧出。雖然她知道女人如何著裝並不能作為男人獸行的藉口,但今天的事兒自己確實有很大的責任,沒有在男人剛剛出現不正常的苗頭時就制止他,才會造成現在這種無法收拾的局面。

  忽然覺出自己的內褲正在被人向下扒,何莉萍驚慌的抬起頭,第一眼看見的就是男人粗長硬挺的陰莖,他已經把褲子脫到了屁股下,不禁哀叫了一聲,「不要……」侯龍濤發現女人正在看自己,停止了扒她內褲的行動,拉過她的一支手,放在自己的陽具上,「你看,它都快想死你了。」

  「不要……不要……」何莉萍一下兒甩開男人的肉棒,雙手推著他的胸口,兩腳蹬著床面,使身體向後蹭。這下兒反倒幫了侯龍濤的幫,他的一支手還抓在女人的內褲上呢,不管是他向下拉,還是女人向上蹭,反正是起到了扒內褲的作用。

  當女人的一支腳退出了內褲後,侯龍濤笑著抓住女人的腳踝,毫不費力的就把她拉了回來,用自己的大腿卡住她的雙腿,左手緊緊的鉗住她的右大腿根兒,右手捋了捋陰莖,「寶貝兒,我要插進你身子子了。」說著就用龜頭在她的陰唇上磨擦了幾下兒……

  「投不投降?投不投降?」月玲在茹嫣的腰眼兒處輕撓著,「快說,周渝民最帥了,F4都特有男人味兒。」「不說……哈哈哈哈……好癢……」茹嫣癢的眼淚都出來了,兩條雪白的長腿亂蹬著,「雲姐……哈哈……雲姐……」

  如雲立刻撇下已經被自己「打」的沒有還手之力的薛諾,從後面一把抱住了月齡,雙手正好捏在她的乳房上。「啊!嗯……嗯……雲姐……嗯……」月玲先是驚叫一聲,緊接著就發出了嬌媚的喘息聲,原來如雲不僅在隔著薄薄的睡衣捏弄她的奶頭,還把舌頭探進了她的耳孔孔。

  月玲是不會只「被動挨打」而不還擊的,雙手向後一伸,就插入了如雲的睡裙裙,揉撫著她的豐臀,也把她弄得呼吸急促。茹嫣感到月玲夾著自己的雙腿一鬆,趕忙從她的身下爬了出來,跪到她的面前,左臂抱住了她的腰,右手也伸進了她的睡裙裙,隔著她的內褲輕搓她的下體,兩個人還把四唇相接,吻了起來。

  本來茹嫣是不會主動做出這樣的行動的,但這一些都是心愛的男人的安排,沒有辦法,只能照計行事了。月玲的一支手離開了如雲的身體,改為在茹嫣的大腿上撫摸。三個美女對於這種同性之間的遊戲早已是駕輕就熟,沒幾下兒就都嬌喘連連了。

  薛諾目瞪口呆的看著姐姐們親密的舉動,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現在是手足無措,尷尬的轉過身,繼續看F4的演唱會,一聲也不敢出。可一陣陣讓人心馳神搖的甜美呻吟不受控制的往耳朵朵鑽,女孩兒禁不住強烈的好奇心,還是偷偷的回頭看了一眼。

  只見月玲睡裙的肩帶已經被拉到了大臂上,茹嫣正捏著她的乳房吸吮她的奶頭,雖然看不到如雲被睡裙擋住的手在幹些什麼,但從月玲身體抖動的程度和越來越急促的歡叫來判斷,她最敏感的地方一定是在被手指玩弄著。

  別看薛諾還不到十七歲,但她的身體官能已經被侯龍濤充分的開發了,被眼前的艷景一刺激,立刻就想起了自己被心上人疼愛時的感覺,都能感到下身有點兒發癢了。女孩兒再也不敢看了,拚命的想把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電視上,可腦子子與愛人纏綿的情景卻老是揮之不去。

  如雲的手指猛的向上一挑,終於將月玲送上了高潮,三個人都已是香汗涔涔了,「好熱,鬧了半天,身上都粘了,咱們去泡個澡吧。」如雲摟扶著軟綿綿的月玲下了床,在進入浴室前,回頭向茹嫣使了個眼色。

  「諾諾,一起來洗澡吧。」茹嫣跪在薛諾的身後,雙手往她的肩膀上一搭。女孩兒的身子一顫,「啊……不……不了,我不熱,不想洗。」「怎麼了?呵呵,我們嚇到你了?我們姐妹平時經常這樣玩兒的,今天一時高興,又玩兒瘋了,也沒想到你能不能接受,對不起啊。你不洗我可去了,你剛才沒看到雲姐的那個大按摩浴池嗎?可舒服了。」

