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八十七章 九龍一鳳

  清明節在現代人的眼中已經是可有可無的了,所以整個陵園裡也沒幾個人,侯龍濤拉著女人的手,慢慢的走在通往山頂的石路上。何莉萍雖然已經三十九歲了,看上去卻頂多就是三十出點兒頭兒,要不是因為豐滿的身材、人婦的化妝、穩重的穿著,說她不到三十也毫不過分。

  侯龍濤扭過頭,看著身邊的女人。

  「看什麼?」

  「沒什麼,就是覺得你一天比一天漂亮了。」

  「哼,我又不是小丫頭,不用你這麼哄我的,我只能越變越醜。」何莉萍嘴上這麼說,心裡卻很喜歡男人對自己的讚美。其實如果要是把她在跟了侯龍濤之前的照片和她現在的樣子比,她還確實是更顯年輕了,至於原因,就很難說了。

  鳳凰山陵園為顧客提供了三種墓型,經濟性、普通型和豪華型,但鄒康年的不是其中任何一種,侯龍濤為了不讓他受風吹雨淋,特意請人建造一間寬敞的大理石房,屋頂用的是與飯店裡落地窗相同的鋼化玻璃,這樣他就可以同樣的享受陽光,陵園每三天就會派人打掃一次,以保持室內的清潔。

  侯龍濤單膝跪地,一隻手放在鄒康年鑲入墓基中的遺像上,「鄒老,您對我的好處我永遠都不會忘的。您的大禮確實讓我在床上戰無不勝,我這麼說絕無不敬之意,那種結果也是您所希望看到的吧?等我騰出手來,一定不會再讓您的大名埋沒於市井之中的。」他起身從旁邊的條案上取下三根長香,點燃之後插入墓基上的銅製香爐裡。

  男人轉過身,再次拉住何莉萍的手,「呼……走吧,去看看我老丈竿子。」何莉萍亡夫的墓就在不遠的地方,設計和鄒康年的相同,這回輪到侯龍濤「看門」了,但他可沒打算乖乖的待著,他從裡面把桃木的雕花兒大門輕輕的關上了,還上了鎖。

  何莉萍為了方便走動,長裙最下面的三顆扣子一直就沒有系,所以現在下蹲也沒什麼困難,她將一束桃花兒和柳枝放在亡夫的墓基上,輕輕的自語道:「這個山清水秀的地方你還住得習慣吧?家裡的事你不用擔心,我和諾諾過得很好,什麼都不缺,龍濤對我們的照顧是很細心的。」

  「是啊,老丈竿子,我是真心疼愛她們母女的,」侯龍濤上前兩步,蹲在了美人的身邊,「你可以放心的把一切都交給我。」他邊說邊伸出左手,在女人被裙子繃的圓滾之極的屁股上色色的撫摸了起來,還扭過頭,在她麗色照人的臉蛋兒上舔了兩下兒,並且不不斷的向她的小嘴兒移動。

  「你呀,就會幹這種不合時宜的事兒。」何莉萍在男人的肩膀上輕輕推了一把。

  「啊啊啊……」侯龍濤的姿勢本來就不穩,再一受力,立刻就坐在了地上,「你要謀殺親夫啊?」

  「嘻嘻,」何莉萍像少女一般的笑了起來,趕忙站起身,向男人伸出了手,「誰讓你老是沒正經的,快起來吧。」

  侯龍濤臉上滿是淫邪的笑容,身子一站直,立刻就用左臂把女人攬到身前,「怎麼不合時宜了?我現在就要在我的老丈人面前,以實際行動來證明我有多疼我的丈母娘。」話一說完,也不等美人反駁,右手就捏住了她的臉頰,舌頭猛的插進她被迫張開的檀口,拚命的攪動了起來。

  「唔唔……」何莉萍雙手推住了侯龍濤的肩膀,身體扭動著,他是自己今生最後一個男人,明顯是沒有特別強有力的理由拒絕他,但還是覺得在亡夫的墓碑前做愛很不妥。可她被抱得很緊,加上男人那條要命的舌頭不斷挑逗著她,美人的掙扎漸漸變得無力,兩手也改為扶在男人的後腦上,螓首微晃,自覺的磨擦起他的雙唇。

