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八十六章 中日友好

  香奈穿了一條低腰的碎花兒長裙,淺灰色的純棉小T-Shirt,外罩一件白色的牛仔短上衣,白鞋白襪,跟普通的北京都市少女沒有一點兒區別。侯龍濤把手放在她的腰際,摩挲著平平的小腹,一根手指輕輕的按壓肚臍兒,另外一支手是在她的臀腿間活動,「好香奈,是在醫院被人欺負了嗎?告訴我。」

  「我……」香奈咬著微顫的下唇,伸手撫摸著男人的臉頰,雙眸中儘是憂傷的眼神,「濤……謝謝你這段時間對我的照顧,謝謝你帶給我的快樂,是你的溫柔才使我心靈上的創傷癒合,我……我……」她的眼淚又流出來了。「說這些幹什麼啊?我喜歡你,自然要讓你快樂了,有什麼謝不謝的?」

  「濤,我不想離開你……嗚……嗚……我不想離開你……」香奈把頭埋在男人的耳邊,開始痛哭,雙肩不住的抖動著。「唉,」侯龍濤輕撫著她的後背和半長的黑髮,由於被女人的情緒感染,臉上也出現了淡淡的憂傷,「傻瓜,不想離開我就不要離開我嘛,你不是還要再在北京留幾個月嗎?到時你要是真的捨不得我,咱們再想辦法。」

  「沒……沒時間了,沒時間了,」香奈輕聲的嗚咽著,「大使……大使館通知我們,後天就……就回國……回國,不得以任何……任何藉口逗留……後天啊……」「為什麼!?」侯龍濤吃了一驚。「不……不知道,大使館派來通知我們的人沒說,他不說,只告訴……只告訴我們是為了我們的人身安……安全。」

  愛上侯龍濤,卻被迫要和他分離,這種感覺陳曦最清楚,陳倩也不是一點兒沒有體會過,香奈的話一出口,兩個女人立刻產生了的共,起了同病相憐之心,一時也顧不得生他們的氣了,更何況侯龍濤剛才用的詞兒是「喜歡」而不是「愛」,姐妹倆已經贏了。陳倩蹲了下去,扶住香奈的腿,她不知道怎麼安慰她,只能以這種形式來表達同情。

  「你不用著急,濤哥一定會有辦法的。」陳曦去給香奈倒了杯水,在她心心,侯龍濤是無所不能的。「真的嗎?」香奈滿懷希望的盯著男人,「濤……」這回輪到侯龍濤犯難了,他雖然很喜歡香奈,但和對其他女人的感情比起來,畢竟還是差了那麼一點兒,他不想因為要把這個日本姑娘留在身邊而又在眾女間造成麻煩,一個沒出現的張玉倩就已經讓他受了不少「數落」了。

  「老公。」陳倩捏住了男人的肩膀。「嗯。」看到自己心中女神認可的眼神,侯龍濤點了點頭,「辦法有一個,但無論如何,你也是一定得先回日本一段時間的。」「你說,你快說。」香奈用手背抹了一把眼淚,憂傷的表情也退去了一點兒。

  「其實很簡單,我可以聘請你做我的私人護理,或是東星集團的專職護士,這樣你就可以用工作簽證留在中國,當然了,這都得以你辭去在日本醫院的職務為前提,而且需要一段時間來辦理,所以你還是得先回去。」侯龍濤對這事兒有一定的把握,因為劉南的工作簽證就是「常青籐」辦的,交給他就行了。

  香奈立刻就破涕為笑了,捧著男人的臉一通親吻。陳氏姐妹也露出了笑容,有些人就是招人喜歡,可能這個日本姑娘就屬於那種人。「哼哼,又哭又笑,弄成個大花臉,都多大歲數兒了?」侯龍濤把小護士從腿上放了下來。「我……我能去洗洗嗎?」香奈看了一眼陳倩。「就在那兒。」陳倩指了指洗手間。

