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八十五章 無聊瑣事

  還沒等二人進入正式的話題,服務員就通知他們咖啡廳要關門兒了,他們只好移座到大堂的休息廳。「吳先生有沒有意思來『東星』幫我?」侯龍濤點上一顆煙,然後把煙盒兒遞到吳倍穎面前。「我抽不慣混合型的香煙。」吳倍穎掏出了自己的精裝「紅塔山」。「呵呵呵,那咱們的習慣正好兒相反,我是不抽烤煙。」

  「不光是習慣不同,互相也不瞭解,我想咱們大概是沒有機會合作的。」「我只是個無名小卒兒,吳先生當然對我不會有什麼瞭解了,但我對您的瞭解八成兒比您想像的要多一些。真是很遺憾,您不打算幫我,但如果吳先生有時間的話,可以對東星集團進行一些瞭解,我的邀請是永久有效的。」

  「謝謝侯先生這麼看重我。」吳倍穎的言語客氣了不少,「永久有效」,足以表示對方的誠意了。「既然吳先生沒興趣加入『東星』,您對進『常青籐』有沒有興趣呢?」侯龍濤喝了口礦泉水兒。「『常青籐』?古總的『常青籐』?」「對。」「是古總要你來的?呵呵,全智真是永不放棄啊,唉,我還是不能答應,至少現在不能。」

  侯龍濤一邊的嘴角兒微微的向上翹了一下兒,吳倍穎的最後半句話暴露了兩點,一是「上海地產」現在確實處於困難時期,二是他對毛正毅的忠心不知道為什麼,已經有所動搖了,因為據古全智介紹,在過去四年多多,不下十五次的私下邀請,他從沒流露出一丁點兒要離開「上海地產」的意思。

  「看來毛老闆遇到的麻煩還真不小啊。」侯龍濤開始進攻了。「什麼麻煩?」「吳先生怎麼問起我來了?要說您應該是最清楚的人啊。」「我不知……」「財政困難嘛,吳先生太瞧不起我了。」「呵呵,侯先生說笑了,我怎麼可能瞧不起您呢。不過『農凱』向來是以財力雄厚著稱的,哪來的財政困難。」吳倍穎的警惕性很高。

  「哈哈哈,吳先生還說不是看不起我,那天吃飯我又不是不在,還有如雲那件事兒,您不會是以為我的智力有問題吧?」「噢,我想侯先生是誤會了,『農凱』是在籌資以支持更大規模發展,並不是因為什麼財政方面出了問題。您也是生意人,應該明白,做買賣是不可能永遠依靠自己的資金的。」

  「對對,但是做買賣更不能永遠都依靠別人的資金,不過毛老闆能不用外匯管理局的批文就貸出二十二■港幣,也真是神通廣大了……」「這……」吳倍穎臉上的驚訝只是一閃即逝,但侯龍濤卻看得明白,趕忙繼續,不給他否認的機會,「如果他有批文,您也不用費盡心思從別的企業找錢了,吃怠行才是『農凱』的一貫作風嘛。」

  「我們手續齊全,吃怠行也沒什麼不正常的,至於這次為什麼不找怠行,哪怕不是商業秘密,我也沒必要對您解釋。」「我也不需您解釋,你我都清楚其中的原因,『農凱』已經到了走投無路的地步,沒有東西可以抵押給『中怠香港』,真正有實力的企業又都知道你們在做些什麼,不敢和你們摻合,我想您不用我詳細的分析吧?」

  「您跟我說這些,倒底目的何在?」吳倍穎確實不用侯龍濤再說,他能感覺到對方是真的猜到了「農凱」面臨著嚴重的財政問題,但他並沒有更多的重視這小子,因為他確信這是古全智傳授的。「很簡單,千軍易得,一將難求,『農凱』的路已經走到頭兒了,我不希望看著吳先生出眾的才華與其一起覆滅。」

  「哼哼,」吳倍穎笑了起來,「覆滅?侯先生太危言聳聽了吧?」「也許是,但您不否認『農凱』面臨著空前的危機吧?您是商場前輩、大家,對形勢肯定有一個比較全面的認識,您真的有信心渡過難關嗎?您覺得有可能渡過難關嗎?」「當然了,事在人為。」「自欺欺人。」侯龍濤的臉上突然換上了一幅夷的神情。

