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八十四章 忠誠測試(下)

  一間酒店的套房房,赤身裸體的侯龍濤坐在一張King

  Size的大床邊,雙腿向兩邊劈開,左手端著一杯可樂,右手夾著根兒煙,聚精會神的注視著面前不遠處的一個小電視,屏幕中出現的是一間寬敞的會議室,會議桌兩邊坐了十來個西裝革履的男人,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正在和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人激烈的辯論著什麼。

  在侯龍濤的兩腿間跪著一個娃娃臉的裸女,肌膚白嫩,臀型豐美,半長的黑髮柔順光亮,正是任婧瑤。她嬌艷的紅唇緊箍著男人硬直的陰莖,不停的套動,看得出來,她是在很用心的服務,肉棒上已經粘滿了她亮晶晶的口水,她吸吮得「啾啾」有聲,就算在單純的舔舐時,也會發出「唏溜、唏溜」的動聽聲響。

  雖然女人已經盡心的口交了十多分鐘,但侯龍濤卻完全沒有要射精的跡象,因為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電視中的「商戰片兒」上。任婧瑤現在可是有點兒著急了,要在平時,十分鐘還不能把男人伺候得出精,那一定是會被視為不賣力的,她倒是不怕被打屁股,那很舒服的,她怕的是男人衝自己吼,很嚇人。

  侯龍濤一低頭,看到女人秀美的鼻尖兒上沁出了細細的汗珠兒,他微微一笑,一口將剩下的可樂喝光,把酒杯輕輕扔到了地上,又把煙頭兒在煙缸兒中滅,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上來。」「是,主人。」任婧瑤乖乖的上了床,跪倒,上身往男人的大腿上一趴,把白嫩的翹臀高高撅了起來,等待著快樂的懲罰。

  侯龍濤舉起的右手並沒有狠狠的落在女人的屁股上,而是抓住了她的右手,探到她的身下,按在自己的陽具上,然後又把手移到了她圓滾的臀峰上,溫柔的捏弄了起來。任婧瑤有點兒「受寵若驚」,趕忙為男人套捋肉棒,還自覺的拉起他的左手,將他的兩根指頭含進櫻口中,又吸又舔。

  電視中的激烈爭論已經基本結束了,中年人最終接受了年輕人八百二十四元的報價。侯龍濤的表情一直沒有變化,雖然從畫面的質量以及屏幕左下角不斷變換的時鐘來看,那是現場直播的談判實況,但他好像對其中的每一個步驟都瞭然於胸一樣。

  任婧瑤已把五根手指都吮遍了,就連手心手背都舔得濕濕的,但男人的另一支手卻還只是在自己的屁股蛋兒上不疼不癢的揉捏,雖然不是不舒服,但她想要更強烈的快感。「主人……」她微微的扭動著細腰,表達著心中的渴求,還扭過頭,用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男人,一臉純真的表情,「主人……」

  「哼哼哼,你個小賤人。」侯龍濤笑了起來,左手捏住了女人的一顆奶子,在她嫩嫩的乳肉和奶頭兒上力量適中的連揉帶掐,右手也鑽進了她的臀溝溝,兩根手指先在膩滑的陰唇上搓動了五、六個來回,然後便插入了早已十分濕潤的縫兒中,進出幾次之後,就開始「咕嘰、咕嘰」的大力摳挖,同時將大拇指死死的按在她的肛門上。

  「啊……啊……主人……」任婧瑤立刻扭腰晃臀,以示感謝,她緊緊的閉著眼睛,小嘴兒大張,拚命的向向吸氣。這幾天,她一直都因為月經而在「禁慾」,但還要履行為主人口交的義務,再加上時不時的會被捏捏乳房、拍拍屁股,特別是前天晚上,當侯龍濤把一切都談妥之後,還幹了她的後庭,導致她現在是慾火中燒,不算很激烈的愛撫就能讓她氣喘吁吁。