  等香奈離開了,侯龍濤把兩姐妹摟到身前,「你們不怪我了?」「怪你什麼?怪你太招女人喜歡嗎?」「唉,你這個花心大羅,真要怪你還不早就怪了,還會跟著你嗎?」姐妹倆的語氣都是哀哀怨怨的,聽得男人是一陣自責、一陣憐惜、一陣感動、一陣欣喜,圈著二女的胳膊緊了緊。

  陳倩和陳曦同時抬起了頭,兩條香滑的軟舌一起在男人的嘴邊戲耍著,侯龍濤也不示弱,低頭輪流吮吻姐妹倆白皙的臉頰、脖子,還把手伸進她們的裙子子,不規矩的揉捏她們光滑的屁股,用手指在她們的臀溝溝這兒摳摳、那兒捅捅,沒兩下兒就讓她們發出了「咿咿呀呀」的嬌聲。

  香奈從洗手間間出來了,第一眼就看到三個人抱在一起的樣子,那兩個女人臉上都罩著一層淡淡的紅色,更顯得嫵媚艷麗,修長的玉腿、圓翹的臀峰、挺拔的胸脯兒,樣樣都是那麼的完美,她身為女人,看了都有點兒動心,更別提那個左擁右抱的男人了。

  小護士一方面被眼前的「美景」所迷,另一方面不禁從心底生出些許自卑,她知道,如果這兩個「天朝美女」是日月的話,自己最多也就算是寸燭之光,豈敢爭輝。同時,她也更加感激侯龍濤了,他能將溫柔分出一絲給自己,足見他對自己不光是野獸般的欲,還有人性中的情與愛。

  香奈低著頭,雙手握著放在小腹前,靜靜的站了一會兒,男人才發現她已經回到了身邊。侯龍濤把手從陳氏姐妹的短裙中抽了出來,改成摟著她們的小蠻腰,轉過身來,「這麼半天了,還沒給你正式介紹呢,這是陳倩,你的小倩姐姐,這是陳曦,你的小曦妹妹,一會兒你們姐姐妹妹就得一起跟我親熱,哈哈哈。」

  「你沒有點兒正經的嗎?」右邊的陳倩掐住了男人的腰眼兒。「唉呦……」侯龍濤向邊兒上一躲,可左邊的陳曦也伸出了手,「你這個死人頭。」「唉呦,唉呦,疼,疼,疼,香奈,還不來救我?」香奈看他們打情罵俏的樣子,自己也真想加進去,眼睛瞄上了男人跨間那根高挺的陽具,「大爺,我讓你舒服。」她上前一步,蹲了下去。

  「噢……」侯龍濤低下頭,只見小護士已經開始吸吮自己的老二了,但自己男根的尺寸對於她那張櫻桃小口來說,實在是太粗大了,她最多也就能把龜頭後兩、三米的地方含進嘴嘴,但她的口腔腔溫熱濕潤,加上靈活柔軟的小舌頭、一雙向上望著、充滿情意的杏眼,也足以讓男人開心了。

  陳倩和陳曦都沒想到香奈會這麼直接、這麼大膽,也許是民族差異吧,但姐妹倆並沒有太多的時間思考,因為侯龍濤已經開始一刻不停的輪流親吻她倆,嘬她們的舌頭,姐姐被吻到大腦缺氧,就輪到妹妹被吻,等男人離開妹妹,再次回到姐姐的嘴邊時,她的呼吸還沒來得及調整均勻呢。

  香奈一手手著青筋暴突的陰莖,一手托著兩顆健身球兒般的睪丸,她歪著頭,把小「信子」伸在口外,舌尖兒上挑,頂在龜頭後面的肉溝溝,左右滑動。她從眼角兒的餘光可以看到陳倩那雙美腿是稍稍彎曲的,還在不停的輕微打晃兒,再一看陳曦,情況完全相同,她知道姐妹倆是被吻得陶醉了,她也想,她也想那種被侯龍濤熱吻的甜蜜感覺。