  「侯先生,我一直都對您很尊重的,至於許小姐那件事兒,我事先並不知道她和您的關係,而且我也多次勸告過毛總不要心急。」「這些我都知道,要不然的話咱們今天就不會是在這兒同桌兒聊天兒了,我拼了自己的前途不要,也會拉您陪葬的。」「那我就不明白您為什麼要諷刺我了。」讀書人嘛,吵架都像是在講道理。

  「您是指『自欺欺人』嗎?您明知不可為,卻還要裝出胸有成竹的樣子,不叫『自欺欺人』?哼,實話實說,我還沒對您的人品發表評論呢,怎麼能叫諷刺?」侯龍濤不屑的表情更甚,就好像面前的人讓他心一樣。「我的人品怎麼了?」「您助紂為虐、為虎作倀,已經到了不可救藥的地步。」

  「是嗎?那倒要請侯先生敲打敲打我了,您的這些話有什麼根據?」吳倍穎並不生氣,因為他始終沒弄懂對方的意圖,在這種時候,保持冷靜是非常必要的。「沒文化的人作惡,可以歸咎於無知,有文化的人作惡,就沒有任何的藉口了。毛正毅沒讀過書,但吳先生可是有真才實學的,你不說用你的學識行善,卻幫著他為惡,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為了錢!你幫他違規購置地產,逼迫成百上千的普通上海市民流離失所(這是文龍從老曾那兒得知的);你幫他走私販毒、逼良為娼、聚賭放貸,造成多少人家破人亡(這是侯龍濤瞎猜、胡說的)。除了錢,還能是為了什麼?你利慾薰心,還自認知書達理,真是知識分子中的敗類。」侯龍濤的語氣很嚴厲,還做出一副剛正不阿的模樣。

  「你不要血口噴人。」吳倍穎沒想到侯龍濤會如此單刀直入,對方的「指控」中有真有假,讓他一時難以找出適當的言辭回擊,只能簡單的予以否認,但臉已經有點兒漲紅了。「我誣你了嗎?你是不認那些缺德事兒,還是不認你做那些缺德事兒的動機呢?」侯龍濤發覺了他情緒上的輕微波動,急忙步步進逼。

  「我都不認,我從來沒幫毛總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更不是為了錢才盡心盡力的為『農凱』出力。」其實吳倍穎是完全沒有義務對侯龍濤說明什麼的,但正如古全智所說,他在骨子子還是個心高氣傲的書生,在「農凱」小十年,不求名不求利,雖然知道毛正毅幹過不少壞事兒,可他從未直接參與過,他不在乎外人說自己有分兒,但卻不能忍受自己的動機被懷疑。

  「哼,是嗎?據我表舅講,當年就是因為你自視甚高,被人看成假清高,沒人重用你,致使你鬱鬱不得志。不過在這個金錢至上的世界界,也許你自己都不覺得,再堅硬的傲骨也會很快就被磨得圓滑的,否則的話,你不跟毛正毅同流合污,他又怎麼可能會讓你身居『農凱』副總的高位。」

  「你根本就不瞭解毛總,他看重的是我的能力,只有他才真正的懂我,這些年來,我不計名利的為『農凱』嘔心瀝血,就是為了報答他的知遇之恩。」吳倍穎有點兒激動了。「我明白了,患難才見真情,所以就算現在毛正毅面臨著前所未有的巨額財困,吳倍穎先生也一樣不會棄他而去。」

  「沒錯,我沒在『農凱』的巔峰期離開,就更不會在現在這個時候走,雖說『農凱』的財政困難也許已經到了難以挽回的地步,但『士為知己者死』,我會為毛總盡最後一分力的。」吳倍穎這番話全是出自真心,說得慷慨激昂,雖然他已經知道毛正毅並沒有把自己當一家人,但當年畢竟只有他一人看到自己的能力,光憑這點他就值得自己的忠心。

  「好,吳先生果然不是有些只認錢的所謂人才可比,那我就不打擾了,咱們以後一定會有機會合作的。」侯龍濤面帶笑容,站了起來。「嗯?」吳倍穎也跟著起身,有點兒不明所以的和侯龍濤握了握手,「就這些嗎?」「就這些,今天聽吳先生一席話,讓我受益匪淺。對了,我剛剛用『東星』百分之五的股份換了『常青籐』百分之十五的股份。」

