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諾諾,離近點兒看。」月玲用極誘惑的音調說。「啊……」薛諾向前走了兩步,雙手分別在茹嫣和如雲的紋身上輕輕的摸著,一點兒也感覺不出有什麼異樣,皮膚還是一樣的嫩滑,將三人的紋身一對比,除了顏色,完全一樣,明顯是出自一人之手,「你們……你們怎麼會……」
如雲笑著回過身,蹲下去,親了發呆的女孩兒一下兒,「你們給諾諾解釋吧。」說完就跨出了浴池,去沖淋浴了。月玲和茹嫣把薛諾夾在中間坐下,故作神秘的問:「諾諾,你告許我們,你把我們當你的什麼人,是不是普通朋友?」
「不是,不是,」薛諾一聽就急了,「我把你們都當成親姐姐一樣。」「那太好了,」月玲摟住女孩兒,親熱的將臉和她的臉貼在一起,「既然是親姐妹,我們當然不能瞞你了,不過這可是咱們姐妹間的秘密,你千萬不能告訴別人啊。」
「不會的,我絕不會告訴別人的。」薛諾趕忙拍著胸脯保證。「那好,我就告訴你,我、茹嫣和雲姐的男朋友都是一個人,我們身上的字就是他給紋的,我們三個都是他的愛奴。」「啊!?」女孩兒的嘴巴張得大大的,不可置信的瞪著月玲,又轉頭看著茹嫣,「茹嫣姐姐,是真的嗎?」
「嗯。」茹嫣點了點頭。「怎麼……怎麼可能呢?你們就真的心甘情願的……心甘情願的……」薛諾還是不大相信,她覺得這三位姐姐都是很現代的女性,尤其是如雲,還在美國呆過那麼多年,沒想到竟然會和別人分享自己的愛人。(其實在美國這種女權主義盛行的地方,一樣有的是一男占幾女的事兒。)
「心甘情願的什麼?共侍一夫嗎?在可能的情況下,我們當然都想獨自擁有他了。可三個人都愛上他了,又有什麼辦法呢?我們就像是親姐妹一樣,沒有人忍心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其她兩位姐妹的痛苦之上,所以就便宜他了,好在他也對我們愛護有加,算是沒辜負我們的一片的癡心吧。」
茹嫣這些話半真半假,她開始時可和如雲她們沒什麼感情,只是因為自卑,才聽任侯龍濤亂來的。等她在男人的精心呵護下終於拋掉了那份自卑時,和如雲她們的感情卻也建立起來了。
「那個男人就真有那麼好,能讓我的三位好姐姐都愛上他?要是有男人能得到你們其中的一個,都應該謝天謝地了。」薛諾的震驚剛過,好奇又起。「乖妹妹,還會拍馬屁呢。」月玲刮了女孩兒的鼻尖兒一下兒。
「不是拍馬屁,我是真的這麼想。他到底是什麼人啊?」「世界上最好的男人。」茹嫣和月玲詭秘的相對一笑。「啊!?」薛諾的心往下一沉,「濤哥?我的濤哥?」「哈哈哈哈,你覺得龍濤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那是因為你愛他,別人可不一定這麼想。」月玲沒有正面否認。
薛諾的臉一紅,也覺得是自己太敏感了。「我再告訴你個秘密,」還沒等女孩兒來的急追問,月玲就有湊到了她耳邊,「本來雲姐特別討厭我和茹嫣的男朋友,是我硬把他們倆撮合的。」「為什麼?」好奇心立刻蓋過了疑心。
「十幾年前,雲姐被她的前夫傷透了心,從那時起就變得憎恨男人了,再也沒有交過男朋友。自從我到了公司以後,雲姐一直都像親姐姐一樣的照顧我,我們倆的感情好得不得了,但她從來也沒跟我說過以前的事兒。直到有一次給她過生日,她喝多了,我才知道原來她心裡是那麼的苦。我……」
「你們在說什麼呢?」如雲從淋浴間出來了。「啊!沒什麼,我們就是……就是在聊聊怎麼才能讓……讓茹嫣的乳房發育得更好。」月玲支支吾吾的回答。「你們這群小姑娘啊。」如雲輕推了月玲的後腦一下兒,圍著浴巾出去了。