  侯龍濤發現愛妻已經在配合自己了,右手便放開了她的臉頰,順著她身體的線條兒慢慢下移,隔著上裝,用虎口卡住她豐滿乳房的下緣,用力推擠,然後再將手掌按在她平平的小腹上,輕輕的揉撫,最後來到她的小腹下,解開了長裙中間偏上的兩顆扣子,手掌從開口兒處伸了進去。

  「啊……」何莉萍皺起了眉頭,墊起腳尖兒,身子向上一挺,紅唇脫離了男人的嘴巴,螓首後仰,她知道自己的下身已經落入了「敵手」。

  侯龍濤把火熱的呼吸噴到女人白皙的脖子上,大口大口的舔舐她的雪膚,右手的兩根手指按在了她的陰戶上,就算是隔著一層光滑的無縫內褲,仍舊能感受到那裡所散發出的熱量。

  「老公,別……別這樣,嗯……老公,這裡不……不合適的……」

  「好老婆,我要你,現在……」侯龍濤撥開了女人的內褲,剛剛碰到稀疏的陰毛,火燙的肉唇就像有靈性般的向兩邊自動分開了,中間的小肉孔產生了強大的吸力,男人抵擋不住那種誘惑,顧不得慢慢的玩弄了,一下兒就把手指插入了美人的嫩穴內。

  「嗯嗯嗯……」何莉萍為了防止自己叫出聲,急忙用男人的嘴唇堵住了自己的櫻口,她知道現在的地點不合適,可越是不合適,她得到的快感就越強,就像是一邊做愛一邊討論女兒的事情,或是當著薛諾的面兒被愛人搞得高潮連連。她為自己的「變態」感到恥辱,但卻沒有力量進行抗爭,況且愛人從未嫌棄過自己,何必要抗爭呢。

  侯龍濤的手指與女人的陰道內壁絞在一起,又有愛液的滋潤,小幅的活動就會產生「咕嘰咕嘰」的水聲。「難……好難聽,老公……啊……不要……不要再摳了,嗯……嗯……不要再摳了……」何莉萍想把顫抖的雙腿夾緊,但卻不能保持住,變成了用陰道裡彈性十足的肌肉主動夾放侵入體內的異物。

  尊重女性的意願一向是侯龍濤的作風,他把手指輕輕的抽了出來,放進自己嘴裡,把上面沾著的透明粘液吮掉,「寶貝兒,把腿分開一點兒,聽話。」

  「啊……啊……老公……」何莉萍的雙腿有點兒不聽使喚,用手扶住了男人的肩膀,才勉勉強強的把兩隻並在一起的高跟鞋分開了十幾厘米。

  侯龍濤的雙手插入了女人的腋下,他緩緩的蹲了下去,兩手也跟著撫遍了那誘人的曲線。何莉萍的一部分視線被自己高聳的胸脯兒擋住了,看不到男人臉上的表情,但卻能想像的到那充滿情慾的眼神,「老公……你……你要怎麼樣……怎麼樣啊?」侯龍濤把雙膝插進女人的腿間,向兩側一分,擴大了它們的距離,兩手伸進她的裙子裡,撫摸起絲襪包裹的小腿。

  「再……再向上……向上……」何莉萍嬌聲要求著,伸出舌頭舔著自己發乾的嘴唇兒,她一手摟住了自己的腰身,另一手則在自己的乳房上揉捏。不用女人說,侯龍濤也不會只滿足於撫摸小腿的,他開始邊解裙子上剩餘的扣子,邊在絲襪美腿的內側親吻,當他舔到大腿根處的白肉時,黑色的長裙就只靠最後的兩顆腰扣兒來維持不落了。

  「老公……老公……」何莉萍感到男人正在試圖將自己大腿上的淫水兒舔舐乾淨,但那是不可能的,更多的愛液正不斷從自己的小穴中湧出,她稍稍彎腰,抓住了愛人的頭髮,將他的臉往「泉眼」處按壓,只有堵住了那個缺口,才能真正的使大腿保持乾燥。

  侯龍濤捏住了女人軟乎乎的屁股蛋兒,大嘴一張,就和陰唇接上了吻,美人滑嫩的下體總給他一種入口即化的感覺,所以他也就服侍的格外細心,陰蒂頭、陰蒂包皮、陰蒂懸垂部、陰蒂繫帶、大陰唇、小陰唇、尿道口、陰道口和陰道內壁,他的舌尖兒滑過了每一點,沒有放過任何能給愛妻帶來歡愉的微小部分。