  侯龍濤離開後,吳倍穎在原地發了好幾分鐘的呆,他已經基本上恢復了平靜,但卻始終沒弄清楚那個年輕人來找自己的目的,要說是請自己加入「東星」吧,好像也沒怎麼勸說自己,而且剛才他離開前,臉上的那種笑容總讓人有不安的感覺……

  「雖說『農凱』的財政困難也許已經到了難以挽回的地步,但『士為知己者死』,我會為毛總盡最後一分力的。」「。」侯龍濤把錄音機關上了,「怎麼樣?」「不錯,你小子還挺精,知道把他的名字說出來。」古全智坐在寬大的寫字檯後,「其它的都沒用,就把關於『農凱』財困的幾段兒截下來就行了。」

  「您看多少天可以見報?」「照片兒、錄音,加上書面的解釋,香港的媒體是不會放過這種料的。下禮拜一我就讓人分寄出去,大概有個四、五天,最多一個星期,肯定能看出效果來。」「他們不會跟毛的有聯繫吧?」「那是香港,不是上海,就算他在一、兩家有線,不會全都罩他的。」「那就好。」

  「你看看這個。」古全智把桌上的一本雜誌推了過來,「第二十三頁。」侯龍濤打開一看,是一篇關於毛正毅的報導,,面說神秘失蹤若干天,臉上還有被擊打的傷痕,據他自己解釋,是去參加了幾天的泰拳訓練,「哈哈哈,老毛還挺能編的。」

  「舅,猴子,你們談完了沒有?」劉南從外面進來了。「完了。」侯龍濤站了起來。「跟我走吧。」「去哪兒?」「你就來吧,這麼多廢話。」兩個小伙子離開了古全智家,來到樓下的停車場,侯龍濤上了自己的SL500,「上哪兒啊?」「『初升』。」「你大爺,剛才問你不說。」「哈哈哈,就喜歡看你著急。」

  平時去娛樂城,侯龍濤都是把車開到後面的內部停車場,但今天劉南卻強烈要求他停在了樓前。「把這個戴上。」劉南從褲兜兜掏出一個飛機上用的眼罩兒。「幹什麼?」「讓你丫戴,你丫就戴,老是唧唧歪歪的。」「少他媽廢話,到底要幹什麼?」「嗨,你丫煩不煩?又不是要送你上刑場。」「沒那個,你丫肯定沒憋好屁。」

  「,你丫要當我是你三哥,你他媽就戴上。」劉南把眼罩兒往侯龍濤腿上一扔。「奶奶的,未來二十年,你丫都不許再用這招兒。」侯龍濤下了車,不情不願的把眼罩戴上了,「現在怎麼招?」「跟我來吧。」劉南過來拉住了他的胳膊,把他一直帶到了內部停車場,「叫你摘你再摘。」

  「知道了,」侯龍濤雖然什麼都看不到,但周圍一定還有不少人,能聽出大胖和馬臉的聲音,好像還有今天下午剛回京的文龍,「你們丫那玩兒的哪出啊?」「呼啦」一聲,像是帆布被撩起的聲音。「行了,摘了吧。」「你們丫那最好都穿著衣服呢,我可不想看……」侯龍濤撤下了眼罩兒,話還沒說完,眼睛和嘴巴都張得大大的,楞在了當場。

  面前五米,停車場場,靜靜的趴著一輛純黃色的低底盤雙門兒跑車,墨色的風擋,完全看不到駕駛室室的情況,在車頭的正中間有一個盾牌形的徽章,一排細小的英文字母下是一頭金黃色的公牛。「啊啊啊啊,」侯龍濤哈拉子都快流出來了,一步一晃的走過去,雙手輕緩的撫摸著那完美的曲線,「這是……這是……Lamborghini……」

  「嘿嘿嘿,」劉南走了過去,拍拍他的肩膀,「DiabloVT6.0,全世界唯一的一輛(事實上,DiabloVT 6.0只有一輛樣車,出現在2000年的底特律車展上,不知道由於什麼原因,最終沒有投入市場,所以面前的這輛就是獨一無二的了),十二缸,最高時速三百三十五公里,現在你是她的主人了。」

  「嘶嘶嘶……哈……啊啊……」侯龍濤就像是剛射了一樣,臉上的表情如癡如醉,連話都不會說了,他從十幾歲開始就對Lamborghini情有獨鍾,什麼Ferrari、Porsche,他都毫無感覺,但他做夢也沒想到過自己會擁有一輛。雖說他早就有這樣的財力了,雖說他可以連眼都不眨的每年拿出一■多分給發小的兄弟,但要他花一千幾百萬去買輛車,他還真捨不得,這也就是創業者和第二代、第三代富翁的區別。