  侯龍濤的手指隨著電視中所達成協議的數量增加而加快,任婧瑤的小穴穴湧出越來越多的愛液,子宮越來越麻痺,淫媚的嬌叫聲也就越來越響。她把臉壓進柔軟的床面,整個身體都在顫動,左手死命的的住床單兒,雖然右手還握著男人硬立的陽具,但已是靜止的時候多,套動的時候少了……

  「我不能接受。」這次田東華沒有把紙推回去,而是直接塞回了陳秘書放在桌上的公文包兒兒。「怎麼,您還不滿意?」陳秘書猜不出面前這個看上去也就是二十六、七的歲的年輕人會有多大的胃口。「不是不滿意,您開出的條件是非常合理,也非常誘人的,但我是『東星』的總經理,一切的行為都要以『東星』的利益為出發點。」

  「這……這……」陳秘書的臉上出現了難以置信的神情,然後瞇起了眼睛,做沉思狀,「田先生,我只被授權到百分之一點五。」「對不起,我是不會接受的。」「如果您希望更高的回報,我必須在請示後才能做出回答。」「呵呵呵,陳秘書,您還沒瞭解我的意思嗎?這不是一個多少的問題。」

  陳秘書的呼吸有點兒沉重了,「田先生,您是在擔心保密工作嗎?這點您完全不用擔心,事情曝光對我們更不利。這樣吧,您把您的要求說出來,只要不很過分,我想上級是會同意的。」「去吃飯吧,不要再說這件事兒了,咱們一切都按談判時決定的辦。」田東華看得出市裡是真的想要收買自己,否則也不會急得把話說得如此明瞭,但他確實不打算出賣「東星」的利益……

  看著屏幕中的兩個男人離開了會議室,侯龍濤心中的疑慮更加深重了,但畢竟是辦完了一件大事兒,也該是跟自己忠實的小性奴慶祝一下兒的時候了。他捏著女人豐乳的左手不再鬆開,本來以勻速在她陰道中進出的手指突然停止了向外抽的動作,而是開始飛快的旋轉攪動,大拇指也用力的擠入了她的屁股洞中。

  任婧瑤本來就已經到了高潮邊緣,哪怕男人不改變策略,再過十幾秒她也會陰精盡出的,更何況突然的變速,幾乎是立刻就魂飛天外了。小美人兒再也再也顧不得什麼「貴賤之分」、「主僕之別」了,雙手猛的一撐床面,上身借力而起,乳房掙出了侯龍濤的掌控,一把抱住他的脖頸,將他撞倒,在丟精的一瞬間,終於讓四唇相接了。

  任婧瑤像是瘋了一樣,就如同在沙漠中斷水許久的人突然發現了清泉一般,狂野的吸吮男人的舌頭,吞食他的唾液,直到最後一點兒力氣也從子宮的開口兒漏了出去,才戀戀不捨的離開了他的嘴巴,一邊快速的吞吐著香氣,一邊伸出舌頭,在他的臉頰、嘴唇兒上輕輕的舔吻,「呼……呼……主人……呼……呼……」

  侯龍濤讓女人在自己的身上趴了一會兒,還溫柔的撫摸她的背脊和秀髮,等她的呼吸基本恢復了均勻,便猛的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哼哼哼,休息好了嗎?」「嗯……」「你剛才撞得我很疼。」「那就請主人罰我吧。」任婧瑤伸出柔軟的玉掌,輕輕的將男人有些亂的頭髮梳理整齊。

  雖然男人的臉上充滿淫邪的笑容,連原來那種吸引人的斯文之氣都沒有了,可不知道為什麼,任婧瑤卻越看越覺得他英俊,很難想像自己在高中時竟然會對他毫無感覺。侯龍濤當然不知道女人在想些什麼,但可以從那雙朦朧的大眼睛中看出隱隱的愛意,他改變了原先要好好「虐待」美人的打算。

  侯龍濤跪起雙膝,把舌頭伸進了女人的檀口中,攪動了一陣,然後又開始親她如同要滴出水來般的粉面、吻咬雪白的喉嚨,雙手從她光溜溜的腋窩兒「起步」,經過圓鼓鼓的乳房、纖細的柳腰、平坦的小肚子、細嫩的大腿內側,直到曲線優美的小腿才「停車」。男人的唇舌也隨著身體的後撤,將她突起的乳頭兒和凹陷的肚臍兒舔濕了。