「呼……」月玲拍了拍胸口,「好險,幸虧我腦子快。」茹嫣撅著嘴掐了她一下兒,「什麼啊,你那叫什借口啊,還腦子快呢?」「唉喲!死丫頭。」「好了,好了,」薛諾打斷了兩人,她現在沒興致看她們打鬧,因為她心裡壓著一塊石頭,「月玲姐姐,你接著講啊,後來怎麼樣了。」
「後來?我明白解鈴還需繫鈴人,雲姐是因為男人而受的傷,只要再幫她找到一個愛人,那就什麼都解決了。可你也知道,雲姐啊,什麼樣的男人才能配得上她啊?接下來怎麼樣,你才也能猜到了吧?」
「你不忍心看著如雲姐姐整天強顏歡笑,實際上心裡苦如黃連,就把自己的最心愛的男人和她分享,對不對?」薛諾的眼裡已經是淚光閃爍了,自己對母親不就是這樣的嗎,感覺和這幾位姐姐更親了,知音難求啊。
「對啊,看到雲姐一天比一天的快樂,比什麼都讓我高興,再加上我的男朋友並沒有因為有了雲姐和茹嫣這樣的美人兒就冷落我,我們在一起就真的像一個和睦的大家庭一樣,別提有多開心了。」月玲把侯龍濤教的話一字不差的說完了。
薛諾突然產生了一種奇特的想法,「要是姐姐們都是濤哥的女朋友該多好,加上媽媽和我,六個人天天在一起,那會有多溫馨啊。」她從記事兒起就只有母親一人疼愛,後來有了侯龍濤,然後就是如雲、月玲和茹嫣了,等聽了這三位大姐姐共侍一夫的事兒,再想到自己和母親,竟然就不自覺的把大家全聯繫到了一起。
「當初如雲姐姐的前夫是怎麼傷害到她的?」女孩兒要拋根兒問底兒,她不是想刺探別人的隱私,只是希望能對她們瞭解得更深一點兒。「那個混蛋他……」「玲姐,別說了。」茹嫣打斷了月玲的話,「諾諾,不是我們不把你當自己人,但雲姐的事兒最好還是由她自己決定要不要告訴你的好,你要真想知道,就去問她好了。」……
自己的身體被慢慢的放平了,脖子上傳來男人火熱的唇舌滑過的感覺,「嗯……嗯……啊……」耳朵被輕輕的咬住了,一條滑膩的東西開始在耳孔裡進出,何莉萍的意識越來越模糊,雙手胡亂的在男人堅實的後背上撫摸著。
「諾諾都答應了,你又不是不喜歡他,你就從了吧。」「不可以,你這麼做是有違倫常的,你的做法是不會被世人接受的,他們會如何看你呢?」腦子裡的爭鬥又起,理智逐漸佔了上風。何莉萍突然推起男人的肩膀,「龍濤,不能,不可以啊。」
「怎麼?」侯龍濤雙臂撐在女人的兩邊,低頭看著她那對淚光隱隱的星眸,「你還不肯接受我嗎?我就真的一點兒都不能讓你動心?」「不……不是,龍濤,哪怕你是有妻室的人,要我做你的情婦,光憑你對我的恩情,我都會答應的,可你是我女兒的男朋友,如果被別人知道了,他們會怎麼看咱們呢?不可以的,真的不可以……」
侯龍濤雖然是地痞無賴出身,可畢竟是生活在「文明」社會中的,不可能完全不在乎世人的眼光,本來他也沒打算把搞了「丈母娘」的事兒到外面宣傳。但他明白,絕不能把「不跟別人說」當成一個解決辦法提出來,那只會讓女人更覺得兩人的事兒見不得人。
現在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刻,面前的美女只剩下了最後的一層防線,只要成功的突破,接下來就是享不盡的性愛交歡了。有一點很明確,暴力手段只能使一切努力前功盡棄,好在侯龍濤不光腦子好用,還是有備而來的。
「莉萍,十六年了,你從來也沒理會過別人是怎麼看你的,為什麼現在突然在意起來了?難道外人的看法就真的比你自己的幸福,比諾諾的幸福更重要嗎?只要你不開心,諾諾就不會真正的快樂,你聽聽這個。」侯龍濤從扔在床上的西服的內兜裡掏出一個小錄音機,按下了PLAY鍵,「這應該是在明早才給你聽的,但現在看來我一個人是沒法兒讓你下決心的。」