  「這是我們哥兒六個湊錢定的,」大胖過來了,「當然了,大部分都是老三出的,等你丫給我們發了工資再還他。本來是想等你二十五歲生日的時候再給你的,不過我們自己都等不及了,這可就是生日禮物了,到時候可別再恬著臉管我們要東西了。」「不會,不會的。」侯龍濤終於笑起來了,「這可是可移動的金屬藝術品啊。」

  「那你還等什麼呢,還不試試。」文龍在車玻璃上敲了兩下兒。兩扇車門兒如同翅膀般向前上方升了起來,從副駕駛的座位上走下來一位長髮姑娘,一根修長的手指上挑著一把鑰匙,走到侯龍濤面前,正是茹嫣。「我們夠意思吧?不光送車,還白搭長腿美女。」馬臉也來湊熱鬧。

  「嘿嘿嘿,感謝你們送車,不過這妞兒本來就是我的。」侯龍濤一把攬住了茹嫣的細腰,和她吻了起來,一支手還在她的屁股上抓捏。「喂喂喂,沒人想看你們演毛片兒。」一群王八蛋開始起哄。「哼哼。」一對兒情人鑽進了車車,一溜煙兒的把Lamborghini開跑了。

  兩天後侯龍濤就找人在「東星初升」的內部停車場上建了一個小車庫,他平時不到夜深人靜之時是不會來開這輛夢幻跑車的,因為白天根本就跑不起來,更主要的,這車實在是太扎眼了,他還沒有這麼快就把古全智的忠告忘記呢……

  三月的最後一個星期六,香港各主要報刊、金融雜誌都爆出了毛正毅旗下兩家上市公司正經受巨額財困的消息,致使股市大震,從週一開盤到週三收盤,短短的三天內,這兩家公司的股價蒸發了八■有餘。根據報道來看,是一家香港公司的主席在暗地地對媒體放的風,但實際情況只有幾個人清楚……

  「嗯……嗯……嗯……濤哥……」陳曦拚命向後頂著屁股,迎合侯龍濤在身後對自己的「侵犯」,她的身下是已經被幹得迷迷糊糊的陳倩。姐妹倆兩對兒飽滿的乳房緊緊對在一起,隨著男人對陳曦臀瓣的不斷撞擊而互相磨擦,四顆艷麗的奶頭兒都是如同小櫻桃般挺立著,親密的碰觸著。

  陳倩的意識不是很清醒,只有在愛人對自己的身體進行刺激時才會像有電流經過身體一樣的抽搐一下兒,她的小穴穴還有男人的精液在緩緩的向外流。侯龍濤雖然已全身是汗,但卻沒有一點兒疲勞的感覺,一刻不停的用大雞巴蹂躪陳曦陰道中的嫩肉,還時不時的把手伸到她的小腹下,在姐妹倆兩副肉唇頂端的「小米粒兒」上輕掐重揉。

  「濤哥……哼……啊……快……快……」陳曦知道自己又快要高潮了,不由得嬌聲哀求起來,她伸出香嫩的舌頭,在姐姐桃紅色的玉頰上舔舐著,畢竟是姐妹倆,她們平時在侯龍濤的要求下親嘴兒,也就是讓四唇輕碰,不被愛人玩兒到情深,是不會用上舌頭的。現在就屬於情深之時,妹妹的舌頭探入了姐姐的櫻口中攪動起來。

  侯龍濤的左手盡情把玩兒著陳曦柔嫩的臀肉,右手按住了她雪白的背脊,開始飛速的干小穴,插得縫兒「噗哧」做響,「小曦……小曦,美死哥哥了,哥哥也要來了。」「嗯……啊……給我……給我……」女孩兒雙腿一軟,完全趴在了姐姐的身上。男人又猛杵了二十來下兒,後背發麻,也是一聲低吼。

  侯龍濤壓在兩個美人身上,把頭探到陳曦臉邊,舌頭拚命向外伸出,在姐妹倆的粉面上又吻又舔,「寶貝兒,我的心肝兒寶貝兒。」三人就這樣疊在一起,休息了不過三、四分鐘,侯龍濤已經感覺到自己能夠再戰了,他輕輕把陳曦從她姐姐的身上翻下來,把她吻得嬌喘連連,然後就跪到陳倩一直沒有合上的雙腿間,捋了捋肉棒,準備再給她一輪兒快樂時光。