  「嗯……主人……」任婧瑤舒適的閉上了雙眼,用屁股在床面上緩緩的磨蹭,螓首後仰,雙肩和臀部用力,使自己繃得緊緊的小蠻腰懸空,形成一個拱形,兩手插入男人的頭髮發,輕輕的「按摩」著他的頭頂,她知道自己一定是做了什麼讓主人特別高興的事兒,要不然是不會受到這樣的獎勵的。

  侯龍濤的雙手托住女人的小腿肚,猛的向上一舉,一直將它們推到垂直的位置,用肩膀扛住了她的小腿,「嘿嘿,小娘們兒,想要我停的時候就叫聲『爸爸』。」還沒等任婧瑤完全弄明白這話的意思,只覺一陣極度的充實感從雙腿間迅速傳遍了全身,從子宮被頂的力度和屁股上的觸感來判斷,男人是「全軍深入」了。

  「啊……」女人發出了一聲悠長的歎息,那是滿足的歎息、歡樂的歎息,自己怎麼可能會希望這樣的感覺停止呢。侯龍濤嘴角兒向上一翹,雙手撐在美女的身體兩側,臀部向後輕緩的提起,等大半根肉棒撤出了她緊湊的小肉洞,便以千鈞之力一沉屁股,緊接著再次提起,再次落下。

  男人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在很短的時間內就使抽插達到了一個難以想像的速度,大量的淫液從兩具緊密結合的性器間被不斷的搗出。「啊啊啊啊……」任婧瑤聲嘶力竭的喊了起來,這突如其來的「疾風驟雨」是她始料不及的,她幾乎都來不及體會陰道與侵入異物親近的感覺,膣肉就已經被磨擦的麻痺了。

  侯龍濤平時是不經常使用這個體位的,主要是由於這個姿勢太省力了,一幹起來就如同是下山的猛虎,這樣是很容易使自己「受傷」的。最開始的時候,任婧瑤還能忍得住,只是用力的抓撓床面,可快感來得太快、太強,到了高潮前夕,她的雙手已經在男人的身上拉出了二十多條抓痕,「天啊……主人……主人……啊……啊……」

  「別忘了我剛才的話。」侯龍濤得很帶勁,女人的穴芯就像是正在被自己戲弄一樣,它想要緊緊的咬住自己,可自己卻每每在它即將得逞的時候向後撤出,惹得它都快要「痛哭流涕」了。任婧瑤張大了小嘴兒,真的發出了哭聲,眼角兒也見了淚光,她是實在太舒服了,雙手不停的在男人後背上拍出「啪啪」的響聲。

  侯龍濤喜歡看女人臉上那種由於性快感而產生的痛苦表情,這種創造幸福所帶來歡愉已經超過了男女交歡本身所產生的肉體舒爽,他幹得更加賣力了,還時不時的旋轉臀部,使自己頂在美人子宮上的龜頭對嬌嫩的花芯進行研磨。不論以前怎麼樣,這個小妞兒好歹也是任打任罵的跟了自己小半年,自己是有責任讓她開心的。

  任婧瑤整個人都被連續的高潮淹沒了,她不想讓男人停下來,只想讓這種比做神仙都美的感覺永無休止的繼續下去,但現在她的身體已經完全被本能所支配了,一切的言行都和思想毫無關聯,她能覺出來自己快要昏過去了,呼吸越來越困難,「爸爸……啊……饒了我吧……要被……啊……要被你的大雞巴……死了……啊……求你溫柔……啊……一點兒……嗯……求求……求求你……」

  侯龍濤將女人的腿從肩膀上放了下來,逐步的放緩肉棒進出陰道的速度,雙臂插入她的細腰下,膝蓋和腳趾一起用力,向後一帶,使剛剛再次洩身的美人坐在了自己腿上。任婧瑤緊緊的抱住男人的脖子,把臉埋在他的耳後,像小狗兒一樣,發出輕微的「嗯嗯」聲,她已經累得渾身發抖了。