  茹嫣離開了,偌大的臥室室只剩下了薛諾一個人,聽著從敞開的浴室門門傳出的斷斷續續的嬉笑打鬧聲,突然覺得好孤獨,好像是被落下了。自己為什麼這麼不合群兒呢,姐姐妹妹的在一起洗個澡應該沒什麼大不了的。

  如雲靠在浴池的邊上,閉目養著神,強勁的水流按摸著腰背間的柔肌,真是舒服,自己當初選了這棟小樓兒,很大部分就是因為看上了這個浴池,好英明的決策。月玲正在研究著茹嫣的長髮,「你的頭髮怎麼保養的?這麼直、這麼亮,你是不是經常在外面做啊?」「才沒有呢,大概是天生的吧,從來也沒拉過直,我父母的頭髮就特好。」

  茹嫣一抬頭,看到薛諾低著頭走了進來,「諾諾,快來,好舒服的。」如雲和月玲也急忙招呼她。薛諾本來還擔心她們會生自己的氣,(有什麼好生氣的?不要忘記這個女孩兒的心事兒是很重的。)現在一看她們這樣「熱烈」的歡迎自己,笑容又爬到上了小臉兒,脫下了睡裙,也爬進了浴池池。

  四個美女互相梳洗著對方的頭髮,還時不時的碰觸一下兒別人身上敏感的地方,由於水流的不斷循環,感覺上就像是古時的女子在河流流一起洗澡一樣。「啊……我泡夠了。」如雲伸了一個大懶腰,長長的吐出一口氣,「你們接著泡吧。」說著就踏上了浴池邊兒的檯子。

  「呀!如雲姐姐,你……你……你的……」薛諾驚訝的指著如雲露出水面的屁股,在她的左臀峰上赫然紋著「愛奴」兩個紅色的隸書漢字,和她嫩白的皮膚形成極為鮮明的對比,女孩兒是在確定了自己沒有看花眼之後才叫出來的。

  如雲回過頭,看著吃驚的女孩兒,輕輕的撫摸著自己的屁股,「你說這個紋身?怎麼樣,漂亮嗎?」其實最讓薛諾震驚的不是如雲身上有紋身,而是那個紋身本身,明顯有特殊的含義,就算是被紋在手臂上,她也會有同樣的反應的,「為……為什麼會……那……那是什麼意思呢?」

  月玲和茹嫣都的站到如雲的左下方,月玲更是伸出舌頭,在如雲臀瓣上的紋身上舔了一遍,「諾諾,你先說這兩個字漂不漂亮。」「這……」薛諾不知該怎麼回答,她只覺得面前的景色真的好淫靡、好性感,尤其是想到那兩個字再明顯不過的含義,「漂……漂亮……我……我不知道……」

  「嘻嘻,」月玲神秘的一笑,「還有更漂亮的呢。」拉著茹嫣一起蹬上了座位,也把屁股露出了水面。面前有六瓣豐滿翹挺的臀峰在微微左右搖動,赤、橙、黃三色的「愛奴」映入眼簾,說不出的淫美,薛諾一時之間張口結舌,連眼皮都「捨不得」眨一下兒……

  何莉萍雙手緊緊的抓著床單兒,她已經絕望了,陰唇被巨大龜頭撐開的感覺從下體迅速的傳到腦頂,一切都不能逆轉了,但她也知道自己體內一直在燒灼自己的烈火終於要被撲滅了,竟然產生了一絲期盼,「嗚嗚嗚……諾諾不會原諒我的……她會恨我一輩子的……嗚嗚嗚……諾諾……是媽媽……是媽媽對不起你……嗚嗚嗚……」

  侯龍濤從來也沒真正的想過要這麼快插入,現在就奸她,毫無意義,有樣至關重要的東西還沒給她呢,現在她終於說出了這句一直在等的話,立刻停止了對她的侵犯,蹦下了床,提起褲子。「唔……」何莉萍發出了一聲不知是痛苦、失望,還是慶幸的哀,不解的望著男人,「你……」

  「真失敗,看來我和諾諾都太高估我了。」侯龍濤慢慢的搖著頭,「放心吧,諾諾不會恨你的。本來我不該這麼早告訴你的,可又不忍心看你這麼傷心,其實是諾諾要我這麼做的,今晚我是要你快快樂樂的跟我合體交歡,你要老是哭哭啼啼的,那可就太破壞氣氛了。」