  小護士站了起來,雙手愛戀的在侯龍濤的腹肌上撫摸,「大爺,咱們去臥室吧。」「你領頭兒啊,左邊那間屋子。」「嗯。」香奈拉著男人的大雞巴,慢慢的移動起來。侯龍濤摟著軟軟的靠在自己身上的姐妹倆,緊跟在她身後(想不跟也不行啊)。

  到了臥室,男人坐在床邊,陳倩和陳曦一左一右坐在他身邊,把腿蜷上了床,她們想繼續和愛人進行「口舌大戰」,但卻被日本妞兒捷足先登了。香奈跨坐在侯龍濤的大腿上,抱著他的頭就親了起來,香香的小舌頭探入他的口中,緊緊的纏住他的舌頭,「吧嘰、吧嘰」的熱烈接吻聲隨即響起。

  剛開始陳氏姐妹還沒覺得什麼,相視一笑,知道這個姑娘是太想自己的愛人了,可三四分鐘之後,他們還沒結束,陳曦的小嘴兒可就噘起來了。就在兩姐妹有種上去爭寵的衝動時,香奈一下兒從男人的身上蹦了下來,向後退了兩步,「呼呼」的喘著粗氣,秀氣的臉龐上潮紅一片,雙眸中儘是性感的眼神。

  「脫了衣服吧。」侯龍濤盯著小護士,舔了舔嘴唇兒,雙手卻輕輕的把陳氏姐妹背後的拉鏈兒向下拉。陳倩和陳曦則開始在愛人的脖子、臉頰上舔舐,還一起將舌頭插進他的兩個耳孔孔攪動。香奈扭動著身體,用很撩人的動作把衣服裙子全脫了,只剩下帶白花兒圖案的耦合色乳罩、內褲,白色的薄棉襪,她再次跪到了男人的腿間。

  侯龍濤這回完全採取被動,任憑姐妹倆施為,她們舔夠了男人的耳朵,就又開始向下吻,一直到雙雙將他的乳頭含到了嘴嘴,她們的嫩舌靈活的畫著圈兒,香唇溫柔的吸吮,兩雙美目中秋波流動。侯龍濤被上下夾攻,好不享受,上身向後一倒,就躺在了床上,陳氏姐妹也被他拉得臥了下去。

  香奈此時正好是把肉棒向外吐,大雞巴往上一挑,一下兒就完全脫出了她的檀口,她剛想追上去再為男人口交,他卻用腿擋住了陰莖。侯龍濤倒不是故意的,只是側身抱住了陳倩,如同吸血鬼般吻住了她的喉嚨,手也伸進了她的裙子子,中指輕輕劃開她柔軟的陰唇,指腹若有若無的點觸著她濕膩的陰道口兒。

  「哼……呼……老公……老公……放……放進來……啊……」陳倩輕合眼簾,口中吐出了火熱的香氣,她的左腿被男人壓住了,但另一條腿是自由的,她把右腳上的高跟鞋在床沿兒上刮掉,右腿不停的一伸一縮,借此來使自己的大、小陰唇扭曲,以減輕體內的酥癢,可卻達不到目的,腰身也開始蠕動。

  「倩倩,你真緊,好濕了,不害羞啊?」侯龍濤的手指緩緩的向女人的體內深入,愛妻的小肉孔彈性極佳,雖然只有一根手指,仍是被陰道內的膣肉死死的纏住了,腔道的盡頭好像是有一扇抽風機一般,不斷的將侵入之物向向吸,如果不用力的話,還真拔不出去。「你……壞老公……」陳倩撒嬌般的捶打了男人幾下兒。

  陳曦想要壓到愛人的身上去,一收腿,卻沒收動,低頭一看,自己的兩個腳踝都被香奈抓住了,她以為小護士只是想借力上床,也就沒多想,乾脆從後面抱住侯龍濤的腰身,就這樣扭身在他的虎背上吻了起來。她忽然覺得小腿上一濕,再一看,只見香奈已經開始隔著絲襪、順著自己的小腿向上舔舐了。