  「爽夠了嗎?」「沒……沒有……主人……」「哼,眼大肚子小,小心撐死你。」侯龍濤一扭頭,大口大口的舔著女人嫩白的脖子,鐵鉗般的雙手死死捏住她柔軟的屁股蛋兒,把她的身體高高抬起,再重重放下。「不……啊……不……別動……別動……啊……啊……求你……」任婧瑤身體後傾,雙手勾住男人的後脖梗,拚命的搖著頭。

  「好,就依你。」侯龍濤把主動權交給了女方,自己改為在女人香汗涔涔的背脊、屁股、大腿和乳房上溫柔的撫摸、揉捏。任婧瑤只安分了十幾秒鐘,就再也忍不住陰道中媚肉的極度麻癢,開始自覺的提放臀部,但速度和力量都掌握到了自己可以適應的程度,無限的爽快中,她把自己柔軟的舌頭和香甜的津液吐入了男人的口中……

  「喂。」「一切都辦妥了。」「好,那咱們北京見。」侯龍濤靠坐在床頭,把電話掛上了。「嗯……」雖然電話只響了兩聲兒就被接了,但任婧瑤還是被吵醒了,她把身子向上蹭了蹭,將頭枕到男人的胸口,用舌頭在上面輕舔著,「主人,美死了……」她的聲音還是懶洋洋的,看來剛才是真的爽透了。

  「哼哼,」侯龍濤摟住香噴噴的女體,低頭在她嬌艷的紅唇上吻了吻,「你最近的表現非常的好,我又談成了一筆大生意,心情很不錯,我準備了一個獎品給你,你要不要?」「當然要了,主人給我的,我怎麼敢不要?」任婧瑤親熱的用臉頰去磨擦男人。「那好,跪好了,把屁股撅起來。

  半個小時之後,女人左邊的臀峰上多了一個艷紅色的隸書「奴」字,任婧瑤本以為男人說的獎品是珠寶首飾、高級時裝一類的東西,沒想到會是個紋身,可這確實是個驚喜,她對侯龍濤的性格已經有了一定的瞭解,既然他「毀」了自己的「容」,他就永遠也不會拋棄自己了,雖然離「愛奴」還有半步之遙,但也算是很大的進步了。

  侯龍濤對自己的作品很滿意,微笑著欣賞了幾分鐘,豎起大拇指,小心翼翼的塞進了女人的陰門中,中指正好按在了米粒兒般的陰蒂上,彎下腰,伸出舌頭,在她圓滑的屁股蛋兒上舔了起來,「很漂亮。」「謝……謝謝主人。」「不用謝我,這是你應得的。」說著話,男人的舌尖兒開始緩緩的在她小巧的屁眼兒上打轉兒。

  「嗯……主人……」女人的細腰開始下壓,侯龍濤跪在她的身後,雙手分開她飽滿的臀瓣,圓大的龜頭兒撐開了稍稍發腫的兩片陰唇,緩緩的向向挺進,直到和子宮吻在了一起。「啊……啊……啊……」任婧瑤極力的仰起頭,她早已愛上這個男人了……

  星期四上午,東星集團的總經理田東華和秦皇島市的呂市長在正式的協議書上簽了名,從此開始了雙方互惠互利的合作。多家河北省省級的報社、電視台派出了記者前來參加簽約丁式,這對於今後在省內其它城市推廣「東星淨化器」將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隨著行政法規的不斷出台,「東星」的前途可以說是無量的。

  就當田東華、文龍和市委一班人在秦皇島大酒店的包間兒兒大擺慶功宴時,侯龍濤一行五人已經靜悄悄的登上了飛往北京的班機。「真他媽沒勁兒,」馬臉大聲抱怨著,「在房房關了小三天,早知道這樣就不來了。」「這麼多廢話,這三天你找了多少小姐?」劉南扇了他一個瓢兒,「老實交代。」