  「老公……啊……啊……不行……不行了……」何莉萍的臀肉跟著雙腿一起顫了起來,她彎腰的幅度也加大了,但螓首卻極力的仰著。

  侯龍濤突然站了起來,舔掉嘴邊的愛液,拉開褲子的拉鏈兒,掏出了被褲子禁錮得發疼的肉棒,緊接著又捏住了女人的臀峰,向上猛的一提,「來吧,寶貝兒,可以了嗎?」

  何莉萍攬住了男人的脖子,雙腿盤住了他的腰,又騰出一隻手,伸到屁股下面,調整好那根巨棒的角度,身體向下一沉,「啊……進來了……它進來了……好……好大……好美……啊……」她現在的樣子美艷之極,長裙的兩扇前擺完全分開,掛在她的屁股後面,雪白的大腿與純黑的長襪形成鮮明的對別,臀腿間的曲線豐滿柔滑,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侯龍濤緊捏著女人的臀瓣,一邊和她接吻一邊拋動她豐美的身體,用她的濕漉漉的小穴套動自己的肉棒,雖然以他的體格兒,這個姿勢一點兒也不算費力,但卻實在是不夠過癮,如果在搞一個成熟美婦的時候,不能看著她圓碩的屁股、不能揉捏她肥嫩的奶子,那可就太遺憾了。

  「別……別停啊……老公……別停……」何莉萍突然感到男人不再幫助自己了,剛剛被舒舒服服的撞了兩下兒的子宮哭著喊著想要繼續,求人不如求己,她的雙腿用力,開始上下左右的腰動自己的臀部,但這種不疼不癢的研磨和被男人強有力的肏干的效果比起來,簡直就是隔靴搔癢,「老公……別折磨我……」

  愛妻臉上焦急的神情就是對男人最好的鼓勵,侯龍濤掐住女人的細腰,將她從身上推了下去。

  「老公……」何莉萍噘起了嘴,哀哀怨怨的看著男人,「你不想要,就別這樣逗人家嘛。」

  「哼哼,瞧把你急的,我讓你失望過嗎?」侯龍濤伸手撫摸起女人的臉頰,嘴巴也湊了過去,叼住她紅艷的香唇。

  「嗯……」何莉萍抱住男人的頭,一條腿抬了起來,又想往他身上爬。「等一等,」侯龍濤及時制止了她,將她上裝的扣子全部解開了,裡面是一件黑色的綢子吊帶兒內衣,雖然這種寬鬆的內衣沒有胸罩那種上托的作用,但那對兒三十九歲的乳房卻毫不下垂,仍舊驕傲的挺起,「轉過身去,讓我從後面干你。」

  何莉萍轉過身,不用愛人教,她彎下了腰,把屁股高高的撅起,雙手扶住亡夫的墓基,由於她沒有女兒那樣的柔韌性,兩條腿是彎曲的。侯龍濤把長裙撩了起來,兩根大拇指插入了內褲的褲腰裡,緩緩的將它向下拉到女人的腿彎處,緊接著就在她的屁股上舔吻了起來,「大寶貝兒,你好美,像少女一樣的嫩。」

  「嗯嗯……嗯嗯……」何莉萍搖擺著美臀,「老公……等……等不及了……大雞巴老公……快……快進來吧……」

  「好老婆,我這就讓你爽。」侯龍濤直起身,卯足了力氣,將陽具狠狠的搗入了女人的小穴內,一旦柔軟的腔壁將他的性器完全包裹住了,他就開始玩兒命的抽插,沒有任何過渡,一上來就毫無保留。

  「啊啊啊啊啊啊……老公老公老公……啊啊啊……」何莉萍是邊哭邊喊的,她太喜歡被愛人這樣激烈的姦淫了,「爽……爽……爽死了……老公……爽死了……」

  侯龍濤咧嘴一笑,「讓你更爽。」他彎腰壓在了女人的後背上,雙手前探,抓住了已經從內衣中蹦出來了的大奶子,四根手指緊捏兩顆小煙囪般的乳頭兒,臀部繼續拚命的聳動。

  何莉萍叫得更響了,四肢已然麻木,無知覺的支撐著自己的身體,連續不斷的快樂電流衝擊著大腦,體內的每一個細胞都在膨脹、再膨脹,終於全部炸裂了開來,她緊閉的雙眼猛的睜開了,看到了鑲在墓基上的亡夫遺像,她在心中念了一句,「看到了嗎?我現在有多幸福……」這一刻,政權的交接才算徹底完成了……