  原來小護士口交不成,一斜眼就看到了陳曦那雙被高跟鞋和薄絲襪「保護」著的美腳、美腿,顯得那麼漂亮、那麼誘人,雖然她從來沒跟女人玩兒過,但侯龍濤曾經講過他的女人們是如何「和睦相處」的,她知道自己要想真正成為她們中的一員,一定要過這一關的,好在對象是一個頂級的美女,還不算太為難。

  香奈的舉動並沒有讓陳曦太驚奇,只要是侯龍濤的女人,她心理上就不會有什麼礙,只是小護士還有點兒放不開,嘴唇兒、舌頭和手上都不大敢用力,造成陳曦被弄得癢癢的,開始時香奈舔的是小腿,女孩兒還能忍著繼續親吻侯龍濤,可輪到敏感的大腿時,她可就受不了了,「嘻嘻」的笑了出來。

  香奈自覺可能是有什麼做得不對了,小臉兒漲得通紅,乾脆直接把手按在了陳曦被柔軟陰毛覆蓋著的陰阜,一根手指不偏不倚的壓進了陰唇間,在從包皮中探出頭兒的陰蒂上搓了一下兒。「啊!」陳曦只覺自己被電了一下兒,嬌柔的身體猛的一顫。香奈可不知道她「一碰就蹦」的「毛病」,一時有點兒發呆。

  「怎麼了?」侯龍濤轉過頭來,一看兩女的樣子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好啊,敢欺負我的小寶貝兒。小曦,我替你報仇。」他扔下了已經被摳得渾身打顫的陳倩,一把將還不明所以的香奈拽上了床,跪到她白嫩的雙腿間,利落之極的扒下了她的小內褲,「小曦,還不幫忙?」說完就把舌頭頂進了小護士的縫兒內。

  「啊……大爺……啊……啊……」香奈抓住侯龍濤的頭髮,立刻就歡叫了起來,男人的舌頭真是太神奇了,雖然插入的不深,但卻能給自己帶來這麼大的快感,其實更多的是她的心理作用,被人疼愛的感覺總是甜美的。陳曦看著新姐妹舒服,自己也挺高興的,她拉起了香奈的一支手臂,按在床上,推開她的一個罩杯,將一顆奶頭兒連同凸起的乳暈一起含入了嘴嘴。

  陳倩已經從剛才並不是很強烈的高潮中恢復了過來,她一翻身,推開了香奈的另一個罩杯,開始用粉紅色的舌頭挑動她的奶頭兒。姐妹倆對小護士雪花梨形的乳房很感興趣,特別是那凸出的乳暈,侯龍濤其他女人的胸部都是碗狀或者球形的,今天可逮著一個新鮮的,自然要好兒好兒的玩耍一下兒。

  「神啊……嗯……大爺……」香奈都要發瘋了,身體最敏感的三點都被舔吮,乳房被兩支柔軟的手掌揉捏,屁眼兒和陰蒂也被手指玩弄著,她雙眼緊閉,雙臂被壓著,不能活動,雙手卻一下兒兒拳,一下兒極力的展開,身體也像出了水的魚一樣,劇烈的扭動、顫抖著。

  侯龍濤可美了,吞嚥了大量香甜的愛液,老二產生了脹痛,他直起上身,推起香奈的雙腿,又拉過陳倩和陳曦的胳膊,讓她們幫著別住日本姑娘的腿彎,自己則挺起碩大無朋的陽具,向斜下方一送。「啊……」香奈悠長的叫了一聲,臀肉緊縮,杏眼翻白,竟然就這麼昏過去了……

  星期五上午,侯龍濤開車跟在日本醫護交流團乘坐的大客車後面,來到了首都機場。二層的大廳廳,侯龍濤把可愛的小護士拉到身前,低頭吻了吻她的香唇,「你保重身體,到了就報個平安,咱們電話聯絡。我會好兒好兒學日語的,下次再見面,我爭取跟你講你的母語,好不好?」