「媽,昨晚開心嗎?」錄音機裡傳出了薛諾的聲音,「我送你的兩樣禮物你還喜歡吧?它們都是經過我精挑細選的,尤其是第二件,那可是世界上獨一份兒的。我沒事先徵求您的意見,您不會怪我吧?我知道我要是先問您,您一定不會答應的,可我再也想不出什麼能讓您開心起來的辦法了。」
說到這,女孩兒的聲音裡突然多了一絲傷感,「媽媽,您為我操勞了十六年,該是我報答您的時候了。我知道我這麼做,大部分人都不會認同的,但我不管,我不在乎別人怎麼說、怎麼想,我只知道只有我最愛的媽媽幸福,我才會幸福。好高興,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明天見,我好愛你,媽媽……」
侯龍濤關上了錄音機,俯身舔舐著女人臉頰上的淚水,左手伸入了她的雙腿間,兩根手指用力的插進她的陰道裡,開始摳挖,「莉萍,我會讓你們母女幸福的。」男人已經把最後一招都使出來了,雖然不敢肯定這盤錄音就能使美人兒「屈服」,但至少會讓她有所動搖,一定要把握住這稍縱即逝的機會。
侯龍濤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何莉萍一下兒就被說服了,「是啊,我為什麼要管別人怎麼看呢?女兒是我唯一的親人,只要能讓她快樂,其它的又都算得了什麼呢?再說只要我不聲張,別人也不會知道的。」本就不堅定的信念,就這麼在自己的勸說下崩潰了。
「啊……嗯……」下體傳來的快感很快就讓何莉萍輕微的扭動起身體來,雙手再次勾住了男人的脖子,主動送上了香吻,「龍濤,都交給你了……」這句話一說來,她忽然覺得輕鬆了一萬倍,身子也更敏感了,體內那股無名之火也燃燒的更旺了。
侯龍濤真是大喜過望,立刻就把美人的軟舌引進了口中,貪婪的吸食她甘美的津液,摟著她肩膀的右手也探了出來,抓住那彈性十足的右乳,玩弄下陰的左手也毫不停頓的工作。
「嗯……嗯……」何莉萍的呼吸困難起來了,雖然很捨不得,但還是不得不用雙手將男人熱吻自己的頭顱移到自己的脖子上,緊緊的抱住他,抬起屁股,盡量的迎合他的指奸,「啊……啊……龍濤……不行了……啊……要來了……啊……」
垂死般的大叫過後,何莉萍的身體由僵硬變得軟綿綿的,抱著男人的雙臂也放鬆了,豐滿的球形乳房隨著喘息而起伏著,因為膀胱幾乎已經放空了,這次高潮中並沒有太強的尿意。
侯龍濤之所以不喜歡暴力強姦,是因為他深知美味是要細細品嚐的,女人因歡樂而產生的痛苦表情比因真正的痛苦而產生的表情要美上千萬倍。沒有感情的肉體接觸只能是簡單的獸性行為,叫性交,有了感情的,才叫做愛。比起性交來,他更中意做愛。經過不懈的努力,他終於可以和女友的母親做愛了。
從右乳的外延開始,侯龍濤用舌頭在美人的奶子上畫著密密的螺旋,直到含住了乳頭。右手的一個手指將左乳上硬硬的小「煙囪」壓進了柔軟的乳肉中,再一鬆開,奶頭立刻就彈了起來,帶動的整個乳房都在抖動。在「褻瀆」她的豐乳時,侯龍濤時不時的會抬頭和她做短暫的接吻,充滿了感情。
何莉萍的雙手全都插在男人的頭髮裡,她喜歡這種被溫柔疼愛的感覺,十六年來從沒享受過的感覺。對於大部分的良家女子來說,做愛的過程其實是一個感情交流的過程,要的是那種親密無間的感覺,如果能體會到男人對自己的心意,有沒有高潮都是次要的了。當然,有高潮那就更完美了。
胡二狗是鴨子出身,會去找鴨子的女人都是只求肉體上的快速滿足,這就造成了他這個鄉下人對做愛的誤解,就算在和何莉萍上床時,也是很快就插入,致使何莉萍從沒得到過她真正想要的東西。
順著女人光潔的身體,一路向下親舔,吻過了凹陷的小肚臍兒,侯龍濤抓住她的腳踝,抬起了那兩條長長的玉腿,合併在一起,抱住她的小腿,將自己的胸口緊貼在她的小腿肚上磨擦,體會絲襪絕佳的觸感,還一口咬住了掛在她右腳腕上的小內褲。