  一陣國歌的旋律把侯龍濤的計劃打亂了,他坐到床邊,抄起了手機,「喂。」「濤……濤哥,我想見你。」另一頭兒傳來的是香奈帶著哭腔兒的聲音。「怎麼了?」「我……我有事情要跟你說。」「好吧。」侯龍濤把地址告訴了香奈,本來是不想讓她來的,但聽她的語氣有點兒不對,也就沒有拒絕。

  「是誰啊?」陳曦並沒像姐姐那樣筋疲力盡,從後面貼住了男人,輕輕的搖晃著,吻了吻他的脖子和耳朵。侯龍濤稍稍扭身,把女孩兒拉到腿上,「我給你們介紹一位日本姐妹啊。」「什麼?日本姐妹?」「是啊。」「你和她什麼關係?」「當然沒有和你們的關係親了,但是也……嘿嘿,你知道的。」

  「你……你……」陳曦一下兒從男人的身上蹦下了床,「你在外面拈花惹草,我和姐姐就由你了,你還要把她們往家家帶?」說著都好像要哭出來了。「嗯?」侯龍濤看著女孩兒委屈的樣子,真沒想到她會有如此大的反應,「小曦,我……」他一時還真是沒詞兒……

  香奈攔了一輛出租車,把手機機剛才侯龍濤說地址的那段兒錄音放給司機聽,到了地方,她就直接上樓了。按響了門鈴兒之後,就聽屋屋傳出了一個很悅耳的女人聲音,「誰啊?」「請問侯龍濤在嗎?」房門打開了,可卻沒看到開門的人。

  香奈走了進去,只見客廳的餐桌邊坐著兩個天仙般的美女,都是羅莎輕罩,豐滿的胸脯隱約可見,可看表情好像並不怎麼高興,她急忙深深的鞠了一躬,「我叫寶村香奈,請多多關照,請問侯龍濤他……」「我在這兒呢。」光著屁股的侯龍濤從後抱住了女人的腰身,原來剛才是他開的門,但因為沒穿衣服,就站在門後了。

  「濤……」香奈轉過身,緊緊的抱住了男人的健壯的身體,把頭埋在他的胸口。「呵呵……」侯龍濤剛出了兩聲兒,臉上的笑容就沒有了,他感到胸口的皮膚一濕,但卻絕不是被舌頭舔的。他急忙捧住女人的臉頰,把她的頭抬起來,果然不出所料,她是眼淚汪汪的,臉蛋兒上已有了兩道淚跡。

  「怎麼了?」侯龍濤最看不得的就是女人淒楚楚的樣子,他坐到了餐桌邊的一張椅子上,把小護士抱進懷懷,「出什麼事兒了?」香奈只是小聲的抽泣,死死的抱住男人的脖子,好像一鬆手他就會消失一樣。「到底怎麼了?你告訴我,有什麼事兒咱們一起商量。」男人很有耐心。

  「是啊,你有什麼難處就告訴濤哥吧。」陳倩走了過來,把一張紙巾塞到香奈的手手,陳曦也過來了。剛才這兩姐妹可沒少給侯龍濤吃軟釘子,七成是真的氣他花心,三成是和他逗著玩兒,後來聽說要來的人是在醫院一直護理愛人的護士,氣就又小了兩成,現在見到香奈的樣子,一看就是受了委屈,心就更軟了。

  「謝謝……」香奈抬起頭,擦了擦眼淚,這才仔細的打量了兩個女人一下兒。她們都是長髮披肩,上著很淡雅的妝,剛才坐著還看不出來,現在站到了面前,才發覺她們的個子高高的,兩人穿著一模一樣的雙吊帶白紗連身短裙、黑色的高跟鞋、肉色的長絲襪,因為沒穿襯裙和內衣,美秒的身體好似罩在一層薄霧霧,真是仙氣中透著性感。

  姐妹倆在這之前是精心梳洗過的,她們不知道香奈長的什麼樣子、著裝有什麼特點,但出於女人的本能和戰勝「外敵」的心理,她們做了充分的準備。等真見了人,光從外表上看,這個日本女人好像挺秀氣的,小巧玲瓏,是屬於可愛型的,兩姐妹又都不約而同的覺得自己的打扮有點兒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