  小十分鐘之後,一男一女從墓室中走了出來,何莉萍雖然已經著裝整齊,但臉上還帶著淡淡的紅暈,她走在前面,拉著男人的手,好像很急的樣子。鳳凰山的墓群裡並沒有洗手間,上山掃墓的人要是內急,就必須回到山下的陵園管理處,不過對於一般人來說,這也沒有什麼不方便的,忍個十幾分鐘應該沒問題。

  走了才有十幾米,何莉萍突然蹲了下去,一臉痛苦的表情,「老公,我……我實在忍不住了。」

  「好辦。」侯龍濤一把將她拽了起來,拉進了旁邊茂密的松樹林裡,「就在這兒吧。」

  「啊?」

  「怎麼了?你不是忍不住了嗎?放心吧,我給你放哨兒。」

  「這……這……」

  「喂,你想尿褲子啊?我可不管給你舔。」

  「唉……」何莉萍是真的急,也沒有其它的辦法,她飛快的把長裙最下面的幾顆扣子解開,轉過身,拉下了內褲,將裙子捲到腰上,蹲了下去。侯龍濤一聽到水流激射在泥土上的聲音,立刻不再履行承諾,蹲到了女人的身邊,左手從後面伸到她的屁股下,豎起一根手指,插入了她因為放鬆而微微張開的肛門。

  「啊!」何莉萍的身子一顫,兩腿間的水箭稍稍一緩,但馬上又恢復了原來的力度,「死鬼,你幹什麼啊?」侯龍濤沒有回答女人,只是用右手將她的螓首推了過來,她的嘴唇兒上溫柔的親吻,右手挪到了她柔嫩的大腿上撫摸,同時停留在她後庭內的手指也沒忘了緩緩的摳挖。

  何莉萍早已完事兒了,但卻像捨不得男人的嘴巴一樣,遲遲沒有起身,雙手捧著愛人的臉頰,只顧貪婪的接吻。侯龍濤從女人的小皮包裡抽出一張紙巾,按在她潮濕的陰戶上,輕輕的揉擦。四月初的北京已經很暖和了,但還沒熱到能光屁股的地步,侯龍濤可不想讓自己的愛妻著涼,一狠心,中斷了這段「浪漫」。

  兩個人挽著胳膊從樹林裡出來了,看上去就算不能斷定是一對兒情侶,起碼也是親密無間的姐弟。

  「幹嘛還走這麼急啊?」侯龍濤不解的看了身邊的女人一眼。

  「我想回家啊。」

  「怎麼了?還沒吃飽啊?」

  「你個死德行。」何莉萍掐了男人的胳膊一把,給他一個調皮的笑臉,並沒有否認他的話。

  走到半山腰的時候,侯龍濤看到在山腳下,陵園辦公樓的前面,禁止外部車輛進入的地方,停了一輛銀色的S500和兩排黑色的「大太子」,一群人正在那兒不知道做些什麼,「那是剛才咱們來的時候看見的那幫人吧?」

  「可能是,怎麼又回來了?」何莉萍並不是真的關心。

  侯龍濤也沒當回事兒,可又往下走了五十來米,已經能模模糊糊的看清那些人的相貌了,他忽然把腳步放慢了,因為他認出了其中一個帶著金邊眼鏡兒、梳背頭的中年男人,正是過新年時見過的「霸王龍」。很明顯,「霸王龍」也已經發現了自己,他和另外一個圓頭圓腦的小胖子轉過身來,面對著山道,一副恭候大駕的樣子。

  侯龍濤從褲兜兒裡掏出車鑰匙,塞進女人的手裡,「一會兒你去停車場等我。」

  「怎麼了?」何莉萍發覺愛人的語氣很嚴肅,她也看到下面那些人了,「你認識他們?」

  「嗯。」

  「是什麼人啊?」

  「以後再跟你說,你聽話就是了。」兩人說著已經走到了山腳下。(說是山腳,其實是真正的半山腰,陵園是在山體的上半部)