  「你……你什麼意思?」何莉萍噙滿淚水的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盯著男人,「什麼叫是諾諾讓你這麼做的?」「諾諾要你做大,她做小,最開始我也不敢相信,但聽她一解釋,她全是為了你好,我又不能說對你就真的沒有一絲幻想,美若天仙的母女要是都能做我的愛妻,我做夢都會笑出來的,於是我就答應她了。」

  「你騙我!你騙我!」這件事兒確實是有點兒出乎常理,也難怪女人會不信。「你以為你每晚偷偷的躲在房房哭泣,諾諾都不知道嗎?你們是母女,是這個世界上最親近的人,你的痛苦,她都能感覺到的。看著你一天天的憔悴下來,諾諾的心就像是被刀絞一般的痛。」侯龍濤拉過化妝台前的椅子坐下,仰頭望著天花板,好像是在自言自語。

  「她以為你是因為胡二狗而傷心,覺的解鈴還需繫鈴人,只要幫你找到一位如意郎君,你的一切煩惱就都不存在了。可在她心心,你就像是女神一般的高貴聖潔,只有世界上最好的男人才能配得上你。誰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呢?當然是她心愛的男人了。誰說現在的兒女都不會為父母著想了,唉……」

  侯龍濤把薛諾是如何騙自己和她分手、如何求自己來追求她的母親,添油加醋的講了一遍,無論是語氣還神態都繪聲繪色,說得何莉萍是不得不信。「傻女兒啊……」何莉萍的嘴唇在顫抖,女兒的好意她能理解,但卻不能接受,現在的局勢已經沒有剛才那麼緊張了,她拉過被單兒擋著自己幾乎全裸的身體。

  「我不是因為胡二狗,你們的擔心都是多餘的。」「我知道。」「你知道?那你還答應諾諾?侯龍濤,你好卑鄙,你利用我女兒的天真純潔……」何莉萍現在考慮問題不是很清楚,說出的話都沒什麼道理,但確實是覺得男人利用了自己的女兒,卻又想不出前因後果,只能憤怒的盯著他。

  何莉萍想把注意力集中在男人的臉上,那是他全身相對來說最不吸引人的地方了,只可惜人的視野是不可能局限在一點的,男人一身漂亮的肌肉還是映入了她的眼中。女人的呼吸的速度從來就沒有緩和過,體內的熱力更是無處發洩,她驚訝的發現自己的手指居然按在了仍舊勃起的陰蒂上,腦中也儘是和女兒男友親熱的幻覺。

  侯龍濤發現了女人銳利的眼神中隱隱的慾火,那雙丹△眼真是越看越美,站起來坐到她身邊。「你……你幹什麼?你別過來……」何莉萍嘴嘴說著,身體也向旁邊移動了一點兒,左手更緊的抓住了被單兒,可右手在跨間的活動並沒有停止。

  「我沒有利用諾諾,雖然我知道她把你傷心的原因搞錯了,但有一點她沒錯,只要你有了新的愛人,你一定會重新快樂起來的。」這次男人沒有動手動腳,只是把自己關於「感懷身世」的那一套理論說了出來。

  在侯龍濤說到一半兒的時候,何莉萍就又已經開始輕輕抽泣了,男人的聲音是那麼的柔和,充滿感情,娓娓道來,就好像是完全能感受到她這些年所經歷的一切痛苦、心碎一樣。

  十六年來,何莉萍都是一個人默默的承受,開始時,也時不時的有人要為她撮合,但她都回絕了,沒人能理解她對亡夫的一片深情,於是就有人說她一定是有什麼毛病,她忍了;後來四位老人在很短的時間內相繼去世,就又有人說她是掃把星,她也只是把委屈往肚肚咽。像侯龍濤這樣理解她的人,一個也沒有。

  男人開始做他的「結案陳詞」了,「我知道你心心很苦,你一定覺得老天很不公平,沒關係,你有什麼都可以向我訴說,我會做你最忠實的聽眾的。」說完就摟住了美人的肩膀,湊到她跟前,在她唇上輕輕一吻。

  何莉萍一下兒撲進男人的懷懷,哭得傷心欲絕,她只有一句話,「不公平……不公平……」這次她哭的比飯後的那次還厲害,大概是因為那時對著的是女兒的男友,而現在對著的一生難求的「知己」吧。侯龍濤愛撫著她散亂的長髮,「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會像愛惜自己的生命一樣愛護你們母女的。」「唔……唔……」何莉萍的臉被托了起來,雙唇又被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