  「嗯……」女人回答的聲音小得可憐,就連侯龍濤都幾乎沒聽見,香奈的喉嚨嚨像是堵了東西,想要嚥口水都很難。她墊起腳尖兒,用力的攬住男人的脖子,吻住了他的嘴唇,他們感覺不到熙熙攘攘的人流與自己擦肩而過,只想再多擁有對方一會兒,直到香奈的同事在不遠處大聲的召喚她。

  兩人的唇一分,小護士立刻低下了頭,「等……等我回來,我也要你給我紋……紋……」話還沒說完,她就突然轉身小跑著離開了,很快就消失在了候機大廳廳,她不想讓男人看到自己又哭了,她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再回來,說起來是一回事兒,做起來可就是另一回事兒了,父母都在北海道,自己怎麼能扔下他們呢,哪怕是每個月飛回去一趟,在心理上還是覺得離他們遠了。

  其實香奈在日本的時候,都不能每個月回家看父母,在她的內心深處有另一個她自己都沒能察覺的理由,她喜歡當護士,如果自己真的接受侯龍濤的提議,就意味著放棄自己熱愛的護理事業,成為一個被男人供養的花瓶兒,這對於一個外柔內剛的年輕女人來說是很難接受的。

  侯龍濤慢慢的走到了停車場,雖然以為很快就可以再見,但離別總是讓人傷感的嘛,香奈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真實想法,他又怎麼可能知道呢,他只知道那個日本小護士對自己是十分的留戀,因為他能覺出剛才接吻時有鹼鹼的東西流進自己的嘴嘴,那不是自己的眼淚……

  詩句中說「清明時節雨紛紛」,這天的北京卻只是陰天,沒見下雨,去往△凰山陵園的公路上開來一輛黑色的SL500,車上一男一女,不用說也知道男的是誰。女的身穿一件黑色的無領單排扣兒職業上裝,下面是一條黑色的前系扣兒長窄裙,黑色的長絲襪,黑色的漆皮高跟鞋,看長相是七分的端莊賢淑,三分的嬌美可愛,正是何莉萍。

  今天兩人是去△凰山「看望」鄒康年和何莉萍的亡夫,雖然是星期六,但他們並沒有帶薛諾一起來。當年薛諾的父親去世時,薛諾還在襁褓之中呢,對於父親是不可能有一點兒印象的,實話實說,也不可能有什麼感情可言,要說真有,也只能是負面的。

  何莉萍也明白這個道理,以前亡夫的骨灰一直都在家家,她也從來沒拿出來給女兒看過,後來侯龍濤在△凰山買了一大塊地,厚葬了他。這是那之後的第一個清明節,也沒必要非讓薛諾來,就只告訴她是來看鄒康年,薛諾對掃墓可沒什麼興趣,不能和愛人、母親說笑,自然也就沒吵著要跟來。

  「諾諾最近的學習怎麼樣?」侯龍濤比薛諾大七歲有餘,跟別人說起她的時候,語氣總是不自覺的就像個大哥哥。「你自己沒問她嗎?」「問了,每次都告訴我好著呢,想多問兩句她就開始撒嬌,拿她沒辦法。」男人按下了車窗,點上一顆煙。

  「誰讓你是個大色狼呢,她一撒嬌你的骨頭就散了,當然什麼都問不出來了。」別看是去祭拜,何莉萍的心情還是很好的,其實這幾個月以來,除了侯龍濤受傷那幾天,她的心情就沒有不好過,「諾諾挺自覺的,很用功,成績一直就不錯,上個星期開家長會,她的班主任還建議她往北大的方向努力呢。」