「龍濤……」何莉萍感到一個硬硬的東西被自己的大腿夾在中間,伸手一摸,是男人將褲子高高撐起的陽具。剛才被拉著摸到它時,自己的心思完全在別處,現在才覺出它的硬度,右手顫抖著拉開拉鏈,握住了一下兒彈出的巨物,「啊……好硬……」
美女如此的主動,侯龍濤自然要好好報答她了,把懷中的雙腿向女人的胸口壓去,直到她的膝蓋都碰到了床面,自己叉開兩腿坐在她身前,將小腹墊到她的腰下。低頭就吻住了那如同裂了一條縫的水密桃般的陰戶,把舌頭深深頂進她的屄縫中,大口大口的舔吮,雙手也沒閒著,大力捏揉著光滑白嫩的臀峰。
何莉萍如火的熱情立刻就被男人熱烈的口交勾起來了,雙腿不停的顫抖,兩手死死的抓著床單兒,陰道中的愛液更是如泉湧般的分泌而出,成熟的女體就是與年輕姑娘不同,既不失鮮美,又多水多汁,很快就能聽到男人「啾啾」的吸吮聲了,「龍濤……好……好舒服……啊……美……啊……啊……」
女人這麼積極的反應,也讓侯龍濤很興奮,更加用心的為美人「舔盤子」,大陰唇、小陰唇、陰蒂、尿道口,一處也沒放過,右手的大拇指還按在了她的屁眼兒上,試探性的向裡擠。沒想到何莉萍不但沒有一點兒牴觸的跡象,反而叫得更大聲了。
侯龍濤大喜,立刻改為親吻女人的菊花門,細緻的舔著上面的皺褶,雙手在絲襪包裹的大腿上來回搓揉。撤回右手,用中指在陰唇間蘸了些淫汁,慢慢的、極輕柔的捅進了她的微微張開的肛門裡,等整根手指都沒入了,探出頭看著女人的表情,「莉萍,舒服嗎?你的後庭在吮我的手指呢。」
何莉萍臉上的淚跡已干,兩條柳葉兒眉緊鎖在一起,沒有回答男人的問話,只是「嗯……嗯……」的哼了兩聲,任憑男人的手指在自己的直腸中放肆了一會兒。她忽然睜開了星眸,眼神中帶著哀求,「龍濤……我……我快羞死了……你快……快來吧……受不了……受不了了……我好……好想要……」
侯龍濤也已經忍到極限了,趕緊轉為跪姿,「噗哧」一聲,就將粗長的肉棒連根肏入了美女的小穴,睪丸打在陰阜上,發出響亮的「啪」聲,足見這一下兒多麼有力。「啊……」何莉萍尖叫一聲,子宮被狠狠的撞了一下兒,超強的快感馬上傳遍全身,差點兒沒昏過去。
侯龍濤在心裡也是大叫一聲,「丈母娘」的小穴雖然不是奇緊無比,但卻是活力十足,陰莖剛一插入,腔壁立刻就將它緊緊的「擁抱」住了,膣肉開始不規則的蠕動,在入侵的異物上親熱的磨擦,子宮也如同小嘴兒一般的一吸一放,三種「歡迎」方式各有不同,但都足以讓男人銷魂的了。
「呼……呼……」侯龍濤喘著粗氣,一旦開始抽插,極強的舒爽感就讓他停不下來了,一下快過一下,一下重過一下,每次都是只留半個龜頭在陰道中,然後再狠狠的整支盡沒,就像要將睪丸也擠進女人的體內。看到何莉萍只是「啊……啊……」的呻吟,男人把她的左手放到她的乳房上,又拉起她的右手,放入她的跨間,女人就不自覺的開始揉捏自己的乳房和陰蒂。
這一來,何莉萍所得到的快感更甚,本來身體就已經像是要被男人巨大的陽具貫穿、撕裂了一樣,「呀……啊……不……不行了……太激烈了……啊……龍濤……慢……慢……啊……慢一點兒……嗯……太……太激烈了……我……我受不住……受不住了……」
侯龍濤這才強忍住野獸般的慾望,放開女人的左腿,跨跪上去,將她的身體側過來,抱住她的右腿,把肏干的速度減慢了。男人在這條美腿上盡情撫摸著、親吻著,還淫邪的把玩兒從高跟鞋尖處露出來的腳趾,「莉萍,你好棒,這麼完美的身體,真是世間少見。」
何莉萍將臉枕在左臂上,右手的食、中二指分開按住自己的大陰唇,使陰莖在每次插入抽出時都會在手指上磨擦,以此來體會男人的陽具的硬度和力量。她已經很滿足了,剛剛在男人瘋狂肏干時,就已到了一次高潮,渾身的力量都像是隨著陰精一起射了出去,現在只能以輕聲的呻吟來回答「女婿」的讚美了。