  「呵呵,龍哥,好久不見。」侯龍濤主動上前打招呼,伸出了右手。

  「太子哥。」「霸王龍」的臉上也帶著笑容,握住了對方的手。

  「原來剛才看到的是龍哥的車隊,怎麼又回來了?」

  「噢,沒什麼,就是想給太子哥介紹幾個人。」「霸王龍」抬起了手,剛才有坐有站的十個「摩托英豪」都走了過來,在不遠處排成一個扇形。

  侯龍濤這才注意到,是九男一女,那個女的二十出頭兒,一米七左右,瓜子兒臉,柳葉兒眉,是個不折不扣的美人兒,而且氣質上和柳茹嫣有些許相似,都是給人一種冷冰冰的感覺,可最引人注目的還是她腦後的那條辮子,如果自然下垂的話,最少能碰到屁股,但她卻梳成了古代日本武士的樣子,形成一道高高的拋物線,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戴頭盔的。

  「這是我弟弟沈毅。」「霸王龍」指了指身邊的小胖子。

  「毅哥。」侯龍濤很客氣的叫了一聲。

  「這十個是我最得力的助手,」「霸王龍」繼續介紹,把每個人的名字都說了一遍,「人稱『九龍一鳳』。」除了那個叫司徒清影的女人,剩下的九個名字侯龍濤一個也沒記住,但還是禮貌性的衝他們點了點頭。

  「這位姐姐叫什麼啊?」還沒等候龍濤說話,司徒清影就走到了何莉萍身前,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她。

  「啊,我叫何莉萍。」

  「太子哥好福氣啊。」

  「好了,別胡鬧。」「霸王龍」這句話是對司徒清影說的,然後就轉向侯龍濤,「太子哥,我有事情要和你商量,跟我來吧。」說完就逕自走向了辦公樓。

  侯龍濤就知道不會是只為介紹相識那麼簡單,「萍姐,去車裡等我吧。」何莉萍沒有回答,目送著愛人離開了,她起先並不打算聽話,本能告訴她這些不是什麼好人,她知道就算他們要對愛人不利,自己也是絕對幫不上忙的,但說什麼也不能把他一個人留在這兒,但她最終還是走向了停車場,因為司徒清影一直在用一種過分友好的眼神看她,讓她非常的不自在。

  「太子哥,你有親友葬在我的陵園裡?」一間辦公室裡,「霸王龍」遞給侯龍濤一根煙。

  「對,是有兩個朋友。不過這是您的陵園?我記得這裡是區屬的啊。」

  「哼哼,我平時是不管這裡的事兒的,但這裡的員工都拿我的工資,你願意叫它區屬也可以。」

  「陵園很掙錢嗎?」

  「還行,最主要的是有一家自己的陵園,辦事兒就方便得多。」

  「辦什麼事兒?」其實侯龍濤已經猜到了一點兒。

  「沒什麼,昌平殯儀館的人也都從我這兒領錢。」

  「龍哥有很多事情要在這兩處辦嗎?」

  「倒不是很多,最近五年都沒有。」

  「呵呵呵,龍哥就像唐?科萊昂(科裡奧尼)一樣。」侯龍濤表面上還在說笑,心裡卻一陣一陣的發冷。

  「哼哼,太子哥對我有什麼瞭解嗎?」

  「都是聽說的。」

  「說來聽聽。」

  「龍哥是北京黑道兒上首屈一指的人物,您的生意遍佈北京,如果道兒上有人發生了衝突,只要是請您出面調解,一定擺平,沒有人敢不給您面子……」

  「是嗎?真的沒人敢不給我面子嗎?不是吧?你東星太子哥就敢不給我面子啊。」

  「龍哥這話怎麼說的?我一沒跟別人發生衝突,二沒跟龍哥發生衝突,怎麼不給您面子了?」

  「你對我的警告置之不理,還叫給我面子?」

  「龍哥說的是網吧?我已經很久沒開新店了。」

  「可是朝陽區還在對網吧進行嚴查。」

  「對您有影響嗎?」

  「朝陽區全部的五家網吧都是我的,你說有沒有影響?而且你的價格太低,我的顧客已經抱怨很久了。」

  「龍哥,不知者不怪,您想讓我怎麼樣呢?」侯龍濤有點兒緊張了,他還真是沒想得罪這個龍頭老大。

  「我想讓你接管那五家網吧。」

  「啊?」

  「當然了,我要先考考你有沒有這個資格,就算你有,你也要先為我做件事兒。」

  「龍哥別出太偏的題。」就知道天上掉餡兒餅的事兒不能老讓自己趕上……