  「也就三個,五哥叫了五、六個呢。」「你怎麼知道的?不是說不讓你們出門兒嗎?」侯龍濤皺起了眉頭。「他打電話問的,瞧你丫緊張的。」二德子白了他一眼,「在客房房干小姐有什麼意思,玩兒小姐當然是直接在歌兒房或是桑拿室室才有情趣,下次再有這種事兒千萬別叫我。」他也開始抱怨。

  「別這個那個的,在房房關三天,你每年就能多買兩、三輛S600,什麼時候你有這種好事兒,別忘了告訴我。」侯龍濤對這個五弟的德行真是哭笑不得。「這回你放心了?」劉南不再說笑了。「唉,他要是收了,那我才真放心呢。」「為什麼?」劉南沒有得到侯龍濤的回答,他有時候也猜不透四弟的心思……

  回到北京後,侯龍濤的第一件事兒就是聽取大胖關於吳倍穎近期活動的匯報。「他每天都早出晚歸的,見的全都是有身份的人。」「什麼有身份的人?」「起先我也不知道,是猴子他們去跟的,文龍去秦皇島的頭一天,他沒事兒干,就也去湊熱鬧。你知道的,他最愛看那些大老闆的傳記,他認出那人是四通的一個總兒。」

  「四通的?」「還不止呢,這幾天我就讓猴子他們多注點兒意,拍了幾張照片兒,」大胖把一個信封兒扔在了桌上,「全在這了。」「這都是誰啊?」侯龍濤看了幾張,一個也不認識,其實他對國內的大戶並不熟悉,因為跟他們撤不上關係。「聯想的、北京輕汽的……」大胖說了一堆知名企業。

  「他情緒怎麼樣?」「據猴子說,不太好,他每天見人之前都神采奕奕的,可等人一走,他就顯得垂頭喪氣的。」大胖扔過來一根兒煙。「一個星期了,我也該去拜訪拜訪那個讀書人了。」侯龍濤站了起來,走到窗前,抬頭望著灰的天空……

  星期五晚上快10:00時,吳倍穎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了位於王府井金魚胡同八號的王府飯店,又是毫無收穫的一天,他現在什麼都不想做,只想洗個澡睡覺。「吳先生,」大堂前台的小姐叫住了他,「有一位先生在咖啡廳廳等您呢,已經有兩個多小時了。」「什麼人?」「他說是您的老朋友。」「知道了,謝謝。」

  吳倍穎走進了咖啡廳,這個點兒上已經沒什麼客人了,他一眼就看見了坐在門口兒一張圓桌兒邊的沙發上的侯龍濤,這還真是有點兒出乎意料,「侯先生,您是在等我嗎?」「這這還有吳先生認識的人嗎?」「前台說是我的老朋友,我和您最多也就算是萍水相逢吧?」吳倍穎的語氣雖然很平和,但從字面兒上看,並不是太友好,因為他本能的感到來者不善。

  「呵呵呵,吳先生太見外了,您可以把我的老婆送人,咱們的關係還不算密切,咱們還不算是老朋友嗎?」侯龍濤是在冷笑,把臉也沉下來了。「我不懂您說的是什麼。」「大家都是明白人,毛正毅那個農民連如雲的名字都沒聽說過,是絕對不會想到要通過她來籌資的。」這一點是前幾天才想通的。

  「我不想在背後討論我的老闆,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要上樓休息了。」吳倍穎轉身就要離開。「吳先生,不用這麼急著走吧,我今天來不是跟您討論如雲的事兒。我知道您心情一定不好,一個多禮拜的白眼兒,是人也不會好過的,更何況是堂堂農凱集團的副總經理呢,但我覺得您還是有必要聽聽我想說的話。」

  「什麼一個多禮拜的白眼兒?」吳倍穎剛邁出去的腳又收了回來,他嘴上裝傻,心心卻在盤算,「他是怎麼知道的?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有什麼目的。」「吳先生感興趣了?那就請坐吧,咱們慢兒慢兒聊。」侯龍濤臉上露出了笑容。「您想談什麼?」吳倍穎坐進了沙發發,他要弄清楚面前這個長相斯文的年輕人到底知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