別看侯龍濤減緩了在女人身體內進出的頻率,但何莉萍所得到的刺激卻一點兒沒減弱,因為這回陰道壁可以細細的品味那強壯的肉棒,彷彿都能感覺到它上面暴凸的青筋和血管兒和自己膣肉的強烈接觸,那種被強有力的男人佔有後所產生的安全感是在亡夫身上都不曾得到過的。
侯龍濤突然脫掉了女人右腳上的高跟鞋,猛的舔吻著她的腳心,吸吮她的腳趾,右手伸前,捏住了她的乳房,屁股前後搖動的速度又加快了,呼吸也更加粗重了,「莉萍……莉萍,今……今天是你的安全期嗎?」
「啊……啊……」子宮又被快速的撞擊,何莉萍知道男人這麼問,一定是要射精了,就也跟著叫了起來,「射……射進來吧……啊……我……啊……我上過……嗯……上過環兒的……啊……」剛一說完,就感到一直在蹂躪自己的那條肉棒在體內急速的膨脹,緊接著就有強力的火焰打在子宮上,將它包圍、熔化,「天啊……」
經過短暫的溫存,侯龍濤做起上身,從床頭櫃上的盒子裡抽出一張面紙,把陰莖上粘著的體液擦乾淨,再將老二送到女人的面前,「莉萍,幫我舔舔好嗎?」「什麼?」何莉萍用很驚訝的眼神看著男人,「你要我給你口交?」「對呀,怎麼了?」「我不要……」「為什麼?」「就是不要嘛……」「你……你不會是……不會是從來也沒做過吧?」何莉萍不說話了,她還真是沒給人口交過。
她十幾年前和亡夫行房時都是中規中矩的,連體位都沒換過一次,後來的胡二狗又對自己的本錢很清楚,插入之後拼了老命還不一定能滿足得了她,更是不敢讓她口交了。弄得何麗萍到現在雖然知道口交是怎麼一回事兒,卻還沒真正的實踐過。
從女人的臉色,侯龍濤就猜得八九不離十了,這可真是意外發現。把陽具湊得更近了,幾乎碰到了女人的嘴唇兒,「來吧。」「不……」何莉萍把臉扭開了。侯龍濤把她的頭扳了回來,用了一點兒力氣,「莉萍,你是我的,我要你的一切,只幾下兒,好不好?」
何莉萍閉上了眼睛,對這個男人還有什麼好保留的呢,他連自己撒尿的樣子都見過了,他要什麼,就都給他好了,只盼他真能帶給自己和諾諾幸福,「把燈關上好嗎?」「不,我要看著你美麗絕倫的臉龐。」「唔……」顫抖的紅唇張開了,將那根半硬不軟的陰莖含進了檀口中。
「謔……」侯龍濤也閉了一下兒眼睛,然後立刻就睜得大大的,女人的嘴裡濕熱之極,雞巴一進入,就馬上膨脹變硬。「嗯……嗯……」不一會兒,女人就只能含住半根了。侯龍濤坐下,把她的身體扶到自己的跨間跪好,按著她的後腦,開始挺動。
「啊……啊……」何莉萍高高的撅著屁股,長長的陽具好像要把喉嚨插破了,趕忙用右手握住了肉棒的根部,慢慢的發覺自己的身體竟然由於嘴唇與陰莖的磨擦而產生了快感,左手也不由得伸到了兩腿間,搓揉著陰蒂。
侯龍濤伸長雙臂,俯身親吻著女人光滑的背脊,撫摸著她的臀部,這個女人的第一次口交和她女兒沒什麼區別,既不會運用舌頭,唇上也沒有技巧,除了那種征服處女嘴巴的滿足,所能得到的快感有限。
讓何莉萍吸吮了一會兒,男人抽出了她口中的陰莖,一把將她抱起來,面對面的放在自己的雙腿上,粘滿口水的肉棒一下兒就杵進了還很濕潤的陰道中,把臉埋進深深的乳溝中,兩手抓著她的奶子向自己的臉頰上擠壓,「莉萍,你真美。」何莉萍輕撫著男人的頭髮,「龍濤……」
侯龍濤抬起頭,把手移到女人的屁股上揉捏,「叫我老公。」何莉萍臉上的神情忽然從處於性快感中的美艷婦人變成了初經人世的迷人少女,兩朵羞怯的紅霞掛在雙頰上,「我……我……」一根手指鑽進了她的肛門中,「啊!老……老公……好老公……」緊緊的抱住了男人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