  「噢,對,她明年就該考大學了。」侯龍濤真是又當老公,又當老爸,「她也跟我說過第一志願要報北大的『企業管理』,說是畢了業之後幫我,哼哼哼。」「她報哪兒我都無所謂,她自己喜歡就行了。」何莉萍確實覺得現在挺幸福的,身邊的這個男人雖然花心,但只要他疼愛女兒和自己,其它好像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陣陣馬達的轟越來越近,侯龍濤剛才就看到遠處好像是有一隊車輛駛過來,現在已經能看清楚了,只見五輛呈「一二二」編隊的黑色大「太子」打頭兒,中間一輛怠灰色的S500,後面又跟著五輛「二二一」編隊的黑色大「太子」,十個「摩托英豪」都是黑盔黑「甲」,別看很有氣勢,但卻絲毫沒占逆行道。

  「呵,好大的排場。」侯龍濤自言自語了一句,在錯車的一瞬間,他扭頭向S500向望了一眼,但對面的車和自己的一樣,窗戶上貼著黑膜兒,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人啊?」何莉萍還好奇的回頭瞧了瞧,她倒不是真的想知道,就是隨口一問。

  「誰知道啊,大概是哪個財主剛掃完墓吧。」這條路只通向兩個地方,一個是居庸關長城,另一個就是△凰山,可一般去長城都走高速,雖說摩托不讓上高速,可憑那隊車的架式,主人才不會在乎那些法規呢,所以侯龍濤就猜他們是從陵園來的。他也不在乎,事不關己不勞心,他只管開自己的車。

  侯龍濤沒看見S500見的人,S500,的人可看清楚他了。「哥,你怎麼了?」後座兒上一個圓頭圓腦的小胖子看到身邊的中年人突然開始沉思,不禁奇怪的問。「剛才那車車是不是侯龍濤?」這個中年人大約四十歲左右的樣子,梳著光亮的背頭,戴一副金邊兒眼睛,顯得很陰沈。

  「侯龍濤?『東星太子』?是嗎?沒注意,可能是吧。」小胖子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停車。」中年人沖司機說了一句,聲音不大,但卻充滿威嚴。S500緩緩的停下了,後面的「太子」也跟著停下了,前面的人從後視鏡鏡看到後面的情況,也停下了。Benz的一扇車窗降了下來,一條胳膊伸出,豎起一根手指,在空中以逆時針畫了兩個圈兒……

  編者話:很多讀者說不知道S500里的是什麼人,其實關於他的特徵描寫和身邊的人物以前是出現過的。

  既然玻璃貼著黑膜兒,怎麼能看清侯龍濤呢?唉,看得不仔細啊,侯龍濤把窗戶打開抽煙呢,侯龍濤的窗戶是開著的。

  鄒康年可不是何莉萍的亡夫。

  好幾位讀者都在抱怨商戰結束的太快了,沒有原來預期的過癮,商戰真的結束了嗎?

  每章前的編者話有話則長,無話則短,至於有沒有必要寫,那就取決於讀者了,覺得有必要看的就看看,覺得沒必要看的就省略過去,好像也不影響文章本身嘛。還是那句話,讀者的回復我都會看的,如果對於有些問題沒有回答,有可能是因為早已在編者話中回答過類似的問題,或者真的是沒必要回答,哈哈哈。

  在美國最常見的Lamborghini是LP5000Countach,最貴的是DiabloGTR,售價在五十萬美金上下,如果進口到中國,加上百分之一百五十的關稅,就是一百五十萬,就算現在入了世,關稅也決不會下調得太快,更何況關稅減了,其它的費用增了,要買進口車還是一樣的價錢,所以說VT6.0是一千幾百萬人民幣不是很過分吧?

  我有多大很重要嗎?侯龍濤多大我就多大。

  在《倚天屠龍記》的後序裡,金庸說他其實是很不喜歡張無忌的人物性格,這就叫專業作家,可以寫他本身並不喜歡的情節、人物,但我只是一個剛剛「一年級畢業」的業餘作家,所以《金鱗》裡永遠也不會有女人受到「狂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